这个故事太太太太窒息了编剧兼导演的亲身经历Jewish family式精英教育类比中国式鸡娃教育同一个世界同一种家庭但这部电影真正让我感觉到非常难受的是我能在Paul的短短一个小时五十分钟的入学又转学风波里 完整代入自己的经历甚至当下的我正因为经历着和Paul警局风波相似的优待而惶恐而内疚而自责而痛苦难眠回家的车上爸爸对Paul说了这样一段话“it's unfair,and I know it hurts you,but life is unfair.sometimes,some people get a raw deal,and I hate that. it's the worst thing in the world,but you have to survive.so all we can do now is you make the most of your break and do not look back……I learned a long time ago,you got to be thankful,when you're given a leg up.”也正正好跟朋友上周劝慰我的言语如出一辙大概意思也是“这世界不公平是事实,既然个人无法改变,那就努力让自己在险恶中尽量更好地生存下去,感叹别人遭受不公,总比困苦降临到自己身上强,如果困在情绪里,自我折磨,不管你拥有什么其他人没有的东西,都是徒劳”所以我没法judge任何一方的行为、任何人的立场、任何种族的遭遇因为我就是那个Paul所以我能理解家族对我的付出、父母对我的期待、还有他们为我的远大美好未来做出的所有努力、甚至包括他们的愤怒生气甚至抽打胁迫我都能懂得是为什么,他们为什么那样做我能一万分理解,但内心始终有个声音不断纠正我不能认同简单来说,我也在经历着我的世界末日如果说Paul在公立学校就读时出了家门在外是自由的鸟儿,那妈妈作为学校的president of the PTA还要竞选district school board为他的自由保驾护航过去那些年我以为自己也是独自在外毫无束缚的翱翔天际,实则我所获得的表面看起来潇洒恣意体面风光的生活背地里都是家里在为我的无忧无虑无拘无束的行为买单我们同在外部世界飞行,家人默默在为我们筑巢,以便我们获得更好的体验,也保护我们免受委屈遭遇不公,我们生活在隐形的象牙塔中而不自知被迫转学到私立学校的Paul也和我一样因为不再友好的环境不利于我们茁壮成长或者说因为家里对于我们加码的保护,不计代价为我们铺路所以我们不得不面对新的环境更换新的赛道而且还是一条旁人看到艳羡不已的康庄大道看起来我们该感恩,确实我们应该感恩不是所有人都有这样的机会做这样的选择比如Johnny,他不仅连书都读不了甚至连家也不能回了而Paul却被塞进整洁的suit里,和名流当校友,享受1v1授课,俨然一副未来精英的模样家里一直强调我们是全族的希望,我们要过得比他们都好,成为比他们更优秀的人,我们要一直不停往上爬,带给家族荣光,不负他们的期望我们也想啊,我们也尝试听话,我们也打算屈服,可是心里始终有个声音,不停地叨扰提醒我们自己真实地渴望是什么,我们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没有人在意我们内心的声音,所有人都只期待我们能获得世俗意义上的绝对成功,我们真实的想法反而被嘲笑、被鄙视、被压制、被形容为异想天开不切实际做人真的好难做一个让大家都满意的人更是难上加难最难的是,做让自己满意的人于是有那样一个契机到来,我们想办法出逃想办法改变也许我们因此做了不好的事情竟然意外的不需要我们自己来承担相应的后果这让我们感到内疚难过得要死掉但是我们还要硬逼着把自己装进体面光鲜的皮囊里,去面对虚假的美好但我们仍可以反抗,是么?
我们在心底埋下不屈服的种子,跟随我们的成长生根发芽,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们要对这丑陋的世界说“screw all of you snobs”无疑 这是今年最好的电影
看完这部电影,我觉得剧情和电影名联系不大,我不认为一个孩子的个人经历能叫世界,那最多是他的小世界,发生的事情也太片面,感觉末日一词有点夸张,个人看法,也可能作者想通过一个孩子的片段去解述那个社会的现状,暗藏危机,预视着世界末日的到来吧,剧情没有跌宕起伏,有点平铺直叙,一部电影写完保罗的成长,暗示着当时社会,黑人的生活,被压榨,被人所不喜的状态。
通过这部电影的讲述,看当时社会状态,存在着高低贵贱,种族歧视。
出影厅的时候听到人说这是导演回观童年下的自恋烂片,但我还挺能共情的。
anyway,我还挺能共情的。
可能我就是经受过内心秩序崩塌并且自恋自私,比起世界更关注自己的人吧。
这部片子讲的是如何把一个小孩活生生拖入成人世界,告诉他“这就是游戏规则,你只能接受”。
其实片中的每一个角色都是这样做的,包括外公,只是包装得不同罢了。
片名很妙,在小孩子看来,稍微一点风吹草动就是世界末日。
随着长大会发现,有时世界很大很辽阔,即便把生活搞得一团糟,也可以随时站起来拍拍灰,重新出发。
