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利安·施纳贝尔得益于导演与画家双重身份,几乎每一部电影都能找来群星荟萃的演员阵容。
描述古巴诗人雷纳多·阿里纳斯的《在夜幕降临前》里有奥斯卡影帝哈维尔·巴登、西恩·潘及约翰尼·德普,而成名作《潜水钟与蝴蝶》则有法国影帝马修·阿马立克、波兰斯基太太艾玛纽尔·塞尼耶等演技派助阵。
这部新作同样不遑多让,除了威廉·达福惟妙惟肖地出演梵高,还找来奥斯卡·伊萨克扮演高更、丹麦男演员麦斯·米科尔森扮演神父,以及一众法国影星,豪华阵容令人咋舌,就连最后的独白也找来新浪潮导演之子路易·加瑞尔献声。
作为竞赛单元里纯粹的作者电影,这部《永恒之门》跟匈牙利导演拉斯洛·奈迈施的《日暮》一样,满屏都是导演的风格化影像,从无拘无束的手持摄影,到广角镜头、颜色滤镜、黑屏独白、钢琴配乐等等,当年在《潜水钟与蝴蝶》里惊艳的标签手法再次重现于这个传记题材里。
然而,导演并不是在拍摄一部常规的梵高传记片,而是透过他创作与生活中的零碎片段,让观众逐渐进入到梵高的思想世界里。
也许导演本身就是画家,所以画面里描绘了不少梵高绘画过程的镜头,充分表现出他独特的创作风格:大自然主题、急促的画风、颜料厚重更像是雕塑(剧中高更的话)。
然而,这些独特的绘画风格并不为外人所理解,甚至观众也一样。
于是,影片展现出他的精神状态逐渐与外界格格不入,从被送入精神病院到割下自己耳朵作为礼物送给别人。
在这个层面上来看,梵高与《潜水钟与蝴蝶》里全身瘫痪的主角同样是困在自己的思想里,难以与外界有效沟通交流。
因此,黑屏后用独白说出内心话语、滤镜展现眼前的模糊影像等等风格化的视听手段,确实能生动有效地呈现出他孤立而不被理解的个性。
相比起丰满的作者化表达,故事情节和人物对白显得空洞而平庸。
无论是他与哥哥的亲情,还是他与高更的友谊,甚至是最后的悲剧意外,并没有提供任何新鲜的切入点,更遑论是深刻的分析。
整体感觉只是向不熟悉梵高的观众提供了一份艺术化的科普影像,却没能在诗意化的影像里传达出令观众进一步共情的时刻,这是作品比较遗憾之处。
There must be a soul and a Heaven for Vincent to look back on his own life and admire his own genius together with God Almighty. He sent him there not to suffer, He sent him to enlighten, unfortunately at a wrong time. /// Art is the means for us to send all the greatness at our hand and in our mind to the eternity’s gate, and by doing so at least offer them a chance to live forever.
今年随着“战争回忆”系列开启的,就是“梵高宇宙”了。
私以为这是目前真人版最好的梵高(见仁见智,保留个人意见),是最值得五星的“梵高”。
我钟爱那些从文森特角度看这个世界的光影和色彩的镜头——它们告诉了我梵高是如何活着的,而不仅是关注于他的死。
浏览影评发现很多人认为威廉达福年纪与梵高不匹配。
说实话,之前阅读梵高传记时,我一直代入卷福的形象,现在我更倾向于代入达福。
文森特在矿区的经历让我觉得达福的形象再适合不过了。
唯一可惜的是,高更和梵高的互动刻画的太少了、太浅了,最后的彩蛋不能很好地衔接上影片中二人的互动。
