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致郁了,又是在剧场和一圈小姐妹疯狂流泪的一下午。
大部分的时间里,舞台上的演员都在大吼、争执、面红耳赤、推推搡搡,但这一点都不给观众歇斯底里的感觉,毕竟比起演员的动作,这个故事才是最疯狂的。
如果有撒旦,那法庭上这些丑恶的人一定是他的信徒。
这是一个有关谣言、私仇、权利和自我审判的故事,事件起源于几个小女孩违背教义偷偷跳舞被捉到,同时有两个参与的姑娘突发疾病。
如果小姑娘们如实说出真相,那么整个村子就能逃过一劫,然而她们为了自保说谎,浇灌出了各色恶之花,并最终可以说是毁灭了整个村子。
这是一场北美大陆的叫魂,最开始只是几个小姑娘为了保全自己而说出的谎言,在不明真相的牧师的逼问下,她们开始随口编造出一些人和一些事,这给予了这批未成年的孩子已巨大的权利,人们相信上帝借孩子的口给予世人指导,谁又能想到孩子们的恶远超成年人的现象呢?
很快孩子们利用这种权利肆意攻击自己不喜欢的人,再后来果不其然被利用,卷入了村子里的私仇中。
这是一个七年换了三个教士的村子,是一个大家都喜欢诉讼的村子,然而从没有过什么时候,法庭能带给村民这么多的“正义”。
这群孩子肆意利用权利,良心和恐惧都可以用巫术掩盖。
这场戏里的孩子们并非不谙世事,而成年人们,看起来一个个被孩子耍的团团转,其实又有几个不知道这是虚假的呢?
然而,有的人需要用法庭打击敌人从而获利,有的人则想要通过“维护正义”为自己博取一个美名,有的人则只是单纯享受成为法庭一员带来的高人一等的存在感。
比起宗教带来的迷信,我更认为这是一场皇帝的新衣,所有人都心照不宣,所有人都意有所指,在最开始的时候,谁都可以死,因为谁死了都不影响自己的利益诉求。
而在最后,法庭全体都希望约翰认罪,以此来规避潜在的暴动的风险。
究竟谁是女巫早就已经不重要了。
我原以为这个故事会以谎言被揭开作为结尾,但是没有。
罪魁祸首拿了钱逃走了,唯一有点良心的牧师因此包受折磨,约翰也并没有一副英雄的模样“时刻准备牺牲”,他的踯躅,他的犹豫,他用颤抖的手在认罪书上签字,这种生而为人的懦弱让他更显得真实,这也正是在生命的最后他对自己的审判,这是整个法庭中唯一一场真正的审判。
约翰的“上帝已死”与“我的名字属于我自己”,伊丽莎白的“没有人可以审判你”,每一句都直指人心,疯狂流泪。
《The Crucible》(《十字架上的審判》),是美國劇作家亞瑟·米勒(Arthur Miller),於1953年創作的戲劇,背景設定在1692年,美國馬薩諸塞州塞勒姆(Salem)這個小鎮,故事圍繞著塞勒姆巫術審判事件。
#故事簡介:劇情圍繞一場,由於對巫術的恐懼,而引發的社會瘋狂與審判。
故事開始於一群年輕女孩,在塞勒姆森林中進行儀式,被村民發現後,她們開始指控其他村民是巫師。
這些指控引發了,一連串的審判和處決,最終導致許多人被誤判,甚至被處決。
主要人物包括約翰·普羅克(John Proctor),一位農民,他在審判中被牽扯進去,並試圖揭示這一系列,指控背後的真相。
#表達主題集體歇斯底里與群體心理:劇中的塞勒姆,社會陷入了極端的恐慌,這使得理性被拋諸腦後,並且無辜的人,被指控與處決。
米勒通過這一點揭示了人們,在極端情況下如何失去判斷力,並且如何在恐懼中,盲目跟隨群體。
權力與腐敗:劇中有許多角色,利用巫術指控,來達到個人目的,或是報復,或是爭取政治權力。
這揭示了,權力如何被濫用,並且如何影響法律和正義的運作。
道德與良知:主角約翰·普羅克,經歷了內心的掙扎,最終選擇,為了維護自己的良知,而接受死亡。
這一選擇強調了,誠實與道德的價值,即使在面對,極大的壓力和死亡威脅時。
#諷刺與批評米勒在這部戲劇中進行了,對20世紀美國社會的深刻批評,特別是對當時的反共熱潮(即美國的“紅色恐慌”)進行了隱喻。
1950年代,美國的政治氛圍,受到麥卡錫主義的影響,對共產主義者的迫害,冤假錯案層出不窮。
米勒自己也曾因為被指控,有共產主義同情而遭到黑名單,這一經歷使得他,在劇中強烈批評了,基於恐懼而對無辜者的指控,並諷刺了,這種政治迫害的荒謬性。
#深度思考內容群體心理與個人責任:當一個社會,進入集體瘋狂的狀態時,個人的責任和良知,如何能夠維持?