有时世界很小很脆弱,好不容易树立的一点价值观岌岌可危,末日已然并随时还会降临,只是接受了游戏规则,学会了不动声色。
比起这个,关于种族、政治的讨论反而没那么让我感兴趣。
原文地址:https://collider.com/armageddon-time-director-james-gray-interview/https://ew.com/movies/armageddon-time-james-gray-interview/\ 詹姆斯·格雷的《世界末日》:/“电影也许不会永远存在”詹姆斯·格雷(James Gray)怀念有些过时但却不需掩饰的往昔,于是他自编自导了一部属于自己的电影,作为对纽约度过的青年时代一次温柔的回顾。
詹姆斯·格雷(James Gray)这部苦乐参半的青春成长片在九月份与北美观众见面,我们很容易为它列出一连串令人感兴趣的问题,不过真正走进詹姆斯·格雷在柳特莱德酒店的房间、面对面与他讨论这些问题却并非一件易事:我们试图弄清作品中那些自传性细节、对里根(Ronald Wilson Reagan,19112004)时代背景的理解,亦或是这部电影在他职业生涯中的地位——格雷在1994年拍摄了低成本处女作《小奥德萨》(Little Odessa,1994),之后又有《我们拥有夜晚》(We Own the Night,2007)、《迷失Z城》(The Lost City of Z,2017)等好莱坞巨制。
但这些问题在他对电影本身和电影制作的热情面前都显得无足轻重。
《迷失Z城》(The Lost City of Z,2017)他与我们谈了《世界末日》众星云集的卡司--安妮·海瑟薇(Anne Hathaway)和曾出演《继承之战》的杰瑞米·斯特朗(Jeremy Strong)扮演他已故的父母,奥斯卡影帝安东尼·霍普金斯(Anthony Hopkins)扮演他慈祥智慧的祖父;同时,他分享了这部电影在制作时面临的种种挑战,比如如何重塑一个20世纪80年代工人阶级聚集的纽约皇后区,或是他在青春期与一个名叫弗雷德·特朗普(Fred Trump)的硬汉家长领导的著名房地产家族之间的纠葛。
但53岁的格雷的野心不会止步于此,他要做的是超越戛纳电影节的束缚、打破后疫情时代赌轮盘式的选角局限、摆脱老大师们传统观念的禁锢,告诉我们什么才是真正的电影。
Q: 对你来说,创作《世界末日》的想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格雷:实际上《世界末日》本身就在讲述我的整个生活。
当时我在巴黎答应制片人要做一部有关莫扎特《费加罗的婚礼》的歌剧,我一个人住在巴黎某个非常高级的公寓里,但是见不到妻子和孩子。
我当时非常孤独,每天都在做很奇怪的梦,或许是因为之前接连拍了两部电影,身体有些吃不消。
2016年我去亚马逊拍《迷失Z城》—那显然不是个适合人久驻的地方;之后拍《星际探索》(Ad Astra,2019)也是次不太舒服的经历,你能做的只是把演员吊在威亚上,看他们在满是绿色幕布的摄影棚里表演。
总之我问自己,你到底在做什么?
为什么不回到你自己的生活当中去,回到那些私人化的小世界,停止在你和你的作品之间制造任何距离?
我想到费德里科·费里尼(Federico Fellini,1920-1993)的《阿玛柯德》(Amarcord,1973),它有点像一部幻想曲,并非完全是他的生活--但又全部都是。
我并不想太过于政治化,但我隐约看到一条线将墨索里尼与特朗普串在一起。
《阿玛柯德》(Amarcord,1973)《阿玛柯德》中关于墨索里尼的内容无疑很博人眼球,因为它告诉你,尽管电影里的人物都很荒诞,但历史的暗流却永远存在——几年后,战争即将来临,国家将基本被摧毁;一切有趣而美丽的东西也都会被黑暗笼罩。
所以我想起儿时的一段日子,那时我与特朗普家族有过一段关系,那时我也失去了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
小时候的我在很多方面都做的很糟糕,于是我开始在巴黎构思这部电影。
很抱歉,我给你的答案是不是太长了。
(笑)Q: 是的,这涵盖了很多信息。
格雷:答案简而言之就是永远做一个有创造力的人,永远都要做你自己。
因为你只有一个,你的作品越是个人化它就越具体,而越是具体就越真实。
在隔离期间,我和我的三个孩子——他们一个15岁,一个13岁一个11岁——看了大约150部电影,都是世界电影史里的经典片子,《七武士》和《偷自行车的人》、《四百击》、两部《教父》、《愤怒的公牛》、《一个美国人在巴黎》、《雨中曲》等等。
《四百击》再次打动了我,因为特吕弗做到了完全意义上的诚实,我认为这很美妙。
《四百击》Q: 现在确实是一众优秀导演推出个人化电影的时代,《诗人》(Bardo,2022)、《甘草披萨》(Licorice Pizza,2021),乔安娜·霍格(Joanna Hogg)的《纪念品》(Souvenir,2019)和索伦蒂诺(Paola Sorrentino)《上帝之手》(The Hand of God,2021)。
