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里很多角色在生活中都能看见,比如不参与是非的树人,只有见到同类被砍光的场面才能体会它也是这世界的一部分,那些萨鲁曼制造出来的战士居然完全不是树人对手,早点觉悟早点出手哪还至于死那么多人。
一直觉得树人是有着高超能力,但又萌萌哒的存在,好比格鲁特……精灵王子出场还是那么仙,那么帅!
阿卡贡也是帅毙了,矮人承包了全片的笑点。
真希望精灵族在现实中存在,片子里能看到各种不同种类的人生活在同一片土地,还能来往,真是羡慕,不像现在,全世界只有我们智人这一种猴子🐒
History became legend, legend became myth.历史变成了故事,故事变成了传说。
——《指环王》 1 托尔金只是写着玩?
4月23日是世界读书日,也是电影《指环王·双塔奇兵》重映的日子。
对于《指环王》电影三部曲的同名原著小说,在西方有着相当崇高的地位,被认为是西方奇幻文学的鼻祖。
今天我们很多耳熟能详的文学、电影、游戏系列——如魔兽、战锤、权力的游戏、龙与地下城等等,都从托尔金老爷子的这本巨著中受益甚深。
但在中国,这本名著对我们却总有着某种疏离感。
我想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这个系列缺乏一个历史的“锚定点”。
中国人的思维是历史性的,我们的小说家编故事,即便《封神演义》那种瞎扯到亲妈都不敢认的小说,还依然要硬着头皮说,这是“商周故事”。
在中文中,“故事”这个词本来的意思,就是“曾经发生的事情”的意思。
讲故事不挂靠到某段历史身上,对我们来说就像上厕所不擦屁股一样,感觉很别扭。
这个习惯有个好处,就是我们对故事的大致走向,故事中的人物谁是谁,有一个大体的预期。
而指环王对中国人的难读之处就在于,它不仅不刻意挂靠历史、反而有意规避历史。
所有看过指环王原著或电影的人,都会有一种感觉,托尔金好像在严肃的探讨什么,深深的忧虑着什么。
但因为缺乏历史的“锚定点”。
很多人读不懂。
于是《指环王》系列火了以后,曾有很多人跑去问托尔金:您老的究竟暗喻、或者至少取材于哪段历史啊?
而托尔金每次的回答都是:哪段历史也不暗指,我就是写着玩,图一乐。
托尔金:都别瞎联想哈,老爷子我就写着玩的。
于是,这个回答被很多“原教旨主义中土粉”当做《指环王》与历史无关的圣旨。
但你仔细想想就知道是不可能的,人的思维不可能设想出一个他从未见识的世界,托尔金构建《指环王》这样的鸿篇巨著,也不可能毫无所指,他一定是以某些历史为蓝本,并在表达某种观点。
而在我看来,托老的那段发言,其实是一种典型的“英式狡猾”。
指环王三部曲写于1954年-1955年,最早受热捧于1960-1970年代。
当时受二战种族主义伤痕、冷战美苏互斗和中东战争共同的影响,民族、宗教问题已经开始在西方成为受“政治正确”约束的敏感话题。
如果托尔金明言自己的写作灵感就是从某段历史中获得的,那势必会遭遇一些族群抵制、仇视甚至暗杀。
毕竟托尔金所描绘的是一个善恶过于分明的世界。
没有读者会为得知自己的族群是小说中索伦魔王大军的原型后还感到高兴。
所以托尔金必须隐瞒故事的历史原型,为自己的饭碗(他是牛津大学的教授)、为自己的人身安全,也为这部小说能免受抵制和仇视。
对比一下《查理漫画》的下场,你就知道托老爷子多有先见之明了。
那么,被托尔金刻意隐瞒的《指环王三部曲》的历史隐喻,究竟是什么呢?
其实你若熟悉欧洲史,会发现这个隐喻并不难猜。
本文就为您试解一二:(首先声明,本文只是对《指环王三部曲》的一种尝试性解读,旨在为读者提供一种有趣的假说,我知道国内目前也有很多骨灰级的托迷,对该书的解读会坚持自己的观点。
这里无意争辩,一孔之见而已,请各位有不同意见的大佬轻喷、欢迎友善探讨。
) 2 欧洲人在焦虑啥 破解一部虚构小说的历史原型之谜,最容易入手的钥匙,就是先分析作者写书时的“时代焦虑”究竟是什么。
克罗奇有言: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
同样的道理,一本好的史诗小说,能受到欢迎,一定也体现了它所创作的那个时代、作者所在族群的集体焦虑。
比如《三国演义》明写的虽然是三国故事,但实则反应的却是南宋以后汉人失去中原统治权之后,对自己是否还是正统的焦虑感,所以三国中一定要尊刘抑曹,强调蜀汉政权虽偏居一隅、却是正统的概念。
这个暗喻当时的汉人一看就懂,并能接受,所以三国的相关“话本”才能在南宋以后蓬勃发展,最终在元末明初,汉人要“日月重开大宋天”时最终成型。
同样的道理,《指环王》系列小说之所以在西方能火,是因为它也藏着一个欧洲基督教文明一看既懂,看懂既能接受的共同“时代焦虑”。
这个焦虑是什么呢?