用高更的话作结:“那些耀眼的光芒点燃了他的灵魂逃离阴霾 拥抱阳光”
1、梵谷:在永恆之門(At Eternity's Gate ,2018)一片,由五類型的「對話」場景構成:[1] 第一,是梵谷與社會大眾的對話,包括在酒館與女人的對話、曠野中與一群師生的對話,以此呈現出社會大眾的市儈性、現實性與淺薄。
酒館中的女人說不看那種充滿寓意的文學,只看簡潔如報紙報導的那種文字;曠野中出遊的師生中,孩子詢問「為什麼畫樹根」還帶點疑惑,可是老師說「畫得一點都不像,現在什麼人都可以自稱畫家」就充滿了質疑和挑釁;如此我們可以知道梵谷面對夏蟲不可語冰之苦。
[2] 第二,是藝術的對話,包括在酒館中一群組織社團的藝術家以及和高更的交談。
尤其與高更的對話中,梵谷充分的說明了他的筆法來自於對古典繪畫的繼承基礎,他說其筆觸是師承諸多大師的技巧,可是他的開創性,對線條與光影的感受卻又走得太前衛,終於與高更背道而馳。
面對日益增多的衝突,以至於知己的離去,最終他懲罰自己(割耳)以低頭挽留。
[3] 第三,是精神性的對話,也可以說是自我的對話,特別是在警察局、收容所、精神病院中。
與其他精神病患一同治療中,會發現與之交談的那名士兵因目睹過多軍事爭奪中殘忍的事實,無法負荷而致崩潰,一如梵谷無法承受對自然深刻且充分的感受而瀕臨瘋狂。
和神父的一席對話,更是說明他對宇宙真相的掌握與表達超前於那個時代太多了,以至於無人能及——展現出自我的堅持和肯定。
我們很容易從外界發現梵谷的苦,可是我們能不能從梵谷本身去發現他自己的樂,即使是生命的結束,也沒有控訴、指責或埋怨!
這點梵谷如同顏淵——賢哉回也!
一簞食,一瓢飲,在陋巷。
人不堪其憂,回也不改其「樂」。
[4] 第四,是日常生活性的對話,包括和弟弟、醫生等,這是用以建構梵谷生命歷程的時間線。
[5] 第五,無聲之聲,沒有對話的對話場景,也可以說是與道的對話。
當梵谷眼觀自然而心有所悟,此刻的他停止言語,停止思想,沉浸在光影的變化中,所謂「 道,可道,非常道 」——因而這無聲之聲的場景特別多,占電影分量最大,導演不斷透過鏡頭攝影自然,讓觀眾沉浸在那樣的永恆光影之中。
2、辛意雲老師老子辛說卷七十七:有一部電影值得愛看藝術電影的朋友去看看,梵谷:在永恆之門(At Eternity's Gate,2018)。
梵谷,就是十九世紀的後期後印象派的大畫家。
這部電影其實是在表現梵谷與生俱來的繪畫性。
當時所有的人都不能接受梵谷的畫,認為他的畫粗暴、醜陋,違背一般人眼中客觀事實的再現,認為完全不合乎客觀性,或說客觀的自然科學性;再加上他那種狂熱的情緒;當然,在實際生活裡他也不擅於和人交往,就會悶頭作畫,於是大家都認為他是個怪人,凡他所到之處,他都被排擠。
甚至於在這部電影中,就認為他是因為這個情況而不被理解,不被接受而被排斥,甚至於被否定,於是到處被打壓,甚至於被毆打。
孩子們也因此常常去打擊他,丟石塊去砸他;村民也要趕他出村子。
最後在這個電影中,他因此就被村中的不良少年在毆打中用槍打傷了,因此而死。
所以這部電影去強調他是因為畫作被全面的排斥,而被打,以至於死。
在死前,因為他不被了解,不被接受,大家覺得個性怪異,認為他是瘋子,他是危險人物,所以還把他送到精神病院裡去。
也就在精神病院的這些過程中,在片中,就由梵谷的口中自己來敘述他為什麼這樣畫,何以大家都這麼討厭,他還這樣去畫——他說,他只是順著自己的眼睛看到自己所看到的自然,那燦亮的黃色的陽光,那變化無端的光影,在這變化無端的光影中所顯現出來的驚人絕倫的美麗的色彩,這一切都是上帝所賜與人類而展現的自然狀態,這是上帝所給予的永恆,而自己只是將他們作了紀錄而已。
當時高更去看他,甚至於和他住在一起,勸他不要老在陽光底下跑去畫那個大自然,回到房間裡來吧!