《The Crucible》挑戰了人們,在群體壓力下如何維護,自己道德和理性的選擇,並且反思了,盲目追隨的危險。
道德矛盾:約翰·普羅克在劇中的掙扎,展現了道德的矛盾:他是否應該為了保護家人,而屈服於不義的審判,還是選擇堅持真理,即使這意味著自我犧牲?
這是對道德和良知的深刻探討。
人性與自私:劇中的一些角色,在危機中表現出了,極端自私的一面,使用巫術指控來報復,或達成個人目的,這讓人深思在危機時刻,人性的脆弱與自私,往往如何在最不經意,情況下顯現出來。
《The Crucible》是一部,極具現實意涵的劇作,不僅揭示了,過去歷史事件的荒誕性,也針對人性、社會、政治和道德問題提出了深刻的反思。
萨勒姆的女巫 (2014)9.22014 / 英国 / 剧情 / Yaël Farber / 理查德·阿米蒂奇 萨曼莎·科利
萨勒姆的女巫9.1[美]阿瑟·米勒 / 2020 / 上海译文出版社
不知道是否每个人伴随出生,就逐渐饱尝世事无常,变幻莫测的生存焦虑(或曰死亡恐惧?
)在传统社会背景下,有文化习俗的加持,可以把焦虑恐惧安放到家族系统、婚姻家庭和社会位置中,然而风起云涌的时代变迁下,原有的社会文化规训似乎逐渐失效……作为一个普通人的生存焦虑恐惧和生命意义与整个时代划曰到个人日常生活结构的关联越来越摇摇欲坠虽然影片的故事原型是一个人的私欲之爱,却无处不在地影射着现代人的自我安置之困难重重在这样剧烈变迁的时代背景下,很容易感受到现代人与人之间的信任纽带、情感连接微乎其微,越发把个人的情感依托毫无意识地归置到孩子身上,导致越来越多的儿童青少年无法承重,陆续躺平我们谁都不想被恐惧焦虑驱使裹挟,但现实生活中,真是“雪崩之下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命运共同体之感,面对庞大的碾压式的恐惧,我们的内心无时无刻不在被撕裂,早已支离破碎、伤痕累累观影过程中还一度脑子昏沉到意欲学习各种哲学、社会学、人类学的知识体系,妄图针对时代的鸿沟做些缝合之术,待影片结束后这几个小时的扪心自问,只有不断地回归自身,不断的练习不带意图妄念地生活,才有可能在纵横捭阖错综复杂的重压下,有一丝泰然自若的可能性愿我遵守内心中正平和之道,不带意图与妄念地生活下去,为自己那最后一丝淡然的可能性付出持之以恒而不刻意努力地行动
《萨勒姆的女巫》的确不负盛名,每个人这一生都应该接受一次这3个半小时心理折磨。
剧本本身的主题不难让人产生共鸣,不管是当时的麦卡锡主义还是中国文革,还是人类历史上的种种指鹿为马,又甚至是当代无处不在的老大哥,其实都可以套到剧里面1892年这个美国小镇上:当普通民众被极权领导所威胁唆使后,互相陷害出卖的场景绝不让人感到陌生。
中场的时候我跟zyx说,这部剧最可怕的地方应该是,抛开时间地点宗教等因素,它可以完全对应上历史甚至是当代的许多事情上。
再加上极富代表性的剧中角色,阿比盖尔、普克托、伊丽莎白、黑尔牧师、玛丽•沃伦...你可以说,他们身上都有每一个人的影子。
3个半小时里的所谓“猎巫事件”和荒谬的法庭审判中,幻觉和梦境竟成了确凿证据,被控告者百口莫辩,当道理和冷静也无法为自己辩解,剩下的只有绝望的嘶吼。
撒谎认罪,还是走上绞刑架,成了那个“to be, or not to be”的永恒难题。
整个案件的起因让我困惑了好久,林子里跳舞的少女到底是不是在做巫术?
既然是,为什么又害怕被人发现?
