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没想到一部动漫带给我的快感竟然能秒杀绝大部分电视剧。
未被秒杀的,是那些由现成小说为底子拍成的电视剧(自然是大陆传统的电视剧),而这样的电视剧,在动漫的简单纯粹面前,也多少失了颜色。
我是第一次正经地看一部动漫的。
总体上说,动漫里剧情、台词、人物心理的变化,自然和一流小说无法比拟,也就是说,动漫在细节上,总会给人一种“不能自圆其说”的遗憾。
动漫的剧本毕竟不是文学艺术领域里的上品。
但无所谓了,就像对待女孩子,她非要如此,就容她如此罢了。
动漫的编剧毕竟不是文学匠人。
但是人人都有自己对世界的理解、怨恨和渴望,能从其作品中领略他的诉求,也是不错的事。
抱着这样的放低了的标准看待fatezore,我还是有很多兴奋的话的。
回想fatezero,给我最大的感触就是“邪恶”。
圣杯内部装载“世间一切的恶”,这设定果真有其深刻的地方。
浓黑滞重的红色流质恰当地传递了“恶”的内涵,给人心沉重强烈的冲击。
当切嗣突然进入圣杯内部,黑雨飘落在他珍贵的记忆片段时,影片还是达到了很好的艺术氛围的。
杀、杀、杀,切嗣这名堕入歧途的“功利主义者”,在无休止制造尸体的自我面前,还是回头了。
他的痛苦来自于第一次实现心目中的“正义”——弑父的时刻。
那么接下来他杀死人生导师(女猎人),是在对心灵病态轨迹的固执重复。
严格地说,如果是在一部内容积极的影视作品里,主人公一定不会放弃救人的希望,而会让女猎人驾驶客机着陆,然后拼尽全力消灭机上的300死徒,并在关键时刻受到奇迹的眷顾。
而切嗣的选择是最稳妥地销毁一切。
看着飞机化为一团烟块,他伏地痛哭,而首先呼喊出的,是小岛上那女孩儿的名字。
他的神智仍然困在那里,困在那次致命的打击之下,困在对父亲的仇恨之中,困在功利主义者“少数服从多数”的模糊选择面前。
作者对这一段的剖析,做得非常精致,非常动人。
切嗣在恶的面前,选择了用恶作为武器。
于是他被恶沾染并几近吞噬。
而在集合世间全部恶的面前,他到底还是被恐惧接管,逃离恶,逃向生命,逃向人道主义。
切嗣是整部作品中展现得最有分量的角色。
毕竟他同时是剧中唯一的胜利者。
其实,在剧情发展到一半时,我已经被切嗣这个角色吸引了。
我称赞他是剧中人格最完整的一位。
我很欣赏他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本来战争之中就没什么公平。
他不虚伪。
他身上没那么多讲究、屁事。
不像sabar的英国绅士,不像rider浪漫的个人英雄主义,不像时臣一边是无耻一边又要“优雅”的最不可取的折衷主义。
切嗣是思维比较透彻的人,是内心与行动统一的人,是个做事的男人。
虽然当我看到切嗣的黑历史,不禁感叹幸亏自己之前夸他是人格完整,而不是健全,但看到结局中他还是弃恶崇善,于是我又开心当初自己没有判断错。
时臣是典型的折衷主义者。
“……仍然要保持优雅”,这句家训里隐藏了极大的幼稚和自恋。
很奇怪秉承如此训诫的家族是如何在几百年的杀戮斗争中存留下来的。
难道古时的大家族都是这种要命的折衷主义者?
在现实与荣誉面前非要两者皆要的,只能获得半吊子的行动力。
所以时臣的死,要归咎于家训里包含的愚蠢。
绮礼才是本剧中的小丑。
他的从者assasin本就是小丑,带着面具的小丑。
这一对主从在形象气质上是统一的。
而他杀死时臣前后的心理变化,简直就是av里被调教的堕落女子一般。
他没有灵魂。
而结局里竟具象化了他的无灵魂——他又站了起来,成了一名活死人。
你说这是圣杯满足了他的愿望,还是上帝用无生命的永生惩罚他呢?
《夜访吸血鬼》里说吸血鬼的永生其实是一种诅咒。
绮礼仍然要如此对生命无动于衷地活着。
但凡有良知的人是做不出将那把“谁送谁死剑”当面亲手送给被其刺杀者的女儿的。
他不会笑。
他在废墟中复苏之后的狂笑,其实只是恶心的呻吟,就像酒醉呕吐之后转瞬即逝的轻松感。
绮礼同样没有思想。
你向他脑子里注入什么,他就抱着什么。
只能怨他生长在缺少人情味的修道院里,更没个妻子儿女去感化,摊上个做神父的爹,摊上个道貌岸然的傻瓜做导师,又该着来了个淫逸堕落之徒时不时地吹枕边风。
绮礼,是恶命运操控下的傀儡。
那个给绮礼吹枕边风的臭流氓,叫做金闪闪。
金闪闪这个人物,真可谓是糜烂啊。
他哪里有资格鄙夷别人是“杂种”?
神话传说中的他不正是神和人的杂交所得嘛。
看来他嘴里说出的“杂种”是“人和动物杂交”的意思;而“神和人的杂交”看他看来不叫“杂种”,而叫“吾辈”!
金闪闪看不上他的第一任御者时臣,是因为时臣蠢。
他撺掇绮礼篡杀时臣,八成是看上了绮礼是个小丑,多少有点乐子。
下一步呢?
我猜他的真正目的是要通过绮礼去接近切嗣。
切嗣才是个有内涵的。
荒淫无度的为摆脱无聊的困扰而早已变态的金闪闪正是要去偷窥切嗣的人格才能意淫着快乐一阵子吧。
而当他正向sabar求婚时看到切嗣时,恼怒地说的那句“你来干什么!
”,其实下意识地说破了更深的欲望。
同样是王者,rider和sabar的对话,还有多少有些意思的,当然也有不足。
我就干脆略掉一些不尽如人意的说辞吧。
sabar是神经质的王。
rider说得很对,她是个被某种高大形象压迫的幼稚的小女孩。
“亚瑟不懂人心”,记住这句话就几乎够了,sabar身上其实没什么好议论的。
我只想说,她举起巨大大宝剑时的样子好帅啊,她骑着摩托车的样子好帅啊,她一身修身黑西装的样子好帅啊,她穿着女仆装迎战时的样子……有点女仆了吧!
rider可是个浪漫的英雄,沉醉在自己的时代里,追忆着靠人力足矣的光辉往昔。
他喜欢牲畜驱使的战车,宝具更是照搬千万旧部。
他慷慨赴死的样子真的感人。
心中自有一片天地的他,也可以说是只愿活在自己的天地了。
那样也够了,足够他心灵满足。
倒是他言传身教的小王妃楚楚可怜爱的样子,的确和他成了一对恋爱养成的绝配。
高大与弱小、粗旷与纤弱、粗中有细与柔弱中迸发勇气、五大三粗虎背熊腰黑黢黢一张狮子脸与娇嫩嫩一身白皙小嫩肉……哦呵呵,看着他们俩一次又一次海誓山盟,我实在是一次比一次坐姿不舒服啊!
金闪闪结果了rider后,提着宝剑走到小嫩肉面前,就像对待遗孀一样对她说:你,是他的人?
她含着眼泪回答:我永远是他的人。
金闪闪继续说:那么你是否要为他报仇?
她躺着泪颤抖着回答:他命令我不可这么做。
这是这部剧里,最最美妙的一场戏。
说起这些伤心的故事,手持红黄蔷薇长短两柄缨枪的小伙子lancer,可谓是忠勇才俊啊。
自古红颜多薄命,可怜他眼角一颗桃花痣,定了多舛贱奴身。
投生一落地就跟了个不争气的主子,连个内人女子都理不顺;衷当尽命孝当竭力,却傻傻的两眼一抹黑辨不清阴谋诡计;最后好不容易可以放开手脚和向往已久的对手一绝高下了吧,稀了糊涂地就被主子赐死了。
如果说lancer的悲剧影射了职场里的怀才不遇,那么病态少年和caster这一对可就无限理想了。
“真爱组”果真名不虚传。
二人自从谋面便一拍即合。
多幸运的员工和老板!
“放手干吧!
努力给我惊喜!
”对于caster这是何等的造化!
虽然他们俩是最短命的,但是死亡的降临却带给他们灵魂的久违的安慰和安宁。
杀人无数血流成河,手段残忍灭绝人寰,最后双双如愿死去,这你妈上哪里说理去!