欧洲基督教文明自近代以来,真正共同的“时代焦虑”有且只有一个,那就是来自奥斯曼土耳其帝国所领导的伊斯兰文明的侵攻与逼迫。
《全球通史》的作者斯塔夫里阿诺斯,在其书中开讲15世纪以后的世界近代史之前,曾经有过一段非常深刻的阐述。
大意是说:今天(20世纪中叶)的人们回头看来,可能会觉得近代仿佛就是一个西方基督教文明勃兴,并将自己的理念传播向整个世界的过程。
但如果站在近代最初的那几百年看,情况是完全不同的。
西方文明这条路走得相当之辛苦。
其文明的那点小火苗,差一点就被掐灭了。
如果当时有一个外星观察者在那时审视地球,他首先注意到的应该是奥斯曼土耳其帝国的急速扩张,几乎将欧洲文明逼入绝境。
是的,如果将视角局限于以地中海为中心的“传统西方”,你会发现不仅在近代,自中世纪起,西方基督教文明在面对伊斯兰文明时,就一直是节节败退的。
公元七世纪初,伊斯兰教文明自阿拉伯半岛勃兴,第一波发力就夺走了原属于基督教的地中海世界半壁江山。
基督教文明是有赖于法兰克帝国和东罗马帝国一西一东的勉力支撑,才堪堪保住了欧洲的一隅之地。
法兰克与阿拉伯在公元732年展开的普瓦提埃战役,《战锤》和《指环王》世界观中都有隐喻的欧洲文明生死之战。
然而,到了公元1453年,东罗马帝都君士坦丁堡在土耳其人的乌尔班巨炮轰击下沦陷。
欧洲的东方门户被洞开。
当时整个欧洲都在土耳其人的炮口下瑟瑟发抖——连君堡这样坚固的永恒之城都陷落了,还有什么能阻挡信仰伊斯兰教的土耳其人横扫整个欧洲呢?
是的,奥斯曼帝国在灭亡东罗马、占领巴尔干后,西方文明几乎已被逼到了绝境。
在陆上,土耳其人兵锋直指基督教世界的心脏意大利半岛。
在海上,曾经繁荣的地中海贸易体系也在其其支持的巴巴里海盗攻击下走向衰落。
从某种意义上说,其后欧洲开启的“大航海时代”,更像是欧洲人在崛起的土耳其人逼迫下被迫远渡重洋,去新大陆“避难”。
说到这里,你是不是想起了《指环王》中精灵女王凯兰崔尔一再重复的那个悲观预言?
凯兰崔尔女王担忧:中土世界即将陷落,精灵们只能远渡重洋去阿门洲避祸。
是的,在《指环王系列》中存在感强烈的这位凯兰崔尔女王,在很多方面都有历史上西班牙开国君主“武士女王”伊莎贝拉的影子。
这两位女王都与国王完成了政治联姻,并对合并的王国进行联合统治,还都在这种统治中占据了主导权,让丈夫存在感稀薄,还都资助了伟大的探险。
凯兰崔尔她老公叫凯勒鹏,伊莎贝拉她老公叫费迪南——不过跟他们那光芒万丈的老婆相比,这两位不太重要。
在面对东方强敌的步步紧逼时,两位女王还都将希望的目光望向了更西方那片广阔的大陆。
在托尔金笔下,对凯兰崔尔和伊莎贝拉这种“惹不起躲得起”的思路评价还是挺积极正面的,毕竟在故事的结尾,巴金斯叔侄跟着女王去了阿门洲。
很多人到这肯定看不懂,明明打了半天,好不容易保住了中土,为啥最后还是要移民亚美利加……啊不,阿门洲。
不知这个结局,是不是也暗喻了这层意思——西方文明即便能守住欧洲(中土),它的未来,最后还在新大陆。
不过在这个光明的“新大陆移民”之前,主角们还是要跟索伦所率领的魔军刚一次正面。
所以我们接下来讲讲索伦大军身上的隐喻。
3 索伦“魔军”在内涵谁 《指环王》故事中黑暗势力索伦魔军,显然就与历史上对西方步步紧逼的土耳其相对应的。
首先,从托尔金晚年钦定的这张中土世界地图上,你很容易能看出,索伦魔军的大本营魔多地区,在外型上就非常类似于奥斯曼土耳其帝国所兴起的小亚细亚半岛。
末日火山则对应着安纳托利亚高原。
而在《指环王》中,索伦魔军有两支非常重要的仆从军队:一支仆从军是生活在地图东南角之外哈拉德人(Haradrim,电影中蒙面纱、统御猛犸战象的那支部队)。
从这个中东味十足的名字中,你就能感觉到这分明是在对应奥斯曼帝国兴起后被其纳为仆从的中东和北非阿拉伯民族。
另一支仆从军则是昂巴海盗(Corsairs of Umbar,电影里驾驶黑帆舰队,还没上场就被阿拉贡率领的亡灵军队灭了)。
这支部队的原型则显然是曾经听命于奥斯曼帝国,横行地中海的巴巴里海盗集团,他们获得了奥斯曼帝国的“授权私掠”,是皇家海盗的最早鼻祖。
巴巴里海盗里最出名的是这位海雷丁,玩过光荣《大航海时代》的朋友应该都熟。
但历史上真实的海雷丁,几乎让基督徒的地中海贸易彻底瘫痪。
在他们眼中是个魔鬼般的存在。
更有意思的是,索伦魔军的真正主力部队,并非这两批人,而是后来奇幻世界观被不断借鉴的族群——兽人(Orcs)。
托尔金在后续作品中给兽人军团安排了一个非常古怪的出身,他说这些生物原本其实是精灵或人类。
