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虽然嘴上说着平等,但潜意识中我们总认为自己的文化是先进和复杂的,少数民族的文化是贫瘠而落后的,但实际上更多时候只是因为我们不懂他们的文化——很难说是因为高傲而不愿接触,还是因为自然和生活环境的阻隔。
但幸好这个世界上还有电影,可以将这些我们也许一辈子都接触不到的生活方式和概念,通过银幕放大在我们眼前,哪怕这些影像并不完整,或许只能展现其中的一小部分,对我们来说都弥足珍贵。
《滚拉拉的枪》通过苗族小孩滚拉拉的寻父之旅和成长历程,串起了苗家人生活的许多方面,他们的劳动、对歌、贫穷但又质朴快乐的生活……苗族人的生死观也在影片中多处体现,首先是指路歌,苗家人认为,一个人死去后,会回到以前来的地方,会回到祖先所在的地方,和阴间的父母见面,但是不认识路,要靠专门的人唱歌指路。
而对滚拉拉来说,指路歌更指明了他的成长之路——他意识到了快要成人的自己应该承担起的责任。
而后来生命树的概念更能凸显苗族人与自然的关系和轮回的生死观:苗家人的出生时,家里人就要为孩子栽一棵树,等到那人去世时,这棵树会被砍下做成棺材,埋葬后还要再种上一棵树,让他的生命以另一种方式生长。
片中滚拉拉的好友贾古旺死时,他的生命树甚至还不够做棺材,无奈村里人在征得同意后砍掉了他父亲的那棵,而他那棵将来则留给他父亲用。
人与人之间质朴的感情是这部电影最能打动人的部分,滚拉拉和猎人、陌生的农户、唱指路歌的师傅之间的故事,都简单纯朴,没有丝毫的伪装。
而明白亲情则是滚拉拉真正长大的标志,影片末尾,离家出走的滚拉拉回到奶奶身边,从大人们手中接过那把象征成人的枪,随着那一声久违的枪响,我们跟随着这个苗族小孩儿完成了一趟质朴的成长之旅。
这一部苗族题材比《我,在贵州等你》更加原汁原味,得天独厚的岜沙苗寨环境+本色出演的本土演员+当地语言,浑然一体的创作诚意十足,让整部电影既接地气,又气质非凡。
成年礼&寻枪&寻父&公路片的设计很有创意,剧本扎实,整体表现也不俗,动人之处比比皆是。
另外,本片对死亡话题的探讨颇具哲学意味,生命树做成棺材的点子第一次见。
看这部电影时,数度落泪。
很庆幸,在这个满街充满《爱情买卖》《老鼠爱大米》的年代,这个随处都是《寻找周杰伦》《寻找成龙》这样电影的影坛。
能有这样的一部影片,充满着人文主义,泛爱主义,和平主义情怀的影片。
影片很好的,将 神,人,自然的和谐性表达的淋漓尽致。
影片以树木为引导,以寻找为核心来讲述这个朴素的乡村的点点滴滴。
思绪回到现在,我在繁华城市的一个大宾馆看完这个电影。
我不禁想到:如此现代化的世界其实是建立在践踏文明之上的。
拉拉的父亲去北京建设奥运会鸟巢了,离开了年迈的母亲和未成年的儿子。
小伙子去广州打工赚钱了,去看看外面所谓精彩的世界。
得到的是什么,失去的又是什么,在伤心之余,看到那几个女孩纯真的笑容,听到她们天籁的山歌,我很庆幸这些女孩还没有到城市找有钱人嫁了。
很庆幸看到店老板没有宰拉拉的血汗钱,而是那么自然而然的送出那些代表纯真爱心的商品。
每次奶奶一出现,我总是无名的感动,为了家里的两个男子汉,她总是在沉默的付出与等待。
跟随自己一辈子的银饰也比不上 成为男子汉的一刻来的有用。
忽然觉得《百年孤独》中的奶奶不是也如此吗?
