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枝裕和导演的早期作品。
影片讲述的是一群亡故邪教徒的家属遇上前教徒前往教徒聚集地发生的故事。
影片十分平淡,从众人的交谈中,制造惨案的邪教徒们的生前生活被一点一滴地披露在观众面前,给观众一种,在亲密关系中的二人虽在面前却无法交谈的割离感,也契合了它的主题——距离。
妻子、丈夫、姐姐、哥哥,曾经熟稔的、亲密的对方,怎么会变成现在的陌生人?
曾听过这样一句话,“意义保护了人们的生存”,在这部影片中,也许它可以解答这个问题。
邪教描绘社会的不一样的视角,给予了这些教徒极大的前进下去的意义,例如山本和环一直争论的场景,甲斐和爱人在咖啡馆交谈的画面,无一不提到了“意义”这两个字。
看着教徒们脸上浮现的不合时宜的怪异神情,我想到了两个字“断线”,人与人之间的“断线”,这也正是是枝裕和导演前期作品所表现的主题。
回到我们的现实生活中,在网络发达的社会下,人更容易陷入到“孤独”的状态。
诚然,网络将我们的联系地更加紧密,发个消息就能与他人取得沟通,一个优质朋友圈,就能到朋友们的点赞,有一个说法是“点赞之交”(笑)。
不过事实上,人与人的深层次交往变得更少,多数人的交流仅仅停留在肤浅的表面,吃了什么,听说了什么乐子,以及其他一些纷杂的事情。
“无法真实地袒露自己”,是难以开启深层次交往的一个问题。
我们害怕受伤,害怕他人的闲言碎语,害怕展露出自我却被我们所重视的人遗弃,克服这些障碍非常困难,是需要很大的勇气。
但进行这样的尝试绝对值得,人们会这个过程中获得成长,同另一些“原子”共同组建属于大家的“分子”,进而从中获取归属和认同感,我想这就是“交往”的深刻涵义吧。
BS导演 西川美和翻译 中山大树 整体戏是定好了的,但是每个演员的台词是自己定的。
这是一个比较突出的故事,宗教集团的恐怖事件的加害者家庭的故事。
每个人物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但是不知道一起演的其他人是什么样的角色。
导演是定了每个角色,纸上写好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喜欢看什么样的书,有什么样的爱好,但是不知道别人是什么样的,在这样的场景上,想自己的台词。
一般来说剧本上是要写每个人的台词的,对演员压力非常大,演员身体不舒服,很生气,每个导演都会有这样的工作。
所以这是一部非常特别的电影。
我是作为副导演在拍摄现场,还有剪辑,到最后都是陪着导演的。
但是到最后我都不知道这是好的电影还是不好的电影。
写于2013年在今年的第六十六届戛纳电影节中,日本导演是枝裕和以他的新片《如父如子》拿到了主竞赛单元评审团奖,引起广泛关注。
回顾其近二十年的导演生涯,虽时不长却也不乏许多佳作。
今天挑出是枝2001年的一部作品《距离》,以此片来认识这位导演的世界。
本片大致讲述了邪教组织“真理的箱舟”策划了投毒恐怖事件后,几名主犯被杀害,教主亦自杀。
三年后,当初四名主犯的亲友来到山中邪教的遗址祭奠故人,却发现来时停在山路口的汽车被盗,被困山中,因此遇上了当初临阵脱逃如今故地追思的第五名主犯。
五人回到了当初教徒们住过的小屋,各自陷入对亲人的回忆和悲剧发生的沉思之中。
全片采用交错现实和回忆的叙述方式,多人物多条线叙述,同时不断淡化故事情节,虽在观影上增加一定难度,但依然使情感堆积,对影片内涵的表达恰到好处。
要讨论作品,必须先介绍一下导演。
是枝裕和被人们归为20世纪90年代晚期“新日本电影新浪潮”的代表,也被评论家们称为“独一无二的导演”和“同辈人中思想最严肃的导演”。
是枝裕和“被记忆、丧失、死亡、人们怎样寻求生路和设法幸存等问题苦苦纠缠”,他的电影总是围绕着关于孤独、记忆、认知等母题展开,试图以一种隔离的姿态来探触人的内心世界。
影片风格大多节奏舒缓平实,叙事极简,靠情感维系单薄的时间线,同时又极力克制感情的表达,极度还原感情的真实困境。