这些人或精灵在孩提时代被魔君索伦的黑暗力量所捕获之后,然后被灌输了对精灵和人类的强烈仇恨,最终被扭曲为了战斗力超强也凶残无比的兽人。
可是托尔金又说,由于这种特殊的身世,兽人群体的对其主人索伦的憎恨无疑更加强烈。
所以一旦奴役和管束的枷锁被解开,他们会反噬其主。
这个设定更加鲜明的暴露了托尔金以奥斯曼土耳其帝国为原型塑造索伦魔军的思路。
因为奥斯曼帝国在历史上,有一套制度与小说中的“兽人培养计划”不能说高度雷同,只能说一模一样。
这就是奥斯曼帝国的“耶里切尼制”。
“耶里切尼制”又称血税制。
每当奥斯曼人获得新的疆土,就会按部就班的从基督徒中抽取“血税”。
每隔5-7年,派征兵官员到地方,从 40户家庭中抽取1个小男孩,将其带到君士坦丁堡进行军事训练。
在普通希腊人(东罗马帝国末裔)人口不足时,也会从波斯尼亚、黑塞哥维纳、亚美尼亚等非主体民族的基督徒中挑选。
这些被征收上来的“血税”由于远离家庭、脱离旧有社会关系,只能效忠于苏丹本人。
苏丹让这些孩子皈依伊斯兰教,再向他们灌输对异教徒的仇恨思想,最终,这些人就会成长为比普通穆斯林更加狂热、战斗力强悍、且只对苏丹本人效忠的苏丹亲兵,成为奥斯曼帝国向欧洲扩张的主力军。
拿原本基督徒出身的苏丹亲兵们去攻打基督徒,这是不是跟让精灵和人类出身的兽人去打精灵和人类异曲同工呢?
更相似的是,跟兽人一旦挣脱管束,就会反噬其主一样。
在奥斯曼帝国的中后期,过于强横的苏丹亲兵们也成了对苏丹本人威胁。
禁卫军兵变杀死苏丹,另立新主成为了家常便饭。
另外,在《指环王》中,魔君索伦在上古时代曾经亲临战阵,但到了正篇当中却被无法重归了,只留下一只魔眼,在末日火山之前四处探查。
这个设定的最初灵感,恐怕也来自于奥斯曼帝国历史。
在奥斯曼帝国前期“武德充沛”的时候,苏丹亲临战阵指挥作战,甚至率领亲兵冲锋,是帝国的一项传统。
但这虽然振奋了士气,也让苏丹容易被刺杀。
最著名的案例,是在1389年的科索沃战役中,土耳其苏丹穆拉德一世在战场上被塞尔维亚民族英雄米洛斯·奥比利奇所刺杀——多说一句,刺杀真是塞尔维亚人的种族天赋。
这个故事,应该就是《指环王》电影开篇时人类英雄埃西铎砍断魔王索伦带魔戒的手指的灵感来源。
更有意思的是,在获知父亲死后,苏丹次子巴耶塞特(绰号“雷霆”)又当机立断,立刻诱杀同在军中、刚刚登基的兄长,自己继位为苏丹。
从这个故事里,你可以看出奥斯曼帝国苏丹亲临战阵多么危险,不仅要防对手的明枪、还要躲自己人的暗箭。
所以,到了奥斯曼帝国中后期,在内外刺杀的威胁下,为了保障自己的绝对安全,苏丹开始玩起了神龙见首不见尾。
自“君堡征服者”默罕默德二世开始,苏丹甚至不再参加临朝听政,而将国家常务决策权交给了“御前会议”,这个每周召开4次,每次历时7-8小时,与会者包括三名维齐尔(宰相),两名大法官和四名财务官,共九人(帝国晚期有扩充)。
…… 这个九人会议,是不是很眼熟?
想起了索伦座下充当其爪牙的“九戒灵”没?
是的,按照托尔金的描述,这九个戒灵使者原本都是人类的国王,在被索伦诱惑之后堕落为了他的爪牙。
而历史上,真实的御前会议大臣们,有相当一部分都是“耶里切尼制度”培养下的苏丹亲兵出身。
他们奉苏丹之命向原本同宗的欧洲基督徒发动进攻,在欧洲的基督徒们看来,确实有点像索伦驱使曾是人类的戒灵去打人类。
另外,这个御前会议的召开方式也很有意思。
在后期,苏丹本人不仅不说话,而且不露面,在御前会议室的旁边修了一个小隔间,小隔间上有一扇蒙纱的小窗户,苏丹想监视大臣时,就把窗户拉开,听听他们在谈论什么。
而开会的大臣们则无法知道苏丹此时此刻是否透过窗户旁听会议,也许下一秒,从小屋里递出一张条子,某说错话的大臣就被拖出去喂狗了。
这样苏丹就始终处于一种在场又不在场、盯着你又没盯着你、表达意见有不表达意见的测不准态,让大臣们感到压力山大,而苏丹又永远不必为决策的失败负责,可谓深得专制统治之精髓。
看过《大明王朝1566》对这种做法应该眼熟,里面的嘉靖皇帝也玩这套。
而不得不说,这种你永远不知道“老大哥”是否在看着你的窥探游戏,在《指环王》中,通过“索伦魔眼”这个魔物被生动的具象还原了。
综上所述,反派索伦一方的地缘、盟友、军事政治制度,几乎都能在历史上的奥斯曼土耳其帝国身上找到影子。
如果托尔金老爷子真的无意“内涵”奥斯曼帝国,我实在很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苦心埋这么多梗。
而在托尔金笔下,索伦这个中土世界的敌人最可怕的能力是什么呢?
