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真看完电影再去翻影评,才能发现都是一群装深沉,什么也没看懂,只会用毫无信息含量,也没有情感共鸣的文字堆砌评论的人。
记录下我自己的理解。
1.狮子和兔子。
狮子是那些想追求幸福的人,也可以更通俗地理解为攻击性,最根本的攻击,甚至不是伤害他人,贪婪地追求幸福也是攻击。
那么家庭出租的成员愿意做被众人的攻击掠夺的人,甚至是被夺去性命的人。
只有狮子和兔子,杀和被杀在一起才可以组成完满的圆。
2.纪子望着院落里下雪的独白。
她的幻觉里出现了橘子,那个她认为活出自己的女人,她认为自己也终于成为了活得成功的女人。
然而就像最后发现倒地的只有彻三的男性朋友一样,这种自以为“连上自己”只是幻觉。
(前面有一段优香发现卖东西的不是橘子了,新员工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其实是橘子也没有找到自己,所以拿她作为幻想/榜样的纪子也不会找到自己)佐证一:面对久美子要彻三杀了“全家”,说出光子其实是纪子时,她疯狂否定,表示自己是光子,实际上依旧抓着一个自我赋予的身份欺骗自己已经找到自己,她不肯扮演纪子满足父亲的幸福,实则也是为了追求自己成为光子的幸福,还是狮子。
3.优香为什么说光子、妈妈(久美子)都是狮子。
因为她们都在做追寻幸福的狮子,光子见上述佐证一。
久美子不再演妻子,而是突然让彻三杀了全家,这并不是彻三主动的要求,对久美子而言,被杀是她那刻追求的幸福,而非扮演被他人杀戮,成全他人的兔子。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后来把血和尸体清理了之后,大家又坐在一起吃饭时,叫的是优香,久美子也演妻子,她们此刻成为了兔子。
4.结尾:最简单的是父亲,唯一一个没有醒的,依旧要靠他人成为兔子,来满足自己作为狮子想要获得的幸福。
纪子:我不觉得纪子最后是找到了自己,而是放弃了。
她抛开了光子的身份,重新做回纪子不是和解,而是在承认原本身份之后,更没有约束地可以扮演任何角色了。
类似于光子是1(是纪子的一层面具),后面跟上无数角色,而做回纪子,就是0,再有面具就意味着更彻底的扮演。
纪子睁开眼睛说再见优香,她知道妹妹也要继续寻找,能够比她这个姐姐往前走。
同时,她说“心是个小杯子,承载了太多感情,眼睛就会流泪”,所以她不会再负载真情了,而是走向表演。
最终会走向久美子带纪子看女生自杀时的预言“她会超越寻找幸福的。
”变得和其他女生(长颈、废柴5号等)一样自杀。
久美子:(我觉得电影里自杀分两种,一种是具体客户要求的,一种是卧轨的,后者有点抽象地满足世上有人想杀人,那我们就这么多人通过自杀而被杀,不是前者一对一满足客户幸福。
)我感觉纪子后来在扮演中要求死亡,或卧轨都有可能,但久美子更大可能是不会卧轨的,如前所述,死是她的幸福,所以她不能自己主动卧轨,那种抽象的扮演让他人幸福的自杀会被自己利用,变成追求幸福。
(不一定对,我只是这样可以解释之前为什么久美子不卧轨,而是看着家庭出租的成员卧轨)优香:和她们结局都不同,因为她最后说既不是优香,也不是优子。
很明显的是她要继续探寻,除了台词说要继续走,还有扯下来的线头也意味和过去决裂。
但是是走向没有任何束缚、符号的沙漠,或者说空无,还是说走出不一样的选择就是开放性结局了。
个人想法,感觉不是都对。
我知道你的所有事,但你自己知道吗?
我们无法彻底的扮演自己,于是出走,成为一个无名者,按照顾客的要求,扮演妻子,女儿,妈妈……最终忘记自己,在另一个身份中倾注悲喜,感情满溢,眼泪就流了出来,感动了自己,但是,我是谁?
<图片6><图片7><图片9>我编造我的过去,伪装我的生活,那么我身边的你呢,是真是假?
一切都是编造的,这不是很好吗?