本片中,第一视角镜头加画外音的人物对话是导演九十年代至新世纪初的作品中最爱的拍摄手法,近似于采访,片中表演和故事情节也接近于生活(据说本片并没有正式剧本,演员掌握了大概表演内容后便自由发挥而成)。
比较鲜明的一个特点就在于影片几乎全部采用自然光和手持摄影,并且不使用任何配乐,单纯的展示淡如生活的故事,有着明显的导演早期的纪录片风格。
事实上,是枝的故事片总是很难与纪录片工作分开。
毕业于早稻田大学的是枝最初一直从事着纪录片的拍摄,其影片的内容构架和制作上也大多脱胎于纪录片制作,如《无人知晓》的取材来自于真实的社会案件,《当记忆失去了》和《下一站,天国》也都关注记忆对自身身份构建的重要性等等。
是枝裕和故事片和纪录片的紧密连接事实上模糊了事实与虚构的边界。
这样的态度决定了是枝裕和在其影片中一贯的姿态,即导演以他者的身份站立在一旁,聆听人物的情感。
是枝裕和的影像事实上是其人物的情感的倾听者而非面向观众的讲述者,具有冷静克制的观察感。
导演更试图达到的效果是让观众跟随摄影机去聆听、观察人物以感受到其内心。
在本片中,就是通过山林中影影绰绰的日光以及小屋中的光影来勾画人物情绪,而不是通过捕捉人物的面部或动作的大特写(印象中是枝的电影不曾出现过特写,在这种表现情感手法的克制上颇具日影大师小津安二郎风范)来表现。
在是枝的镜头中,人物的情感更多是靠克制而非宣泄来表达的。
对此他曾这样说:“我想尝试限制情感的表现,从而呈现出一种与众不同的,不依赖特写哭泣的面部去传达角色感受的情感表现方式,我是在实验,想看看通过刻画主人公对于周遭光线、阴影和声音产生的共鸣,究竟能够传达出多少情感来。
”在影片的选材上,导演再一次运用事实报道进行二次创作。
片中“真理的箱舟”原型是曾在1995年制造了东京地铁沙林投毒案的邪教团体奥姆真理教,教主麻原彰晃。
众所周知,奥姆真理教的一系列反人类作为在日本社会引起了二战后的最大社会恐慌,事件发生后也出现许多反映邪教这一社会问题的艺术作品,文学方面有《1Q84》,纪实文学《在约定的地点》以及《地下》(村上春树一直十分关心邪教是如何实现意识渗透和达到控制影响的问题),电影方面还有盐田明彦的《金丝雀》等。
尽管选取的素材相同但不同作品关注的重心不同,《金丝雀》表现少年的成长之路的艰辛和残酷,本片所要表达的是生与死的讨论以及绕不过的终极话题——孤独。
生与死的讨论是导演多年来关注的重点,《幻之光》中丈夫的自杀,《下一站,天国》中的死后纪录片,《距离》中的最终祭奠,都用真诚的态度和平和的手法展现死亡。
探讨死亡和救赎的静止不可避免的带着压抑和沉重,影片以他们在事件三周年的忌日的祭拜活动中的往事回忆为经,以他们不期然邂逅的当年唯一从宗教团体逃出的成员的叙述为纬,试图呈现当年的宗教团体成员的真面目,这种时间上的隔绝感巧妙地呼应了本片片名。
在与当年的教团成员接触后了解到自己亲人全然不知的另一面后,观众与这些家人一样处于震惊中,在回忆与倾听的巨大差距中领悟到死去的人们内心的真实所想还有他们的完整面貌对于看似最亲密的人来说是不认识甚至陌生的,正是社会中状似亲密的人与人存在着这种这么远那么近的距离,才会让内心深处倍感孤独,得不到社会认同的人们渴望在教团的修行下得到内心的宁静,乃至被教主洗脑,走向万劫不复。
这种深深的孤独感和距离产生的心灵的苍白即是片名的寓意。
记得在IMDB上曾看见一网友评论道,“当看到第二天人们终于离开森林搭乘新干线回归城市,重新融入繁忙的都市生活,我好像一下子明白了教团能够在深林中植根发展的原因。
”影片最后的场景,雾气弥漫的湖面上唯一的栈道燃起熊熊大火,画面美得如诗一般,与全片宁静淡泊的的画面风格统一,也为全片留下余韵。
内容上,影片最后的几句台词引起的关于人物身份的巨大悬念如彩蛋一般,让观者获得小小的推理乐趣,也由解密的心理驱使着重新观影,在诸多细节中拼凑出敦这个神秘人物的真正身份,这也算是导演对观众跟随影片深入思考社会问题后的小奖励吧。
不是符号化的 受害者(施暴者)家属,而是平心静气的探讨ta们为什么会被“邪教”蛊惑,立意就赢了!
