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还有剧版的《悲惨世界》,就特别感兴趣想看看和电影版的有什么不一样的感受,片子的开头就引出了三个人物线索并且三个人物后来都产生了命运的交集。
主角冉阿让这时候还在监狱服刑即将出狱,只因为为了姐姐的孩子不挨饿偷了一块面包🍞坐了19年牢狱。
出狱后他遇到了他的贵人大主教,这时候冉阿让还有在狱中遗留的戾气仇恨的思想,主角把这种凶神恶煞的样子演的入木三分,很难想象他后来怎么会成为一个善良的人。
他不仅没有报答主教对的恩情反而偷了银盘银器又被警察抓了回来,大主教此时淡定的对警察说是我让他带走的银器,他回来还有要带走这两个烛台,于是警察放了冉阿让。
大主教告诉冉阿让你要放弃心中的邪恶和仇恨用仁慈宽容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上帝会原谅你的一切。
冉阿让背上银器和烛台再次上路了,此时他又做了一件让自己悔恨终身的事情,那就是他抢走了一个小杰维的40苏,再一次让自己变成一个被通缉的小偷罪犯。
冉阿让通过那些银器卖得的钱过上了正常人的体面的生活,并且被竞选为当地的市长。
命运就是兜兜转转,在狱中监管他的狱警沙威当上了真正的警察到市里任职,他们的第一次相遇就几乎认出了对方,冉阿让的心理产生了剧烈的恐惧,因为沙威是一个超级坚持原则恪守传统礼教的人,认定了恶人就一辈子都是恶人。
而此时冉阿让早已不是当初的冉阿让了,他是一个宽厚仁慈,受人尊敬的市长,他对待市民公平廉洁,体恤穷苦的人们,已经不是曾经凶神恶煞的样子了。
他一直恪守着宽厚仁慈待人,却也还是伤害了另一个线索的主人公芳汀,芳汀曾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被富家子弟玩弄感情后生下了一个女儿柯塞特,芳汀被残酷的现实所压垮去世,留下遗言让冉阿让找回女儿,冉阿让为了自己的承诺后半生都在赎罪,视芳汀的女儿为己出。
冉阿让在法庭上承认了自己就是当年抢走小杰维40苏的人再次被沙威带进了监狱。
两年后的冉阿让越狱了,为了曾经的诺言,因为柯赛特还在恶人手中,他要去找她。
从此他的人生都是围绕着让柯塞特过上幸福生活而活。
沙威从来没有放弃对他的追捕,每当他两狭路相逢之时,他始终是善良的仁慈的,为了救下柯塞特的心上人马吕斯,他闯入了革命起义现场,几次紧要关头救了起义的年轻人,并且在沙威被起义军绑在柱子上,还放走了沙威。
在起义军濒临全军覆没时带着马吕斯逃进了阴暗潮湿的地下管道,此时马吕斯在昏迷中,他背着马吕斯终于逃出来了,这时候沙威恰巧就在这里,看到这里再次感叹命运的不公,为什么就不放过他呢?
沙威问他,你救的人是你最重要的挚友吗?
冉阿让却说不,只要他活着就会带走我所有的幸福。
沙威经过一次次的事情被他的仁慈善良所震惊,和他一生秉持的行为准则有了剧烈的碰撞,感受到了一个人可以变得如此善良仁慈正直。
沙威的世界观似乎崩塌了,他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
全片的感情真挚情节跌宕起伏,正义与邪恶,救赎与惩罚,仁慈和凶狠的剧烈碰撞,让人心情澎湃起起伏伏,岂能一个精彩可以概括的。
震撼!
感动!
带给我的远远不止这些……
导演通过风格写实的镜头一改人们对法国的浪漫印象,故事简单到用“偷窃事件引发警民冲突”一句话就可以概括,充斥冷峻暴力的镜头语言下带观众目睹了整个法国社会矛盾的缩影,说白了都是殖民主义种下的恶果,移民、宗教、种族等遗留问题汇聚在一起时,才真正构成了现实中的悲催世界。
滥用职权的秃头警长会假借搜身之名偷吃路边姑娘豆腐,嘴里说着姆巴佩太飘,自己的行事作风却更飘,不仅作威作福还明目张胆的暴力执法,在他眼里那些非裔移民都是来自底层的病毒。
而黑人警察瓦达虽不似秃头那般嚣张却也十分高傲,从小在这种环境里长大的他信奉的原则是以暴制暴,即便是手无寸铁的小孩他依然会狠心的按下手里的枪,而这一切在他看来都是情理之中。
男主斯蒂芬是这群疯子里的一股清流,然而随着事件发酵他也被周遭的暴力所同化,从一开始的商量也逐渐变成了威胁,直到故事的最后举起了手里的枪。
电影里好像没有一个人是值得可怜的,被暴民围堵的警察是暴力执法的自食其果,而黑人小孩也是这种暴力环境下滋生出的刁民,导演提出了尖锐的问题却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或许暴力本身就是一种恶心循环吧,穷山恶水出刁民并非全无道理。
这个世界,没有不好的城市,只有不好的居民如果你只看本片前90分钟,你肯定以为导演是圣母系,以为导演在抨击警察暴力执法,以为导演在为难民生存环境声援。
结果。。。。。
在大多数圣母沉浸在导演营造的假象中迷醉时导演在最后10分种突然立场180°大掉头,狠狠扇了圣母们一个大嘴巴开始点燃观众的怒火和反思促使观众内心呼喊“为什么警察不开枪?
开枪啊!
打死这些暴徒!
”我想99%的观众看到最后都希望好警察开枪打死这些暴徒巴黎为什么会成为今天这个样子?
为什么乱民光天化日在闹市区抢劫警察都不敢管?
(不信的搜索巴黎抢劫关键词)导演最后10分钟想传达的。。。
因为圣母给城市管理者套上了枷锁,巴黎管理者怕被扣帽子不敢执法,造成难民肆意妄为巴黎这个城市没有错错的,是圣母和被圣母保护的巴黎暴徒难民。
《悲惨世界》是导演拉吉利根据其同名短片改变扩充而来的。
没看过短片,也不比较二者孰优孰劣,仅从长片出发。
片名取自维克多·雨果的经典,单刀直入地概括了全片的概念,导演要展现的是水深火热的社会图景。
这幅社会图景来自法国巴黎的东部小镇蒙费尔梅伊(Montfermeil),同样是雨果小说里的场所位置。
而在这座小镇的Les Bosquets郊区,正是全片不断渲染的“交火地带”,电影透过这一微缩镜像借以反映盘根错节的宏大社会命题。
导演截取了2018年世界杯上法兰西夺冠后凯旋门前的人潮狂欢作为开场镜头,喧腾的人群来自不同的肤色,一场久旱逢甘霖的胜利制造了团结的假象。
在中—远—近景之间来回切换的镜头很精准地把握了这种状态,开放式空间下渐进的紧迫感和危机感,此起彼伏的喧闹声效并不干扰叙事,而是将影片在还未正式开场就推向了高潮。
场景内部的层次感加剧了观众的不安和困惑。
人群中高呼的“Mbappé”(姆巴佩)似乎是导演有意布下的反讽线索。
这位有色人种在世界杯上如有神助,拯救了法兰西。
开头不仅指涉了法国足球队的黑人化,并顺带引出了欧洲移民潮的注脚。
简单的开头便包含如此丰富的寓意,交代了大背景下社会问题复杂的法国,并描述了法国人对边缘族群的双重态度。
影片跟随着巡逻警车的运动开始深入这一动荡的巴黎郊区。
三位主人公皆为当地警察,相同的身份却有着各自不同的视角。
影片中有大量的巡逻戏、楼道戏和追逐戏,导演采用了晃动的手持镜头,在持续跟焦的过程中保证了镜头的流动性,从而赋予了叙事在混乱之中仍具有一种荒谬的秩序感。
这些镜头揭示了导演审视社会的意图,虽然手持镜头的运用在批判现实的电影里并不少见,甚至已有泛滥之嫌,但拉吉利却让平庸的手持镜像恢复了连贯的跳动性,当然这一方面当然与扎实的文本有很大关系。
在《悲惨世界》里,Gwada用Flashball打伤Issa后,镜头游移在三个警察的脸庞之间,动与静的对峙中不但交代了事件的发生,同时为后续三人不同的态度作了细致的铺垫。
可见,大量的手持镜头并非为了炫技,而是与文本之间相互增强,在情绪渲染之外拉动了暴力的延展性。
影片里,摄影机在某些时刻被淡化了,街上奔跑的小孩,偷拍隔壁女生的小孩,围在一起的黑人帮,怒气冲冲的警察,叫嚣着“永远不要道歉”的警察,本质上,他们是一样的,这个社会的一小块拼图,他们是设计好的角色吗?
