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哀家的生活一团糟!
身体也是。
昨天胃部在频频对我发出强烈地抗议!
用了很多方式想让它安静下来,无奈,哀家束手无策!
决定看碟,然后无视它地抗议。。。。。
随手拿出的碟是灵界线,封面上女主角地眼神让我喜爱无比。
据说这是根据一个真人真事改编的电影应该已经是这个故事的第三版了。。
一个患有羊癜疯、并是基督教忠实信徒的女孩。。
被几个牧师认为是魔鬼上身。。
不为她就医。。
反而企图用“上帝”的力量为她驱魔。。
她在崩溃后期对“上帝”的一系列质疑。。
还有与至亲之间的沟通无望。。
不被理解!
看的我是无比的绝望。。。。
女一号的表演真是赞。。
脆弱真实压抑令人心痛地。。
就是结局交代的不太清楚。。
她和宗教的和解/妥协来得太容易鸟!
有点像是一场关于强奸的审判,,最后判为顺奸那种尴尬和无奈。。
看到最后我到底是没明白她是否真的鬼上身了,,,但这只是我庸俗愿望。。。。
这片子已提供太多比鬼更令人绝望的东西了
刚刚看完《安魂曲》。
说实话,真是一部令人感受到绝望的电影啊。
只能看着女主人公蜜雪儿在终于离开家人进入大学,生活有了起色有了欢乐,然而却在一次礼拜后陷入了某种不可知的病症中,而所有拯救的方法都没有用,无论是看各种医生,还是驱魔。
电影色调灰暗,有些镜头用的真是不错啊,尤其是拍摄蜜雪儿跳舞或者行走时的脸部长镜头。
有意思的还有配乐方面,因为故事发生在70年代,所以电影内处处是70年代的迷幻摇滚,乍一听似乎和影片基调不搭配,但是,那些管风琴声和吉他声,亦真亦幻,难道不就像这个故事本身!
女主人公在音乐声下跳舞的样子迷离,似乎完全脱离了此世,享受乐声带来的欢乐。
故事改编自上世纪70年代真实发生的Anneliese Michel驱魔事件。
女主人公的外貌刻意选择了和Anneliese相似的面孔,而发型在电影内也剪成了Anneliese的样式。
和这部电影相同题材的还有2005年的电影《驱魔》(The Exorcism of Emily Rose),但是很显然《驱魔》走了好莱坞恐怖片的路子,而《安魂曲》则是一部文艺片。
最后在迷幻的乐声中,蜜雪儿似乎已完全接受了她的命运,她似乎即将成为一个殉道者,或只是面对单纯的死亡……死亡及受难的画面没有具体拍出,只是用小字提及。
但是绝望感已经传达到了,世上总有那么一些事情,用任何手段、任何办法都不能阻挡,不可知的痛苦就是其一,任何事在其面前似都失去了意义。
故事自始至终没有说明魔鬼是蜜雪儿脑中的幻影,她只是疯狂了,还是魔鬼真的附上了她身——无论是上帝刻意让她受难,还是无限精密的大脑中的某些部件终于狂乱——都真的发生在了她身上。
她大喊着:“为什么是我!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根本无力阻挡命运,其他人也不能。
对于蜜雪儿的身世,我也有大量能感同身受的地方。
那就是家庭。
蜜雪儿的母亲对她关心又严苛。
明明舍不得让女儿受一点伤害一点痛苦,却从来不知道自身的行为才是女儿的痛苦的最大来源。
当蜜雪儿的衣服被母亲无情的扔到垃圾桶中时,她的母亲评价蜜雪儿穿那些衣服“就像妓女”。
注意!
蜜雪儿脑中的恶魔最初怎样侮辱她的?
就是“妓女”。
一个生活在严谨的天主教家庭中的女孩儿(连交了男友都不敢让家长知道),进了大学她的生活才真正开始——脱掉老土的衣服,换掉老土的发型,和朋友们一起派对、游泳,还有帅气的男友。
但是一句“妓女”足够把所有的快乐都撕裂。
最后在礼拜堂里,蜜雪儿一次又一次的看她的母亲,她在期翼什么?
