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电影又仔细看了豆瓣和IMDb评论,豆瓣的评论貌似都有点过高,但是又没有人能把故事情节说透,有点意思,我们国人盲目推崇的思维模式已经很无底线了。
本片没有那么神乎其神,只是昆汀延续他以往风格,拿观众当实验,用意识和潜意识的方式挑战我们大脑精神状态正常范围的极限程度而已。
没看懂的朋友不用担心,这只能说明你是正常人。
本片用多处重复却在不同的场景来解释一个默默无名的小导演的艰辛之路,例如(1)主持人先拒绝了他拍片的邀请;(2)然后制片人想拒绝投资他拍片就用借口让他去找能获奥斯卡的呻吟,这对于一个重未拍过片的导演是天方夜谭;(3)再例如他拍的片子被另一个自己提前拍了并在电影院上映了,这其实是现实中很多不知名小导演的共同经历,他们想拍个片子,但是很快发现市场上已经有了和他们想法一样的片子,该想法有可能是其他导演冥冥之中产生同样的想法,也有可能是制片人偷袭后给别人投资拍了,因此该片用意识和潜意识嵌套的方式展示了导演看到电影院已经上映的自己想拍的片子后给制片人打电话,但是制片人却在深林里和另一个自己在重复之前谈话的场景。
该片还讽刺制片人是个反复无常没有人性的商人,例如他让导演抽烟又制止的行为;他无故用枪射杀海岸冲浪人的行为;重复导演三次从制片人家里高兴的出来的场景,其实是制片人用同样的手法对待每一个无名小导演的讽刺。
片中小女孩的名字叫现实,其实她代表观众,她一直想搞清楚录像带里的内容其实侧面反映观众总是像孩子一样对即将上映的电影有各种好奇和期待,但看完之后毫无感激并予以弃之,就有了小女孩最后把录像带丢弃到垃圾桶一幕。
片中主持人神经兮兮,总觉得自己皮肤有湿疹,于是看病反而碰到一个满脸湿疹的大夫。
其实主持人和大夫分别代表导演(因为主持人跑到导演车旁告诉他梦里是一个人)和观众,他们之间的角色是可以互换的(因为片尾满脸湿疹的大夫又变成主持人解释说其实湿疹是在内心),意在讽刺观众对电影和电视的要求和期待像湿疹一样已经达到了病态,导演为了满足观众的需求也是内心像起了湿疹一样不断的在追求极致。
片中另一个角色就是有异装癖的校长,他也同样代表了观众,讽刺有些观众其实是表里不一,我个人觉得导演可能意在用校长代表一些权威影评人来加以讽刺。
本片从头至尾乃至各个细节还都用尽手法去讽刺电视和电影等现代影视产业,譬如导演要拍的片子是电视发出电波使人脑爆炸。
片中用各种梦境、意识和潜意识嵌套方式其实是用一人来分担多种角色,代表不同的维度和角度,只不过是用了梦里有梦中梦的手法。
《电影手册》专访杜飞:业余爱好者的小恐慌原文标题:La petite panique de l’amateur载于2015年第2期法国《电影手册》翻译:牛腩羊耳朵《真实》的想法起源于一个创作了很长时间的剧本,那又是从哪一个入手点开始写作的呢?
入手点是电影里的喜剧场景,特别是Jason与制片人这一大段,有15分钟长,很难讲,但是最初的创作冲动是拍一部像布莱克·爱德华兹(Blake Edwards)的《影城噩梦》那样的电影,讲述电影行业的轻喜剧,住漂亮房子的制作人,之类的。
实际上,我现在才意识到,Jason与制片人面谈的场景来自于我与几个制片人不怎么愉快的面谈经历。
尤其是有一次,我就不讲是谁了(虽然很想讲),我试图说服他投资我的一个电影计划,而他看得出来完全不感兴趣我所讲的东西。
他只是想完成这个面谈罢了,讲话驴唇不对马嘴,突然拉上窗帘,让助理送进来一个DVD,向我展示一段他觉得很有才的广告,讲无关的事……很明显,在这种情况下,我没办法推销哪怕一丁点我的想法,是他要求我们见面的,他却一直在自说自话。
我当时有个在加拿大拍片的计划,因为我喜欢蒙特利尔秋天的光线,我很徒劳的向他解释为什么,而他,甚至在我还没有剧本的情况下,给我的唯一回应就是“你就全在棚里拍好了,就跟大卫·林奇(David Lynch)的《妖夜慌踪》(Lost Highway)一样!