随着电影的推进,那种随时可能被点燃、被激怒的状态微妙地钳制着不同社群的力量,这背后可能是身份阶层,是权力,也可能是原始地位的交锋,来自最内部的鏖战。
导演用这种方式去呈现社会暴力,某种戏剧化的又十分日常的暴力,偶然和必然的集合。
在周旋于外部矛盾的同时,导演对准了内部的异化,这是《悲惨世界》比较特别的地方。
信奉“C’est moi, le loi”(我就是法律)的Christ暴躁粗鲁,一副种族主义者的陋相;身为黑人的Gwada稍微收敛但同样凌驾于法律之上,而新人Stéphane厌恶一切粗暴的执法手段,很多时候他犹如局外人(没有那么“白”,也没那么强权)。
在外出巡逻中,这三人的分歧加剧着,直至枪击黑人小孩事件发生,蛰伏已久的矛盾终于刹向了高潮,此前的叙事铺垫令这一高潮的到来毫无设计痕迹。
flashball(防暴球弹枪)这种所谓非致命武器在西方一直争议很大,官方的定义是并不会侵袭皮肤,但通过网上的数据可知伤者并不在少数。
在此前法国的“黄衫运动”,甚至十几年前法国的骚乱中,当地警方就频繁使用过。
当英国、德国等欧洲国家明确禁止该种武器使用时,法国的《内部安全法》早已赫然规定了Flashball的适用情形和适用人群。
说是适用情形,但基本上一发生暴动,警方就有权使用,对于“暴动”的定义,警方实则拥有相当大的自由裁量权。
另外一边,一个黑人小孩用无人机录下了这一幕。
记载关键信息的无人机录像成了枢纽,人物又一次不自觉的陷入拉扯式的困境。
前圣战分子Salah为首的势力集团与当地警力之间的利益交换说明了,有人存在的地方就有关权力,支配社会倒退抑或前进的力量来自于权力的更迭与交换,而非权力的消弭。
而整部影片描述的,恰好便是权力的流动状态,包裹在暴力的氛围中,个体不断被分解着,你很难用简单的善恶与对错观去衡量这些角色。
Issa在从马戏团偷走狮崽的瞬间是他得到权力的开始,这场盗窃引发了全片最大的张力,某种程度上,警察,当地帮派争夺狮子所有权、占有权的行为都是权力的分割、控制。
狮子是暴力与权力的象征,意味着,权力的诞生伴随着暴力,企图在这样的社会结构里铲除暴力如夸父逐日般荒唐。
当小男孩被压着身体关到狮笼中,在暴力的震慑与对峙下,他彻底丧失了权力(狮崽)。
如何夺回主动权呢?
于是才有了结尾的楼道对战。
Stéphane所谓的“love&peace”似乎宣告无效(结尾处Issa面对Stéphane的恳求并不打算手软),暴力是乌比斯环,一旦开了头,费力去停止只会付出更大代价。
开场的狂欢与结尾的闪弹混战是暴力的具象化,走不出的乌比斯环,以暴制暴,以牙还牙,古老的谚语在现代社会屡试不爽。
扎根于人性的暴力,俨然成了不可抗力,无法预知、预防也难以抵抗。
值得一提的是,拉吉利镜头下的暴力世界也是一个男权世界。
女性近乎软肋般的存在。
在推进或是对抗暴力的过程里,她们无一不是失语的,像是无灵魂的、被动的容器。
与雨果的小说不同,影片中并没有如阿然让那样拥有无懈可击人格的角色。
在小说里有一个情节,是警察沙威站在塞纳河旁陷入沉思;电影里的后半段,拉吉利也安排了类似的“沉思”镜头,Christ坐在沙发上紧皱眉头,沉默不语。
雨果的小说里用宽恕为恶指出了方向,而在影片里,这样的宽恕不复存在。
爱,变得很脆弱。
当失衡的高角度附拍镜头掠过日常的巴黎郊区,每个人走动着,奔跑着,阳光和尘埃淌过他们的头发,这些个体很相似,脏的灵魂,善的灵魂,看起来都是那么无足轻重的生命。
提到法国就想到巴黎,提到巴黎就想到铁搭,然后又想到对法国习惯性投降的戏谑和中学历史教科书中那个“革命试验场”的评价。
这片土地上飘扬过太多的旗帜,呐喊过太多的口号,追寻过太多的主义,也为前面这些流过太多的血。
观看这部片子时,我的第一个反应不是同情,也不是思考,而是恐惧。
一是对无解的暴力 无序的动乱的恐惧;二是在熊熊火焰下发现自身易燃属性的恐惧。
影片开头,小伊萨跟随在拥挤的人群中,为法国队的进球和夺冠欢呼,挥舞着法国和一部分法属殖民地的国旗,高歌马赛曲,似乎每一个人都为自己是高卢雄鸡的一份子而感动不已。
个把钟头过后,警探三人组开车巡视,向街上的人高喊“法兰西万岁”,路人回答“去你妈的!
其实这些路人也就是刚才“与有荣焉”高喊万岁的人。
没办法,国家荣誉不能当饭吃。
对这里的人而言,夺冠是个群体美梦,梦醒了自然也就回到了现实生活——贫穷与混乱的93区。
这样的地方世界各地都有,在这样的地方政府的权威和墙上的漆一样薄弱,甚至不用风吹雨打就会大块的剥落;在这样的地方有着一套外人不为了解,即使了解也难以理解的生存法则;在这样的地方白与黑,黑与黑之间时而合作时而对抗,但大多数情况下都会共同维护脆弱的平衡;在这样的地方,有着一群群野蛮生长,痛苦生存的少年。
我一直是持“人性恶”论的,这个恶不是邪恶的恶,是一种动物本能与现行社会规范及价值观不相符产生的“恶”。
举个例子:很多小孩子都喜欢虐杀昆虫,有的甚至喜欢虐待小动物,用开水烫,用石头砸,从高空扔下去。
这一方面是因为他们对自己会造成的破坏没有认识,一方面是动物本能中支配和杀戮带来的原始愉悦,就像猫捕杀啮齿类和鸟类并不都是为了吃,可能仅仅是觉得“好玩”。
当孩子长大成人,得到教化,才会产生生命是平等的这种观念,不再去长时间作出这种行为。
当然更多的是因为社会监督下让人产生的羞耻感。
所以没有这种羞耻感,成人后仍然热爱这种行为的人被我们叫“变态”。
(刑法专家罗老师曾告诉我们:愉悦有两种,一种是让人放弃尊严的,一种是让人得到尊严的。
大家应该摒弃前者,追寻后者。
我认为很对。
)所以当我们遇到熊孩子,遇到那句经典的“他还是个孩子,跟孩子一般见识什么?
