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导演Apichatpong Weerasethakul倒是谈不上有多少热爱,但是依然看了他的两部电影。
相对于《祝福》,导演在叙事上做了一点小创意,简单的将电影划分节。
起点相同,犹如一个端点两边的无限延长,却同样的复述着游走在孤独城市中内心安静的人们之间发生的细小琐事。
第一部分中,导演刻意的将镜头拉远,记录着人与人之间细腻的情感。
对女医生表达爱意的实习医生透露出的紧张与局促,女医生与兰花养殖主一起时的欢愉,牙医谈及自己理想是的轻松与面对和已逝朋友相似的僧者所表现出的自我救赎欲望,不同的情感错落在一起,支撑起清淡如水的影像。
第二部分导演则将镜头拉近,人物的脸庞占据了镜头。
麻木,希望,内心的悸动,通过一个流转的眼神,一个嘴角洋溢的微笑,轻轻的一挑眉细细道来。
Apichatpong影像中的人物总是有着些许的隐忍,外在之下隐藏着各自不同的坚持。
这些理想与现实的交错,情感的相互碰撞,在没有叙事冲突的情况下只有用长镜头才能表达的淋漓尽致。
人物内心的宁静与坚持亦淡化了欲望,使得镜头之下,每个人都笼罩着一片神圣霞光。
别先被闷片的表象所吓坏,安静下自己再去看镜头里安静的人,我们得学会与电影一起深呼吸。
1. 我基本上就没看懂。
前三十分钟节奏缓慢,再30分钟趋于平静,60分钟左右,突然发现,这很蔡明亮啊,最后三十分钟节奏突变,镜头给了地下室的管道,机械,大型的抽油烟机,让你开始思考着所谓的现代化是为什么?
我们究竟在哪个阶段?
面试医生的问题那么可笑,不靠谱,但是还是有人来求医、问药。
医生也好、瑜伽疗法的那个年长女人也好,还有和尚也罢,一氧化碳中毒的人,他们都在时刻被生死这个问题包围着,泰国究竟在现代化的哪个阶段?
除了现代化别无他路可走吧?
2. 想明白导演还是很难,不知道他的电影语言问题,还是我不熟悉南亚文化?
导演:阿彼察邦·韦拉斯哈古主演:Arkanae Cherkam,Jaruchai Iamaram,Sakda Kaewbuadee 等着实看不透彻阿彼察邦的意图,据说这是从物理学的角度在研讨生存本身,而那些穿插于正常叙事中的缓慢长镜,在听似圣洁孤冷的配乐中亦昭示出一些或须臾或永久的谜,镜头所掠之处的黄袍僧侣、铜制雕塑、白墙、医疗器械,仿佛都被涂抹上了迷雾森林般的神秘气息。
——陆支羽阿彼察邦对于“疾病”的迷恋总是笼络着一丝热带神秘主义气息,得益于《热带疾病》的成功,才使我们有幸知晓到那些奇妙的泰式密语,或许,正如人所说,唯在阿彼察邦的魔幻手笔下,那一切才能果真闪现出一道道恢宏的亮色。
兀自觉得,阿彼察邦电影里的建筑都有着一种森林般密匝匝的质感,而不若安东尼奥尼的荒漠式建筑美学,两者唯一同质的是,他们都在探讨着人与人之间的疏离淡漠,并以建筑群落间的空隙与填充物来测量人心的深浅,若剖其本质,想必亦同是关于孤独。
另外,阿彼察邦也如安东那般迷恋着中途变奏的恣意。
安东曾在《奇遇》中沿路丢弃了女主角,并化其为虚妄的乌有;而阿彼察邦亦在《热带疾病》中运用了此番招数,原初好端端的同性故事却于中途发生断层,镜头被硬性扭向了热带丛林,以致影片后半段过度“失语”。
及至《综合症与一百年》,阿彼察邦的变奏犹然于不经意间缔造出奇妙的效果。
那些穿插于正常叙事中的缓慢长镜,在听似圣洁孤冷的配乐中昭示出一些或须臾或永久的谜,镜头所掠之处的黄袍僧侣、铜制雕塑、白墙、医疗器械,仿佛都被涂抹上了迷雾森林般的神秘气息。
除此之外,另有一层变奏则更深僻地关涉至情节建构的问题。
影片中出现过两组相同的对话内容,唯独置换了外设的空间背景,介于古朴和现代的比照;而所谓“一百年”的时间跨度,从这番新旧比照中便可见一斑。
另外,第二番重述中人物的脸部被处理成了正面景别,人说是为了彰显出“相同中的不同”,但在我以为这是借鉴了伯格曼《假面》中的异质手法。