最后,广州打工的小伙子走了,山歌祭奠,还有那一排排的树:此时此刻,心与那一颗颗大树,都是最好的祈祷者(泰戈尔《飞鸟集》)。
祈祷每年不再有干旱,有泥石流,有地震。
当我们喝着可口可乐,吃着麦当劳,还能庆幸听到那没失传的山歌,看到那一片片的森林,感受那最原始的感动。
对于一个小孩的特殊成长烦恼,没有兴趣。
天要下雨,娃要长大——不管是有爹的,没爹的。
对于少数民族文化的危机更没有同情——在历史滚滚的车轮前,也不过是一个民族成长的烦恼而已。
只是当听到路途中收留滚拉拉的那家人,为他唱起差别的苗哥时,不禁动情:水从山中来流往江海去哥从哪里来哥往哪里去流水本无情一去不回头哥莫学流水把我来忘记不论你是贫是富我们年年在这里盼你来相聚也许这便是永恒的故事,也是永恒的讲述,也是永恒的意淫。
你看飘,你看廊桥遗梦,你看张爱玲,你看三毛,你看安妮宝贝,你看豆瓣。
只不过是对这些故事的重复和背叛,而我们在其中意淫。
宁敬武导演这部《滚拉拉的枪》入围了2009年柏林电影节generation 14plus单元,对于不了解苗族甚至不熟悉中国的柏林评委来讲,这部充满原生态气息的田园式作品势必让人倍感清新。
如果从技法层面看,《滚拉拉的枪》并不十分考究,制作也称不上精良,这显然是一部将话语集中于内容的作品。
从反映内容上看,本片与顾桃导演的纪录片《敖鲁古雅•敖鲁古雅……》异曲同工。
两者一为剧情片,一为纪录片,但二者着眼点是非常类似的。
本片着眼于贵州苗族,顾桃则将镜头对准大兴安岭的鄂温克族。
同为反映少数民族的影像作品,虽风格不同,都使人心潮起伏,思忖良久。
一、“汉族”文化强势入侵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中国人开始喜欢这样一种说法:“西方文化强势入侵”。
如果你喜欢这种说法,可以说它形象、贴切;而对于第一次听说的人来讲,难免要着实毛骨悚然一番,尤其联想到中华民族近代百年来的窝囊历史,这句话无疑如杯弓蛇影一般。
笔者看来,这种说法不免欠妥。
文化,或者文明这一类东西,面对“入侵”这样的词汇是很无辜的。
如果将“西方文化强势入侵”理解为现代化和西方思潮的大量涌入的话,这其实是一种文明理念和价值观念的蔓延、输出抑或扩展的过程。
这个过程之所以难言“入侵”是因为它不具有暴力强制性,它是输出方和接受方达成的一种默契,也就是接受方对输出对象在一定程度上的认同。
一种文明的繁荣必然会对外界产生影响,强势也好,汹涌也好,一般来说它的流动是一个自然发生的过程,即使存在人为因素也占不到多大比重。
这样看来,“入侵”只能是我们自身的文化自卑和心理阴影的体现。
而在《滚拉拉的枪》里,“入侵”似乎找到了安身之所。
“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支花,五十六族兄弟姐妹是一家……”这曲洋溢着欢乐和睦、欣欣向荣的歌曲里,为我们描绘了一副和谐亲密的多民族融合图景。
可是如果细想中国的民族现状,再稍微了解一下现行民族政策的话,会发现这是一首令非汉民族不寒而栗的歌。
五十六个民族中,汉族所占比例在90%以上,其余五十五个民族合重不及10%。
(即使这样,汉族人口比例稍一下降,马上引起一部分人的不安,动辄“中国未来格局走向”)。
这样的民族比例,本身就足以让非汉民族心存不安。
而在“五十六族兄弟姐妹亲如一家”的口号感召下,非汉民族的汉化在劫难逃,同时被冠之以民族共荣的旗号。
从人口比例上看,“少数民族”的说法是非常合适的;从社会的组织机构人员比例上看,这说法就更贴切无比了。
“少数民族”很多时候在本民族内部事务中的话语权都得不到保证,更不用提跨民族的公共事务。
我们的民族区域自治政策在一定程度上保留了非汉民族的民族事务自主权,但其实这相对于大趋势实为杯水车薪。
《滚拉拉的枪》里所呈现的苗族文化对于大多数汉族人都是陌生的,我们难以克制自己的猎奇心理,同时也对其独特的的民族文化兴致勃勃。
除此之外,青年贾古旺的打工经历则让人看到了大趋势里苗族人难逃的汉化倾向,或者说现代化倾向。
影片之外,我还了解到两年后的那个寨子里,人民很少再喝米酒,而都改喝啤酒;剧中滚拉拉的扮演者在随导演赴柏林电影节之后,立志读书走出寨子,奔向精彩纷呈的现代社会。
有时候我们会担心再经历一两代人以后,他们的习俗是否还在;这个寨子里的苗族人接连走出大山以后,其特有的民族文化是否还有生命力,是否还能得到传承。
这其实与“西方文化强势入侵”所面临的是相似的处境,不过之处就在于这真的是“入侵”,因为所有民族处在同一国度,同一行政体系,它不是一个单纯的文明扩展问题。
“入侵者”其实并非汉族文化,而是工业化(或后工业化)世界,这种格局的强势扩张中甚至连文化的比重都没有多少,更多的是一种机械化的社会运行机制。
少数民族文化的消亡在这种局面下几乎是一种必然,上述担心也绝非杞人忧天。
我们听惯了“没有办法的事”之流的说法,于是我们以为《滚拉拉的枪》这样的纪录便是唯一可为之事,可是真的是这样吗?