格雷:保罗·托马斯·安德森(Paul Thomas Anderson)说这是因为我们都老了(笑)他是当笑话说的,但我确实认为这是原因之一。
有时我们会错误地认为某一艺术形式会永远持续下去,比如说歌剧,它流行了大概120年;彼时约有40万人排在街上参加威尔第(Giuseppe Verdi,1813-1901)的葬礼;而1925年普契尼(Giacomo Puccini,1858 -1924)还没完成《图兰朵》(Turandot)就去世了,在那之后的四五年中意大利当局用大量经费写法西斯歌剧,这种艺术形式也就随之死去了。
《世界末日》(Armageddon Time,2022)电影作为一种艺术形式同样也不会永远存在。
当你看到制片公司只对一种类型的电影投资时,你会感觉这种艺术形式正经历着很困难的时期,当然我并不是针对哪类片子,但如果电影公司只对制作某一种电影感兴趣,那么随之而来的就只有僵化:你只会有一个观众,一个已经被某类电影洗脑的观众,艺术形式便因此越缩越小。
而当电影形式陷入困境时就会出现一种艺术上的集体反叛,我说的反叛当然不是指“不,《奇异博士2:疯狂多元宇宙》不是唯一一个可以讲故事的电影”这种小儿科的东西,我想强调的是,必须有更多更有意义的东西出现。
比方说当你走进大都会艺术博物馆——我之所以喜欢它胜过喜欢普拉多博物馆或是卢浮宫,是因为在那里我既可以看到亚里士多德,也能看到伦勃朗(Rembrandt Harmenszoon van Rijn,1606-1669)的荷马半身像,既能看到伟大的维米尔(Johannes Vermeer,1632-1675),也能看到马克·罗斯科(Mark Rothko,1903—1970);正是这些令人难以置信、跨度如此之大的艺术作品才真正使我们成为人类,才真正使我们——我有勇气使用这个词——如此美丽。
Q: 有很多人在谈论大众电影的消失,就像美国的中产阶级在慢慢消失一样,但我们确实面临着某种一元文化(monoculture)的消失,而且我们都曾经在这些一元文化中获得过快乐。
格雷:给你讲个有意思的故事,当披头士参加苏利文电视秀的时候纽约没有一个轮毂盖被偷。
(笑)每个人都在家中看节目。
但你提到了一个很关键的点,即中产阶级、大众电影的衰落或消失,这是属于我们这个时代的核心危机,它源于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没有任何制定政策的人能解决,就像你没法将诚信货币化。
教师是个高尚的职业,但它挣不到多少钱;当一个社会不再把诚信和道德摆在第一位时你能怎么办呢?
你只会看到一个纯粹的商人--唐纳德·特朗普(Donald Trump)上台,美国的资本主义已经完美地让人们意识到,倘若做一件事没法给你带来金钱,那这事就毫无可做的意义。
詹姆斯·格雷(James Gray)Q: 当我们谈起曾经电影的黄金时期是多么辉煌的时候,也应意识到某些如今被人们视作经典的电影实际上非常一般—就像《生活多美好》(It's a Wonderful Life,1946)或者《年少轻狂》(Dazed and Confused,1993)那些片子。
格雷:《生活多美好》烂透了,它几乎毁了弗兰克·卡普拉(Frank Capra,1897-1991)的职业生涯。
Q: 回到《世界末日》上,对你来说还原童年时期的皇后区有多困难?
毕竟纽约不会40年一直是一个样子。
格雷:我们回到了小时候住的街区,那孩子在电影中住的地方离我家只有90英尺。
片头他们走在学校外面的路上,那所学校就是我小时候上的公立学校。
实际上我们现在可见的皇后区并没有发生太大改变,但文化上的变化却天翻地覆。
我们是街区里唯一一个犹太人家庭,和一个长相、说话方式和行动都跟《全家福》(All in the Family,1971)里扮演Archie Bunker的凯勒·欧康纳(Carroll O'Connor,1924-2001)一模一样的人合住,我们各住在半独立的排屋中,他在他的门口放了一根旗杆,好让大家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美国人。
(笑)我现在非常喜欢皇后区,比我在那长大时还要喜欢。
Q: 我想和你聊聊选角上的问题,我相信很多人对这个感兴趣。
奥斯卡·伊萨克(Oscar Isaac)是早期选定的演员,但他最后不得不退出;罗伯特·德尼罗(Robert De Niro)也在其中,你甚至一度打算让凯特·布兰切特(Cate Blanchett)扮演唐纳德的姐姐玛丽安娜·特朗普(Maryanne Trump),尽管她只有一个镜头。
格雷:我写完剧本后紧接着定好角色了,但正好赶上了疫情;每个人的行程都被完全打乱了。
其实Bob(对罗伯特·德尼罗的昵称)和凯特·布兰切特对最后的成片都有很大的功劳,Bob对这部电影很上心,他在剧本方面给了我很多帮助,可以说整部电影都是在他的帮助下拍成的。
但后来他去演马丁·斯科塞斯(Marty Scorsese)的电影了。
Q: 好吧,Bob!
罗伯特·德尼罗 和 马丁·斯科塞斯格雷:(笑)对此我能说什么呢,“不要去拍了?