進入室內,就畫室內的景況,這樣也至少免得讓梵谷自己總在大自然中過度的興奮——因他所看見的美而過度興奮。
結果被梵谷婉拒,梵谷反而勸高更:「出來迎接真正的大自然吧!
看看那個光,看那燦爛的光!
看看那個光照耀下所有事物變化無端的無限反映!
」他在療養院的時候,神父說:「你為什麼要畫出如此醜陋而粗暴的畫作呢?
這幾乎是魔鬼的顯現哪!
」梵谷回答神父說:「我知道我的畫是人們所不喜歡,他們嫌醜陋。
」他說:「其實不見得就是醜陋,這只是人們還無法看見,無法知道或理解上帝所賜的美麗,無法認識到上帝所賜這天地萬物中的永恆之處——這個大自然,這個美麗絕倫的大自然,就是通往上帝永恆之門的地方!
但是我看見了,我控制不住,自自然然的去擁抱他,把他作了紀錄。
」神父又問他:「你怎麼確定人們還不知道,還沒有看見那上帝所賜的永恆呢?
」他說:「你看!
當耶穌出生的時候,他宣道,呼救世人,可是當時的人們卻並不知道。
當時的猶太人還要求,甚至於逼迫羅馬總督彼拉多要釘死耶穌在十字架上。
當時的人們沒有看到耶穌是神之子,羅馬的總督彼拉多也不認識,於是人們就釘死了耶穌於十字架上,殺掉了耶穌了。
而當人們開始認識道耶穌,認識道耶穌的愛、上帝的愛,已經是三、四十年之後了,在三、四十年之後人們才有能力去認識到耶穌,看見耶穌,知道耶穌所說的愛。
」神父再問他:「那麼,你現在不期待別人認識你嗎?
」梵谷說:「現在的人還沒有能力認識我,事情就是這樣啊!
這要經過許多年之後,人們才能認識,認識這永恆之門!
我只是順著我內心的呼喚,畫出我所看見的——而現在只有我看見了!
」梵谷說他現在不期待人們對他的認識,因為一定要經過許多年之後,人們才能認識到他,因為他生早了;如同耶穌也生早了,是一樣的。
不過呢,將來人們會認識他的,會認識到他所畫下的這永恆。
當時梵谷還說,他只有在作畫的時候才會快樂,才會聽不到他腦中的種種雜音。
當然,這是屬於梵谷的特殊性,而我要介紹的不是梵谷的特殊性,請注意!
不是說梵谷可能有些什麼個別的或特別的狀況等等,現在不是說這個,而是要注意到這個電影中所呈現的梵谷在作畫上,他沒有一點點任何的那個時代畫作的習氣,也就是可以成為商品的、可以待價而沽的商業目的性。
他的繪畫不是等著賣的,不是為等著要買畫的人畫畫,他的作品不是為了成為商品而畫的,他只是順著他所見的自然,所感受到的自然,沒有任何的做作,歡歡喜喜的去畫,去作下了紀錄。
或許我們去看了這電影,可藉著梵谷在這部電影中所陳述他自己的繪畫理念以及他的繪畫態度,來對「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以及「上德無為而無以為」的這分道理作一個參考,特別是「上德無為而無以為」。
凡是「上德」的表現,完全是大道的,是自然的,是無為的表現。
這無為的表現到了什麼程度呢?
到了連可作為任何動機的憑藉都消失,一切的作為不過是大道自然體現而出的狀況,一切都自然而然。
为什么又给梵高拍一部电影呢?
