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幕
Le Deuxième Acte,Second Act,敬我们美丽的职业,鬼才智将戏中戏(港),拍三小电影(台)
导演:昆汀·杜皮约
主演:蕾雅·赛杜,文森特·林顿,路易·加瑞尔,拉斐尔·奎纳德,曼努埃尔·圭洛特,弗朗索瓦丝·加奇奥
类型:电影地区:法国语言:法语年份:2024
简介:型男大卫受够了痴女芙伦丝的疯狂纠缠,决定带上哥儿们威利共赴饭局,好把这个烂桃花甩锅给他。没想到,这个看似老套的爱情喜剧很快就画风丕变,在演员凸槌之后,摇身变成不断电的拍戏直播秀。演员们一面斗嘴怒喊不录了不录了,一面还是硬着头皮把戏演下去,直到一名紧张到皮皮挫的临演,把所有人逼往崩溃边缘⋯⋯详细 >
【电影元中元😂】《第二幕》作为开幕片,确实很合适。沉闷中不时跳出一些欢快,从元电影的概念引申到AI对当今世界的影响,又是多层的叙事嵌套,呈现出“电影元中元”的状态。前半段大量的长镜头、长对话,有些犯困,但到影片点出片中所拍摄的电影的导演是人工智能时,叙事的层次才接近架构完成,结构在脑海中完整起来,又总是想去AI的威胁。片尾的超长滑轨,几乎已经成为每个影视民工心中的梦魇,好像也暗示着传统影视的衰败
18th FIRST IFF开幕片 在敏感话题上抖机灵的恶趣味段落赶的只是时代叙事的末班车,反而电影中对于传统舞台表演与AI创作之间边界的摸索,以及制片厂制度下针对AI创作的规则假想才使影片所肩负的节展开幕片属性得以尽数体现,这里不得不提身为出品方的N厂不就是影片中所调侃的模型大数据电影的开山鼻祖吗。在公众对于AI创作焦虑的时代下,传统的表演与文本创作究竟还意味着什么?人类在新世代科技革命面前自轻和zzzq矫枉过正的现状平和过渡到这些问题置于社会层面自洽的过程还要持续多久?或许比片尾一望无际的滑轨尽头将通向何处还要难猜。
挺巧妙的,很有趣的构思,关于真实和虚构的反差和界限。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Dupieux的电影就是充满了小聪明,但没有什么大智慧,不难看但是也不耐看。
看之前就知道杜皮约是个神经病,看完之后我真的好爱我也是个神经病!走路戏能多分给餐厅戏一些就更好了,因为第一次拍电影所以紧张到一夜没睡点了多少人啊哈哈哈哈。(全片拢共85min最后摄影机轨道还水了几分钟时长…
反复嵌套 用拍电影的方法把电影拍了 然后告诉你这是在拍电影感受到了一种为全球创作者所共享的焦虑 诱因包括但不限于AI 经济环境 表达高匮乏等等所有人都在发疯 挺好的
无聊,话痨,搞不懂有什么好笑的。
套来套去的,多看两部真就烦了
有趣的小片。对AI的戏谑其实挺值得警醒的。Cannes77 - Out of Competition
杜皮约近几年作品有个共性就是高概念的戏谑无法完成对全片的续航,而这种不止一次发生的观感跌落恰恰也大多也都是在每一部片子的“第二幕”,具体到本片,扎实的卡司构成和话赶话的对白衔接可以完成前期对观众注意力的拿捏,但中期与高开低走相伴的就是一种快速涌上的无聊感,关于AI的解构太浅了也太陈旧了,而结尾那一枪又有谁会想不到呢?以及最后漫长又迷茫的滑轨,仿佛印证着法国昆汀也不知道电影该去往何方
@AF381 想表达的太多 囿于形式十分死板
La réalité,c'est la réalité.