虽然两个人的变态还是有所不同的:少年是向内的,仿佛是少女听从内心一般的,最后定格在一睹自己流血的“唯美”画面里;而caster是向外的,是经受了成年人的遭遇后的不可动摇的堕落,沉迷在对圣女的渴求之中,可以理解为是caster将被自己剥蚀了的部分自己转嫁到圣女形象之上,并死在他一直欲求的“救赎”——被圣女拯救——由已经泯灭的那一部分自我将深陷黑暗的自己带回天国。
这一对,是这部剧里,唯一的幸福的一对。
幸福得简直如田园牧歌。
caster代表“魔”。
魔鬼并不憎恨人类,并不远离人类。
caster是被蛊惑的信仰狂热之徒。
他的心里充满人的爱和被爱的需求,只是形式被扭曲。
任何人创立的信仰,其可怕之处不在创立者和这信仰本身,而在于不期然而必然出现的狂热的信徒身上。
真爱组的覆灭一场戏,是fatezero的第一个高潮。
sabar的光芒一剑喷射之下caster的静场独白宗教气氛浓烈无比。
旁观者可以说他死在自己的疯癫之中,也可以脑补为他死后还是逃不过地狱的惩罚。
然而我还是愿意将此处作者的意图理解为是对宗教信仰的一次讽刺。
如果抛开死后的境况不以考虑,疯狂的caster和他的年前御主一对罕见的幸福感和其收获的圆满的人生结局,实际上是对“虚无主义”的有力解读:幸福是纯粹个人的事。
最后,说说我觉得很特别的雁夜先生。
雁夜先生让我想起很多人,很多身边甚至对我意义重大的人。
他们的遭际总是很可怜,并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愈发可怜可叹;他们每每不能承受生活的苦楚而流出哀怨时,是那么的另聆听着心碎;然而追索他们诉说的内容,你却总会怀疑这记述的片面,进而怀疑他们的命运黑手究竟来自于外在还是内在;但是几经考量之后,聆听者只能得出如下结论:他的不幸一部分原因来自于环境,一部分原因来自于自己。
可怜的雁夜先生正是这种人的完美诠释。
他性格不刚强,趋向于角落、暗处,所以才会暗恋着人家的老婆且不可释怀;他善良,爱美好的存在,但头脑不清楚,无法决断,无法割舍,幼稚的以为人生和人生之间也可以以物易物,所以为了小樱搭上了自己,为了被拆散的母女姐妹而对时辰耿耿于怀;他怯懦软弱,面对强力只知束手就擒,所以对真正带给自己悲惨命运的第一罪人——恶心的他的父亲脏砚——选择顺从;怯懦的人总会在不能承受的时候把造成不幸的责任一股脑推给别人,所以他才会在被陷害的当场歇斯底里地要掐死葵,而那句“都是时辰的错”也成了含义颇深的戏谑。
雁夜啊,你怨不得别人,天底下的人都看得到这一层。
而躺在幽暗冰冷潮湿的地下室里,被无数蠢蠢蠕动着的虫子无休啃噬全身内外的形象,这恶心变态得只有日本人能够想得出的景象,恰恰正是对雁夜先生无希望解救的折磨的恰当比喻。
尽管有许许多多值得喜欢的地方,但说实在的我不太喜欢Fate的设定。
圣杯战争之类的东西实在是太中二了,圣杯如果说是恶的化身不如说是中二的化身,参加者全部都是一群在中二这个属性上登峰造极的人:卫宫切嗣和远坂时臣俩不知道多少岁的大叔了,还整天做着纯洁的梦,什么根源啊世界和平啊,也难怪被言峰绮礼用水银刀或者“争斗是人的本性”吐槽。
从头到尾不知道听到了多少次“愿望”“理想”“愉悦”“拯救”“荣耀”“尊严”“美”“亵渎”这种词语,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看小学生的命题作文。
最可怕的是,明明这群小学生都保持着最为单纯的只用一两个词就能概括的价值观,却非要因为那一两个词上的差异之间掐来掐去,就像小学午餐时自己拿到了苹果而别人拿到了橘子的那种不爽涌上心头,一定要打一架分出胜负一样。
整个场面无比混乱,一时间根本就不知道把眼睛往哪里看。
幸好有帝韦伯。
所以说圣杯中二是绝对有道理的,韦伯也是恰恰好在中二病犯的时候被圣杯选中了,然后帝妃就抱着“我要被人认同哪怕献出生命”这种比远坂凛舍身救女友更为幼稚的信念就上了。
然后他就遇到了他的真命天子。
【D君你要忍住,这里大开腐腔就前功尽弃了】大帝从各种意义上都是一个良师益友级的人物。
尽管大帝在FZ里表现的貌似最幼稚最沉不住气【从某种意义上说真是劣迹斑斑啊,胸大无脑这种以貌取人的说法就算了,但是整天拍打帝妃到吐血干嘛,整天拉着帝妃压马路又是干嘛,整天要跟帝妃玩游戏又是干嘛,您是来陪帝妃度暑假的么】但其实大帝无比成熟,他的心胸就跟他的胸一样宽广。
相比闪闪这种看他一眼都要杂种杂种的中二王,大帝对于韦伯八嘎八嘎地喊从一开始就是安之若素,图书馆里韦伯给他展示“错误”的历史的时候也是一笑而过,跟周围的人啊英灵啊闪闪啊【对不起这个贱人我要单独揪出来挂】都处得相当融洽,被暗示了的老头要跟韦伯谈话时也是说人家挺喜欢你的去跟他谈谈吧。
大帝在两千年前都已经自修心理咨询资格了,真是可喜可贺。
最具有代表性的就是月下庭院里三王的那次价值观的碰撞了。
闪闪除了嘲笑别人酒没他的好喝杯子没他的好看钱没他的多之外也没说什么正经话我就忽略他了,主要就是吾王Saber和大帝的谈话。
就三王的价值观来说,Saber是神的价值观,追求牺牲自我和对私欲的绝对抹杀,同时也造成了人性的泯灭;闪闪则是对私欲毫无限制的绝对忠实,这种放纵使他的价值观接近于魔。
而相对于吾王和闪闪这种都对他人的看法和感受毫不在意的中二价值观【吾王我对不起你】,大帝的世界里并不只有他一个人。
他看重自己和别人在价值观上的共享,以及自己对于他人所起的引导作用。
大帝意识到人性必然是由神性和魔性组成的,但是像Saber那样树立起完全神性的模范,必然是落下一个不近人情的后果,而掺入一些魔性,就像葡萄美酒里的单宁一样,虽是苦涩,却使之更加香醇诱人。
相比闪闪对于Saber那种占有性的敌意,大帝一直坚持他的方式就是“引导”。
可能有那么一点点性别歧视的因素,但是大帝从头到尾所坚持的理念和他去实践的方法,都是无疑的合适的。
如果只有大帝一个人在那里唱红脸,韦伯一直中二下去的话,其实帝韦伯这个组合也没有什么看头。
在大帝的影响下韦伯一直在可喜地成长着,才是帝妃组最美的一道风景。
确实帝妃的傲娇萌一直都没改过,确实帝妃22话里叫过的八嘎数量一点都没有减少,但是明显可以感觉到,帝妃开始考虑别人的感受,尊重别人的想法,也用更加包容的态度面对别人的建议,并用之考虑自己的将来。
韦伯会去关心大帝的过去,去调查,去小心求证;韦伯会感受到大帝谈到世界尽头之海梦碎时豪迈大笑的失落;韦伯会从大帝那里意识到自己的弱和渺小,并意识到这些并无所谓;韦伯会躺在那里让大帝补一天魔,因为意识到大帝从来没用过他的魔的体贴。
而韦伯被寄住家的老爷爷拉上屋顶谈话的时候,韦伯会为自己的暗示道歉。
而更重要的是,韦伯从老爷爷那里确定了自己参加圣杯战争动机的荒谬,并意识到结果其实相当的好。
所以才有FZ二十二话以来的最大泪点:“吾之从者,“韦伯威尔维特以令咒命之:“Rider,务取必胜!
“再以令咒命之:“Rider,务取圣杯!
“续以令咒命之:“Rider,务取世界,绝无失败!
”我从韦伯抬起手说出第一个命令的时候就开始流泪,三令皆出的时候更是哭出了声,而大帝把帝妃拎上马说你是我的朋友的时候哭得估计比帝妃还惨烈。
相比FZ剩下的那些阴暗和沉重,弑父,亡妻,傀儡,背叛之类,帝韦伯组合集合了所有爱和美好的元素,集合了FZ最为闪耀最为强大的正面力量。
“要做帝这样善良,温柔,重义气,有担当的男人。
”这种美直指人心,给予人感动和希望。
所以我可以毫不讳言地说,大帝与韦伯的相遇,是帝之幸事,韦伯之幸事,也是我之幸事;而Fate/Zero如果没有帝韦伯的话,不过是一部披着成年人皮版的FSN,其中二的内核并无丝毫改善。
而有了帝韦伯,并且让韦伯成为第四次圣杯战争唯一HE的参加者之后,FZ有了更强的启示意义。
大帝不需要赢得圣杯战争,他的个性也不可能被这种魔术师的中二道具选中。
但是在我的心中,他永远是真正的胜者。
【不,其实我还是无法接受老虚这个死中二宅把大帝便当的事实,必写文治愈】再加一段。
我发现看Fate系列的愤青中二宅男还真是相当的多,尽说一些给极端主义招魂的话,什么卫宫射杀娜塔莉亚哭泣是软弱啊,软弱的人无法取得世界啊,要勇于杀戮啊,连歌颂希特勒的都出来了。
这样看来大帝的正面意义不是一般的强,醒醒吧别再把眼睛看到那些奇怪的地方去了。
整个F/Z花了16话来铺垫最后的内容,应该说最后这几个章节才是F/Z的正文和亮点(也是最黑暗的部分)所在。
老虚发便当发到手软,各个幸存主角以各种虐心的方法一个一个死去。
在看过沙耶之歌和园神的简介后我我就觉得,麻婆同志和他有着共同:痛苦是这两个家伙的重要组成。
麻婆在痛苦中获得快感,老虚则是在被虐的内牛满面捂着被万人捅的菊花得到了一群死忠。
切肆是整部作品中最为悲剧的人物,以为少数人可以拯救多数人。
很可惜在那一个世界都不可能。
一个是由于抑制力与被污染的圣杯,另外则是这个愿望本身就是无法存在的命题,在本人看来这个问题现在尚存争议。
那就是对于正义的判定是不是具有一个普适性的足以使大部分人接受的标准。
退一步说,就算具有了大部分人可接受的正义,那么少部分人的生命就一定必须被毁灭吗?
对于人性的恶,用外力加以消灭,这让我想起了EVA中的人类补完计划。
认为人已无药可救必须回归母体融为一体才可以拯救人类。
切肆的这个愿望和补完计划一样亦是自毁式的疗法——毁灭恶拯救人,这样做的后果,则使人本身的存在因为恶的消失而改变甚至毁灭。
或者说消灭了以后的人是残缺的人。
至于时臣,把自己的女儿不顾属性不同送给间桐家,本身还是为了追逐根源,的确他的行为符合魔术师的理想,但是为了这个理想牺牲的是樱的童年和青春。
也许这符合魔术师的价值观,但笔者恕难赞同。
而雁夜本身的行为亦是具有两面性:一方面“不管是对于继承家业或对葵的感情,雁夜一直都是人生中的逃避者。
“另一方面”因着爱葵的因素,不忍其女儿樱再续待在间桐家被改造,故跟臓砚约定若他赢得圣杯,需把樱送回葵的身边,以对远阪时臣和间桐臓砚的怨恨作为参战原动力。
”不能拆开这两点去评价他参加圣杯战争的行为。
不管你怎么黑或者怎么赞同,雁夜对为了樱参战多少还是有些正义色彩的。
对于雁夜想取而代之的想法,有待考证。
17话观毕,吐槽U社剧本:U社的确画面制作绝对良心但是脚本是硬伤,我举两个例子。
一个是空之境界的第一部和第六部。
第一部里式去楼顶斩杀巫条的分身小说是一次成功的吧。
多加了一次式自断其手的剧情。
第六部则硬生生写成了鲜花卖萌记,最黑暗的东西全部一笔带过甚至不提。
这次的F/Z暴露的问题更多首先是轻重不分。
让凛卖萌的剧情居然单独出了一集,让麻婆和金A互相调情的戏份第一季占了太多,第二季第一集皇牌空战有点太多了吧?
