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八月份看的最后一部电影,算是我八月份以来看过的最好看的电影可以排进前三了.真的是非常不错的一部电影.电影主要还是讲一个突然失明的妻子,生活一下子都变了,然后一系列的现实和想象.就是这么一部电影,我在看之前是认为算是人性类的电影.事实上也算是人性吧.这部电影我也不打算研究到底哪里是真实的,哪里是虚幻的.这部电影给我的感觉伟大得地方就是在于把一个突然失明的妻子之后的一切心理活动刻画的非常仔细和真实.这算是这部电影成功吸引到我的一个地方了.不管是虚拟还是现实,有好多各式各样的人物,他们共同构造了这个电影里面的世界,让这个世界感觉和我们生活的世界连屏幕的距离都没那么重要了……我最喜欢里面一场戏就是女二在公交车上发信息给男主那场戏了.因为女二看不见了,手机把短信都读了出来,公交车上周围的人也开始了解这个女人的一些故事,最后女二打算摊牌的时候,又放弃了,周围路人的种种表现……真的那场戏真是好看.总体而言是一部非常好看的电影,算是3.5到3.8左右,小四星了.
L'ambiguïté entre la réalité et la fiction, entre ce qui est visible et invisible. On cherche pas l'histoire, mais le sentiment et la sensation du corps.
就是一篇剧透。
首先,这是一个关于幻想的故事。
它跟盗梦空间有点像,但盗梦空间的主题是梦,blind的主题是幻想。
它跟登堂入室有点像,但登堂入室推进叙事的手段是文字,blind的推进手段是女主角自身幻想的旁白。
开场女主角的自白告诉我们这是一个关于想象的故事。
“大片的空间想象起来有些困难,在我失去视力钱就熟悉的场所例外。
”想象来源于经验“但你看见的,并非真实的记忆,没有人能记下一栋建筑的所有细节。
”想象又与记忆不同,它具有延展空间。
Ingrid需要不断练习自己的想象力用于拓宽她眼盲后的世界。
于是她创作出了一个男人Einar。
她眼盲后需要做不断的想象力工作。
所以她想象中的Einar热衷于各种性爱电影。
SM,水下,自慰,黑丝,高跟,黑人,肥妞......Einar对女性的身体了如指掌,穿着,相貌,身材,头发起舞的样子。
Einar的需求也是Ingrid的需求。
性,人性中最本质的欲望,Einar的这种特征,像一口沸腾着本能和欲望的大锅,是Ingrid欲望的体现,是她的本我。
Einar开始偷窥对面的邻居Elin。
他模仿Elin的动作,看A看的电视,想象Elin做的一切。
这场戏既虚幻又现实,Einar是Ingrid的想象,所以他也依靠想象去想象Elin。
主题更加清晰。
Elin也是Ingrid想象中的人物,蕴含了Ingrid对婚姻的不安。
是她的自我。
想象来源于经验,Elin开始出现失明的症状,同Ingrid本身。
在进行Elin和Einar的故事幻想的同时,Ingrid也在对自己生活本身进行幻想,她幻想丈夫跟自己调情,她幻想丈夫在关注她的一举一动,她有这种渴望,渴望在欲望上得到满足。
故事上的幻想与生活上的幻想,构成了这部电影的双重主题。
这时有一场Einar与Ingrid丈夫Morten相遇的戏,Morten教Einar网上约炮。
故事中的幻想与现实中的幻想有了第一次交融。
这场戏有处转场。
(这尼玛跟红辣椒真TM像啊!!!
)我觉得这个转场的含义跟《盗梦》中的梦境坍塌有点类似。
它预示着Ingrid的幻想开始出现混乱,为后面的幻想崩溃埋下伏笔。
这场戏过后,Ingrid的创作遇到了阻碍,她的故事开始变得没有逻辑。
这里有场Ingrid对现实的幻想戏,Morten逃离她的摸索。
这场戏非常富有欲望。
在我看来有种让人欲罢不能的色情意味在里面,懂的都懂。
在床上,丈夫用电脑开始工作,Ingrid又开始了不安的幻想,她幻想丈夫Morten在与Elin色情聊天,故事幻想与现实幻想开始接洽。
身体缺陷让她的不安开始放大,她开始猜忌,怀疑。
她开始分不清幻想与现实。
她渴望外出,她不能再一直呆在屋子里了,她需要释放,把一切欲望都释放出来。
她的故事中出现了722挪威爆炸枪击案事件,幻想与现实再度缠绕。
她想象Morten开始跟Elin约会,Elin却已失明。
想象来源于经验,Elin成为了英格丽不安的外化。
她开始忘记Elin只是自己创作出的一个虚构人物,Elin就是她,她就是Elin。
生活经验开始进入文本创作,真实的记忆穿插进虚构的故事。
Ingrid的创作开始失控。
这时有场Einar偷窥Morten与Elin做爱的戏。
Einar跟Ingrid出现在了同一空间。
幻想与现实交融,“梦境”已经崩塌。
Ingrid开始感觉自己怀孕,Elin被检查出怀孕,现实与想象交织,伴随着恰到好处的配乐,两处平行时空的蒙太奇开始相交,进入高潮戏。
由于失明,Elin穿着很难看的裙子去宴会寻找Morten,Morten在举办性爱派对,他希望Elin打掉孩子。
Elin质问Morten“我当初为什么要嫁给你,我当初是怎么想的。
”“你发什么神经,你觉得我喜欢玩这种角色扮演吗?