到了后来我看了别人的剧评才发现,是一群在清教主义压迫下偷偷作乐的少女,害怕被人揭发判刑,转而声称自己见到魔鬼和其跟随者,通过诬陷他人保自身平安。
让我困惑的原因,大概是我还是无法相信一群少女能有如此大的对他人的恶意吧。
被波及的村里众人互相指责诬陷,在保命的动机下,又暗含了多少积怨和嫉妒的报复。
更荒谬的还是法庭审判,无数次强调自己是正义公正的法官,到头来还是因为不愿承认自己的错误开始对犯人威逼利诱。
究竟魔鬼是否存在,并没有人真正关心;但你我心知肚明,魔鬼到底是谁。
我很喜欢这部剧因为它可以说是高潮迭起。
往小了看,演员的每一次高声质问都可以算一个小高潮;往大了看,我认为整体剧情的高潮还是普克托与阿比盖尔的对质部分,这也是我最喜欢和最难受的一部分。
在这场戏的前半部分,天平慢慢倾向正义,普克托一行人似乎有了希望。
玛丽沃伦没有屈服,牧师说漏了嘴放出了有利证据,阿比盖尔等女孩儿也无话可说。
然而当观众心中的大石头即将着地时,伊丽莎白的出现打破了一切。
伊丽莎白这个人物我很喜欢,性格塑造得很立体。
就是这么一个所有人都不会相信她是女巫,连丈夫也说自己花了很大代价才发现她永远不会说谎的弱女子,在众目睽睽之下,为了拯救自己的丈夫,还是说出了那句令全场倒吸冷气的“No, sir”。
因为这一句“善意的谎言”,案情发展陡然转向。
随着伊丽莎白无力的“Oh God”,阿比盖尔抓住时机,跟少女们又上演了一出“好戏”,所有的证词所有的证据,早已无力回天。
少女们脸上的得意,法官的心满意足,与其相对的却是普克托绝望的嘶吼和似乎已经放弃的苦笑,黑尔牧师不敢置信的眼神和颤抖的双手。
这场善恶闹剧就是以无罪之人被拷上手铐的荒谬收场。
这一幕给我带来的冲击过大以至于我认为接下来的一幕似乎没有必要出现。
如果话剧就是以普克托被判绞刑结束,给观众的冲击和想象空间会更大。
但是看完最后一幕觉得应该还是导演和编剧想要探讨和表达的东西更多,即“善与恶”的界限。
在这一幕里面很多角色都得到了更大地丰满和提升:想要补救自己错误的悔恨的黑尔牧师;发现外甥女逃跑,害怕事情继续恶化也想挽回的帕里斯牧师;醒悟过来的伊丽莎白;当然还有在善恶之间挣扎的普克托。
普克托在是否要认罪活命,还是坚持真相走向死亡之间的犹豫徘徊很值得玩味。
界限放模糊一点的话其实可以套到很多dilemma上去。
是昧着良心,说谎,诬陷,从而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还是选择正义选择真相,哪怕要赔上自己的性命?
一开始的普克托与妻子见面,在妻儿的柔情下他决心要活命,但是面对吕贝卡大姐如刀般苛责的眼神,当他得知自己的认罪书必须公之于众的时候,良心还是占了上风。
他举着认罪书嘶吼“这是我的名字”,又亲手撕毁了它。
当普克托坦然走向绞刑架时,我是舒了一口气的。
为什么?
伊丽莎白说,他找到了自己的善,更因为死亡,才是清白之人的唯一的胜利方式。
你呢,你是宁清白赴死,还是愿苟且偷生?
实际上里面的每一个角色、每一句话、每一个行为都值得细细咀嚼推敲。
看到很多剧评说阿比盖尔是求而不得,有可怜之处。
但我依然厌恶这个角色,哪怕她有可怜之处,也远小于她的可恨之处。
只因伊丽莎白发现了她与普克托猫腻将她扫地出门,这种恨也不应该到了要置她于死命的地步。
归根结底,这个角色骨子里的疯狂、恶毒和极度的妒忌心理,才是一切行为的根源。
玛丽沃伦的角色我也很喜欢,某种程度上她算是普克托的反面吧。
一开始她确是决心要帮助普克托揭开真相,揭开阿比盖尔的真面目;但当她发现自己处于下风,没有能力再去反抗阿比盖尔的时候,她选择了退却和保命。
其实从她面对阿比盖尔时的全身颤栗和止不住的眼泪,到被少女们无休止地模仿说话的崩溃,她的反戈是可以预见的。
“软弱啊,你的名字是女人。
”没有如普克托一般的强硬,她唯有投降,扑入敌人的怀抱。
但其实扪心自问,在这种高压下保持善良,谈何容易?
而黑尔牧师的转变我也很喜欢。
前半部分的他盲从信仰,眼看着一个个无辜之人被抓入狱,甚至亲手签下一份份判刑书;直到他的良心再也承受不住,想努力帮助普克托时才发现为时已晚,自己的信仰在普克托被捕时轰然崩塌。
最后一幕我们看到他衣衫褴褛,面容憔悴,双手无法停止地颤抖。
最后他说,“信仰带来鲜血时,就不要攥住信仰不放,引你去牺牲的法律,是错误的法律”。
法官和黑尔牧师也可以算一个对立面。
究竟事情恶化到什么地步我们才应该放弃自己的信仰,放弃法律?
在伪善和自责之中,你会选择那种来伴你度过一生?
但实际上我也无法真正分清,黑尔牧师劝说普克托认罪,究竟是他对正义的诉求还是仅仅想弥补自己的愧疚心?