其次则是节奏把握。
比如真爱组便当那一集完全可以想第一季第一集那样一气呵成弄完,40分钟怎么了,收视率绝对爆表。
断成两集完全就没有紧迫感和压迫感。
所以说U社对于脚本的把握还是太差。。。
18话我已经麻木了第二十话凛冬将至,黑化开始第二十一话=-=第二十四话彻底烂尾了,等BD修正,BD不修正只能说U社毁掉了F/Z第二十五话第二季结束了,应该说二十五话最后把二十四话里缺掉的B叔和Saber的那段移到Saber回到历史中哪里还是不错的,但是Saber是抱着的好吗。。。
还有一个就是脚本的问题,B叔是因为暴走后把雁夜耗死了而不是被Saber干掉的。
还有一个就是韦伯那里和小说目测有出入最后葵妈去葬礼还是堵得慌啊。。。
好了,接着等月姬重制和魔夜汉化
Saber的理念是通过正义的战争来守护国家的和平,她肩负着无数人民的理想与愿望,以无限的仁慈对待人民,她坚守正义,牺牲自我,舍弃自己的个性去成为人民期待的那个王,但是这样的王并没有自己的意志,她只是一个傀儡,过于仁慈因而遭到背叛。
切嗣是经历过战争的绝望,看清战争本质的人,在他眼里,所谓正义只是美化战争的手段,骑士精神也只是自欺欺人,他放弃了光明正大的战斗方式,不惜以最卑劣最恶毒的手段去赢得圣杯战争,他的目的是不择手段获得圣杯,那个传闻中的许愿机器,最后通过许愿的方式实现永远的和平。
他宁愿用一场最恶毒的战争,去终止以后所有的战争。
Saber曾反问他“若因憎恨邪恶而为恶,那你带来的愤怒与憎恨,又将引发新的战争”。
其实切嗣本质上和saber一样,也是一个理想主义者,虽然saber坚守的正义看起来有点天真,但把希望寄托在“许愿机器”上就显得有点可笑了,他已经绝望到把“许愿机器”当成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们一个是怀抱希望的理想主义者,一个是快要绝望的理想主义者。
文/Aaron警告:本评剧透严重,读者谨慎。
注:本评中的Fate/Zero采用“澄空学园”字幕版。
一、暗黑母题 Fate/Zero(以下简称F/Z)是一部符合成人动漫标准的作品。
与俗常见解不同,这里所谓“成人”,并不仅限于十八禁。
恰恰相反,F/Z甚至纯洁到了连一个带有性暗示的定格画面(EVA中则有大量这种画面)都吝于给出。
尼尔•波茨曼在《童年的消逝》中提出,将童年与成人世界区分开来的是“秘密”的概念。
有一些被认为是专属于后者的、不适于向儿童公开的秘密,这些秘密按社会公认为合宜的节奏逐渐向儿童披露的过程,也就是他们长大成人的过程。
带有H属性的十八禁内容确实是这样一种“秘密”,但这充其量只是一小部分肤浅的秘密。
真正有必要向儿童和少年人隐瞒的更深刻的内容是这个世界的暗黑本质。
鲁迅认为他的那些老成文字并不适合年轻人,年轻人应该读些轻松爽快、慷慨激昂的东西,像他的论敌林语堂、闻一多辈的作品。
刘慈欣在《地球往事》三部曲中描绘了一幅空前壮阔的暗黑宇宙图景,他实际是想说,比起三体人和茫茫夜空中潜藏的其它种族,丝毫不谙宇宙“秘密”的地球人类只是孩子——他们还没走出智能生命进化的童年。
康德说过一句为刘慈欣颇为不屑的名言:有两样东西让我深深敬畏,那便是头顶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律。
大刘说:他只敬畏前者。
事实上,这句话并不一定如他想的那样浅薄。
人类的伦理判断和道德实践行为,如果放在极端情境下测试,也会表现出一如头顶星空那样复杂到令人迷惑的特性。
“心中的道德律”这一概念,如果稍加改造,就不一定非要暗含一个事实/价值的二分法,而是完全可以如“头顶星空”一样,指称一个自然客观的现象。
如同一个概率律精确地指定一组随机试验结果与出现频次的映射关系,使不存在其它可能误解。
道德律就像这里的概率律,它指定人类行为和它们的道德含义之间的映射关系,但它并不就是这些映射关系本身。
在这个意义上,它取得了与头顶星空一样的、其不可理解之处在于可以理解的效果——也即令人敬畏的效果。
更重要的是,之所以将这两样事物并列,是因为康德作为一个终生以调和理性与信仰为职志、要理性为信仰留余地的哲学家,深知二者同为宗教感的心理起源。
在牛顿科学革命以前的数千年,无论东西方,头顶的星空总是与心中的道德律呈一种耦合关系。
只是自那时以来,文明世界经历了一个“祛魅化”的过程。
原先合二而一的敬畏感逐渐被相互剥离,最终演变成两条道上跑的车。
二十世纪初,现代恐怖小说的鼻祖洛夫克拉夫特以一系列相互关联的中、短篇构造了一个今天被称之为“克苏鲁神话”的设定体系,藉此表达了祛魅后觉醒的现代人类对一个不再与心中道德律有关联的冷酷无情宇宙的认知。
洛夫克拉夫特奏响的先声最终成为二十世纪幻想文学的一大母题,克拉克-刘慈欣的古典/新古典主义科幻,就是对这一母题更为宏阔、精深的发挥。
可以说,在当代的“暗黑系”亚文化类型文艺潮流中,存在一个可以名之为“洛夫克拉夫特-克拉克-刘慈欣”的范式,它当仁不让在这一潮流中占据了统治地位。
在这一过程中,另一潜力巨大并源远流长的范式被遗忘了,那就是源自古希腊的“命运”范式。
在后者那里,“天地不仁”的形象并非通过茫茫宇宙中遍布的不为人知力量的客观冷酷得到强调,而是反求诸己,通过造化弄人,通过人被一种他们无法理解和控制的、经常带有恶意和嘲弄的力量所摆布这一强烈的内在心理感受得到呈现的。
这种使人的所得与所愿正相反对的力量,人们习惯称之为“命运”,或“命运之神”。
对人类来说,它是与头顶星空这种自然神论范式的“造物主”、“造物之神”一样无法理解的、并且愈是持续深沉思考就愈是感到惊奇和敬畏的两大力量之一。
很明显,无论是克苏鲁神话中的古神,还是太空奥德赛中人类在月球基地发现的神秘黑石方碑,抑或是扑向地球的三体人及他们身后如黄雀之于螳螂的其它文明种族,统统都可归属于“造物之神”的范式。
这一范式的精神实质在于强调人类对未知的恐惧,强调人在一个超越自身直感的时间-空间尺度上体会到的渺小感,强调追溯到逻辑尽头推出的那个名义上的“大设计者”行事的诡谲莫测,强调宇宙唯物主义性质的、天行有常的纯然自在客观和无动于衷。
例如,食物链就被认为是这样一种天道,而捕食关系也正是一种合乎天道的关系。
在这种力量面前,宗教感的萌发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只要想想地球三体组织(ETO)直接以神之名称呼三体人,以及降临派的存在等等事实就可知道了。
在另一些幻想文学作品,例如“九州”奇幻系列的世界观设定里,这两大范式被整合为一:造物之神同时也是命运之神,它们被称为“诸神”。
它们既带有居高临下、冷眼静观的特点,同时也是像棋子一样摆弄人类的manipulator. “墟-荒创世说”的设定既带有受二十世纪物理学、宇宙学,特别是“大爆炸假说”启发的明显痕迹,又通过将大爆炸后的碎片凝聚而成的星辰设定为实体化的精神也即诸神的手法,宽容地为另一种范式保留下位置。
于是,这一创世设定成为折中主义和二元论的。
尽管如此,九州的创作者们在展开TA们的故事时,仍大体上走了“命运范式”的路数。
这是因为,一方面,在一部作品中同时贯彻两种范式,会让人产生一种穿越和错配的荒诞感;另方面,奇幻异于科幻的本质规定,按特德•蒋的说法,在于魔法并无科学的可重复、可验证特性。
它是建基于个人灵性素质的。
因此它天然比科幻有更强烈的个人品性诉求,更多的个人关怀,也即更符合主流文学的口味标准。
当骑桶人在《九州•珠沉记》的编辑按语中夸赞说,这个短篇足可以作为大学戏剧课堂上“三一律”的教材时,他显然体会到了这一点,即奇幻,较之工业革命后才出娘胎的科幻,更能接续古希腊悲剧的传统。
在这个意义上,也许可以说,命运范式是“暗黑系”的古典母题,而造物范式则是它的现代母题。
巧合的是,在F/Z E13中,Caster与雨生龙之介的对话即表达了与上述二元论世界观类似的见解。
吉尔斯•德•莱斯在吕克•贝松导演、米拉•乔沃维奇主演的电影《圣女贞德》中被塑造为一个能干、忠诚、冷静的好小伙子,那也正是彼时的他在历史上的真实形象。
然而由于贞德的死,他的后半生经历了一个典型“黑化”的过程。
在他看来,贞德之死证明了Jesus is a lie. 神根本不是公正的裁判者,他并不惩恶扬善,他是冷漠超然的,而非像经文所说那样是爱人类的。
因此他要作恶,他要用恶行证明,神的爱人是多么大的一个笑话和谎言。
对此,龙之介却有一套新鲜的看法,他认为,神一定是在创作一部有六十亿角色的长篇小说,并写得乐此不疲,如果不是爱人类,怎么能做到这点呢?
