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意外的一次观影,被拉进群里的B站直播间看的《美国女孩》,原本以为是一次惬意的休闲,但是剧情却让我陷入了我从高中开始的不堪的回忆... 那是高中前夕,我妈妈生病了,于是家庭所有的重担都转移到了爸爸头上,原来井然有序的家庭进入了梦魇;爸爸是个很自私的人,没有什么责任感,喜欢逃避,这也是妈妈过于操劳生病的原因;因为爸爸的压力突然增大,我变成了他的出气筒,没有缘由一批咒骂,没有因果一顿毒打;十几岁的我生活几乎没有尊严,那时叛逆成了我那个年纪全部的情绪,对的,我要复仇,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高一开旭一开始,我便进入了堕落,翻墙逃课,打架,网吧,足球,在外边漫无边际的晃荡,只要不回家,怎么都可以,我告诉我自己我不会好好学习的,三年后你就会知道结果了。
高中那会有从初中和我一块升到高中班的同学,见过我都在说一句话“王X,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看着他们满是失望的眼神,我对我自己满是迷茫和痛苦,那时,我心里难受极了;直到高三结束,一个要好的同学给了我一个留言“强者生存”,我那时知道他的好意,自己内心也满是无奈,我亲手毁了我得青春,仅仅为了愤怒;从按时起,我似乎习惯了别人的轻蔑,习惯了埋藏自己的存在;高考是理所当然的失败,但是好于预期,也能马马虎虎上个三本,我没有去;我记得那年暑假,妈妈带着我去找补习班,看着她的背影,我满是悔恨和麻木,你知道么,人最可怕的不是悔恨,是麻木,我恨我当时的自己,恨自己的无知;直到现在,我还在做一个无线循环的梦,我回到了高中,重新学习,重新高考,在梦里我似乎记得我高考了无数次,我也没办法名正言顺的再回到班里坐下,我傻傻的站在空旷校园,不知道该去到哪里。
补习的时候,我住校,远离了家庭,心情好多,成绩也在向上,然后一个人去考试,填写志愿,上学... 上了大学,大二的时候,刚考完四级,那年我记得有流星雨,我在宿舍的阳台上也看到了它,像一道道划过天空的飞剑,但是流星对于我并不是好兆头,爸爸脑溢血住院了,家里经济直接崩溃,那会又赶上家里拆迁,刚买了两套房子,我说卖一套吧,妈妈默不作声,其实她不同意;我知道爸爸得脑溢血之前和他们单位一个女的暧昧,傻子才看不出来,也知道爸爸当时打算要和妈妈离婚,有那么几年,我经常会从梦中惊醒,以为爸爸要杀死我,现在我知道了,那时候我对爸爸是极度的不信任,还有自己极度的不安全感;那会我还在想:现在好了,他得病了,遭到了报应,也没法离开妈妈了...直到了那一刻,我忽然觉得一切都如我所愿,但是代价太大了,可能要用我的一生去亡羊补牢; 大一在文艺部呆了一年,大二是学生会主席和之前的部长问我要不要竞选文艺部部长,我那时懒洋洋的对他们说“没兴趣,马马虎虎干个副部吧”,其实是因为那时候没有钱,请不起底下的干事吃饭;后来有在大三开始当班里团支书,其实里面曲曲折折这里不说了,其实都是因为钱; 大四毕业前,家里要我考研,我其实没有心思去学习了,当时内心的消极能量太多,完全没有动力去学习,自然又是一败涂地,我已经习惯了失败了;大学四年,周围的朋友和同学总是问我:“你为什么不笑啊”,我对他们尴尬的一笑,算是一个回应,内心在对他们说“其实,我,已经笑不出来了”,是啊,我的人生多么可悲,居然已经笑不出来了,脸部的那块肌肉早已找不见当初的记忆,初三毕业的那个暑假,伴随着莫文蔚“盛夏的果实”,我的人生早已发生了转变;姥姥那时候一直念叨,虎虎你长大了就赶快出去吧,不要在家里,出去了,你就好了... 毕业后第一个春天,自己去西安找工作,在那边的城中村的廉价出租房里,冻成了狗,家里一直有股臭味,我以为有死老鼠,直到有一天,在床底下发现了一脸盆的尿;我无奈的笑了笑,把脸盆扔了出去,又看到了在城中村飞檐走壁的小偷,那个地方,阴冷潮湿,龙蛇混杂,夸张招牌是大红大绿的霓虹灯,照着我半边的脸和半边伤透的心,那里是我心中的“九龙城寨”; 培训完成后,我就去了湖北,盛夏湖北,火炉的湖北,没有空调的湖北,那里有下不完的暴雨,还有睡不着的酷暑,还有工作的漫漫长夜,近乎半年的昼夜颠倒的生活后,得以让我逃离了那里,逃到了寒冷的东北,那里有松花江,那里有零下三十度的雾凇,那里有千里冰封和万里雪飘,那里还有我慢慢融化的伤疤;(那会的日子其实有有意思,深夜迷失在梁王墓的山里,汽车被拒马石挡住去路,我摸摸索索的用手机照着看上面的字,赫然写着“文武百官到此下马”,当时还以为进了阴曹地府;在江陵的长江边睡了一夜,后来一艘江上游轮在这里遇到了大风沉没,淹死了好多旅游的老头老太太;在靠近湖南的边界的山里,看到动画一样的桥,下面是奔涌的河流;我们驾着车在东北的老林子里飞驰,我当还合计着这是大兴安岭还是小兴安岭,冬天里,我套着两件羽绒服,区分着那里是雾凇那里是雪花) 