是他能够诱惑并同化中土的人类和精灵为己用——兽人是堕落的精灵,而戒灵曾是人类的王者。
这个暗喻引人深思。
4 刚铎帝国指的是什么 《指环王》故事中的敌方是这样的,故事中的正义方又如何呢?
其实小说中对其的暗喻更加明显。
在《指环王》的世界观中,中土世界曾经存在过一个强盛的大帝国,名叫努曼诺尔帝国(Númenor),这个帝国的人科技爆表、尤善冶金、律法和航海殖民,唯独不善骑马。
后来在索伦的引诱下堕落了,帝国灭亡,发生了著名的“努曼诺尔陆沉事件”。
但帝国灭亡的最后时刻,有个伊兰迪尔的帝国王族带着他的两个儿子离开了努曼诺尔大陆,在中土登陆。
他的两个儿子埃西铎和安那瑞安一起在中土建立了刚铎帝国的旧都,“星辰堡垒”奥斯吉力亚斯(Osgiliath)。
也就是电影里一开始双方就反复争夺的那座旧都。
后来埃西铎和安那瑞安为了保卫帝国而各奔东西,埃西铎在奥斯吉力亚斯的东侧、接近魔多边界的地方建造米那斯伊希尔(Minas Ithil,升月之塔)。
到《指环王》正篇时,这座城市已经陷落。
同时,安那瑞安则在西侧建造了米那斯雅诺(Minas Anor,落日之塔)
影迷们通常所说的“白城”。
两兄弟的后裔各守一摊,与索伦战斗。
我们显然可以看出,上述故事,其实就是托尔金将罗马兴起、衰败、分裂的历史重新打碎、重述之后的结果。
埃西铎和安那瑞安共同建立奥斯吉力亚斯的故事,参照了真实历史上罗穆卢斯和瑞摩斯兄弟共同建立罗马的传说。
所以奥斯吉力亚斯显然有罗马的影子。
与奥斯吉力亚斯一样,罗马也是兄弟合建之城。
而两兄弟分别建立米那斯伊希尔和米纳斯雅诺的故事,则像极了罗马帝国末期同样为了帝国防卫,东西帝国一分为二,狄奥多西皇帝让自己的两个儿子在他死后各管一摊,分别驻守米兰和君士坦丁堡。
对比之下,《指环王》中的“升月之塔”米那斯伊希尔显然就有君士坦丁堡的影子。
据描述,米那斯伊希尔在建立之后一度曾经非常强盛,打的魔王索伦喘不过气来,但在第三纪元1636年,该城爆发了一场大瘟疫(Great Plague),力量由盛转衰。
数百年后,索伦魔军对该城展开围攻,历经两年的漫长攻城战,最终魔军祭出了巨型攻城锤“戈隆德”,才最终攻陷了米那斯伊希尔。
攻城巨器戈隆德 这里沦陷之后堕落为“米纳斯魔窟”,成为了之后整个故事中,索伦魔军出发四处侵略的集结点。
历史上,以君士坦丁堡为都城的东罗马帝国的兴衰与故事中也极为相似。
东罗马帝国由盛转衰的节点,是公元6世纪的查士丁尼大瘟疫,这场瘟疫造成东罗马帝国的兵员和劳动力锐减,恰在此后不久,阿拉伯帝国崛起,东罗马全线由攻转守。
改变东罗马国运的查士丁尼大瘟疫 最终在1453年,固若金汤的君士坦丁堡还是被土耳其所攻陷。
正如魔军使用了大杀器“戈隆德”一样,土耳其人也是用恐怖的乌尔班巨炮才轰开了君堡的城墙。
此后,更名康士坦提尼耶的君堡就成了奥斯曼帝国向整个欧洲发动攻伐的集结点。
所以,旧都“星辰堡垒”奥斯吉力亚斯对应的是罗马城。
在故事开局就已经沦陷的“升月之塔”米那斯伊希尔对应的是君士坦丁堡。
而刚铎帝国,对应的则是那个欧洲人理念中始终没有灭亡的罗马帝国。
那么,整个指环王故事中,作为主要战场、戏份最重的那座白色巨城米那斯雅诺又所指为何呢?