作者与他笔下的人物,这是典型的操控者与提线木偶关系的隐喻,好莱坞电影Stranger than Fiction就用了这个梗。
从这两个变态虐童杀人狂的对话中可以清晰看到现代与古典暗黑母题的同时浮现。
顺便说一句,“蓝胡子”老爷的形象之所以能够如此流行于现代通俗文化,我总揣想与其身上的现代品格有某种关联。
如上所见的那套渎神主义观念显然超越了中世纪的平均水准,而直追十九世纪的尼采。
二、宗教气息 F/Z在上述参照系中是明确地属于“命运”范式的。
这不仅是因为它大笔直书在其名称Fate/Zero里,更由于全二十五话已明白地连缀成了一个浸透古典精神的大悲剧。
作为典型的虚渊玄脚本,它浑身上下散发着少儿不宜的成人气息,连EVA这种作品中都会偶尔出现的以人物瞬间夸张变形来表现萌属性的漫画技法都极少见。
不同于在时间线上接续它的Fate/Stay Night,它压根不属于青春热血系,相反显得规矩而僵硬、保守而正统,透出一股冷到骨子里的寒意。
命运范式的作品并不一定要求一个实体化“命运之神”的在场,相反更经常地,是不存在这样一个实体化的“命运之神”的。
无论“造物之神”还是“命运之神”,都只是一种比拟。
正如在“九州”架空世界的创世设定里, “荒”不过是对应于“墟”的概念上的主神,其实就是混沌本身。
这也正是对这里所谓的“命运之神”或“造物之神”所应采取的正确理解方式。
在F/Z中,圣杯,确切说,是“第三次圣杯战争”后因吸纳了“世间一切之恶”(Angra Mainyu)而黑化的大圣杯,因其恶意曲解胜利者愿望的特性,可以视为典型的命运之神的象征或媒介。
从本质上来说,作为概念之神的“命运”非但不需要一个实体化的外壳,并且连手杖、圣剑或使者(Messenger)这类外在的标配都是不需要的。
在一些流行的“暗黑系”网络小说,例如《朱颜血》这类作品中,那个带有恶意的“命运之神”的在场没有假手任何超越的、凌驾的奇迹之物,而完全是通过强大而邪恶反角的阴谋擘画实现的。
显然,这样的作品无法归类进“命运”或“造物”这两大范式中的任何一种,它们大概可称为“世俗唯物主义”范式。
不同于另两种舶来范式,它们是中国自有的《金瓶梅》传统的继承者。
《金瓶梅》是一部诞生于十六世纪的古典“暗黑系”长篇小说,它大约可以算是中国第一部真正近代意义上的“小说”(个人创作而非民间创作基础上的知识分子加工)。
中国第一部小说就是暗黑系的,这一事实本身就饶有趣味。
从当代各种改编的新版金瓶梅电影一部比一部“恶”(发三声)的事实就可以看出,广大无良文人深刻领会到这部作品的精神气质和最大魅力就在于“暗黑”。
从兰陵笑笑生到罗森一脉相传的这一型“暗黑系”作品的最大特点在于其没有任何彼岸性,它不依赖神谕,完全靠此岸的、世俗的、物质的人心和算计来推动,因而可理解性增加、不可理解性减少,也因而弱化了“命运”脉搏律动的震撼力,弱化了暗黑母题的神性,也即宗教感。
这无疑是中国文化的特点使然。
与之相反,日本的动漫作品中却经常流露出浓厚的宗教气息,动漫音乐中的某些小节经常直接透出圣诗的旋律和风格。
需要指出的是,作品中的宗教气息与宗教元素是两回事。
《圣母在上》这样的作品也有丰富的宗教元素,但我没感觉它有宗教气息。
山百合会就是学生会嘛,很平常嘛。
教会女校的背景只是用来修饰女性的端庄周正,它是作品功能性的元素。
宗教气息却不是功能性的,它是主题性的,是体现精神实质的。
一切浸透了宗教感的优秀作品,都是把外在的宗教元素、把具体的宗教(无论是天主教的圣堂教会,还是琐罗亚斯德教的Angra Mainyu)作为装饰,而直抵头顶星空或心中道德律这两大内心宗教感发源地,去表达宗教见解、涵养宗教气质的。
F/Z(以及EVA)正属于这样的作品。
三、圣杯战争 在这部暗黑系“命运范式”作品中,天龙八部似的各色人物在冬木这个决战地的舞台上竞相登场,有的怀抱赤裸裸的恶欲贪念,也有的秉持飞蛾扑火似的自我牺牲精神。
所有人的共同点在于,他们都被一种执念主宰了全部生命。
他们的存在意义、生命价值及由此引出的整个人生规划都是奔着这一执念而去、由这一执念得到解释和安慰的。
圣杯则是他们各自执念得偿所愿的媒介。
因此对执念的追寻变成了对圣杯的争夺,互相冲突的形而上学变成了圣杯战争。
反过来说,这场战争是价值观战争。
这也正是Rider倡议化圣杯战争为圣杯问答的根据所在,因为真正交锋的本就是互不相容的价值观。
言峰绮礼VS卫宫切嗣, Saber VS Berserker,间桐雁夜VS远坂时臣,所有这些主要敌对CP(请注意Couple这个词的原意只是对子、配对,敌友皆宜,请勿有任何基腐联想)无一不展示了两种生命哲学、两种“三观”的截然对立。
言峰绮礼虚无主义的毁灭冲动与卫宫切嗣基督似的救世情怀,Saber的天下为己任的正统王道理想与以Berserker为代表的手下骑士们的疲惫厌倦,间桐雁夜对平凡美好生活的珍惜与远坂时臣履行世代魔术师贵族家族责任的信念,圣杯战争说到底就是围绕这些不可调和的哲学打响的。
不错,官方的解释是,这场战争只是作为用以到达“根源”的巨大仪式系统而被设计出来的。
但从英灵之座上召唤哪位英灵、在万千人海(甚至不一定需要出身魔术师家族,远坂时臣有解释过)中授予何人令咒,这些,不正是依靠对象的执念——价值信念——的强烈程度而定的嘛。
换言之,没有人类三观的冲突,这场仪式根本不可能存在。
圣杯战争作为价值观战争的属性还表现在八对Master/Servant的互文关系,也即某种意义上的相似性中。
Saber与卫宫切嗣都是无可救药到不能被人理解的理想主义者;Archer与远坂时臣都是高傲的贵族;Caster与龙之介是小巫见大巫、相见恨晚;表面反差最大的Rider和韦伯却都是为自我超越的梦想——仅仅为证明自己的能力和仅仅为见证“世界尽头的海”——而投入战斗。
尤其能够说明问题的是,当远坂时臣与Archer表面相似性的幻觉被打破之后,后者重新与在骨子里合他调性的言峰绮礼缔结了契约,仿佛冥冥之中有这样一种力量,它宁愿重新发牌,也一定要使Master与Servant的哲学相匹配似的。
战争进行到最后,不出所料,对决双方是卫宫切嗣(Saber)与言峰绮礼(Archer)这对Master/Servant。
这一场面也有一定的隐喻性质,它意味着那个冥冥中的力量有意将两种差异最大、对立最深、最不可调和的哲学之间的冲突安排为终极决战,正如爱丽丝菲尔•爱因兹贝伦回答言峰绮礼的:你和他(指卫宫切嗣)之间是差异最大的了。
这两人仿佛人类精神向度的两个极端,一方是彻底的理想主义,另一方则是彻底的无理想主义。
言峰绮礼声称自己没有要向许愿机许的愿望,也即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他需要通过了解别人尤其是卫宫切嗣想要什么,来探寻自己想要什么。
当他知道别人的真实愿望后,就把它毁掉。
这样看来,他真正想要的,就是毁掉别人想要的。
这即是他的执念、他的哲学,Archer称之为“娱乐”。
与这种精神发散的、深渊似的虚无主义相反,卫宫切嗣过得是一种高度精神聚焦的生活。
他非常清楚自己的目标,并有着为实现这一目标虽万千人吾往矣的信念、胆识和决断力。
他always do the math, 在任何时刻都能迅速计算出为最终理想必须做出的牺牲,并冷酷而果决地实行之。
卫宫切嗣VS言峰绮礼,就像“墟VS荒”。
前者是高度凝聚的意识,具有意识所特有的强烈的预见性、计划性和执行力;而后者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把前者的努力归于消灭、重归混沌。
以开天辟地的两大创世主神的较量做第四次圣杯战争的决战双方,还有比这更能展现这场战争价值观冲突的本质的吗?
四、命运之神 所谓价值观的冲突,也就是道德律的冲突。
如果说头顶星空和由其生发出的宗教感天然与“造物之神”有更多联系,那么心中的道德律和由其生发出的宗教感就总是倾向于相伴在“命运之神”的身旁。
人类(英灵也曾为人类,并且总是带着在各自时代未了的遗憾现身于这个时代的,其执念正是为弥补这些未竟之憾)为执念而战,狰狞的命运之神却像猫玩弄老鼠一样,肆意拨弄着战场上的生命,不仅仅是使他们的一切付出化归乌有,更要恶意地让其下场与初衷南辕北辙。
深爱葵姐、本意是要救小樱与她团聚的间桐雁夜却亲手掐死了自己最爱的女人,使行动的本来目的归于虚无;在葬身刻印虫池后,又遭到已然黑化的小樱的冷冷嘲笑。
他最恨的对头、那个想借由自己的好学生言峰绮礼合演双簧来谋夺圣杯的远坂时臣,却偏偏难看地死在了这个好学生刀下。
哦对了,那把刀还是他赠送学生以证明他完成了远坂家魔术课业的礼物。
这些还只是经命运之手拨弄过而遭致讽刺性结局的两个小例子。
最大的嘲弄属于卫宫切嗣。
当他终于以胜利者的姿态向圣杯许下愿望后,已经黑化的圣杯却按恶意曲解的法则给出了一幅他费尽心力想要避免的景象。
更反讽的是,从逻辑上讲,这完全是按照卫宫切嗣本人一贯遵循的道德律行事的结果。
因此,圣杯拒绝承认自己的应诺有任何问题。
卫宫切嗣的道德律,简言之,就是永远在价值的天平上牺牲分量轻的一方,以保护分量重的一方,例如,用牺牲少数人来保护多数人。
可是,正是从这个从实用主义角度讲无可挑剔的道德律出发,却得出了悖谬的结果:在三百人和两百人之间选择三百人;在三百人又分裂为两百人和一百人时,又选择了两百人。
每一次选择都是严格按照上述道德律操作的,可总的效果却是牺牲了三百人、保护了两百人,最终违背了这一道德律自身。
在这里,一个被集中提出的尖锐道德命题是:正确的目的究竟能否合法化邪恶的手段?