有人杀人,有人就要被杀,有花,就要有花瓶,有狮子,就要有兔子……每一个角色都需要有人去扮演,所以,我们要不停的转换,去感受彼此,这就是生命的圆。
<图片10><图片11>好吧,你们都不想当兔子,那么我来。
想起《丹麦女孩》中的那句“我穿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做的都是莉莉的梦”,我的姓名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内心,我会努力扮演好每一个角色,哪怕你要我演绎死亡。
<图片12>
但是,你,找到自己了吗?
虚情假意扮成一家很变态,优香的校服短裙,穿无袖躺着的纪子和久美子的双雄以及粉嫩皮肤和嘴唇,黑丝美腿让人好激动,可是竟然不露出!
在咖啡厅和彻三见面的那个男人在《爱的曝光》里演0教会首脑,小眼鸡蛋脸,一脸欠扁的样子,那些骗子真可恶害人家破人亡,多亏了优香的请求最后纪子恢复了自己的身份,铁石心肠的久美子成了她死去的妈妈妙子,假的家庭变成了真的新家庭,可是优香又穿上纪子的衣服走了,又走上冒险的道路或许之前的灾难又重复发生,人啊身在福中不知福,太不知足了。
关于自我的追溯和指认,牵涉到生命伊始相生相携的依托和旨归的议题。
不是利令智昏的负能量抗拒,而是伦常萧索——亲情圣杯下凌乱的伪和谐命理。
秉烛问苍天,招魂楚些何嗟及,却是山鬼暗啼阴雨。
纪子和优香是彻三和妙子的女儿。
纪子像是精神上的负隅顽抗者,昭示着小城上不甘困顿于斯的精神命脉,她的叛逆浑然天成,其向往东京大都市的情衷必定和父亲产生倾向性的磨合困难。
困境的滋生让她固执地在灵魂的拳打脚踢中过活,心神躁厉如她在东京的颠簸辗转中遇到了网友久美子,结伴江湖行又对自己的不安于室的灵魂进行着无情冷酷的解剖。
园子温的女主角往往不是沿着才学的路径,抑或是天赋异禀的昭示蜿蜒盘旋着向上行走,而更多是在交叉小径中寻觅归宿的边缘人。
纪子的生存权利被父权社会的伪道德所压制,她的自我命令的行使带有天然亢奋的特征。
纪子和久美子成为朋友之后来到久美子的家中。
家长制酷烈的质疑着她们的生存方式和生存愿景,纪子喊久美子的父亲为爸爸,也许是想从新的父亲指认中确认自我的人格归宿,这种都市亲情归属感的冲击波将纪子作为一种凌乱式懵懂的静守抑或浮夸捆缚。
纪子的妹妹优香也来到大都市东京。
并且和姐姐一并目睹了54个女学生携手跳轨自杀的行为,这种人生的腥味逻辑带有集体无意识的茫然性,而碾冰为土玉为尘的血溅当场又给姐妹的生命带来趋向性的怪异逻辑,纪子和优香偕同久美子饰演女儿和母亲,便是为了演戏而演戏的行为。
每个人都想做香槟而非酒杯,都想做花朵而非花瓶,然而总要有人来饰演酒杯和花瓶,在一个泥沙俱下的滑坡社会能做的只是惺惺作态而已。
每个人既然没有饰演自己的权利,那便只有以他者的生命来指认自己。
情愫是日本小家庭社会的归化和衍生,恰似颠覆了潮涌潮生的蓄妄脉搏。
纪子和优香的父亲躲在衣橱里,两年来第一次看见自己的两个女儿,而她们竟然在扮演别人的女儿,久美子则扮演她们的母亲。
而彻三的妻子妙子早在临摹的图画上看不到女儿时而自杀了。
最终纪子回归了家庭,由光子回归成为了纪子,这种回归无疑是社会性沮丧力量导致的个体压抑——告别青涩茫然的少女时代朝向脐带复归的路径。