”每次都是这样,我跟他有过三四次荒唐透顶的会谈。
我当时没有意识的在Jason与制片人的段落里把这些记忆给吐露出来,但是现在我觉得是这么的明显。
还有和另外一个制片人的会面经历,愉快很多,但同样毫无进展。
我去的时候还处于未决定的状态,带着40页的剧本,可是当我踏进他办公室的那一刻,全都崩塌了,我觉得那部电影没有意义,我甚至都不想尝试着去解释了。
这场戏很大程度上建立在阿兰·夏巴(Alain Chabat)的表演上:他带来了一种自然的同情感,这在你的电影里是从未所见的,你电影里的角色总是有点让人难以捉摸。
《牛排》剧照他完全不让人讨厌。
在《牛排》(Steak)的几个段落里,有两个家伙让人感动,虽然完全就是个蠢蛋但是还是有点人情,然而这些方面在我接下来的电影里就消失了,演员就像是机器人,有点跟现实脱节,或者有点让人恶心。
在《错》里(Wrong)里,主要角色没有一点同情心。
要是像夏巴这样的好人角色出现在这样的电影里,那就矫揉造作了。
一个正常的人承受着世界的恶意,我们才不会在意。
夏巴的角色对于我的电影来说,是场革命,一种崭新的感受。
他自发的激起同情心,我在棚内就感受到了了,周围一些不认识他的美国人也感受到了。
这并不来自我们的潜意识,或者因为我们热爱“les Nuls”(一个兴起于法国八十年代末的电视幽默组合,阿兰夏巴是原成员之一),这是就是他的本性,他的表演的非凡之处。
在你的电影里,演员组合经常会很不协调:有些演员有能力做出出色的创新,像埃里克·朱多尔(Eric Judor),有些则定型于特定的角色,甚至有时候会有些有缺陷的演员,像《牛排》里的某些配角。
夏巴的表演更精妙,更有细节,面对制作人的尴尬微笑非常出色。
对我来说这同样是一种回到法语文本的方式,虽然这样说起来有点蠢。
我一直把这部电影想象成法语的。
但是我们上午跟美国人一起拍,下午换成法国人,第二天又用英语……这很特别。
我可以和夏巴建立起一种特别强的联系,与我的文化和我的不满更近。
我们在很多细节上下功夫,做出很多改动,想着能喘口气。
然后第二天我们又和美国机器人们一起机械式的工作。
这完全不是贬义:例如有个机械人Eric Wareheim:你让他开始工作,他从来不会让你失望。
你只要告诉他走起来像害怕被人看到,然后他就变得让人着迷,他就是台机器。
我并不是个完全的双语者,说英语的时候细微差别就会显露出来,因此我会不得已而接受更加明确的选择。
关于《真实》,真正的工作是重新找到法语的乐趣。
自从《牛排》开始就没有达到这一点,我跟几个配角演员的魁北克口音做斗争,这种口音产生了很诡异的效果。
我不怎么认识“Éric et Ramzy”(法国著名的喜剧双人组,成员全名Éric Judor和Ramzy Bédia),我没有多少时间是在指导他们的表演,在剧本里所有都完成了。
有时候是剧本做了导演的工作。
和美国人一起工作就是这样:他们很花功夫读剧本,我的剧本又非常详细和清晰,他们准备极其充分的到棚拍摄。
对演员的指导工作在之前写剧本和选演员的时候就完成了。
那时候百分之九十的工作都已经完成了。
跟夏巴也是这样。
虽然并不能照顾到所有地方,但是大体上,文本完成了指导演员的工作。
《真实》的诡异梦境让我们回到写作上来。
你是如何从开头的那场制片人的戏捋出一条故事线的?