人性之复杂总是让我叹息。
整个话剧营造的氛围非常到位。
开头将近3分钟的无声画面,黑暗无光的剧场里,重叠交替的人影和漫天落下的火焰灰烬,极好地奠定了全剧的基调。
还有包括朋友很喜欢的转场拍摄手法,女孩们指证时被魔鬼附身,每个人的高声质问和呐喊的情绪都带着一丝恐怖片的气氛。
全剧都是室内环境,情节的推动大多靠几个角色诉说,即使人数不多也能很好营造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惧感。
The Crucible本义是坩埚,也可以翻译成严酷的考验。
萨勒姆的女巫的确很直白易懂,但个人更偏向严酷考验的意思。
今天的世界宗教色彩相对减弱,女巫也无人相信,但其实每个人都可以生活在Salem,每个人手上都可能沾满鲜血,那种盲从的疯狂和个人对生杀权力的渴望,从未消失。
是值得二刷的好剧,但我的玻璃心大概承受不住了。
“Do you not believe there are witches?"“If you think I am, then I believe there is none."本来觉得自己台风天出门看戏精神很可嘉,没想到影院依然满座。
A TOTAL WITCH HUNT! 是挑动群众逗群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中世纪基督教文革。
不算我最感兴趣的题材,但看时依然觉得不寒而栗,也几次因为义愤落泪。
“我们已经处决了十二个人,那么便更不能判剩下的人无罪---这是不公义的。
”真想把说这话的人掐死啊。
对于不不容质疑的权威---无论是来源于宗教或政治---几乎可以肯定它会带来可怖的后果。
“任何人都不能践踏法律”、“现在到了泾渭分明的时刻”,这些话术听着真耳熟。
我是无神论者,除了实证主义的原因,也因为我无法接受有神高高在上垄断一切权力、真理与道德。
我更没法接受有人声称自己替神行事,从谋害“女巫”到娈童主教,事实常常证明这些人并不值得丁点信任。
反倒是那些教民:我觉得他们即使没有基督教的感化,也能成为好人。
“当信仰带来流血时,应当放弃信仰。
”如果我是约翰的妻子,我会希望他苟且偷生放弃信仰。
但是作为观众,我希望约翰死,希望看到壮烈牺牲。
他最后做到了:“”我沉默仅仅是出于轻蔑:人很难对狗撒谎。
看看吧,你们所见的第一个奇迹,John Proctor的心中也有了一丝良善,不够织成一面旗,但足够不让狗衔着旗子跑。
”真的很希望那些神职人员得到人民的惩罚啊,希望人民最终能“像海浪一样拍向法庭”。
“孤儿嗷嗷待哺,牲口在街上游荡,庄稼烂在地里,而你问我人们是否在谈论叛乱?
”这样的人怎么不值得在地狱的永恒之火中炙烤呢?
差不多前后脚看了两版,国话是大剧院的现场,此版则是拖下来的视频,感触比较深,大致说说看。
简单来说,国话版考虑了中国观众的理解和接受能力,所以会在表现形式上更为外放,尤其是高潮部分的设置,当男主角向天高呼:上帝已死!
国话有个清晰的停顿,给予了舒展的空间,但英版则是流畅地接续下去。
其他包括国剧话剧场上,隆隆出现的木头吊台,让同为殉道者,但更沉静淡然的女性老者站在上面,结束时,男主也站上去,两人一起被推向刑场,这都是国剧的表现形式。
而英版则只是在黑暗狭小的圆形剧场中,憔悴的老妇人带上,以一句幽默的台词:我没有吃早饭,来形容她几乎站立不稳的憔悴,下场,男主与妻子告别,下场,女主妻子转身,简短的台词,完结。
作为国人,作为并没有那么深的话剧素养观众,对于两种形式的感受是各有利弊。
比如国剧般还增加了开头少女们在林中施行巫术,以及后段男主的老年朋友因为连累朋友而自杀(好像是这样,我记不清了),这些情节,前者在英版中并未出现,后者则在英版中根本不存在(不晓得原著是怎么写的)至于演员,国话版则要逊色一些,但这种逊色,可能在较大程度上,还是在于这本来就是外国人的剧本外国人的文化环境,由于拗口的英文名字,国话版在开头的进入就存在一定困难,而且男主的戏份由于高度集中在后半部分,所以前半段容易走神(这样来说,第一段的巫术场景虽然某方面来说比较好看,但对于整体来说,容易显得拖沓)。
所以就戏剧张力来说,英版要好得多,前半部不会觉得无趣到脱离。
两版的男主,国话版的男演员其实论演技十分出色,但外形方面,实在大大逊色于英版的阿米蒂奇,我们不是说男演员一定要帅,但是从这个剧的环境来说,英俊的农场主和美丽的abigail,是符合原著形象的,但是国话版却是胖壮的大叔和胖壮的中年女人(这或许是为了原班人马吧,或许他们当年也不这样,所以原班人马这个事……)此外比较出色的两个角色应该是法官和黑尔牧师,两版的法官都是老演员,所以气场很足台词很赞看得人热血沸腾,但黑尔的情况则很不相同。
国话版貌似是个年轻些的演员,留着齐肩的黑发,形象有些怪异,而这个角色从前期相信巫术,到后期被残酷的审判压折了精神彻底崩溃,本来是个很有表现空间的角色,但国话版基本没有太体现出来了,英版要好得多,但依然在气势和整体程度上,显得有些,多余?