……这里先卖个关子吧,因为我发现本文已经写得太长了。
《指环王三部曲》原著即便不算它的诸多前传,也是鸿篇巨制。
其中的暗喻,我即便很简略的讲,恐怕也无法在一篇文章中写完。
所以在下篇文章中,我们将进入《指环王》电影的正文,更深度的解读其中的历史暗喻。
你将看到, 故事中出场的骑兵彪悍的洛罕王国, 那场惊心动魄的米那斯雅诺保卫战, “叛变革命”的白袍巫师萨鲁曼, 帅气的精灵王子莱戈拉斯, 魔戒守护者弗罗多·巴金斯, 甚至“白树之君”、最后的王者阿拉贡…… 所有这些国家、事件和人物,其实通通都是可以在欧洲近代史上找到历史原型的。
托尔金利用这些素材在他的小说里做了非常巧妙的化用,让很多人看不出其原型。
但他所记录的这部史诗,依然是一部童话化之后的欧洲史。
而在这个童话背后,托老爷子也许藏着一个非常鲜明的现实主张。
这个主张关系到西方、甚至整个世界的未来。
未完待续……
《指环王2:双塔奇兵》延续了中土世界的史诗格局,以更激烈的冲突、更复杂的人性刻画和更震撼的视觉奇观,将护戒之旅推向高潮。
Aragorn 人类与半兽人在洛汗国峡谷的终极对决,从城墙防御战到黎明骑兵冲锋,层层递进的战场调度堪称战争片教科书。
甘道夫率援军冲破晨光的镜头,将希望与绝望的对抗推向顶点。
精灵王子 恩特树人的“最后一战”以自然之力碾压工业文明,洪水淹没艾辛格高塔的场面,暗喻生态对机械暴政的反噬,视觉与哲思双重震撼。
白袍甘道夫 影片通过频繁的噩梦(如弗罗多惊醒时反复念叨“只是个梦”)和魔戒重压下逐渐苍白的脸色,暗示其内心被腐蚀的进程。
与咕噜的共生关系,则展现善恶意念的拉锯。
中土世界:原作中给出的地图上标记有“The West of Middle-earth”,即“中洲西部地图”。
图为-中陆地西临大海,而向东、南、北延伸部分并没有详细资料。
凭借《中洲历史》第四卷给出的第一纪元的中洲全图的草图,可以知道已知的大陆的南方还有另一块被称为“黑暗之地(Dark Lands)”的大陆; 从背负“夏尔盐巴”的细节(“这可是上好的作料,全夏尔最棒的盐”),到沼泽中舍命拉住弗罗多(“接住!
抓住它弗罗多先生!
”),山姆用质朴的忠诚诠释了“希望”的重量。
克雷格·帕克饰演Haldir 与炎魔坠落后以白袍巫师之姿回归,其“你必不得通过!
”的怒吼不仅是力量的觉醒,更象征光明势力反攻的转折。
甘道夫的本质是迈雅(类似次级神的存在),其真名“欧络因”(Olórin)象征其诞生于创世之初的维林诺,受命于创世神伊露维塔,以巫师身份协助中土对抗邪恶。
在《双塔奇兵》中,他的“死亡”并非终结,而是使命的升华——与炎魔同归于尽后,其灵魂回归阿门洲,被伊露维塔赋予更强大的力量,以白袍之躯重生。
这一设定暗合基督教中“死亡与复活”的救赎叙事,将甘道夫塑造成“受难者”与“拯救者”的双重象征。
新西兰演员克雷格·帕克(Craig Parker)饰演的精灵角色哈尔迪尔(Haldir),以其冷峻的贵族气质与悲壮的牺牲精神成为影片的经典角色之一。
哈尔迪尔是罗斯洛立安精灵的巡视官,效忠于凯兰崔尔女王,职责是守卫黄金森林的边境。
他首次登场于《护戒使者》,以高傲姿态对待护戒队(尤其是矮人金雳),展现了精灵与矮人族群间的历史隔阂。
溺亡战士的尸骸在沼泽中如鬼魅浮现,水面倒影与现实交织的镜头,暗示弗罗多对堕落命运的恐惧。
广袤草原上骏马奔腾的生机,与艾辛格齿轮密布的冷硬机械形成强烈视觉对冲,呼应自然与工业的永恒冲突。
山姆忍痛舍弃加拉德瑞尔夫人的精灵绳索(“这可是我打的结,要解开可没那么容易”),既为后续咕噜追踪埋线,也暗示护戒同盟与旧日羁绊的切割。
山姆随身携带的盐巴(“说不定哪天我们能烤鸡吃”),在绝境中成为坚守日常生活的精神图腾,与末日火山形成微妙对照。
LOTR都有意或无意地削弱魔法的存在。
因为LOTR所要传达的是:即使是平凡人也能改变事情的发展趋势,即使是最微不足道的角色也能改变许多人的命运,而魔法对事物进程的影响,却在演员们本色的表演中渐渐被淡化,这也是为什么在三部曲中魔法仅仅以渲染人物心理变化作为某种基调存在,而非针对某样事物的实体了。
FOTR的行云如水可称为“公路电影”,而TTT与其说是魔幻篇章还不如说是战争史诗。
180分钟的电影毫无尿点,整个节奏掌握的太好了,而且画面的信息量也非常丰富。
举个简单的例子,这一部里面的王女喜欢阿拉贡,怎么表现出来的呢,就是王女为了保卫国家在大厅里练剑,旁边是熙熙攘攘的人群,然后她的剑突然被另一把剑接住,镜头一转是阿拉贡,加上王女表情的特写,两个人的关系一下子就建立起来了。
阿拉贡中途诈死,但是主角不死光环让他回去了。
王女看到归来的阿拉贡先是愣住了,流着眼泪想跑过去,正常的拍法应该是扑上去抱住。
但其实这时候镜头给到小叶子把阿尔玟的项链重新交还到阿拉贡手上,然后王女看了一下,就没有再往前了。
这很短的几个画面就交代了王女的单恋和两个人的关系,讲的清楚又简练。
这里面还有很大段的战斗场面,节奏把控的也是非常好。
大战在即的时候,大家都屏住呼吸,而矮人在城堡上看不见突然增加了笑料,在打斗惨烈的时候,另一边树精又在慢悠悠地开会,节奏有张有弛,丝毫不会因为大场面的叠加显得厚重。
这里面其实分了很多条主线,一边是主角、sam和咕噜,另一条是皮平和梅利还有树精,再有一条是阿拉贡小叶子和矮人,其中人类阵营错综复杂,精灵族也面临着选择,两个顶级玩家甘道夫和萨鲁曼也在博弈,但整个故事在三个小时以内交代的有条有理,最后的战争和攻破萨鲁曼营地的大戏又极其震撼,这样的电影只花40块就能看到IMAX版本真的是太绝了!!