我并没有捋出一条线,其实有十五条线。
你现在看到的电影是个极其精炼的版本,在之前的某个时候,剧本应该有200页,有很多平行发生的故事。
这曾经是个没有规则可循向四处发展的电影,我从一个不确定的灵感出发记下来无数个相互没有联系的东西。
就是一团乱麻,没有人看得懂剧本。
经过一年又一年的精简才有了现在的样子。
第一个版本在《橡皮轮胎杀手》(Rubber)之前就有了,在拍摄期间,我把剧本拿给一个作家看,想着让他帮我初步整理下。
可是当我再去看的时候,他只是简单换了更适合剧本的印刷排版。
用我拍一部电影的时间,他只是把我的剧本印刷了一遍!
我觉得我们不可能有进展,另外我们再也没再讲过话,尽管如此他还是跟我讲明一点:他认为我应该聚焦在一个人物身上,他是对的。
我开始简化剧本,慢慢地,直到《恶警蛋碎》(Wrong Cop)之后,我精简到了75页。
然后就需要把所有的故事线都连接起来……这是个游戏,是做起来最有趣的部分。
一旦你有了所有这些故事,接下来就像在做剪辑了。
一个经过打磨,再打磨,精简的剧本,到最后几乎变成了到数学题,没有超出范围的东西,只有让机器运行的所需,就是这些让所有都安心,就是这些证明了一种掌控力。
但是在深处,我觉得这没有我之前那些“无意识”的电影有趣。
我觉得非常幸福拍了这部电影,能指导夏巴,电影有了结果。
但是我熟识电影的所有机理。
我应该重拍《恶警碎蛋》(Wrong Cop)三遍,为了让它像模像样。
但是这部,剧本就自己完成了所有工作。
在剪辑上没有什么大动作可以创新。
除了电影的开场,刚开始本该是从小女孩的故事线展开直到她睡着,然后进行下一个故事。
我这样剪了之后觉得很无聊,所以我把所有其它场景平行剪辑在一起,一切都变了。
这差不多是我针对剧本做的唯一改变,我其实是做了个编织活儿。
你经常讲你的电影就像从来没有结束一样,还会有不同的可能。
我不是个埋头苦干的人,也不是个完美主义者。
我喜欢的,是那些缺陷。
用数学来创造魔法很难。
捕捉真实的感觉,拍贴近现实的电影,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几乎我所有的电影,也许《真实》会少一点,我总是在拍摄的时候才明白我所写的。
这会让我觉得我在创造稍纵即逝的东西。
我想的越多,个中滋味就失的越多。
我做音乐的时候就是这样:我可以慢慢来,画点草图,再回到我的曲子上,思考思考,放一放。
即使在大众流行音乐界,还是有人用心在做。
但是我不喜欢。
如果我花四个月的时间剪《恶警碎蛋》,那我是在拯救这部电影,但是我发现迷失在拍摄现场更激动人心。
我想一直做个业余爱好者:这不是个客套话,或者口号,这是些会真得让我害怕,真得在我内心深处的东西。
青春期时我有一模一样的冲动,我租了录像带回家看,然后我特别想去拍跟电影里一样的场景。
当我真的这么做了,就是场灾难,但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那种冲动,而现在,我不想让这种冲动消失,我想在我所有的电影里感受到它。
我更希望自己是个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人,而不是被人看作一个职业电影人,站在我前四部电影的高度对我指手画脚。
我们在你的电影里感受得到这种生命力。
我们现在已经厌倦了“大师之作”。
我经常被批评为了作怪而作怪,好像这是我的一种姿态一样,但是它们不懂的是我只是在探索罢了,一种探索,就像屎里寻金一样。
进行一番探索,是尝试看看会得到什么。
我不想失去这种狂喜和业余爱好者的小恐慌。
为了《橡皮轮胎杀手》,我本末倒置,我有一份四十页的剧本,然后我就发现自己在一片荒漠之中,手里拿着一台小照相机,在自家花园我都没怎么试过它。
但是至少要比拍一部广告要好,拍广告的时候我只用回答三四个问题,接下来的工作就不用管了。
我更喜欢自己迷失在电影里,为此而兴奋,而不是确切地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我觉得拍一部商业大片就像花三个月拍一部广告一样,是个既无聊又费劲的建造游戏。
你的电影经常会跟喜剧有种复杂的联系,《真实》也是这样。
很显然这是部喜剧,但观众并不一定会觉得笑点很多,或者不会和旁边的观众有同样的笑点,但同时又禁不住觉得这部电影很好笑。
关于《真实》,发生了些有趣的事。
针对剧本最后一个版本的回馈极其好,特别是惯常情况下根本不会看我们的那部分人。
但是那一次,所有人都觉得剧本很好笑。
每一句对话都从头笑到尾。
然而我的本意并不全是这样。
当你有个这样的剧本的时候,你就可以断定剧本才是老板,是它来定调,我们不能越过它,它让我们满足于提前构思出来的东西。
但是当我看到人们读剧本的时候哈哈大笑,我就明白他们看电影的时候不会笑,因为他们在用自己的节奏读剧本的时候,已经在自己的脑子里笑过了。
因此必须不是剧本来定调。
我在拍摄的时候再考虑电影的调,为了打乱那些在读剧本的时候形成的过于瞩目的画面。
例如,有时,夏巴确信自己是在梦境里,他样子应该有点失落。
这是剧本层面的东西,我们觉得他要发疯,然后被这个螺旋结构搞得晕头转向。
但是这样拍太没意思啦!