我也许能感同身受,她想期许母亲对她一丝的歉意,一个眼神,而她母亲则置之不理,专心的唱诗。
最后蜜雪儿无法忍受的跑出礼拜堂,回到家趴在床上大哭。
她所做的一切似乎都被否定了。
她的母亲似乎只关心她的身体活着,却要把她的精神逼死一般。
这是我从她的角度能感受到的东西。
在蜜雪儿被男友开车送回家时,她虚弱的接受母亲的喂饭,然后表现的像是被恶魔附身了一般的把饭吐了妈妈一脸,开始大吼大叫,开始摔砸东西,疯疯癫癫,她上楼前故意倒在父亲身上时那个笑容!
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真正明白那种感受,那是何等的愤怒,愤怒的似乎要撕裂一切,心中潜藏的黑狗能驱使自己杀死任何人,我们变得不似自己,毫无恐惧,亵渎任何事物。
因为没有任何一个人理解她,他们只是让她去看医生,去吃药,去祷告,却不想听她说是什么阻挡了她。
如果这些有用的话,她早就缓解了!
她努力做过了啊!
被附身后的她那种麻木到感受不到自己的四肢的状态,每一个晃晃悠悠的步伐和嘴裂开一般的微笑、冒冒失失的亲吻和拥抱,那样的感受,我也感受过。
脑海中绽放着礼花,没人能撼动她,所有的语句都像玻璃窗外的风。
当她在暴力过后冷静下来后呢?
她道歉了,她只是越发的相信了她便是被恶魔附身了。
她逃避了,因为她自身的力量已经挽救不了她了,她期翼着驱魔仪式能救她——或者说她早已放弃了生命,只希望能像圣女一样上天堂。
我个人并不认同恶魔的存在,若恶魔存在,也只是存在于她的大脑中罢了。
因为我过去时常会发生类似的情况,我像是被脑子某种更强大的东西控制了,我的底线被剪断,杀人似乎也只是一件随手就能做的事情。
(听起来有点像精分)总之挺好看的片子,里面有些配乐不太好找啊……light of darkness这支乐队哪里都没找到
据说,影片是从一个真实的故事演化而来的(参见豆瓣电影《艾米·罗斯的驱魔记》之评论《真实的背景材料》)。
但我不打算去考证事实与电影以及两部电影之间的联系,只是就事论事。
我想说说米歇尔。
在说米歇尔之前,对于片中的其他人物,我不置可否,就像一场过错的游戏里,所有的演绎者都是无辜的。
你能说米歇尔的妈妈是冷酷无情么?
就仅仅因为她把米歇尔的新衣服扔到垃圾桶里么?
我反而觉得,这在家庭史里再正常不过了,特别对于女孩子来说,和母亲之间的战争,由来已久。
我说的还不是精神分析层面的什么什么情结,而是很直接的母亲与女儿的冲突。
这个话题可以写出更多的东西来,在此先搁置不提。
再说那个助理主教,他是充满野心的么?
或者说他应该对于米歇尔的情况担负什么责任么?
都不是,我觉得这个人的野心,是在信仰范围内的野心,而不是在信仰范围之外。
也就是说,即便他没有野心,在米歇尔的情况上,他的扮演角色也是固定了的。
那个在米歇尔背后以及内心的情感架构始终没有变动:赎罪、驱魔、选民、忏悔。
另外值得注意的是米歇尔的好友汉娜,导演似乎也有意地设置了一个横向的对比:比如圣诞节一起回家,却相同地在家里遭遇了争执,甚至汉娜的情况要更糟糕,她的父亲醉酒打伤了她(?