因为在女仆精神崩溃那场戏中,能够出彩的角色太多,所以如果大家强势争锋,而缺少呼吸间的层次和配合,就很容易显得乱,而这场戏中,黑尔牧师实在有些排不上,也就是说他太难在其他角色中突围而出,成为观众关注的角色。
说到这场戏,再来说女仆。
国话版是个天真的小女孩形象,有些可爱,不知世事,所以无论是受到男主的劝说,还是后期被abigail等人又扳了回去,都带着一些女孩似的天真与无辜。
并且国话版的处理,是她重投abigail的怀抱,女孩们也接纳了她,正如这是abigail预先设计好的一样。
当初国话版来说,这是首先震撼我的一幕。
而在英版中,处理得不太一样。
英版的女仆,更像一个疯狂的胆怯的愚昧的女孩子的形象(这跟演员外形可能也有些关系),应该说英版的层次更深,但严格来说,并不那么讨喜……我这个评判标准有些那啥……她是一个让人难免心生厌恶的,并不那么值得同情的角色。
而当abigail发疯那一段,她的光芒也被abigail完全压制住,变为某种更形疯狂的存在,这样说的话,貌似她的表演也有些不对,我本来以为这个角色,至少是带着一种被同情的压迫者的感觉,但英版的感觉更倾向于咎由自取……同样,就abigail来说,英版的层次更丰富,国话版是个尖锐的疯狂的女孩的形象,英版则有一种恐怖的压迫感,而且也表现出一种游移,就是在法庭这一幕上,她并没有过多地设计女仆,她的眼神,更多地表现出一种劫后余生的谨慎,毕竟差一点点,她就可能身败名裂坠入深渊,但男主妻子的谎言给予了她翻盘的空间,疯狂的演技之后,她那种谨慎的凌厉的目光,所表达的就是这样一种情绪。
而在之后,国话版还有一幕abigail去找男主,想要带他一起逃跑的戏,英版完全木有,这一段也不知道是否原著,但就整体来说,果然有些冗长吧。
然后再来说说男主的妻子。
国话版的妻子是个贤惠冷静的妇人,带着一些身份的矜持,而英版确实层次更多,是一个病弱的有智慧但是智慧不够的妇人的形象……她的理智和愚昧,都恰恰好与她的身份相符,这是非常有意思的。
但在国话版中,这个角色更加光明正确一些,我想英版应该是更符合原著刻画的。
至于男主,唉,男主其实我觉得两个人都很优秀,但也都存在一些问题。
暂时理不清,就写到这里吧。
一群红卫兵小将在某个心怀鬼胎的小姑娘的唆使下(再次证明小孩子都是魔鬼啊again> <),借愚昧而自私的大人之手大开杀戒,有人为了保命有人为了复仇最后所有的人都疯狂了。
信任和真理在愚昧的社会不堪一击。
原来文革哪里都有哎,只是形式不同而已。
同样入围oliver,今年得奖的桥景胜在故事切口小、短、精,还有马强叔叔一双水汪汪楚楚可怜的眼睛。
美美的大舅不要气馁哦,你也是棒棒哒
感觉这是一部向苏格拉底致敬的片子。
每个人的一生,或许都会面临黑尔神父的抉择——我是否还要双手沾满鲜血,与这黑暗的政法体系同流合污?
每个人的一生,也许也会在极致时被推向约翰•普洛克托的境遇——我是否认罪,以及,我的灵魂究竟向谁认罪?
“上帝已死”的呼号是悲壮的,但普洛克托不肯流下一滴眼泪的决绝也让人肃然起敬。
这一切像极了2000多年前被推上雅典法庭的苏格拉底,陪审团赐了他死刑,他却留下一句:“我去死,你们去生,我们所做的哪一个更好,谁也不知道——只有神知道。
”片中“女巫”的含义也是双重的,究竟谁才是背弃灵魂,亵渎上帝的女巫?
这是留给观众思考的命题。
人类历史上,这样泯灭人性的悲剧总是一再上演,以正义的名义,以善的名义,以神的名义,以各种主义的名义。
这部剧的背景虽然是17世纪清教徒时期的北美大陆,但从悲剧轮环的意义上讲,它又超越了时间、宗教、地域、文化、族群,指向一种更为普世的困境。
阿瑟米勒是美国三大剧作家之一,他最著名的三个戏剧是《都是我儿子》、《推销员之死》、《萨勒姆的女巫》,本文将从这三部戏剧来分析他对于悲剧的认识。
作为现代剧作家,他对于悲剧的革新,以及他所认为的悲怆剧与悲剧之间的区别。
从而更加深入理解阿瑟米勒戏剧中对于普通人以及他们的生活,在其中所营造出的悲剧性。
在古希腊悲剧和莎士比亚的悲剧中,悲剧的主人公往往是身份高超的人或者是帝王将相,这些人他生存的环境与普通人是不同的,但是之所以这些戏剧会被认为是悲剧,是因为这些人他已被认同为超越一般人,具有比普通人更高品德的人,所以当剧作家在他们身上建立悲剧性的时候,会让观众更感唏嘘,而且这些社会精英所产生的悲剧,在某种意义上,也会发生在普通人身上。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在某种程度上,涵盖了社会的整个群体,从而让人物身上的悲剧更让人能够产生共鸣。
但是阿瑟米勒却对此抱有怀疑态度。
他所认为的悲剧应该不再局限于高贵的群体,因为悲剧人物身上所具有的能够产生悲剧性的瑕疵,并不是伟大或者崇高的人物所独具的。
并且在他看来,那些王公贵族他们之所以会产生悲剧性,往往是因为他作为这个群体,他身上所背负的荣誉,道德决定的。