”“不,因为你是个无趣的人。
”“我无趣?
因为我不嗑药?
不和别人乱搞......”“乱搞什么?
”“我怎么知道是什么?
这是你写的故事?
你到底在写些什么幼稚的东西?
”这是镜头转向原本应该是Elin的位置,出现的却是穿着同样难看的裙子Ingrid的脸。
一切都是Ingrid的幻想!
在我们以为幻想被打破,真相出现的时候,又迎来了一次转场,这次场景中除了Morten和穿着难看裙子的Ingrid,还有出现在家中穿着内衣的Ingrid。
幻想中夹杂幻想,文本中嵌套文本!
幻想中的戏中戏!
戏中戏中戏!
这场幻想崩溃的最后以Einar扶起Elin结束。
本我与自我和解。
原来这场戏中戏的幻想只是英格丽不安的体现。
她真的怀孕了。
“你想要这个孩子吗?
”英格丽的不安来源原来在这里。
Morten回以微笑。
我也终于从紧张的情节中舒缓过来。
看了看外面,天已经黑了。
这么抓人的电影,今年还是第一次遇到。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只要他能多些幽默感。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只要你能多些幽默感。
谈不上好或者不好,优点和缺点都很明显。
精神世界(意识世界)和现实世界的交错,让你分不清女主到底是不是真的盲,是不是真的看不见。
她感觉世界的方式如此独特,仿佛借助直觉或者说是第六感,她就比一般视力良好的普通人更能洞悉身边的一切。
我想,这大概也是每个困惑于“知人知面不知心”的普通观众发自内心也想获取的能力吧?这个故事的背后,探讨的是情感不满、欲望不满的故事——虽然眼睛看不见,但女主在欲望方面却不逊色于常人,她对身边男人的猜忌心也一点不比普通女人弱,她会怀疑新居的天花板高度事实上没有男伴告诉她的那么高,会怀疑男友打字是在跟网友调情(我觉得那都是来自她的想象)……正是这些看不见却让她心不安的苦恼,让她陷入巨大的孤独和恍惚。
电影里的角色颜值都一般是事实,但我觉得导演选用这些演员,就是看中他们路人甲乙丙丁的外形,来烘托“其实这种猜疑存在于我们每一个普通人之间”的故事主题吧?
若說夢境是人類潛意識的體現,藝術是人類夢境的再生,則《盲》便是我們觀看著Ingrid在夢醒與入夢中反復不休,意欲統整潛意識與理智的一場超巨大的春夢。
《盲》做為電影所必備的詩意與敘事,融在這一場春夢中,逼使觀眾各個成了佛洛伊德,勾引著觀眾主動完成了這一場替盲人做出理解與同情的「戲院諮商」。
《盲探》也好《盲劍客》也罷,世界上並不缺關於盲人的電影,何況是一個盲人的冒險。
《盲》的別出心裁,在於故事乍看之下是建立於後天盲人Ingrid獨坐高堂不願外出,由她旁白兼插敘她的丈夫與她的人生境遇的獨白;然而,當觀眾知曉了Ingrid的旁白來自她閒暇的寫作時,故事變進入了一場Ingrid「餵養」著觀眾資訊的斑斕秀場。
隨著情節的開展,觀眾會發現,Ingrid的獨白有時跟畫面的行為彼此矛盾;觀眾也會注意到,Ingrid會說謊,假藉回憶之中穿插了不可能存在於該時空的人物與發展。
觀眾跟隨Ingrid的舌語與視野齊步,卻一步步驚覺了這個敘事者的不誠,隱瞞,偽裝,真中妝假,假中挾真......當我們無從繼熟悉的線性敘事,以及「鏡頭必真」的直覺中,捕捉出Ingrid盲前忙後的真相,我們就勢必在觀看《盲》的過程中,主動成了意識介入影片的第三者,努力拼湊哪些是真事,哪些是假事。
而,Ingrid何以對觀眾說謊,又何以對觀眾坦白,動機的起伏,實則也是深窺盲人Ingrid在面對自己失明時,經歷了如何的驚恐與駭異。
觀眾甚至無法討厭這個過程,因編劇太明瞭懸念之強,琦夢之誘,能如何催使你我享樂於其中。
就我所見,《盲》絕對是個難以評價總分的電影。
看得懂的觀眾,絕對會讚嘆本片的敘事遊戲之純熟;看不懂的觀眾,絕對會在迷途於敘事遊戲而無從代入情緒,茫茫不知道看了甚麼。
但,我可以確定的是.....編劇Eskil Vogt實在太!