是个人都能拍成这样,因为剧本就是这么写的。
我更喜欢这样跟阿兰说:你在一场梦中,但是这很正常,不用担心,没问题!
电影里的一个场景很好的总结了这一点:阿兰演不出来在精神病院的那场戏,因为我们开拍第二周就拍这场戏,当时他还没有足够吃透这部电影。
所有人都觉得这是非常疯狂的一刻,非凡的一刻,一件疯狂的事在他脑子里发生了。
我们拍了,但是很差劲,像一部不好的“小流浪汉”(卓别林所扮演的最知名的喜剧角色)电影。
因此我跟阿兰讲,你不但要像一个疯子一样进去,还要像进了个面包店一样。
必须要舍弃那些太明显的东西,有时候通过一些小的转折,但从来不会有即兴创作,或者改动对话。
我不喜欢即兴创作。
那在《牛排》里和“Éric et Ramzy”也是这样吗?
他们的表演肯定是即兴的吧!
当然。
他们每时每刻都在即兴表演,非常好笑,但是这些时刻我都没有留在电影里,因为这不是电影。
在小女孩的母亲上前挑逗他的那场戏里,Éric握紧了方向盘脱口而出:“啊,她让我很有冲动!
”这是即兴创作,另外冲刺那一段也很好笑,因为他们知道我不喜欢即兴创作,他们立马回头转向我,瞪大了眼想看我笑了没有。
他们非常开心我把这些即兴的小段落留了下来。
很显然,他们非常擅长即兴发挥,还有汽车里的那段长镜头,实在是一个壮举:那是我们第一次合作,不知是施了什么魔法,他们理解了文本,然后我们不得已跑了25次,因为每一次都比上一次要好。
他们时机把握的越好,他们就越能一点点开始学会掩饰自己,这种一种克制的,已加工过的即兴创作。
他们在不断增加效果加码的同时又尊重这场戏的架构。
我梦想再拍一部完全“Éric et Ramzy”式的电影。
在你所有的电影里都有一部分很技术性,不管是摄像机,一些革新,或者是DIY,这次在《真实》里又是什么呢?