”奥斯卡也一样,他正在准备的电影项目因为疫情被推翻了。
但你知道,电影总是很神奇的—有时它们会以命中注定的方式拍出来。
在原来的角色设定中,德尼罗本来要演我父亲的父亲,一个更像蓝领工人的角色。
安东尼·霍普金斯完全和我母亲的父亲在现实生活中一模一样,很有礼貌很有修养,是个很让人喜欢和尊敬的人。
而我父亲的父亲更像是个布鲁克林的、粗鲁的水管工。
因此我意识到必须改改角色。
幸运的是修改后我发现一切都步入了正轨。
我的母亲在我外祖父去世后或多或少有些精神崩溃,在心理上一直没有真正恢复过来;因此我虽对Bob的离开很不开心—我爱他,我希望和他长期合作—但当Tony(对安东尼·霍普金斯的昵称)加入后,很多原先剧本上的疑难被自然而然地解决了,整个故事也更加忠于我童年的实际情况。
安东尼·霍普金斯我承认,刚开始我没看过杰瑞米·斯特朗的作品,他在奥斯卡离开后加入的剧组;我平时不怎么看电视,但我必须为此去看《继承之战》。
然后我发现,哇,这家伙演得真不错。
Andy(对安妮·海瑟薇的昵称)则从一开始就加入了我们。
Cate本来要抽出一天演玛丽安娜·特朗普,但她还要同时去演托德·菲尔德(Todd Field)的《塔尔》(TÁR,2022),档期上有冲突,所以杰西卡·查斯坦(Jessica Chastain)加入了我们。
Q: 在戛纳获得长达7分钟的起立鼓掌时对你来说是怎样一种感觉?
你是否像莎莉·菲尔德(Sally Field)在奥斯卡典礼上那样觉得:“他们都很喜欢我”?
格雷:其实我对戛纳电影节又爱又恨。
我的很多作品都在戛纳展映过--《移民》(The Immigrant,2013)、《两个情人》(Two Lovers,2009)、《我们拥有夜晚》(We Own the Night,2007)、《家族情仇》(The Yards,2000),人们似乎总是对戛纳的电影热情高涨。
但我要向你们坦白,每个人都对我说:“噢,你哭了,你是被喝彩声打动了吗?
”不,我流泪是因为我父亲在疫情来临前一个月去世了。
Q: 噢,我很遗憾。
他在去世前看过这部电影的初剪吗?
格雷:他没能看到,对此我非常后悔。
他年纪已经很大了,我们的关系一直非常好。
在电影节上流泪是因为我曾想带他一起去戛纳,但他到最后都没能去成。
说实话喝彩对我来说更像是逃过了一劫—就像,真好,他们没有嘘声。
我一直坐在评委席那里,人们的座位在起身时会发出“砰”的声音;当时我在看一部很厉害的导演的作品——我不说是谁——差不多还不到30分钟就听到“砰砰砰”的声音,一半的观众都离开了。
所以后来我一直战战兢兢,因此当你问我是什么感觉的时候,我觉得那是一种解脱。
《世界末日》(Armageddon Time,2022)Q: 几年前我为《星际探索》写布拉德·皮特(Brad Pitt)的人物介绍时,我问他是否会像他的明星同行一样去拍电视剧,他说他有可能真的会去拍,因为他喜欢那种长篇故事蕴含的大量的可能性。
我看到你在IMdB上有参与制作即将推出改编诺曼·梅勒(Norman Mailer,1923-2007)作品的电视剧,你是否也有像电视剧转型的意向?
格雷:我确实有考虑过。
伯格曼(Ernst Ingmar Bergman,1918-2007)的《婚姻生活》(Scenes from a Marriage,1973)最初就是为电视拍的,而克日什托夫·基耶洛夫斯基(Krzysztof Kieslowski,1941-1996)《十诫》(Dekalog,1989)所取得的成功我们也有目共睹。
我要是说自己不会为电视拍东西那就有些势利了;但像谢尔盖·邦达尔丘克(Sergey Bondarchuk,1920-1994)曾为俄罗斯电视台拍了长达8小时的《战争与和平》(War and Peace,1966),如果我对焦点电影公司的负责人说:“Peter,我有一部8小时长的电影,你能发行吗?