”的时候,我们应该说“我讨厌这个熊孩子,但我也可怜他有你们这种无能的父母,把毛坯房建成了化粪池。
” 孩子是需要被当做孩子的,他们需要教化和引导。
但影片中的93区恰恰就是一个不把孩子当做孩子的地方。
小伊萨偷了鸡被抓进警局,监护人在一群警察面前暴打他,却没有一个人上来阻止,似乎大家都视为正常。
在这里掌握社会话语权的是欺行霸市的流氓,贩卖毒品的罪犯,“改过自新”的兄弟会以及和他们狼狈为奸的黑警。
甚至不用镜头展现我们还能想象出:学校中老师敷衍潦草,家庭中父母忙于工作。
那么孩子们真的不需要教化和引导吗?
不,他们需要。
身居餐馆的老穆兄弟会领导人萨拉赫就看到了这一点,所以才有片中对孩子进行教育的兄弟会成员,他也因此得到了成果——拍摄到警暴视频的小男孩遇到危险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
哪怕这个孩子在兄弟会的教育中似乎并不是很耐烦,但第一个想到的能够提供帮助、指引、庇护的仍是他。
这些孩子得不到良好的社会、学校、家庭教育,得到的是混杂着宗教思想的“劝善”教育和残酷的丛林教育。
’ 前文说过,在这里各个势力心照不宣的共同维系着脆弱的平衡,因为他们是成人,他们懂得利益交换,懂得在这平衡下攫取各自的利益。
但是有人是不懂的,因为他们还没来得及学,或者说还没学会。
小伊萨偷了马戏团的狮子,他冒犯了这里的权威之一——吉普赛人。
作为众多势力的一方,吉普赛人选择通过传统的 “正常”的对话渠道来“沟通”,他们来到黑人的领袖之一——市长这里讨要狮子,因为有人看到了偷走狮子的是一个黑人孩子。
在一番鸡同鸭讲后,警探三人组到来,作为维稳最积极的一方,他们对矛盾双方进行了调解,并达成共识。
警探三人组一番调查后前往餐馆寻求萨拉赫的帮助,与他沟通之后新人警探成功获得“我是谁 我在哪 他在说什么 我该怎么说 ”这一成就。
最终警察还是找到了小伊萨,并逮捕了他。
一直到这里,事情还处于正常可控的范围内,这个小社会还处于传统势力维护下的平衡之中。
直到黑人警探的那根弦断了,他向逃跑的小伊萨开了一枪,而且还被人拍了下来。
他为什么会开枪,或者说为什么开枪的是他呢?
当然,忙中出错胡椒水喷到自己,场面混乱过于紧张这些是理由,但和小伊萨在之后的暴乱中所起的作用一样。
这些只是最后一根稻草。
我认为更深层次的原因来自于,他出身一个移民家庭(身穿少数民族服饰的母亲),他痛恨压榨底层的恶人(和市长的关系极差),他能够也愿意适当维护底层的利益(和小伊萨母亲沟通后在伊萨家和平搜查),但是他是一名警察,一名普通警察,他能做的太少而要忍受的太多,弱者出身却要去欺压弱者。
为了生存的工作给他在生活上带来了巨大的心理压力。
这也是后半他在酒馆中所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压力一直很大。
压力大到最后,自然就会压断一些东西。
这次压断的,是小伊萨。
能量是守恒的。
压力也是。
你上班迟到被上司骂,回家骂妻子饭做得难吃,妻子骂孩子把衣服弄脏,孩子生气踢了一脚家里的狗,狗被踢疼弄翻你刚买的古董花瓶/昂贵手办/贵出shi的相机/刚倒好的冷啤酒。
于是你压力更大。
这是个一个很不严谨的小例子。
但足够能说明问题。
黑人警探的压力一部分转移到了小伊萨身上,他被打了一枪(橡皮子弹),处于巨大的肉体痛苦和精神恍惚中。
在这恍惚里,他被带到马戏团,被一个当权者送到另一个当权者面前,为自己的冒犯权威的行为付出代价——被送到狮子面前。
他失禁了。
在最为原始 最为野蛮的力量面前,他失禁了。
在这一刻,他忘记了本来就脆弱的学校和家庭教育。
此时,他的眼中只有那头择人而噬的狮子,他的身上只有子弹带来的痛苦。
他认清了这里其实是片丛林,有爪牙者才能存活。
从狮笼中出来,警察对小伊萨说:你的伤是你自己摔倒的,知道了吗?
伊萨默默无言。
事后,他没有去找任何人,只是呆坐在垃圾场中,呆坐在楼顶。
被击倒的压力,被恐吓的压力,日常中的压力,巨大的压力在汇聚,最终爆发,并得到响应。
警探三人组被少年们引到了上下堵塞住的楼层中,电梯坏掉,居民关门。
前来救场的旧势力(市长和毒贩)被更为野蛮更为无序的暴乱少年们击败,他们不懂维稳,不懂平衡,不懂利益交换,他们遭受到的压力无法以合理合法的方式宣泄。
至此,暴力,无序的暴力,也就成了最后的选择。
曾被暴力击倒的人变成了的暴力,被狮子恐吓的少年变成了狮子。
他们吞噬了粉猪和雄鸡,吞噬了衰老腐朽的规则和制定这些规则的人。
片尾,手持燃烧瓶的小伊萨与拿着手枪相对真善美的菜鸟警探的对峙,其实就是无序暴力和有序法制的对峙。
在这极度紧张的一刻,画面慢慢变黑,光芒渐渐暗淡,伊萨的面孔渐渐模糊,你会突然发现,伊萨其实可以是任何人,可以是任何被压力压垮的一份子。
就像那个被交警拦下后崩溃痛哭的青年。
在众人齐聚餐馆向萨拉赫索要视频存储卡的时候,菜鸟警探向萨拉赫说:暴力有用吗?
之前你们使用过暴力,但并没有解决问题。
萨拉赫回答:我认可你的良善,把存储卡交给你,但是你要知道,暴力还是会到来。
因为没有人能给狮子设置障碍。
暴力有用吗?