)。
在其他的一些镜头情节里,汉娜表现出对自己家庭的不同程度反感和无趣。
如前所述,对于家庭史来说,再正常不过,因为孩子的成长,有一个脱离母体的阶段,在这个脱离过程中,重新树立母体和自我认知。
那么,米歇尔无疑也是如此。
但米歇尔多了一些特殊情况。
首先,她的家庭是典型的天主教家庭,所谓的典型就体现在,没有谁有意忤逆祈祷,大家都是虔诚的。
所以当米歇尔因为妈妈扔了衣服生气而在弥撒中退场时,对于米歇尔自己来说,她是不原谅自己的。
于是她回到自己房间里,重新把妈妈送给她的项链找出来,双手痉挛般掌握着它。
我试图作出两个解释:其一,项链作为妈妈赠送给自己的礼物,它负荷了妈妈的亲切母体,米歇尔掌握着它,更像是一个心理暗示,即与母亲的和解;其二,当家人赶过来时,米歇尔依然肢体痉挛着,她说,她已经不能做祷告了,原因是,她居然在教堂里冒失地退场,她为自己当时的冲动行为忏悔不已。
在如此双重努力下,注意,是努力,积极地努力,米歇尔身体维持在痉挛里,得以在疼痛中救赎。
其次的一个特殊情况就是那个助理主教对米歇尔说的,他说,你是一个特别的人,对周围的一切都很敏感。
这句话说的一点没错。
只是这位助理主教通过如此解释来试图说服米歇尔承受选民的身份以及命定的痛苦。
敏感并不是说容易伤感或者愤怒,而是情感在敏感的场域里,失去了场的束缚,开始自我运作、自我呼吸、自我布置,这份情感又是积极地,只在最终的表现效果里,忤逆了大家这个整体:比如米歇尔在教堂里突然起身离开这件事,再比如米歇尔第一次去上教育学的课,站在那儿回答说,我信仰上帝。
于是我们又回到了“疾病”这个范畴上来。
疾病如我在以前写过的(参见《享乐:作为积极沟通的疾病》),不是说机理机体的失灵,也不是某种精神或者风貌的消极表现,而恰恰是焦灼在一起的情感范畴。
我们在精神分析上之所以称呼“疾病”,丝毫没有弱势的意思,仅仅是如此的积极,依然没有挣脱出来,纠缠在一起,就是所谓的疾病了。
疾病构成身体和思索的界限,像是种子的外面一层薄皮儿一样。
那么我们再看米歇尔的话,就知道她哪里有什么邪呀、精神问题呀或者魔鬼俯身呀等等。
米歇尔一直不想去医院,原因也就是在这里,用她自己的话说,有些事情用医院的东西检查不出来。
但偏偏的,那个天主教背景又太深厚,她无以觅求另外的逃逸之线路,只得重新回到祷告、忏悔的流迹里。
当她在被驱魔时,那些大喊大叫,怕就是来源于一种焦灼挣扎的表现。
接下来我们就借助电影末尾汉娜说给米歇尔的那句话(你的身体里只有你自己),来分析那些仿佛是魔鬼在祷告中颤栗和痛苦的喊叫声。
敏感的事物具备激动的外表,它的电极纠缠在光滑的表面,稍微一触碰,就被击打。
米歇尔就是这样的人,当父母认定她精神有问题或者有魔鬼附身,在其面前祷告的时候,她大声喊叫,以此阻挡那些祷告声音对自己的入侵。
这是什么样的入侵呢?
引用那个助理主教的话,就是“给你庇护”。
对于那个只有自己居住的身体来说,获赠的庇护,就像是紧身衣。
我就是我,我还要什么其他的庇护,哪里有比让自己明晰地呈现出来更好的庇护呢?
我-们不需要保护,我-们保护自己不受任何保护。
在信仰、道德与自然律里,其实一直存有那么一个充当庇护发生器的装置,比如信仰即可得救,比如自然律里的优胜劣汰、自然竞争等等。
原来我们一直都是从别处拿取力量来维持自身,偏偏不是我-们自己。
由此联络到阿甘本在《论潜能》里对“潜能”的考察,我觉得我们并不了解自己。
电影里的米歇尔处处都表现出无比丰富的情感纠葛,甚至电影一开始,那种局促的喘息就已经开启了一种情感的节奏:摆脱/请求/祷告。
正因为此,我觉得,米歇尔的悲剧不是究竟谁迫害了谁,而是不可避免迫害,即便没有那么具体的谁和谁。
在本片之前,实际已有一部取材于相同真人真事的影片在2005年上映,——《驱魔2005(The Exorcism of Emily Rose / 艾米莉罗斯的驱魔记)》。
Hans-Christian Schmid在得知该片投拍时就有志于拍摄一部自己的作品,也就是大家现在看到的《Requiem》。
所有真实背景材料包括原型人物照片俞二已经全部发表在豆瓣《驱魔2005》的评论里。