汉族曾经所面对的和今天非汉民族所面对的,其实并不完全相同,也就是“入侵”的真伪层面。
真的不希望看到,若干年之后只能用糟糕的社会达尔文主义来解释这一切。
二、世外桃源与后工业时代的反思大凡看过《滚拉拉的枪》的观众,心中都难免泛起对片中描述的苗族人的生活方式的向往。
这是一种原生态的、近乎无忧无虑的、落后(从现代工业话语体系中讲)而又快乐的生活方式。
这对于饱受后工业弊端折磨的人们来说,恰恰是理想中的天堂。
具体定位于当代中国国情的话,大众所经受的折磨其实并非典型意义上的后工业弊端单纯所致,人们普遍的焦虑、不安和幸福感的缺乏还与我国历史和民族性格有密切联系,尤其在经历过自鸦片战争一直持续到现在的畸形发展后。
苗族人相信树神、相信山神,他们对心目中的神保持着敬畏。
祖先定下规矩说每次下山卖柴只许肩挑,至多两捆,以保持寨子里树木的繁茂。
“砍柴够烧火做饭就可以了”,“扁担压在肩上会疼,就是叫你不要忘了你看下树木的枝干,它也会疼。
”工业世界中的人们在美其名曰“可持续发展”时,我们知道这理念宝贵,但绝不新鲜。
《敖鲁古雅•敖鲁古雅……》中描述鄂温克人与驯鹿的共存以及鄂温克族的狩猎文化时,部落女主人告诉我们:“我们打鹿只打鹿群里的老弱病残,小鹿和母鹿绝对不打”。
当我们立法制定“禁渔期”和“禁渔区”等条目时,这种原始食物链中的良性保留其实从未缺失。
至于偷猎者和过度捕捞者,是汉人还是少数民族,有人知道。
当代艺术大佬温普林在谈及当代人的生存状态时说:“前段时间我去印度,那里的基础设施很差,市政建设比北京差得远,可是我在印度人的身上根本看不到焦虑。
我在印度期间,就没有遇到一个没有信仰的人,宗教信仰或其他信仰,各种各样。
而我们呢?
只信金钱。
”从中可以对我们近年来的畸形发展略见一斑。
当有人对片中苗族人图腾式的崇拜嗤之以鼻,认定为愚昧无知时,我相信他并没有意识到其实他没有办法证明树神或山神的不存在,虽然苗族人无法证明他们的存在。
这和西方世界普遍信仰基督教是有可比性的,他们同样无法证明上帝的存在或者不存在,但不妨碍他们的信仰。
信仰的存在无法给我们带来切身的利益,但它能让人生活得更坦然、更健康,少一些焦虑、迷失和虚无。
跳出现代工业话语体系之外,我们其实很难讲自己和寨子里苗族人的生活方式哪个先进,哪个落后,尤其当你从他们身上看到溢满的幸福感的时候。
滚拉拉在片中一个重要的线索就是寻父,这其实是一个精神溯源的象征。
导演试图通过寻父这一经典桥段引发观众自省,同时对自己的生活状态和理想目标进行精神溯源——对自身生活方式的反思和对幸福的寻求。
影片在讲述这一过程中采用公路片形式,滚拉拉背起半袋米踏上寻父之旅,途中遇到鞋铺老板、隐居猎人、隔壁村寨的已婚男子、房屋失火的人家、唱歌指路的师傅……这在一定程度上呈现了苗族人生活的多个侧面,但重点不在此,而在于刻画苗族人的待人方式和处事逻辑。
鞋铺老板得知滚拉拉此行目的后还给男孩一块钱并示意可以先赊账;隐居猎人未经许可吃掉滚拉拉的竹筒饭,拉拉并未震怒反而与之相交莫逆,之后二人互助有加;隔壁村寨人家对滚拉拉亲人般照顾,男主人教拉拉如何去爱姑娘,女主人面对“二奶”的存在只默默地说“爱人和被人爱,总不是坏事”;滚拉拉目睹房屋失火人家的悲伤并竭力相助;后来从一位师傅那里学会唱“指路歌”,并最后在贾古旺葬礼上吟唱……所有这一切呈现给观众的是一副没有恶、只有善的人间图景,这无疑是理想化加工的结果,然而即使在影像中看到这样的存在,也让人不由得心生神往。
荧幕外身处发达工业世界中的人们,为人处事又是怎样一副样子呢?
你会留宿一位外出独行的陌生男孩吗?
至少要犹豫良久的吧?
山田洋次导演的作品《十五才 学校IV》、法提赫•阿金导演的作品《茱莉与丹尼》中的类似情节,让人看到现代社会中这类真挚情感基础上的互助依然可行。
当我们每个人都很讨厌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却又不得不做的时候,这类情节是不是会让我们感到自己的悲哀呢?
不要说太理想化的想法行不通,“理想是用来接近的,不是用来达到的”,如果人们对于“接近”的尝试都日渐稀少的话,美好的理想又从何谈起呢?