或许没用。
但在这里,它是无解的 必然的选择。
我想这就是让我恐惧的。
首先是片中的警察与其中的一个黑人老大谈判时所提到就是指2005年的巴黎大骚乱2005年巴黎大骚乱一、起因2005年10月27日傍晚约5点20分左右,巴黎以北克里希丛林市3名男孩为逃避警察追捕跑入一所变电站,不料却遭到电击。
15岁的巴努和17岁的齐亚德当场丧命,另一名男孩重伤入院治疗。
警方否认曾追捕这两个男孩他们去当地是为调查一起未遂抢劫案。
二. 事态发展1.法兰西岛陷入骚乱事后,数以百计愤怒的青少年走上街头,焚烧汽车和垃圾桶,打砸店铺和一所消防站,并与警方发生冲突。
参与骚乱的青少年向警察投掷石块,警察发射催泪瓦斯还击。
燃烧的汽车10月28日晚间,消防人员出动40多次,执行灭火任务。
冲突中,还有人持枪向一辆警察防暴车辆开火。
至当地时间10月29日凌晨两点,警察控制了局面,恢复了秩序。
警方说,约22人被逮捕,23名警官和1名新闻记者受轻伤,但不清楚青少年受伤情况。
冲突中,还有23辆车遭焚烧和被砸毁。
10月29日破晓后,克里希数百名居民在市政厅和事发变电站之间举行默哀游行,表达对两位死者的哀悼。
但混乱仍继续发生。
11月1日夜,巴黎周边数个郊区发生骚乱。
警方称,在塞纳—圣但尼省地区大约有69辆汽车被焚烧。
在赛夫朗市以及塞奈丛林市除了焚烧汽车外,有少数骚乱者向赶到现场维持秩序的警察投掷石头,警察则用闪光弹驱散骚乱者。
巴黎北郊瓦勒德瓦兹省的东南郊塞纳·马恩省也发生零星汽车遭焚和警察与骚乱者对峙事件。
巴黎消防局在2日凌晨统计到的火灾数超过150起,主要是汽车、垃圾桶等起火。
法国内政部长尼古拉·萨科齐说警方1日晚和2日凌晨拘捕了34人。
法国总统雅克·希拉克、总理多米尼克·德维尔潘2月2日分别发表讲话,希望巴黎郊区骚乱地区民众恢复理智,并强调政府将采取严厉措施维护秩序。
11月2日晚的一整夜骚乱中,共有9人受轻伤,177辆汽车被烧毁。
暴徒还用石头砸了2列列车,导致3日上午巴黎与戴高乐机场之间的RER列车服务中止。
11月3日晚骚乱继续。
巴黎北部的塞纳-圣但尼省有骚乱者向警察与消防员开枪,但无人受伤。
11月4日发生骚乱的地区法国华侨华人会副会池万升2000平方米的仓库在骚乱中被烧毁,新到货的皮包全部付之一炬。
另一刘姓华商九千平米的钢结构仓库被焚,主要存放箱包首饰和丝织品。
11月5日骚乱已经漫延至法国其他城市
发生骚乱的全部地区11月4日,模仿巴黎郊区骚乱的小型暴力行为出现在了法国南部城市图卢兹和里斯,以及北部城市里尔和第戎市骚乱分子焚烧了5辆汽车,南部城市马赛则有11辆汽车在骚乱中被焚。
当晚全国有近900辆汽车被焚毁,其中巴黎大区近600辆,共有253名参与骚乱的人员遭到传讯。
11月5日早上,巴黎郊区奥奈丛林市大约2000至3000人参加了自发的游行活动,以默不作声的方式号召停止骚乱。
参加游行的人包括了各个年龄段的人,时间持续近一个小时。
法国内政部发布消息说,当日晚上,全国至少有918辆汽车被烧。
警方逮捕了186人 。
暴乱扩散到了法国首都巴黎市区,暴徒在巴黎市区烧毁了28辆汽车。
警方当晚在巴黎南部埃夫里地区发现位于废弃建筑物内的一个制作汽油炸弹的窝点。
法国司法部11月6日称,巴黎已有20多名参与骚乱的青少年被判刑。
法国警方发言人说,当晚暴乱分子共焚烧了1400多辆车,并与警方发生冲突,造成36名警员受伤。
家住巴黎北部郊区的简-雅克·奈尔在试图扑灭家门口垃圾箱燃起的火时遭到袭击,被活活打死。
11月7日,巴黎附近的兰西市市长埃里克·拉乌尔宣布,该市自当夜实行宵禁。
当夜法国各地有1173辆汽车被焚毁,有330人被捕,有13名警员受伤。
11月8日,法国政府内阁上午举行特别会议之后宣布启用1955年制定的紧急状态法,授权各地方政府实施宵禁和禁止公共集会12天,警方有权突击搜查那些怀疑藏有武器的处所。
稍后,法国北部城镇亚眠宣布实施宵禁,从当晚零点开始,禁止16岁以下的人在每晚10点至第二天早上6点出门,除非有成年人陪同。
巴黎西部的奥尔良和巴黎以南的萨维尼安治河市也分别宣布宵禁措施。
法国官员表示,当晚被点燃的车辆数目下跌到617辆,有280人被捕。
11月9日,法国当局在巴黎以及三十多个城镇实施了宵禁。
法国内政部长萨科齐说,有120名外国人被判定参加了骚乱,因此他们将被立即驱逐出境。
11月10日,法国总统希拉克为动用紧急状态法平息暴乱做辩解说,眼下当务之急是恢复法律和秩序。
稍后,法国内政部宣布将对八名警察停职调查。
其中两名警员被控殴打在巴黎近郊的新庭市被捕的一名青年男子,另六名为目睹了事件的警员。
事件被法国电视二台的摄影机拍摄到。
11月11日夜晚,共有380多辆汽车被烧毁。
两名警察受伤,162人被逮捕。
在南部城镇卡彭特拉斯有人向一座清真寺投掷汽油弹,清真寺遭到了轻度损坏。
巴黎11月12日格林威治时间上午9点到13日夜晚禁止一切公共集会,以防可能发生的骚乱,11月12日下午5点左右,里昂市中心地带的贝拉克广场发生骚乱,有大约50名年轻人袭击了售货亭并损毁机动车。
购物者急忙撤离这一地区。
大部分店主关门停业。
警察发射催泪瓦斯驱散数伙闹事的年轻人,实行了两次逮捕行动。
11月13日,法国著名民意调查机构IFOP所做调查显示,71%的法国人认为,总统希拉克不能解决导致骚乱发生的根本社会原因。
近四分之一的法国人认为,右翼领导人庞勒能实现这一目标。
里昂市警方同日禁止公众举行任何公开集会,防止有人趁机闹事。
但是晚上全国又有284辆车被烧毁。
115人被捕入狱。
11月14日,法国内阁会议提出申请,希望将国家紧急状态延长3个月以对付骚乱。
骚乱以来,法国总统希拉克首次直接发表电视讲话说,骚乱显示了身份认同的危机。
11月15日,法国议会下院批准了政府把紧急权力延长三个月的建议。
11月16日,法国议会上院辩论通过了政府提出的建议,把紧急权力延长3个月。
骚乱现场
骚乱中被烧毁的汽车(以上资料和图片来自维基百科)二:我自己的观后感(我觉得我的根本就不是影评,只是一些感想)本片从一只狮子的失踪开始。
马戏团老板发现自己心爱的小狮子不见了就去找当地社区的老大理论,在冲突即将升级的时候警察到场制止了冲突,并向马戏团老板保证会找到狮子。
于是两家就都各退让了一步。
警察为了解决冲突开始寻找狮子。
通过社交软件查出偷小狮子的是当地社区的一个黑人男孩。
但是在追捕偷狮子的小男孩的过程警察误伤了小男孩,且整个过程被另一个孩子的无人机拍到。
至此,事件变得复杂起来,一旦视频被曝光,警察的工作就可能不保了,而且可能会引起黑人团体的抗议。
所以警察不得已请求社区黑帮的协助来寻找无人机和拍视频的小男孩,无人机小男孩在警察的追捕下逃到社区另一个帮派老大的那里。
最终在老大的三明治店里所有的势力得到集合。
在新来的警察与三明治店老板的谈判下,老板将视频交给了警察。
这时事情看似得到解决了,但是在警察内部却爆发了冲突,针对视频的解决方法,三人各执己见,不欢而散。
晚上新来的警察将视频交给了开枪的黑人警察,让其自己决定视频该如何去处置。
问题在这里开始好像告一段落,三人又一起巡逻。
但是事情却远没有结束,无人机事件看似得到完美解决,但是平静中蕴含着大危机。
从黑人小男孩的角度来看,自己只是偷了一只吉普赛马戏团的小狮子就被警察追捕还被闪光枪击受了重伤,最后还被警察拎到马戏团哪里被人羞辱,恐吓。
不满情绪在男孩心中不断积累,他计划了后面针对警察的报复。
他集结街区其他对警察不满的青年和小孩向警察和黑帮老大复仇。
而影片在就在暴乱中警察与男孩的对峙下结束。