总而言之,这其中的变奏,极大意义上破毁了原初建制的一系列叙事,剧情随之丢失了正轨,甚而沦落为创作理念的附庸。
所幸,阿彼察邦的把控足够深邃,不至于被人一眼戳破。
而在我想来,他的野心着实太大了些,任何情感都被他的镜头无情地碾碎,人物亦无可避免地被符号化,及至“综合症与一百年”的题旨,在我以为那更像是一组探究世事变迁的强大公式。
着实看不透彻阿彼察邦的真正意图,据说这是从物理学的角度在研讨生存本身。
我的臆测中,“综合症”或许正意指着人所共有的疾病,可释义为一种关于孤独的困境;而“一百年”则是一个时间的虚指,意指人之孤独是惯以有之的共性,并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被消除抑或激增,它总是不多不少不好不坏地存在在那里。
细想来,哲学上所言的“人生而孤独”及至安东尼奥尼所言的“生活的本质就是虚无”,实则都是同宗同族的命运溯源地。
无论如何,此片的观影过程无疑是艰难的,仿佛被标贴着灵魂的密码,叫人无力读解。
或许,阿彼察邦的所谓“大师气象”多少有些过分虚饰的嫌疑,但至少,波顿蜀黍的首肯终令其赢得了金棕榈的亲睐。
医院之于阿彼察邦,也像森林一样,是一种重要的意象。
这种冷冷的、森然的空间,具有现代文明的特征:理性和秩序,这和森林那种不可名状的灵性空间是相对的。
第一个吸引我的镜头是片名出来的时候,叙事突然一分为三,一个人被扔在屋里,女医生和别人走了,但声音一直在场,镜头却一直在凝视空旷的草地。
片中还有几处重复的叙事,对白基本上一样,镜头角度相反,对话的对象也换了。
这种似是而非的时间循环的错觉很奇妙。
这种基于重复的渐变和极简主义音乐的感觉也很像。
和音乐配合最好的一段是地下室那一段,烟雾缭绕的室内,抽风口那个黑洞在画面中越来越大,音乐和视觉的形式感相得益彰。
叙事方面,那种“走着走着就走岔了”的感觉特别好。
女医生给老和尚看病,说着说着,老和尚倒给医生开起药来。
叙事内容不重要,形式好。
每次看阿彼察邦,都会叹服于其形式素养,不得不服。
至于以前比较看重的精神议题,现在觉得也不是那么重要。
当然也还是要的,就像个篱笆,远远地围一圈,把要紧的东西都框在里面,不让它跑出去。
真正让人玩味的,还是语言上的那些东西。
泰国人Apichatpong Weerasethakul这几年实在太红了。
今年除了这部新片上映之外,他另外一部新片UTOPIA可能已经制作完成。
Apichatpong Weerasethakul在成名之前,于1997年和他的朋友Micheal Shoawanasai,Gridthiya Gaweewong一起创建了艺术机构Project 304,这个机构是推动泰国当代艺术最重要的角色。
Micheal Shoawanasai也是一位有美国教育背景的录象艺术家,他拍的一些短篇电影我看过几部,后来他和Apichatpong Weerasethakul合作导演了一部长片并且分身饰演两个男/女主角。
Gridthiya Gaweewong则是一位重要的批评家和策展人。
Project 304虽然展览/活动不多,却一直存在延续着,除了其他项目曼谷实验电影节已经办了四届。
产科医生面对生,癌症医生面对死,血液医生面对suffering;电影导演面对“顾左右而言他”,僧侣面对私心与欲望,病人面对“来世还是一成不变”;一同「假面」的手法,一段剧本念两遍——在前现代的低饱和度禅意之境里、又在后现代的高亮度的城市反光玻璃中。
我作为不明所以的观影者从未知晓症状的名字,只是阅读它们。
嗯,如果说阅读是谋杀,那我想说,观影也是谋杀。
我的注意力不断被操控,注视着第四堵墙的演员什么时候不看我了我都搞不清。
突然,当我发现那些言说已经是第二遍重复,不免浑身颤抖,突然发现这是永恒轮回!