三、简单生活中的文艺情趣古希腊人所创造出的灿烂文明另今人愕然,其中不乏文艺、哲学的巅峰之作,远非今天作品所及。
自然科学大多已被现代科学超越、弥补和修订,但意识到古希腊人是在一无所知的条件下凭着仰望星空构建出自然科学最初的框架,这类原创性和开辟性面前的今日科学,无疑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发展而来。
抛开社会结构和运行机制的支持,人们生活的简单快乐和足够的空闲时间、闲暇精力是文明诞生的必需。
《滚拉拉的枪》中的指路歌、《敖鲁古雅•敖鲁古雅……》中的可怜女人的喃喃自语,拿到当代文学语境下都是不赖的散文诗。
这也隐约能让人看到文艺形式最初萌芽的情景,它源自生活,源自人们的思想和情绪,它不能填饱人的肚子,也不能抵御寒冷,但它能让人的头脑所想得到宣泄,让生活更有趣。
有人极端地提出:真正艺术的东西一定是无用的东西。
基于“无用”的难以界定,这句话的真伪也无从谈起。
但它提供给我们一个基本的理念——艺术不能让你吃饱穿暖(直接意义上)。
但艺术却能提供你吃饱穿暖以外的需求,而且几乎是必需。
寨子里的苗族人应该不认为自己唱的是诗歌,他们知道歌声能让姑娘注意到自己,进而让自己和姑娘都快乐一些。
而这,也恰恰是艺术出发点和落脚点,它关心人的内心世界和生活状态,所有这一切全都无一例外地指向彼岸——幸福。
这电影空灵透彻得让人难过,虽然这难过也不过是烟雾般霭在这方水土之上的,了无重量。
别处也并不罕见的题材,无父无母的小男孩,空空落落的寂寥年代,套在这苗族孩子身上,却就滋出了一道淡淡的异彩。
相依为命的奶奶说,他的父亲身手好,歌喉好,是个多么多么出众的人才。
他是去了月亮山吧,又或是去了哪里。
这么个杳无音讯的遥远符号,重要么?
重要。
眼看成人礼要来了,眼看买枪的钱大半没着落,眼看这成人礼就要冷清清地没个亮响,别人家的父亲能够天经地义地给儿子买上一杆,你说怎么不重要?
柴是不能多卖的,因着古训不许,别是伤了这山这神,够烧饭就好了,而钱又是没法多赚的,城里人把这价格一砍就没了个念想,而那仿佛金山银山的广州,到底也还是不能去。
只能怎么样?
去寻。
寻谁?
父亲,又抑或是一份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断。
真是个有意思的部落。
带枪的部落。
男人们扛着这家什,仿若将命根与寄寓都供在了身上。
滚拉拉就是要把这枪给要过来。
他谎称打工赚钱,却是去寻父。
山水渺然,莫非就凭背后一个龙爪痕?
自然大海捞针。
只是这淳朴的方圆,良善人所遇上的,又多是些心心肺肺的遭际。
父亲的踪迹终究是淡然了,那些形形色色的成年男人,汇聚成一种亲昵而又隔阂的象征,他分别出卖着口粮、力气、时日,不期然地获着那些现实的冲击以及家乡的留恋。
其实啊,父亲或者枪支,都是根,一种延长的男性力道,一种成人的冠冕印记,一种脱胎换骨,一种顶天立地。
就像是生时栽下的生命树,旺盛着那种蓬勃气韵,所有人的虔诚都密密地挂在上头。
饶是天涯海角地跑,终究牵绊一生。
这根又不止是这些具象的轮廓,还有那绵密悠长的祖宗训诫,对万物有灵的笃信,对善良温敦的执着,更有那老房子里的亲伦以及邻里间的情谊。
一轮一轮地茁着,撑成树,都是些接连不断的气息。
兜了一圈,贾古旺回来了。
滚拉拉回来了。
又或者就像是很多村民,一辈子沉醉在这绿油油青幽幽的梯田荒草间。
无论是谁,这感情都这般隐忍安静,纵然哭泣,悲伤也掩在了土壤里,纵然死亡,那也是祖先切切召唤中的应许。
放长了看,云淡风轻的感情与关联,过滤人心之际,其实也哀而不伤地让人频生顿悟。
祖孙俩的情,特别动人。
毫无华章,平淡如水的生活,孙子说要出去打工了,奶奶只是颠着装了半袋米。
孙子出去了,回望这黯哑的厅堂,再汹涌的情绪也凝在那晌眼光里。
孙子还没有回来,显然钱没凑够,奶奶便拿着她那些银器,颤悠悠下了山换钱买枪。
那也是她的根啊,跟了一辈子,卖出去摸着那镯子,一凹一凸都是些往事的钩沉,缩两下手也还是递了。
没有什么比孙子长成一个男子汉更重要的了。
每每触碰到这些脆弱又坚韧的细节,想及自身,未免神伤。
老人家,到底是愿意为子孙牺牲着自己的筋络神气。
电影一度声息衰弱,挚友贾古旺的死,混着滚拉拉顿挫的引路歌,一脉地凄凄然然。
但那灵的流转,又在下一道轮回中兀自延绵着,仿佛这村落的文化,总袒着那些悲凉没落,一切物事,都是天底下的过驹,有着命,有着理,终究无痕碾过罢。