复盘整个电影可以看出导演是站在中立的视角去审视整个事件的,没有偏袒任何一方。
像斯派克·李在《为所应为》中对黑人社区的全景式展现,本片也对巴黎当地的黑人社区进行了全面的展示并且也展示了社区里的暴力是如何一步步升级的和复杂化的。
电影用一只狮子的失踪案牵涉出种族问题的严峻,撕开问题表面的温情面纱,导演试图用两个小时时间告诉我们,种族问题似乎永远不能被解决,只要人类社会存在一天,这个问题就会像梦魇一样伴随在我们左右。
本片中开头就点出黑人小孩偷鸡被抓到警局(这也是为下面这个小孩偷小狮子埋下伏笔,小男孩偷鸡应该就是为了喂小狮子)还展现了当地的黑人帮派互斗争夺社区的控制权,吸毒贩毒(这里很有意思,警察说这里,原来是毒贩的老窝,但是伊斯兰教的人来之后,就把毒贩给赶跑了。
但是贩毒的没了,又来了妓女,我想伊斯兰教应该也不会允许卖淫,所以这里之前也发生过对于势力范围的争夺,不过是打着宗教的旗号)与警察勾结。
而影片对于警察的描写就更复杂,片中一共有着重描述了三个警察,三个警察各有指意首先是新来的警察他像误闯桃花源的渔夫对自己接下来所遇到的一切都感到陌生,不解甚至愤怒,同时他又代表着有着同情心和有良知的白人参与到这一系列事件中。
而两个当地的警察则完全站在他的反面。
首先当地的白人警察就像以前的好莱坞电影中典型反派,他歧视讨厌黑人,好像是个种族主义者(影片开头与黑人警察之间的谈话可以看出,他宁愿别的国家的球员获得金球奖也不愿自己本国的黑人球员得到),他自私冷酷,枪打到黑人小孩他第一反应不是送小孩去医院,而是要去抢到视频,想到自保。
他与当地的黑帮勾结,无论怎样看,他都是不是一个好警察。
但是从他对新来的警察说的话中可以看出他并不是一开始就是这样也许是经历了太多的当地黑人与警察的暴力事件,他就成了暴力最虔诚的信徒并且对于黑人充满了厌恶。
这种厌恶夹杂着原本自己的歧视,导致他对于黑人发自内心的不信任与怀疑。
而最复杂的角色就是片中黑人警察,他成长于黑人贫民窟,是外来移民,但是对黑人小孩的那一枪就是他打的。
他自己幼时可能就被压迫,被侮辱,被歧视的对象而长大后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也开始压迫侮辱他人。
但他还是有同情心的,从他回家之后见到母亲的哭泣可以看出他内心的挣扎。
狮子在电影中则是权威或者是权力的象征。
而偷狮子这一行为就有着冒犯权威,挑战原有权力的意思。
而男孩受到的伤害也如同权利迭代时旧势力对于新生势力的打压。
在电影结尾男孩反击的时候,参与这场爆乱的全部都是年轻人,而他们打击的不仅是警察,连赶来支援警察的两派黑帮的人也是他们的目标。
这就很像《上帝之城》的结尾,一派的衰落,另一派会迅速崛起,不仅更年轻还更狠,更不留任何余地。
就像轮回,一代一代轮回,永无出头之日。
电影《上帝之城》我们不能轻易用对错或好人坏人来进行评价判断这电影中的人物,整个事件是无解的,换句话来是无法避免的。
这背后折射的是法国移民政策对外来移民的影响在《法国“共和模式”移民政策的困境》(宿亮|2015-11-10)这篇文章中写到:“法国的移民政策与其他国家不同,其与“民族大熔炉”多元文化发展模式不同,法国采取独特的“共和模式”,以制度化方式弱化移民的族群意识,以国家地域为中心强调基于“个人—政府”契约的公民身份带来共同性,以此同化外来族群,而不是突出族群的多元化特征。
换句话来说就是外来移民必须放弃自己本民族的语言,文化,宗教,接受法兰西文化,语言,以此来融入当地社会。
法国政府所希望的不是文化多元共存,而是试图弱化族群特征,所以法国政府统计中,尽量避免把种族或人种作为基本统计的单位,法国的人口普查从来不用肤色来进行调查,结果就是不知道法国究竟有多少黑人,多少白人,多少黄种人,通过这种做法来以防移民有遭到孤立排斥的感觉。
这种做法受到很多质疑,人口统计学专家Patrick Simon曾在《世界报》文章中发问,要反对歧视新移民却不许用种族或人种作为基本统计单位来衡量社会歧视的程度和负面影响那怎么反歧视呢?
而且在战后,随着20世纪60年代开始,来自法国前北非殖民地马格里布地区的移民大量进入法国。
语言、宗教和文化上的较大的差异挑战着政府的移民政策。
法国人发现,新移民既没有愿望、也没有能力在“共和模式”下完成同化,这样的政策也给国家带来越来越多的社会问题,在政坛引发争论。
右翼政党要求变革授予国籍的法规,怀疑新移民对国家的忠诚;左翼政党要求改善社会环境并设立专门机构协助“同化”移民。
不过它们都认为,移民无法融入是受文化、宗教或传统家庭关系影响。
陷入困境中的“共和模式”移民政策没有像其设想的那样给法国带来整齐划一的国家认同。
以“同化”做幌子,用“肤色无差别”的政策做掩饰,而非推动多元文化共生发展,这种做法反而加深了族群对立。
”而种族对立的的一大后果就是暴力事件的猛增,最著名的例子就是上面所说的2005年的巴黎大骚乱。
这一事件也被看作是法国移民政策的破产,在这之后这一政策受到了广泛质疑,其他欧洲国家也开始审视本国移民政策。
这种矛盾性也在电影中有所体现。
电影的一开场就是2018年法国世界杯胜利大游行,所有人无论黑人白人都欢呼雀跃为法国的胜利而庆祝,一派和谐,而那个黑人小男孩也参加了胜利大游行,披着法国的国旗,我想那一刻他也认为自己是一个法国人的。
可是后面对于警察局与街区的展现以及后来小男孩所遭遇的一切却使前面的和谐成了最大的笑话。
这种反差似乎也在告诉我们移民要融入法国社会的艰难。
特雷弗·诺亚在《天生有罪》中说“在任何将种族歧视当作惯例的社会,种族融合这件事不仅质疑了这个社会的不公而且揭露了这个社会运转不良且不合逻辑这个事实。
”表面的和颜悦色,其乐融融是很容易的,但是到真的触及到不同种族的利益时就不再那么简单了。
电影的开头影片的结尾引用雨果在《悲惨世界》中的句子,与电影的名字相呼应,也点出电影的核心思想,它让我们思考究竟是什么造成了这一切,不是黑人也不是白人,而是从地理大发现时就留下来的殖民问题,是一个种族对一个种族的歧视问题。
这样的社会环境最终造成的恶果就是片中所展现的恶性循环,种族对立造成信任的缺失,信任的缺失加剧了种族对立,而这种对立情绪滋养了暴力,而尤其是社会的不平等,移民尤其是非裔移民的贫困更是助长了暴力。
所有只需要一个微弱的火苗,犯罪就会如同燎原之火,绵延不绝,形成浩大声势,经久不息,且不断反复。
而这样的暴力又会引发公众对于黑人抗争的反感。
而面对这样的现实问题该如何处理,这不仅是法国政府的问题,也是在全球化背景下摆在全人类面前的问题。

(其實沒想寫長評的,無奈超字數了。
我當然也關注移民問題,但畢竟了解太少,沒什麼可說的)法國於我而言不止是浪漫,更有革命情懷,最經典的莫過於原版《悲慘世界》的 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
幾百年過去,這世界還是這麼悲哀,壓迫、暴力、強權、傷害、反抗,舊有的因由沒有消失,新生的問題卻源源不斷,一切都在繼續。
本以為電影講到男主把芯片交給瓦達,故事便在這不公和壓制中結束了,沒想到緊跟著會有那麼激烈的樓道戰,最後停格在高舉的燃燒瓶和中彈孩子的臉上。
沒有人可以全身而退,人性在此刻博弈,顫抖的手槍,靜止的燃燒瓶,悄然撥開的門梢,「這是場戰爭但勝利是不可能」。
反抗的圖景總是動人,在街頭就拋出磚頭,去商場就推出購物車,在樓道就拋下所有能拋的廢棄物。
然而當一切都走向失控,還能對這一圖景說出「動人」二字嗎,未免太過冷血。
但也無法譴責奮起反抗的人民,無法對肆虐的強權和仇恨無動於衷。
我們最終會被裹挾著走向哪裡?