——本片不为讲故事,而是意在重现梵高的联觉。
在电影院坐了大约十分钟,我意识到这部电影到底想干什么——它不是要讲一个众所周知的故事,那明显太无聊了,可为什么又要给梵高拍一部电影呢——本片的目的在于贴近,并尝试重现梵高眼里看到的世界。
如果梵高称自己的作品是一个艺术的 gesture(象征);那么本片便是另一种 gesture:为了重现梵高的联觉通感、情感滤镜、以及敏感内心。
这部电影豆瓣得分很低,但我认为可能是观众误解了它。
它比之前那部《至爱梵高》(影评)更加深刻,更加返璞归真,同时又打破传统:放弃电影讲故事的范式,而是以意识流般的镜头去贴近梵高眼中和内心的那个世界。
所以,想要明白本片要怎样去看,那便要明白,梵高本人不是用眼睛在看,本片也不是在讲故事。
要越过这些既定的思维,用“感性”去体验本片,去贴近文森特·梵高。
重现梵高的“联觉”联觉(Synesthesia),又译共感觉、通感或联感,一词源自古希腊语σύν(syn),"共同",和αἴσθησις(aisthēsis),"感觉"。
这是一种具有神经基础的感知状态,表示一种感官刺激或认知途径会自发且非主动地引起另一种感知或认识。
说回到影片的头十分钟。
1)梵高第一次走在乡村的原野上,他张开双臂,以最大的身体表面积去感受林间的阳光;2)进而他坐在原野上等夕阳落山,而当夕阳余晖烧尽最后一丝光彩时,他将泥土洒在自己的脸上——泥土带着夕阳的温度,也带着烧灼的气味。
我在这一组镜头之中感受到了多感官的接通:正午阳光的金黄——温暖的体感;夕阳灼烧成紫红色——泥土的干燥气味。
这种看到温度,闻到颜色的体验,被称作“联觉”。
之后,3)梵高在芦苇丛里观察,让风带着芦苇抚摸他的指尖;4)死去的树干不再是原来的棕色,而是‘死亡’与‘忧郁’的蓝色;5)还有他和弟弟相拥,镜头这里切换到芦苇地,仿佛是兄弟二人的呼吸在吹动着草叶。
6)甚至当梵高和别人说话的时候,比如酒馆的女主人,镜头从上而下打量着女人的脸,带着观众从她右边眼窝里的阴影,慢慢看向她没有落在阴影里的左眼,进而是她温热潮湿的呼吸浅浅印在镜头上,印在梵高的脑海中。
这种种迹象,表明电影在尝试通过镜头语言——非常近,非常私密——以及剪辑,让观众去体会梵高看到的世界:事实上,他观察这个世界,不仅仅是通过眼睛,而是通过多种感官,通过“联觉”。
梵高的这种体验也反映在他的作画上。
片中高更批评梵高:“你的作品总是颜料用的太多,仿佛你不是在画,而是在雕塑”。
这时,电影切换成黑白色,在阳光下,堆叠起伏的油画颜料呈现另一种光景——它们自带高光和投影,和树木繁茂与稀疏的gesture相呼应。
梵高将“阳光”转化成了体积。
他的确是在雕塑。
情感滤镜和敏感内心影片在很多地方都采用了一种模糊的、上远下近的镜头效果。
这些奇怪的镜头常出现在梵高情感波动的时候;而且,如果你仔细观察,它们总带着一种颜色。
比如树木素描的那一组镜头,明显加入了蓝色;而秋季麦田和牧羊女的镜头,又掺进了明黄。
我认为这是梵高的“情感滤镜”,亦是联觉的一种体现——当梵高内心在经历一些波动时,镜头(或者梵高看到的世界)就会呈现出“非写实”的色泽。
电影里高更还这样评价过梵高的作品,“在所有描绘自然的画家中,只有你的作品带有思考”。
我想,这不是梵高主动的“思考”,而是“情感滤镜”加工了他笔下的自然,令画作别具一格。
梵高的另一个特点是他内心敏感温柔。
当高更离他而去,他的脑海里重放着高更的话,每一次都越发令他伤心。
而当有人真正伤害他,比如片尾枪击他的少年,他却选择体谅伤害者。
这种敏感脆弱的性格也让梵高趋于“神经质”,从而,当他想要表达自己的情感时,他无法向外发泄,只能不断地向内伤害自己的精神,成为“疯魔”。
这令我想起另一部关于艺术家的传记电影《最后的肖像》,讲的是贾科梅蒂给美国人詹姆斯画像。
这位艺术家同样情感充沛,但他不惧怕表现出来,甚至伤害旁人,他深深的愤怒刻在画板上,又是另一种风格的作品,与梵高的完全不同。
最后的肖像 (2017)7.02017 / 英国 / 剧情 喜剧 传记 / 斯坦利·图齐 / 艾米·汉莫 克蕾曼丝·波西总结一下。
我认为这部电影是好看的。
请想一想,梵高仅仅是表达自己的感受,已经竭尽全力,付出生命;那后代人想要贴近、窥探他内心的尝试,比如本片,若是能引发新的感性体验,那便很了不起。
看完本片,我体会到梵高的联觉以及情感,这就是本片独具一格的价值和艺术魅力。
在电影最后,高更说,梵高喜欢黄色,而他自己喜欢紫红。
这和影片开头第一次展示梵高“联觉”的场景相呼应:金黄色的正午阳光,以及紫红色的夕阳余晖。
我不知道这是导演有意为之,还是在这种神秘艺术联觉的引领下——梵高和高更的友谊,二者的艺术追求,以及本片的结构——自然而巧妙地被接通在了一起。
为什么最近几季的生活大爆炸不好看了?