至少Saber给出的是断然否定的回答。
在目睹卫宫切嗣用卑鄙手腕除掉埃尔梅罗夫妇与Lancer之后,这位骑士王爆发了冲天之怒。
也许是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与Saber的距离过于遥远,因此卫宫切嗣并没有像远坂时臣那样等待那个冥冥中的力量重新发牌,而是主动选择让更匹配她的爱丽丝菲尔做代理Master。
本来,正是手段的相似,让言峰绮礼误认卫宫切嗣为自己的同类,然而现在,圣杯展示的图景却更进一步,不仅是手段,并且二人的行事结果也意外地别无二致:一样是积尸成山、白骨盈野。
本应相距最遥远的两极发生了短接,善与恶的界限被彻底模糊了,没有比这种讽刺性结局更能让卫宫切嗣感到触动和震撼的了。
作品用了类似《1408幻影凶间》的手法来展现切嗣的震惊和张皇。
这种让主人公在快速切换的熟悉场景中穿梭的手法正是那部以斯蒂芬•金原著为蓝本的电影用以进行潜意识发掘和展示人物自我内心冲突的经典影像修辞。
在F/Z中,为这一目的而大量使用的还有EVA中常见的大段内心独白,这种意识流手法被用来渲染卫宫切嗣这个早已被久宇舞弥看透出“本性脆弱”的男人的孤寂和落寞。
在明白所谓的“许愿机”只是一个骗局和捉弄后,卫宫切嗣拒绝了圣杯赠予他的曲解的愿望达成。
为此,他居然又一次运用了他那坚定的道德律,迅速地在价值的天平上称量出了轻重,毫无犹豫地向妻子和女儿痛下杀手,只为拯救她们之外的六十亿苍生。
就这样,这出落幕大戏用了三层反讽,层层递进,先是愿望的实现与初衷正相反对,再一进到这正是按自己一贯的道德律操作的结果,又一进到为摆脱这一结果不得不再次运用这一道德律,一波三折、错落有致,直让观者无法呼吸,将命运之为物的残酷吊诡展现得入木三分,更将命运之神与心中道德律的纠缠刻画得淋漓尽致。
如果说“三体系列”是表现头顶星空与造物范式的最佳作品,那么F/Z就堪称心中道德律与命运范式的“三体”。
在最后一话的结尾,听完卫宫切嗣喃喃讲述的卫宫士郎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自信和英气,声称要继承父志,代替他实现没有实现的理想。
切嗣望向养子,那张年轻的脸庞活脱就是少年时的自己,而夏莉笑语吟吟的好奇此刻又仿佛在耳边回荡:“凯利,你长大想成为怎样的大人呢?
”士郎刚刚的表态不正回答了这个问题吗?
与此同时,一缕阳光也仿佛心有灵犀般穿破阴霾,笔直地射向半跪于尸山血海中兀自深深惭恨的Saber。
两组穿插衔接的画面暗示出又一轮命运轮回的开场:卫宫士郎将投身第五次圣杯战争,而Saber也将再次成为被他召唤的英灵。
爱丽丝菲尔曾经发愿要用自己的牺牲为圣杯战争画上永远的句号,使女儿免于重蹈身为爱因茨贝伦家“人造人”命定的人生轨迹。
她的愿望落空了。
自从这一旨在用七位英灵生命的献祭打开通往“根源”通道的仪式被设计出来后,还从未有谁成功过。
每当一次抵达“根源”的尝试失败,命运之轮就再次转动,周而复始地让上一代人的命运在下一代人身上重演。
如果将“根源”视为终极真理/价值的隐喻,那么不难相信,圣杯战争将永远不会决出最后赢家,根源永远不会被抵达,因为不会有哪一种人生哲学是唯一真理。
所有这些信仰、价值、理想、观念,都是生活的一部分,是人类血肉的一部分,谁也无法驱逐谁,它们必将在人生的战场上永恒地争斗下去,直至人类的末日。
这大约就是虚渊玄通过F/Z要表达的根本意旨吧。
在古希腊的命运悲剧中,震撼人心的审美效果并不来自命运之神步点的坚定和不可阻挡,而在于英雄人物于宿命重压下仍视若无物的力量、热情、奋争和勇气,在于情感的真挚热烈和饱满浓重。
艺术中有哲学,但哲学并不是艺术的审美对象,审美对象是立于天地之间的、活生生的、感性的人。
反过来说,人之所以能成为审美对象,正在于他迎着命运冲锋时散发出的坚韧和无畏的美感,一如Rider以拼死一搏向韦伯示范的那样。
如果命运之神不再光顾人间、如果它不再折磨人类,艺术大约也该消亡了吧?
F/Z中有各色令我难忘的人物和牵系彼此的情感。
虽然我是百合控,但这部剧的氛围太过沉重,让我实在难以提起配对诸如“姬骑”这种恶趣味CP的兴趣(应该是舞弥和太太才比较有爱吧,或者Saber和舞弥?
←众人:无法直视!
好吧,我只好闷骚、无节操各种承认……话说我的注意力分配模式很奇葩,总是变态地对配角投以更多关注,看什么都是如此)。
非常奇怪,一些重要人物,包括爱丽丝菲尔的死,都没有在我心中掀起太大情感波澜,却偏偏被娜塔莉亚和久宇舞弥之死扣动了心弦,泪湿沾襟。
我与日本人的情感表达方式有高度共鸣,我受不了那种表面平静舒缓下的暗潮汹涌,受不了那种无声胜有声的款款深情,就连Caster在那道毁灭自己的最后闪光中仿佛又看到贞德当日影像的画面都让我动容不已。
有时我想,人世间最难解的事情可能不是头顶星空,也并非心中道德律,而是无论何人,无论其信奉何种哲学、战场上属于哪一方,内心都有爱意的存在。
还有比这更让人愈思考就愈感到惊奇和敬畏的事实吗?
2014/1/15 子夜
FaintFateZero,除了神仙打架以外,还有些许惊艳的灵光。
吐槽开始:编剧想啥呢,吉尔伽美什怎么看都像一个患有人格障碍的教唆犯,这种设定让俺非常想让他和诚哥一样下场。
还它娘的什么英雄王,什么最原初的英雄,那中华三皇五帝算甚?!
还它娘的开挂,除了巴比伦之门,还有什么毁灭天地的宝具,还有它娘的太空飞船……这都什么设定。
而且完全无视所有的游戏规则,被黑泥浸没反而它娘的有了肉身……丫就是一Bug干脆这样好了:吉尔伽美什具有毁灭天地以及一切宝具的宝具,然后某个神奇人物拥有一把小水果刀,这个水果刀能专克吉尔伽美什的宝具,然后又有一个神奇人物拥有一把小剪刀,能够专克水果刀,然后又有一个神奇人物有一把指甲刀,专克小剪刀,然后突然出现了一把菜刀,能够克掉所有的水果刀、小剪刀和指甲刀,然后突然出现了一把擀面杖,能够专克菜刀,以此类推……实际上吉尔伽美什的设定根本就是无敌的,他的宝具根本不遵照食物链的规律,完全没有天敌……只是还没来得及实战就因为被神奇的剧情需要而坐冷板凳去了,要不就是被StayNight中爱的力量所扯淡了。
另外,Saber理论上也是无敌的,如果有剑鞘的话,就是无敌的,它娘的,这还打什么圣杯战争……吉尔伽美什干脆直接上电视,宣布“世界是我的”,然后迈着四方步走到白宫、故宫、克林姆林宫,给各国人民授封,不就行了……或者说,圣杯战争本身就是扯淡,不要说冬木市了,就是全世界人民,都只是在做主人公们的个人恩怨的殉葬品和剧情陪衬,我最烦这种事。
剧里还有龙之介这个变态……言峰绮礼也够变态,吉尔伽美什就是一教唆犯……拿变态讲故事,纯属编剧偷懒,真正的好剧是拿普通人说事的。
還淨整些想當耶穌的男主角.......虐心啊托Zero的福,一群不知道诸子百家都是啥思想、没听说过马基雅弗利的青年,开始大谈何为“王道”,还一本正经地把剧情结合史实,真它娘的扯淡……最后两集里,用上了伦理学上经典的道德困境。
我敢断言,肯定有一大批小朋友在此处被弄得神魂颠倒,一边流着哈喇子一边赞叹编剧和制作人员的神一般的存在。
这只能用四个字形容——少见多怪。
商业化作品還非要谈哲学、玩深沉,就好像同時追兩隻兔子,一隻也抓不著。
2011.102012.6 第四次圣杯战争纪念 献给卫宫切嗣 ——一个伟大的男人随着正计时的结束,时间终于清零,那个男人的战争也好,理想也好,救赎也罢,都已随着圣杯的污染与破坏而逝去,剩下的只是落寞的遗憾和悔恨,但对心中正义的追求,是否还是一如当年岛上的青葱少年?