写到这里,电影忽然结束,看上去他们家庭忽然和谐了,我笑了笑,怎么会那么简单,我知道他们一家的生活还没有结束,女儿以后可能会高考失利,上了大学因为妈妈去世会自卑,进入社会会有各种问题,生活没有一步到位,问题还得慢慢解决,逃不掉也躲不开; 将近20年,我内心的恨在慢慢消融,直到有一天我意识到忍耐和宽恕是两个不同的境界,我以为忍耐就是谅解,但是我内心的恨并未消失,宽恕对我内心的广度挑战太大,我也只是初入门径,慢慢尝试,像煎鱼一样,反反复复,焦灼着我的人生;看着爸爸日渐萎缩的身体,他总是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刷抖音,不在愿意出门遛弯,妈妈看着我总是一脸歉意,让我心中总是不好受,家里总是刻意去跳过那个历史,谁也不愿多说一句... 有一天我看到一篇文章,说人死的时候大脑会在几秒内快速回忆自己的一生,当时我忽然震撼,我对自己说,我要好好的生活,为了那最后精彩的几秒钟... (五张面净纸,说了你们可能不信,一个大老爷们)
一个家庭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这个家庭好,也都希望其他人好,可是各自采用的方式,却又多多少少不是他人所希望和接受的,结果造成了每个人都陷入困局,不知该如何发力,进退失据,等忍耐达到极限,爆发就是伤害对方,一体两面,恰是通过这种方式才能进行一些必要的沟通,而这又是平常所欠缺的。
家中每个人即使有自己的苦衷,也都希望牺牲自己为他人好,但是又不做到真正的沟通去了解对方需要的是什么,方式方法是不是妥当,往往就是吃力不讨好,还委屈了自己。
片中比较西式化的就是大女儿,也是片名所指,她有时能直白的说出所想所需,但有时又回归到东方化的沉默,可是只有她的单向输出并不能算是有效沟通,所以最后困局的看似解开依靠的是不经意间看到对方的哭泣,他人的开导,自我的觉醒之类的,沟通依旧缺席,那么同样的困局还是会重演。
最后大女儿让妈妈帮掏耳朵,是东方式的家庭和解,是一种秘而不宣的温柔,很含蓄,让人感到很温暖。
在疫情期间观看一部同样是有关于疫情的电影,感觉很有意思,只不过这次却是十年前的SARS。
有关于SARS的印象我却不是很深,只依稀记得大人们讲人们会去买胡萝卜干泡水喝,板蓝根在那个时候也是一样的火。
时至今日,我们依然会在疫情期间对咳嗽之类的事情谈虎色变,甚至在我们知道死亡率已经低至比流感还要低的情况下。
因为癌症变得神经质和担惊受怕的母亲,难以适应环境渴望回到美国的姐姐,过早理解和思考死亡的妹妹,夹在中间强硬固执的丈夫,最终让冲突爆发。
我们又是否都活在高压之下呢。
渴望自由,奔腾,充满力量感的马是否是姐姐对于自己当下情况,和无力改变现状,所进行的一直投射?
可你若想要骑乘这匹白马,却也要给它戴上一副马嚼子。
难以驯服和不听话的马,不愿接受自己身份。
自己的存在是否又变成了母亲的枷锁呢?
I hate you!
( because I beg you love me.)(小细节,被折的和spash的合影照片另一部分是妈妈,后来姐姐又把它展平贴在了墙上)(掏耳朵的部分会想到《一一》)整体来说有点戛然而止的感觉,友邻说不如重看杨德昌,+1
很难不把《美国女孩》与《瀑布》比较。
相似点不只在于两部电影都将重心放在母女矛盾的刻画上,也勾连起本世纪两次最严重的疫情:前者是2003年的非典肺炎,后者是2020年的新冠肺炎。
但与单调得近乎概念化的《瀑布》相比,《美国女孩》要丰富得多。
它不仅呈现了台湾家庭典型的母女矛盾,同时将中美两国殊异的文化观念置入其中,极好地探讨了中式教育的问题及台湾社会停滞的状况。
芳仪、芳安是两位随病危母亲回台念书的姐妹,两人在美国接受教育,因此思维方式都是美式的。
回到台湾,不同观念间的冲突屡屡触发,使得她们冠得了“美国女孩”的称号。
一心向往自由的两人由于在台湾的家庭环境和教育环境下受到太多规训(训责、控制、体罚……),无时无刻不在期待回到美国。
但她们又很清楚,母亲因为乳腺癌即将离世,意味着姐妹俩只能留在台湾和父亲一起生活。
《瀑布》里的母女肖像借助母亲的精神疾病得到了犀利的刻画,但这也是它的败笔。
任何借力于怪力乱神,都扰乱了电影可能对现实生活提出的问询。
贾静雯虽然释放了潜在的演技,但她所饰演的母亲与林嘉欣饰演的母亲相比,仍然逊色一筹。
原因正在于精神疾病的设定,让《瀑布》变得奇情而刻意。
《美国女孩》虽然也类似在母体中引入癌症,但物理性疾病更像现实一种,有更大的发病概率。
由此,显出两者的高下。
当家宅中的女性不再接受或承受不了规训,她们便开始患病了。
这是《安然无恙》里的卡罗尔发生身上出现的诡异症状:流鼻血、眩晕、无法呼吸……也是《吞咽》里的亨特经常抑制不住自己吞食异物,并从中得到快感。
家宅变成一处精神病院。
这可不是揭示什么深层现状,而是现实本身。
但问题在于,直接把家庭主妇的病认定为精神疾病,是否过于显意而自我受限了呢?