甚至有怀抱 不但想治病救人,也想要医人灵魂 的崇高理念误入歧途的医生,和那位陷入癫狂却心地善良的老师。
每个信徒都在日常生活中与亲人关系疏离,只有在宗教组织中才能体会到家庭的温暖。
终于有信号了,几位家属们纷纷接电话回消息,只有前信徒可以踏踏实实吃碗面...,妙笔可堪回味。
又见伊势谷友介,井浦新,寺岛进,几位真演技派。
浅野忠信何止剧抛脸,一部电影里的前后两阶段,我都认不太出来这是同一人...才只几个人的邪教组织,很难洗脑到这个程度吧。
还男女宿舍分开,没有把女信徒发展为性奴的邪教,看着怪“干净”的,朋友说“所以他们做不大”哈哈哈,(原来是因为教主的女儿也在教内啊)。
节奏一如既往的慢,层层铺展,很后面才明白他们为啥跟车站山坡上的野百合较劲。
又一部值得二刷的是枝裕和。
是枝裕和少有的带有悬疑色彩的电影。
《距离》讲述了真理教投毒事件三年后,真理教的家属们在祭拜时被困山上,和一名教徒住在真理教旧址,重温各自和亲人的记忆。
故事和表达实际上是剥离的,导演任性的通过这种方式讲述亲人间也存在的无法互相理解的距离。
这就是导演在早期创作上还不能做到更好的取舍。
但强项依旧明显,作为拍纪录片出身的人,导演对人物的把握非常擅长,简单的几场戏就能把人物立住在且特点鲜明。
例如最难立的主角,喜欢花代表他的感性,所以后面揭示他扮演别人儿子在医院照顾老人的举动,就完全可以接受。
关于亲人距离,是指心的距离,即使是夫妻、父子、兄弟姐妹,看似是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人,心与心之间也充满了距离感。
就像龙应台在《目送》中,提到的关于自己与兄弟之间的关系,不会像跟好友一样殷勤探问,也不会像跟情人一样常相厮磨,也不会像跟夫妇一样同船共渡,就是家常日子平淡过,各自有各自的工作和生活,各自做各自的抉择和承受。
他们聚首,通常不是为了彼此,而是为了父亲或母亲。
聚首时即使促膝而坐,也不必然会谈心。
即使谈心,也不必然有所企求——自己的抉择,只有自己能承受,在我们这个年龄,已经了然在心。
她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定义为共老,“南美洲有一种树——雨树,树冠巨大圆满如罩钟,从树冠一端到另一端可以有三十米之遥。
阴天或夜间,细叶合拢,雨,直直自叶隙落下,所以叶冠虽巨大且密,树底的小草,却茵茵然葱绿。
兄弟,不是永不交叉的铁轨,倒像同一株雨树上的枝叶,虽然隔开三十米,但是同树同根,日开夜阖,看同一场雨直直落地,与雨树共老,挺好的。
”我们总是习惯把自己活成很多面,在不同的环境不同的人面前,我们也活成了不同的自己。
在社会中,我们尽量把自己活得像个社会人一样,为人世故又不失真诚;在父母面前,活的更像个孩子,偶尔任性,偶尔懂事;在兄弟姐妹面前,活的时而像个小孩,时而活的像个小大人,总是处在照顾和被照顾之间;在配偶子女面前,就要活得像个家人一样,既要有责任担当,又要体贴关怀;在朋友面前,我们也许会活的更真性情一些……可是,即使是朝夕相处的那些人,即使是血缘最亲近的那些人,我们也很少能完全了解知道对方的想法和内心深处的渴求,我们忙着生存,忙着生活,却忘了忙着了解理解身边的人。
我们都是人世上单独而存在的个体,缺乏沟通与交流,孤独的活着。
关于信仰信仰这件事,没有对错,只有善恶。
无论你是信仰佛教、基督教、伊斯兰教,还是共产主义等等,这都是你的自由,他人无权干涉。
一直以来,我都是这么想的,无论你是信奉佛教,还是沉迷于伊斯兰教,还是沦陷于邪教中无法自拔,这都是你自己选择的自由。
在信仰这件事上,选择是否信仰还是何种信仰,这都是自己的事,即使他人进行干涉,最终的选择都是自己决定的,选择带来的后果都是要自己承担的。
所以,当你披着信仰的外衣,做出了伤害自己或他人生命的行为,侵犯了他人的权利,无论是出于自愿还是被动的,这都是在作恶,是不值得被原谅的。
对恶的放纵原谅就是对善的惩罚。
也许你认为你的这些行为是出于对自己信仰的至高崇尚,也许你认为你的这些行为在你的信仰里是值得被人推崇的,是为了精神上的更高的追求或者是为了追求更高层次更纯粹的东西,可是,剥开那些层层的外壳,伤害毕竟是伤害,恶就是恶,无论你添加多少的修饰与辩解,其本质是不会变的。
这个社会的本质也是不会变的,惩恶扬善,人性所在。
关于后来影片是以日本的奥姆真理教为背景进行创作的,也许你对这个所谓的邪教并不了解,但你一定对国内的FLG有所耳闻。
有些人是出于自愿,有些人可能是被忽悠进去的,可是殊途同归,他们最终在这个组织里被洗脑,寻求所谓的更高级更纯粹的追求,做出了一些震惊世人的一些举动,让人扼腕叹息,也让人感到无法理解。
很多时候,事情一旦开始,就会发生更多。
我们无法阻止事情的开始,我们只能阻止事情的发展。
尤其是在惨剧发生之后,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所谓的宗教团体和成员及事件会慢慢淡出我们的视线,讨伐他们的声音会渐渐减弱,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这些所谓的宗教团体和成员就会真正的消失了,他们只是在黑暗中继续苟延残喘,渴望并尝试着有朝一日能重返光明。
对于这些所谓邪教的处理方式,真的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还有,那些施害者也是被害者的遗族们,看到自己最亲近的人——父母、子女、配偶、兄弟姐妹等等,做出了这样的事,可恨又可怜,心痛又叹息。
可是,我们谁又能确保自己身边的人,那些你所谓最亲近、最熟悉的人,不会步那些人的后尘呢?