大家可以查阅,并了解两部影片之间的渊源。
相对于《驱魔》来说,比较平实。
也就是说,相对于后者来说,《驱魔》太过戏剧。
它给我的感觉是,米雪拉的问题更像是来自压抑——母亲的、学业的、疾病的甚至是信仰的。
而母亲和米雪拉的冲突可能很大部分又来自于二人对信仰的对待态度上吧。
所以总而言之,也许像汉娜所说‘魔鬼根本不会走,因为他们根本不存在’。
米雪拉从虔诚的信仰宗教到对它的排斥(她认为是噩梦让她远离神),其实,如果从这部影片来看,线路是很明显的——圣诞回家前一切都是好好的,但是伏笔是不再继续看医生了;回家后和母亲产生冲突,母亲对在外的自己的一切都是不认可的状态(其实我真的很好奇,她妈妈到底是不喜欢女儿身上哪点呢,这么冲着她),尤其是丢衣服事件,矛盾激化了;紧接着米雪拉犯病了;但是她没有就此留下,而是选择继续上学,这一次,连父亲都不在绝对的站在女儿这一边了,而这次离家的不快,又为后来的一切做好了铺垫;回校后汉娜要离开的消息(并且在她离开前就是否就诊精神病院问题发生了不愉快的争执),要完成报告想要拿到好成绩证明自己的焦急心情,再加上家里的遗留问题、拒绝吃药看病,更关键的是米雪拉对于自己病情一直不好,还有就是不能接受为什么自己要得这种病,导致自己开始怀疑一切,怀疑上帝,怀疑医学,怀疑那些口口声声说帮助自己却不能感同身受且不能提供有效帮助的人,等等。
于是,无形中她给自己太多压力却没有留下出口,于是,也许她从心底给自己打开了一个缺口——自己变成这样,是因为有恶魔寄居在体内,而恶魔又控制她不让她向上帝求救——米雪拉拒绝承认现在的自己,可是又无法摆脱现状。
我们或许可以说这是现在时空自我认定的障碍——一方面想要摆脱所有束缚,由身体上的疾病产生了对一切的怀疑,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这样做不好,理想中的自己是想通过‘好学生,做好事’来摆脱困境的——所以,很不幸的,越是想要克制却越是发泄——恶性循环开始了。
这样想来,是很典型的心理疾病。
而非,精神病。
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有精神病的。
而米雪拉,确实是个敏感、刚强又偏执的姑娘。
这一点,也是促成这一切不可或缺的因素。
当成,一个人的性格养成又与家庭、环境、经历等相关。
所以,这一切,都是围绕着米雪拉的生活链接在某个点出了问题,或者是忍耐到了极限,或者是刺激促发了一切,或者是只是身体引发了心理。
但我还是相信,信仰是件好事。
就像第一节课,老师问‘你的信仰是什么’,米雪拉说‘上帝’。
全部嗤笑,老师问笑得厉害的汉娜说‘这其中有很可笑的吗?
你的信仰是什么’,汉娜语塞。
这绝对是个可爱的老师。
赤子之心没什么不好的,但是别忘了‘世界太大,心眼太小’活得可是要有经受磨砺的能力哦。
另:相关影片《驱魔》
今年在柏林影展所向披靡的德國奇片《靈界線》(REQUIEM,前譯「安魂曲」),女主角桑德拉惠勒(Sandra Hüller)在片中「裝神弄鬼」的本事簡直到了極至,演技無人能出其右,果然一舉奪下了柏林影展最佳女主角大獎。
《靈界線》(REQUIEM)是德國最具才氣的青年導演漢斯史密德(Hans-Christian Schmid)的最新作品,也是他繼3年前的柏林得獎作《曙光乍洩》(Distant Lights)後,最廣受好評後的感人新作。
電影描述德國在70年代所發生的一起真實駭人事件,也是一宗天主教廷非常罕見的案例:梵蒂崗教廷當時也首度正式承認,劇中這位19歲的大一女學生確實是遭到了「惡靈附體」,引發了強烈的爭議。
該女學生甚至被 2名神父強行驅魔,最後慘遭凌虐致死。
此事件當時引起了全世界震驚,即使教廷認定那是「惡靈附體」,2名神父仍遭起訴,並被判以重刑。
影后得獎片不等金馬獎《靈界線》8月4日真善美復映首選由於該女學生自小身體狀況就不好,究竟當時真的是有邪靈入侵?
抑或是她已被病魔折騰到精神分裂?
迄今仍是飽受爭議的地方。
導演漢斯史密德此次以原汁原味、還原了整起事件的方式作了探討:她究竟是精神分裂?
還是遭到惡靈附體?