至于金马为何将最佳影片颁给《瀑布》,而不是《美国女孩》,原因可想而知,毕竟《美国女孩》是一部华裔拍摄的电影,况且导演还这么年轻,对台湾社会又多有批评。
不过,任何看过阮凤仪此前短片《姊妹》的观众,都清楚导演调度素人演员的才华。
阮凤仪尤其擅长呈现女孩间细腻的感情,足以与《九三年夏天》《蜂鸟》想比拟。
这是真正的导演才华才能让不懂表演的孩子达到的状态。
《美国女孩》对此作了引申,饰演芳仪、芳安的小演员极好地完成导演交予的任务,让人动容。
电影里有一处设计是芳仪将以“对我影响最深的人”为题参加演讲比赛。
成绩排名倒数的芳仪想借此机会博得母亲关注。
当然,芳仪的主题发言只会是对母亲失职的审视与责难。
但到电影最后,由于妹妹感染肺炎留院观察,这次本可以作为收尾的演讲比赛失去了踪影。
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反常设计,但也正是这个反常,提升了电影的趣味。
因为一场激烈暴发的冲突,母女间敌对的关系转向缓和。
芳安也被证明仅仅感染普通肺炎,一家人如释重负。
什么比活着更重要呢?
我想芳仪由此开始懂得了一些人生道理,她切实经历了。
这部电影又是看了一半就弃了,因为又遇到了那些对我而言是“绝对禁忌”的情节。
…有点自惭形秽,同样观影,有的观众能深入思考理性表达,而像我这种创伤后应激选手只会在目睹戒尺打在女孩掌心时崩溃痛哭忍无可忍合上电脑,直接弃了这电影并悲哀地得出诸如“以后坚决不走入婚姻”“更不生小孩,做人苦,让孩子投胎到这再经历一遍我经历过的变态体罚等于造孽”等很偏激的结论。
可能是在生长期受过的伤害太具毁灭性,也可能是十来岁时背着父母偷买抗抑郁药物乱吃把脑神经刺激了,还有可能是我这人天生就比多数人敏感脆弱小心眼承受能力差,以至于22岁了还在与神经递质层面的历史遗留问题进行艰苦卓绝的斗争——而且这战争还打得节节败退,越大越退化,ptsd症状严重到哪怕看影视作品里演家暴/体罚/校暴这种情节,都会在目睹到它们的一刹那,大脑一片空白冷汗唰唰落下全身发麻动弹不得,如果周围没人,大概率狂哭,如果周围有人,可能残存的理智会小小发挥一下作用,让我压抑住喉咙里的声音尽量挤出平静的表情,然后出于保护自己不再受伤害的本能反应,毫不犹豫关电脑弃影半途而废。
快十年了,还是这样。
什么时候可以把自己从“受害者”的身份中挣脱出来,什么时候可以像个真正的观众一样好好看电影好好写影评,什么时候可以给伤口仔细消消毒,而不是畏惧疼痛一直用创可贴敷着任由细菌肆虐伤口越感染越深……真抱歉,我也不知道这一天什么时候才能来。
希望我早一点把自己治好,希望我早一点和往事握手言和。
希望几年后的我,长大一点的我,可以给这部半途而废电影补上一份精彩的影评。
美国女孩 (2021)7.32021 / 中国台湾 / 剧情 家庭 / 阮凤仪 / 林嘉欣 庄凯勋
很不理解,感觉结局很仓促,戛然而止。
整个电影的节奏都很仓促,就是一个细节没有讲清楚,又开始另一个,很奇怪不知道是我的家庭环境影响还是什么,全片我不觉得妈妈有任何问题,反而是爸爸的不理解,女儿的叛逆,让我觉得很窒息。
本来患病的人情绪波动就很大,在家又没得相应的照顾,或者是关心。
很不理解,也很窒息没有看出女儿的情绪转变是因为什么,有点莫名其妙,也没有看出有很大的变化感觉电影主题不明显,很混乱
1因为高额的医疗开销,身患癌症的妻子被迫带着两个女儿从美国回到台湾治病,在此之前她和丈夫一直保持异国生活。
好不容易适应了美国的大女儿,正处在13岁的叛逆成长期,回乡带给她的第一大难题就是怎么面对逆向文化冲击(reverse culture shock)——成绩从全A变成不及格,班上的同学还管她叫“美国女孩”。
把背景设置在2003年的《美国女孩》,显然极富话题性:全球语境中的地域流动与文化重塑,母女关系与家庭矛盾,多子女家庭的亲子关系,疾病(乳腺癌、SARS)的隐喻,“台湾”的身份焦虑等等。
这个list还可以写很长。
在阮凤仪的长片首作《美国女孩》亮相台湾之前,同时期正好还有另一部电影,主题也是母女关系、疫情和疾病,那就是来自钟孟宏的《瀑布》。
新导演PK实力派,影迷们自然喜闻乐见。
《瀑布》呈现给我们的还是那个熟悉的钟孟宏,好像手术刀一样面对家庭的创痛,过滤掉冗余的细节只留下病灶,这些压抑的场景就是被围困的生活的隐喻。
