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好看,但看完之后有一个很深的感触,就是很多时候我们都在否定现实,就像电影里的女美容师,不甘心现在的生活所以买了无数的杂志供自己yy,已经在被追杀仍然感觉自己在突破人生的极限,be the best of herself,警长对她们夫妻两说过这样一段话,在战场上,有的人腿被炸飞了,但是脑子还没有意识到腿不见了,所以仍然挣扎着让自己站起来,但对于旁观的人来说,血淋淋的现实已经不能再清晰了还有两段话印象也很深刻,一段是黑人男杀手说的,他讲了一个故事,老板怀疑他的店员偷东西,所以每天店员下班之前都要搜身,还有搜查他的推车,但是什么都没有找到,店员真的偷东西了吗?
答案是他真的偷了,偷的就是推车。
有的时候真相是那么的明显,但是因为我们看得想得太用力,反而看不到还有就是最后女美容师的丈夫死之前对她说:you always want to fix things, but⋯nothing is broken,没有安全感的我们,有时是不是活得太用力
稍逊色于第一季,故事的展开中,人物的选择缺少其性格的铺垫。
本季中有个十分抢眼的角色,一身正气的洲警Lou,他果断、有勇有谋、有气场,面对恶势力毫不退缩,对待妻女丈人,温情理性并存,绝世好男人。
第二季我觉得层次不如第一季深,或者说侧重点不同。
它给我感觉像是在探讨社会的变革。
从原来的家族企业,到现在更成熟的现代企业,描绘了变革中的阵痛,同样有时代的变革的含义。
因为我把这个作为主线,所以我觉得有好多情节其实与主线无太大关系。
当然他们为故事的丰满和完整起了很大作用。
因为第二季的故事是发生在第一季之前,所以与第一季相呼应的彩蛋挺有意思。
与第一季一样,影片在把握叙事节奏、营造悬疑、惊爆氛围方面做得很棒。
完全比不上第一季给我带来的惊艳,除去科恩标志的荒诞手法,这季的不能直视bug也太多了,尤其是屠夫夫妇主角光环,警察开车都追不上一个刚跑的还顺便回家收拾行李的人。
另外那些说第一季马丁面瘫演技的你们确定能受得了艾德全程更加的面瘫??
一看他演戏就难受。
可以说第一季的结局略微失败,其他都不错(女警察跟周围相比全程智商如有天助也是很突兀)。
而第二季只有结局好点了,其余都是什么玩意。
期待太高就越容易失望,去看第三季去了希望能强点。
“The human mind, aroused by an insistence for meaning, seeks and finds nothing but contradiction and nonsense. (人类的思想,因对意义的坚持而存在,但它最终得到的却只是矛盾和无谓。
) ”当这句思辨气息浓郁的台词出现在第八集的时候,应该说第二季的《冰血暴》已经不仅仅满足于怀旧情结、黑色幽默、暴力美学的审美层面了,而是试图上升到一定程度的人生哲学的追问。
虽然追问的答案最终依旧是回归到家庭温馨——标准的美式中产价值观,但整季的追问过程却耐人寻味。
To think or to be ?是去思考——终其一生探寻人生的意义与价值,并在这种探寻中不断憧憬?
还是去存在——毋庸置疑地接受命运的无常,在生活中履行被赋予的责任?