劇情雖仍令人心驚,卻因為電影中描述了女主角坎坷的成長歷程,和她備受摧殘的花樣年華,更讓人為她的不幸遭遇寄予無限的同情。
演出女主角的德國女星桑德拉惠勒,在片中一下有著純情少女的無辜,一下又有惡靈附體的凌厲,她以極驚人又精準的演技擊敗群雌,奪下了「柏林影展」影后大獎。
這部德國奇片《靈界線》,原本就是今年台北電影節所瞄準的強片,卻因國外影展拷貝調度的關係而無法來台。
現在所幸有片商買下此片,並決定不等11月的金馬國際影展,而提前於8月4日復映的真善美戲院推出。
觀眾屆時可以先睹這部德國今年剛出品的奇片,並欣賞這位柏林影后桑德拉惠勒「裝神弄鬼」的功力了!
把这样一部电影归类为恐怖/惊悚实在是让人费解,因为它跟这两个词根本沾不上边。
前半截世俗,后半截虚无。
影片的分界点就在刚好是中点的那个圣诞节,在此之前,女主角Michaela在世俗之中过着平凡的日子,除了明显黯淡的基调之外,如同每一部青春电影那样,有与家长的矛盾,有与闺蜜的玩闹,有与初恋的相识相知。
19分处Michaela的舞蹈竟然让我想起了《低俗小说》Vincent和Mia在Jack Rabbit Slim’s里跳的那一段摇摆舞,其他话也就不必多说了。
女主角曾经因为癫痫休学一年,她开始好转并终于得偿所愿离开了严肃沉闷的基督教家庭去上大学,看上去一切都在好起来,一切都充满了希望。
然而生活总是这样,人们都是如此短视,总以为“起码我现在是好的”,过去的都过去了,未来的还未来,只要我现在的状态是好的……至少Michaela是这样,她一度以为噩梦已经是过去式,偶尔的阵痛只不过是越来越少的回溯,然而一切在学校放假圣诞节之后开始急转直下--原来噩梦并没有结束,只是暂停了,而现在又按下了快进键把一切加倍施加在自以为逃脱了痛苦的Michaela身上。
她是那么努力地想要坚强,她交朋友谈恋爱,她努力写论文成为优等生,这一切都是为了留在大学里--留在她想要的生活里,或者更直白一点地说,是为了不回到她所恐惧的过去。
然而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原来全片只不过讲述了“一个拼全力和自己命运斗争的女孩,在用尽全力挣扎后仍然无处可逃的毁灭过程”。
有人评价本片冗长而又节奏缓慢,我一开始很惊讶于这个与我的感受截然相反的评价,但就像叔本华说他的书是写给未来的某一个思想者看一样,一部电影也不是为每一个人而拍的,总有人会与某些电影产生共鸣。
我就感觉本片是为我而拍的,它是如此深刻地触碰到了我的某个痛脚,我也一样,我在挣扎,我在斗争,然而我从不对自己抱任何希望,因为我知道最终都会是自我毁灭。
然而,生活毕竟不是电影,不能因为知道结局就直接把进度条拖到最后来节省时间,对于生命本身之外,是没有什么时间可以节省的。
Michaela与母亲的矛盾加剧,她从平安夜的教堂逃出,她开始无法忍受别人的祈祷,开始相信自己体内真的有个魔鬼。
当她紧握着手中的项链尖叫着“Lass mich”,我又看到了熟悉的影子。
在我看来,“癫痫”只不过是电影的一个托辞,电影描述的其实是一种未名之苦痛--就连Michaela自己也不知为何而痛苦,为何不能触碰母亲送的玫瑰项链,为何无法靠近十字架,她想自己病了,求助于医生,却最终得出医学救不了自己的结论,她又以为自己是被魔鬼附体了,求助于神父,神父说你要祈祷,上帝要你承受这一切,之后你将得到更好的。
她便努力让自己相信这是与某位圣女一样的在得道之前所必须经历的某种磨难。
当人陷入绝望,再荒谬的谎言也能够成为信仰,这是救命的稻草--也就只是稻草而已了……59分,她又去跳舞,可这次的舞蹈与上一次相比截然不同,上一次是美好的--请原谅我用这么一个笼统的形容词,19分的舞蹈,她的人格是温和的,看向镜头以外的某个高处,眼中充满希望,而59分的舞蹈,甚至狂乱到没有一个镜头能够看清她的脸,颓废糜烂之感挥之不去。
她的男友之前的欣赏和之后的不安也明示了这一点--从这里开始,现实世界里的人们终于开始感受到她疯了。
之后的剧情跳转到她的父母和两个之前接触过她的神父突然一起出现在了她的学校,开始在健康与疾病,疾病与魔鬼之间提出直接的矛盾,她愈发地害怕失去现在的生活,而恐惧却是歇斯底里最好的催化剂。
紧接着开学了,她站在穿衣镜前打扮自己,可在观影者眼中,处处透着怪异--她瘦得苍白,肋骨突出,她梳好头发穿好衬衫,好像觉得很满意了,出门去见同学。
可是她的头发其实凌乱不堪,衬衫的第一颗纽扣就扣错了位置……她好像真的疯了--或者说被魔鬼附身了,她开始变得暴躁易怒,狰狞不堪。
她躲在厨房里砸东西,父亲开门的时候她笑得邪气,只好听从神父的话开始祈祷,她像野兽,像魔鬼一样冲他吼叫,把自己的父亲吓得不知所措。
而我们知道,所有的歇斯底里都是因为恐惧,说她越来越暴躁无礼不如说她越来越脆弱敏感和恐惧。
所有人都想要帮助她--以每个人自己的方式,父亲一直顶着压力支持她去上学,好友Hanna不断劝说她去看医生,神父从头到尾都在说“祈祷!