“瀑布”既指的是母亲的思觉失调发作时脑中出现的声音,也是母女之间情感、矛盾不断涌动转换的象征,影片最后也结束在一场突如其来的泄洪中,上流的水冲击而下,宛如瀑布。
两部影片虽然主题相似,处理方法却完全不同。
选择思觉失调的《瀑布》侧重挖掘社会情绪的内在家庭表达,影片中思文从精神崩溃到重新振作的过程,正是个体面对社会性压抑的内在修复。
而选择乳腺癌的《美国女孩》则更强调家庭的矛盾冲突和女性的直接压力,好比我们常常挂在嘴边的那个段子——“忍一时卵巢囊肿,退一步乳腺增生”。
《美国女孩》的对生活艰辛的还原,收获了台湾观众的口碑。
但另一方面,这种琐碎的处理方式也存在争议,无处不在的冲突究竟是对生活的全面展示,还是叙事的凌乱失焦?
2在长片之前,阮凤仪的上一部作品是2018年的短片《姊姊》。
片中妈妈带着两个女儿刚移民到美国,姐姐开始学着异国少女打扮自己,尝试融入华人小孩群体,什么都不懂的妹妹此时成了需要丢掉的“过去”。
姐姐偷拿便利店的发饰,妹妹想分享却被拒绝,姐妹大战爆发。
妈妈责怪姐姐没有做好榜样,姐姐怪妈妈偏心,把怒气转向妹妹,问她为什么不去死。
故事的结尾,姐姐在浴缸里生闷气,妹妹跑来求和,两姐妹的怨气在浴缸里被温水泡开。
姐姐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和妹妹一起捏了一个肥皂泡泡,在肥皂泡的晶莹、透亮和无言中,影片结束。
《姊姊》不仅是《美国女孩》的前传,二者还形成了非常有趣的对位关系。
《姊姊》讲的是“去美国”,《美国女孩》讲的是“回台湾”。
《姊姊》取巧地截取了一个移民家庭的生活切片,在创投会上成长起来的《美国女孩》则把女儿的故事延展为了家庭、社会、时代的写照。
从这个意义上说,长片并不是重写,而是扩写。
而扩写面对的第一个难题,就是到底把边界设在哪里。
在复杂的文化冲突中,《姊姊》只截取了其中一面,在为人称道的惊艳结尾里,肥皂泡泡是用语言无法表达的少女心事。
相比之下,内容丰富的《美国女孩》似乎有点社会议题“过载”。
如果每个人都在战斗,每条线都是一种困境展示,那么该从什么视角来看这个故事就成了一个问题。
家庭片不好拍的重要原因也在这里,生活中常常都是些难分是非对错的琐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观点和立场,需要一条有力的精神线索,才能把散乱的生活收束到具体的影像形态中。
从这个意义上说,家庭片其实就是大型情境装置艺术。
在这样的情境艺术中,语言很重要,但又未必是最重要的。
在《美国女孩》里,矛盾冲突大都依赖人物描述,姐姐内心情绪的外化并不算成功。
反而是在十几分钟的短片里,我们看到了很多留白,也恰恰是这些无言的场景把姐姐的羡慕、犹豫、愤怒、释怀表现得淋漓尽致。
尽管小演员方郁婷很好地塑造了一个“格格不入”的形象,但在《美国女孩》中少女的视角还是显得有些模糊,也常常让人产生犹疑,影片到底是要从少女的视角审视生活,还是生活在审视少女?
3这让我想起了《过春天》(2018),另一部有关地域流动、家庭矛盾和少女成长的影片。
如果说前面提到的《瀑布》是叙事层面的集中矛盾,那么《过春天》则是影像层面的集中视角。
影片讲述了少女佩佩的双城故事,白天去香港上学,晚上回深圳睡觉。
无意之间,双城生活的便利让她成为了“水客”,卷入了一段青春冒险中。
这部影片的导演粗剪版本是基于群像的客观视角,但剪辑师推翻了这个方案,最终的修改方向就是后来大家看到的主观视角——所有故事都围绕女主角佩佩展开,所有人物都从佩佩的视角去观察。
主观视角镜头和表现情绪的特写镜头增加之后,整部影片的冲击力明显增强。
当然,这个联想或许并不恰当,因为《过春天》的剪辑修改明显增加了电影的“商业”气质,和《美国女孩》的诉求完全不同。
但这个例子至少可以向我们说明,视角对于理解人物、塑造人物的重要性。
视角模糊带来的最大影响,就是整个故事只能通过冲突堆叠冲突的方式来推进。
表面上看,“美国女孩”说的是处在文化漩涡中的姐姐,但实际上也指向曾经怀有美国梦的妈妈,既是美国梦的传承与交接,也是母女关系冲突的核心。
但影片最大的遗憾也在这里,对“美国女孩”所承载的文化复杂性没有更深入的刻画,“文化冲突”遮蔽了母女之战的真正内核:为什么你要改写我的人生,却又没有能力一直改写下去?