围绕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态度展开的追问,在剧集开篇就抛给了Peggy与Betsy——剧中着墨最多的两位女性角色。
Peggy——一个永远在“思考人生”,永远不满足于“眼前的苟且”,永远梦想着“诗与远方”的女人。
尽管这个于她思考之外的现实世界待她并不薄——勤奋务实的丈夫对她宠爱有加,计划着与她生儿育女、经营店铺、开启美好人生,然而生活于Peggy而言,仍旧只是“过往的博物馆(museum of the past)”,并不值得留恋和珍惜。
因此,当意外发生——她开车撞倒黑帮势力的家族成员后,她并没有遵循正常人的行为模式——报警或求助,而是在恐慌和迷茫中载着“车祸现场”将车开回了家,由此开启了此后的一切无序与混乱。
也许,在潜意识中,这次车祸对Peggy而言与其说是一场意外,不若说是一个打破平静、逃离现实生活的契机,在剧烈的震荡中告别波澜无惊、按部就班的旧生活,开启未知新世界的大门,尽管这个完全超出她掌控的新世界仿佛潘多拉的魔盒,让她惊恐不已、不知所措。
被Peggy扭转后的生活最终以家破人亡而告终,但似乎我们依然很难将这其中种种过错与罪恶归结为Peggy的思考。
因为毕竟Peggy并非一个见地深刻的思想家,甚至都不能算是一个思想独立的女人。
作为一个边陲小镇的美发店员,Peggy的思想来源极其贫瘠——时尚杂志、电影片段、与同事交谈拼凑其她所有对于人生思考的线索。
因此在那个她依此打造的未来憧憬中,并没有明确的内容与目标,而只是似是而非的“成为最好的自己”、“发挥自己最大的潜力”尔尔(与现代各种励志、鸡汤文如出一辙)——尽管实际上她并不了解自己(这亦是现代人误用“鸡汤”的普遍症状:在尚未认知自身之前便企图超越自身)。
可以预见,即便没有那场意外闯入生活的车祸,Peggy的人生也注定不幸。
在她开始“为人生寻求解释”的那一刻起,质疑便如同终身无法摆脱梦魇,弥漫在生活中的各个角落伺机而动。
从这片质疑的土壤中,滋生的是对现实的否弃,以及对未知的盲目向往。
所以,哪怕即将身处囹圄之中,Peggy依然念念着“去选择、去做自己,而不是迎合他人的期望”。
Peggy人生悲剧的根源,不仅在于打破旧生活的汹涌欲望下,无力构建新生活;更在于她无法辨别渴望逃离的与心之神往的哪个更美好,因而从根本上就失去了最佳选择的可能性。
就像她的丈夫Ed评价她的那样“你总想着修补好一切,但有时根本没东西破碎”。
与Peggy幸而不幸人生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剧中男主角Lou的妻子Betsy——在出场时即已因罹患癌症而进入生命的倒计时。
不同于Peggy,Betsy的智慧与幸福在于她从不进行那些“令上帝发笑”的思考——因此加缪于她而言亦不过是一个说蠢话的法国人,人生对她的意义正如她自己所言的那样“在既定的时间内,完成被赋予的工作”——无论这个赋予者是宗教中的上帝,现代伦理中的社会责任,还是来自身边人的情感。
正是出于这份对人生确信无疑的信仰,Betsy的生活是满足而静谧的,因而本然地带着乐观与从容——不哀怨、不苛责、不强求,甚至少见大限将近时对死亡的恐慌。
在生命的最后时段里,Betsy仍旧如往常一样尽职尽责地完成自身的角色——女儿、妻子、母亲,安抚自己的同时关爱着身边的人。
因此,当文艺少女Noreen引用加缪的名言“知道我们会死这一点让生命变得无趣”询问Betsy对死亡的感觉时,她毫不犹豫地不屑道:“这个加缪一定没有一个6岁的女儿”。
对女儿、对丈夫、对父亲的责任与情感诠释了她人生的基本价值。
与此同时,警车内,当Peggy仍痛苦地诉诸生活对其角色定位不公的时候,男主角Lou不得不打断她提醒道:“Peggy,很多人(因你而)死了”。
对于“To think or to be ?”这个贯穿全季的问题,编剧最终选择在生与死的框架下给出答案:如果不能存在,思考本身便已荒谬。
也许,这样的答案并非仅仅对于Peggy诘责,而是对人类思考的审问。
因为,毕竟,当我们以有限的生命,对抗复杂多变的人生,并妄图寻求合理解释的时候,谁人不是那个思想贫瘠、能力匮乏的Peggy?