強!
我這輩子只看過幾次如此複雜卻又這麼飽滿的超優質劇本。
優質到Eskil Vogt本人也放不下心,親自來執導演筒。
融真與假,揭與隱,情與色,今與昔於ㄧ爐的超凡實力,Eskil Vogt替自己拿下了首次導演作的漂亮成績單,也證明了:頂尖編劇果然不好惹,連鏡頭語言都直接能在劇本疊合之中自然完成。
誰說導演才是鏡頭語言的佼佼開發者?
《Blind》这部电影有被译名为《盲恋》,也有被译名为《盲视》,《盲》,其实“盲恋”的意义过于狭小,“盲视”虽有些拗口,但更贴近主旨,《盲》就是直译了。
一个因病失明的女人,自困于自家咫尺与内心方余之地,在封困身体与禁锢心灵的时候,编写小说成为她唯一的出口。
独自抚养孩子试图逃脱生活困境却骤然失明的女子,独自生活精神封闭沉默寡言的屌丝男,富有魅力多金多情的已婚男子,小说的情节与现实的情景相穿,一时让人难以分清,可当已婚男子的行径越发吻合于女主的内心独白——他一定在外面有了情人了吧,而且小说中女主在晚餐中的骤然失明,种种线索才让观众厘清了现实与小说的分界线,与此同时也让观众明白了女主此时真实的内心写照。
小说中的女主既代表着影片女主自己,也代表着影片女主幻想出的丈夫的情人,所以女主为她笔下的女人安排了狼狈、可怜而又带着报复心理的情节,小说女主狼狈可怜的遭遇其实是女主失明后对不可见世界中的陌生人们所幻想出的淡漠、嘲讽态度的折射,对小说女主的报复既是出于对假想敌的恨意,也是出于对自己“无能状态”的愤懑。
在影片的高潮片段中,女主以小说女主的身份质问“偷情”的丈夫,却反被丈夫严斥,“你为什么要编这样的故事呢?
” “为什么不让她和他在一起?
”一个问题的答案实则是女主内心不安全感的真实反映,因为不安所以才会幻想,而另一个问题的答案,则是缺乏力量的女主对所有一切的“反击”,无能为力就只能在小说中以痛苦角色饰之。
电影的手法比较新颖,现实、幻想,真实的害怕、虚妄的操控,爱、恨、信、疑,一切杂糅在一起,明了而又模糊,顺理成章而又莫名其妙,只有当观众厘清现实与小说的分界,才能清楚感受到两条线索里的情感,也才能看明小说里贯穿的女主的不安、愤恨、害怕、不安全感以及无能感。
其实这也确实是盲人生活的真实写照,对于盲人来说。
何为真,何为虚,现实与幻想从来就分不开。
困于这样的境地,他人怎样的劝救都是无济于事,自囚者只能自救。
所以在影片高潮处女主质问丈夫反被训斥的片段,实则是女主自己对自己的反省。
当她终于踏出家门时,她不仅发现了自己的勇气,也发现了小说中从未出现的陌生人的友善。
盲人的世界里,真实与幻想并存,信与疑不可分,而只有控制住肆虐的不信任感、不安全感,才能触碰到真实,才能了解真实。
此理于常人同之。
二零一五年二月
“盲”切断了很多符号能指与所指具象的关系,但又给了她一个更“本实”的主观世界,在一片吵杂与漆黑之中,“我”方能突显,也唯有“我”存在。
从我出发,再回到我。
正常人可以看清一切但永远看不到我,只能借助镜像来猜测,盲人恰恰相反。
对于英格丽来说真实与虚假是模糊,也是因为她只能观察到自己的图像——当一个人一旦感受到他在关注自己的图像,他便会产生一种所谓的宗教体验——这也是平常人也很容易便接近的一种体验——“我”正在被悄无声息的注视。
但更多的困惑仍是在于视觉缺失所造成的符号缺失。
《推拿》里沙复明和都红都面临过同样的困惑,沙复明或许理解美的意义,却无法理解什么才叫做“漂亮”。
他只能通过触摸。
而都红的困惑在于,漂亮这个符号对于自己毫无意义。
周云蓬在一次采访时表达过类似的困惑。
他可以通过知识和经验建立对很多成语的所指意义的理解,但却无法感知到字面本身的能指符号。
他无法将兔子这个符号与其所能指的具象连接起来。
但切断之后是更实在的世界。
另外两部关于盲人的电影:马基迪:《天堂的颜色》甘地:《忒修斯的船》前者一贯克制温情。
后者是冲突。
当然还有那部梅特林克的《群盲》
(芷宁写于2014年11月5日)挪威影片《盲视(Blind)》是一部有着实验色彩的电影,流淌着一些意识流影片的特点,遍布着相对模糊的界面,充斥着隐晦的心路历程,所幸影片的处理手法(特别是剪辑)妥帖,不流于虚幻缥缈,不过度天马行空,故而不妨碍观影。