到最后,成人礼喜气洋洋地唱响,枪支轰鸣的一刻,该是多么昂然。
我非常怀念宁静的生活,就像怀念年轻时候的恋情。
小时候回老家,总是很怀念泥土堆砌的墙壁上的大大的窗户,窗户的后面就是麦田,夏天的风吹过,我能听见麦田里的歌声。
窗户的旁边,有一棵大大的树,从我生下来的时候,这棵树就存在。
下雨的时候,能听见雨水低落在树叶上的声音,放晴的时候,能够看见远山横卧在灿烂的夕阳之中。
夏天,虽然湿热,但是,夜幕降临时的那份宁静却让人感觉到深刻的美,冬天,虽然寒冷,但是,银装素裹的大地却总能让人感觉到庄严的宁静。
我以为,我的一生都将在这里度过......后来,还是离开了那片土地。
无意间看了一部电影《滚拉拉的枪》,很普通的情节,很普通的演绎,尽管我知道,那是一个关于信仰和成长的故事,然而,我还是被电影中的宁静所感动。
我喜欢看那些淳朴的苗族人在蓊蓊郁郁的林中穿行,或剑拔弩张,或温软如玉,或悄声细语,或仰天长叹,每一种姿态都是对生命的崇敬。
寻找:影片想要表达的主题很多,不过宁敬武最聪明的一点就是通过一个孩子的视角来表述自己的观点,这样以来,就让主题更纯粹,更具有说服力。
影片中的滚拉拉和大多数孩子一样,对成长充满了渴望,然而,成长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于是,滚拉拉开始寻找,寻找自己生命中缺席的人。
出乎意料的是,在寻找的过程中,他经历了各种不同的人,不同的生活,不同的情感,至于他如何理解自己的成长,自然是不得而知。
那么,滚拉拉为什么要去寻找呢?
曾经,听过一个很有意思的小故事,有一个圆形,他缺了一个角,很不快乐。
于是,他决定去寻找失落的那一个角。
他向前快速的滚动,唱着这样一首歌谣,“我要去寻找失落的一角,啊哈哈,上路啦,去寻找我那失落的一角。
”有时候,他要忍受日晒,有时候,他要忍受雨淋。
因为他缺了一角,不能滚的很快,所以,他会停下来和小虫说话,或者闻闻花香,尽管这一路非常艰辛,但是他很快乐。
有时候,他也会遇见走失的角,然而,不是太大,就是太小,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了合适的角,但是自己却错过了,后来又遇见了合适的角,但是抓的太紧,碎掉了。
终于有一天,他找到了适合自己的角,让自己成了一个圆。
他本应该很快乐,但是,由于自己成了一个完满的圆,所以跑的很快,不能和小虫聊天,不能闻闻花香,也不能唱歌。
最终,他明白了,于是,他放下好不容易找到的这一角,从容的走开。
其实,滚拉拉的寻找不过是一种成长的历程,借助于寻找这个主题来描述一个孩子的成人过程。
他需要的并不是某个人,或者某个问题的答案,他只是希望,在他的生命中,有人能够见证他的成长。
死亡:看了很多电影,总觉得没有死亡的电影是不完美的,在《滚拉拉的枪》这部电影中,导演用非常诗意的方式演绎了苗寨人的死亡。
对树神的尊重,对生命的敬畏。
影片中有一出悲剧,尽管是死亡,但是没有给影片增添更多庄严和肃穆,而是让一个孩子通过介入生命流逝的方式来明白成长中可能会出现的情况。
而贾古旺的死亡,可以看出导演对在物欲中寻找生命意义的一种暗示。
从这里我们可以将“死亡”看作是部落文化和现代文化之间相互碰撞的产物,可以说是一种对现代文明的思考。
相对于都市中的人,我更感慨于那些生于宁静和死于宁静的人,就像苗寨中的人,滚拉拉以及滚拉拉的奶奶,他们一生都保持着对大自然的敬畏,因为有信仰,所以他们总是拥有自由,所以他们在任何事情面前都能保持真实和坦然,诚然,他们也会用自己的方式来感谢上天的馈赠。
相比较钢筋水泥城市中的人,这样的生活恍若梦境。
我并不觉得死亡是一件坏事,诚然,人生中的两件最美好的事情就是出生和死亡。
在《滚拉拉的枪》这部电影中,我感觉到的死亡是一种背叛故土所付出的代价,自然,这也是一部分成长中必须要付出的代价。
整部电影通过成长这个主题描述了苗族人的文化,不管是演义还是虚构的生活,影片传达出来的是一种真正的宁静。
很多时候,这些部落文化被人以为很落后,其实并不落后,相反,这种娴静的生活以及居住的环境恰好是最理想的生活状态。
有时候想,尽管工业化如此发达或将更发达,我依然喜欢原始的文化以及原始的美,那种没有经过修饰的美才最让人惊心动魄。
宁静:或许,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真正的宁静了吧!