每个人心中都有的一个卫宫切嗣,一如我们的信念或执念吧。
成为正义的使者,要付出常人无法承受的代价。
切嗣的人生正应了这句话,追逐内心正义的信念,不断地为成就善而造就恶,为自己手上所染的鲜血的痛苦,却想追逐更大的善来完成自己的救赎,这样无尽的循环。
但是他却无法放弃,因为“他无法逃避,舍弃了圣杯的自己,不能拯救世界的自己,自己将会成为最初也是最后的审判者,将卫宫切嗣杀死。
”对于圣杯,他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让圣杯来终结一切,终结他自己不愿意承认的事实,他只能寄希望于圣杯——万能的许愿机。
这样的宿命让他堵上一切参加圣杯战争,却也让他输得一败涂地。
想要成就这世间一切的善,就得承担这世间一切的恶。
善与恶相对立,也相依存,没有对恶的摒弃,哪有对善的向往,人就是在不断地在善与恶之间做出选择,从而形成了总体道德观,价值观。
这也是人性让人着迷的地方,或者让人恐惧的地方,因为它没有绝对性存在,人性之中有善有恶,每个人都会做出自己的选择,别人无法迫使他人做出选择。
而切嗣,他想要的,就是帮他人做出选择。
这点,同样只能寄希望于万能许愿机。
在最后,圣杯终于回答了他,那个他早就知道了答案,当梦想被击碎,最后的救赎被嘲讽般的反馈时,我可以想象最后一根支撑他信念的朽木已然折断,所以绮礼最后看到的切嗣,漫无目的地在废墟中寻找,眼神空洞,这时他像是一个垂死挣扎的罪人,想拼命抓住一根稻草,任意一根,是什么让当初追逐正义的脚步最后却踏上了万劫不复的黑暗大道,我想,是人心吧,正因为人并不完美,所以人才更可贵。
然后,士郎出现了,作为那根稻草,也是命中注定的稻草,挽回一切的稻草,那是因为,他答应要成为正义的使者。
人性的光辉,越是黑暗的角落,点点的亮光越是耀眼。
他让切嗣知道,当初他所坚信的东西,并没有逝去,在他早已绝望的时候,总会有人把希望点燃。
正义作为一种对人性中对善的向往,会延续下去,尽管无法以他希望的方式。
这是最后一集我最喜欢的也是最感动的一段描写,“我记得这张脸,那是一个因为找到了还生还的人,使他双眼噙满泪水,却发自内心地感到高兴的男人的身影。
他看起来是那么的开心,简直好像得救的人不是我,而是他自己一样。
”我意识到,他终于否定了对自己虚妄的救赎,自己犯下的罪已然无法偿还,剩下的只是对他人的救赎,哪怕只是救到一个人,也是救赎。
他说自己在那之后的人生中没有再失去过任何一个人,大家从相遇那天就一直陪伴在他身边。
只有失去的人生,即使正义如切嗣,也无法承担其痛苦吧,太多的人逝去了。
“英雄是有保质期的,如果能够早点意识到就好了。
”这是切嗣的忏悔吧,失去了那么多重要的人,伤害了那么多无辜的生命,就算正义最终达成,又是否值得上如此沉重的代价。
而像我们一般的人,又是否如当初追逐理想的少年一样,一步步地艰难跋涉,到最后却发现理想是如此的虚妄。
记得夫人说过,他是那种会因为幸福而感到悲伤的人,幸福代表对善及所有美好事物的追求,悲伤是因为幸福是短暂的,美好的事物也会有被毁掉的一天,这是他的背负,也是他的宿命。
这里我要提一下最后一集和士郎的对话那里,切嗣感叹月色真美啊,我想起了夫人的话,不过我想在那一瞬间,或许他的释然会多过悲伤吧。
最后切嗣的眼神那里真是精髓了,听到了一生所坚持的东西得到肯定,安然地停止了呼吸。
正义并为逝去,它只是需要人们去相信。
“你长大了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呢?
我啊……想成为正义使者。
”卫宫切嗣,如果再来一次,你还会这么回答吗?
看的两遍每到最后都说不出话来 神作。
从主角到配角到路人 出场的给观众留下印象了就得死。
对于这样的老虚,我只想说一句:我准备去看魔法少女小圆了。
以下是FZ演职员名单:切丝papa:全集最苦逼,一路杀了自己初恋?
、爹、老师等等,最终章知道真相后黑化,杀死妻子女儿,仍未能阻止岩浆喷发。
彻底黑化后养了土狼,人生大起大落后隐居,5年后病逝,并留下fate系列最经典的残念之脸。
时臣papa:全集最苦逼,在家里客厅准备欢送麻婆时把谁送谁被捅之刀赠与麻婆,被麻婆背后用谁送谁被捅捅死。
死后还留下了“都是时臣的错”的骂名,遗臭万年。
夫人:第一条命被麻婆抓获,供出切丝的理想后被麻婆掐死。
借圣杯复活?
后目睹女儿被丈夫爆头,带着对切丝的诅咒被切丝掐死。
(擦啊啊啊)舞弥:被正宫精神感化的小三,为保护夫人被长江伪装的大帝重伤,因大家都去追敌人没人叫救护车(柯南君?
),失血过多死在切丝怀里。
葵姐:误以为目睹丈夫被雁夜叔叔杀死,悲愤中质问好人叔,被深爱葵姐的好人叔掐晕,最后怀着对时臣的思念变成痴呆。
大帝:带着王之军团向金闪闪发起最后的冲锋,全灭。
最后被金闪闪用乖离剑捅死。
(擦啊啊啊)麻婆他爹老神父:帮主任补好令咒后被主任开枪打死。
临死前留下dying message,没想到如此宝贵的消息后来被信赖的儿子拿来做坏事。
阿萨辛小队:首领为了演员的自我修养被金闪闪万箭齐发射死,其余成员被大帝的军团攻击,全灭。
幸运e:终于找到可以一战的对手saber欣喜感叹上天对我不薄!
却被自己master下令自杀,怀着对saber组的诅咒用红蔷薇捅死自己。
(上天待你怎样还是看看再说吧。。
)肯主任:被切丝弄成残废,老婆被切丝绑架,只好逼死幸运e,自以为安全,还是被舞弥狙击射死。
索拉薇:刚准备和幸运e庆祝胜利,被舞弥切掉一只手。
最后被舞弥开枪打死。
雁夜叔叔:被体内的虫折磨,临死前脑补终于救出了樱,和葵姐组成完美的家庭,有了可爱的女儿凛和樱。
不料被黑化的樱推下楼梯,被虫群吞噬吃掉。
(真的是好人啊)长江:最终章怀着对saber深深的爱狂化向saber发起冲锋,被saber捅死。
二爷他爹:切丝追踪雁夜叔时被切丝抓住,打断左手,后生死不明。
龙之介:在大桥上帮蓝胡子老爹助阵,被远处的切丝一枪打中腹部,临死前觉得自己浑身是血太美了,被觉得太变态的切丝又一枪爆头。
(真爱组啊)蓝胡子:一直坚信saber是自己爱的女神贞德,最后自以为即将逆袭时被saber女神用咖喱棒砍死。
夏利 切丝初恋:变成丧尸。
临死前恳求切丝杀了自己,切丝跑了。
切丝他爹:因为对儿子初恋变成丧尸无动于衷,被切丝开枪射死。
娜塔莉亚 切丝老师:去暗杀别人碰到一飞机都是丧尸,连整个飞机被切丝用火箭炮轰掉。
凛班上的路人小男孩:欺负凛的朋友,被真爱组抓去吃掉。
路人自卫队飞机:一架冲向真爱组被整个吃掉,另一架冲向真爱组被长江抓去吸收,用来和金闪闪决斗。
另外一些Bad ending来自在第四次圣杯战争中幸存下来,活到十年后第五次圣杯战争才杯具的演职员名单:saber:亲手杀死最信赖的前世同伴长江,又被切丝背叛毁掉许愿杯,在OP的那个肉堆上跪了十年以后还得给土狼去当后宫。
伊莉雅:死了爹?
妈,被关在城堡里,十年后还得给土狼去当后宫,战斗败北被金闪闪活生生掏出心脏,惨死。
麻婆:最终章与切丝的决斗中被切丝的中二弹击中,败北,被夺去心脏后被打死。
又被圣杯复活,十年后被弱得一比的土狼和凛用当年的谁送谁被捅之刀捅死。
金闪闪:深爱saber奈何saber爱夫人,深爱麻婆奈何麻婆爱切丝。
被圣杯全果(尼玛啊最后一集官方自带吐槽啊)地扔出来,十年后又遇初恋saber,被弱得一比的情敌土狼搞死。
凛:死了爹妈?
,杀父仇人麻婆成为监护人,十年后还得给土狼去当后宫,一度被麻婆用当年的谁送谁被捅之刀捅,但没死。
(大小姐!
)万恶的脏砚老头:TM最该死的到十年后才被暴走的樱杀死。
不科学!
樱:可以看出最后已经黑化,十年后还得给土狼去当后宫,并在HF线承受非人痛苦。
土狼:最后被切丝所救,成功与FSN故事连接,但怀着成为正义伙伴的错误想法到日后才发现,只好从未来回到十年后杀死自己。
最后全作唯二的good ending:王妃:老虚最后的良心,唯一全身而退的master,许下了当大帝臣(王)民(妃)活下去的承诺。
据说后来很牛B。
大河:老虎在最后一集后半段出现了一下。
不想让一部作品只有一个主角GE。
好吧我看的是动漫,原作党轻喷。
原帖地址:http://www.lightnovel.cn/thread-430460-1-2.html卫宫切嗣有一个梦想,他想要创造一个没有人哭泣的世界。
这并非他的异想天开,而是他在认清现实的残酷后却愈发坚定的理想。
仅凭梦想,无法改变现实,仅凭努力,也有无法实现的梦想。
因为所谓“梦想”,通常是一个人的现实的反面,是不切实际、难以实现的理想,所以当梦想照进现实,其愈加美好,却也虚幻,其愈加真切,却也遥远。
世俗认为,孩子应该有梦想,天马行空也没有关系,因为孩子的特点是天真烂漫;青少年应该有理想,大于现实可能也没有关系,因为少年的特点是过于自信,但成年人就必须现实,因为成年人肩负着社会和家庭上的责任,由不得自己任性。
于是,成熟是说要学会接受、妥协和舍弃。
所谓接受,是指适应这个不以个人意识为转移的客观社会;所谓妥协,则是指不要想着自己的想法能得到百分之百的实现,学会沟通、商量,降低条件、放低目标;而所谓舍弃,就是指放弃天真且执拗的想法,以注重成败得失的心理来现实地看待问题。
所以说卫宫切嗣作为不肯放弃理想的成年人是矛盾的,一方面他比任何人都要坚持梦想,但当他认识到梦想几乎不可能实现时,就陷入到了深深的绝望之中;一方面,他在力所能及地救助世界的行动中,又如成年人一般学会了现实地思考问题,并以一套功利主义伦理来指导自己的行为。
为了救多数人而牺牲少数人,在此信条的支撑下,卫宫切嗣总是在以生命无分贵贱、无分老幼的平等标准,无差别地选择救多数的人,并为此杀掉少数的人,即便少数的人是无辜的。
说来这理应属于政治伦理范畴的两个命题,即为了多数人的利益是否可以牺牲少数人的利益?