以光影语汇再现一个特定人物的脑部思维,让现实与虚构不存在不同时空的差异,并叠加拼接得严丝合缝,从而使得现实和幻想完全融合,令影片整体呈现出有一种吸引人仔细咂摸的味道,第一次执导长片就做到这种程度,可见该片的编剧兼导演埃斯基尔·沃格特有着不俗的光影水平。
曾写过一篇由埃斯基尔·沃格特担任编剧的影片《奥斯陆,八月未央(Oslo, 31. august)》的影评,有感于其对人物心理的细腻描摹,也有感于影片所流露出的较高的文学性,而片中人物的敏锐善感,也仿佛经由无处不在的触角被光影捕捉到,片中画面色调沉寂而抑郁,也与男主人公安德斯的心理状态达成了一种高度契合,同时,关于片中角色偏执心理的具象化,也被表述的十分到位,所有这些特点,观众在这部《盲视》中,均能体会得到。
《盲视》的镜头画面也如前作般纯净冷寂,只是故事的切入视角显得更为独特——不同于安德斯在自我消亡的世界里的强烈诉求,《盲视》女主人公的诉求虽然也是强烈的,但这种强烈存在于意识流的世界里,比自杀者更为自由的是后天遭遇黑暗者的意识,是大脑皮层在受刺激后所产生的应激反应,这种强烈超脱了时空的桎梏和束缚,如瀑布般自由倾泻,而黑暗仿佛一个足够衬托一切故事画面的背景,彰显出思维的自由和乖张。
出色的剪辑让该片在叙事结构上显得精确而流畅,在整体的完成度上达到了一个高标,例如片中几次场景的转换,都以一种即稳妥又大胆的方式捕捉着意识的流转。
影片采用了一些旁白,即女主人公的内心独白,与其说独白,倒不如说这是女人公心性焦灼且迷失的写照,与其说这类旁白是在引领观众了解剧情、洞悉走向、触摸女主人公独特的内心世界,倒不如说它更像是一种心理暗示或者渴求,在很大程度上起着和揭示人物真实状态相驳的作用,不过这种“误导”,恰是影片所需要的,因为这种表现方式让观众很容易发现女主人公的纠结所在,从而接受了这种独特的叙事,并渐渐沉浸于此种光影叙事的魅力中。
片中所表述的“盲”,看似是一种生理性的,实则是心理性的,即人们对自我认识的“盲”。
影片通过盲眼者的意识流所要揭示的,也恰恰是人们对自身欲念和缺憾的“盲”,只是这种“盲”在一个内心丰富敏锐的盲女写作者这里,显得尤为清晰。
自从失明后,女主公Ingrid的内心世界变得敏感多疑,想象力也变得激越蓬勃起来,她在黑暗的世界里,幻化出了虚构的人物关系和典型事件,仿佛一种对生理缺憾乃至此后所产生的各种精神压力的反弹,她一边依据往昔经验不断填补着虚幻的空间和空涸的内心,一边用措置的回忆延展出纷繁的情爱困局,甚至因在现实中无法疏解的需求,塑造出了一个代表着欲念的男性形象Einar,而Einar借助于网络的种种生理上奇葩猎奇需求,则代表着一种见不得光的按捺不住的难以抑制的欲望。
这一切的臆想创作源于女主人公遭遇失明的生理变故后所产生的自卑心理和对安全感的缺失,于是,她幻想出的女性形象Elin,处于不幸的失婚状态,Ingrid甚至让Elin和自己的丈夫Morten纠缠不清。
关于这部分幻想与现实的拼接,影片做得十分洗练,Ingrid躺在床上,而丈夫还在用电脑工作,Ingrid便无法控制地幻想出丈夫在用电脑与Elin聊天勾搭。
在塑造Elin这个人物时,Ingrid常常会加入自我的代入感,即幻想和现实产生混淆,说明陷入到虚构创作中的她已经分不清现实和幻想的界限了,比如,Elin和Morten约会时的突然失明,再如,让幻想中失明的Elin也陷入到怀孕的困局中。
这种转换仿佛将关注的视角从Ingrid转移到了Elin身上,从而也令观众的视角有了一个转换。
就某种意义而言,Elin是Ingrid的组成部分,就像意识塑造出的男性形象Einar也代表着Ingrid的一部分一样。
片末,一直冷寂的画面终于趋于暖色系,幻想中失明了的Elin和偷窥过她的Einar得以远距离“相见”,Elin按照女儿的提示,将脸部和眼睛朝向Einar的方向,轻松一笑,至此Ingrid臆想的两个组成部分坦荡地面对了,这个收稍做得漂亮又文艺,令影片的寓意深远,且余味袅袅。
(杂志约稿)
心盲你有没有想过,盲人眼中的世界,究竟是怎样的呢?
特别是,当一个原本视力健全的人不幸后天失明,这个世界在她眼中会发生怎样微妙的变化?
这种变化又能否通过电影手段呈现给观众呢?