在我们的文化和制度语境里,片中警察混乱中开枪打伤小孩,基本算是正当的。
这帮小孩的野性和不可控,是我们的文化和制度不能接受的。
西方法律或公民意识里对执法行为的合理性与边界线的争议,在我们这通常被简化为“你有没有配合执法者”的问题,没有,就是你的错。
片中宗教和种族对立的移民社区,人性自由伸展,维持基本生存法则,在剑拔弩张中保持和平。
这种管理方式,有点类似于西方初期对待疫情的态度——既然接受了不能(短期内)绝对控制的现实,那就采取措施防止它彻底崩坏。
对待人性亦是如此,他们接受了人性复杂的现实,不去试图完全控制它,而是防止它沦落到法律不能容忍的程度,因此西方能够允许片中那样的移民社区存在。
这种文化差异,正是我们的主流社会,不能接受难民或是那样的移民社区明目张胆存在的原因之一。
我们需要一切都可控被控。
翻译 于SQ编辑 馒头看完拉吉·利(Ladj Ly)的长片处女作《悲惨世界》(下文如不特别注明,均指本片而非小说。
——译者注),我们会有种被丢在悬崖边缘的感觉。
这部影片不仅喷发着急切、灼热、激愤的能量,它的内容也非常丰富,值得细细拆解。
《悲惨世界》的第一个优点在于它描写能力出色,有教学片的质感。
这是人们有史以来第一次看到大银幕上如此展现一个居住区(cité”)——特别是一个位于梦费尔梅伊市(Montfermeil)的居住区。
影片没有以青少年和警察的冲突为影片核心,而是将这个似乎永不停歇的居住区作为一个社会组织进行了一次政治学研究。
居住区的日常运行仰仗各方力量的均衡,那里有警察、实际掌管居住区事务的“市长”、各个宗教的教徒和生意人,而代表政府的真正市长在片中是缺席的。
影片的故事发生在气温35°的夏日[与另一部讲述暴乱的重要影片——斯派克·李的《为所应为》(Do the Right Thing, 1989)相同],同样缺席的还有学校:孩子们整日在街头游荡。
警方是片中出现的唯一的公权力代表,然而它并非独立的力量,它与其他权力机构统一组织于一个体系之中。
这是个雅尔塔式的地方。
影片花费了许多笔墨向我们展示居住区的社会组织形式,无人机视角下居民楼的俯视镜头与市场的正面镜头(不同的色块令它像一副抽象画)划定了居住区的地理界限。
约翰·卡朋特与黑泽明总会向观众清晰展示空间地图,让观众了解从一处到达另一处的路径,与此不同的是,《悲惨世界》并不准备让我们在这个空间中辨清方向,它只向我们一个个展示具有象征意义的独立区域。
悲惨世界 Les misérables (2019)片中,我们跟随着刚刚离开瑟堡(Cherbourg,法国西北部港市)来到梦费尔梅伊镇警察局工作的“发膏”(Damien Bonnard)造访了一系列地点。
“扫恶组”(BAC)的瓜达(Djebril Zonga)和他的上司克里斯(Alexis Manenti)是“发膏”的负责人。
除写实主义的描写与教学片观感以外,影片大刀阔斧的叙事效率令人惊讶。
首先,拉吉·利在片中插入了一小出喜剧:警察之间的对话令人目不暇接,各方力量亦敌亦友,“市长”身披“市长队”足球衣……这一切都凝缩在影片的街头小剧场中。
其次,影片故事发生在一天之中,遵循了古典悲剧三一律。
如此一来,想要完全厘清事态是如何一步步发展到警察误伤儿童的(警察向一个孩子开了闪光枪),居住区里各股势力又如何试图平息这一事件的,就变得十分具有挑战性。
围绕这则悲剧,影片以罕有的控制力在不同调性之间游走。
影片本可以一直跟随那个注定要被新同事捉弄一番的菜鸟警察的目光,但拉吉·利还在片中加入了操纵无人机的眼镜男孩、富有同情心的黑人警察(“好警察”)和神经质的白人警察(“坏警察”)等多个人物,他从他们各自的视角叙事,然后又颠倒观众最初观影时对这些人物行动的预设。
只有这样,这个空间和这里的居民才不只是菜鸟警察——即观众的代理人眼中的样子。
这样的表现手段使影片具备了纪录片特性,比如,当瓜达进入公寓时,观众离开了“发膏”,而是同瓜达一起了解到了居民间自发组织的互助贷款。
悲惨世界 Les misérables (2019)拉吉·利知道自己处境微妙,他希望打破人们对这里的所有既定想象,他在片中不断消灭所有陈词滥调(不谈毒品,不谈恐怖主义,也不追求视听上的过度风格化)。
《悲惨世界》是《流浪的迪潘》(Dheepan, 2015)的反面,这部雅克·欧迪亚的影片剧作简单,故事发生的地点仅限于两幢楼房,毒贩在屋顶交易,一切既符合西方世界的想象,又符合剧作上类型写作的要求,十分矫揉造作。
拉吉·利摒弃了这一套,与那些对地方充满异邦想象的外来者导演迥然不同。
最值得一提的,拉吉·利拒绝小格局的自我沉溺,他双手拥抱了个体之间的相异性(altérité):影片中不仅有刚刚从瑟堡来的诺曼底人,还有让娜·巴利巴尔(Jeanne Balibar)饰演的高级警官,她身穿大码制服在一片笑声中突然出现,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设计这一短暂出场的人物绝不只是为了让巴利巴尔客串出镜,这个角色承担着相应的描述性功能,影片用这个角色辛辣讽刺了男性卖弄雄性气概的可笑性。
流浪的迪潘 Dheepan (2015)片中还给了吉普赛人以一席之地,他们在街头狂欢,就像在宣告马戏团即将到来,这一场景中具象的“点火”动作在叙事上也“引爆了冲突”。
在他们掀起的这股充满原始野性的癫狂浪潮面前,最激烈的兴奋都显得平静如水!
他们热情地欢迎警察加入,摄影机并没有将警察当做居住区的“他者”,他们与所有贫苦的可怜人一样,从里到外,从身到心都被囚禁于这座居住区之中。
拉吉·利向我们展示了这些警察下班后与普通人无异的生活。
影片对所有观众都很友好,它应当能够如我们所愿地收获广大观众的喜爱。
这部影片是“完满”的,它生发于一种共性,而非隔膜:正如拉吉·利亲历的2018年世界杯决赛前后全法民众的空前团结,它让人们回想起了1998年法国世界杯的神话。
影片本可以破除刻板印象为己任,止步于现实主义的描写,但它选择进入另一个维度:影片引入了几个超乎寻常的元素,打开了故事的局面。
这种虚构十分有冲击力,正因为它深深植根于现实,影片才超越了简单的现实主义。
影片的虚构性和象征性都凝聚在超常元素的代表——即狮子的身上,它是令一切失衡的源头。
一开始偷鸡的小窃贼变成了偷狮子的大盗,这个设计为影片蒙上了奇幻色彩。
这种日常生活中的奇幻元素与维克多·雨果的创作在产生深层共鸣(喂养狮子与住在巴士底大象里在气质上十分相近)。
悲惨世界 Les misérables (2019)影片的核心场景是孩子与狮子的笼中对峙。
男孩遭受性命之虞,尊严受辱(他尿湿了库裤子),我们亲眼见证了他在这场角力中的蜕变:我们无法再用与之前相同的目光注视那张被闪光弹毁容的脸了,他的身上就此烙下了狮子的印记。
他乱蓬蓬的头发和印着老虎图样的T恤本就散发出宿命的气息(某场戏的背景中还出现了饰有狮子图样的纸箱)。
这个故事从真正意义上将他容貌遭到损毁的时刻描绘成了他“变身”(transfiguration)的时刻,他在恐惧中以雄狮的姿态重生。
他就此变得强大、正直,回归野性。
这一天或许确实是菜鸟“发膏”生命中最糟糕的一天,但这却是这个孩子堕入地狱的日子:他被人丢下等死,像一个包裹一样被拖来拽去,与一头猛兽短兵相接……他还有什么可惧怕的呢?