母女之间是有怨恨的,怨恨并不是仇恨,而是爱的另一面,是形塑母女关系的重要力量。
这种爱恨之间的微妙情感是母女关系比父女关系、母子关系更难于刻画的重要因素。
理解了这一点,就能明白在母女关系的刻画中,激烈的冲突和争执并不必然等于好的对手戏。
最后的结尾也是如此,如果爱可以化解一切,那么故事也就不必这样讲了。
4很多导演的长片首作都是拍少女心事,好像少女敏感多变的内心世界天然就是电影的镜像空间。
但这完全是误会,比如很多男导演拍的少女故事都更像是幻想的少女,而不是少女的幻想。
女导演在处理这类题材时会更谨慎,有时候还会选择一种有意为之的平视视角。
比如在《嘉年华》(2017)中,文晏用冷静、克制地方式来讲述一桩“少女性侵案”;在《笨鸟》(2017)中,黄骥以散点叙事的方式来讲述少女在校园霸凌和母爱缺失中的孤独成长。
在这两部电影中,平视是一种冷漠的疏离,这种冷静的处理方式甚至在一定程度上与观众形成了对峙。
有意思的地方也正在这里,《嘉年华》和《笨鸟》的冷静常常让我们感到茫然,《瀑布》中的隐喻也会让我们感到压抑和难懂,而《美国女孩》的“失控”却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大家的认可,因为无处不在的痛苦,岌岌可危的家庭太容易让人如临其境了。
但值得反思和追问的,或许正是这种对真实与痛苦的过于具象的表达,因为现实主义的那个“现实”,不是拼贴现实,也不是复制现实,而是追问现实,超越现实。
本文已发表于《北京青年报》,发表时有改动。
电影讲述妈妈5年前带俩姐妹离开台湾去美国,后来因为生病,美国看病太贵了,就带着她们回新店。
片子拍的很好,没有说教,从细节出发:要剪头发才能去上学的校规,需要拨号才能的网,唱片店里播着jolin的歌,香烟弥漫的网吧,非典的新闻,把你拉回2003年。
记录几个感想比较多的场景。
1 当她们从美国回来的第一晚,妈妈洗完澡,问爸爸:“你还好吗?
”“不好又怎样?
”“你这几年到底是怎么住的?
”“就这样住啊,怎么住”异地分居是感情杀手🥷,但很多时候家庭为了赚钱,为了更好的教育而选择异地。
上一辈很多都是这种选择。
有时候我自己也会想,要不要带小朋友出国。
但是这意味着我和老公会分开,我可能会受不了孤独。
即使我受得了,对方呢?
距离产生生疏2 爸爸带着姐姐买书桌,结果买了个化妆台,当化妆台运回来的那一刻,妈妈甩脸,叉手表示不爽,跟姐姐吵完后,对着爸爸说:“你们以为我的梦想就是整天伺候你们啊,没有你们的话,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在讲什么嘛”“你想去大陆你就去啊”“这跟这有什么关系”“我去哪你们都不用管”摔门进房间,跟她刚刚女儿摔门进房间如出一辙。
接着下一幕爸爸出差,妈妈和姐姐在阳台不舍。
回到屋内,妹妹对姐姐说:“你就是希望他们离婚,然后你就可以回美国了。
” 电影好玩的地方是姐妹两年龄差距有点大,妹妹似乎更懂事,也可能是因为姐姐正好在青春期,两人对家里的变故反应不一样。
人间清醒妹妹3 芳仪和思婷在唱片店里思婷说生病也是芳仪的妈妈能控制的,芳仪说,是不能,但她能控制要不要随便乱生气。
当妈的才知道,控制生气真的好难,但是我已经努力在学冥想🧘♀️深呼吸了,貌似有一点点用。
这真的挺难的4 家长会上,当思婷妈妈表示不想芳仪和自己女儿玩,芳妈妈霸气发言:“有谁乐意考最后一名?
成绩不好就是坏小孩吗?
如果我的女儿因为成绩好,才配拥有朋友的话,我宁愿她没有这种朋友。
” 妈妈在外还是很维护自己女儿的,但是这种时候小朋友一般都不会知道。
其实我们应该在孩子做的好的时候多夸夸他们。
当他们主动在说学校取得什么成就时,无论多小,也好好夸夸。
让爱被看到。
霸气妈妈5 老师让姐姐参加演讲比赛:“有时候恨和爱是一体两面”所谓爱之深恨之切。
所以是不是多爱自己比较好?
想想又不对,其实当我们爱时,人会产生一种幸福感,那种感觉会使自己快乐,那就够了,少去期待什么回报,那个就不是你能控制的了。
想起之前看的一本书《一念之转》,世界上只有三件事:我的事,你的事,天的事。
我能控制的只有我的事。
6 妈妈和妹妹一起烧纸:“你要像这样对折哦,这样外公外婆才能拿到钱”“这些够买新房子吗?