可是,来世还是一模一样。
绝望由此产生。
最后一个镜头却是朝向整齐划一的日常生活广场舞。
那配乐轻松愉悦,少数几次“死亡”带来的隐忧褪成轻微的痛感。
谢谢「症状与一个世纪」,这部电影的观感,大概就是夏天初至的感觉吧。
综合症与一百年,看完了。
开头的两个段落就挺有意思,医生冷漠地9问着问题,与之后对送她猪肉的人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另一个是僧侣来看病,中途医生出去找人要他还钱,回来后僧侣说她心烦,给她拿了一剂药方,这个角色行为的换位有意思。
整体看完后,没有很大的触动,也没有什么理解,并不能感受到阿彼察邦想表达什么,也许他就是像表达一种状态,那我没出于过这种状态里,他这种神秘朦胧的拍法也让我更体会不到,但电影本身的结构性还是有感触的,对白的照应,事件的相反性,这还是有意思的。
我的观影体验非常尿崩,画面时不时卡住不动,cc字幕时不时就丢了,但就他妈音频一点不卡,整个过程非常的不协调不对应,同时画质也很糊…整个电影相当于看了三次,因为中间睡着两次,每次醒了都播完了,于是就调到睡着的地方接着看,一天看了四部,综合症与一百年,神枪手之死,鸟人,神圣车行,阿彼察邦的最早看的,却是最晚看完的,也算是贯穿整天了吧。
4分。
以后再看再说吧。
第二次看恋爱症候群这部电影以及ripple的影评,写的非常精彩,学术性的解析我在看过后很快就忘了,但当想找回阿比查邦电影中的感觉时它帮助我不会轻易迷失在情绪里,链接发在下面。
《恋爱症候群》拉片笔记这部电影有大量在医院的戏,一直觉得穷人和富人、活人和死人、生死之间发生时的空间都是不一样的。
如果你在路上注意过行人的面庞就会很轻易理解这一点,不单单是身体受压榨程度导致的物理速度,也是精神迟缓所让周遭环境产生的异变。
我在医院目睹过两次人的死亡,第三次被人狠狠的拽住以避免去到那“有死人”的地方,即使它就在我当时病房的隔壁,隔着一层石墙。
我觉得这部电影是“不同的影像速率调配空间的状态从而让我们再次与世界相遇”。
恋爱症候群段落分离清晰,但我不觉得它只是两段式,或者说这是它的表象,片尾的机械管道和烟雾像此前人动作的一次释放,它可以放在中段,但两旁就会各自朝向反方向。
这更好?
