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擎烛而走,他剪水行舟” 这是一个崇尚旅行、崇尚冒险的时代。
说走就走,不醉不归,旅行成为消费。
言者神情激荡,听者盲目跟从。
然而,在很久很久以前,这一切便开始发生,并一直在进行。
远古先人为了生存而移民迁徙,殖民者为了致富而征战掠夺,既诗意又残酷。
又过了很多年,当旅行一词逐渐苏醒,四处便是漂泊的浪子。
有人漂泊是无处可归,有人漂泊是逃避现实,有人漂泊是生存所迫,有人漂泊是追求情怀。
唯独20世纪切•格瓦拉,担得独特一词。
他所求为何?
以上,好像什么都不是。
他以心中热血为引,但直因还是为朋友格兰纳多圆了三十岁前跨越南美之梦。
无须犹豫,无须多想。
只要一辆“大力一号”老式诺顿牌摩托车,只要一个“顺其自然”的旅行方式,只要前方有路,只要心中有火,四季南北亦无所惧。
“亲爱的妈妈,你会收到最美丽的信,此时此刻,布宜诺斯艾利斯已经远去,同样远去的还有该死的论文、乏味的讲座和考试,我们把文明彻底抛在脑后,离自然更近了。
”格瓦拉亲吻母亲的脸庞,挨个拥抱姐妹,告别家人。
然后,别样的旅途,开始。
两人坐上挂满包袱的老式摩托,摩托喷着废气扬起尘埃,在城市的大街车流中穿梭而去。
尽管出发便差点被大车撞到。
但终究是顺利出发了,终究是远离城市了。
尘埃飞扬中可见原野的绿,可见自然的真实,以及车子抛锚也减不灭的,两人内心的坚定与狂野。
虽是顺利出发,但旅途却并不顺利。
车子数次故障,钱粮渐渐不足,都是骑行于荒郊野岭的两人的莫大困难。
然而没有什么能够难倒两个热血的年轻人。
更何况,是两个有所成就的年轻人。
只需摆出身份,无论模样多么落魄,也都会受人尊敬。
格瓦拉大概到哪里都会是被关注的对象吧,外表不凡,气质超群,眼睛深邃,睫毛浓而密,如黑夜与繁星一般迷人。
他大概是对留宿的别墅主人的女儿动过情的。
他们在晚会一见钟情,他们一起跳舞,亲吻抚摸。
在车子里,姑娘请求他留下。
留下不好吗?
留下的确并无不妥。
但,格瓦拉所追求的,哪里是阿根廷国内的一场安稳爱情。
格瓦拉拒绝,但他们依旧相爱,耳鬓厮磨。
即便知道最终仍会分离,也没有人阻挡爱情的到来。
最后分别如期而至,他们拥抱着,依依不舍。
姑娘蹙着眉头,眼泪就要掉落,这时谁都知道分别即永别,格瓦拉不是会回头的人。
但格瓦拉也不是绝情的人,他有多不舍,他的动摇,只有他自己知道。
总之两人相爱无悔,即可。
格瓦拉与格兰纳多踏上新的征程。
他们屡次经历车祸,摩托车倒地扬起灰尘阵阵,两人都被甩出老远,格瓦拉的腿部肌肉覆上红色,但他不言不语。
后来他们越过千山,涉过万水,无比惊险,也无比动人。
他们在河边扎寨,帐篷却被风吹走。
他们在漫卷的西风里互相玩笑般谩骂。
随后还是一齐投宿路边人家。
在生存与良知面前哪个更重要?
格瓦拉选择良知,选择医德。
或许在那个白日,格瓦拉对老人说“你的脖子只是囊肿,我们能够医治好你”后便可以安稳无忧的吃喝几天,但他没有,他直白的告诉老人那是肿瘤,并劝告老人尽快去城市医治。
他否认格兰纳多的谎言,便只好再次归身郊野。
并非格兰纳多无良,只是格瓦拉在此好的纯粹。
格瓦拉逐渐灰头土脸,身上的衣服布满灰尘与破洞,皮肤黑黝黝,头发乱糟糟,到哪都像是流浪的人,但尽管如此,也依旧有人对他一见钟情。
尽管这一见钟情掺杂了太多杂质。
两千多公里外的秘鲁,一家破旧修车店的女主人与他眉目传情,在小城最盛大的晚会邀请他跳舞,邀请他去外面幽会,却在丈夫发现时倒戈相向,将矛头直指格瓦拉。
于是格瓦拉开始了旅途中第一场逃亡,原因如此哭笑不得。
后来车子报废,两人身负行囊,落魄不堪,却仍旧满怀热血,江湖载酒,且笑徐行。
告别“大力一号”时,格瓦拉眼底流露出的难过与不舍,多么深刻。
“大力一号”永远留在了智利。
它曾承载一段旅途的欢乐愁苦艰辛,它曾承载两个热血的灵魂。
没有摩托的旅程,两人无所不用其极,狡黠与智慧在这时发挥到极致。
在路边田野或盘山弯道间搭顺风车,在慢慢沙漠中徒步,在湍流或是静水上乘船坐舟。
在智利的矿山上,一个夜晚,格瓦拉与格兰纳多遇上了一对无产主义贫穷矿工夫妇。
那个夜晚,无星无月,连风声都在呜咽,火苗窜起又低下去,说者闻者眼中泪光闪闪。
那个夜晚给了格瓦拉多大的触动?