”他不可能答应我,就算答应了也拍不出来。
很难想象现在有45%的美国人家里都有家庭影院,这是个令人吃惊的数字;我很幸运是其中的一员,家里有个110英寸的幕布、一个投影仪和爆米花机,但有件事我想我们忽略了,也是问题所在:“我按下了暂停键,站起来去上了个厕所,然后看了会手机,打算用微波炉热一下我昨天吃的虾仁什锦饭…算了,电影剩下的部分明天再看。
”如果你是个合格的观众,你就应该明白专业的制片人、编剧、导演等都希望你能意识到:“这个紧张刺激的故事一环扣一环,你需要完完整整从头到尾把它看完,期间去洗手间是最不明智的选择。
”电影就像肌肉一样,如果你断断续续地看,原有的紧张感就会变得松松垮垮。
《生活多美好》(It's a Wonderful Life,1946)你提到了《生活多美好》,如果你1943年在制片厂拍了一部电影,然后把它拿到帕萨迪纳市去试映,观众都是专业人士—尽管他们有时也会犯错误,就像奥逊·威尔斯(Orson Welles,1915-1985)。
如果他们认为这部电影有这样或那样的问题,那么周一达里尔·F·扎努克(Darryl F. Zanuck,1902-1979,美国好莱坞制片人)和路易·B·梅耶(Louis Burt Mayer,1884-1987,好莱坞工业大鳄,米高梅公司创建人)等就会对你说:“这个故事放这儿不合适。
”周二你就得让本·赫克特(Ben Hecht,1894-1964,著名编剧)重新写这个片段。
因此周三你得重拍加里·格兰特(Cary Grant,1904-1986)和英格丽·褒曼(Ingird Bergman,1915-1982)在第七场和第九场的戏,这样周四你才有时间去剪辑,周五一个全新的版本才能及时上映。
詹姆斯·格雷(James Gray)之所以那些影片能成为传世经典,是因为老一辈电影人总在不断完善电影的故事,一遍遍地重拍。
但在今天除非你有超高的预算,否则你没法重拍;就像我们目前在澳大利亚、白俄罗斯、罗马尼亚拍摄,就算你再有钱你也无法再次把所有演员都召集在一起。
Q: 没错。
实际上那个时代的明星往往被限制在与制片厂的合约中,他们也没法说不。
格雷:确实,他们没法说不。
加里·格兰特不想演莱奥·麦卡雷(Leo McCarrey,1898-1969)的《春闺风月》(The Awful Truth,1937)——那是一部很经典的电影;他想要解除合约并赔偿制片方,他说:“请不要让我拍这个,这是个彻头彻尾的喜剧,而我是个严肃的演员。
”但最后他还是去拍了,一切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世界末日》(Armageddon Time,2022)Q: 你是如何决定给这部电影起名叫“世界末日”的?
格雷:在构思电影时我想起里根曾和其他政治家一同谈论核战争和核末日的可能性,三年后,也就是1983年,播出了一部与之有关的电视电影叫《浩劫后》(The Day After,1983),也许你都忘记了,但我一直记得那段时间。
70年代末,特别是1980年俄国人入侵阿富汗后,整个空气中都弥漫着危险的气息。
可悲的是,这几年那种气息好像又回来了,从911事件到如今乌克兰的局势,我会对“基地组织有核武器吗”这种问题感到不安与挣扎;对“世界末日”持续的恐惧感从我和我哥哥小时候开始就很沉重。
1980年我爱上了The Clash乐队,他们有一首歌叫“Armagideon Time”,由乔·斯特拉莫(Joe Strummer,1952-2002)演唱。
我在电影里使用的是由雷鬼艺术家Willie Williams翻唱的版本,歌词“很多人今晚不会得到任何晚餐(‘A lot of people won't get no supper tonight.’)”本身是悲伤的,但他用了欢快的调子去唱。
The Clash的版本则更像是朴素的哀嚎,颇具威胁性与危险感,与电影画面产生了冲突。
《世界末日》(Armageddon Time,2022)里根总统的选举、他对核末日的言论、我对The Clash的热爱及当时的整个文化运动等等交织在一起,“世界末日”似乎是个很好的标题;它对孩子们是一场灾难,对国家是一场灾难,甚至对所有物种来说都是一场灾难。
就像歌词里写的“很多人今晚不会得到晚餐,很多人今晚不会得到正义。
记住要推翻他们,没有人能够领导你。
世界末日。
(‘A lot of people won't get no supper tonight. A lot of people won't get no justice tonight. Remember to kick it over. No one will guide you. Armagideon time.’)”,整首歌都在强调很大一部分人的那种绝望情绪,所以我选择了这个强有力的片名。
Q: 你曾说“我爱这个故事里的每个人,他们现在都变成幽灵了。
”这句话很打动我,使我想起了自己的童年;电影也很打动我,它和我的成长经历非常相似。
你把已经是“幽灵”的、那些对你很重要的人再次带回到现实中,制作这部电影是否比其他电影更让你感到压力和责任?
格雷:我不好说。
每次开始拍一部电影时,我都感觉我的世界要毁灭了;每次我都很害怕,想象拍出来的东西将面临人们潮水般的厌恶。
拍《世界末日》前我同样如此,强迫自己把所有细节都做得准确无误—听起来挺奇怪,因为之前我并没那么精益求精。
拍《星际探索》时所有的灯光、飞船上的开关我都要过问,但《星际探索》和《世界末日》显然不是一个重量级,因为后者需要还原所有逝去的人的精神。
拍摄时我父亲还健在,他是在我剪辑的时候去世的,我为此抑郁了一段时间,也使我重新审视这部电影的主题。
《世界末日》(Armageddon Time,2022)之后我还是有些紧张,因为我的哥哥—我很敬佩他—还没有看过这部电影,他要等到纽约电影节才能看;我的孩子们问我:“你有没有提前跟艾德叔叔说过?