当然毕竟是20年前的电影,树精的cg贴图感还是挺明显的,咕噜刚刚出场的时候也建模感很强,有些镜头像素很低hhhh但其实并没有很影响效果。
然而这种电影对观众还是有一定要求的,观影的时候旁边的观众一直在玩手机,屏幕闪来闪去挺影响人的,既然不想看的话为啥来电影院,不如直接回家看还能随时暂停了= =最最后就是,看之前不要喝太多水,否则就会像我一样三小时跑两趟厕所2333
阿拉贡代表着摇滚,比如说heavy metal.或者说是pink floyd。
长发,帅气,有艺术家气质,成熟,有胡须,哈哈。
半兽人是工业金属,比如manson,lordi。
那个蛊惑洛汗国国王旁边的那个坏人叫葛什么来着?
就是gothic啦。
精灵莱戈拉斯是流行组合,嗯,长的白白净净的,偶像组合。
佛罗多几个小哈比人,身高先除外哈,像brit pop,气质上还是符合的吧?
卷发,忧郁的气质。
甘道夫就不知道归哪个了
魔戒二的开头无疑是吸引我的。
第一部到结尾时一直让我挂念的就是甘道夫,所幸第二部一开头便是他出场,也算是振奋人心了。
第二部的情节相对第一部似乎要轻松了一点。
尤其是咕噜姆,刚开始还觉得他的形象略有些诡异和狰狞,但他在开头出现去抢魔戒,后来给佛罗多他们带路,样子还挺滑稽的,楞是把我乐的。
矮人吉姆利也是个有意思的角色,尤其是看到他跟着阿拉贡和精灵王子追半兽人追了三天三夜,又从坡上滚下来。
这些都是这部影片的气氛放松了一些。
在第一部中,咕噜姆的形象并不好,他贪婪。
可是,正如甘道夫说的,咕噜姆起着重要的作用。
他是佛罗多去往摩多的重要环节,甚至在佛罗多遇难的时候救了他。
他是一个善良和邪恶并存的人,这样的人并不只他一个。
只是,有的人善良占了上风,而另一些人是邪恶占了上风。
影片中让我最为难过的一个情节就是洛汗王国的子民,无论是老人,还是孩子,只要是男性都必须上战场。
看着还稚嫩的孩子套上头盔,拿着剑,拿起护盾离开的时候,真的觉得很心酸。
那个叫哈尔达的精灵在第一部出现的时候,我并不是太喜欢他,总觉得他看上去有些狡诈。
不过第二部里他的出现无疑是让人振奋的,也是洛汗战斗胜利的关键。
战斗是紧张的,不过矮人吉姆利又搞笑了。
最有爱的战争场面当属树人的那一场了。
那高大有型的树人们怎一个强大了得,其攻击力是精灵们无法比拟的。
精灵们基本上只能远攻,但树人就不一样了,无论是扔石头远攻还是肉搏,简直是一个顶俩,破坏力指数够高。
更重要的是,树人那是群攻技能啊!
别人打战只能单体攻击,攻击力太弱了。
影片中有一段台词让我很喜欢。
萨姆在这个时候表现实在太出彩了,平时他看上去总是有点傻,可是却在佛罗多几乎要放弃的时刻,给了佛罗多坚持下去的信念。
——我做不到,萨姆。
——我知道,这全错了,我们根本就不该来,但是我们来了,这就像在故事里,佛罗多先生,一个真实的故事,充满了黑暗和危险,有时候你不想知道结局,因为结局怎么能幸福?
这个世界怎么可能回到从前,在发生了这么多可怕的事后?
但是到最后,这终究只是个往事。
阴影,甚至黑暗都会过去,崭新的一天会来临,太阳升起,它将会发出明亮的光芒。
那些事是你的故事。
故事的意义,就算你太年轻不明白为什么,但是我觉得,佛罗多先生,我明白了,我现在明白了。
那些故事中的人们,有很多机会回头,但是他们没有,他们勇往直前,因为他们抱着一种信念。
——我们抱着什么信念,萨姆?
——这世上总有一些美好的东西,佛罗多先生,值得我们去奋斗!
是的,总有一些美好的东西值得我们去奋斗。
看完 The Two Towers,战斗场面宏大,但不再像第一部 The Fellowship of The Ring 一样,被许多台词而感动。
但是对其中出现的各个种族,甚至是各个种族中的代表角色,在人身上的映射,似乎有了一些思考。
魔戒中多姿多彩的角色,是否都是我们这个现实世界某种特质或身份的映射?