那不是一个和平的年代。
在拉美只有阿根廷相对稳定,其他的很多都是殖民地半殖民地。
剥削,分裂,战争,疫病,普遍存在,生者不欲生。
那对夫妇后来如何谁也不得知。
告别矿山,他们来到四面环海的一座小城,在那里他们得遇贵人。
他们洗去风尘仆仆,换上体面衣衫,看《凯撒大帝》,讨论医学理论。
他们穿上白大褂,为病人医治。
那时候的格瓦拉多迷人,认真专注,使命感,无能为力时蹙起的眉,眼中的痛。
那时他是众生。
他常犯哮喘。
撕心裂肺的咳嗽,整个人蜷缩着,苍白无力,脸色难看到极致。
他是医者,却医不了自己,甚至也无分文来医治自己。
他来时有15美元。
要给女友切琪娜买美国短裤的15美元。
无论一路上多贫穷多辛酸都不曾动用的15美元,他留在了那个流泪叹息的夜晚,和大衣一起留给了那对贫穷的矿工夫妇。
那时格兰纳多看向他的眼神是什么样的呢?
震惊,却也可以理解。
他会把钱留给女友,留给需要帮助的人,但不会留给自己。
不记得是在哪个国度,他收到一封来自女友的信,信里有钱,他把钱给了格兰纳多。
镜头没有为我们展示信的内容,但那一刻,周遭喧嚣逐渐沉默,格兰纳多的询问变得欲言又止,格瓦拉的眉头再次紧锁,都让我感觉到,信里不会是好的事情。
那时候,他的轮廓都是难过。
后来,女友切琪娜再未出现在电影里,再未出现在他的言语里。
剩下的旅途,他逐渐成长。
当他看到看到流浪在自己土地上的农民时,当他看到消失的玛雅文明时,当他看到隔离一方的麻风病人时,他一次次的更为成熟。
他馈赠给路人以善良,以医术。
旅途馈赠他动乱的现世,馈赠他深刻的思想。
还给了他一个足以铭记终生的生日晚会,通明的灯火,舞蹈,寒冷的亚马逊流水,拥抱,欢呼,令人难忘。
旅途将尽,格兰纳多得聘高位。
他们在机场拥抱告别。
格瓦拉说,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
有什么比这样的结局更好呢?
确定自己的路。
格兰纳多,一个充满乐趣的大人,永远记得那个分别的日子,记得他们刻骨铭心的旅途。
电影文化总会带有思想引导倾向,或多或少会对人物进行美化,也许现实中的格瓦拉并没有电影中的那么好,只是偶尔骂骂脏话,连泡妞都略带羞涩。
但23岁的格瓦拉,一个尚未毕业的医学博士研究生,脸上稚气未脱,忧郁浪漫,内心善良,志在四方,思想深刻,是已很多人马不停蹄也鞭长莫及。
摩托旅行结束后,他回到阿根廷努力完成学业,成为一名卓越医生。
他形成了国际共产主义思想。
他参加并领导古巴革命,在一场战役只剩下十二个人时,面对医药包和弹药包他毅然选择弹药包。
他是一个阿根廷人,为了拉美的统一与和平,在各地战斗。
他最后在玻利维亚被捕,在美国人指示下玻利维亚政府军开枪杀了他,九颗子弹。
他死时带笑的脸庞像极了耶稣。
后来他成为了很多人心里的英雄,成了21世纪穷游者的鼻祖,成了被消费最多的人。
无论是成就或是悲哀,他都无可超越。
在非洲热带雨林饿的骨瘦嶙峋的时候他是否想起过同样亡命一般的摩托旅行?
一叶扁舟、清晨薄雾、静水流深、两岸青山,他们曾说老来在那里定居,开个诊所,为百姓看病。
后来他永远壮年。
但他无悔。
这一生太短,他只恨风啊雪啊,始终不够。
题目小小地剽窃了别人的。
年轻的che还是一个穿白衬衣,有着羞涩的笑的人。
他和好朋友在餐厅里评论对面喝着咖啡,看报,打瞌睡的老头。
朋友说:你要的是那种毫无波澜的生活吗?
che摇了摇头。
于是,背了行李,上了摩托车,踏上了环绕拉美的motorcycle之行(或者说还有卡车、轮船或者船伐)。
想起我的阳朔之旅,虽然毫不具备可比性。
这是我满二十岁最值得一提的事情。
就好像挣脱既定命运的一次努力。
某一天我也能拍成如此的记录片,不错过任何一细节。
拉美很美。
宽阔的荒原、山丘、田地,给了che无尽的理想的空间。
他碰到了一对矿工夫妇。
共产党的。
在理想中徘徊,坚韧,生存。
固执的che。
女朋友的15dollar不肯花,却连同毛毯一起给了他们。
后来,他留了胡子。
再后来,他的眼,越来越像我们所知道的che的眼。
如果说矿工夫妇是che的启蒙的话,麻风村的生活无疑就是一个具有非同意义的转折。
最难忘,che在24岁生日这一天,的游泳。
河的两岸把生病与健康分离开,黑夜下的灯光闪闪,che脱了衣服游向了另一端。
一个有严重气喘的理想的人,大口喘着气,在河的上面与下面,一浮一沉,一张一合……在他浮出水面,众人聚首的镜头,是一种自由、平等、理想,是他渴望的美洲联合。
“早在很多年之前,我就发现我已失去了理想,在现实的空气里愤怒而又颓废。
然后在漫长的成长岁月我的所有锐气被蹉跎得消失跆尽,然后慢慢在低潮中苦闷挣扎。
”che浮出水面的那一刻,我心中充满了嫉妒。
太多的不公不义,我一直只能愤怒。
从来没有为我的理想做什么。
然后,就再也想不起我有什么理想了。
“这故事没有英雄事迹。
它说两个志同道合的朋友,一同上路的一段日子。
”这是我极喜欢的里面的一句旁白。
这给我们还原了一个真实的che。
而不是海报上、或者T恤上那个LOGO。
若是我们的领袖毛主席,能否也拍出这样的人性的而不是神般的片?