这一时刻蕴含的强烈情绪不可忽视,警察想把男孩丢下喂狮子,“是他的错”,“是他自己掉下去的”。
这几句引自雨果的话语早已淡出我们记忆,此刻它却像一记响鞭:“这是谁的错?
——是我的错。
”我们的伽弗洛什令人心碎地啜泣着答道。
我们见证了一场驱除人性的仪式。
虽说他此言确是为了打发走旁人的聪明话,其中何尝没有几分真心。
他仍混迹在一群孩子们之中,他躺在废弃的沙发里,坐在居住区高楼的屋顶上,思索了许久。
我们的反叛英雄就此登场。
这场变身与身穿制服的超级英雄不同,当然,除了另一个社会渣滓——小丑。
他也有着《笑面人》中雨果笔下的扭曲脸孔,同样的,他也引爆了一场暴动。
悲惨世界 Les misérables (2019)在这部看似一直向前发展实则好似迪斯科舞厅里的闪光灯球一般旋转着的影片中,还有另外一个孩子的形象:那个目击了一切的人。
他性格羞怯,总是躲藏着观察,但他的角色至关重要,因为他在“看”:透过他的眼镜、无人机和楼道门上的窥视孔,他在看。
他也是一个反叛者,因为他拒绝将自己拍摄的影像交给警察。
在伏击开始前,孩子们玩水枪的场景中,持续的晃动手持镜头给人以强烈的不安感,孩子们如此紧密地彼此相连,给人以强烈的情感冲击。
点火,是火箭升空前的最后步骤。
影片在一场暴乱中走向疯狂,我们自从让-弗朗索瓦·雷切(Jean-François Richet)的《我的城区要爆炸》(Ma 6-T va crack-er, 1997)之后再没见过银幕上出现这样的场景。
这场孩童们的反叛与当代的所有重要议题息息相关,它让我们想到戈达尔在《影像之书》(Livre d’image, 2018)末尾提到的阿尔贝·科塞里(Albert Cossery)的《沙漠雄心》(Une ambition dans le désert)中反抗的孩子们。
又一次,是像在联合国以“你怎么敢”(How dare you ?)为题发表演讲的格里塔·桑伯格一样的孩子们采取了行动。
孩子们的目光超越了自身,他们看着我们,仿佛在质问:“看看你们做了什么?
”他们的目光坚定得令人畏惧,但是人们理应畏惧,不然改变何来。
悲惨世界 Les misérables (2019)《悲惨世界》(它竟敢以一部经典法国文学名著的名称自我命名!
)的大胆之处在于它没有试图杂糅“类型”(genre),而是选择升格“语级“(registre),两者有明显的不同。
如今,哪怕是最好的法国片都只是天真地将“类型”视作平行于自然主义的另一个选择。
过去,自然主义只是一幅能在现实中“给人以现实感”的图像,所以它其实是对现实的漫画式演绎。
自然主义以所谓内在论(immanence)的名义将所有奇幻的、过火的和说教性的元素排斥在外,成功掩藏了很多意识形态偏见。
另一方面,类型大多是美国的舶来品,它是一整套物质、图像与意识形态工具,它令人产生幻觉,误以为真能用它表达出关于我们生活的真相…… “制造现实感”同“类型创作”一样,它们是“虚假”的两面。
若想真诚地讨论生活,必须要重新将现实与想象结合起来。
为了达到这一目的,《悲惨世界》并没有诉诸 “类型”的,而是使用了“语调”。
影片以全新的方式调动了各种可行的修辞手法,从一种“语调”跳转到另一种,它使用了一头野兽的意象,以兼具教导性、喜剧性、悲剧性、奇幻性和史诗性于一体的方式优雅地实现了这一转变。
警察的线索混杂了教导色彩、悲剧与喜剧因素,而从孩子到狮子的变身则在奇幻故事(笼中狮)、悲怆宿命(“这是谁的错?
——是我的错。
”)与英雄史诗的结合中探索至更为深刻的层面。
结尾的骚乱不仅仅是情节的终点,其视听呈现既像一部口袋书中的英雄故事,又像一出坊间传说:那里有沸腾的人群、街垒路障和一个反骨英雄。
《悲惨世界》是一堂电影课,它带我们远离了当代众多影视作品共有的平淡无奇。
悲惨世界 Les misérables (2019)居住区只是一个与其他地方并无二致的普通所在,还是相反的,具有无法抹杀的特殊性?
片中这两种相互对立的观念产生的张力贯穿全片,这是影片如此令人激动的另一原因,也是在当代社会描绘城郊生活时普遍会遭遇的悖论。
必须在两条战线上左右开弓。
一方面,必须打破刻板印象,让人们看到这不是一个被放逐之地,这个地方和这里的孩子与别处无异。
片中,男孩跟一群女孩们因无人机吵架的场景正体现了这种观念,此外,这也是高大病体(Grand Corps Malade)和门迪·埃蒂尔(Mehdi Idir)共同执导的成功影片《我不是差生》(La Vie scolaire, 2019)所采用的策略。
这部影片描绘的是校园生活,与《悲惨世界》形成互补。
我们必须把对城郊空间的表现重新统一到法国电影的整体脉络中,并且不能将它表现为有异域风情或有威胁性的“别处”,也不能把“它”呈现为一个“领域”(territoire)(怎么会有这种无耻的说法?
)。
另一方面,也要让人们看到这里同其他地方没什么不同。
这里之所以令人无法逃脱,是因为人们选择了遗弃它;这里之所以被贫困席卷,是因为封闭扼杀了经济活力。
珍惜,并不意味着拒绝改变。
即便片中人所经受的并非雨果在《悲惨世界》中描写那种流浪街头、食不果腹之苦,它以雨果的作品为参照也仍很正当。
雨果曾说,“开办一所学校,就能关闭一座监狱”,拉吉·利,这位电影导演和教育者真的开办了学校。
(见访谈)。
有人跌倒了:究竟是谁的错?
拉吉·利将矛头对准了谁?