准确来说,这次没有。
我最后放弃了佳能5D这个小照相机,因为我已经用它拍了三部电影,变成了一件我不在感兴趣的物件。
我一条道走到黑,甚至有些走过了。
对于《真实》来说,我只是决定用一个庞大真材实料的高像素数码摄像机,索尼产的,带有物理快门,能表现出电影24帧画面的跳动感,而这也是很多数码摄像机极其缺少的能力。
《恶警碎蛋》用非常笨拙的镜头拍成,这些老旧的仪器让我们可以拍出特别柔和的光线:我们没有办法在这种快门速度下表演,因为这样出来的走片特别像手持摄像机拍的。
那台佳能可以随身带着,但是这台索尼就必须得用个卡车来扛了。
对于我来说,这是一次对我之前“美国”三部曲里实验出来的所有小小的准则做了一次概括:有点对数码电影做概括的意思。
还记得在早些时候,电影对我来说就是讲故事。
要么是通过故事来突出人物主角配角的性格特点,要么是展示编剧牛逼的思维能力故事剧情特别牛逼。
慢慢地看的电影多了,发现有些导演和编剧开始采用倒叙或者是插叙的方式来讲故事以给观众一种特别的故事理解感。
这部电影打个比方就像是病毒代码,在看的时候人脑就在一部部分析剧情和人物关系,似乎找出其中的一些逻辑关系结构。
正如在夏歌影评理所用的词“奇异点”,在影片中不断地出现。
这使得我们一直觉得挺不自在不舒服却又一直跟随着导演的诱导来找寻各种蛛丝马迹之间的逻辑关系。
结果到了最后,影片忽然结束的时候会觉得我操这尼玛是啥啊。
然后才明白过来,正如影片的名称“真实”,本片就是让你明白这个真实就是不真实。
正如病毒程序命名为“点开我有奖”,点开啥奖都没有反而中毒了。
导演拍摄本片的目的当然不是为了让观众中毒,虽然大家确实“中毒了”(感觉到如影片中节目主持人得的脑子内部的疹子一样)。
导演的目的正如影片中的导演一样,就是为了让大家觉得自己有牛逼,并享受这种感觉。
我觉得,导演达到了这个目的。
推荐夏歌的影评:如何评价真实这部电影——导演x炸天!
http://movie.douban.com/review/7549151/
昆汀.杜飞在我来说已然不陌生。
从“橡皮轮胎杀手”到错,我成为了他的忠实粉丝。
而这部最新作品“Reality”让我看到了风格更成熟完善且越来越独树一帜的杜飞,还让脑回沟打了几个结。
如果说“橡皮轮胎杀手”是牛刀小试的B级片式娱乐,“错”是大胆展开天马行空超现实本质的实验,那么“真实”就是杜飞真正的成型。
干净、不过度繁琐或重复,简洁的死胡同式空间联系,一贯的尖锐幽默,还有悖论式的超现实景观,都让人有一种杜飞已驾轻就熟的感觉。
杜飞的荒诞世界观依旧存在,真实是什么?
真实是一个小女孩。
她在父亲猎来的野猪肚子里发现了一枚录像带。
另一边小摄影师Jason跃跃欲试想拍自己的第一步电影“波浪”。
传出杀人电波的电视让世界毁灭,然而制片人却让他去寻找最痛苦的呻吟。
录着奇怪美食节目的主持人以为自己长了红疹,满脸红疮的医生告诉他疹长在脑子里。
最有趣的是,貌似很多人都是同一个人。
杜飞骨子里的荒诞其实有股反骨的顽童味儿,“真实”多少有对好莱坞,电影人,乃至影像行为本身的质疑。
啥才是真实呢?
那个小女孩,那个录像带,那些脑子长的疹子,还是没拍就上映的片子?
Jason梦中领着不知所谓的“最佳呻吟”奖,身边坐着的“egghea的”蛋头的挖苦之意就态度十分明确了。
人的意念让真实变得模糊,而也许摄像这行为在被摄体跟观察者之间又加了一些无法理清的一层又一层奇怪的新的真实性。
杜飞是一个货真价实的超现实主义者,他的悖论式,死结式矛盾相当有力道,且充满了个人式的突发奇想,就像超现实主义所说的(自发创作)。
且不拘于表面的怪异,只能说,杜飞真的怪到骨子里了。
期待他的下一部作品。
杜飞总是玩逻辑线索丢失或象征,法国女孩reality是标记杜飞这部剧的第一真实视角,她在拍一部剧,剧中的角色有变态校长、心理治疗师、找呻吟的主角甚至女孩真实视角下的外国导演和公司本身,关键点是女孩拍的电影对真实女孩来说是荒诞的,给他拍电影的外国导演是荒诞的,剧中剧是不真实的所以女孩看录像中的精神病院和电影院导演的对话同步,任然是荒诞的剧中剧
我需要奥斯卡级别的呻吟——《真实》(昆汀·杜飞)影片一开始我们的好奇心小萝莉和爸爸去打猎,爸爸猎杀一头野猪带回家,给野猪开肠破肚时候小萝莉看到一盘录像带从野猪肚子里掉出来,于是对这盘录像带产生了强烈的好奇。
场景转换来到电视台的摄影棚,幻想自己有皮肤病的节目主持人穿着巨大的老鼠皮毛服装在镜头里浑身抓痒。
我们的主角,想做导演的摄影师提出想让主持人来演出自己的电影,但遭到了拒绝。
于是他去寻求自己原来的老板,脑回路异常的制片人。
而脑回路异常地制片人正在看他投资的一部片子的样片,由一个不会说法语的纪录片导演拍摄。
片子讲的是什么呢?