因为里面的角色不再是怪胎了,一个个都变成了你身边娶妻生子的正常人。
对于观众,或者说对于大众来说,他们的银幕意义就没有了,于是主题也变成了温馨的家庭场景喜剧,这样的剧集不走下坡路才怪。
《至爱星空》也好,《永恒之门》也好,他们都尝试着将梵高这个怪胎演绎成一个正常人。
在这两部作品中,梵高的意识形象无限的向基督耶稣的方向靠近,就差脑袋后面装个光环了,这是要成神啊!
就因为他是个死后成功的怪胎?
就一定要将他的世界和主流的大众能接受的意识形态方向收编?
从这两个作品里面一窥美国人的欣赏水平,还真不是一般浅薄,可悲。
其实从观影的角度来说,可以说是非常舒适的,无论是后期调色还是移轴,表现力都非常好,一些意识流的镜头也可以说是符合梵高的风格。
但汉尼拔一开始和威廉达福讨论梵高的自我认识的时候,这个电影的逼格就从云端跌落到了地上。
本来期待是威廉达福晚年的成仙之作,看来还是太过乐观了。
再好的表演,碰见屎一样的剧本也是无可奈何。
如果说《至爱星空》是一顿7,8道轮上的法式炫技大餐,那么《永恒之门》就可以说是一道盛在水晶器皿中由白手套燕尾服服务生用银质餐盘端上来的熔岩蛋糕,你食指大动,迫不及待的戳破棕色的蛋糕外壳,结果流出来的是大便,这就是影片后半段的观感。
让人避之不及为什么疯子就不能做好事情?
为什么就一定要给梵高的发疯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粉上什么东西就一定要想尽办法挖空心思粉饰,这个德行还真是人类的本性不分国界。
画家也好,歌手也算,作品真正的价值,并不是靠这样一部电影吹出来的。
哪怕这部电影拍的再美,也比不上直面他画作带来震撼的十分之一。
四星的评分,威廉达福的演技+摄影+演员阵容一星,其余三星给片尾的彩蛋,这里才是最让人感动的地方。
看完了威廉达福演的这部梵高的传记电影:《永恒之门》,还不错,配乐大赞,画面构图美到爆,威廉达福老爷子的演技炉火纯青,很好地将梵高这位集理智与疯狂于一身的天才画家演绎地淋漓尽致!
该片讲述了荷兰后印象派画家梵高在法国阿尔勒与瓦兹河畔奥维尔度过的最后时光,以及他在作品不受待见的压力下继续创作,最终被关进精神病院的故事!
愚蠢的世人啊,你们又怎么会懂得天才内心的孤独和高傲,又怎么能够感悟天才灵魂的纯真和无暇!
不疯魔,不成活,天才和疯子只是一步之遥,艺术家的精神世界我们一般人无法理解,他们所取得的成就一般人也是遥不可及!
孤寂的天才之间也是惺惺相惜的,梵高和自己的挚友挚爱高更之间非同寻常的关系更加让这位天才身上多了一丝神秘色彩!
他们之间相爱相杀,在各自生命低谷的时候遇见彼此,互相赏识,却又存在创作理念的分歧,最后不欢而散,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所谓爱恨无非是情感的外现罢了!