接着就是几幅沿途的拉美人民的图像,黑白的,伴着拉美的《春光乍泄》里一般的旋律……最后,打出关于che的字幕。
飞机飞远,原地剩下一个花白头发的同伴。
理想,伴着che,一去不复返。
重复的,听着里面的歌,或者说是旋律。
一遍一遍。
最后,一句话结尾——不喂养灵魂,怎能喂养身体?
纪念赤贫的需要救济的这几天。
和这部电影。
第一次看这部片的时候对于大胡子星人完全并不了解,只是名声显赫,那张举世闻名的照片上,红星闪闪放光彩,每一次跌倒爬起哮喘发作都有着一种神谕的感觉。
而电影的高潮部分横越亚马逊对于一个不会游泳的旱鸭子听起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好牛逼啊,亚马逊哎。
所以时隔那么久再来回味这部片子,当我接触了更多的切的电影、生平,以及《摩托车日记》原著后,却发现了一些别的色彩。
首先,这本书,与其说是令人激动的革命前传倒不如说就是文艺青年的壮游手记。
甚至电影里那雄壮的横渡亚马逊,其实在日记中也就寥寥几笔带过的感觉。
而电影中,当我不断脑补地参照书中读到的内容,不禁发现,是否导演的意图就是去政治化。
因为记忆中,这次出游格瓦拉其实遇到了不少关于政治关于革命的事件和人物,其中有些也在相当一段日子里成为了同志。
但影片似乎是想去掉那些所谓的政治色彩,包括矿上的共产党员夫妇,完全没有展现日记中格瓦拉对于这两个所谓共产党员的意识形态的失落之感。
自然,一个真实的故事,如果用滤镜去掉一个颜色的话,其本味就会变化许多。
一点就是弱化了那些指导思想对其的影响,影片给人的幻觉就是他看了山山水水劳苦群众,从而成为了革命家。
但其实革命本身是一个极其复杂的命题,不仅需要指导思想,还需要身体的磨炼以及战略战术等的累计,当然在这里,肯定是无法去一一呈现的。
自然,对于成年后,纯个人的情感,也是保留意见的。
所以电影为了达到影院效果而去政治化,单从这部电影,而不从史实角度不从事物客观发展的角度来看,其实是做得很好的。
滤镜去掉了现实中相对让人感觉乏味枯燥的理论,而用年轻的激情填充了这块空白,便更能带动观众的情绪,从感性的角度去体验这场壮游,这场浪漫的旅行。
所以这部电影作为一种程度上的启蒙,真是再好不过了。
好在看了这部电影才对格瓦拉同志有了其他方式的了解,不然一提他的名字,反映在脑际的就是 拙劣T恤上他的头像,还有张广天的那个样板戏话剧。
比较佩服他爸爸。
23岁的格瓦拉要骑着他可笑的摩托穿越南美,要是中国的父母一定会劈头盖脸一顿数落“不准去!
找死呀?
”看人家他那贵族老爸,说如果他在年轻几十岁,他也会去的。
让儿子替他俩一起上路——感动呀!
我反思了自己,几个月前因为18岁的侄子要买一辆电动摩托,就写信把他骂了一顿。
惭愧!
片子里残酷又愉快的越野旅行还让我想起了最近因为五一长假国内不少缺少户外生存训练的人惨死途中。
希望这部片子不会助长莽撞人们的探险意识。
BY THE WAY,前天看过的《The match point》里面那个网球教练和他的贵族朋友约好在伦敦看的电影就是这部片子The motorcycle dairy.
片子是青春激扬下的公路片外壳穿插着大量让人无法呼吸的美景,静止的动荡的,以及透过年轻的切眼中看出来的贫穷落后的南美三国生活状况。
那些民众的眼神真实地象刀子插进心里。
世界先是改变了你,然后你去改变世界。
我承认我实在太容易被优雅的煽情方式感动,这注定了我永远无法理智地看待问题。
当旅行逐渐从开阔壮丽的风景深入到让人困窘的现状时,我认同了逐渐改变的切,认同了这个完全不同于真实中的有着那么一双匪气凛然的眼睛的切。
银幕上的盖尔(Gael García Bernal ),笑起来有一颗本来隐在唇中的小虎牙,78年的他简直青春无敌美貌无双。
身材略单薄了一些,但在50年代复古装束中显得是那么的得体和雅痞。
他那略带忧郁的和陷入沉思中就深邃起来的眼神,象幽静的湖水,有种摄人心魄的东西存在。
我喜欢这样的切。
他让我从切那脍炙人口的“时髦”形象中抽离出来,所以我真的忘记了那个本尊是如何地曾经提倡过暴力革命,并且以民众的福利应在战斗和鲜血中获得永生为信念。
我只是被Walter Salles的左派式人文关怀打动了。
当切毫不介意那些麻风病人跟他们打成一片的时候,当他不顾哮喘一定要打破那条划分开疾病跟健康的界限而夜游过河的时候,我想到的是,他只有24岁啊。
而我24岁的时候还几乎象个白痴。
因为这种打动,我不得不承认我当时有点泪悬于睫了。
我明知道这就是导演终篇下来藏着的杀手锏回马枪,但仍不得不羞涩且一无反顾地被煽了。
被煽的同时,我又恶心了。
我鄙视自己,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的子民,从小到大诸多类似的舍己为人的英雄人物花团锦簇地在意识形态里灿烂着,你还没炼成钢铁般的意志水泥般的心灵啊?