祈祷!
”,一向严厉的母亲在她最终歇斯底里的时候反而最能忍受她的暴怒无常,喂她吃饭,给她洗澡,在她的咒骂之中收拾她制造的一片狼藉。
“一切她用惊人的毅力在极可怕的压力下作出的努力,都被视为异常行为的证明”。
因为别人并不知道她所承受的是什么样的痛苦,她所独自面对的,又是何等可怕的魔鬼。
他们的帮助都是让她在自我毁灭的道路上再走一步,再走一步。
片尾Hanna与 Michaela对话:“以后会怎样呢?
”“直到他远离我。
”“别这样,它不会远离你的,因为它从来没在你身体里。
你的身体里只有你自己,你自己。
”她是对的,但她也是错的。
Michaela的身体里确实没有一个“它”,但是也确实有一个魔鬼,那个魔鬼就是她自己。
可她没有认识到在自我毁灭的道路上只有自己能救自己,她选择把救赎交给别人,因此她的结局也就注定了,最后那一长段都是在回去的路上透过挡风玻璃的她的微笑的脸,玻璃上反射出苍凉的光秃的黑色枝桠,让我想起Manson的那首《The nobodies》,若是从宗教的角度来看,意境和涵义都与这部电影如此契合。
当 Michaela选择放弃自己的同时也卸下了命运的重担,而这之后呢,生命也就只残留了虚无。
自我毁灭与自我救赎。
这就是我看到的全部了。
米歇尔对友情、爱情和自由的向往,最终没有逃脱保守教条的家庭、教会以及周围社会压力等带来的身心摧残。
当鲜花凋零在最美丽的时节,谁又该为这一切埋单?
汉斯-施密特还是如《远处的光》那般冷静的让人窒息,在他密切的旁观下,晃动的摄像机下不经意便营造了一个少女内心颠簸流离的世界。
《灵界线》的每一个镜头都冷静地让人肃穆,导演的严肃使得影片更像是一部诚实的记录片。
一部高水准、代表德国人执拗的欧洲电影。
有这样一个女生。
出生在严谨的让人窒息的天主教家庭,她最大的愿望是早点考上大学,离开父母,展翅高飞。
女孩离开家乡小镇,租了一间公寓,开始自己的美好时光。
在这里,她有了自己的朋友,有了第一份爱情,有了自己的理想——她要做一个教师。
这刚从父母臂膀下逃脱出来的孩子迅速的融入了大学生活。
她总是笑着,对自己的好友,对自己的妹妹,对自己的爱人。
她笑得时候总是仰着脸,露出两排虎牙,脸颊上的绯红好像要跳出来。
她在这样花样的年纪,就该是这样的快乐着的。
有一天,女孩发现自己没法捡起地上的十字架项链,另外有一天,她被朋友发现倒在公寓的地板上。
女孩终于向好友坦诚:自己一直以来都受到羊癫疯的困扰。
一下子,片子开头的哑谜揭开了,为什么母亲强烈反对女儿外出求学,为什么女孩高中莫名休学,为什么女孩不肯向父母提及自己第一次晕倒的事情,为什么在party上翩翩起舞的女孩迎着光落下泪来。
女孩认真的做完每一次作业,女孩真诚的爱每一个人,女孩仿佛求生一样的祈求着男友的呵护。
她对自己的好友说,你该知道你的时候有多么得来不易。
女孩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她的病情不断加重,一次次的奇异状况出现,让她知道自己被恶魔缠身了。
她像自己敬重的神甫求教,但是后者起先不相信她的话,之后只能依靠祈祷为她驱除诅咒,再之后,他的驱魔将女孩折磨致死……这是一个真实事件,原型是德国的一个19岁少女。
有意探奇的请看这里:http://www.douban.com/review/1399907/同样的题材,给了美国人,作出一部《驱魔人》,打的是惊悚牌。
给了中国人,怕是要做成反对轮子的党政宣传片。
出了一个马克思的德国把它作成了一部纪录片。
女孩为什么会出现“中魔”现象?