我们知道,电影是一种基于视觉的艺术形式,而这恰恰是盲人所不具备的感官。
因此,相关题材的影视作品往往都是站在我们普通人的视角,以旁观者的姿态去审视盲人的生活状态,而非从盲人自身的主观视角出发,表现他们对于外界的真实感受。
然而,2014年的冷门佳作《盲视》似乎独辟蹊径。
挪威电影人埃斯基尔·沃格特试图在这部导演处女作中,带领我们深入盲眼女主角的精神世界,捕捉其内心的脆弱与偏执。
主人公英格丽最近不幸失去了视力,这让她备受打击,从此足不出户。
医生说,失明以后,她的视神经将不可避免地衰退;唯一能够延缓的办法,就是每天坚持进行想象练习,通过想象的方式保持对外界的感知。
平时,她靠写小说打发时间,或者一天到晚坐在窗前发呆,陷入胡思乱想。
她时常幻想丈夫白天并没有去上班,而是悄悄溜回家,坐在她身后观察自己的一举一动;幻想他在电影院偶遇了一个单身男子,或是在约会网站上结识了一位单亲妈妈,还背着自己偷偷跟对方约会——奇妙的是,这两人其实都是她小说里的虚构人物;最后,英格丽干脆自己走进了自己的幻想世界,和丈夫当面对质……
本片的主要看点之一,是失明女主人公细腻的心理刻画。
首先,失明意味着什么呢?
一般研究表明,人类各种感觉器官从外界获得的信息当中,视觉信息占到60%之多。
因此,要想感知外界,多数情况下都必须用眼睛去“看”;一旦视觉被剥夺,从主观上来说,则无异于世界的一部分也随之消失,这必然会带来巨大的不确定感和对外部环境的失控感。
英格丽就是如此。
她多次幻想自己跌跌撞撞地走在喧嚣的街道上,各种声音从四面八方如潮水般涌来,脚下俨然到处埋伏着看不见的陷阱,她就像只胆小的兔子,屡屡惊惶失措。
正是由于害怕失控,她坚决不愿出门,固执地将自己的世界封闭在小小的公寓房间里。
可麻烦事还远不止这些。
从英格丽的遭遇来看,失明还意味着,当你试穿一件新衣服,你永远不可能知道它的上身效果究竟怎样,只能根据别人的描述随意想象;慢慢地,随着时间的流逝、记忆的模糊,你甚至会渐渐忘记自己的长相;一个人在家听音乐,你总是只敢戴一只耳机,不然即便有陌生人闯入也会毫无察觉……通过这些生活细节,英格丽内心的恐惧、焦虑和痛苦也就显得格外真实。
此外,这种失控感有时还会影响到人际关系,使失明者变得多疑、神经质、对别人失去信任感。
电影中,英格丽和她的丈夫之间就产生了裂痕。
丈夫其实非常爱英格丽,在她失明后一直对她不离不弃,而且一直鼓励她多出去走走,慢慢克服心理障碍;但他是那种不善言辞的男人,而且一直忙于工作,关注不到妻子精神的苦闷。
所以英格丽始终觉得,丈夫其实打心眼里嫌弃她,随时可能抛弃自己,之所以还没有这么做,不过是出于对她的怜悯罢了。
更何况在失明以后,英格丽完全看不到丈夫的一举一动,这更加助长了她的猜疑心理。
丈夫睡前躺在她身旁用笔记本电脑写邮件,她却忍不住想象丈夫正在网络聊天室和陌生女人调情;甚至幻想丈夫已经出轨,说是去健身房,其实是去跟别的女人偷偷约会……
不过电影真正出彩的地方,在于实现了幻想与现实的无缝交织。
尽管主人公丧失了视觉,她的内心世界似乎却因此变得更加丰富——想象力代替了她的眼睛,使幻想与现实的界限变得模糊了,前者得以不动声色地入侵现实。
也许对英格丽而言,想象已经成为属于她个人的“真实”;想象到的,就是“看到的”。
电影中的许多场景,其实并非实际发生,而是英格丽想象出来的。
可是,在表现“幻想”与“现实”这两部分内容时,导演却刻意不加区分,保持了两者画面风格上的一致性。
因而,片中出现的幻想情节尽管也带有一定的视觉奇观性质,但风格却始终是写实的。
初次观影时,观众很难分清哪些是幻想、哪些是现实,亦真亦幻,极大增强了电影的趣味性。
这样的例子在片中不胜枚举——丈夫和另一个人面对面坐着喝咖啡,然而他们对话的场景时而在咖啡厅、时而在公交车。
这段反复转场无疑是发生于英格丽想象中的视觉奇观,但是镜头处理非常克制、非常写实,初看几乎意识不到有转场,颇有今 敏风格。
丈夫睡前一直在敲键盘,他说自己在写邮件,但镜头多次给出他和陌生女人的网聊界面,内容颇为露骨;等丈夫关掉电脑熄灯睡觉,镜头却再一次切到聊天界面——这时观众才恍然大悟:原来丈夫真的是在写电子邮件,之前所有聊天内容都是来自英格丽的幻想。
还有个人最喜欢的一组镜头:镜头一,中景,英格丽踮起脚尖试图触碰天花板;镜头二,特写,我们看到手指几乎就要触到天花板;镜头三,切回中景,我们发现她的手距离天花板其实很远很远,镜头二只是她的想象——言简意赅地表现出了盲人眼中空间感的模糊化。
北欧国家的电影似乎总和他们的气候一样,骨子里带着几分阴冷的气质。
这部《盲视》也不例外,多数时间画面都是冷峻的,看的时候真担心连结局也是冷冰冰的。
英格丽一直都想和丈夫要一个孩子,可是又担心丈夫的反对,担心他会说:“你永远也看不到自己孩子的样子,这样真的好吗……”最后她鼓足勇气,告诉丈夫自己怀孕了,然后站在那里,紧张不安地等待着——
只见之前种种悲观的幻想,此刻,全都被丈夫温暖的笑容驱散得无影无踪(虽然,她自己看不到这一幕)。
原来,丈夫也很想要一个孩子;原来,丈夫从来就不曾有过抛弃她的念头——要知道,这个世界,怎么可能总是像我们想象得那样糟糕呢?