你怎么能屈服在这些似曾相识的表现手法上呢?
你怎么能软弱在这些以自我牺牲来彰显人性的桥段上呢?
于是我找了许多借口。
是因为..........那些壮丽的秀美的让人喘不过气来的风景和人文地理啊。
还有那有着天然乐感频繁摆动的男女臀部,麻风病人树疙瘩一样的手拍出的眩目节奏,老胖子阿耳伪托充满了人性化的小自私小虚伪小欺诈和小软弱,还有片中随时出现的震撼人心堪比精美相册的黑白人物特写长镜头。
当然最最最最最让人赞叹的就是配乐。
出自阿根廷作曲家Gustavo Santaollala之手。
既有公路电影的雄浑壮阔,又有调情时的欢快惆怅,更多的是大篇幅的若即若离即将消失的水面般的绵吟。
擦弦,揉弦,低沉高亢,声音竟和景像一起联手做出了拍者的家国之情,看者的恋恋不舍。
除了吸气,屏息之外,再无别的选择。
回来在官方网站上找到可以听原声配乐的地方,无疑又重温了一遍。
最喜欢的是一个女声唱着的巴沙挪挖式的忧郁“AL OTRO LADO DEL RIO”,好听到直想捂着心口,让里面默默地流着泪。
怎么就可以这么好听呢?
好象前半生那么久的时光就这么一下子在这曲子里流走了。
看完电影回家的路上,空气冷得象用冰过的不绣钢凿子刷着牙床。
我问他觉得怎么样?
他只说风景好。
那其他呢?
他冷笑着说:嘿,切不死的话,那现在被拍出来接受赞美的就应该是他的好兄弟伟大的革命战友卡斯特罗。
他的话比那天深夜的空气还他妈冷。
一锤定音地就把我看电影被煽起的激情残余的那点尾巴也全扑灭了。
(后记:今天看完了OLIVE STONE拍的《指挥官》,是他对卡斯特罗的INTERVIEW纪录片,做的很好。
完全有大师风采,黑白景象,发问冷静,桀骜不群,一点都没有在独裁者面前的紧张劲。
卡斯特罗也很有特点,谎话张嘴就来,但这谎话在真相面前是那么地不堪一击,没有人去点破,只是似笑非笑着,看他作秀。
虽然他作秀的时候,让人不得不相信他是绝对真诚并自信的。
他也会玩一些小把戏,譬如在片头例行公事地歌颂了切的伟大,但到片尾快结束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八卦本性发作(啊,原谅一个独裁统治了43年的欧吉桑吧,八卦是人性的根本来者)——他在海明威酒吧(应该是吧)对斯通谈到了世人瞩目的切为什么出走问题。
他的结论是:切同志太没耐心了。
............—_—||||)
网上前几年盛传一份“支持台独艺人”名单,引来我国爱国有为青年口水无数。
其中五月天是榜上有名的团队,当年我也就此问题向袁哲同学提出小小质疑,他是五月天的fans(不知道现在还是不?
),他轻描淡写地说,这种台湾愤青大都支持台独,起码是绿营的!
时过境迁,现在的袁同学以及在下的人生观与价值观都发生了很大转变,我深切同意袁同学当年的明断。
我要是台湾人,肯定也支持@#(此处删去敏感字眼2个)。
上文提到的“台独“乐团有一首名为《摩托车日记》的歌曲。
前奏响起,阿信就在不断地哼哼,“切切切切”,不明就里的听众会想,哥们在抱怨什么呢?
其实,他是在呼唤一个大英雄的名字。
上周陪东吴剧社跑楼宣传,一个大一孩子看了以前的剧照,不禁说,这是那个谁,瓦格纳吧!
话说到这份上,知道我要说谁了吧,切.格瓦拉。
这是一个被符号化的名字,外界赋予给他的重量恐怕切活到今天也难以承担,不过他要真活到了现在,也不会有那么多美名和拥趸了。
2年前一次要临时去上海有事,我怕万一买不到现走的票要独自等待,便向熟导借书看。
熟导递给一本《切格瓦拉——反响与争鸣》的红皮书,大约是这个名字吧。
介绍了一部以格瓦拉命名的话剧,包括了文本与外界反响。
当时在火车和轻轨上翻了一遍,不以为然,没看戏之前,我就主观臆断,这是部形式大于内容,口号大于艺术的戏。
剧社6月上演了此剧,不论演出效果如何,我好歹也领略了此剧在舞台上的效果,怎么说呢?