而优香则继续漂移,流动性的生命在喑哑失常中继续体现一种抗拒性的力道。
优香认为他们都是狮子,而没有意识到正是自我的生命才是丰沛和力度的象征。
作为幽柔的表象和充满无限解释性的实体,优香若有还无的叛逆个体思维也是构建影片另类性的一个维度。
而久美子和彻三的终极旅程影片却没有解释,因为对于人类思维角度的解读本身就是开放性的意旨。
“橘子”不像影片里的那个女孩橘子,能无所畏惧和顾忌地活出自己,这个年代的我,和影片那个年代的日本人们,可能只能像被彻三剥开的那个水果橘子一样,承受着社会、生活带来的痛苦,永远假扮着某个形象。
所谓“haikyo废墟”和“自杀俱乐部”,其实是给了我们一个毁灭然后重生的机会,一如被压扁的橘子皮慢慢复原成原本的形状。
“自杀俱乐部”毁灭自己十分容易,无非是将自己的过去锁在上野站54号储物柜里,也许未来某刻别人偶然问起“你过去是什么样的呀”你从储物柜里随便捡起一个物件,胡诌一段故事,也就成了别人耳中过去某个的你,无所屌谓。
至于如何(作为家庭出租公司的客户)连上真正的自己,就像片中那个蘑菇头说的“公然躺下并追寻无知,感受沙漠,体验孤独,用心体会”即可。
说着很容易,可是现实中能这样做的勇气和机会都少得可怜。
说回我自己,也许我真的该谢谢yi情,如果不是20年头我被困在英国十几平的小ensuite里长达几个月,彻彻底底地与世界隔绝,那么我就不会好好思考自己到底要干什么,自然也绝对没有动机和勇气从计算机转到纪录片专业,以至于现在能在ucl读电影,学着怎样我都不会觉得厌烦的内容。
在那片寒冷的沙漠,我连上了部分真正的自己,确切地说,事业上的那部分。
至于亲情、爱情上的真正的自己,我还没能连上。
“家庭出租公司”决坏、久美子、纪子等人表演各种各样的角色,扮成兔子为客户狮子服务,可能也是尝试找自己的另一种方式(作为公司的员工,一名体验派演员)?
“纪子”最终找到了正确的角色回归了家庭,代表“拥有过去,也杀死了过去,并且找到了新生的人”,比如园子温导演本人。
“优香”还未找到正确的角色,所以代表“拥有过去,扯断了过去,正在寻找自己的,暂时无名无姓的人”,即我们这批看完影片之后开始思考自己何去何从的观众。
“久美子”作为兔子,可能永远也找不到正确的角色?
因为她“没有过去,对未来也没有期望,对自己本身毫不关心,一直在牺牲自己满足别人”,可以说是最惨的那批人,怎样的生活他们都愿意接受,毕竟全都是施舍。
(不确定能否这样理解?
)总之,我觉得不论是《自杀俱乐部》还是《纪子的餐桌》,园子温导演都讲了同一件事,即如果你觉得现在的生活不舒服,不确定自己在社会和家庭里正确的位置,那么不妨试试重启自己。
目前的理解暂时就这样吧,把它写下来主要是为了给未来的我回忆现在留点线索,当然也是为了抛砖引玉,期待更深刻的解析。
(要是我懂日语就好了😭真希望所有懂外语的人都能像翻译书籍一样认真地翻译电影字幕)p.s. 久美子和优香可真好看啊🥵
《纪子的餐桌》让我想起安部公房。
安部的小说里反复出现“都市人的失踪”这一主题,人物们面临地理、身份、身体上的消失,城市的匿名性提供了无限的迷宫,人们会被轻易地剥夺坐标,消除身份,成为无法辨识的人。
在园子温这部电影里,他创造了名为“出租家人”的新工种,而成为他人,这不也正是消失术的一种吗?