是政府,片中从国家到大区再到市镇的各级政府全部缺席。
我们可以观看拉吉·利在他于2005年法国骚乱后拍摄的短片《克利希-蒙费尔梅伊的365天》(365 Jours à Clichy-Montfermeil, 2006)中现实生活中的市长是如何逃避摄影机又如何被拉吉·利逮住的。
拉吉·利参加戛纳电影节时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他希望马克龙能够观看《悲惨世界》,并把它当做是专门为拍给他看的影片,就像弗朗索瓦·拉芬(François Ruffin)的书《一个你所不知的法国》(Cette France que tu ne connais pas)一样。
影片的最后一个画面是一只犹豫不决的眼睛,片尾黑屏淡出的效果极佳,黑色一点点吞噬画面直至只剩下一个面庞,很像纸张或是胶片燃烧的效果——拉吉·利在两种抉择中摇摆,我们能够理解他的犹疑:有些时候,必须要想办法停下一切;然而有些时候,我们要给现实一个机会,因为我们并不想诉诸暴力。
悲惨世界 Les misérables (2019)注释:这里的“cité”并不是一个具体的行政概念,而是一个历史与社会概念,它多指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法国为解决大城市出现的住房危机实行“优先城市化区域”政策(ZUP),在大城市郊区建立了许多廉价住宅区。
由于政府失败的城市化政策,这些地区成为中低收入人口的聚集地,人口失业率很高。
加上公共交通等公共设施匮乏,工作机会少,导致这些区域与外界联结断裂,违法犯罪日益猖獗。
本文将其暂译为“居住区”。
Montfermeil市位于巴黎东部郊区,那里是雨果《悲惨世界》中德纳第酒馆的所在地。
本段中将片名来源——雨果所著《悲惨世界》中男孩伽弗洛什(Gavroche)的形象与片中的角色做了对照。
前文已经在对照影片与小说在奇幻元素上的共通性时提到伽弗洛什住在巴士底大象雕塑里,此处两句引用出自《悲惨世界》第五部第一卷《伽弗洛什外出》(人民文学出版社,李丹译),讲述伽弗洛什在街垒大战中牺牲前唱起的歌谣:楠泰尔人丑八怪,这只能怨伏尔泰(C'est la faute à Voltaire)帕莱索人大脓包,这也只能怨卢梭。
(C'est la faute à Rousseau)……我是倒了下来,这只能怨伏尔泰;鼻子栽进了小溪,这也只能怨……(C'est la faute à…)2005年10月27日至11月17日,巴黎郊区爆发长达20天的社会骚乱。
起因是城郊的克利希·苏布瓦市的两名北非裔男孩在躲避警察追捕时不慎被电死。
当地青少年首先发动骚乱,后蔓延至许多黑人移民较多的区域,一周后蔓延至其他法国大城市。
近万辆车与全国多处建筑物被烧毁,两千八百多名嫌犯被捕入狱。
François Ruffin是一名法国记者、作家、纪录片导演和政客。
2019年2月份,他在《一个你所不知的法国》出版后在网络上发布视频称本书出版前的写作与筹备过程之所以严格保密,是因为“一个拳手在出招前不会提前通知他的对手”,他表示希望这本书也是一记重拳,最好能够击中总统马克龙。
这片子在豆瓣评分这么高就离谱,事实上在巴黎住过的华人都知道93区是什么情况。
这帮人从生下来就吃着法国政府的各种补助:住房、医疗、教育、生育,包括各种现金补助,成长的日常就是偷偷游客的钱包、抢抢亚裔的手机、骚扰路过的中国女生,然后在社会骚乱中时不时快乐0元购一番,居然还要“控诉”法国政府是mauvais culvateurs...和HK废青一样,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说什么种族文化宗教受歧视的,照这个逻辑,最有理由控诉的应该是在法国生活的华裔移民啊,可是也没见人家打砸抢烧成天破坏社会治安啊?
你自己在电影开头都说了非洲老家多么野蛮可怕,抓到小偷就绑上活活烧死,那你在文明的法国还不好好珍惜眼前的生活环境,偌大个市镇只有三个警察巡逻,治安的脆弱已经可想而知了,还要进一步破坏平静生活的最后一丝底线,彻底回归荒蛮就开心了吗?
看了这片子导演的背景采访终于明白了,这么一个有着殴打女性、绑架和非法监禁前科的人能拍出这样的片子一点都不奇怪。
这片子获得戛纳的奖项和各种赞誉,只能说明法国电影界已经全面好莱坞政治正确化,吃枣药丸。
这种片子也能得8.2分?你让训练日和上帝之城怎么说? 而且作为在这一带的片警,他们已经算是尽职尽责了,维护秩序,避免冲突,努力寻回失物。在这种街区巡逻,本身安全都是个事儿。三个成年人警察都是有责任心理智的人,而那些狂暴的问题少年,防碍执法,甚至攻击国家公务人员。。很难值得同情。好庄稼要长好要有国家层面的土壤,而非几个底层执法者所能改变的。
调度太厉害了,最后一场楼梯戏,逼仄的空间也能调度自如。本身讲得并不是多跌宕起伏的故事,但节奏很棒,并且以小见大,讲述暴力如何养育滋养暴力,最后长成暴乱。不过相比去年的戛纳主竞赛还是有差距。
★★★☆
具有单元剧的叙事特征,全片被分为比较平均的三个单元。人物功能被快速介绍,并重复使用。造成全片可信的不是社会真实,而是一种内部高效的调用。最后Issa站在台阶上手握燃烧瓶,极具象征性的姿势,链接超文本,冉阿让与马里尤斯。终归是有点取巧,离《阿尔及尔之战》或《为所应为》差了一线。
立意和深度都远远远远不及悲惨世界哈,起这个名属于强行碰瓷。把欠儿登小男孩比作伽弗洛什更是碰瓷得没边没沿的,性质完全不同。冲这个只能三星。靠点谱的是,视角尽量公允,移民本来就是个大难题,各有各的难处,互相diss大可不必。另外,剪辑不错。
就从头乱到尾呗,凭什么能以雨果的《悲惨世界》为名?看得出来想拍成《上帝之城》那样,可这导演有那实力和底蕴么?全片无营养无内核,逼格最高的只能是片名了,像极了小屁孩偷穿家长西装的模样,要多尬就有多尬。
最后的话表明了黑人导演的立场,庄稼人的确不行,这种坏庄稼一开始就该限制,发展到现在想铲除也难了
电影没毛病,根源性探索有问题。导演抛出矛盾然后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这样的粗暴方式并不是探索而是甩锅。观众的震撼全被混乱的暴力吸引去,剩下的问题无人解答,无人思考。
法爛西:誰弱誰有理,誰黑誰有理。
被迫二刷
延续了短片的风格,尤其是手持与街头感。动作戏部分其实都很精彩,紧张感与随时爆发的人物关系也很吸引人。剧情部分其实就是短片的扩充,多加了些人物,以及结尾一部分。不过,整体剧情衔接还是略硬,有些地方节奏也慢了点,略遗憾
非常法国,絮絮叨叨乱哄哄扯皮然后自由明主博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利益自己的小算盘,没有绝对的坏人ye没有绝对的好人,这就是丛林法则。结尾很赞。3星半。
电影4星,价值观1星。看了看导演的照片和资料,哦,怪不得。
了解法国的另外一面
这倾向性还敢强行正确,拜托别丢雨果的脸了
移民和绿化,执法者与被执法者,可以说只有坏的庄稼人但是不是一反思为何自己长成坏庄稼二反思为何有这种坏环境呢;一味告诉人对立是存在的隔阂是不肯磨灭的是永远没有结果的;with ynx
特别好,一直揪着心看完这部电影,结局开放式虽然有点意犹未尽,但是想想结局确实不是终点,和现实世界一样,没有结局就是最好的结局,无所谓政府、种族、权利、宗教,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犯罪、杀戮、仇恨、无助,致那些敢于牺牲,为人性活着的人!同时也开始理解西方世界的所谓“自由”意味着什么!
很好的题材,拍得还不够好。
论恶是如何产生的。
看完之后久久不能平静,视角足够生猛的把矛盾展现出来,脑海中一直思考着两个问题①这场冲突双方有错吗?在我看来这完全就是层层的刻板思维与偏见歧视造成的,错误不断累加终要爆发出来。②怎样减少这样的冲突?暴力执法导致了恐怖袭击,两者之间密不可分。心平气和的去谈问题,总有人耐不下心。无情严厉的打击虽然有效,却是暂时性的,使屈服与暴戾滋养了土地。这个无解的问题需要引起人们的关注,耐下心来给予时间去解决才是最为中肯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