因为可能整部电影将不是一个缓慢泄力的过程,它再度复杂,把一种宿命论抛回对面。
人的自然死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你不知道下一刻是哪块皮肤先腐烂又是哪些微生物把它分解吞噬。
而阿比查邦让外部世界以佛像为代表的显眼物为参展,转瞬了时间。
我很讨厌这种做法,导演应该完全相信观众,彻底摧毁大佛。
医院的建筑帮助他合拢了意识想与我们交汇的目的,但电影散场观众离去,我们却清楚我们想重找的他的意识留在了那些建筑里,而不是那个世界,这让这部电影从开头就失败了,不可信,它是失败的杰作。
如若隽永不忌五色,如要架构应随心所欲
〈Syndromes and a Centry〉译为《恋爱症候群》,又译为《综合症与一百年》,导演将全片划分为两个部分,未完成现代化的社会生活和高度工业化、科技化的社会生活,两者之间构建的社会环境,从杂乱鲜活到有序冷静,人际关系也从紧密走向疏离。
导演将更抽象的表达具体聚焦在了一家医院里。
第一部分中,人对于“病”这个概念的解释,是神秘学与科学杂糅的。
有人信一切的不舒服来源于因果,也有人笃信科学。
信因果的人拆因解果,信科学的人不做声地聆听着遥远而陌生的有关人类的呼唤。
除此之外,人对于自我与他者的认知是更加模糊却又天马行空的,有人梦见做着和自己身份不相关事的自己,有人下班后谱着关于“牙”的曲。
我说是不是上辈子见过你,你说你的爱情源于一束兰花,话在每个人的嘴边和每个人打着架,大家忙不迭地在表达,大家没有笃定的答案。
而第二部分导演塑造了那个更多可以用科学和理性解释一切的世界,我们便都有了清晰的答案。
医生告诉你没有所谓的因果,不要再浪费时间向往另一个神秘的世界。
每个人更加明确自己的身份与所想,有人更向往那个高度工业化的世界,而有人坚定地不想,探讨爱情中去留时的哑然失声是答案,而答案将人与人分隔到明了的两边。
科学让社会生活中的一切因果关系变得逻辑清晰,比起神秘学为此制造的不安,它联结的人与人之间的互相宽慰,科学制造的冷静让人看清一切的同时,也疏远了真正的“自己”。
不是那么简单的世界的变化把田园诗般的想接近又不敢触摸的爱情变成了得不到而又简单而明确的需求我觉得世界是会在不断的科技前进中变成一种融合的 在注重生态环境的大范围下有高速链接的小群落 现在的情况就有点像先污染后治理一样这么说的话其实当初报志愿时候其实有一点点想去学地理测绘
伯格曼的孤立式对白和复现,费里尼和安哲的人像,安杰依瓦依达的储藏室地下室堆积的人体和其他废料,布列松的画外元素……阿彼察邦并不神秘,他恰恰是能把前辈精髓吸收到自己电影中的优秀后辈,再融合一些泰国特色元素,加入自己对声音的不同用法,因此对于电影没有一定积累的人来说,就显得有些神秘。他的长镜头对比安哲,显得有些呆板,但静止镜头没有到罗伊安德森那种强迫症程度,用得算不上一流,但跟孤立式对白和复现的手法形成一定的内在关联,空镜头就比较随意,没能达到小津那种克制减省有种画龙点睛的味道。看阿彼察邦,应该看他怎么把技法用到自己电影里,而不是人云亦云,附庸风雅,说空话。说难听点,去国际上闯荡,你主题深度没有达到惊世骇俗的程度,谁要听你讲大道理,作为一个导演,还不是拼技法加民族特色。
重看。医院作为核心意象,在两段式叙事中展现出惊人的语义弹性。阿彼察邦自始至终保持着禅修者般的凝视,既抽离又沉浸地观察着空间与生命的共生关系。以东方的神秘主义悄然消解西方理性框架,让医疗器械与佛教雕塑共沐同一种灵晕,日食奇观与人造灯光达成形而上的互文。这种突破二元对立的诗学,将冰冷的功能性空间解构为流动的能量场域;两段故事与其说是线性更迭,更类似共时的平行宇宙,相似角色在不同维度演绎着变奏的命运乐章,对话的回声在世纪光年外形成奇妙的和声。工业噪音-自然声景的此消彼长,建筑空间从舒张到坍缩的形态变迁,人物关系于亲密疏离间的永恒摇摆,共同织就了诊断现代文明症候的造影图谱。当结尾的广场舞化机械动作为生命律动、水泥森林里绽放出野性欢愉之时,爱的本能便能唤醒沉睡的肉身,使分裂的时空在舞蹈漩涡中重获完整。