讲的就是片头出现的小萝莉看到录像带的事情。
进行到现在大家应该觉得片头好奇心超强小萝莉是虚拟的人物,然而接下来幻想自己有皮肤病的节目主持人在路上遇到穿女装的教导主任,穿女装的教导主任开着敞篷吉普车又撞见了好奇心超强小萝莉,现实中的幻想自己有皮肤病的主持人就这么和虚拟中的好奇心超强小萝莉时空重合了。
然而画面一转,穿女装的教导主任出现在时间安排得很满的心理医生家中,上面一幕情景是他在梦中梦到的故事。
时间安排的很满的心理医生是想当导演的摄影师的老婆。
想当导演的摄影师得到了脑回路异常的制片人的许诺,只要找到奥斯卡级别的呻吟声就同意让他拍电影。
就这样几组人物在不同的或虚拟或真实的时空中不断地交叉相遇,以上内容仅仅是整部影片的三分之一。
说烧脑本片似乎又并不想表达什么特别的寓意,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是这似乎就仅仅是导演私人的恶趣味而已。
我看过很多影评按照配乐和非配乐段落来区分真实和虚拟,也有根据英语和法语段落来区分。
其实并不需要很在意哪里是真实的,哪里是虚拟的,只要集中享受导演带给你的一波波目瞪口呆就好。
比如录像带里到底是什么内容,比如教导主任那段描述是梦境还是现实,比如摄影师最后自告奋勇地住进了精神病院所以他看到的世界是否可信等等。
这部影片是2014年的威尼斯参展作品,引起广泛讨论。
至于片名为什么叫真实,是因为好奇心超强的小女孩在影片中的名字叫Réalité。
强烈推荐,但千万别太认真。
个人影评公众号:章鱼四宝饭
我没看懂这电影。
这大概不用在前面加个“实话说,”因为我不知道有谁能够看一遍就能看懂。
影评各有解释,大家都是评论家,这句话出自真心。
有多少个人就有多少个哈姆雷特,每个人的经验不尽相同每个人的理解也就不尽相同,这又是这样一个雾里看花的片子。
花都一样,你从雾里看到的花和别人一样吗?
何况欧洲人的电影……有谁能不看影评就能直接看出那个《白色上帝》讲的是什么?
至少我长在亚洲。
那么,还是不要再谈每个人的哈姆雷特了。
想象源于作者,于载体传递,终结于读者。
我得到了什么想象了吗?
我没看懂,试着去理解这电影想要传达什么有些困难。
让我看看这电影有什么特质吧——每一个镜头都是“梦”,看似真实发展但总有那个让你发现不合常识的地方,久而久之你就知道这不是一个“真实的电影”。
要说故事概要——这货要拍个电影,投资人说要找尖叫;小女孩想要看那猪肚子里完好无损的磁带;得了“脑内麻疹”的主持人;不知道是在梦里还是真的穿女装做荒诞事的教头;还有那个拍小女孩电影的导演……电影里最为主要的线就是“尖叫”,其余的人物穿插其中,我不想也不会更没有能力去理清什么脉络,但我想大家若是看看电影中的那些重复但不一样的镜头以及那些只有一次的荒诞镜头多少会有些明悟或暗唔。
另外,当你看完后,试着回想剧情,再回去看看,你会发现你想起的某些情节根本不是在一起被讲出来的。
混乱,真实却又不真实,你分不清楚。
哦说真的我不知道我在写什么。
总之,我想,我得到的就是这种不知所谓,这就是它带给我的感觉,还有背后的微微发毛。
哦,我也许看懂了。
点击收听一声、二声、三声、四声朗读作为一个天赋异禀的存在,我仅仅用几十年就完全掌控了这个世界。
你们这些卑微的生命体为我欢呼喝彩,好像我做成了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事。
对你们而言,征服这个世界已经是能够想象出的最伟大的事了,但我怎会满足于此。
从我征服世界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有了一个新的名字:虚幻。
我是一头野猪,我在拱一盒录像带。
那里面是我所有的秘密。