但与安部作品中常见的被动失踪不同,《纪子》中的人物全部是主动消失,她们不断叛逃,扮演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电影的前几十分钟是一个常见的“上京”故事,少女纪子感到自己正受困于故乡的沿海小城,她的身份由学校与家庭构成,而学校与家庭,那是两栋长着深厚根系的建筑,将她楔进固定的坐标。
纪子为小城中麻木的日常郁郁不乐,但像小学同学蜜柑那样,能在麻木的日常中无知的快乐着的人也是值得羡慕的,于是她的郁郁不乐更深一层:为自己的郁郁不乐而郁郁不乐。
当她知道在东京有她的同类,她趁停电飞快的收拾行李,逃离了故乡。
没有任何日本都市能有东京一样的吸引力,它是一切的正中心,你可以在东京找到任何能想到的事物。
它是流动的盛宴,永恒的黄金时代。
随着学校与家庭的消失,纪子背弃了曾经的身份,她在夜晚的东京街头扯掉脐带,成为一个坐标不明的新人。
但就像久美子后来说的那样,她“是来寻找幸福的”,故乡与故乡的记忆--以及故土上结结实实生长出来的朴素欲望,仍旧留在她的身体里,并且永远不能被完全代谢掉。
但如果要实现对自己的想象,成为她理想中的“光子”,便必须把故土的牵绊从骨髓中剔除。
与纪子对照,久美子是个没有一丁点儿故乡的人,作为纪子的对照例,久美子是一个理想状态,她不需要经过叛逃的过程,可以消失的得心应手。
久美子原本是上野车站柜子里的弃婴,她生于都市这一匿名的迷宫,是一个没有身份、父母、名字的人。
与纪子受脐带捆绑不同,她是一个绝对自由的、脚下没有根系的人,她做着“出租家人”这门生意,轻易侵入“家庭”这原本应该紧密顽固的共同体,每次开始时扮演一个身份,结束时便抛弃它,而她自始至终是空的,就像她们说的,是“容器”,她像玻璃容器,把倒进去的东西泼掉之后,看上去透明得就像不存在。
可以说,久美子是没有自己的欲望的,没有欲望也就没有自我,就可以做任何事,这就是消失术。
久美子的同伴,还有那54个少女,她们都在演示着人可以多么轻松的消灭自己--没有长篇大论的内心挣扎,十足随意,心不在焉,甚至不能说是“自杀”,而是瞬间的消灭,湮灭,好像玻璃杯忽然松了一口气变得绝对透明那样,突然失去温度,是附带血肉飞溅的凭空消失。
对此纪子震惊不已。
她从根本上与她们不同,她目击死亡而满眼泪水,这是本能,不管多么想成为“光子”,她终究没能完成久美子所说的“超越”。
从第一次工作的移情与失控,到后来的麻木,园子温省略了过程中的诸多矛盾,而她叛逃的最终失败暴露于亲生父亲租她当女儿这场戏。
在面对千辛万苦找到东京的父亲时,她大喊“叔叔,我是光子,我是光子!
”但在那次出演中,她原本应该饰演自己的本名“纪子”,她强调自己的新身份,却实现了与现实中的父亲的对话,她的反抗反过来印证了脐带的存在,她的叛逃不够彻底。
于是,在经过一系列园子温式的桥段之后,她有点过分顺利的回归了纪子的身份,她在清晨时躺在曾经的被窝里,与“光子”告别。
但这真的是“回归”吗?
纪子躺着的虽是父亲从故乡运来的被褥,却身处东京租来的一套公寓,尽管被父亲布置得和过去一模一样,但这不是故乡,它是一栋漂流在都市的海面上的小房子。
而久美子这一外来人的侵入,说明“出租家人”的戏仍旧在继续吗?
父亲饰演父亲,久美子饰演妈妈,纪子饰演纪子,妹妹饰演妹妹,他们全情投入于新的角色,新角色已经完全吞没了过去的身份。
这个在东京重新组成的新家庭,成了一个迷宫中没有坐标的地方,它没有过去也没有根系,是虚构的。
在同一个清晨,妹妹由佳(在组织中叫“洋子”)像当年的纪子一样离“家”出走了,她自言自语着:“我与洋子绝交了,也不是由佳,我是一个没有名字的人,现在开始上路”。
她故土的家与东京的家皆已消失,她的背影渐渐消失于下坡。
纪子回归于不存在的家,久美子成为他人,由佳作为一个没有历史、没有身份的人出走,她们分别实现了自己的消失。
这是比血肉横飞的死亡更彻底的消失术--她们连尸体也没有留下。
初识电影的前身,是在b站上看到《循环自杀》的实验性短片,片头自杀的血腥如同西红柿炸开一般,失去了生命本身厚重的意义,还原为一堆肉身的毁灭。
当时的我看到那个片段又兴奋又自感共鸣,是的,自杀就是如此简单,不过是一堆烂肉罢了。
短片中,不断出现的暗示性意味的台词,“你与你自己连接上了吗”,让我有一种出离的愤怒感,这份来自第三者的质问,即使是因为影像中的安排,也让我倍感威胁与羞辱,心中自我代入般诽腹,关你什么事?
但却记住了这部短片,希望找寻导演的拍摄意图。
据我所查询的,这是园子温受日本邪教导致的自杀热潮影响而构思的一部作品,更加完整的展现在电影《纪子的餐桌》中,于此,我终于找出时间开始探究,循环自杀里没有拍完的东西会是什么?