多维度沉浸式体验。无论是视听上带来的身临其境还是电影中日常对话引起的共鸣。乡村与城市之间的互文,远景带来的虚无和迷茫,好像大家都陷入了一种“恋爱症”
我。没。看。懂。但。挺。花。哨。的。然后豆瓣这个剧情简介写的是个毛啊
邦哥的神鬼二象性
DDT?Destroy Dirty Things?Deep Down To You…
好看但是真的催眠,chakra那里不是直接催眠观众吗。阿彼察邦掌握的是和“夕阳中理发师给你静静理发”“童年母亲给你扎辫子”类似的催眠技术。然后我希望做字幕的朋友不要总是夹带私货,动不动北京话翻译,动不动还来段点评,别那么自以为是谢谢。
这个两段式有点意思,尤其是机位的对比变换;“DDT是什么?”;很佩服的一点是,在他创建出来的影像世界里,哪怕演员因为没绷住笑场了,好像都是对的
影片在我看来是绝对平庸之作,我也只需成名,然后远离主流随意拍摄等待赞美。远离主流不是这样。我不懂这电影,我也不为它的结构所打动,混乱,凄凉。好吧,这就像读有些人的散文一样。
这部阿彼察邦蔡明亮的痕迹好重……依然是关于轮回与存在的探讨,但拍得很被动。至于缘分能否跨越前世今生的疑问,并没有解答得比《神话》更好。
像是18岁生日那天点的「玛格丽特汤」。
杰作。是可以跨国引起乡愁的杰出水准。声画造就的就是感性主导的那种好看,那种情节、逻辑不重要,甚至连字幕瑕疵都可以不重要的那种好看。泰国电影有他真的优秀。有些镜头能感觉到美式、法式美感,兰花商人橘子皮那段确实有侯麦的味道。两段同词异境的表达,营造出人与人世变迁,人情温暖固在,然亦如华袍蚁虱所啮,孤独不改,冰冷尤甚,缥缈如烟的哲学兴味。
阿彼察邦的间离镜头在本土气质的浸淫下为我们提供了一种主动的幽冥视点。观众扮演的不再是窥视者或者历史的化身,而是嵌套在角色眼睛与心理活动中的另一灵魂,这种绑定也契合阿彼每一个固体空间的转换。而空镜头同时将纯粹的自然气质窃取,并与人物情感进行私密的交换,我们同时又如流动的气态漂游。这种超越性的体验构成了阿彼影片独特的气质。
3.5。阿彼察邦在生活化的情节里有一种沉静的隐隐的神秘气质,继诗电影之后开创了独特的梦电影,又想重看一遍《布米叔叔》了。上下部镜像结构令人联想到《这时对那时错》,连机位都是相反的,前后对比颇为有趣。可惜后面看不懂的部分就又变得无聊了。阿彼察邦一直追求现实主义奇幻,他做到了。顺水漂流的感觉,有点沉静版费里尼。插入照片、广场健身操永远都能在阿彼察邦里找见。笔记:最牛逼的地方在于把写实电影拍出了超现实的味道。
空镜拍得很好看
彻底放弃阿彼察邦
依然是热带疾病的两段式结构,还是阿彼察邦的标志元素组合,第一段的热带,原始,清新和自然主义,第二段相同场景的设置下变成了冷白,线条,空旷和疏离的现代主义,两种一碰撞,又带来超现实和神秘的味道。通过人物关系,场景元素,情感线索的对比处理,影射出不同时代下的演变,可看做是阿彼察邦对工业与科技入侵的思考,日食与最后通风管吸取烟雾的设定极具诗意,有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魅力,总体来说是探索影像本身魅力的电影,摘除了叙事的概念,有价值,但还不够尽善尽美。
没看懂。结构有趣,两段梦境像是轮回的平行时空,重叠却又相异。阿彼察邦的催眠术依旧奏效,前半段睡了五分钟。
阿彼察邦拥有独特的世界观和对人世命运的思考,氛围太迷人,纪实与超现实,这是电影本质性的魅力,是脱离戏剧性所带来的时空之美、结构之美。
My God!长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