其实我并没有被杀死,因为你们并没有看到我的血。
从他开枪的那一刻,我就有了一个新的名字:真实。
征服一个世界已经无法满足我。
我要再造一个世界,一个待征服的世界,一个以我为边界的世界。
在那里,你们是猎人也是猎物,是参与者也是旁观者,在梦中醒来也在梦中梦到醒来。
我最喜欢教导主任,他是一个虚伪到底的人。
他身上有的我都没有,这就是我喜欢他的原因。
我有一个小熊,它被我遗落在秋千上。
它很迷茫,希望爸爸不会两枪杀死它。
我要同时充当两个世界的君王,你们同时充当两个世界的奴隶。
你们这些卑微的生命体也将在这两个世界中流转。
你们不可以为所欲为,因为那些掌控权力的人,往往是奴隶。
我是这所学校的教导主任。
我喜欢女装。
我看了一盘录像带,又一头野猪被杀死了。
秋千上有一只熊。
即使在两个世界中被我奴役着,卑微的你们也丝毫不会察觉,因为你们无法知道你们竟同时生活在两个世界,也没法看清两个世界之间的边界。
你们只是像沙子一样,在沙漏里颠连,你们以为走到了最后,却发现那只是开始。
我不是疯子,只是你们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微信公众号:EyeLoveYou电音故事5分钟颠覆一部电影
刚看了《真实》,想在网上找一点幕后花絮,乱说几句:1电影没有中心思想。
寻找电影的答案,如同寻找捷径一样,是偷懒的做法。
好莱坞大部分电影有一个核心概念,如复仇,成长的代价等。
影片内容围绕核心概念分层次表述。
即使如此,怎么说也比说什么重要。
逻辑如同球队的防守,但影片肌理人物趣味才是最让人印象深刻的部分,观众需要的不是说服,而是共鸣。
杜飞该片显然叙事的那个杂耍性质要大于表述核心概念本身。
而且我觉得他也没啥核心概念,就是玩一下。
2真实一片有几个时空连接点,模糊了段落的套层关系。
类似游戏纪念碑谷。
部分观影者的迷惑在此?
试举例:1老导演拍片,剧情内容是片中情节,还是现实发生的?
2校监的梦境,梦中情节还是现实情节。
3摄影师打电话,拨号可以跨越平行时空?
4猪肚子里的录像带。
对录像带的好奇是小女孩段落的主要内容。
录像带天然是一个画中画跨越段落的容器。
5摄影师要拍摄的电影提前上映,模糊了时间顺序。
未来与现在并置。
等等。
几条线索交织前行。
以上列举的如同人体关节,盯住这些转换的通道,其他部分基本上是一个正常的电影顺序。
盯着关节后你会发现,这个结构形成的动物最后并没有走到哪里。
3看电影如同与人谈心,如果你的朋友有所图,那么他会尤其关心你的反应,表述清晰或声泪俱下。
但过于理智或感性都不是好的交流方式。
文学上说通常有三种办法:1抒情式的,讲性情的。
2动词式的,即现在文学圈时髦的记者体。
3描述式的。
专精一种是才子文章,最好的叙述是长期自我训练后三种方式的自由切换。
电影也是一样,某派讲逻辑,某派讲性情趣味,某派讲语言师承。
杜飞显然不是某种正统的学院派导演,趣味不及展开,人物关系也单薄的如同漫画。
靠点小逻辑兜兜转转,不登大雅之堂。
影片是成立的,也到此为止。
4我看最好的还是摄影,风格诡异。
不追求通常意义的影调,压了大部分影子。
大光圈浅景深,画面清冷有锐度,室内外调子一致,极高级。
红少蓝绿多。
曝光严谨,层次如黄河九曲,好的令人发指。
拍摄现场应该做了大量的执行工作,小成本不知道咋操作的。
道具也花心思,摄影的车,老板的房间等,貌似某种架空的近现代,匹配上高逼格摄影,有点好莱坞白日梦式的荒诞。
导演作为一个DJ,估计生活里就认识很多纸醉金迷的怪咔。
勾肩搭背之余借鸡下蛋,攒了这么个调子。
威尼斯今年愈发疲软,多收怪片,为怪而怪。
口味飘忽。
该片进了主竞赛未必是好事。
但卖相不错,在小圈子里应该有些人缘吧。
所以我还在找这个片的花絮,望有心人分享...