很多时候,做选择是一件非常难的事,你选择了城市的生活,就必须放弃掉宁静的故土,你选择了更好的未来,就必须让自己的灵魂行走于物欲之间。
哀叹宁静的消逝本身是意见略带矫情的事情,但这并不意味着,宁静本身是可笑的。
我们不能在失去宁静的同时也失去对宁静的向往。
“金黄色的稻田,美丽的山脉。
富饶的土地,赐予我们粮食。
我们苗族山清水秀,我们家乡美不胜收,今年又是丰收年,金黄稻谷一片片,男女老少笑开颜......”这样一首歌,一部电影,《滚拉拉的枪》将浓浓的苗族农耕文化展现给了我们,在歌声中,看到了苗家儿女热情奔放,恣意洒脱的心境和朴素真诚的生活态度。
我国幅员辽阔,拥有着56个民族,长期生活繁衍在这片土地上,各族人民用自己的勤劳和智慧共同为我国的辉煌与荣耀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然而,近年来,随着全球化进程的加速,在影视文艺作品中,少数民族电影题材却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变革和边缘化,面临着不同程度的冲击,题材单一,演员匮乏等一些列挑战。
《滚拉拉的枪》无疑是一部经典的电影,在展现少数民族悠久历史和文化争鸣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折射出苗族儿女的精神面貌,在和主流文化的彼此发展中互生互存。
01,淳朴的古风苗族文化纷繁多彩,悠久的文化和传统,造就了苗族古朴原始的美,其中吸引人关注的要数当地的苗歌曲了,在影片中出现苗歌的情节有好几次。
比如,小姑娘们为滚拉拉唱的敬酒歌;比如,男女幽会时的情歌,贾古旺教滚拉拉唱的情歌。
甚至,剧中的吴巴拉因为不会唱情歌,他喜欢的姑娘就跟着别的歌师私奔了......这一些列的场景呈现,都形成了苗族人淳朴热情的古风。
对于少数民族电影来说,民歌,民舞都是必不可少的一种形态表达。
苗族歌曲历史悠久,是农耕文化和当地人表达思想情感的一部分,当地人通过这样一种传统的方式,试图表达自己的情感,对于祖宗的尊敬和对家乡的热爱。
田间的芦苇,森林中的古树,散发着泥土的气息和田野的芬芳,有着原始古朴的山间味道和艺术气息,让人在欣赏一部视觉盛宴的同时,也能够心之向往。
电影通过展现这些区别于现代流行歌曲的民歌,来体现少数民族浓郁的古朴美感,展现少数民族独有的文化特色和审美趣味,让人感受到了繁忙生活中的一抹清流。
02,民族文化的动态保护贵州的《滚拉拉的枪声》《刘三姐》,石林的《阿诗玛》,石屏的《花腰新娘》,这些影视作品在呈现本民族特色美的基础上,也饱含了对于少数民族文化的保护和呼吁。
几年来,少数民族的旅游是一个热点。
拥有着主流文化和都市时尚消费的全国游客,在对少数民族的旅游和消费中难免带着个人的优越审美和较高衡量标准来对待当地的文化。
在这样一种当地思想观念和强势文化的碰撞之下,少数民族的文化也会受到一定的冲击和干扰。
而影视作品作为一种大众传播的载体,在对少数民族的呈现中,也呼吁和寄托了创作组的文化保护思想。
本地人在影视作品中看到自己的家乡被赞美,自豪感和自信心油然而生,当地的旅游文化和生态传统成为全国响当当的一张名片,也为当地带去了经济价值和社会价值。
03,深切的普世思想“它除了是一部剧情片,同时也是人类学的一部分珍贵纪录片。
我无力改变世界,只有把握自己的梦想,写在这三千米的胶卷上,以图无愧于卑微的人生。
” ——《滚拉拉的枪片》结尾语在整部电影中,导演通过对滚拉拉寻找父亲的这一场旅行呈现,来展示岜沙苗寨淳朴的村民真实的生存状态,饱含着主创人员对于古风淳朴,诗意盎然的苗民深切的关怀和讴歌。
在全球化的进程和科技的发展中,少数民族势必会成为一个在主流文化的夹缝中生存的文明,不断消逝的本土文化,在和外来的主流思想碰撞中,也会妥协和改变。
如何能够留住这一段文明,如何能够用镜头的方式来唤醒少数民族的传统和鲜活的文化,这也是创作需要思考的问题。
电影中的山路呈现,村民用树叶包着的香米饭,用锋利的小刀一片片割下没有调料的白肉。
这些日常琐碎的习惯可能在外人看来,既无味也无趣,然而,对于身处在深山之后的苗家儿女来说,这都是最原始最基本的生存方式。
电影中的普世思想和人文价值,可以带给观众心灵的震撼,让我们再次将目光投向这一类人群,给坚守文明和融入文明的苗族人以关怀和理解。
困境与思考目前,少数民族题材的电影大多比较“冷门”,受众面较小,远远比不得商业大片那么有市场。
同时,在展现少数民族的电影中,影视类人才的短缺,题材的局限性也是阻碍其发展的一个壁垒。
在电影的拍摄中,少不了需要花费大量的精力,时间,资本融入到少数民族的生活和素材采集中,这都少不了的政策,资本和观众的支持。
而少数民族的电影大多为文艺类型片,在市场中并没有得到较好的票房支撑,这也使得更多的专业人才转向了商业大片或者是其他更为大众的电影类型创作中,这也是值得去深思和解决的问题。
《滚拉拉的枪》在电影的呈现中,着重对于贵州地区原始美和生态美给予肯定的同时,重在讲好苗族故事,用故事情节来传递出对于这个地区的人文关怀和文化传递,展现了风格迥异的艺术美感和审美价值。
在呈现苗族生活的故事中,将现代美和普世价值融入到当地思想和文化的深度中,用艺术的手法将影片盘活,对于观众来说,不仅仅满足其“猎奇”的心理,更是寄托着对于当地人文和思想的深度关怀。
首先要说,我很喜欢这个电影!