”“应该够吧”“妈妈受洗后,就不能给外公外婆烧纸钱了”“那这样他们不是会很穷吗?
”妈妈看了看妹妹说:“妹妹,过来,妈妈想要抱你一下”
7 妈妈看到姐姐的书的每一页的页脚都画了马,明白姐姐想念美国,就带姐妹俩去西餐厅吃冰淇淋,跟她们说想吃什么就吃吧。
这一餐她们真的只吃冰淇淋。
当妈妈想拍下这个幸福的瞬间时,姐姐说我现在很丑,不要拍。
妹妹说,拍我拍我。
甜甜的幸福8 爸爸无意中翻到妈妈的临终关怀手册,妈妈又和爸爸提起如果她死了,要让姐姐回美国,爸爸选择了逃避,说,可不可以不要讨论这件事情。
妈妈说你以为我不害怕吗?
爸爸就想出去抽烟,说今天不是好好的,你硬要讲这件事情,就不能开开心心地过一天吗?
还没睡的姐姐站在他们的房门口听到了谴责妈妈:你一天到晚只说你要死。
爸爸摔门,留下妈妈一个人在房内。
妈妈害怕,她放不下,想把死后的一切能处理好,而爸爸不想面对,可能爸爸也怕吧。
这一段让我想起前两天听的樊登读书介绍的《善终守护师》,作者认为,一个人在临终的时候有三样幸福,这三样幸福是活着的时候体会不到的,只有在临终的时候才会兑现。
第一个幸福是,当你能够接受死的时候,会有一股幸福涌出来。
当一个人放下了对生的执着,接受了事实之后,才能坦然地与家人告别,卸下肉体安然离去。
第二件事叫做“迎接使者一定会到来”,可能也是说做好了某种准备。
第三件事是自己计划临终。
片中妈妈的手术很成功,但是她心理上还是很害怕,一直做着死的准备,但是家里人并没有准备好她的离开,希望她能更乐观点。
死亡这个话题太沉重,没有人愿意开启,讨论。
逃避也是一种选择。
9 姐姐参加的演讲主题是《影响我最深的人》,她写的是妈妈:“在这个世界上,我最不想成为的是我的母亲,因为她的恐惧,会成为我的恐惧,而她的软弱会使我软弱。
”她的朋友说:“你这样写,真的好吗?
你到底在气你妈什么?
”“我只是觉得她可以做的更好。
”“但,这如果已经是她的最好了呢?
”我们总是习惯于从自己的角度出发要求别人,我们拒绝接受,接受对方本来的样子。
孩子永远没有心目中的或别人家的那么美好,老公永远没有心目中的或者别人家的那么优秀,老婆永远没有别人家的那么漂亮那么厉害。
我们忘记了每个人都在努力,努力比昨天更好点。
10 妹妹住院后,妈妈和姐姐说不能去上学,要跟老师请假,姐姐不爽,因为第二天有演讲比赛,她们的吵架把影片拉到高潮,姐姐责备妈妈说因为她而得癌症,把问题推给别人。
妈妈说“你觉得我有选择吗?
”姐姐说:“你总是能选择的”妈妈气的去她房间把马的照片扔了,姐姐怒了,两个人打起来。
爸爸回来看到指责妈妈,为什么不能和小孩子好好讲话,当姐姐说“你想死就去啊,反正你也没有好好活着,”,爸爸气得开始打姐姐。
当妈妈看到爸爸打姐姐,妈妈慌了,抱住了爸爸,打完爸爸走了,妈妈对姐姐说:“妈妈看一下,妈妈对不起”。
姐姐摔门出走。
在我自己小时候,妈妈会把选择权交给我,然后说,你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开始,我害怕做出选择,因为我害怕我负责不了。
每一次选择都要在心中思索很久,或许如果妈妈再说一句,如果你负责不了,还有妈妈,我会更勇敢一点。
现在我每次做选择前,会用LG的方法,最差的结果你能接受的了吗?
片中姐姐有一点是对的,她对妈妈说“你总是能选择的。
”妈妈为了孩子选择了夫妻分离去美国,为了自己的病,选择了回国。
而生病只是意外,但是也让他们一家团聚了,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马的眼睛能读懂人的心11 姐姐的演讲稿最后被爸爸发现 了,爸爸说“如果你还是觉得美国比较好的话,就算穷到脱裤子我还是会想办法把你送回去,但是如果你是逃避的话,到哪里都一样”姐姐回到房间,用手按住了墙上的手印,这一次,她真的回家了。
有一说一,这个爸爸很不错了12 电话通知妹妹只是感冒的肺炎,可以接回去了,妈妈喜极而泣,慌乱的想应该煮什么,爸爸镇定的说去接她,走在楼梯上突然停下来,卸下了所有的压力,坐下抽泣着。
男人压力也大啊13 妈妈帮姐姐挖耳朵,姐姐问“妈妈,你还记得你下辈子想当什么吗?
”“不记得了”“你说你想当男生”“妈妈,你不要死好不好”“妈妈很爱你,你知道吗?
好爱好爱”妹妹回来,姐姐下楼接妹妹,The end!
