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侵者
L'intrus,闯入者,The Intruder
导演:克莱尔·德尼
主演:米歇尔·索博,格莱戈尔·科林,Yekaterina Golubeva
类型:电影地区:法国语言:法语,英语,俄语,韩语年份:2004
简介:Louis is a brooding loner who lives with two large white dogs in a forest near the French-Swiss border. His estranged son Sidney lives with his wife in a vil..详细 >
那是一部写给Michel Subor的电影,根本不关心其他观众怎么看,所以带有诗意的灵性,一切冷暖自知!
女人低语所打开的神秘场域,在内部撕裂出幻觉的癔症,镜头必将永远领先,成为纯粹的知觉本体。叙事逐步在松散随机的序列中埋入隐喻,而空间则在扩大与收缩的景别间隙游移,“入侵”交织为身体的和边界的暴力共谋,散布在近乎嘈杂的空气中不断转移、病变,自由地泛着死亡的蓝色谜团。
wD
4.4 皮肤电影、身体电影、感官电影
在德尼的《入侵者》中,让·吕克·南希原作中关于移植心脏以及药品,医疗设施的法国式的哲学写作无法在影片中直接出现,而是将其放置于电影化的知觉之中,生成为影像心脏性的排异反应:海德格尔式的本真性田园生活以及后现代绝对内部的语言转向变得不再可能,强度性地投射出异于欧洲的空间,对应着三种不同的知觉模式:瑞士的雪山(眩晕),韩国釜山(黑暗,疏离,噪音语言)以及“德尼风格”的南太平洋小岛。它们总是暗示了与某种过往的叙事性联系,Louis却无法根据回溯性实现希区柯克-弗洛伊德式的合法救赎,他身上的排异反应与此同时又被外界排异,正如同影片开场的暗示,德尼的视角是后殖民的焦虑,将隐喻归还于喻体。
谁能想到在这样的片子里还能看到秋田犬追主人车的镜头呢
Narrative Strategy课看的~确实好看~但是累~累~看着特累
没看懂。很喜欢配乐
音乐的力量:病变的过程使其不再那么趋于真空的电影,克莱尔德尼深知拍摄的过程如同信息素(亦或是血液)的流失,场面调度无可避免地会变成一部泄气的电影。同一场戏渐变区隔出尽可能多的细节(剃须刀的声音,而镜头反打过去在雾凇的森林往上走)阿兰巴迪欧“由爱而走向政治”的典范
有意思
3.5 第70分钟的空镜长镜头最凸显作者气息
从电影的诸种元素而来,他异性如此强烈地刺激我们:电影就像一具(一具?)身体,塞满了来自别处的器官,缝合处留下一个永远不会闭合的空隙,如南希所说,“closed open”。
Nancy寫得明明白白的東西都拍不好。
戛纳补课5。22日重看3.5-4.5。确实在首看时感到困惑,认为失去太多以往所接触的德尼作品的调度能力。复看后意识到,比起用自己早已专精的身体影像还原JLN原著角色的主观体验,德尼另辟蹊径地选择利用分散的景观捕捉+混沌模糊的结构与剧情,以更外部的视点接近人物,模拟人物的主观体验(缺失的换心一段利用雪地段落表示)。人物可以符号化,成为“入侵者”的身份流浪于异国他乡,使电影自然地触碰一贯的德尼电影议题。上岛后比前半稍差,会偶然想起特琪亚的《内陆》。
对闪光的物质性的精确而自然的捕捉是无可挑剔的,无论是山林、流水、市镇,还是脸孔与身体,宽银幕的精美技术加持下却不见匠气,就那么自自然然地把光反射下的最朴质的物象与运动凝结成“电影”。但是极端生涩破碎的叙事与残破空置近乎不可解的人物行为逻辑实在搞过头了。
昏昏欲睡
+,很奇怪,就像一个时间晶体,每一个现在的时面都携带着一段潜在的过去。寻觅之人是谁?凶手是谁?死去的人又是谁?在不断地被扭曲又空空如也的镜头之下,表意的系统已经失效,拥有着无限空间扩展性的迷宫已经缓缓展开
8.5/10。①情感上与别人(包括亲人)冷漠疏远的老年父亲男主心脏出了问题不得不去做心脏移植,然后他去往大溪地希望在那与久未联络的儿子A重建亲情。影片标题“入侵者”,指闯入男主冷漠内心的新心脏(物理)和A(心理)。②通过少台词与对话的叙事设计、晦涩的叙事模式(这和两点有很大关系:1、本片主要运用空镜头和躯体动作——而不是台词——来讲述故事和诠释人物的情境;2、配角众多,但导演并不做能让观众记住他们的设计,所以有走马观花的感觉)、诗情画意的摄影营造了孤独而晦涩(男主的冷漠是一种与周围环境的疏离/疏远。而晦涩的叙事模式能让观众感觉被一定程度地挡在叙事外,从而体会到这种疏离)的诗意气质。③过于晦涩的故事导致不少段落的内容与形式的契合点很模糊,扣1分;时长较长,有点把诗意拖成了疲累,扣0.5
6/10。德尼的每一个镜头都在时空逻辑复杂的闪回与跃进中展开,观众试图把握事件、组织细节的努力在高度不确定性的叙事面前统统受挫。开场是一个黑暗中样貌模糊的女人,她点燃了一支烟,等到后面补叙,才隐约明白她见证了一桩谋杀,独居在法瑞边境上森林小屋的老水手谋杀了一个外来的闯入者,随后他远赴韩国,通过黑市器官贩子移植新的心脏,并出发去南太平洋寻找多年前遗弃的儿子,却只得怀抱着失意的幻想在岛屿上游荡,其绝望情绪引发出浓烈的毁灭气息来,他被仇家用飞奔的马拖拽着,死于白茫茫的冰面。心脏移植对身体而言具有外来性,水手失去的不仅是老化的心脏,还有自我和身份的完整性,这令人联想到德尼的母题:边界和异国造成个体的无归属感。一系列手术后的排异反应,使人成为自己的陌生人,而人在同化闯入者的同时又通过暴力手段摧毁其差异性。
[BAMPFA] 光线、色彩和声音都相当细腻,但我更相信语言和镜头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