hobbit人——孩子,拥有孩子般的单纯,满足于自己所拥有的(食物,庄园),满足与最简单基础的一些欲望(食欲、睡觉)。
因此不受魔戒的诱惑,统治世界的权欲对他们来说毫无用处,反而成为魔戒的持有者。
思考:生活中的我们是否也可以持有一颗孩子般单纯的心,持有但不占有,以简单的心应对复杂诱惑的世界。
法师——长者(牧师) 对未来的事情有准确的预见性。
拥有法术的能力,与黑暗的恶魔争斗,在此得胜中能够不断晋升(灰袍法师冈多夫打败炎魔之后成为白袍法师)。
也会在诱惑中堕落(萨拉曼)。
思考:牧师拥有口才、知识、教导与辨别能力,能与黑暗势力争战得胜;但能力并不代表一切。
他可能堕落,而将这样的能力从造就人变为误导人(异端)精灵——天使 有永远的生命,但也会堕落。
能与树木,飞禽走兽对话 思考:永恒的生命没有爱可能还是寂寞的。
人不能缺少爱人类——人类 尊贵、自豪、尊重权威(国王)、重视荣誉,拥有理想(信)、盼望(望)、爱,誓死保护自己所爱的人半兽人——恶人 为了自己欲望而活的人,凶残,粗暴,一切都为了自己(私欲)。
已经把自己的灵魂卖给那恶者。
矮人——毫不起眼但是拥有巨大能量的人。
幽默、单纯、善良、争强好胜
与第一部衔接得非常好,整部片子节奏也很紧凑,剪辑也很棒,一气呵成的感觉。
出色的视觉效果和配乐显出史诗的磅礴大气,这么长的片子花了一两次就看完了。
每个勒苟拉斯的镜头都很喜欢看,年轻的精灵王子意气风发,不仅因为他纯净的脸庞,对伙伴的不离不弃也足以让人喜欢这样的角色。
还有矮人金雳,矮小的身材在面对战争和死亡的时候毫无惧色,突然发现这里面的halfings在严肃凝重的氛围中竟然是最幽默的,金雳讲笑话把洛汗公主逗得哈哈大笑,也让人觉得越来越可爱。
和勒苟拉斯比谁杀的兽人多这一段也觉得颇为有趣。
说到这里,“魔戒”把欢笑和沉重这两部分真是结合得恰到好处。
看第一部的时候没有特别把山姆这个角色放在心上,现在感觉山姆真的是有一个智慧的人,一路扶持着弗罗多,如果没有他,身担重任的弗罗多真的不一定能走到最后。
仅仅因为答应了甘道夫的一句话,真心喜爱哈比人的淳朴和善良。
要是世上真有这样一个民族也不错。
最后一段山姆的独白也很感人,看得我眼眶湿润。
托尔金的原著本来是一本,但作品出版时有一个现在谁也想不到的限制条件:纸太贵。
编辑觉得读者可能买不起那么老厚一本书,于是《魔戒》被勉为其难地拆成了三部曲。
彼得·杰克逊(下简称PJ)准备开拍时,关于拍几部也和电影公司扯了好久的皮,最终当然也是最合理的决定,就是忠于原著,拍三部。
原著三部曲里,最难拍的应该是第二本。
因为托尔金爷爷不是科班作家(可以说《魔戒》系列是他作为一个语言爱好者的副产品),在《双塔奇兵》里,他做了一个让读者几乎无法忍受的决定:把整本劈为两半,前半本没有任何Frodo和Sam的故事,后半本则全部在描写他们。
PJ当然不能这么拍,在把整本书改成两线交叉叙事后,他还做了一点手脚,于是电影《指环王》三部曲里的第二部,在我自己眼里,比原著的艺术性高了一丢丢。
今天在影院看完双塔奇兵,最感慨的是音效。
Howard Shore为三部曲所做的原声是当代电影配乐里顶峰上的明珠。
第一部有轻松明快的Shire‘s Theme,第三部有大战前不安的A storm is coming,但我最爱的是第二部的洛汗主题曲The riders of Rohan,几个上升音阶构成庄严、有点思乡感并夹杂着淡淡凄凉的旋律贯穿全剧三小时,弦乐器和铜管依次呈现,跟着剧情起起伏伏不免感情万千。
情节上PJ最大的改动在我看来有两处,一是给Gollum增加了更多善良和原则,第二则是Faramir的黑化。
第一处改动一定程度上让《霍比特人》里Bilbo捡魔戒时Gollum的举动和《指环王》里的它更一致了。
在托尔金的书里,Gollum自始至终都在把Frodo&Sam带到巨型蜘蛛精Shelob那里,想让他们被吃掉,自己好夺回魔戒。
书里的它算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棍,但这就与Bilbo遇到的那个Gollum冲突了,当时它有一万个理由吃掉Bilbo,却选择了遵守诺言,在没猜到Bilbo(已经算犯规)的谜语后把他放走了,以至于他自己丢掉了生命中最重要的Precious. 在剧中,Gollum进行了一次精彩的双人格厮杀,并成功地驱逐走了邪恶的一半,而保留了善良的Smeagle. 虽然最终因为一次误会中的背叛,邪恶人格又重新回来,于是它在全剧末尾决定带他们去Shelob那里,这样就与书里的重要情节保持了一致。
Faramir的黑化和再转崇高是PJ对书中角色一致性的又一次梳理。
连善良的化身Gandalf和森林最强女神Galadriel都无法抵御魔戒,为什么一个次要的刚铎摄政王次子却能正直不阿,对魔戒没有任何世俗上的那种欲望。
这真的有一些说不通,于是PJ剧组把这块改掉了(第一部书里也有个能力逆天魔戒攥手里也不为所动的Tom Bombadil,同样被PJ剧组拿掉了),Faramir和他哥Boromir一样,认为魔戒有助于刚铎抵抗魔多,帮助人类免于灭亡的灾祸,所以把两个霍比特人押回去了。
然后在回去路上戒灵从天而降,他又意识到了Frodo肩扛责任之重大(Galadriel说了,他甚至知道自己是一去无回),又冒着被亲爹处死的风险放了霍比特人。
所以原著里我最喜欢的一段Samwise the brave在赶路休息时说的一段话被放在了恶战之后。
“弗罗多先生,那古老的传说和歌谣中的勇敢的事儿——就是那些冒险啦,我总这么称呼它们——我过去想,那些冒险,都是故事中那些了不起的人物出门去找的事儿,因为他们想要冒险,因为人生有点无聊乏味,而冒险很刺激,你可说,它就像一种娱乐。
但是那些真正要紧的故事,或那些真正让你记住的传说,却不是那样的,当中的人物通常好像是就那么掉到了故事里——你会说,他们的路就只能那么走。
但我认为他们就跟我们一样,有过许多机会可以回头,只是他们没有。
而他们要是回头了,那我们也不会知道,因为那样一来他们就会被人们忘掉。
我们听到的故事,都是那些坚持继续下去的一-我得说,倒不是都有好结局,至少对故事里而不是故事外的人来说不是那种好结局,你知道,比如回了家,发现一切都好。
”这是原著里的话,电影里做了一点改动:Sam说:“这些人有许多次都可以回头,但他们继续前进,因为他们心怀信念”。
Frodo泪眼汪汪地问什么信念,Sam回答道:相信这个世界还有美好和善良,并值得我们保护。
托尔金的原文更加宿命论,像托尔斯泰的历史观:人在当前环境下是无法选择的,大多被裹挟着前进。
PJ的改编则更加英雄视角:是他们自己选择了往前不回头,并心怀了一个伟大的愿望。
在这里我更喜欢原著,但PJ做了改动后,确实更适合在荧幕前呈现给观众。
激动人心!我看哭了都...