《距离》是在《下一站,天国》完成后的作品,并在五月的戛纳与日本同月上映。
从《下一站,天国》带着温情的亡后天国时光,再到《距离》的伤痛之旅,是枝裕和看似转变了探索的方向,决定将人性的阴暗面呼之而出,但依旧是以实验性的拍摄方式(或者说这是是枝裕和电影生涯中最具实验的一部),来将被摄个体通过“审问”的方式进行探讨,即为外界同内心的“审问”。
而外界便作为了与个体的描绘媒介,通过对奥姆真理教事件的社会反应来构建脉络,重新思考。
所有对于社会事件进行过深层思考的,都会最终孕育出一种非二元对立的观念,更何况是枝裕和早期以现实题材为主的纪录片创作者,更能够客观且内省的态度去解析社会事件。
以奥姆真教事件的社会反应,是枝裕和意识到大部分的媒体与市民的立场过于单一,即将犯罪者“排除”在外,觉得“排除”犯罪者才是正义的表现。
但是枝裕和认为犯罪并不仅仅是关乎犯罪者个人的问题,犯罪对社会来说就像脓疮一般,并非与我们毫不相干。
所以是枝在看到这些新闻报到后,对于“被害和加害二元论”产生了抵触心理,为了摆脱这层简单的模式,他决定把加害者亲属作为电影的主人公。
我们不难在是枝裕和获得金棕榈后的创作生涯里发现,他始终在坚持描述着灰色地带,让人们主动的去思考问题所在,这种二重性的人物性质时常出现在他电影人物的身上,如《距离》中参与真理教的一员坂田,是枝将他塑造的与常人无异,甚至在最后集体离开森林后,与加害者的亲属在同一面馆里,因为森林中没有信号所以大家都纷纷掏出手机联系起自己的亲人时,摄影角度从坂田的视角出发时,同情感难以不打动观众。
但这也时常让人误会与曲解了他所位于的立场,如他所说:“电影不是用来审批人的,导演不是上帝也不是法官。
设计一个坏蛋可能会令故事(世界)更易于理解,但是不这样做,反而能让观众将电影的问题带入日常生活中思考。
”这是一种对于社会形成的成熟,健全的思考,反观中国社会其实也存在着同样的问题,从皮影戏里好坏分明的人物性格,中国人仿佛已将二元对立的观念刻入了DNA,在社会事件中不经思考的排斥威胁于社会的力量,但从来没有思考过它的根源便来自自己的社会,始终披着一件虚伪的正义。
本片中除了对于真理教的社会思考,还有对于“父性与父权的缺失”这一主题的展开,如果说《步履不停》是为了纪念母亲,那么《距离》便是对于父亲离去的一种服丧。
“我的作品都是在完成某种服丧,有时候是自己的服丧。
”是枝裕和在拍摄完其第一部电视纪录片后写下了这么一段文字。
《距离》的最后一幕,是枝以教主之子的身份完成了他的服丧,大火冉冉从独木桥的尽头升起,是一直隐瞒身份的教主之子口中念叨着父亲,划向自己的那根火柴,毁坏的家庭照,投下的百合花,一切都燃烧殆尽。
从这重身份来看,是枝带入了私人的影子,一种社会与内省的观念完美的集中于一体,即使有碍于演员的“自由度”,但依旧是他个人十分中意的作品,因为能够将那时期的所思所想都真实地反映在了影像上。
这其实是对于习惯了是枝裕和后期影像的观众来说,较为不友好的一部早期之作。
在完成处女作《幻之光》后,他对于电影一味按照分解图的拍摄方式进行反思,便决定将他积累的纪录片经验充分发挥而出。
所以在《下一站,天国》后,他越发实验起来,这是他探索风格之路上的奠基。
镜头的晃动感,有声与无声的结合,空间内部的时空切换,即使不够成熟,但依旧敬佩是枝处理素材的能力。
因为没有准备剧本,只定下了人物设定,同时又让演员自发的内心情感来完成电影,这种即兴实验的尝试,稍一不稳定,便会混乱的无从下手,所以当影片到了中旬时,演员才与电影的基调慢慢渐入佳境。
这种演员的即兴自我表现是具有双刃性,它会妨碍创作者或者创作者妨碍了演员,虽然我认为这不是是枝写不出来的理由,但可以理解为这是他探索时期的一次尝试,甚至不赖。
孤独的鸟有五个特征:第一,它总是飞的最高;第二,它不需要同伴的烦扰; 第三,它的嘴总是对着天空......(后来查到了它的后两句:它没有特定的颜色,它的歌声非常温柔。
)这是坂田在湖边曾对小夕说的,教团行动前的那个黎明,坂田叛变,小夕在山间的屋内透过窗户目睹这一切时,会不会想到一只孤独的鸟呢?