他在电影中可是把你打了一顿!
”我说没有。
我现在和他很亲近,总是在一起聊很久很久。
我现在才明白他在电影里,或是说在小时候的所做作为在某种程度上其实是一种爱的表达,他只是想保护他的弟弟。
所以对你的问题我的答案是肯定的,或许我当时并不这么认为,但当你问我的时候我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自己对待这个主题的方式,在那时确实承受了比以往都要大的压力。
《世界末日》(Armageddon Time,2022)Q: 事实证明你已经能够获得制片方的青睐去拍电影,但是否有一个你一直想拍的项目却因为资金困难没法实现?
换言之,如果你能够得到足够的资金去拍任何你想要的东西,你会选择拍什么?
为什么?
格雷:我一直想拍一部关于俄国革命、拉斯普廷(Grigori Efimovich Rasputin,1869-1916)、沙皇沙皇夫人和俄国皇室的史诗电影,它的规模一定相当巨大。
如果现在我能找到一些很合适的优秀演员去演拉斯普廷以及杀死他的费力克斯·尤苏波夫(Felix Yusupov,1887-1967),或许这部电影就能落地。
我认为除了在俄罗斯本土,任何地方拍它都不合适,所以当俄罗斯终于对我们开放时我很兴奋,心想我可以凑够资金去实现它;但鉴于目前乌克兰的糟糕局势及普京的执政,至少在可见的未来我是做不到了。
因此这是我最想拍的,我甚至已经想好了剧本:一些人屡次尝试想要刺杀拉斯普廷,而拉斯普廷又是个难办的狠角色;拉斯普廷和最终杀死他的尤苏波夫两个人的叙事分别展开,在结尾合到一起,达到高潮。
这一定是个惊艳的故事。
Q: 你有为这部电影起名吗?
格雷:我想我会叫它The Dream of a Thousand Men。
影片结尾小男孩离开了贵族学校,一切的一切似乎都离他远去了。
并不是。
对于有些人来说,无论犯了什么错误,都有别人兜底。
对于另一些人来说,存在就是错误。
小男孩长大后成了导演,赚很多钱,还是社会精英。
少年犯黑人小孩长大后还会和他父亲一样搞大女人的肚子然后消失。
讨厌这种自以为是的反省式影片。
完全就是以一种看似政治正确,但是对于造成社会不平等的现象的根源屁都不放一个。
还自我解脱的说自己只是一个幸存者。
如果小男孩把外公的话听进去了,就不应该仅仅是从宴会上离开。
他至少可以画一副感恩节由来的画,让大家看看美式的感恩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就非常虚伪。
什么时候美国人把其他民族的人当人也当看了再谈政治正确吧。
瑕不掩瑜,封神作+1前面的铺垫有多么漫不经心,后半部分的主题展现就有多沉重父亲,母亲,外公,弟弟,黑人,群像,人物有血有肉弟弟的懵懂和不谙世事从一个纯洁的视角看到这个世界,只不过是站在白人角度黑哥用行为掩饰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导演用力恰到好处,也给了一个从黑哥的角度去看世界罗曼罗兰说:“世界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就是看清生活的真相之后依然热爱生活”。
这个世界就是不公平的,外公和父亲都是这样的人,做和父亲一样的选择也是无奈之举,既然世界有错,而我吃到了世界的红利,见到了世界的肮脏之后,是否还能热爱它呢?
回归现实,我们又怎么不是踏着别人的“尸体”才有今天的地位呢,这其中不乏惋惜之辈,生活的真相就是不公平和肮脏,常怀感恩,常怀善良本片弟弟的演技对于懵懂和那种纯洁和赤子之心的演绎太过惊艳,选角之灵性,以至于入戏后让观众带入,通过两个孩子的“梦想”讽刺这个社会,明指1980,实指2022+,现在的社会也是千疮百孔,令人唏嘘此外,这片的音乐水平也极高,各种背景音乐的浅入淡出,起承转合,情感铺垫,积蓄爆发,对叙事和主题深化极大帮助
1. Armageddon Time翻译成世界末日似乎有点偏了,善恶时刻,决战时刻,是不是更贴近电影主题一些?
2. 呼吁有黑人演员的电影能不能别把色调做那么暗,已经被迫从客厅投影转移到书房电视上,拉上窗帘都还是看的很吃力,这对演员太不友好了,我看了一刻钟才发现妈妈是安妮海瑟薇演的。
3. 虽然但是,演员的水准真的高,从小演员到老演员,都很有说服力和感染力。
劳模姐那几十秒的半张脸的speech将那个时代(其实现在也一样)的价值观用一张强势的女性脸谱完美呈现了出来。
安东尼霍普金斯就更不用说了。
这么看来,安妮海瑟薇又弱掉了。
4. 如果只看到导演想表达政治态度,那确实比较cliche。
但能看到导演从中产视角对这个社会本质的纠结与无奈,就会产生深深的共鸣。
我们看到孩子视角的善良与正义,但也看到为人父母的焦虑与崩溃,我们想像敬重的长辈那样与命运的不公抗争,但我们同时又庆幸不是弱肉强食世界里的弱者,而我们又不可避免的成为了弱者的加害者。
这不就是我们的生存现状么?