真心实意的敬佩托尔金,可以说是西方魔幻的鼻祖吧,建立了一个异常宏大又缜密的世界观,可以说是创造了一个新的世界。
一部不停走路的电影,一部人名多得要死的电影,一部11小时的新西兰旅游广告片
嘤嘤嘤咕噜咕噜好可怜
这种电影少了电影院 真是逊色很多啊 或者42寸电视来放高清也很过瘾 在电脑上看就算了 浪费了特技
可能大家都觉得是经典史诗吧。连续看完了三部加长版但真的欣赏不来,真的是煎熬,除了画面精美,故事情节真的略过。
就新西兰的景色还比较对我口味
虽然但是,那个冲过去灭火的树精好可爱。
Peter Jackson / Elijah Wood / Viggo Mortensen / Lan McKellen / Orlando Bloom / Sean Astin
完全可以剪多一点,片长太令人着急了,看的好累。多线剧情使得转换的时候结构都不太对。
没有第一部好看。甘道夫很有魅力。
多视角叙事及传统的洛汗国人类故事似乎魅力不如届时新奇的第一部了,不喜这部的节奏和剪辑,但咕噜终于浮出水面,一个CGI影史里程碑级角色登场,尽是不同表情和动作的技术展示。Frodo/Sam与咕噜的组合仿佛“微型人性样本”,信任、纯真、怜悯,与狡诈、虚伪、弱小,不断左右互搏,Frodo与Sam的搭档组合也对应着咕噜的双重人格,咕噜的角色也是魔戒文本的核心之一,“伙伴的力量”也处在第三部前的铺垫中。甘道夫有耶稣重生的意味,半兽人军队有批判现代工业的意味。中世纪史诗文本在这部里也变得重要,仿佛都为了宏大精致也无聊的攻城战造势,有时观众宁愿在精灵之地再做个梦,听一听形而上的旁白,总结世界是多么容易接近世界末日。以及还有另一个观察者视角的存在:皮平、梅利与树人,思考他们对历史民俗故事的观看、介入和传颂。
持续的探险和战争,正义与邪恶,有时那么近,有时那么遥远。盛况空前的战争和挑战,下一步会继续险恶至极么?新西兰的风光会让我时不时出戏研究这是哪里。。。。
加长版感觉略比第一部沉闷些,不过这就是史诗的节奏吧,白袍Gandalf出场太耀眼了,人类精灵矮人三人组越来越默契和可爱,另外人生能遇上一个像Sam一般的朋友真要死而无憾了。
"我们本来就不该来,但是我们来了。"我现在明白了,这些故事里的主角有很多机会半途而废,但是他们并没有,他们决定勇往直前,因为他们抱着一种信念。我们抱着什么信念?这世上一定存在着善良,值得我们奋战到底。
第二部继续边睡边看....佛罗多真可爱啊,精灵王子真帅,坐树人脑袋上那个小霍比特人挺机灵成功让树人参战,阿拉贡很有魅力,矮人王我的笑点担当。分成两次看完的,中间间隔时间久到我看了有一会儿才发现自己看过一半的剧情(上次也是看睡着了),节奏缓慢是一部分,俺对西方神话背景不了解也是一部分原因,看东方神话封神就嘎嘎有精神
魔戒第②部,三线并举:弗罗多和山姆收服咕噜,走过死亡沼泽,过黑门,在刚铎曾经的首都奥斯吉力亚斯被俘虏;阿拉贡等三人遇到了被流放的洛汗国骑兵,挽救洛汗国王于迷乱,在圣盔谷演绎冷兵器时代的城堡攻防战;梅里和皮聘一队从白掌军的战场上逃亡,率领树人一举摧毁萨鲁曼老巢。2017年7月Netflix观影
一部让人看了直想睡觉的奇幻片。
周,干冰,我在电影院睡着了,怀里有一束花,第一次收到玫瑰花
不得不和魔兽联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