是枝裕和的《距离》里,邪教在水源地投毒致上百人死亡。
此后,投毒的五名主犯被教众杀害,教主亦自杀。
整部片子理,至始至终没有正面交代过任何一个人物,对他们的了解都是亲人的只言片语。
若不是回城的汽车被盗,四名因来山里祭奠而聚在一起的亲属,会像没有什么发生那样分手,各自带着不解回到自己的琐碎的生活里,也不会遇到坂田,了解他们亲人加入教团的细枝末节。
剧情很闷,找到满意的字幕又好费周折,加之查阅故事背景,2个多小时的片子看完花了整整4个钟头。
是枝裕和毕业后就开始拍纪录片,《距离》也是手持摇摇晃晃,山林间不打灯,录音几乎同期声,真是做到百分百的document......夜里2点,睡意全无,脑海里晃动着是断断续续的谈话,沉默和回忆。
在警局里,他们回忆亲人什么也说不出。
在这个世界上,几乎是最亲近关系的夫妻,兄弟,父子...却好像并不能觉察出彼此心里在想什么需要什么。
人和人之间有了解的必需吗?
有理解的可能吗?
家庭能说是最稳定的单元了吧?
人们把心灵归宿、避风港,遮风雨的屋檐这样隽永的概念加在它身上,完成一代一代的寄托。
但有时会有意外,教团的几位便是,他们不再能在日常生活里找到意义,家庭不再能提供抚慰,他们于是向外寻求一种教义,全身心的投入甚至歇斯底里,做出走火入魔的事情来。
片子里有一段没有画面的声音,是一种一位教众妻子的哭诉:你后悔结婚这件事了吗?
还是孩子们不够可爱?
他没有回答。
今年6月26号,中国西北发生严重暴力恐怖案(官方给的定性),时隔10天,央视采访了一位暴力参与者吾拉音·艾力,这是一位医生给他伤口换药也会叫疼的31岁男性,“杀戮能换来进天堂的资格。
天堂有仙女、想要什么有什么。
酒在凡间不能喝,但在天堂喝完美酒,发出来的汗也像香水一样香……”在镜头前讲这些的时候,他眼神里不是神往不是忏悔也不是恐惧,而是让人发憷的拒绝交流,木然的孤独。
当然,在现实社会里,一个人要为他自己的行为负责,艾力则要为想要进天堂做出的行为,付出法律的代价。
只是,只是好像他身边的人,他生活的环境,没有在他做出这可怕的决定之前,对他有所察觉,做出一点点的应答。
就像片子在台湾的译法:这么远,那么近......山中一晚后,四位“犯人的遗亲”再次到河边和亡灵道别,拖着疲惫的身体随着火车穿过原野。
新宿站那么大,他们刚刚道别就被消失在涌动的人潮中。
敦最后回到湖边,在他们结束生命的地方,喊出了那声“爸爸”,交代了电影最大的谜底,插上作为教团标志的百合花。
对于阿敦他们五个人,一年一次的祭奠之旅,不知更多的是疗伤还是重揭伤疤,也不知在大火烧掉家庭合照后能不能淡忘往昔的记忆,但愿百合花开能让他们释怀。
本来想写影评的,但是光靠看一遍的记忆写不出来什么,重看一遍,打开记事本,开始拉片。
但已经十点半了,明天还要上班,今天是没空变成影评了,先把拉片的草稿放这里吧。
由arata作引子,三人的片段,按照固定的顺序交错出现,勾画三人当下的生活状态,但此处胜提到,敦是他的高中同学,这与后面敦这一角色的神秘性又盖上一层面纱同时也为三人面对困境时的状态和意外长时间共处的各种应对姿态进行铺垫。
手持镜头为主,伪纪录片形式。
深山的鸟鸣,开头也有出现。
四人陆续抵达,距离开始缩短,开始相遇。
但对他们来说不是第一次。
花的意象!
(陡坡上的山百合)四日两两相遇,两人熟络,两人生分的寒暄实 第一个到,注重时间观念的上班族形象。
(每年一次的活动)车内四人的距离拉到最近,车内的谈话时间,四人情感上距离拉近的同时,物理上行进越来越远,但离目的地越来越近。
敦谈话参与度低摩托车(作者导演的电影,处处都是伏笔,前后的连贯性和层次性很强)敦的黑衣服(身份之谜的线索)两两交错谈话,拉近彼此的心理距离,笛子开始引入他们各自亲人以及与那场事件的关系。
(胜的哥哥)坂田在湖边出现,是全片的锚点,交错镜头一动一静,四人与坂田的距离也在拉近。
实最先发现坂田。
从林间走向湖边的阳光下,开始(!