整部电影的观影过程中我都似乎一种处于一种防御状态,压抑着自己被诱发的自杀渴望,禁止自己审视自己身上的扮演自我的行为,我不再感到羞辱,却开始被焦虑裹挟。
我为纪子的逃离感到愤怒,却又因她的放弃感到一丝卸下自我沉重的放松感。
生命不可承受之轻转眼成了不可承受之重,只能通过扮演不断逃离来自过去的找寻,但那些记忆与联结却似乎像蜂拥不断的蜂群不断追着你跑,你只能无尽的窜逃,回望又惊心。
而优香却是在最后抹去了一切,回归存在本身。
姐姐的走失与扮演回归,妹妹却决定抛弃一切可以界定自己之物,重新创造了一个自己,她又能否真的逃脱呢?
相比于《循环自杀》,纪子的餐桌温柔许多,也更疯魔,循环自杀的短片里,警察突然的自杀,是直接的感官刺激,仿佛如睡梦中听到一声枪响般,震惊又茫然,只剩惊恐的余温。
大抵这个画面暗示性意味太强,自杀是会传染的,这是心理界的共识,此种意象确实不该被大量传播。
看到有影评提到这份自我消失术的一些相关概念,联想到,这也亦是抹杀自己存在的一种方式,过去的自己不想要了,人可以重新开始,独自逃脱吗,还是抑或是无法逃离的背叛,身背十字架的罪孽,作为你背弃自己的代价。
写到这里,我却又想拉回来,警醒自己,这就是邪教所盯上的脆弱心灵,谁能轻易逃脱这份精神之网,我亦只通过观影就自陷其中,明知不管发生什么,第三者都没有资格评价我的人生,而他们却用精神刺探的方式,敲打心灵的裂缝,无孔不入,如此,自感触目惊心,自杀的热潮是否就是如此被引诱的呢?
深处现代互联网社会,心灵脆弱的人又该如何逃脱这些心灵的黑手?
你与自己连接上了吗?
我连接上了是否就不会被刺痛呢?
我亦无答案,只能记录观影感受。
十七歲的少女紀子迷罔現時的生活, 她生於中康之家, 父親徹三是記者, 母親妙子相夫教子, 妹妹妙子與姊姊感情甚篤, 少女的青春反叛, 對現象的不明朗感到徬徨。
父親揉成一團的橘子在煙灰缸頑強的張開瓣葉, 女兒納悶父親親歷兩個在東京受孕, 手抱嬰兒的年青母親拜訪的憂心, 果皮消弭了父親的力道後張開, 父親欲用嚴父威姿的父輩思想加在女兒身上的落伍; 斷層是父權恐懼在空氣、陽光、水流尚未污染的土生土長女兒勘入都市大染缸, 分多鐘的擠壓克不住成長女兒要自主, 要在學校爭取放學後可在任何時間用電腦室瀏覽互聯網, 反擊家中待父親完成工作的輪候限制。
回復果皮打開狀態是大都會(東京)表象五色紛陳、東京人衣著入時(紀子初到東京的感慨), 內裡卻是腐敗的假象吞噬鄉間, 破壞家庭。
紀子拉斷了綠色長衫袖口紅線頭, 收藏在[54號儲物櫃]的紅線是臍帶, 它供應紀子在豐田市出生到十七歲的生命養分, 扯斷紅線是決著 ― 執意離開父母在假日帶同女兒在數棵足有半個人高似是吉祥物的仙人掌鎮守的動物園。
父親用自動對焦功能拍攝的全家福褪掉了一家共同把持的愛, 兒時面對鏡頭流露的笑容隨著年月遞進不屑再在照相機假裝笑臉, 姊姊依舊穿著同後面碩大仙人掌相同顏色的上裝, 她眼角下垂, 不瞧鏡頭; 妹妹配合姊姊, 她不再微笑, 姊妹身體猶在, 與家人聯繫的親情是貌合神離, 比較致力塑造美滿家庭, 堆起溫暖笑容的父母是兩代鴻溝。
共處一室, 共同拍照, 惜是同桌吃飯匱乏傾談, 子女與父母同桌進餐是交談、分享、撒嬌、訴苦工作及課堂的不快事。
然而, 飯桌變成同桌吃飯, 各自修行的儼如酒樓拼桌的食客。
每天必需的食事除了筷子碰到碗盤, 以及咀嚼菜式的聲音, 父母不知怎樣同女兒溝通, 飯桌不再是聚集家人用談笑歡欣把母親悉心烹調的晚飯填滿精神肚皮, 由佳的餐後結束語[我吃飽了。
]引申日本家庭文化羈絆的機械客套話。
只能在特定網站留言版找到自我出路的紀子見到了幻象, 一班身穿校服的女學生背對紀子逐一回首看她, 她們身後是窗口, 外面是看不盡的白色遠景。
站在黑暗的女學生處於她們自以為絕望境地, 指頭招徠是把自己的不幸抓緊同好共赴蒼白的未來, 白色, 一望無際的未來是承接《自殺俱樂部》共54個女學生攜手跳落路軌自殺的靈魂在塵世的開脫。
[54號儲物櫃]的管理人紀美子是孤兒, 她在街上拾起的布偶、雨鞋視為珍貴物品, 放在儲物櫃, 童年是靠拾人家捨棄的物品, 別家小孩母親棄掉送給子女用膩的物件過剩的愛, 路旁廢置的物件是氾濫的親情。
紀美子把孩子不要的愛接納, 並鎖於[54號儲物櫃], 她由小到大缺失的溫暖經人家拋棄的廢物撿到。
關上櫃門, 物品封鎖了捨而取得的愛, 她面對虛假的世界, 親愛既然可以用錢支付, 紀美子組織了[出租家庭], 邀請紀子加入, 要蒙在鼓裡的紀子看兒孫滿堂的溫情劇: 孫女逗趣, 弄得公公開懷大笑、男孫揮動公公送給他的模型飛機滿屋跑動, 劇目演畢, 假扮家人的集團成員收起先前溫馨容顏, 在貨車到另一舍演戲前回復冷漠, 到下一個顧客時歡顏再現, 顧主親人或離世, 或無暇探望。