主角年龄太大了,虽说演技很好,但是毕竟梵高37岁自杀的,可是片中梵高已经感觉是年近六旬的感觉了,最让人失望的是高更的演员,整个一个地痞流氓,我没有在片中看出高更对绘画的一丁点热爱,画个女模特也感觉是要和人家调情一般,气质太low了,画面是很美的,色彩很棒,但是太过于费劲把梵高演得那么苦情那么深奥,梵高的情感是单纯而强烈的,他展现的美是一种热泪盈眶的壮丽!
期待已久,终于看了。
朱利安·施纳贝尔在电影上自出道之日起就拍摄了与他自己身份相同的画家主题电影,那个纪念巴斯奎特的作品。
加上著名的《潜水钟与蝴蝶》和贾维尔·巴登主演的《当黑夜降临时》,他作为一个“人物画家”电影作者的特点越来越鲜明。
他曾说过他首先是一个画家,然后才是导演,他也说过“当我一开始制作电影时,人们并不喜欢,人们总是不希望别人有一件以上擅长的事情。
”我一直认为他是一个极其成功的当代艺术家(绘画),但看起来,他还是觉得自己成功得不够,每每抓住机会努力用一种与梵高之类“失败”大师同类且同行的姿态诉说他们共同的内心故事。
梵高的故事被翻拍得不少,但目前看来莫里斯·皮亚拉和那部全片画外音读信的仍是最佳。
从人物的描写和情感角度来说,皮亚拉和施纳贝尔(卡里埃尔竟然是编剧之一)的描写最懂艺术,最懂绘画,因此也最懂梵高。
他们的表达正好是两极——皮亚拉平静流长,施纳贝尔激动滚烫——但都异常准确。
他们从不同的角度以赞美而矛盾的底色重组了梵高——或者说一位“前卫”“实验”艺术家——的折磨与静谧(单纯)。
说他们“懂”,是因为他们明白梵高和多数艺术家本无意“反叛”,更不关心书写历史与革命,他们更关心自己的和艺术的本质问题,最真实的那些问题。
视觉艺术家的核心折磨,正是片中高更跟梵高聊起的“新鲜的视野”与“全新的方法”,这一点甚至在今天的当代艺术中仍然是核心问题。
主观视点与强烈的摄影机临场感的混用,经由肩扛的震动制造出的急促和不确定,使“梵高”这一概念更接近大众的理解。
相对于这一视觉美学的选择,皮亚拉的选择打动我的深度更大。
这就涉及了一个可以无限讨论下去的致命问题:哪个才是真实的梵高?
什么才是“真实”?
尽管这是一个充满魅力的伪命题。
看施纳贝尔的主观镜头,令我想起,曾看过的大量关于艺术起源的论述,似乎很少有人真正从艺术家的“主视角”来谈艺术起源的“治疗性”。
或许由于导演本身就是常年体会着涂抹颜料快感的画家,他更能理解梵高所说的“当我在绘画的时候我可以不用思考”。
施纳贝尔拍得很“像”。
当高更在画老板娘素描的时候,梵高进屋撞见,他的临场反应是,立刻竖起工具开始描绘,状如捉奸在床的顺势参战。
没错,对眼前世界——梵高口中的“上帝本身”——的真实描绘,就是这个状态,我们都曾如此。
这就是艺术家极度单纯的原始冲动,也是艺术产生的原始冲动。
他/它们本无意“挑战”与“创新”,也没有事先想好的计划和功能性,那一切只是因为他们本身的“真实”太“挑战”、太“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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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欢,主要是以梵高的视角来叙述他生前的状态。
梵高在面对不同的人时,会以不同的拍摄视角。
在他不同人生时期,对画画有新的感悟时,bgm或轻快,或沉重。
给我印象很深的是高更说要离开他,他的脑子里不断重复高更临走前对他说的话,很符合他作为一名精神上患有疾病的人,面对志同道合的挚友突然名声大噪说要离他而去,内心的崩溃,也把后面割耳朵的剧情的矛盾点放大,让我会更加清晰地认识到梵高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总的来说视听结合,我能感受到他内心世界的情绪变化,他对现实的无能为力,对自己的保护,我想电影中间对梵高作品的评论那一段,正是导演想表达的吧。
至于结尾处梵高之死,我也宁愿相信他是不想把那两个少年说出来,所以直到最后也是支支吾吾的,一个想让大家感受到生命的热烈,大自然的馈赠的画家,又怎么能让大家唾弃那两个青年呢?