肉眼的失明使人目盲,使我们失去对外界的正常感知;然而封闭自己的内心、耽于幻想不能自拔,却会使人心盲,使我们对生活中的美好视而不见、对本属于自己的幸福无动于衷——这也许是《盲视》试图告诉我们的。
从小我妈就拿各种社会法治案件吓唬我,但我从来都天不怕地不怕。
唯有两件我始终噤若寒蝉,那就是被拐去山沟和失明。
前者是因为我至今尚未想出自救的方案且很难预防,后者则由于其残酷切断一大半对于世界的感知,此般寂寞,已经到了令人恐惧的地步。
影片《盲视Blind》即始于此。
女主角目盲,大段时间独处在新公寓里。
她开始创作小说,小说里有一个性癖好奇怪的男人,和他偷窥的窗户那段,一个年轻、热情、美丽的,十岁男孩的母亲。
“他们说我最终会失去脑内具象化的能力,但我可以让衰退过程减缓,因为我每天做想象联系,就可以保持这种能力。
“ 她的旅程,就此开始。
我开始一直以为这是两个独立的故事。
长发无业的中年男子和年轻母亲,失明的作者和丈夫。
两个故事中的人都在努力生活着。
中年男子踱步接近纸尿裤货架前的年轻母亲,故意将音乐放得震耳欲聋。
年轻的母亲听到熟悉的乐曲,惊喜地转过头来:”你也喜欢这首歌?
“”是啊。
“”在挪威,喜欢他们的人可真不多了。
“两人微笑,萍水相逢的暖意。
然而随后镜头一闪,男子的音乐依然震耳欲聋,年轻母亲却始终认真注视货架上的产品,随后转身离开。
那镜头转换的闪烁似曾相识——不,简直太熟悉,熟悉到它每天在我大脑里都要上演千万遍。
是上课时眼馋午饭菜肴半晌,忽然意识到还早后,一桌美食突然碎成黑板课桌的瞬间;是看到熟悉景象刹那恍惚想起旧日恋人,而后又意识到他早已离开多年后,同样的场景变暗成黯淡现实的刹那。
——是啊,这个镜头多巧妙,是美好期望跌回现实的最好复原。
但奇妙的是,影片的”期望“和”现实“,都是女作者脑中的意识罢了。
视觉的丧失,以及随之而来对整个世界的抗拒,让她不再信任任何无法检验的事物。
谁都有美好的幻想,正如那个精心设计又水到渠成的搭讪,但现实是她从内而外的自卑,具象化成一个粗糙、一事无成的怪癖男子,一无是处。
我看到这里,心是忽然疼了一下的。
假如世间万物都逃不开引力和摩擦,那思维必当是运动速度最快的东西。
我也常常有感,写作时总是笔跟不上脑,灵感若是到了何止泉涌,恐怕是能捉住逃逸的光的。
那么,如果思维走入歧途,也是最拉不回来的东西。
女作者的创作,开端是正常而温暖的。
她设想的年轻母亲,有疼爱的儿子,自身美丽优雅,牙齿缝隙明显,却一点掩盖不了笑起来的唇线迷人。
直到女作者的丈夫,忽然出现在了画面里。
他与中年男子在不断切换的场景中聊天,他终于介入了爱情故事的情节。
作者似乎是不确定的,她睡在他身边,一再尝试却怎么都打不消他“出轨“的念头。
她不得不用已知的事情做一检验,然而结果似乎更残酷,丈夫已对自己的身体不感兴趣,他一个犹豫的念头,就把她轰然推回了原点。
她恐怕也是知道的,这个故事的主线,要越走越偏了。
艺术手法夸张,但这些情节反而看起来如此真实。
因为这太像日常情侣相处的情形了。
女方萌生猜疑,并不能直接发问,觉得发问反而是可笑的事情——就像,谁会把”我在笑“这件事说出口呢?