掛在牆角上方的遺照下的倖存者用時薪租用兩名女兒, 爸爸(顧客)同子女(出租公司員工)十分投入演販賣親情的戲, 鐘聲一響, 客戶扮演的父親不想回到獨自望著遺照舉杯獨酌, 他哭泣, 摟抱假扮死去女兒的紀子不放, 戲子不能抽離角色, 懇求紀美子延長時間, 紀美子不允, 腳踢顧客, 親情固然可以鈔票支付, 但短暫光陰不能買持久的關愛。
紀美子扮演的女兒、母親是賺了錢的人格分裂, 她在戲外未能獲得父母的愛, 她利用顧客渴求不能再有的愛以局高臨下的姿態代入角色, 營造家該有的溫暖, 溫熱笑聲退卻後顧主留守單身過餘生的孤寂, 紀美子一無所有, 親身把更沉重的傷痛給家庭成員, 結果是粉碎由佳對共聚天倫的最後一絲希望, 她比姊姊更通透, 切斷紅線, 不再沉淪虛假的親情買賣。
Noriko’s Dinner Table is Shion Sono’s close and calm observance and analysis of the broken relationships in modern society. Noriko’s running away from home is triggered by Mikan’s role playing as a high school student (but actually a hostess)—she wants to find her true self instead of just being in a seemingly happy family. Her tearing off the red silk thread from her coat signifies cutting off the umbilical cord with her real family. In Tokyo, she meets a girl named Kumiko and starts to join the business of acting as fake family members. Noriko’s fake identity “Mitsuko” have been created since then. This film examines the isolated relationships in modern families as a contemporary phenomenon, and the scriptwriter cleverly replaces real relationships with cosplaying fake family members. It poses some questions: Is running away from the real identity easier to live on? Does fake identity actually construct a better world? When Noriko’s father, Tetsuzo, shows up in front of Noriko(while her character is Mitsuko) and her sister Yuka (her fake identity as Yoko), they try to stay in their characters and pretend that they do not know their father Tetsuzo. This scene has taken this film to a deeper level: metadiscourse. Noriko begins to complain about Testuzo behind a new character, Noriko, similar to her real name but a totally different identity. Yuka is perhaps the most sober person in this scene; she does not hide herself behind new Yuka, and says directly what is in her mind. When she finds out that Noriko is comfortably being herself in the end, she figures that it is her turn to leave this new family and constructs new relationships with it.
不喜欢这部片子。
因为亲情冷漠就离家出走,换了一个新的身份在东京重新生活,搞得母亲自杀父亲失业,还去从事一种类似应召的,给别人装闺女的职业?!