于此而言,与其僭行思考,不如践行存在,把生活本身当成一种信仰——哪怕这信仰中带着数度尝试后无可奈何的失落与别无选择后自欺欺人的乐观,正如卡夫卡曾告诉我们的:“不能说我们缺乏信仰,单是我们的生活这一简单的事实在其信仰价值方面就是取之不竭的。
”“这里面有价值吗?
人们总不能不生活吧。
”“恰恰在这总不能中存在信仰的疯狂力量,在这一否定中这力量获得了形象。
”
今天聊聊美剧《冰血暴第2季》。
片名Fargo Season 2 (2015),别名雪花高离奇命案(港)。
《冰血暴第2季》的故事发生在1979年的南达科他州苏福尔斯,算是第一季的前传。
第二季扩展了警察世家索弗森一家的故事,而第一季女主角莫莉·索弗森(Molly Solverson)在27年前还是一名小女孩。
艾德是小镇上的一名屠夫,他的妻子佩吉在理发店工作。
屠夫想盘下肉铺自己当老板,再生个孩子,佩吉则心心念念的要学习“生命之水”的课程。
佩吉回家途中撞上了一名陌生男子,不巧这名男子是垄断当地非法活动的黑道家族三公子雷·格哈特。
格哈特家族正在全力应对入侵的堪萨斯城黑帮,雷的失踪引来双方的关注。
小镇警察卢·索弗森一路追查线索,渐渐发觉黑帮火拼背后的不简单。
所有人都处在高度紧张的环境下,只有期待对手比自己先崩溃。
扮演艾德和佩吉的杰西·普莱蒙斯(Ed Blumquist)和克尔斯滕·邓斯特(Peggy Blumquist)在剧中扮演夫妻。
现实生活中他们也产生了感情,结婚并生下一子埃尼斯(Ennis)。
《冰血暴第2季》大部分拍摄都在加拿大阿尔伯塔省的麦克劳德堡完成。
在剧中,主人公的办公地点被多次重复利用。
第一季中莱斯特任职的保险公司,在第二季中是艾德工作的肉铺。
本季佩吉极度渴望参加的生命之水(Lifespring)组织在现实生活中真实存在。
上图是他们“官网”截图。
Lifespring组织成立于20世纪70年代中期,是20世纪60年代末开始的所谓“人类潜力”(human potential)运动的一个分支。
从20世纪70年代末开始,数十人向Lifespring发起诉讼,包括欺诈性传销、导致参与者死亡等,该组织在20世纪90年代中期解散。
《冰血暴第2季》的核心思想是加缪的存在主义哲学思想。
生活充满荒谬和不合理,就像西西弗不断推着一块石头,却每次都要眼睁睁看着石头重复滚下。
格哈特家族和堪萨斯城黑帮拼尽全力地火拼,到最后又回到原点。
每个人都是无意义的生活,到最后迎来的都是无差别的死亡。
尽管这些角色在自有的基础上不断自我塑造,想活出精彩,但结果都如出一辙。
就像那个荒诞的UFO,折腾了一整季,就和UFO一样让人感到荒诞。
本剧每集都以开场打出一行字幕:“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这部电影中描述的事件发生在1979年的明尼苏达州。
在幸存者的要求下,名字已经更改。
出于对死者的尊重,其余的都被如实告知。
”这只是在致敬1996年的原版电影,而实际上并不是基于真实故事改编。
该剧的执行制片人诺亚·霍利(Noah Hawley)在采访中也作了澄清,他说:“这部剧……都是编造出来的。
整个情节。
我没有去寻找真正的犯罪。
它从人物角度出发,一切都是从这个角度有机地发展起来的。
”
本季中一共出现了三部虚构电影。
第一部是出现在第1集开场的《苏福尔斯大屠杀》(Massacre at Sioux Falls)黑白电影。
第二部是《月球基地自由》(Moonbase Freedom),影片在1951年法戈的一家电影院上映,奥托和12岁的多德·葛哈德在那里伏击刺杀了竞争对手,争夺当地犯罪统治权。