法国导演杜飞,真的很飞。
这部名为《真实》的电影,却充斥着天马行空。
开始把它当烧脑悬疑片看,纠结于导演想讲一个怎样的故事,看到一半才发现它根本没有剧情!
整部影片就像在半梦半醒时,梦境与现实的交织。
它的”真实"在于,导演拍出了我们无力描述的奇异的梦。
所以除非你经常做梦,不然这电影很难引起共鸣。
找到“奥斯卡级别的呻吟”,是电影叙事的核心线索。
当然,奥斯卡级别的呻吟是一种反讽,有钱人想折腾别人时提出的要求,可能就是如此不可理喻。
多层嵌套的现实与梦境,在后半部分彻底绕成了死结。
戏中戏,梦中梦,在建构和解构的边缘疯狂试探,将魔幻现实主义玩到了极致。
“这就是魔幻现实主义的电影手法。
在所有魔幻现实主义的叙事中,没有任何角色会提出质疑,来打破这种奇幻感。
他们都对不可思议的情形无动于衷,也让带入他们感受的观众无法跳出来思考。
多说两句,如果角色提出质疑,就不是魔幻现实主义,而是一种荒诞手法了,让世界的荒诞来衬托角色的独特体验,这个就是周星驰擅长的了。
”古今中外无数的思想实验都在探讨:究竟什么是“真实”。
眼见为实?
耳听为虚?
马克思主义哲学强调“存在决定意识”,即只有实际存在的事物,我们的意识才会相信它是真的存在的。
而本片所说的“真实”在于,你可以不相信上帝是一种客观存在,但不影响上帝在人们心中的主观存在。
文青最爱,想怎么拍就怎么拍。忽略那些细节
都元电影了,不好笑也不性感
荒谬的电影,力度不够。
法国片都这么湿疹,不知所云。
就算说所有出镜角色都是一个人的不同人格我也信…真是没有什么大意思
海报让人印象深刻。梦与现实,多重嵌套,你根本不知道哪一个是reality。面对这种题材,我只能想到一句话:现实与潜在的不可辨识,德勒兹的晶体影像。但这似乎远比晶体要复杂得多。
真实就是别人的梦和一堆内脏!
直呼好家伙,前半段还停留在法式幽默和讽刺上,后半段则直接打破了所有的时间与空间逻辑,每个角色、每个镜头都无法自证,这一连串的鬼马与荒唐,就像是精神分裂版的罗伊·安德森,太疯了。而且片中的小姑娘就叫真实,看来法国昆汀的意思就是,所谓真实,就是名任人打扮的小姑娘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
中文片名翻译的不错 既不真实还挺荒谬
没看懂
复杂的哲学问题用电影来表达就显得特劣质,我宁可愿意相信这是一部没有逻辑的烂电影给自己贴的金。
套娃做梦首尾相连变电影,导演真是个抽象鬼才………票没白买,这片就应该在小电影院里放,那种意识到自己作为观众已经变成导演play中的一环并不得不play下去的感觉挺有意思 北京法文中心
导演脑洞大的飞起,一团缠得紧紧的线团,揪出这头扯到那头,我能梦见你,你能梦见我,我是你,你是我。是梦也是真实。
美妙的脑洞
戏中戏交织现实与梦境,套嵌结构上再发展平行世界,全片脑洞开到荼蘼之后可谓是逻辑黑洞亦或是叙事死结,很难用既定的标准来做出评价,倘若片子不讨你喜的话便是形式至上的故弄玄虚。当然片子最牛的是不留痕迹将你催眠其中,故事和思维崩坏的让你毫无准备
#71st Venice#地平线 电影 现实与梦境
配乐真的非常吊诡......而且是完全失去了逻辑的梦中梦戏中戏嵌套,甚至无异于讲一个令人拍案叫绝的故事,而是自顾自地嗨起来了.....恍惚间仿佛看到了柯南伯格。
7.4。我一定是脑子里得湿疹了,这就去做一个奥斯卡呻吟
蠢白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