从头开始逼逼逼。。。。
#昆汀杜皮约这个第二幕永远也进行不下去非虚构的部分,真实的部分都在猜疑中消解了电影人失去自信心吗,不得不说这是严峻的趋势,那你索性就不拍了吧,沿着轨道向着未知。
杜皮约再创高峰。这次不玩弄打碎镜头逻辑的拼贴游戏,专注于表演这一由演员自身生产的概念,一项最接近“真实”本源的生成机制,具有比视听媒体的欺骗性更为深刻的虚假性;镜头之外是否仍在继续表演?或者说,是我们在无尽的隐形摄像头下进行永不停歇的表演?一如模拟人生的三维游戏,一个属于当代的沉浸式电子游戏人生。这样来看,本片有关“空气摄影机”和AI数据塑造真实性的思辩命题无缝联通《法兰西》《野兽》所触及的真假领域,那种在下意识的恍然中被错认成真情的、又在别扭违和中触碰到真实之镂空模样的恶心感,使得虚假性像溅射的呕吐物般洒落到所有时刻。正如蕾雅那张秒切哭泣状态(或是瞬时惊恐发作)的脸庞,我们总是难以识别她面部表情到底由何生成又为何反应,因为AI塑造了平均庸常的表面象征,而此象征又使表演重塑她肉身
高概念是用一个电影的体量纯拍第二幕的戏里戏外,剧透是电影里的导演不是真人,有大量电影节特供的笑料和人与人的逢场作戏。由一个胖子完成首尾。整体很娴熟,但很套路。怎么说呢,像萎靡了的后来第三季以后的黑镜
没看完
#Cannes2024-01 戛纳开幕片选择喜剧消解了电影节的庄严氛围,但是影片情节与台词之荒诞又让身着华服的贵宾们在“到底该不该笑”之间犹豫片刻。一对恋人,一位父亲,一个好友,四个人的餐桌戏,戏内是烂俗的爱情故事,戏外却透露着演员之间的冲突龃龉,结尾一转,方知这是戏中戏中戏,结尾仿佛永无止境的推轨又把视角延续到影片之外。“第二幕”在三幕剧结构中意味着递进,主人公尝试解决问题,却发现矛盾愈演愈烈,情况越来越糟。昆汀·杜皮约喜欢探讨真实与虚构之间的巧合与调转,嘲讽“删除文化”,嘲讽电影无意义,嘲讽大数据电影,嘲讽“第四堵墙”。
我们加速驶入这样的时代:世界是一个全景敞开没有死角的无垠剧场,表演是一种随时可切入又切换的身体状态,真实是一声不能被听见的枪响,未来是一段连绵不断的退行。杜皮约更戏谑且忧伤地道出他的信条,“你的意见并不重要”,艺术的魔法也已经消弭——它不过是浸润的、边界不清的恶性肿瘤,在现实中繁殖无意义的浪漫和叹息。
在森林邊緣散步、說話;兩兩交談的對象不斷形成和拆解;群演紛紛舉起手機拍下窗外的自殺場景,如此虛假以至於我們很快便得知一起的虛構屬性...這一切便可以構成電影本身,這部電影又可以簡單地在十二天內拍成。同時,杜皮約又試圖蹩腳又膚淺地插入一串熱點議題,一些不甚恰當甚至令人不適的笑料,讓人懷疑是否確實是一部AI電影
“现实就是现实”。像是一部更具象也更聚焦当下的简装版《神圣车行》,日益下沉的时代,议题交锋愈发敏感,AI和大数据算法侵入每个角落,我们的生活也没有变得更好,在这种语境内,好莱坞白左的产品还有意义吗?或者说电影还有意义吗?对于这个问题,杜皮约用最后那个注视摄影机轨道本身的长镜头,呼唤电影诞生之初影像本身的魔法。而在外部,本片被选为今年的戛纳开幕片是对电影本体的补完,如宣言般呐喊,“第二幕结束了,接下来的第三幕将是由人类创造的最新作品,电影依旧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