此剧主创的2个哥们,毋庸置疑,极左。
美帝当然是不共戴天了,当今我们社会主义伟大祖国的很多不完美的地方他们也极尽攻击之能事。
忘了说一句,这部戏根本没有一个格瓦拉的真实舞台形象出现,都是靠演员塑造正反两面的人物,加上格瓦拉身前的一些片段,再添加一些半摇滚半民谣的演唱而成。
两个主创,其中一个叫张广天,竟然还是基督徒(很遗憾,我尽管不是原教旨主义者,还是要给他戴个帽子——伪基督徒,或者说好听点,毛派基督徒,吊诡吧。
此人事迹,有兴趣自己去搜下,按下不表)。
我善于发表一句话比较评论:《切格瓦拉》句,简直是抗战时的广场剧口号剧的现代版。
戏中演员会大声斥责,如果你如何如何,请你退场!
那么,提前走人就是人民公敌了。
哪怕演的再烂,也得看下去,小心被人民公判!
此剧中有句台词记忆犹新,“他是新罗马帝国统治下的尘世基督。
”好嘛,已经抬到近乎神的位子了。
我下面谈点对格瓦拉本人的看法。
上文提到的五月天的歌曲,就是纪念格瓦拉的,纪念一位共产主义的圣徒,还是由一个貌似“泛绿”的乐团所崇敬,吊诡。
不光在台湾,整个世界上,格瓦拉在腐朽的资本主义世界拥有比红色社会主义国度要多得多的粉丝。
我觉得,你在中国,问个中老年人,贺龙陈毅是谁,肯定知道。
格瓦拉是谁?
是谁?
估计不会有人答上。
相反,年轻人却大多了解,至少听过这个名字吧。
都是打游击的,差距咋这么大呢?
格瓦拉在中国的影响力,倒还真在很大程度上是从腐朽的欧美传来的,不知毛派基督徒如何认识这个问题?
下面看个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人民心中的好总理周恩来爷爷的对格瓦拉的评论:现在日本学生的思潮还是复杂的,有托派思想,有格瓦拉派的“游击焦点”或“游击中心”的思想。
所谓格瓦拉的“游击中心”,就是跑到那里放一把火就走。
就象我们的盲动主义似的,脱离群众,没有党的领导。
这种思想,在世界上相当一部分群众中有影响,我们过去没有注意。
这一年各方面来的人多一点,谈一谈,才发现了。
格瓦拉跟卡斯特罗在某些问题上有点不同意见,但基本上他们是一致的。
古巴的武装斗争成功是带有偶然性的。
当然有群众,没有群众,他也不能成功。
由于当时反动独裁统治很厉害,群众非常反对,而且美帝没有意料到那个地方会被武装的小队伍夺取政权,所以,是个偶然性的胜利。
他们不是依靠长期坚持武装斗争,建立农村根据地,以农村包围城市,来逐步取得胜利的。
那个地方小,不可能时间搞得那么长,美国在那里还有关塔那摩军事基地。
但是,自从这个偶然性胜利以后,他们又想在拉丁美洲到处用这种方式推翻亲美政权。
格瓦拉就跑到国外去搞这一套。。。。。。
《格瓦拉日记》我们国内有没有翻成中文?(耿飚:有,印了一些),很值得大家看一看。
你们做外事工作的,当人家给你扯起格瓦拉的“游击中心”时,你不懂得不好,看一看那本书就懂得了。
那上面有卡斯特罗的序言。
格瓦拉在刚果(金)东部的时候,带了一百多人,他不是帮助人家打游击。
而是把游击队集中起来,对抗刚果的雇佣军,打阵地战。
雇佣军有美帝、比利时等几个帝国主义国家的支持。
本来刚果的游击打了两年多,很有成绩。
格瓦拉一去,就把人家的军队集中起来,脱离群众,打阵地战。
他曾通过我们驻坦桑使馆,送了一封信给我,上头有格瓦拉的签名,我不大清楚,格瓦拉怎么从坦桑尼亚到了刚果。
他在信中,提出要什么东西。
很奇怪,要一个很大的广播电台,要使整个非洲,连美洲都可以听到。
游击战争怎么能用这样大的电台?想法不对头,我没理他。
后来,我们驻坦桑尼亚使馆证明,他们从那里撤退了。
牺牲了很好的一个游击英雄。
而格瓦拉坐船回到了坦桑尼亚,走掉了,给人家惹了一场祸,使人家遭到了失败。
格瓦拉离开刚果,回到古巴,后又转到玻利维亚山地,从阿根廷那边带来了一批古巴人、阿根廷人,也有一些玻利维亚人。
完全是搞盲动主义,不找群众,甚至把群众抓起来做俘虏,怕人家走漏消息。
武器没地方存,存在山洞里。
这样怎么能发动游击战争?虽然格瓦拉会西班牙文,到处可以用,但毕竟在本地没有群众基础。
他每天都有日记,写得一清二楚,就是采取大烧、大杀,脱离群众最后被俘,反动派把他杀了,因此,全世界都闻名了。。
我们说“星星之火”是可以燎原的,但必须那个地方有了燎原之势,才能燎原。
他们认为不管有无条件,只要放一把火就可以烧起来,这完全是冒险主义和拼命主义。
其结果是游击队员一个个牺牲了,最后他自己被杀。
我国革命过去有盲动主义血的教训,有战争的失败经验教育我们。
拉丁美洲人民没有这个经验,他们觉得格瓦拉是个英雄。
我见到智利的一位朋友,他跟我说,他没想到在他儿子的房子里挂了两个像,一个是毛主席的像,一个是格瓦拉的像,进去一看,使他大吃一惊,后来他发现,智利农村这样的情况很多。
现在我们知道,不止拉丁美洲,甚至非洲、日本都有这种情况,不但挂毛主席的像,也挂格瓦拉的像。
青年就是崇拜英雄嘛。
知识分子开始辨别不清,尤其在初期找出路的时候,各种想法都有。
我们搞了二十二年的武装斗争,艰苦奋斗,经过万里长征才取得了胜利。
他们想点把火就一举成功。
所以,他们就看不到格瓦拉失败的教训,而觉得他是一个“英雄”。
有点长,说的多好啊!