世界末日是一种隐忧,包含有精神的麻痹和信念的崩塌,那些经由物质造成的灾难,来自于意识的反作用……故事的道理可以轻松窥出,我却很害怕说出这样的真相:那是因为,总有人在承受不公,也总有人在拾取好运。
那些被苦难折磨的同类,习惯了受伤、习惯不被人尊重。
他们不是傻子,不是自作自受,更不是厌弃幸运的眷顾。
而是,条件剥夺导致发展的限制和自我创造能力的缺乏……未来由强者缔造,但并非那些个不食烟火、趾高气昂的家伙,而是明白每一份享受资料的汲取,都是踩在了某些弱势的身上,只有怀揣这种感激之情并发奋图强,才能逐渐缝合生活中的不公……果然,又开始难受了。
《世界末日》是一部2022年美国历史剧情片,由詹姆斯·格雷制、编、导。
詹姆斯·格雷是我个人非常偏爱的导演,他的作品有以下
虽然评分在7分左右摇摆,但他的每部电影(对,我说的是每部)都有独特的魅力。
擅长描写人之间的社会性感情,比如《我们拥有夜晚》中的家人间的羁绊,《两个情人》中的两性关系的错误。
笔触细腻而丰满。
而在《迷失Z城》和《星际探索》,追加的投资,依然是没改变的调性。
詹姆斯·格雷也是威尼斯和戛纳电影节主竞赛的常客,几乎每部电影提名了金棕榈或金狮。
与其他主竞赛片不同,格雷的编导的电影不会沉闷,很容易代入,因为他所描绘的,即是普通人也能体察到的感情。
这部电影《世界末日》同样也参加了金棕榈的角逐,当然和前作们相同,一样的登顶,由另一部同一时间已出资源的《悲情三角》拿奖。
剧情上像是一个自传故事,受格雷童年经历的启发,主要讲述他在纽约皇后区的成长经历的电影。
因电影剧情贯穿了美国1980之后的阶段,想必格雷之前的电影,可能还真会有些入门门槛。
至于故事简述上看略带乏味,当然只是猜测。
我还是对格雷抱有非常高的期待。
近两年影坛上刮起了一阵怀旧意味浓郁的自传电影风潮,从阿方索·卡隆的《罗马》到去年威尼斯评审团大奖片《上帝之手》、奥斯卡热门片《贝尔法斯特》和《甘草披萨》,再到今年初的《阿波罗10 1/2号:太空时代的童年》,这股风潮愈演愈烈。
这批功成名就的大导演纷纷借助私人影像与叙事来缅怀逝去的美好年代。
而以《迷失Z城》《星际探索》出名的美国导演詹姆斯·格雷也不甘人后,惊喜地奉上了一部《世界末日》,再次入围今年戛纳竞赛单元。
熟悉格雷的影迷一定会对他此前以纽约为背景的作品印象深刻,从《家族情仇》到《我们拥有夜晚》《两个情人》,都给观众展现了纽约类型化与浪漫的一面。
而在这部新片里,格雷摒除了强类型的框架和元素,回到最平易近人的青春成长故事。
透过一个 10 岁小学生的天真视角,建构于各种漫不经心的日常事件、学校和家庭的细节,以及风格化的摄影美学,重现了上世纪 80 年代的环境氛围。
不论是主人公与黑人小伙伴在学校的叛逆行为,还是他在家中遭到父母斥责或体罚的情节,都描绘得相当细腻真实,还有他与霍普金斯饰演的外公的对话,更是催人泪下。
也许是我自己小时候有类似的经历,这部影片很多时刻都让我感触良多。
然而,有别于其他导演过分沉溺于梦幻的时代氛围,或过分纠缠于私人叙事,格雷并不止于打造一个细腻伤感的个人成长故事,而是借此重新审视了 80 年代初美国的阶级、种族、政治问题,其贯穿的核心莫过于美国社会的不平等现实,白人凌驾于黑人的优越感,再由此引出美国梦的幻灭。
这分明只是一个童年故事,导演为什么要冠上一个科幻大片的片名?