)真正接近逝去亲人的心里。
依次在栈桥悼念(时间长短不一样,虔诚度不同,敦带了花,好像是小野菊)四人与坂田互相发现。
聚餐时距离拉远,节奏上开始松弛,横向的距离再次拉近。
但由实开始谈起家的概念。
车被偷!
电影的第一个高潮,四人的戏剧冲突开始出现。
这个设计相当荒诞。
作为车主的敦并不是最慌乱的,反而劝阻想走路回程的实。
坂田与四人正式会面,但坂田显得更在意车子的丢失。
最先与坂田交流的是胜。
四人沟通与坂田同行,实的反应最激烈。
物理上的距离更深入,他们在心理上更接近逝去的亲人。
进入屋子的顺序和对待屋子的态度。
坂田最先坐下,主人的姿态接待四人。
代纪香最先开始回忆。
敦注意到屋外墙角的花。
胜坐下,实嫌恶灰尘,开始回忆。
胜最先与坂田交流,探寻亲人未知的过去,距离各自拉近。
胜向坂田介绍四人身份,对于敦,说的是在这里的应是他姐姐,而坂田也半疑问地回应。
敦摘下眼镜,拿起香包,开始回忆,但没有声音。
胜携长笛出门,代纪香给他手电,代纪香开始继续回忆与前夫的过去,前夫的谈话开始引入邪教的所谓理论和邪教团体的生活,但重点在于对这种邪教对生活的影响的展示,对原初家庭的破坏。
大段所谓的邪教宣传。
镜头始终在代纪香这边。
胜在林间吹长笛。
低沉的笛声与林间风声。
开始回忆。
相对于代纪香的抗拒,胜对于哥哥介绍的邪教思想显得并不关心,兄弟俩的关系并不亲密,哥哥也不试图影响弟弟的生活,更没有想拉他入教。
父亲的接入,让家庭又一次出现。
但是过去式父亲的离世推动哥哥奔赴教团。
坂田再次确认敦的身份和工作,敦探问姐姐是怎样的人和教团的关系坂田回忆与敦姐姐的,但有声音。
在湖边栈桥。
坂田探问四人的关系。
实开始回忆,他的回忆是关于前妻婚内和老相识的出轨并加入邪教,解释了他对于邪教成员的抵触和憎恨。
邪教同样破坏了他的家庭,双重的破坏,对他家庭信念的否定。
这场三角戏的表演极为出色。
镜头在两边互相切换,双方互相并不理解但坚持各自的表达。
镜头始终在实一边,导演的立场很清晰。
实与坂田通过借火开始交流,抵触开始慢慢消解。
交流内容看出坂田已没有原初家庭,教团是他的家。
安静的环境,声音很清晰。
敦提起想知道教团的生活,屋外实在探问坂田教团的生活(但敦没有问坂田),实在意前妻是否出轨。
敦拿出找到的姐姐的香包,但代纪香什么都找不到。
(是否屋内找到值得怀疑)代纪香从物品引出另外的回忆并向敦叙述,物品是鞋子,与进屋拖鞋又有一重呼应。
敦开始与姐姐的回忆,在湖边开始有声音。
(但可能是借由坂田的描述虚构的形象和回忆)关于孤独的鸟的讨论,与邪教内容无关,更像是敦给姐姐传输一种观念。
镜头是在姐姐这边。
四人回到屋内,回忆结束互相交流。
在亲人呆过的地方互相交流,教团家庭以临时家庭的重构而重叠。
坂田的在场形成了两种家庭的勾稽。
代纪香开始意外之后的回忆,代纪香家庭破碎开始展现,回忆不起丈夫何时开始异常。
接下来是实,不知道前妻的两次堕胎。
敦的表述是他,喜欢花,似乎不是在说姐姐。
接着是胜,直说虽然住一起但是不知道哥哥的异常。
回忆结束。
入夜下雨了,前一年也下雨了。
敦回忆,关于寂静蓝色,和小野菊,姐姐开始陈述结束与重生。
敦与胜交流神是否存在,二人都不信神,对教团的批判和否定。
(雨声)代纪香开始回忆,介于前两次回忆之间,丈夫离开教团曾回家过一次。
但却更加疯狂,没有回来。
激烈的言语冲突,家庭的完全破碎,却留下一双鞋在自己这边。
脚底的灰尘。
坂田开始介绍教团里的代纪香丈夫。
对教团残害他人的不理解。
坂田开始回忆代纪香丈夫的逃离事件,(湖边与敦的姐姐),与他在代纪香面前的描述完全不同,坂田本人更像是主动作恶,期待作恶计划的顺利,对教团的信念不是最主要的驱动。
坂田更焦虑,更留恋现实世界,强调净化思想但又惧怕计划的实施 。
屋外坂田、敦、胜三人雨后火堆边谈话,坂田回避对计划的谈论和背叛,以及信念。
但明显是说谎。
敦一直保持沉默。
代纪香和胜依次来到屋外。
五人火堆边沉默(很好奇他们点烟为什么不用篝火)湮灭的火堆切换到坂田对计划背叛的回忆,寂静蓝色,是清晨还是黄昏?