为了正义的目的是否可以不折手段?
在卫宫切嗣的悲情中还是更多作为个人良知的追问。
卫宫切嗣就像一个成年人那样,放弃了孩提时想要成为正义的伙伴的理想——他就像个成年人那样,学会了适应这个残酷至极的世界,自己也化身为修罗,开始价低条件、放低目标,虽然救人,却不奢想救所有的人,开始必要的舍弃,以成败得失的心理来选择救多数人而作为代价杀掉少数人。
但是他还是想要创造一个没有人哭泣的世界,他还是会为自己满手鲜血而痛苦不已……所以可想而知,这是一个以何等剧烈的方式在挣扎扭曲着的灵魂呀!
“正义”是极为微妙的东西,因为它无形无质,只是存在于人类思维中的概念。
它可以很简单,像奥特曼保护地球就是正义,反过来侵害地球的怪物则是邪恶的;它也可以很复杂,如罗尔斯那洋洋洒洒巨作《正义论》,非但没有为正义在学术上的争论画上休止符,反而引发了学界更大的争论。
年幼的卫宫切嗣自然不会懂得“正义”这个词在政治学和伦理学上的意义,长大了是否有过思考,虚渊玄没写,读者无从知晓,不过他自弑父以来的行为却触及了政治伦理的理论及实践范围。
所以卫宫切嗣的复杂性,可能在于他是一种政治理念的人格具现化,而在作品里,作为与卫宫切嗣对立的人物,显然言峰绮礼是针对卫宫切嗣的人性一面,而Saber就是针对卫宫切嗣作为政治理念的具现化的一面了。
Saber生前作为传说中的古不列颠王国的君主亚瑟王,是位理想化的骑士化身,恪守骑士道的她与做事为达成目的而不折手段的卫宫切嗣犹如冰火般难以共存,而仿佛是命运的捉弄,恰恰是Sbaer成为了卫宫切嗣的Servant,于是虽然不多,但两个人的立场对立、观念矛盾也就成了作品的主要看点之一,两个人为数寥寥的对话自然也为读者所乐道。
卫宫切嗣认为Saber的正义是迂腐无用的,而在Saber看来卫宫切嗣这般无原则的做事又是罪不可恕的。
其实卫宫切嗣说的并非没有道理,Saber坚持正义之路,难道不最终落得了惨遭臣下背叛、国家覆亡的下场吗?
卫宫切嗣的做法尽管冷酷无情,却不会以正义的名义使所有人一起走向毁灭,假如是以顾全国家社会大局的角度,卫宫切嗣的行为自然有其合理性,而Saber则显得过于理想天真。
政治是肮脏的,而Saber身为一国君主,作为一个国家的政治中心和实权者,却圣洁无比,以至于到了缺乏人情味的地步,这本来就令人觉得不可思议。
相比之下,征服王伊斯坎达尔虽然有着无尽之海的梦想,也非常有人情味,却也会使用不光彩的手段吧。
从这点来看,征服王说Saber没有为王的资格倒也颇有几分道理。
那么回到本文一开始的话题,假如说Saber是正义理想的化身,那么惨遭失败的她,难道不正是被现实所照亮而使人觉得遥远虚幻并没有意义的梦想吗?
卫宫切嗣无法接受Saber,是不是无法接受已经舍弃了的那个自己呢?
是不是不忍看到这样的她,注定走向失落呢?
假如说卫宫切嗣的内心犹如天使,那么言峰绮礼的内心便犹如魔鬼——卫宫切嗣渴望一个没有人哭泣的世界,看到别人痛苦,他也会痛苦,而言峰绮礼的本性则是以别人的痛苦来作为自己快乐源泉,所以卫宫切嗣与言峰绮礼的对立是和Saber有着本质不同的,因为他与Saber同样有着忧天悯人的情怀和对美好世界的向往,只是所选择的道路不同,而他与言峰绮礼则是本性上的不同,尽管做起事来同样不折手段。
人或许是天使和魔鬼的后代,内心深处有善也有恶,但这是比较文艺的说法。
善、恶是人的价值判断,而价值观念在古今又是不尽相同的,所以人有的或许只是想法和行为,至于善恶又另当别论。
不过人是社会动物,这体现于人的身上所反映的通常不是本性而是社会性,可以说社会上的人,几乎没有人是天生的,都是被社会塑造的。
所以可以看到言峰绮礼虽然本性邪恶无比,但却一直以社会的标准来要求自己,过着克己勤奋的生活,虽说知子莫若父,可他的父亲也看不透他。
言峰绮礼自己成为了自己的对立面,处处压抑着本性,使得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渴望着什么,人性的异化,由是可见。
卫宫切嗣呢?
与之类似,生性善良的他,在认识到现实的残酷之后,也异化成为了与本性截然相反的人。
所以《Fate/Zore》的结局中,言峰绮礼望着恢复自我、渴望救赎、走入大火中救人的卫宫切嗣,是意味深长的对比,因为两个男人幻想对方那么久,舍命相搏,最后真实的相对了,却发现自己对对方其实没有兴趣。
这说明的是,社会可以把互不感兴趣的两个人安排成宿命的敌人,当然这也包括本来是相互喜欢的人,如楚云飞和李云龙,兄弟俩情投意合、英雄相惜,厮杀纯属各位其主。
至于卫宫切嗣和言峰绮礼,则纯属命运安排后者挡了前者的路而深深矛盾的前者吸勾引起后者的极大兴趣。
在很多时候,有很多事情,并非人们愿意去做而是形势所迫、逼不得已,但渐渐的,就会习惯、适应,这可以说是人的自我异化,也可以说是人的社会化,不过以个人的力量之渺小,若想在社会上更好的生存,这样的牺牲不正是幸福的代价吗?
卫宫切嗣和Saber是不愿意放弃理想的两个人,但两个人选择实现理想的方式大相庭径,微妙的是,结局却又殊归同途。
说到底,是作者想说,当梦想碰撞现实就会是这个样子吧,假如学不会现实,不幸也就是必然吧。
虚渊玄写《Fate/Zero》时,是在其创作的低谷期,或许此作中的消极情绪可以从这里获得解释,当然,这不是需要深究的问题。
本文重点也不在于讨论正义或王道。
Saber,整个人物形象都是理想的,不曾迷失,却注定不幸;卫宫切嗣,学会了现实却还是无法彻底舍弃理想,最终找回了自己却发现,以前的自己其实迷失了。
Saber本来应该是卫宫切嗣的理想吧,但因为现实,因为过于注重成败得失,所以他否定了曾经的自己,也否定了Saber,并成为了现实的帮凶,当他醒悟,已经时日不多了。
有一个放到当今已经显得古老的话题,即人们的理想都是想要获得,但假如为了理想要以献身作为代价、并且还不一定能达成的话,那么人应该怎样选择?
理想的代价很可能就是不幸,而且不幸过后也未必能够圆满,所以人要怎样活着,是做个坚持理想的失败者,还是做个随波逐流的成功者,在人还有自我之时,这的确是亟需思考的问题。
卫宫切嗣,这个一生之中一无事成,没有赢过任何胜利的男人,在最后的时刻,之所以能带着满心释然,犹如睡着一般停止呼吸,就在于,虽然走了很大的弯路,但他仍然没有忘记、也没有放弃最初的梦想吧。
一个脑补型言峰信徒的自我修养#楼主是一枚弱爆了的动画党,麻婆厨。
三观不正,多扯淡脑补,纯表白贴,勿喷。
当言峰绮礼在被捆绑play的情况下一脸淡定断掉大树时,我情不自禁得深深地爱上了他。
你们肯定不能理解我内心的激动,在这个圣斗士扭着小蛮腰开外挂的娘化时代,一个外形端正、气质良好、功夫上佳的纯爷们犹如广袤的撒哈拉沙漠中的一抹绿洲,要多滋润有多滋润。
不仅如此,这枚纯爷们还自带三无、眼神死、禁欲系等诸多萌属性,他的CV是我曾经控过的低沉厚重的中田桑,他的CP(之一)是我曾经厨过的风骚靓丽的金闪闪,他深爱的麻婆豆腐是我心目中永远的中式料理界一哥。
虽然fz第6话的愉悦教室让人有种“麻婆不会是老虚这个死基佬闪蜜的自苏产物吧”的奇妙感觉,但是无妨,反正言峰绮礼在zero里被老虚扶正为大反角之后还会被御赐名为“主角去死去死”的Boss光环,吐完便当原地满血复活和好基友十年修得同船渡,以人生赢家的姿态再临《fate/绮礼之野望》,附带重要部位致命攻击无效化技能。
这样贴心的HE,对麻婆厨的我来说不能更棒!
当然如果我说喜欢麻婆只是因为大树梗,铁定有亲友要跳出来吐槽我图样图森破,虽然出于性别社会学(误)的视角我很想回嘴“为啥男人可以胸部和大腿来论女人,女人就不能看重男人的肌肉和体术能力呢”这样那样的话,但是为了一如既往地装逼下去,我自然要说成为麻婆厨必须是因为哲♂学啊!
言峰绮礼其人究竟如何?