于是她必须用一些事情来检验。
有时是追问”你还爱我吗?
“,有时是故意抱怨生活期待安慰,假如丈夫看不到她这样做的缘由反而漫不经心回应,那么猜疑便更加深了。
她会悲伤,会哭泣,会怒不可遏地送他一记肘击。
而男方则莫名其妙,成熟者沉默应对,若也是年轻气盛的男子,大抵会怒骂着吵作一团的。
就像是《盗梦空间》中柯布将妻子致死的最后原因一样,意念一旦植入,是根本不可能被移除的。
这个道理,无论男女,应该都很容易想通吧?
她根本无法停止想象他的丈夫以健身为名私会了网上认识的女人,他们相谈甚欢,他的眼神温柔得有了温度。
她停止不了脑中的情节,他对面的女人要碰他的手了,他要回握过去了…… 不!
如果不能让情节停下来,我还可以改变情节!
于是那女人的世界,忽然失去了光明。
情节依然在近乎畸形地发展着,而那个女人也仿佛性格大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她突然变得恐慌,害怕丈夫看到自己越来越多的故事。
她怕的并不是他看到自己阴暗的性癖和想象的极端,而是在文字中暴露出来的残忍。
中年男人的戏份少了,更多的矛盾只凝聚在丈夫和失明女人的纠葛身上。
她想让丈夫摆脱她,可她知道故事不会在这里结束,失明女人不允许,更准确的说,她自己也不会答应。
故事和现实的交汇,是那支双红线的验孕棒。
她怀孕了。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她根本无法控制的地步。
她的身体里多了一个新生命,她完全无法想象丈夫的反应会是什么。
那么,假设是丈夫婚外情的女人怀孕了呢?
她试穿了新裙子,画好妆,盘起头发去了男人所在的聚会。
脱去外套的刹那,整个会场和屏幕前的我都惊呆了——邋遢的暗红色内衣暴露在廉价白色纱裙里面,黑色丝袜因此若隐若现,插在洁白高跟鞋里无比凄凉。
然而这是女人和自己的女儿、同事反复确认过的结果,他们都说这裙子美极了,妆也稳妥庄重。
她就这样跌跌撞撞地把怀孕的事情告诉了他。
而身旁,滥交聚会上的猥琐男毫无顾忌地窃笑,孩子的父亲也循循善诱道:”我尊重你一切决定,只是你就希望你的孩子一生下来就失明吗?
你要知道,你永远不知道你的孩子长什么样子,你永远看不到他!
“ 她仓皇而逃。
而女作者,终于穿着与婚外情女人一模一样的衣服,笑着站在了丈夫的面前。
镜头边缘塌陷,墙皮剥落。
她再也无法支撑幻想世界的重压,梦境戳入现实,一切爱和因爱而生的猜疑,终究必须咄咄相逼。
面对丈夫的逼问,她终于袒露心声:”没有人想和一个有焦虑问题的人交往,至少没法长期交往。
“ 中年男子抬起头来,原来他也是她。
所有自卑的畅想都是如此。
正如一个短评所说的那样,”除了镜子和相片,你永远无法看见你自己“,因而对于自身的设想其实都是有偏差的。
自卑者对自己的定位永远粗陋平庸,性格最深处的阴暗被放大成主要性格,她多么期望理想世界里的他能得到幸福,但她下一秒就会意识到这不是现实。
这种循环往复的心情,我再熟悉不过了。
少年时代我极少被人喜欢,假小子的作风,落到具体事情又不够慷慨潇洒。
身边充斥着太多被男生趋之若鹜的姑娘,我渐渐习惯丈量自己与他们之间的差距,然后试图笨拙模仿,却弄巧成拙。
初识时热情,长久接触后会厌倦或者矫情;性格加上身高导致特点偏男性的成分占半,但一旦涉及感情就过分优柔寡断;不过分追求物质条件,却会因为与友人或恋人家庭背景相距甚远而迅速自卑;成绩向来好,但面对重大考试心态永远严重失衡,从而一再失利,抬不起头来。
我根本就没有学会接受自己。
年少时我希望笔下的女主角永远获得幸福,但年岁越长,反而越不奢望了。
从影片进入尾声开始,我就一直提心吊胆,担心她做出什么伤害自己、伤害爱人的事情。
但恐怕自己内心深处最害怕的,还是看到她所设想的悲剧,其实都是现实吧。
我在她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太多,以至仿佛等待审判般,等待结局的来临。
还好,在她得到丈夫回应之前,她已经做出了决定。
女性固有的特点(往往在恋爱关系或艺术作品中着力表现),在这部剧中以“盲“渲染得淋漓尽致。
我们必须一再确认情感,就像失明者必须一再用机器确认衣服的颜色一样,两者其实完全相同。
盲者必须依赖身边的人才能正常生活,而前提是她完全信任这个世界。
一旦有一个人选择欺骗她,给即将出席晚宴的她套上一条轻佻廉价的薄纱裙,她也会浑然不知,直到被人耻笑而发觉些什么。
而恋爱关系也正是如此。
双方关系得以延续的最重要基础,就是他们彼此信任。
然而信任之后,一切欺骗都变得太过唾手可得,她发现不了他的变心因为她看不到,直到整个世界都目睹了他出轨的事实,而你是最后一人,淹没在耻辱的窃笑里。
那么,你会选择信任吗?