到底是高屋建瓴的老革命家!
一眼就看出了流寇主义要不得!
要想为穷人做事,真要靠暴力革命这条路么?
我觉得,比起格瓦拉,特雷莎修女更配得上尘世基督之名(原教旨主义者对此要抗议的),也更伟大。
当特雷莎嬷嬷把一个没人料理的,甚至人人避而远之的临终的麻风病人抱在怀里时,天使的光芒要比炮火的光要明亮多了。
我不是否定格瓦拉,只是要提示下,他是个被妖魔化(我常用的词)的人物——往好的方向妖魔化,或者叫,天使化,神化。
西方腐朽势力是恶毒啊,把一个共产主义的战士用商业化的办法包装了,塑造成一个时尚人物,于是君不见,是人是鬼都可以把切的头像穿在T恤上,把切奉为神明的都是摇滚或伪摇滚者、所谓诗人、嗑药者之流。
切牺牲后,西德的红军派、意大利的红色旅、日本的赤军都接过了他的衣钵,知道这些组织么?
就是20世纪60、70年代的基地组织。
可能耐心看到这里的读者要愤怒了,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风凉话!
好吧,我检讨,让我检讨的理由是一部片子,就叫做《摩托日记》。
这是一部2004的作品,和《十面埋伏》一起去戛纳角逐过,呵呵。
导演是沃尔特•萨尔,巴西大导演,《中央车站》就是他的作品(一个巴西版的《菊次郎之夏》)。
本片可以算作公路片范畴吧,讲述了格瓦拉年轻时和友人穿越美洲大陆12000公里的故事。
导演应该擅长公路题材作品,《中央车站》亦是个轮子上的电影。
再说演员,盖尔.加西亚.贝纳尔,一个墨西哥帅哥,演年轻版格瓦拉。
初看海报,不是太像,但观完全片,觉得还真是挺神似的。
公路片,估计是受《在路上》这样的公路小说影响而诞生的。
暴走,是垮掉的一代的惯常做法。
公路片我其实看的不多,就看过台湾的一部叫《单车上路》,还是冲着我家小灵珊在里面出演去的。
本片与其说是公路片,更像是纪录片。
格瓦拉也不是一般的垮掉男,医学博士即将毕业,出身不错,对了,他还是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听说敌人无比强大,可是阿根廷人就是不信),并不是出身古巴。
大好青春,一腔热血,也没想太多,就和一个朋友,生化专家格兰纳达一起暴走。
值得一提的是,此君至今仍健在,住在古巴,本片很大程度上还是靠他的回忆完成。
格瓦拉是个传奇人物,自然与我们从小看到的无产阶级大英雄不同,不是个高大全的角儿。
影片前半部,他和友人骑一辆车,先去600公里外看了马子,给她一只狗,差点发生奸情,顺道也骗了点钱做下面赶路的盘缠。
之后,半推半就地与友人在智利小招摇撞骗了一把,又在舞会上与修车店的老板娘调情一把而被追砍。
这哪是个共产党员的样子啊!
峰回路转开始了,他们的车坏了,两人不得不步行,以近乎乞讨的方式前进。
格瓦拉接触到了真正的无产阶级,从矿工开始,他开始愤青了,把从马子那蹭来的钱也给了穷人。
一直到最后,很真实,也还蛮感人的,不做作。
全篇高潮,两人在利马街头偷喝别人的牛奶,被那家主人,一个医生发现。
好心的医生收留了他们,还推荐他们到一个麻风村服务。
带着神性的人都有为麻风病人服务的经历,比如耶稣、特雷莎修女,还有格瓦拉。
格瓦拉不戴手套,主动和麻风病人握手,震惊了现场每个人。
一个尘世基督的形象在这里才算彰显出来。
二人的志愿行为结束后,一个晚宴加格瓦拉的生日会为他们举办。
在觥筹交错中,格瓦拉却跳下了亚马孙河,游向对岸的麻风村(让我想到本朝的M太祖游长江,哈哈)。
在服务期间,格瓦拉与病人一起吃饭,打鼓,踢球,甚至让主管的修女不满了。
我相信,他不是作秀,是真心的。
在那种穷乡僻壤,也没人知道这个小伙子是谁,将来又会是谁。
貌似对电影,能说的就这么多了,有点头重脚轻啊!
我想到了歌德,当年的中国人都在关注写《少年维特之烦恼》的年轻歌德时,冯志先生却更青睐晚年充满哲思的歌德。
当人们都真真假假地去崇拜倒在美国人枪口下的格瓦拉时,我却更佩服那个23岁,行进在南美大陆的骑手,那个与麻风病人、矿工打成一片的格瓦拉。
格瓦拉叫欧内斯特,与海明威一样。
这注定是个属于真男人的名字。
把《摩托日记》中的格瓦拉搬上舞台,胜过满场的鼓噪、口号和怒吼。
格瓦拉已经成了娱乐人物,文末也娱乐下,打过《大航海时代》不》里面有个葡萄牙小孩叫卡斯特路。
一个新手在论坛提问,不小心把卡斯特路打成了卡斯特罗。
底下跟帖说,卡斯特罗?