他们在面对这些挑战时,因为他们的身份,他们也必定会产生反抗。
但是这样的抉择与行动却并不能完全涵盖整个社会群体。
而且随着时代的发展,戏剧的作用已经转向了社会服务的范畴,仅仅将悲剧的取材放置在某一阶层很显然是会限制悲剧的发展,而且只不过是徒劳地握住悲剧的外在形式而已。
而且这样的剧本如果仅仅限于贵族与帝王将相地所思所想已经不再符合当今的审美需求。
悲剧之所以能够具有对于人所感到震动的特性,便在于它把我们所选择的在这个世界中的自我形象拉开来时所包含的灾难。
而这种特性已经延展到了每一个人身上,而且正是普通人才最能体会这种畏惧。
悲剧是一个人全力以赴地要求公正地评价自己所带来的后果,那么他在这样做的时候所遭到的毁灭就展现出了在这样一个环境中的缺陷或邪恶。
这正是悲剧的寓意和教诲。
因为人类对于完美地实现他的理想的需要才是唯一的恒星。
如果悲剧人物在这样的抉择中只是保持着麻木的顺从,对于环境所给予的压力视而不见,或者任由环境吞没,那永远无法形成悲剧。
在阿瑟米勒的分类中,这样的戏剧只能算是悲怆剧,因为主人公只是获得了一个悲剧性的结尾,这就像是飞来横祸一样,我们没法在其中感受到任何除了害怕以外其他的情绪,我们没法对悲剧人物的身世联想到自己生活,我们无法从中思考个人与世界之间的关系,人也无法从悲剧中获得教化,也无法收获怜悯与恐惧的悲剧效果。
为此,在上述两点中,我们可以看出阿瑟米勒对于悲剧既有批判也有继承,他抛弃了悲剧的外在形式,而紧紧抓住了悲剧中,所探究的人与环境的关系。
这种理解也贯彻在了他的三部作品中,在《都是我儿子》中,主人公是一个在美国二战之中出售军火的老板,但是为了让自己在战争中不至于被激烈的资本竞争淘汰,而让自己的产品发生了严重的质量问题,从而间接造成了美军飞行员的死亡,其中也包括他的儿子。
阿瑟米勒通过敏锐的感知,洞察到了资本主义社会,资本家们因为疯狂的逐利而抛弃了人性,从而造成了无法避免的惨剧。
首先作者将悲剧的人物置换到了普通人身上,可是却通过这样的一个普通人反映了社会的整个群体,同时反映了资本主义社会的严重弊端,那就是让人为了利益而变得冷酷无情。
而这样的无情最终变成因果报应,让惨剧发生在了自己身上。
而这样的悲剧性事件我们却能从中对于人物产生怜悯,而后果之严重,我们也能在其中产生恐惧,来反思自己的处境。
这样的效果正好对应了悲剧化的效果,即使人物不再是王公贵族。
这样的选择,也同时反映在了《推销员之死》以及《萨勒姆的女巫》之中,一个是坚信美国梦,却因为人老珠黄而被体制无情抛弃的威利;一个是坚定的基督徒却因为自己的信仰而遭致杀身之祸的普罗克托。
其次,便是阿瑟米勒没有让悲剧成为悲怆剧,他让人物全力以赴地想去在这样的环境中寻求生存的权利,却最后还是无法避免灾祸的降临的,从而通过传统的悲剧形式来营造出悲剧人物与悲剧效果。
譬如《都是我儿子》中,主人公竭力避免将自己当初的行为与自己儿子的死联系在一起,他想尽办法避免让这件事被其他人发现,即使让自己多年生活在愧疚之中,他也竭尽全力维系这个早已支离破碎的家庭。
而《推销员之死》中,威利在得知自己被开除的事情后,曾想过自杀,竭力维护自己在家庭中的地位,想要让自己的两个孩子对未来满怀信心,因此他每天都会按时上班,即使已经被开除,但是还是竭力维持家庭中自己与家人之间的稳定状态。
可是当这个谎言被儿子无情的戳破之后,走向了一直被延宕的结果--自杀。
在《萨勒姆的女巫》中,普罗克托的女仆因为对他的抛弃而怀恨在心,因此想要报复,而通过的手段正好是他所虔敬的信仰。
他先是暴露自己的丑事,来试图挽回妻子的判刑,可是当最后自己也被谎言而遭到刑法时,他不得不面临两个抉择,一个是放弃自己的名誉苟活或者是选择死亡。
可是无论是哪条路,迎接他的都是悲剧的结局。
阿瑟米勒的三部作品都可以看出人物试图跟木已成舟的现实对抗,可最后都会被强大的社会力量所吞没,从而营造出一种巨大的社会洪流与个体渺小的一种巨大对比。
从而展现出人的力量渺小,以及人在环境中无论如何拼尽全力但也难逃命运安排的处境。
这样的悲剧效果无疑是正统的,而且也是将普通人的生活延伸至了社会的层面,反映出了时代与社会,给人以深邃的思考。
题记: 不要信任语言(符号),而作为语言系统里的一份子,我目前能做的只能是严谨、真诚地使用它。
信仰总是饱含着人类最美好的初心,在抽象层面,对乌托邦的构想一定会不断地震撼读者(观众),然而,为了让神的旨意实行在地上、如同在天上,抽象理念进入世俗权力或生成一套权力机制时,原初的理念就开始了作为语言的不断流变。
几乎每一次,信仰产生的话语被使用,进而信仰被阐释,最终让位于世俗权力——信仰作为且仅仅作为旗帜,它已经被悬空了。
宗教通过“政教分离”来避免体制的毁灭,同时似乎也宣称了一种可能:在世俗权力之外依旧能为心灵世界留下空间。
但所谓上帝归上帝,凯撒归凯撒难道不是另一个抽象概念吗?