看到中间,老师打芳仪手心。
那一刻我也是讲台旁边的梁芳仪。
我初三班主任也打手板。
当时他把我和另一个男生叫到讲台上默写化学知识点。
我从座位上站起来时,扯走了桌上写着我还没记住的化学知识点的便利贴。
他在下面出考题时我就偷偷看。
但是还是错了好多个。
班主任说,错一个打一下。
我伸出手,掌心朝上。
教鞭一下一下打在我的手心上,声音和片中打手板的声音还要大一些,听起来更加凄唳。
班主任称他打手心用的教鞭为“戒尺”。
他连续打了五六下,我的掌心连着整个手臂都纠心得痛。
到最后我的身体已经控制不住缩成一团。
然后,我捧着通红的掌心回到座位上。
我说不上这种教育方法是什么,应该是中国或是东亚地区特有的吧。
我仍记得当时打手板的时刻,我感受到全班同学的目光,我觉得有些害臊,这不好说。
我初三成绩不好,在这个非常好的私立学校,我当然自卑。
当然当时班主任的教育方法也不止打手板这一种,我经历的不好的事也不仅只有这个。
在这种有些侮辱人格的初三教育中毕业之后,我就没有和任何初中同班同学联系过了。
一个母亲带着两个习惯了美国生活的女儿,回到了台湾。
生了重病的母亲似乎有一种落叶归根的想法,但女儿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她们只是将回到故乡看做一次异乡旅行,早已不习惯这片古老而陌生的土地。
但这里,毕竟是她们出生的地方,她们被西方文化熏染改造,又不得不重新适应这遗忘已久的中华文化。
争吵和恨意就此产生,两代人之间,故乡和异乡之间,似乎有太多的不理解和不适应。
父亲的公寓老旧而逼仄,网速缓慢,没有独立的房间,甚至连早已习惯的西方十字架也没有。
在异乡和故乡之间,中文和英文的混杂,骑马和骑车的妥协,长发和短发的变化,这一切都呈现出一种东西文化的冲突和中美思想的驳杂。
父母和女儿,母亲和父亲,女儿和同学,他们之间的各种冲突就显得深刻而具有象征意义。
未来究竟是留在台湾?
还是去往美国?
是一家人团聚?
还是再次天各一方若即若离?
理想丰满和现实骨感,青春奋斗和中年妥协,自由独立和家庭羁绊,这些多元而矛盾的元素都在影片中得到呈现。
但这依然是一个很中国的故事,是关于亲情与爱的故事,是描写付出和感恩的故事。
对于母亲充满中国方式的爱,一直习惯了美国方式的女儿梁芳仪尽管反感,其实她一直都能感受的到。
但她反馈爱的方式却很隐蔽,她的恨与不满中蕴藏着对母亲的依恋和对家庭团圆的向往。
而林嘉欣演绎的这个母亲很有意思,她虽然一心向往美国,半辈子都待在美国,骨子里却依旧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
她努力的维系一个家,爱她的丈夫和女儿。
自己身患重病,丈夫事业艰难,大女儿叛逆淘气,小女儿生死未卜,她依然用尽全力守护着这个爱的港湾。
受了委屈的女儿想给马戴上笼头自由奔跑,但这匹马并非美国马,它不懂她的意思,正如女儿梁芳仪的美国生活方式在台湾遇到的各种水土不服。
中美文化的隔阂造成的冲突,贯穿了整个故事。
而在故乡和异乡间摇摆不定,似乎正是导演要表达的台湾青年的思想危机。
最终的和解,似乎也没有那么彻底。
只有爱,这个全世界共同的语言,令母亲和女儿冰释前嫌,坦诚相见。
生存不易,死亡似乎也并不遥远,但就在这个动荡不安又充满隔阂的世界上,我们依然有爱,藏在心底,连接彼此。
爱在心底口难开,但通过各种细节,我们依然能感受到父亲与母亲,母亲与女儿,姐姐与妹妹之间那浓浓的爱意和深深的亲情。
我们将共同迎接每一个日出,送走每一个日落,不管在什么地方,不管遇到怎样的困难,我们拥有彼此,支撑彼此,依然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此片获得台北电影奖最佳剧情长片提名,和香港电影奖最佳亚洲电影提名。
还蛮压抑的,从主题,导演影像色调,但也是一部新一代创作者向内的,温柔的家庭故事,不再追求“团圆式”的大家庭,而是,元子化的出现在这个城市之中,甚至只能是倒垃圾或者没有带钥匙时才能和邻居们萍水相逢式的打个招呼,或者说几句话。看的时候一方面觉得小女孩太作了,另一方面也劝自己,谁没有青春期嘛。
这部电影就,很难讨好美国人,也触动不到台湾人,更共情不到大陆人。废物老公非要留在中国,叛逆女儿非要跑去美国,二女儿感染肺炎隔离进医院,只有我一个人乳腺癌快死了的世界达成了。就,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一定要这样子么?我是没有数据支撑啦,但在台湾,真的会有人辛辛苦苦带孩子去美国,然后孩子上初三了又带回台湾?就,真的会有人在美国有钱供孩子学骑马,然后在台湾买不起两辆自行车?故事设定的时代背景是非典,但真的很像这次新冠,这个不重要啦。其实有往深里想,这部电影是不是有什么政治隐喻,比如台湾人对美国观点的代际冲突之类的,就,也没有。反正我是没太看懂是要表达什么,片名《美国女孩》也很奇怪,明明就是台湾女孩啊?蛤?