片子中在开篇即已交代清楚:女主角患有羊癫疯,且常年不愈,女主角对于自己的痊愈已经放弃了希望。
稍微了解的人会知道,这种病症的表现有抽搐,晕厥,病人难于控制自己的肢体。
那么,在片尾出现的女孩袭击家人的片断又是出于什么呢?
在片子开头,女孩拿到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兴奋的通知父母,母亲却严厉的打断了孩子的话:她不希望有并在身的女儿离开身边。
在片子的开始,女主角跟着朋友跳进河水中游泳,镜头迅速的转到寂静到窒息的家庭饭前祈祷。
饭桌上,母亲开始指责女儿交了不该交的朋友。
而所谓在影片中除了性格开朗胆大妄为之外没有任何过分之举,正是这位“过分的朋友”成为唯一支撑女孩的人,所以母亲的管教不过是处于长辈对子女习惯性的管教。
第二次的冲突是在圣诞节前夜,女儿穿了一身新潮的新衣回到家里,母亲却趁女儿不在的时候把这身“奇装异服”扔到了垃圾箱。
导演在暗示,女主角的悲剧正是跟源于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家庭。
一个孩子,总是想要挣脱固有的羁绊,或者说一个孩子长大总要摆脱之前的一些观念。
女主角之后在被男友送回家来时候对于母亲的反抗是否可以看作是对于母亲,对于过去的自己的反目成仇。
这部片子不是惊悚片,是关于一个小女孩的心理片。
当第一次发现自己无法触摸母亲送给自己的项链的时候,女孩想到了跟自己教区的神父倾诉,但是后者并不相信她。
之后他带来了另一教区的助理传教,此人一次次的用圣女卡特列娜来引导女主角的精神世界,“你所承受的痛苦说明你正是上帝选中的人”。
这个信念成为女孩悲剧的助推剂,是她让女孩心甘情愿的接受了痛苦异常的驱魔行动,并且自残而死。
驱魔,不是上帝和魔鬼的对话,是本我和他我的争斗。
一个是被宗教家庭伦理束缚了天性的他我,一个母亲眼里孩子应当有的样子;一个是渴望自由渴望美好的本我,一个打算做教师和男友划舟拥吻的花季少女。
后者被当作魔鬼,母亲父亲神父希望能够通过反复的吟诵圣经来驱赶它,而前者则迫使女主角走向死亡。
正如片尾女主角和朋友的对话:好友:“以后会怎么样呢?
” 女主角:“它会远离我” 好友:“别这样,它不会远离你的。
因为它从来没有在你的身体里存在过,你的身体里只有你自己,你自己。
” 女主角驱赶了自己。
若干年前,鲁迅先生发出了“救救孩子!
”的呼喊。
几十年之后,这声口号依然不绝于耳。
女孩尽力的爱自己想爱的人,尽力的完成自己想完成的事情。
困在房里两天两夜完成论文?
你可以说这是女孩对自己的摧残,是她悲剧的暗示。
但是我却以为这是女孩的不舍,她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挥霍。
当最后,她跟好友说:我觉得精疲力尽了,我抓不住任何东西,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这样之后,女孩被送回家……救救孩子!
那时候,没有人这样讲。
最后说一下片子里的男主角,那位深情俊帅、略带腼腆的大学男生,女孩的初恋男友。
他始终站在女孩的身边。
他对临近崩溃的女孩说:你有什么对我说的吗?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禁不住鼻子一酸。
对于有些人来说,“你有什么对我说的吗?