被掷入权力世界的人,能保有政治之外的心灵吗?
天国在人间的代理机构,能避免成为另一套世俗权力机构吗?
《萨勒姆的女巫》之中就充满了语言的游戏,但在打着信仰幌子的一次次词汇、意义的置换下,真正作祟的是那个据说不可以被冒犯的权威——约翰说他厌恶的那个词“authority”。
也正是authority,让剧中的几乎每一个人物都陷入了巨大的陷阱,被污蔑、被惩罚、被审判,或时刻受着这样的威胁。
这authority是什么呢,很难去真正描述它,但它一定不是信仰,也不是教义,我愿意这样命名它:由言语构成的世俗权力。
一种根本没办法定义,却可以通过言语被随意使用的权威。
比起那些显而易见处在受害者位置的角色,牧师黑尔,最高法官和以阿比盖尔为首的姑娘们,是我更愿意讨论的人物。
法官是剧作中站在权力最高处的角色,某个程度上,他成为了权力的面相,不可被质疑、极度严厉、绝不露怯,简直铁板一块。
比起帕里斯神父这样依附权威谋私的卑微者,法官严苛果断又显得公正不阿。
但他真的公正吗?
他质问反水玛丽的态度,与质疑阿比盖尔的态度难道不是明显不一致的吗?
正是从这里,法官展现出了他作为人的面相,即使他努力视自己为法律的代言人,他依旧是一个权力体制之中的人,他无法与体制合一,面对可能颠覆法庭的质疑和叛乱情绪,他会慌张,强作镇定。
最后一幕中,法官急迫地想要约翰认罪,却无论如何不肯在制度上放松一刻,暴露出的即是他作为人,与authority之间的不融合。
法官和以帕里斯为代表的神父们,是权力者,同时也是权力依附者,很难说他们是否真的相信信仰,或是否是有意地使用信仰语言来玩权力游戏。
受害者的最大苦难则是他们把信仰和权力完完全全混为一谈了。
伊丽莎白否认通奸,是她看似坚定的信仰里始终掺杂着的权力结构的一次暴露。
即使在“最后的抉择中”,约翰由于捍卫自己的名字而撕毁认罪书,毕竟,他捍卫的不是拉康所述的象征界中的“父的名”与“父之法”吗?
约翰认同自己的名字,却将这名字与自我合一而违抗authority,是否可以视为是在象征界中撕开了一条裂痕?
阿比盖尔才是从头开始就疏离authority的角色,她说约翰让她明白了萨勒姆的人们教给她的是怎样的谎言,她不会再闭上“已经张开的眼睛”。
她似乎摸透了权力混沌的肉身,带领姑娘们从被惩戒者的位置自保甚至反攻至权力的表象——信仰——成为信仰的化身。
她们是玩弄、利用、不信任authority的人,但要命的是她们依旧把权力与信仰混作一谈,阿比盖尔拒斥权力的同时,难道不也把信仰推得远远了吗?
但在权力已经将自己与信仰同构的处境下,是否还存在其它可能的行动呢?
黑尔神父也许是一个答案,但他自己是仍是迷茫痛苦的,我在他身上也无法找到终极回答。
几个月前和同学讨论过苏联人民的信仰热情是多么的感染人、多么具有乌托邦式的美好。
这篇文章的观点可以追溯到当时我说的那句“信仰当然很美好,但是当它开始生发出具体的权力机关时可能就更复杂了,我觉得两个东西不能被同样看待。
”我还没能给自己一个确切的答案,只有一个空洞抽象因而可能自相矛盾的观点罢了:绝对不要轻信被权力使用的信仰话语,但最好也不要因为拒斥权力而放逐一切。
到最后,其实说不要做什么最轻松了,真正想清楚的人会直接说应该怎么做。
我要把2015第一个“看过”点给RA!(虽然影院版本要下周才去看……)去年去现场看了5遍,实在太赞,因为题材很沉重,看完很久都无法高兴起来……
大体是好看的,但我不太喜欢,剧本有点弱的。上半场更好一点,女童“造反派”借巫术颠覆村落社群迅急猛烈,非常恐怖,我真吓哭了。下半场一个多小时太弱了,剧情逐渐回到每个人的内部善恶冲突,分出好人坏人,就非常不好看,也不可信了。
阿瑟·米勒能够把一个初阶《甄嬛传》混杂四人帮作乱的狗血故事,升华为人性、权欲、宗教劣根性的探讨,表达功力深不见底。但在这个老维克剧院的复排版中,紧抓感官的开篇女巫起兴后,便是随着时间推移逐渐丧失的情致。每个演员都在竭尽全力地表达,却更像是个体的嘶吼展示,咆哮的声音越大便越远离于剧作的精神内核。
7.5
舞台剧,看着有点吃力,又没什么字幕,不过气氛烘托的还不错。
2019年被骗得团团转的我啊…!