他是被上帝遗忘的儿子……
根本就是仓皇逃离电影院,创新式的拍摄手法若是剪的时候发现并不奏效,就不要硬上
5/10 徹底的美學潰敗。
常人眼中的梵高,可观性不高,对梵高的挖掘并没有想象中的多,在各种滤镜及打光的加持下,甚至令距离感陪增。虽然并不理想,但影片成功营造了油画般的美,威廉·达福的演技也是无可置疑。两星半。
这部电影是宗教内核,想看梵高传记片的要失望了。评分低大概是因为不像梵高,梵高有孩子一样的稚气和热忱,而这部电影里的梵高是一个流亡者、 朝圣者、一个圣人,参透生命永恒奥秘的哲人,他有一种超越尘世的成熟和笃定。戴着草帽的梵高多像宗教画里头上戴光圈的耶稣。他在践行耶稣的一切,也在承受耶稣曾经承受的苦难。对于宗教的思考,与麦斯米科尔森演的神父虽然只有对话,是我最喜欢的部分:上帝为什么会给我天赋让我画让人不悦和难看的画?
金句交错唯美ins风Vlog,目测是本届奥斯卡最差了吧……
人在停顿的时候会徘徊,恐惧,彷徨,孤独。只有行动起来的时候是心意单纯的。当然,行动或许并不是坦途,而是无尽的跋涉。
6。9,正好和imdb同分
这就是了,那个在我的脑海中与眼睛里不停闪烁着金色悦动光斑和音符的世界。草原与麦田的风裹挟着稻田中微涩而又醇厚的芳香,以泥土的温厚将我卷入她的怀抱。田圃上,草丛间,我用手指触碰那些不停摇晃摆动的芳草,感受它们若隐似无的嗫嚅,与我的指纹摩擦交融。我像鸟儿一样展开双翅,在蓝天的画布下祈祷,那田中的蛐蛐是为我在歌唱吧,那些飞过留痕的鸟儿可否减缓步伐看一看我呢,它们能看到和感受到我的存在吗。总有人的脑海与眼中就是带有滤镜般跳动的斑斓,那些最为痛楚,不为人知的晦暗,那些用生命当做燃料,无条件奉献与供养的热情,那些在黯淡的黄昏黑夜的幕布下微弱的星光里是燃烧到极致的不灭的光。总有人说是你疯了,但你只是比其他人看到的更多。这是一种特权,是你此生逃不掉的十字架,但是你永远活着的信仰和灰烬里永不灭的火光
豆瓣二文青年真不待见朱利安啊(虽然这片子导演手法与剧本写作真的不搭,拍得确实蛮冒险);达福大叔还是吹爆,这么悲伤的角色出现在豆瓣的骂声里,还真被Vincent歌词说中 they would not listen they did not know how
最差的梵高传,绝对的失败之作,全是硬伤:想近距离讲梵高的内心戏,用独白或者第一人称比较好,电影却在第一和第三人称中来回切换,导致完全走不进情绪,第一人称用了滤镜遮挡,可是梵高不是瞎子谢谢!第三人称的展现则烂俗到爆,用了多到爆的钢琴提琴配乐,手持跟拍还不断晃镜,感觉像妓女一样招呼客人说“快看我梵高,多寂寞多艺术啊!”更可怕的是叙事和对话。一个美国人拍欧洲艺术家最怕的是肚子里没货,果然导演的理解仅限于表面,对话幼稚到吐血,情绪也都是喊出来的,他们是安静的艺术家而不是话唠!高更才不会到处跟人说自己要去哪里!梵高和他哥哥也不是搞基!请导演多看看高更记录片!如果电影基调的第三人称用黑白,且不惺惺作态,而第一人称视角用彩色,少说话多画画,或许有翻盘的可能。如今,只是一个美国小学生看到梵高之画的做作意淫。
其實我滿喜歡的,內心暗藍洶湧,那些關於梵谷在大自然、田園裡的光譜,我能感受他的孤獨與痛苦,畫面很有膠片感,鋼琴很棒。
印象中威廉达福不是第一次出演梵高,这部新作没太多新鲜的内容,只有满眼的作者风格,导演恨不得把当年《潜水钟与蝴蝶》里的手法全盘搬过来,不过还是没能拯救这个比较空洞的人物传记~