这句出自美国政客的口头禅、里根总统在竞选中所提到的说法,实则指向当年美苏争霸时期一触即发的核战争。
不过,在这个孩子眼中,他根本不懂那些复杂的政治纷争,他接触到的社会现实才真正令他体会到“世界末日”的感觉。
他在原本的学校可以和黑人小伙伴融洽相处,而到了新学校上学,却随处听到侮辱黑人的语言;他去听特朗普小姐演讲,被告知没有人会有特权,但之后几件发生在他身上的事件(学校厕所里吸毒被发现,半夜翻进教室偷电脑等),却让他领悟到:白人总比黑人有其优越之处;白人孩子犯错了总有获得原谅的机会,但是黑人小孩就没这么幸运了,很可能赔上了自己的前途命运。
关于种族歧视这种老生常谈的话题并不新鲜,而导演将叙事视角置于一个犹太移民的孩子身上,则难掩几分自我反思的意味。
他在家庭中接受到的教育,不断被提醒知道犹太人的受害者身份,却与此同时被告知要远离黑人伙伴。
其实,犹太人和黑人一样,在社会上或多或少饱受歧视,尤其在 80 年代反犹主义盛行之时。
犹太移民后代却没有与黑人联合起来反抗这种不公。
由此,影片透露出之所以有针对黑人的这种不平等现象,并不只是种族的原因,还存在着既得利益者默认了这种结构性的不平等,从而暗中助长了这种现象的蔓延。
这才是影片最发人深省的一点,在私人化成长故事的层面上有更突出的现实考量。
这应是近两年怀旧自传题材里相当出色的一部,导演不急于去探讨宏大的话题,而是透过一系列琐碎的友情与亲情故事,一边让人沉浸体验特殊年代的环境氛围,一边让人体验到尖锐而难以忽视的社会现实,影片在本届戛纳空手而归颇为可惜。
James Gray失手的一部,说是个人经历,但几乎每个角色都走向刻板印象,非常别人嚼过的馍。风蚀残烛的Anthony Hopkins,加上Clash的两首翻唱,勉强补上一星。James Gray小时候确实跟朋友偷过东西,但不是学校的电脑,而是《星际迷航》的飞船设计图,大概价值50美元,被商场保安逮住,后来他爸把事给平了。
这就世界末日啦?
James Gray很私人的影像,还原了80年代美国普通犹太家庭的子女教育和生活状态,年代感极佳。霍普金斯一出来就觉得浑身舒服。对涉及政治的几个桥段(trump family、里根当选)不置可否。
还能看到几次霍普金斯
如果抛去自传性质,则更加平平无奇
【A-】大部分时间里都披着一种好莱坞冲奥程序片的皮囊(尤其是灯光),但又在不经意间将这身皮囊反转成个人精神世界的衬托性存在。餐桌戏的调度可与《造梦之家》进行横向对比:斯皮堡的创作核心仍是趣味性的线索编排,而格雷则用中产家庭的混乱和喧嚣来强调语言的失效。于是角色时常卷进私人的孤独情绪之中,被抽离出环境释放轻柔的哀伤,从一个个语义清晰的音效设计与空间调度开始,最终缓慢导向属于成人世界的惊悚真相。结局如约迎来了属于格雷的出走瞬间(足够让我原谅所有的矫情和陈词滥调),面对美国梦的宣传演讲,男孩不再用嬉闹反抗,而是成熟着,沉默着选择离开。三段拉镜的剪辑不过是千百次成长时刻的概括,也同样对外公的生前劝诫作出了无奈回应。
成长是儿童世界的末日
过犹不及
当人们以教科书来指称詹姆斯·格雷的电影,我们指的是电影史中那些最历久弥新,最正典的风格,是那些让最普通的故事熠熠生辉的技法,是对每一场表演和每一个调度持续的打磨。这有点像霍普金斯在电影里的角色,他说什么,不说什么,怎么说,何时说,都是时间的智慧,是他能给予格雷最深思熟虑的成长教育。 @2023BJIFF-电影资料馆
讲了,但其实没讲。热一说的对,你们白男的世界末日真是充满了炫耀感。
高情商:敏感且温柔,低情商:无聊且无趣。
太平庸了…小演员选的也没有灵气
选我当美国总统,我将立法禁止白男把自己的童年经历搬上荧幕。
4.5,没有一点《四百击》,几乎像是《小索朗日》。
年底了 赶进度 120#2022年看208部电影
长得也太像了……(“他走了就是世界末日”实在太真实。)好几天了,一直在想他。想到那个像模像样的火箭噌地窜到天上,他坐在那里好开心也没有站起身来。"No I'm staying."
真正的主角是两个小孩,一大群大牌做配。对于小孩子来说,世界末日是什么。当家庭和学校都糟糕透顶的时候,他无处可逃,压抑不开心浑浑噩噩
该如何赞美这样的平庸……相当保守的英语片创作,它并未走向古典主义荣光的细腻笔触,反倒更靠近同样聚焦美国八十年代的传统人文电影,强大男性气概下尽显脆弱孤独的本色,家庭的叙述价值被挖掘殆尽,这是作者演绎的末日。除却年迈的死亡没有任何节点可以拯救衰败没落的国家梦想,那些脱离了思绪旁白的对话简直是灾难性的,包括脸谱般毫无灵光的选角,尤其是霍普金斯,这是一个经过了平面化的面孔,在此之上建立过多的释义只会引起反感,而戏剧恰好又是与之相悖的。格雷自始至终所追逐的生活幻影早在童年之初就已化为泡影,他一直以来只是在与那个羞愧的自我作战,父亲与校园是围困精神的障眼法,以此更能验证分化之后环境人格的心理描述,虽说是宝贵的复演,但也缺失了独特。很难想象这是一部据从于私人回忆的作品,像那些老调重弹的时光怀念一样单调。
053/100。外公临走前告诫男主待人的道理,这段很动人。
很像是电影学院毕业作业,元素都有了但什么也没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