“真是奢侈品。
在我几近崩溃的日子里,我的男孩对我说:对不起,请放开我的手吧。
上周和大家一起在腾讯会议讨论这部影片,觉得还是要留下点什么,更多还是因为我喜欢这部作品。
我有时候看到一些电影会有一种错愕感,处于一种失语的状态,深深被情绪笼罩。
这部《安魂曲》我看了两遍,每次看完都感觉世界在倾斜,我已不知身处何方,什么话都说不出。
不到一个半小时的时长讲了一个绝望的故事,当Michael与魔鬼作斗争,与自己对抗,当所有人都认为她应该去医院,她精神有问题,她被邪灵附体,可是没有人站在她的立场上,所有人都是看客,父母、神父、朋友、爱人都帮不了她,她只有自己。
好像常常也是这样,很多时候只有我们自己。
当我们被认为不正常,不符合世俗规范,挑战大众常规认识,我们能否安然度过自己的这一劫?
所以你也觉得她有病吗?
还是其实我们都有病?
比美版更写实 但用台词推剧情 故事性稍薄弱
终于看了,前天还把美国版温习了一遍。相比较而言,好莱坞版观赏性更强,主要是劳拉姐演技坐镇啊!两部虽然基于同一个故事,但角度完全不同。德国这一部重点在于女孩所遭受的外界压力,但总觉得有很多没说清的地方。美国版又太宗教宣传。
简直太差了
《安魂曲》桑德拉惠勒表演处女作。她试图抓住每一根人生的“救命稻草”,学业、论文、友谊、爱情、性……可是,她努力得越多,失去的也就越多。苍凉无言的结局
比《艾米丽罗斯的驱魔记》更写实,除了一些正常的家庭矛盾和生长环境之外没有指向任何缘由。其实精神疾病也好魔鬼附身也罢,解释都是无用的,只有给出可行解决方案的理论才是有意义的,但直到现在这种极端的自我解离状态都没有更系统化的治愈方法,不管是宗教途径还是医学手段。存在可谓残酷。
对我而言,凡是碰到驱魔二字,都是垃圾
我要崩溃了,我感同身受,我要崩溃了
人性的,太人性的。
癫痫患者的舞蹈
沒有特效加持的驅魔片.如果有接觸過那些精神狀態在非現實世界上越行越遠的人,大約就有類似這部片透出的無力感...那是在也拉不回來的人.人為何會變成在也無法與一般人正常溝通,無法過著普通生活.其中都有旁人無法理解的辛苦之處.越是與之親近的人越能感受到這樣的人看似在眼前卻像漸漸在消失.
88分钟版。跟着魔、灵媒等中邪类文艺恐怖片有点相似性,又带点女巫那种对宗教的怀疑论,不过本片更注重写实而非表现神秘主义,母亲的控制欲或许是唯一造成这样后果的原因,米歇尔永远做不了自己
坚定的无神论和相信医学万能也是迷信(米雪的原型是从发病一开始就服用精神病药物的,尸检也显示她脑部健康,没有能引起癫痫和其他症状的病变
疯了,我有问题吗难道,看的快睡着了,,
除了女主的脸和演技,不喜欢西方宗教题材
3.5/5 唯物而言,“母爱和宗教之爱的压迫”相互交织,以爱之名为苦难脱罪。唯心而言,“十字架和魔鬼的足迹”步步紧逼,以殉道之名重新定义伟大。世界各国,必选其一化为己用。原来我不太喜欢纪实风格的影像,太昏暗如寒夜枯木。女主表演很加分,特别是发病时想要反抗的戏。
我是看完《驱魔》之后才积极地找来此片看的,同一个原型事件,却风格迥然。《驱魔》会类型化很多,此片却是在尽力还原事件本身。
看不懂行吗..
桑德拉惠勒的表演好爱。
比起魔鬼 人类不自觉建成的巴别塔或许更加恐怖//虽然我们开始逐渐接受我们在生活中产生的负面情绪 但负面情绪的影响力往往总是比我们能够承受的更强且更大//当做完能排除痛苦的所有事情之后 甚至是驱魔 这往后即使是持续痛苦也还想要保持清醒似乎只剩下死亡可选了//惠勒仿佛是一种典型的德意志女儿
难道人们真的能区分清楚生理上的痛苦,精神上的困境和迷信吗?我给我的精神科医生讲过安娜丽丝的故事,她很惊讶,以为是很久以前17世纪或者18世纪的事情,我说,不是,这是1970年时候的事情。她沉默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