卫宫切嗣看到了他的冷无缺,金闪闪看到了他冷无缺的外壳之下苦苦追问的迷茫和热忱以及他对自身本性的无知和抗拒。
言峰绮礼是一个天生异常者,无法从所属社会秩序认可的幸福中汲取快乐,却钟情于他人的痛苦。
这或多或少地让人联想到性恶论,印象里西方性恶论所指多为人性的贪欲,而绮礼本性中的“恶”是更为彻底的破坏欲——从观赏甚至亲手破灭中获得乐趣。
如果仅仅这样,言峰绮礼也就不过是一个形象扁平乏味的恶趣味hentai大叔,正如在fate线和ubw线里刷不出存在感的精炼酱油。
我赌五毛老虚肯定是在通完hf线以后被绮礼的人性光辉所感染才动笔zero,至于神马“想写zero七成是为了言峰”(Fate/Zero material p.p.144)之类的扯淡我就懒得吐槽了。
这里不得不提的是绮礼的成长背景。
言峰绮礼是神父之子,自幼接受教会的培养。
这意味着他始终被灌输着一套完善且“绝对正确”的价值体系,影响他更甚的是来自自己真心尊敬的父亲的期望:成为一个被这个体系认可的优秀的人。
从某种角度来说,教会的洗脑是成功的。
绮礼在理性之岸认同了这套准则,却无法做到情感上的契合。
这种感觉非常痛苦、让人郁闷,获致的知识经验因为与先赋的本性的背离,不仅无法为他带来圆满,反而使他的世界出现了巨大的裂缝。
出于对自身本性的无知,他不断地尝试着借助外部世界来填补内心的空虚,却总是得非所需。
这是一段异化的人生,言峰绮礼成为了自己的局外人和观察者。
注视着自己如木偶般活于常识的规训之下,追寻着答案却始终求而不得,这种状态若要我用自己的经历来形容就是“生不如死”。
绮礼的觉醒之路准确来说应该始于妻子的死亡。
面对本应倾注爱怜和悲伤的深受病痛折磨的奥尔黛西亚,他首先感觉到的是愉悦,随之而来的是充满寒意的恐惧。
言峰绮礼开始有所察觉,甚至有可能他已经知道了真相,却选择了逃避和拒斥。
如果问我为什么要在这里分段,我想回答的是这种“逃避和拒斥”正是言峰绮礼之于我的魅力起始点。
从金闪闪嘲讽的微笑着说出“绮礼哟,为什么要固执地将之视为罪恶,这种‘罪恶’也是愉悦啊”这句神嘴炮开始,这位超越经验的王就用一套长得很像尼采式超越哲学(大误)的理论为言峰绮礼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这个时候有另一点是不应该被忽视的,言峰绮礼不仅内在本性极恶,还是一个拥有强力的人。
这种强力使言峰绮礼无所畏惧也不用顾虑。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恐惧并拒绝遵从自己的本性,虽然这种拒绝并没有坚持到最后,——因为逃避根植的本性是无意义的,而他必须追问下去。
当言峰绮礼意识到这一点后,他冷静地拥抱了真实的自我。
一直以来所疑惑着的“自我”显现了它的形态,但是另一个问题依然存在:这种“自我”或者说“本性”对于外部世界而言又拥有着怎样的形态?
也许,这才是言峰绮礼真正想知道的东西,对于这依循秩序运转的常世,生来违背秩序的自己究竟是什么?
他想知道的是为什么会有自己这种人存在,为什么会有这种无法获得常识的幸福的人存在。
——他始终没有否定这个否定了自己的世界。
言峰绮礼,明明是fate里的反派boss、一个只能从恶之花中汲取养分的人,却比任何人都由衷地认同着抛弃了他的道德秩序、赞美着这个与他对立的世界。
当他意识到自己是一个生来就必将被铲除的异端时,并没有自欺欺人地放弃追问、自怨自艾地庸碌一生或者用“只是和别人不同”“都是时臣(世界)的错”类似的理由抹黑世界来为自己开脱,而是坦然地拥抱了自己的命运,并且与这份坦然相应的是他始终坚持着过去习得也是为世界认同的价值观的合法性。
即使是在全力身赴愉悦之时,他所否定的依然是自身而非世界,并且保留着对答案抑或“常识世界的幸福”的渴望。
在此请容许我提出一个假设,处于社会边缘甚至背面的人往往比常人更接近世界和人性的真实。
言峰绮礼即是如此:「人世是不存在着能够明确定义出的恶的,但是如果真的有恶存于此世,阻止想要出生之物,才算是绝对的恶吧!
」「若是‘它’想要出生的话,我就尽我所能为‘它’祝福。
」——这种祝福是不是绮礼自己所渴望的呢?
与两任主角相比,绮礼对“恶”的认知和态度既妥帖又宽容。
“恶”是一种被建构的存在,是人性与世界的自然属性。
言峰绮礼就是这样一个接纳了自身与外界的恶,同时微笑注视着所有向善的灵魂的人,当然也无须否认这个微笑的蕴含并不单纯,甚至对那些灵魂中散发着铁锈味的脆弱部分不怀好意。
在决定命运的4th辛亥战争中,绮礼遭遇了在自己生命中烙下深深印痕的三个男人(必须强调的是这种影响是相互的):远坂时臣、吉尔伽美什和卫宫切嗣。
将时臣视为第三本命的我即使被喷夹带私货也要表示优雅君对绮礼而言真心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用一个更不准确的类比来说,远坂时臣之于言峰绮礼,犹如金阁寺之于沟口君。
“时臣是一个真正拥有着强悍人格的人。
魔术师价值观本身的问题暂且不提,时臣在认知且认同这套价值体系之后,始终以自身的理性、意志与行为实践之。
在私人情感与信仰使命发生冲撞时,尽力寻找最好的方式平衡二者。
时臣作为个体无懈可击,但是一直以强大意志走在自己所坚信正确的道路上的人,往往无法体谅别人的苦衷和怨恨。
因为对他来说,那些都是不值一提的软弱和虚伪。
过于强悍的人也过于傲慢和无情。
时臣如果真的有错,那就是错在他始终‘正确’。
”引号里是我和别人对喷时的口胡。
时臣的正直与坚定、对自身道路的自信对绮礼而言象征着某种永恒的理想化的美德,也是他曾经努力适应的“秩序”与“正确”。
抹杀之,并使之以自身原本的高尚姿态死去,正如沟口焚烧金阁寺——为了从中获得快感、为了实现完成自我的第一步恶行,更为了汲取生存下去的力量。
再说另一位,吉尔伽美什。
对金闪闪的认知其实非常零碎,好吧要说是完全依靠脑补也行,至少生活在脑补次元中的我发现他是相当有内涵而且充满魅力的家伙。
一言以蔽之,金闪闪是fz中人物形象最接近“神”的角色。
——无论是热衷于俗物,还是对绮礼的愉♂悦教学、抑或对saber理想破灭的乐见其成、对大帝为人君的认同与敬重,吉尔伽美什身上都流露出一种类似于存在主义的奇妙气息。
绮礼曾经吐槽闪闪“你也不过是立于一堆俗物顶点的王罢了”,闪闪淡淡地一笑而过表示毫无压力,(面对近似于蔑视的犀利吐槽应对得如此的豁达洒脱,卧槽这才是真·高帅富啊)他是一个清楚自身欲望、毫无犹豫地实现这些欲望并且绝不会为此感到羞耻的人。
不仅如此,他还蔑视人类执拗追逐着的“永恒”——上帝、美德与理想,所有超越、剥削着自我意志与个体价值的事物。
正义或理想武装被撕裂后,人性暗面的脆弱与欲望暴露的瞬间制造的崩溃与绝望,这种英雄王式的独特审美是他的“蔑视”的体现、也是“神”的权威。
这位“神”并非人类所崇拜的“仁慈的父”,而是阿布拉克萨斯之神。
善恶皆是他赐予世界的礼物。
他引导绮礼挣脱世界的壳、解放自我,驱散他的迷惘,为他指明道路,微笑着祝福这颗真实却凶恶的灵魂的诞生。
这位上古的王,也许象征着神最朴素的姿态和人类最原初的自我诉求。
最后是卫宫切嗣,身为一只麻婆厨对这位除了羡慕嫉妒恨我再也没有其他感觉了。
对于卫宫切嗣和他的理想,在这里可以直接引用绮礼在最后的对决中发现自己误会卫宫切嗣时对他的评价。
“消除人心的痛苦、没有战争和罪恶的世界”,欢迎入党,卫宫先生。
越是看到卫宫切嗣,就越觉得我家言美丽真是可怜,除了在一旁咬着手绢羡慕嫉妒恨我真的再也没有其他感觉了嘤嘤混蛋切嗣。
(其实我只是懒了我会说咩)
像完成任务一样看到了最后……整体感觉太2B。操,还是改成两颗星,否则对不起之前打了3颗星看得很欢乐的片子
借着伟大英雄嘴巴说着最没有营养的道理,几个成年老男人卖女儿卖自尊卖人性勾心斗角有够恶心。那几个精神病患者、变态、不装逼会死的傻逼还有粉?在这些人身上发掘闪光点,和在屎里挑玉米粒有什么区别?如果他们都能被尊敬,那对那些真正的勇者,真正的正直的好人,岂不是很不公平?
便当发得又快又多,不过除了娜塔莉亚的死,其他角色死的时候给我的感觉大概都是“哦,他挂了”,作画倒是很炫酷,不过这剧情和角色的塑造真的太有问题了,很多角色比如Lancelot和Rider都能处理得更好的,还有最后圣杯的毁灭的逻辑也很有问题。
都是飞碟社的错
大爷的!!没想象的好看!!原来韦伯和rider的基情才是本剧的重点!!他妈的饿!!太催泪了!!
有些地方不及第一期,但是切丝回忆杀和rider死还是哭得像傻逼啊。。。
我以为英灵们被召唤出来是用来的打架,后来发现是用来搞基,卖萌,说相声的。。。
要这么赤裸裸的华丽么。。。。第一集就这么精彩。。。。
将来请坚决不要将《魔法使之夜》交给UFO这个三流制作公司。
渣 神经病的剧情 屎一样的世界观 第一次这么鄙视日本动漫从业人员
哦我居然把它看完了
5星肉片
感觉变得有点莫名其妙了= =
啊神作。
差评!真被说中了,除了画质比fateS上一个档次,这个剧情明摆着不让没看过小说的人看懂。故事节奏七零八落,人物内心层面完全搞不懂变态的原因。黑暗你妹啊全渣了。最后吐个槽伊莉亚都比士郎小为啥士郎要叫切嗣爷爷啊。无语
看完都不知道看了个啥
擦,什么烂结局。。。
盛名之下其实难副。为了悲剧效果而刻意构造悲剧情节,神智正常的角色几乎没一个好下场,非死即残,只剩下卫宫切嗣和言峰绮礼这两个跳梁小丑在卖弄着自己的丑陋嘴脸和低幼三观。还有那句“将樱的纯洁夺走的第一只淫虫”,满满的恶趣味,恶心!能感受到作者试图塑造出深刻的情节,只可惜才疏智浅,最后塑造出了几坨翔!
全部热情都在看小说时耗尽了,除了开头几集燃起来了之外,到了后面已然在为了[不论多难看只要开头了就一定要看完]而忍受折磨了==
完结时被帝妃深深虐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