我觉得孩子应该看一看这个电影。
16岁的男孩滚拉拉,马上要举行成人礼了,但是奶奶口中出走的父亲,一直没有回来,滚拉拉决定,要走出大山,去找父亲。
虽然是08年的老片子,但故事简洁流畅,有种质朴的美。
苗族老乡本色出演,不可避免的表情有些僵,但是几乎不影响观感。
这个片子给我的感受是,它的情感像冬天一块纯白的猪油,看起来是凝滞的,但只要稍微加热,它就会化成液体,流淌起来,散发着原始的、野生的香气。
苗族飞歌的歌词好好听呀,像诗经。
比如,我天不亮就在等你,你去了哪里?
我天一黑就在等你,今晚你总该来相会。
还有,水自山中来,流往江海去。
哥从哪山来,哥往哪山去。
流水本无情,一去不回头。
电影里有对传统文明和现代文明冲突的关注。
有一个镜头,我很喜欢。
滚拉拉穿着苗服,站在一个小县城的街口,他单手拄着挑柴的长扁担,身后是人来车往,而不是大山梯田,他眼神略带懵懂,很像刚学艺下山,第一次闯入闹市的孙悟空。
还有很多引人深思的对话。
比如,滚拉拉着急凑钱买枪,所以要用车推柴去卖。
村里的一位叔伯告诉滚拉拉,柴只能用肩挑,不能用车推。
滚拉拉说,用肩挑一次只能挑两捆,用车一次能推四捆。
叔伯说,这是我们对树神的敬重。
用肩挑柴,肩膀会痛。
你想想,用刀砍树,树也会痛啊!
滚拉拉不说话。
叔伯又说,柴够烧就行了,不要贪。
今天你用木车推四捆,明天我用卡车装一车,柴很快就被砍光了呀!
嗯。
简单又神圣的道理。
还有一个地方,让我很有触动,滚拉拉告诉暂时收容他的苗族妈妈,爸爸昨天晚上拉着另一个女人的手,唱歌喝酒流眼泪。
这位苗族妈妈,呆滞了一会儿,她特别温柔又哀伤地说,滚拉拉,等你长大就知道了,喜欢别人和被人喜欢总不是坏事。
两个多月的酗酒和熬夜,终于让睡眠习惯彻底崩溃了,升华到了一种打破时间概念的境界。
比如前天晚上八点多趴在桌子上睡了两个小时,然后碾转到床上,凌晨三点起床,兴致勃勃的做了碗炸酱面。
再比如昨天凌晨一点多睡了,早晨五点多起来后熬了碗白粥。
其实这些都还好,最令人恐惧的莫过于早晨八九点的太阳。
一直以来,这个时间总让我莫名的深深感到绝望。
没有中午的清醒,没有下午的慵懒,没有深夜的宁静。
家里的窗帘都是透光的,无奈翻出两幅弟弟送的蜡染的画挂在窗口,结果太短,仍旧没什么效果。
幸好,一部安静的影片,稀释了这种绝望的气氛。
影片以贵州岜沙苗族为背景,讲述一个苗族少年寻找父亲的一个旅程。
寻找,是一种贯穿人一生的行为,寻找的结果是少年滚拉拉获得了身世的真相。
同时,也在这个旅程获得了少年对生活,对爱情以及亲情的感知,不同的人教会了滚拉拉不同的东西。
也正是这个过程才是滚拉拉真正的成人礼。
而少年贾古旺也在进行着同样的寻找,企图融入现代文明的环境,却再《指路歌》的吟唱中回归到祖先那里。
导演没有直接描述古老民族文化和现代社会文明的对撞冲击,而是仅仅在质朴宁静深山生活中氛围穿插了几个县城的画面。
这种方式让人平静的心绪不时被偶尔出来的画面搅乱,也逼迫观众不得不进行思考。
我一直自私认为少数民族都应该成为文化孤岛,以保全历史和文化的痕迹。
可惜现代文明是一把双刃剑,成全了物质,毁灭了意识。
单纯平淡的思维被欲望黑洞所取代。
影片中有些镜头似曾相识,几年前在山里赶路,碰到同样赶路当地人一起坐下来休息。
当地人拿出树叶包着的米饭,水煮白肉和我们分享。
用锋利的小刀割下来的一片片白肉,分明是对现在文明的一种嘲讽,没有味道的白肉却异常好吃。
剧中的岜沙苗族也确实固执的守卫着孤岛,坚持传统的生活方式和习俗,顶部绾着“户棍”,出门身背腰刀、手牵猎狗、肩扛火枪。
可是,这样的守卫,还能坚持多久?