那他的初始港不是里斯本,是哈瓦那了!
我想,可以扩充下,他的初始伙伴是格瓦拉,初始船叫“格拉玛”号,初始资金15比索。
玩家可要小心,不要尽早触发与美帝的战争,就先在哈瓦那外面打打幽灵船好了,哈哈。
我小时候打过一个红白机游戏叫《古巴战士》,最大的优点是game over了,仍然可以打下去,很适合我。
里面的2个战士,据说一个叫卡斯特罗,一个叫格瓦拉。
格瓦拉说,“革命是不朽的!
“所以,玩家永不会担心游戏结束。
片中那辆漏油的破车被命名为“屌车”,而这部片的音乐被叫做“屌音乐”也毫不为过。
看到矿坑与一对共产党夫妇相遇的一夜,吉他沉重的搓弦声马上觉得做这音乐的不是俗人。
片子还只属于推荐那一种,但音乐绝对是力荐。
当片尾年迈的格拉纳多凝望天空,历经岁月沧桑的脸与影片年轻时的激情飞扬的形象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谁能想到年轻时如此热爱生活的人也会变老?
谁能想到切连变老的机会都没有?
突然想到了一句话:年轻时不后退,年老时不后悔。
三个人:格拉纳多该是这样的,切没有活到老却永远年轻,我?
正当年轻。
论成就,我自然是不能与他同年而语,但是二十几岁青春该有的激情,我和他同样拥有。
他在二十四岁那年横渡亚马孙河,而我却为了不在珠峰前示弱,在大本营里和马车比赛,憋着一口气,在五千多的海拔,硬是把马车甩在了后头。
他二十三岁勇敢地踏上穿越南美的壮举,潘帕斯草原上回荡着摩托车的轰鸣,我二十二开始了独自旅行,我孤单的身影在西部高原游弋。
青春无畏,那是我们与切共有的印记。
还有一句话,是我从切在旅行所见所闻,他自身思想升华的过程以及他日后的伟大事迹中想到的,那是保尔柯察金的关于共产主义的名言:“当他回首往事时,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伟大的共产主义事业”切,你是好样的。
看之前对这个片子怀有较高的期望,但是这个片子并没有能比较好地反应出我们心目中那个格瓦拉的精神,似乎有点记流水帐的嫌疑.格瓦拉最喜欢的一首诗是聂鲁达的<海员>,里面有一句"没有什麼东西可以把我们系住, 没有什麼东西可以把我们绑在一起, 我喜欢海员式的爱情, 接个热吻就匆匆离去。
我要走,我心里难受, 可我心里总是很难受"这首诗我最喜欢最后的"我要走,我心里难受,可我心里总是很难受".尤其是"我心里总是很难受"似乎预示了格瓦拉的宿命,即使出走参加革命,最终仍然逃脱不了"难受"的命定.我认为这首诗可以作为少年格瓦拉骑摩托周游拉美并因此走上他自己独特的"革命"道路的最好注解.如果影片能反应出这一点就好了.虽然说革命在这个年代已经变成了激进和暴力的代名词,但是不能因此彻底否定它的意义.如果暴政根本就没有改良的愿望,除了革命还能有什么呢?格瓦拉那种对海员生活的向往和革命是怎样联系起来的呢?我想就是一种敏感而不能忍受麻木和不公平的气质.
(一)猩红色的背景,大红色的背景,耀眼的亮红色的背景,一个大胡子戴贝雷帽的男人眼光上挑——这大概是世界上最著名的一幅肖像。
它被无数次印在T恤衫上,挂在同性恋酒吧的墙上,刺在瘾君子和恶棍的胳臂上。
多年来,这幅肖像被膜拜、固化成诸多人们渴望的图腾——大学生的理想,小布尔乔亚的浪漫情怀,朋克的自由与叛逆,被压迫者的领导人,左派愤青的精神领袖,很可能,还要加上恐怖分子的效仿楷模……以及,多年淡忘之后,当下中国的一个强烈的商业消费符号。
呵呵,切·格瓦拉。
据说,格瓦拉的眼睛呈现迷人的蓝色,但这幅肖像往往是色调分离后的印刷品,单一黑色的凸出使他的眼神部分变得抽象空洞。
在全世界消费格瓦拉,恶搞格瓦拉几十之后,谁又能还原那一片澄澈的蓝色呢?
(二)片名《摩托车日记》不很贴切,因为后半部影片中车完全消失了。
在前半部摩托车承载的是飞扬的青春、幻想和自由自在,浪漫得一塌糊涂,但隐隐约约格瓦拉说了一句“我觉得走着旅行可以结识更多的人”。
象是在印证这句话的正确性,老爷车终于抛锚了,剩下的旅程是徒步、搭车加上亚马逊河的木筏漂流。
于是影片一下从天上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不再有浪漫,不再有飞扬的青春。
两个人不断接触社会底层和原住民,接触真实的50年代初的南美洲。
原来,这里有的是贫穷和压迫,饥饿和死亡,人民的流离失所以及麻风病的地狱般的折磨。
同时,在雄伟的古印加帝国的遗址上,野蛮与文明谁战胜了谁、殖民主义和社会繁荣如何评价的思考也在继续。
在船上,当格的同伴用赌来的钱与妓女鬼混时,他却不由自主地注视着拖船上那些奄奄一息的饿殍。
我想,圣人从来就是圣人,和我们一般老百姓就是不同,想的内容不同,得出的结论也大相径庭。
另外一处圣人与我们不一样的地方,是他们在悲天悯人以外,注定是孤独的,最终要一个人向黑暗中走去。
当格瓦拉在生日之夜毅然向对岸麻风病人的聚居地游过去时,绝没有人和他一起游,虽然影片结尾格瓦拉对朋友说,对旅途中的见闻要做长时间地思考,但我想,在那个漆黑的生日之夜,在他横渡亚马逊成功的那一刻,格瓦拉已经完成了人生选择,完成了自我的解放,正象佛家讲的“波罗密多”,格瓦拉的彼岸,格瓦拉的选择,不是黑暗,而是永生。
(三)有一个情节是他们旅途中遇到一对失业的矿工夫妇,他们是共产党,同志都被政府杀害,在篝火旁他们问格瓦拉,你们也是象我们一样找工作吗?