人们希望家庭成员如齿轮彼此咬合,但总莫名其妙地错位,你想开口说爱,脱口而出的却是恶语相向,冲突一起又顿时觉得心中满是悔意。所有人都想在一起,但似乎每个人都只能想念远处的人和事,想念美国的朋友和马,当爸爸出门去了大陆,才会生出眷恋。靠近让人疏远,远离让人亲密。旧居墙壁生癌,旧人身体生癌。远处的一切终究慰藉不了离场的人。这电影有点举重若重,开场很好,到后来逐渐温吞下去,好在不长,尚可一看。
不知怎的 感觉全是套路
2.5 始终停留在吵架-和好的循环结构剧作模式很难触碰到真正的人性痛点,甚至有肥皂剧的嫌疑,文化冲突之类的议题也没有真正展开。以这部电影架设的母题与叙事结构来说,整体的毛病是缺乏一个类似杨德昌式的对台湾社会犀利透彻的剖析视角。
总感觉想要的东西没讲清楚,1.‘海归’生长环境与台湾本土文化的冲突没讲清楚,2. 两代人观念的冲突,青春期与不得不做出妥协的患病母亲之间冲突也没讲清楚
看了好久,才晓得是台湾片,一个老总,一家人也不算差,对于非典,认识还不够;大女儿对妈妈的憎恨似乎没太多来头,后来和解也是有点突然,老师让她参加演讲比赛也有点莫名
电影感不够,太散
2.5;其实想借一场疫情来完成家庭式的“倾城之恋”几乎就是妄想,矛盾和隔阂已然形成,哪会这般轻易消融,没有深挖自身性格/社会环境而只是稍稍点题几个名词概念,仅靠以情动人显然还不够;凭几个触动心灵的感动瞬间,难以抵消日常生活中难耐的繁琐,双方都怀着想当然将对方判入“自私”的境地,那么终究会迎来亲情泯灭的苦果。撇去文化冲突,寻常家庭亦会面临相同境地。
要不你們報警吧
家庭生活是一出父母创作孩子演绎的悲剧,
虽然但是,我们都需要水花,但不是给Ta戴上枷锁。
本片中心思想:不要生小孩,小孩会带来不幸。
“妈妈,你不要死,好不好?”“妈妈很爱你,你知道吗?好爱好爱”爆哭
是一个温情脉脉的故事,家庭小品。林嘉欣演妈妈很自然,也把很多小细节表达的很到位。欢迎回归。
初回家夜晚被墊高的兩個枕頭,醫院看病放在他手被推開,手術後喂水不注意灑在她身上,開場三場簡單又高效的戲馬上塑造出一個「不貼心事事都幹不好」的丈夫形象。結尾處他瞬間發飆拿起衣架打女兒,對應回上課老師的體罰,再次構建出一個典型的東方式觀念的父親。以賺錢為藉口,自私,突如其來的暴力,卻又在一些微小的時刻,會寵溺女兒的父親,比如給女兒買的腳踏車,以及放棄買書桌買梳妝臺給她。這個長期「缺席」的父親,只能用單向的方式和自己的女兒交流,從未真正理解她。結尾弄耳朵那場戲很厲害,因為前面鋪墊媽媽有幫爸爸弄,同時又是極日常行為。『耳朵』意味著母親與女兒開始真正互相「傾聽」,同時用一種自然的方式拉近身體上的接觸與距離,怪不得海報以此作為視覺,是全片最重要也最核心的一場,靈感〈一一〉?即使這個轉折來得有點不夠自然。
有新人创作者的通病,如构建社会环境的笔法过于清淡,坦诚有余而内功不足等等。当然优点也较突出,尤其是能和亲身经历拉开间隔,尽管如此也造成了影片始终像在这个充满戏剧性的家庭外围兜转,缺乏一个真正精准、有牵引力的视角。明面上最好的段落确是女孩和马的“无效”沟通,虽然置于前后文来看,总归有些刻意。另外母亲和妹妹在阳台上烧纸的对话也颇具巧思,像这样无心插柳的闪光点再多些就好了。
2.5。只有甩巴掌那場吵架戲有打動我,其他...有人看過吵架把台詞背這麼順的嗎?
小女儿被隔离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四个人像某种联结在一起有机体,一件小事可触发四个人互相的矛盾,根本无法理智地对话,互相伤害以后,都把伤疤藏着,然后以一句轻描淡写的“吃饭了”{这里是掏耳朵}来暂时和解。为了结局,弄一个突兀的和解,通篇都是流于表面的表达。通常年纪最小的要承担说出“智慧话”的功能:你这样做就是为了让爸妈离婚你就可以回美国;你知道妈妈爱你的吧;那这样他们不是会很穷吗……饰演芳仪的方郁婷做得不错,曾宝仪侧面似现在的叶蕴仪。有蔡依林的《说爱你》周杰伦的《安静》《爷爷泡的茶》做背景音乐,8090青春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