会。
她终于穿上丈夫买来的裙子,推开门,走了出去。
一切如常,路人友好,空气清新。
丈夫在得知她怀孕的消息后,做出的反应太犹豫,其实算不得完满,放到从前恐怕又要引她一阵猜疑了。
只是她早已是新的她,她愿意等,等到他露出熟悉的,温暖的笑容。
在如释重负般出了一口气之后,我开始羡慕起女作者来。
不是所有爱情都经得起一再检验。
人与人间关系之脆弱往往难以想象,任性的美往往只存在于偶像剧中,现实里是要受到惩罚的。
但也有爱会破例,因为它本身还意味着宽容。
即使你执意缺席我的重要典礼,即使你对我时冷时热飘忽不定,即使你已盲视,我依然愿意爱你,愿意等你从自己的梦里醒来。
正是失明本身的厄运性反衬了这段感情的至上纯洁。
我依然羡慕她,和她是否残缺已无关系。
此刻她得到的宽恕和深爱已经太幸福,幸福得令健全人都忍不住唏嘘了。
这可比任何狗血梦幻的偶像剧,都要完美得多啊。
像是小女生明明自己犯了错却扑在年轻恋人怀里撒娇的推卸责任一样,她这样想: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只要他多一点幽默感。
“ 她终于和这个世界和解,以稍显抱怨的口吻。
但还有更多人尚未走出迷途。
他们兜转绝望,来不及开一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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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瞎还是聋,聋吧
唯一的点可能是让无知的我了解了一下挪威人的审美。
[盲]的最大优点在于它彻彻底底的坦诚。尽管心路历程这四个字已经被用的过于泛滥,但这正是影片所成功做到的。它把女主角所听所嗅和她以为她看到的东西变得可触可感,正是由于对于心灵内部的描摹无比成功,后半段人物终于做出的实际行为才变得可信和水到渠成。这是那种让人意识到电影有多美好的片子。
失明的女人敏感地编织出一个故事,将想象和现实揉在一起,最终是爱治愈了这一切。
乱
亦真亦幻 亦幻亦真 导演你一定看过今敏对不对!
看到女主背面那一头金发忍不住觉得,Jesus, they should call on Kirsten Dunst
行深般若波罗蜜多。
题材小巧别致,手法略新颖。我瞎猜的:当代观众对“剧中人的幻想”这回事已经很熟悉,影片也就不多费笔墨解释,效果很好→盲女听到大巴声,她幻想中的丈夫随即从咖啡馆里无缝切换到公交车上,观众既感新奇又不会误解。近期火了很多略文艺又挺通俗的欧洲小清新片,新新约龙虾公羊本片,大陆品味进步了?
女主为何这么丑。。。真心不喜欢这种表达方式
我的年度十佳之一,将一个盲女的精神世界具象化,将她的幻想和盲前对生活的认知上演成现实影像,她内心的问题开始让一切失控,这也放大出她生活中危机的源头。用影像来表现人的抽象意识和思维,片中有几处剪辑处理的非常令人惊艳,你不禁的会想,如果导演选择戏剧情节而不是意识流旁白呢?★★★★
没看懂
挺厉害
4 太屌了!拍成这样太屌了。中间有部分太闷,但整体来说第一次看到这么完整这么具有冲击力的想像力重现。场景转换很自然太特别了。那种想要爱的恐惧害怕和强烈的向往,非常直接的投射和映照在我心上,好棒。
Av镜头让我受惊了。
中产无聊男比失明更让人绝望
喜欢这部甚于娄烨《推拿》,将困室中的盲女内心小剧场彻底电影故事化,并在舞台剧的各种交叉互文中,弄得有那么一些小癫狂。
4- 以失明为契机放大夫妻关系间的一系列焦虑(性焦虑、生育焦虑、不忠焦虑etc),纵向探索,大胆跳线,走欧洲人擅长的心理剖析路子。结尾的小处方颇有四两拨千斤的清新感。立意和叙事能力都在四星水准,减一星给大不合宜的男性视角掺杂。
还不错,没想象中沉闷。北欧的文艺片也开始讲故事了。世界真是变了。
用将想象部分具化的形式来表现盲人的纤弱心理,随着女主角心境的变迁,在虚拟世界中的人物命运也会转变,最震撼人心的莫过于派对那场戏,女主角的自我投射可见一斑。值得称赞还有片子的剪辑,虚实不断交错,令人拍手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