坂田林间的奔跑是为数不多的激烈的场景。
面对审问,坂田为了自保开始背叛,否认亲密关系,持续的说谎,教团家庭的破碎。
教主自杀。
实:生活的真实性。
胜:逃避代纪香:逃避不是好办法。
坂田与敦讨论姐姐,(姐姐应该是警官提到的对坂田很好的那个)不相似。
敦问教主,坂田说像父亲,初期的教团像大家庭。
大家庭破碎后,不再想起教主。
窗外男人焚烧什么的镜头一闪而过。
像是某人的回忆。
天亮了,五人离开屋子来到湖边栈桥。
晴天,湖面武器雾气升腾。
五人站位各不相同。
搭上顺风车离开。
敦戴上墨镜,临时家庭即将终结,距离重新拉远,四人与外界的通讯恢复。
只有坂田没有联系,(面看起来真的很好吃,敦吃的好像是荞麦面。
)回程的列车只有敦和坂田没有睡觉。
坂田开始询问敦的真实身份,敦的姐姐说过弟弟已经自杀了,到底是姐姐为了隔绝原初家庭而说谎,还是敦一直在说谎?
但更倾向于敦在说谎。
新宿站的人潮涌动,五人消散其中。
敦又带着一枝花来到医院,老人已经离世,护士发现敦并非儿子,老人应该是教团事件的受害者。
回忆,女人问男人是否后悔结婚,不关心孩子。
回忆窗外烧东西的男人,敦回忆警官审问,是否受影响才喜欢花,敦说喜欢那百合花,但不觉得是受到影响。
敦为自己重构的家庭因为老人的离世又一次破碎。
实去看棒球(对后家庭的逃避)。
胜与女友看照片讨论离奇之旅,问女友是否会游泳,应该是回忆起哥哥不会游泳,决定教女友游泳,他开始认真面对试图组建的新的家庭(不逃避)。
代纪香与儿子通话,(不再逃避),四人在这趟旅途后不再逃避创伤后的生活。
敦又回到湖边栈桥,寂静蓝色的背景。
扔下的是百合花,镜头切到回忆,烧照片的男人背影,关门后屋内的百合花。
不再用伪装角色需要的小野菊。
长时间的敦独自站在湖边栈桥的背影,敦的哭泣,呼唤父亲。
作为教主的儿子,他承受更多的代际罪恶感,相较于其他教团成员的亲人,他更加缺乏正当的理由去为父亲悼念,又缺乏足够勇气去直面父亲是一个罪人,喜欢花也极力回避是受父亲影响。
父亲烧掉合照的镜头后,敦烧掉了湖边栈桥。
字幕背景是持续的水声,是谁在水中行走?
上一次看还睡过去,去年还是前年的夏天?
想来是枝裕和在这里用了太多的“黑暗之光”,以致人昏昏欲睡?
在山中的屋子里度过的一夜,黑灯瞎火,看不清楚一张脸,只是浅野君好年轻,辨认度很高。
最喜欢一段之一,他们从山中下来,搭了顺风车到交通便利的一个小镇,小镇的牛奶店(抑或咖啡店?