现代文明始终如同猛兽,个体意识被削弱甚至同化不过是迟早的事。
据说少年滚拉拉的扮演者王吉甩也已经剪掉户棍。
很久没有看人文色彩的片儿了,这个类型的片儿越来越少了。
所谓的饕餮大片总是枕头加拳头,这种社会意识和电影工业互相作用的结果最终堆砌出畸形虚幻意识壁垒,让人们争先恐后的进去,却再也逃不出来。
“它除了是一部剧情片,同时也是人类学的一部分珍贵纪录片。
我无力改变世界,只有把握自己的梦想,写在这三千米的胶卷上,以图无愧于卑微的人生。
”正如电影结束后导演所述,至少我们都企图改变过世界,可经过种种残酷的,残忍的,无奈的,于是都扛不住了,于是绝望了。
所谓绝望是一种置之死地而后生。
不过,应该有两种“生”。
一种变成顺应,一种演化成旁观。
旁观的人把生活建立个人意识的基础上,构成自己的世界,刻意避免与群体意识发生交集。
看这片的时候还天黑,看完忽然发现天光大亮。
楼下,人们发动汽车,各奔前程。
以图无愧卑微的人生
有苗族盆友说“很多剧情在苗寨里不是那么回事”,做电影,应该要有讲究,请个顾问。侯孝贤的电影是诗,其他人的则是故事。
剧情还可以吧 但是里面很多画面在苗族里根本不是这样的
最原始的近似记录片一样的真实的感觉
我们有时候只是成长了,并且忘记了
纯朴,善良。在这些人面前,你会无地自容。
在看不下去的片子里算是不错的,但还是看不下去
很感动的电影,感动于演员本色的演出,也感动于整个故事。滚拉拉是一个捡来的孩子,成人礼需要一杆枪。在一个月他要去找他的爸爸,奶奶没有阻拦,也知道他不会找到。这一个月他送了好朋友去广州,去帮人家收割稻谷受到厚爱,帮助抢救火灾,跟着一个师傅学唱指路歌,用在了朋友的葬礼上。奶奶卖了银饰给他打了成人礼的枪。苗族风土人情浓郁,苗族文化令人倍感新奇。这一个月的经历才是他真正的成人礼,而心灵的坚强与成熟比枪更能保护自己。
关于一个男孩子的成长。大爱那些淳朴的民歌。
沉闷,没啥叙事
好山好水好人
对这些少数民族,帮助真是很大
虚假,做作,媚俗。(好刻薄...)
好看,喜欢。
看的时候我就纳闷,难道这是一部纪录片?
人类学
看完滚拉拉,很怀念小时候跟爷爷奶奶在山里的日子……
苗族小伙滚拉拉要成年了,带枪是重要的标志。往往由父亲送给孩子枪,可是滚拉拉自小不知父亲去了哪里,于是开始了一趟寻人之旅。在此过程中,导演展示了传统部落对大自然的敬畏,他们自给自足,不过多捕杀,也不过多砍伐;展示了他们面对感情的真诚,就算一个有妇之夫又喜欢上了一个姑娘,人们也选择了谅解;展示了他们对离开的认知,认为那只不过是祖先要他回到身边;展示了他们对死亡的看法,那不过是去了另外一个世界,侍奉神;当然,也展示了城市文明对部落的冲击。这些感情在城市文明里人们是痛苦的,是不安的,那是因为城市文明中充斥着虚伪和自私,但是在传统部落里,他们虽然也会悲伤,但是对待人类感情时更多选择了随遇而安。感情不受人控制,是受神控制的,这是他们的认知,可也体现着他们的真诚,而城市文明这份尊重人之本性早已剩下无多。
像是一部青春电影 关于烦恼 关于成长 像是一部公路电影 关于旅途 关于寻找 像是一部少数民族电影 关于风俗 关于民情 像是一部纪录电影 关于信仰 关于思考 其实 他寻找的不过是一种历程 寻找这个主题来描述一个孩子成长过程 他需要的并不是某个问题的答案 他只是希望在他的生命中 有人能够见证他的成长
原来滚拉拉不是拉拉而且他也不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