这个逻辑……还有那句「你跟自己连上了吗」也是扯淡,片中的纪子分明把过去的自己抹杀掉了啊,怎么好意思再说这路话?
浑蛋嘛这不是!
此外, 我其实不太喜欢这种园子温,装逼嫌疑严重,反父权也是你,抨击家庭也是你,看他这路片子时就特像看巨婴国的感觉,极力想抹杀过去无能的自己,仿佛自己生下来就是一身荣耀,然后说着没人听得懂的艺术理论,末了还朝你投去鄙夷的目光。
反倒是《地狱何其恶劣》、《东京暴族》那类的片子更吸引我,我曾经一度以为他是日本的彭浩翔呢……其实,《庸才》和《反情色》也不错的说。
我看内个纪录片《园子温这种生物》的时候,生理反应跟看《巨婴国》时完全一样,十分不适,特想骂街,而且心疼我的时间和钱。
纪录片里的园子温有几次画画的场景,画分镜我就不说了,毕竟姜文画的分镜也不怎么样,但丫内油画吧,分明就是往画布上抹颜料嘛!
这他妈也叫艺术?
那我们家胡同口儿刮大白内哥们儿不成大师了!
总之,我不喜欢这个片子,更不喜欢这样的园子温。
文艺装逼片,平淡的让人想睡着。三个援交女卖萌求包养的故事。
久美子还是死了好!
在自己的世界中扮演自己的角色
要靠旁白完成电影的导演完全就是文学饭也吃不成、影像饭也吃不成、又略有小资和装逼倾向的伪文艺青年。两个半小时的絮絮叨叨,过分理念化概念化实验化的叙事,还好全部都快进掉了。
最喜欢的园子温电影。诡异而浪漫的氛围,冷漠至极的“亲情租赁”。几个印象:停电之夜离家出走;在电脑教室里连接上了;储物柜里拿出的一根线;久美子说“我们就像城市里的猫”?;久美子精彩绝伦的示范,伴着音乐《盛开的红玫瑰》的杀戮;父亲在超现实隧道里呼喊、看见橱窗里的女儿;大开杀戒和再次出走;橘子,橘子。
真是垃圾啊!浪费了2个小时!
是在下浅薄……
园子温艺术史上有位置
不喜欢。因为活不耐烦而自杀,是个人的自由,但没有什么值得标榜和思索的。是,有时候会觉得这是个万分无聊的世界,家庭、情亲、友情、爱情……一切的一切都显得那么脆弱和虚伪。但彻底放弃,不做哪怕一点点的抗争~或者说用死亡来抗争根本于事无补。前天看了《所罗门的伪证》,也是这个感觉。
看着觉得这很园子温 结果看完一标真是他
吉高由里子 ❤
个人感觉一般。
为了地铁集体自杀而看,也就那震撼了一下。
社会、家庭关系的后现代解构...
把亲情放在自动贩卖机里零售
老太太的裹脚布//又想用点写实的手法 又想用多线叙事 结果没讲出个什么所以然 要说意识流 镜头画面又没那么美 不管男的女的纪子这子那子的就是絮絮叨叨絮絮叨叨絮絮叨叨 二倍速看完都难受。
-还蛮好玩,越看越不明白,“家庭出租”概念太慎人。-剧本很奇妙,另一种极端表达,听说园子温曾经入过邪教,也是这部电影的灵感来源。-“心是个小杯子,如果倒入太多感情,眼泪就会流出来。”-纪子、光子、优香、优子、久美子、妙子其实都是同一个名字,同一个女孩,同一个家庭。
被恐怖片的标签骗去看,感觉就像找咖啡馆结果推门进去是SM俱乐部假如每个鼓吹女人用自残的方式表达反抗的男导演都去吔屎,园子温能包圆一粪车
我不理解这种家庭关系,在没有直接冲突的情况下亲缘关系就可以以这种方式断掉吗?既然存在沟通和换位困难为什么不去想办法解决?既然你要找寻的是存在的意义,为什么不能换一种方式?电影也没有过多描写家庭内部的矛盾,大篇幅都用在亲情割裂之后的处理。我看见的是有点混蛋但无助且用尽全力去弥补的父亲和两个脑袋空空没有感情的叛逆期女儿。
这不是恐怖片,非常文艺,不适合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