米勒好喜欢拿“my name”来做文章
很有密度,也太窒息。
龟速拖完下载,凭英文字幕终于看完,太好看了,太好看了,直击人心的演出,方寸舞台真的宛如炼狱,有罪无罪的审判过后,飘升沉沦,已有定论
@广州大剧院
@资料馆OldVicLive,对经典文本和历史背景有所了解也看过电影,纯粹享受高能的嘶吼表演,大概是今年看过的戏剧影像最佳。一边是性欲强丈夫×性冷淡病妻×白莲婊小三间的求欢挫败和暗算私仇;一边是蝴蝶效应乌合之众式史上臭名昭著的猎巫运动(影射麦卡锡主义),米勒剧本犀利精准,演员表演能量喷薄,恐慌、造谣、指控、辩驳、劝诱…以神之名渎神实乃为己谋私,一场从底层向上波动的愚昧恶对抗真理善的地震。研究过一点猎巫史,这一恐怖运动终结的重要原因就是罪名波及到顶层法官牧师及妻子,法律才从“神判法”“影子证据法”修改,是推动西方律法完善的惨烈一步。最动人的是圣洁之妻与污点丈夫的结尾对话,不裁决是爱的终极接纳。历史趣味:治安官霍桑是写通奸《红字》的作者祖先。男主是霍比特人的索林,像是看阿米尔汗和艾丽范宁搞出轨。
他人即地狱 || 下半场比上半场更为诡谲,一波又一波的“恶”被推向高潮,即使收尾依然没有反转,唯一的审判官只有自己。|| 面对玛丽的指控,少女们装疯看得头皮发麻——玛丽的黑化,遇上影院冷气,阵阵发凉。人心难测,每一位演员都引领着我坐在暴风雨的中心。20190915 万象城百老汇。
1692的故事,难道不像这越来越蠢、坏、绝的世道?近期最爱的一部话剧,尽管气得七窍生烟!萨勒姆的故事看过那么多遍,头一次震怒地觉得,捕风捉影、指鹿为马原来只是诡辩术下的小儿科。那么多暴风骤雨的恶意压下来,几人能逃脱这罗网?Hale说的那句,大意是,叫人牺牲的宗教,让人流血的法律,都不值得追随与认可。可血淋淋的诬陷不仅被人编造出来,而且批量生产。John的道德处境极度微妙,由此让这剧的神髓臻入化境,神之下并无完人,哪来那么多跳梁小丑自以为根正苗红?(原为李建军而来,原来标记想看已超四年半)@国际戏剧影像展
跟《狩猎》类似的故事,但是话剧的冲击力更强大的,整场演技狂飙。有信仰还是很好的,联想到国内的那十年,惨不忍睹。很喜欢 old vic剧场这样观众坐在演员周围的观影方式,一定可以秒4K3D的体验了,呵呵
排的很一般呀。。。演员倒是都不错。
居然是舞台剧 我俗气了 接受不能
很早就看过中文译本,然后计划心理建设好再看这么压抑的电影/话剧录像。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负面新闻爆发的这几天,突然想起李建军,想起他演过的这版,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版本所有演员几乎都是像豆瓣咆哮组一样歇斯底里的喊叫,配合着疯狂的剧情。每个演员演戏的方式都看起来很累,很用力,但也有一种莫名的爽感,看到最后泪流满面。剧本中的剧情是疯狂的,可是现实有时更疯狂,政教合一的年代里权力更集中,手握权力的庸人借着宗教的名义进行杀戮。当今依然有借着各种口号网暴他人、借着法律在人身上贴个口袋罪的事实。丑陋无处不在,这样的剧永远有它的现实意义。永远不要把人放在极端条件给他们考验人性的机会,真相可能会太残酷。
太燥了,全程都在咆哮。其实想想这个故事还挺可怕的,在任何地方任何时候都会发生,不过主题还是宗教主题,恶魔不是与生俱来的,它总于上帝相伴。人物抉择刻画得好,那种复杂情绪,内心的激烈斗争,不过剧情逻辑上还是有点想当然,可能是突出那个年代人们的愚昧吧,中邪的段落我总觉得是真的而非装的,所以谁才是恶魔?反正不是嫉妒
没有字幕 看懂一大半吧
2019.3.10 首都剧场 not really my type of 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