到南方去/到南方去/你的血液里没有情人和春天/没有月亮/面包甚至都不够/朋友更少/只有一群苦痛的孩子,吞噬一切/瘦哥哥凡·高,凡·高啊/从地下强劲喷出的/火山一样不计后果的/是丝杉和麦田/还是你自己/喷出多余的活命的时间/其实,你的一只眼睛就可以照亮世界/但你还要使用第三只眼,阿尔的太阳/把星空烧成粗糙的河流/把土地烧得旋转/举起黄色的痉挛的手,向日葵/邀请一切火中取栗的人/不要再画基督的橄榄园/要画就画橄榄收获/画强暴的一团火/代替天上的老爷子/洗净生命/红头发的哥哥,喝完苦艾酒/你就开始点这把火吧/烧吧/---海子《阿尔的太阳——给我的瘦哥哥》
梵高这一天一副的作画速度 不是跟不上思考 是根本来不及思考好么 你逮着个路人就摁倒在地画画 会不会太投入 实在不太礼貌 人家送礼物最多送猪耳朵 你直接送人耳朵 不是说好自画像时觉得多余才切的么 神父趁梵高离开 偷偷把画背向了墙 估计实在是欣赏不来 葬礼上人们纷纷像突然懂了艺术 开始拿起画假装议论起来 而懂梵高作品的人 那个时代还没到来
悲伤的故事,之前还看过一部用梵高笔触做的电影,名字忘了,那部更美,这部更真实。想起很久以前朋友告诉我看过《梵高传》,加上画画,也许是我对他感兴趣的种子,看到梵高和高更之间的故事,还特意百度了下,想起了《月亮与六便士》,想起了杜甫和李白,看这种片子总是容易边看边神游
開始看到豆瓣給的低分打消了看的念頭,但是看到外媒對Dafoe表演的高度讚賞還是去了。完全沒有失望。除了攝影手法比較獨特之外,覺得電影很好得展現了梵高內心的衝突和他對繪畫與自然的熱情。我贊同片中高更對梵高繪畫手法的評價。梵高不是單純的作畫,而是用畫筆在製作雕塑。在紐約大都會和芝加哥藝術館親眼欣賞梵高的作品時就深有同感。從他厚重的筆觸完全能感受到他對藝術那顆炙熱的心。也許他的作品真的就是為未來的人而畫。另外2016去芝加哥的時候有幸看到了他那本失而復得的速寫冊。
这是那种去看、去听、去感受的电影,不要思考,不要去想这段在表达什么。
永远看不厌的梵高话题。绘画就是冥想,想着想着就把现实和作品混在一起,忘了自我,人与自然,今生与来世,男人与女人,妄想与现实,一切皆可穿越。看到这句Life is for sowing but harvest is not here,忍不住泪奔。小镇静谧的生活让我想起自己在堪培拉的三年。透彻的,阳光,清新的泥土,显得难受的人,让任何一个在大城市生活习惯的人都会有一段梦一样的日子,然后被现实的沉闷吞噬。逃离是我的选择,但是回想那段日子,记忆里就是金黄或者枯黄的色彩。电影节奏很慢,仿佛就是一部静静的冥想曲。
近几年出了好几部梵高片。基本都是用很大的篇幅从梵高视角来叙述。不得不说这并不是一个愉悦的视角。无论是梵高传记本身还是电影手段的利用,都重复了这些局限。当然一些取景构图还是充分向这位天才表达了致敬。
对梵高的作品一直欣赏不能,然而本片却完全从梵高粉丝的视角出发,事先认定观众已经很了解并欣赏这位画家了,所以大量的背景和细节都不用交代,梵高画作好在哪里也无须解释,还可以滥用意识流叙事,大量使用梵高第一人称模糊视角的手持拍摄镜头,晃得人头晕。惊现麦子叔扮演的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