剧中实际播放片段来自 埃德加·G·乌默的《X星来客》(The Man from Planet X ,1951)。
第三部是第8集的《鹰巢行动》(Operation: Eagle's Nest),佩吉通过电视观看。
佩吉撞上雷,并把卡在挡风玻璃里的雷带回家,这源自真实案件格雷戈里·格伦·比格斯(Gregory Glen Biggs)案例。
格雷戈里·格伦·比格斯在德克萨斯州,被一名醉酒女子尚特·马拉德(Chante Mallard)撞击,并卡在前挡风玻璃里。
几个小时后,格雷戈里死在了尚特·马拉德的车库里,尚特·马拉德找了一个朋友一起处理了尸体。
尚特·马拉德作证说,如果及时治疗格雷戈里应该可以挽救他的生命,最终被判处50年监禁。
本季死亡人数创新高,相比第一季中43人死亡,本季死亡人数高达71人。
剧中角色查理·葛哈德患有脑瘫,饰演他的演员艾伦·多布雷斯库(Allan Dobrescu)也患有此病。
第二季一共10集,在小标题的命名上延续了第一季的优良传统。
每一集的小标题依旧蕴含着哲学故事背景。
第1集《Waiting for Dutch》(等待荷兰)本集标题基于塞缪尔·贝克特(Samuel Beckett)的经典舞台剧《等待戈多》(Waiting for Godot ,2001)。
两个流浪汉在等待一个名叫戈多的人。
在本剧开场场景中,一名演员和导演在其虚构的西部片《苏福尔斯大屠杀》的布景中等待罗纳德·里根(Ronald Reagan)时闲聊,“荷兰人”是里根的绰号。
第2集《Before the Law》(法律面前)本集标题来自弗兰兹·卡夫卡(Franz Kafka)的《审判》(Le procès ,1962),其中包括一个名为《法律面前》的故事。
这个故事从总体上解释人与法律和社会的关系。
第3集《The Myth of Sisyphus》(西西弗的神话)本集标题来自法国作家、哲学家阿尔贝·加缪(Albert Camus)的同名哲学著作《西西弗的神话》。
书中引用古希腊神话西西弗的故事,阐述人类生活的荒谬性,以及人们应该如何接受。
西西弗得罪了诸神,被判将一块巨石推上山顶,每当巨石快要到山顶时就会滚回谷底,西西弗需要不断重复这个过程。
本集中,肉店女孩诺琳(Noreen)看的书书名就是《西西弗的神话》。
第4集《Fear and Trembling》(恐惧与战栗)本集标题来自丹麦哲学家索伦·阿拜·克尔凯戈尔(Soren Aabye Kierkegaard)的同名哲学著作《恐惧与战栗》。
克尔凯戈尔在书中解释亚伯拉罕杀死儿子以撒的决定。
第5集《The Gift of the Magi》(麦琪的礼物)本集标题来自欧·亨利(O. Henry)的圣诞小故事《麦琪的礼物》。
故事中一对年轻夫妻都没有钱,他们为了给对方买礼物,牺牲他们自己最宝贵的财产筹款。
男人卖掉了怀表,给女人买了梳子,女人则卖掉了头发,给男人买了链条。
小说情节和剧中情节一致。
第6集《Rhinoceros》(独角犀牛)本集标题来自罗马尼亚裔法国剧作家欧仁·尤内斯库(Eugène Ionesco)的同名代表作《犀牛》。
作品描写了小公务员贝兰吉的一场荒诞奇遇。
贝兰吉在和命运的抗争中势孤力单,无法保持自己的人格和精神。
第7集《Did You Do This? No, You Did It!》(是你做的吗?
不,你做的!
)本集标题来自二战期间毕加索著名反战画作《格尔尼卡》(Guernica)的一段轶事。
在纳粹占领巴黎期间,一名盖世太保军官闯入毕加索公寓,指着《格尔尼卡》问毕加索:“是你做的吗?
”(Did You Do This?)毕加索回答说:“不,你到的!
”(No, You Did It!)