)建筑造型是一个牛奶壶,上书英文“牛奶锅”,很是卡哇伊。
山中一夜后的他们,回到尘世的一大早,头一件事是找一间拉面店,吃上一碗热腾腾的拉面,并且加了一个鸡蛋,那种气氛,怎么说呢,很有劲。
吃完面后大家坐日本小海线返家,这样的一次夏日祭拜小旅行,疲倦又像是清洗了他们,以至几乎每人都在空荡荡座位上安宁睡去。
#🍋观影# 与《下一站,天国》应和,形成生人与死者的别样对话~
被害邪教家属周年同去案发地祭奠遇幸存成员,车丢住据点整夜忆当年,天明众人散。🚙🏞️💐🏡
是枝裕和曾经说过,自己的电影始终关注死亡与丧失的主题。而《距离》虽然在题材是如出一辙,但相较于是枝裕和其他的作品,它的特别之处还是显而易见。首先,整部电影无论是正叙还是回闪,全部使用了摇摇晃晃的手持摄影,而且摄影师山崎裕没有使用任何灯光,无论是外景还是内径,甚至夜晚的篝火旁边,也几乎没有借助任何灯光设备。其次,这也是是枝裕和电影里少有的留下开放式结局和悬疑的作品。对几位主人公的背景身份本身就已经刻意模糊,最后被烧掉的那张照片和关上的房门更是留下了一个大大的疑问。ATARA扮演的角色到底是什么人?在邪教事件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也许,这些并不重要。手持摄影本应该展示一种自然,亲近,写实的视角,但这群形形色色的人聚在一起聊起自己的家人——一群杀害了128个无辜生命的凶手时——他们更
【4】只觉得这个电影抓的最对的一点是对日本当代年轻人愤怒的剖析。手持摄影真的无比糟糕,整个电影看完昏昏沉沉的,如果没有了解背景根本不清楚要发什么什么东西。这种年轻人的姿态,就是愤青的是枝裕和对抗世界,很感激他进化到普世了。比《掮客》还难看。
语法稚嫩,但语义已十分超前。如同一束光,你判断其亮度感受其温度,但对于其源自何方抵达何处,却一概不知。导演便是用如此的只言片语实现人物画像,无意追问恶之源头,而是专注于描摹一切貌似与恶无关之周遭。
室内空间混乱不堪,室外跟拍一塌糊涂 是枝裕和还是少玩这种伪纪录片现实主义的好 ★☆
7/20影展@资料馆。西川女士在映前做了个简短的介绍,才知道原来台词都是演员们自己想出来的,导演只给了很简短的人物小传。西川说有的演员很苦恼有的生病有的不高兴。很好奇说的都是哪位嘻嘻嘻。这种电影在后面还来了个悬疑反转还挺意外。细节好。声音有的地方做的很特别。三星电影,加一星是很赞赏导演先挂台词这个类似实验戏剧的大胆做法。买票时主要是cult这个题材吸引了我,当年村上春树的纪实文学也是我个人相当喜欢的作品。
闷
死于信仰邪神。三年祭,在森林薄雾中穿行,夜谈,白百合沉湖,火烧木栈道,水色潋滟,お父さん。 值得重看第二遍,会发现许多细节。若要说最喜欢的结尾,这算得上之一。
手上的雪糕黏糊糊的,握住他的手是不是就能把他粘住。打碎的酱罐洒了一地,敲在她的头上是否就能让她清醒。小屋里的自来水是臭的,喝起来一股铁锈味,而有人喝到的水是有毒的,喝起来却是无色无味。他们坐在木码头上,畅想着游到河对岸,却先见到了百合花的枯萎。烧掉这个木码头,罪孽像灰烬随风而飞。
silent blue
神剪辑+(类似)Database叙事,把一个本没有什么冲突的故事扩展得极好(否则就会变成河濑直美的[殡之森]不过那个更偏心理结构而不是社会性了),“悼亡的后共同体”在处理亲人问题的同时也在自我审判。
可能是看到目前最get不到的是枝裕和的电影了吧,里面井浦新真的好年轻好年轻啊
还行
【3.0】作为奥姆真理教事件中那些犯罪者的家属,角色们都在找寻他们需要的那个更深沉的已故家人,以此种聊以自慰方式抵抗事件的后续效应。这个后灾难题材倘若给园子温拍,必将是一场局部余震般的伤痛显现,而非游山看水的静谧沉思。沉思真的带来振聋发聩的回答吗?至少从影片的观众反馈来看不是,它带来的是语言上的逃避和矫饰。在拍电影这件事情上,是枝还是太要体面了。
大实验片。我看的时候一直在走神。闷片不睡,脑子过信息流还行。其实那会儿想着就是,应该去吃大海鲜饺子。(只是自我吐槽。)@中国电影资料馆
不加润饰的蒙太奇剪切、手持摄影与部分固定的镜头、自然环境缺少补光,拍法很原生态,进入状态很慢。在不断闪回的往事追忆中悄悄埋下了悬念的题解,直到临近结尾,突然这悬疑提上了台面,一切后果前因瞬间串联通畅了。虽然对于全局剧情来说算是无关紧要,就算不做这个反转也并不会让人心存疑窦,但至少是花了心思做的安排,也没搞砸,还不错吧。
剪辑很厉害 其实我个人角度是认为那几个死掉的人都是懦夫 用自杀作为退避而已 所以他们出来后在面店吃面接电话的戏 我特别喜欢 这四个人在认真的活着 即使那些电话甚至可能是烦人的工作上的事 面对虚无 正在超越它 而懦弱的虚无主义很容易会导致自杀 某种逃避而已 但其实最后的“悬疑” 我个人觉得可有可无 并没有太大意义 可能增加观赏性吧……
拍得还是很美的,不过是枝裕和太沉溺于自我叙事了,很多地方不快进没法忍受啊。。。。
意外喜欢。家属闪回视角很特别。最印象深刻的是甲斐老婆的笑吧…居高临下“我已升华你皆凡人”的笑,没有一秒不在笑,只要有人进入虚无绝境,身心灵永远可以缺啥补啥,无论年代,人心易捕。孤独的鸟,得飞得高,得不让同类烦扰。字幕好多typo…“不好意识”,“但是”变“当时”,什么草台 @大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