格瓦拉说,不,我们不找工作。
那对夫妇奇怪地问,那你们为什么旅行?
格瓦拉与同伴一时面面相觑,难以回答。
不知何故,在那一瞬间,我感觉那对夫妇的问题好象也是在问我,问每一个观影者。
在印加遗迹上,格瓦拉的同伴说要娶一名当地土著妇女,之后在此成立土著人的党并争取他们的权利。
格瓦拉靠在石头堆上正在写日记或给母亲写信,他抬起头来说“不流血的斗争?
这是不可能的”(四)在某个闷热的北京之夜我看完了这部《摩托车日记》,甚至一时间很难把银幕上的帅哥儿和那个大胡子戴贝雷帽的硬汉联系起来。
感谢日益丰富的D版市场,使我们有暂时在艺术上脱离好莱坞趣味,在思想上远离美国生活方式的灌输的可能性。
好象,在这暂时之中,在这一瞬间,看到了一点点,那片澄澈的蓝色。
2006.06.05.世界环境日
年轻的领袖,拍的真流水且枯燥
片名叫日記並不一定要變流水帳,加油好嗎⋯
有点混乱,为了觉醒而觉醒,流水账结构并不能撑起「前奏」的概念,被一笔带过的转变处理得更是太过平滑,泯灭了人物散发的弧光。
演过《爱情是狗娘》的男主角的盖尔·加西亚·贝纳尔?又是他。。。这片没有把旅行的美带给观众,而是磨难,经历和见识到的社会的真相。
我是看了杂志的介绍才来看这电影,看完电影后就不知道杂志为什么要介绍
D9 流水借 世纪之星版 外公家 http://movie.douban.com/review/3139987/
我把圈姐对号入座了……你看到应该会很欣慰吧
看搭车去柏林的时候脑子里不时闪过的念头就是怎么这么像摩托日记啊 只不过前者的里程是倒数的,后者的里程是正着增长的。于是趁着热情未减,又把它翻出来重新看了一遍。不想去探究里面关于革命思想萌芽之类的东西,只是单纯地,欣赏、崇拜在路上和在路上的人~
看完电影,30岁的Z表姐对24岁的熊猫说,我们也去流浪吧,去新疆。
老摔车的两个倒霉驴友
流水账吗?学会了西语版的生日快乐…另外Gael真好看啊
…挣扎着看完了。名不符实的公路片,倒不如说是不够格的伪纪录片,很多桥段没有衔接,美洲原住民的问题想讲又没有深入,唯一不错的就是台词了吧。
挺无聊的,分好多次才看完,上次这么看电影还是敦刻尔克。我只是觉得,一个英雄的漫长旅行,其中很多感受和经历不是一个公路片能够表现出来的,它的很多关于生活的真相和内心波涛汹涌的英雄主义是无法言说的
第一眼看到马丘比丘真的很震撼,我们总是很乐意远离“文明”,更加亲近土地。从前切格瓦拉之于我只是一个被印在T恤上的头像;现在他是那个对人生充满思考、对旅途无限热爱的火塞。骑着狂妄的一股冲动,在无垠大地种出一个梦。
贝纳尔04年一年中同时化身年轻的切格瓦拉和阿莫多瓦《不良教育》里的伊格莱西奥,好牛!
两个主角没有真正的交集,这是影片最失败的地方。如果换作我,长途漫漫,一路上所见所闻固然重要,两人之间也必然会又交锋、冲突及至最终和解,感情上的升华,这样戏会更有味道。像目前这种状况,两个人彼此平行着,毫无交叉,最后格瓦拉的革命信仰就有点毫无来头似的。
老了 不文艺了 但是walter salles 和 gael garcia的脸还是少女的梦road movie。自己也想上路。
倘若观众对背景知识一无所知,真的很难把男主角跟格瓦拉对上号,赛勒斯基本上把这段经历去政治化了,更多去突出公路片的通俗属性。丢摩托车前后简直裂变成两部电影:前面还只是两个少年想要在公路上发泄过盛的荷尔蒙,抵达麻风病村之后世间的不公才被真正具像化,人物的成长总算姗姗来迟地完成,但翻涌起的更多还是人道主义而非革命精神。大河的意象用得好极,一条河分开健康与疾病,患有哮喘的他在生日之夜横渡,小小壮举里暗藏理想主义的悲悯。
听谁说伪文艺
8.1 摩托坏了怎么还能算摩托日记呢。切格瓦拉游南美,在心中埋下理想和解放的种子,作为公路片,却还是风光大于苦难的。不是流行文化里的图腾符号,也难以和着绿色军装放火的革命战士联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