第8集《Loplop》(洛普洛普)本集标题来自德国艺术家马克斯·恩斯特(Max Ernst)创作的鸟形人物形象的名字。
洛普洛普最早出现在恩斯特的拼贴小说《100个女人》(La Femme 100 Têtes)和《Bonté的女人》(Une Semaine de Bonté)中,扮演叙述者和评论者的角色,是作者发展出的另一个自我。
第9集《The Castle》(城堡)本集标题是第二集以弗兰兹·卡夫卡的小说命名的名字。
《城堡》是卡夫卡的最后一部长篇小说,主人公K想改变局外人的身份却遭受重重阻碍。
第10集《Palindrome》(回文)本集标题预示着第二季的结束就是第一季的开端。
同时几位主角也在季末时回到最初状态。
索弗森夫妇躺在床上,对应开始的等待荷兰;埃德死在冰库里,对应雷·格哈特死后被塞进冰箱;迈克·米利根回到堪萨斯城接受命令,对应开最初在堪萨斯城接到命令;汉兹在结尾招募新手下,对应他本人八岁时被老格哈特收留。
这也回归本季主旨——加缪的存在主义哲学思想。
人类各种努力反抗都是徒劳,就像西西弗一样,看似付出了许多,实则毫无成效。
比如迈克·米利根在和格哈特家族争斗中艰难获胜,回到堪萨斯城依旧不被重视,被赐予了一份卑微毫无价值的工作。
本剧还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多处致敬科恩兄弟的作品。
比如本季的音乐《I Am A Man Of Constant Sorrow》致敬了科恩兄弟的影片《逃狱三王》(O Brother, Where Art Thou? ,2000)。
歌曲由虚构乐队“湿屁股男孩”(The Soggy Bottom Boys)倾情演唱。
在第1集中的关键场景是华夫饼干小屋。
这个小屋也是科恩兄弟电影《老妇杀手》(The Ladykillers ,2004)的场景。
《老妇杀手》的主演汤姆·汉克斯是第一季演员科林·汉克斯的父亲。
穆特法官(Mundt)的名字是向卡尔·穆特(Karl“Madman”Mundt)致敬。
卡尔·穆特是约翰·古德曼(John Goodman)在科恩兄弟电影《巴顿·芬克》(Barton Fink ,1991)中扮演角色的名字。
穆特法官向雷讲述《圣经》中约伯的故事,这是致敬科恩兄弟电影《严肃的男人》(A Serious Man ,2009)。
电影故事背景也是放在上世纪60年代。
卢问妻子情况怎么样,妻子回答:“和什么相比?
爱河事件?
”(Compared to what? Love Canal?)这是致敬科恩兄弟的电影《老无所依》,当卡森·威尔斯被问及奇格时,他回答说:“与什么相比?
黑死病?
”(Compared to what? The Bubuonic Plague?)
在第2集中,卢·索弗森前往肉铺,下车时可以看到街对面的迈克·佐斯药店(Mike Zoss Pharmacy)。
这个药店就是《老无所依》中炸毁的药店名字。
本集中佩吉搭乘康斯坦斯的便车回家,康斯坦斯车上演奏的音乐是克里斯·威廉姆斯(Cris Williams)的《灵魂之歌》(Song of the Soul)。
克里斯·威廉姆斯是一位著名的女同性恋民谣歌手和活动家,这一段情节表示康斯坦斯是一名蕾丝边。
这也可以很好地揭示康斯坦斯一直希望和佩吉独处并前往Lifespring听课,还纵容了佩吉盗取美容店厕纸。
艾德把人退推进绞肉机的镜头,致敬的是原版电影。
电影中盖尔·格里姆斯路德在伐木机上磨腿。
第3集中,汉克在美容院张贴通缉海报时,他提到所有这些人都是“为了什么,为了一点点钱”(for what, A little bit of money)被杀的。
这和玛姬在电影版中结尾时说的话一样。
查理评价堪萨斯城黑帮说:“他们看起来不像是想拥有半辆车的家伙。
”(They didn't look like fellas who want to own half a car)这里致敬的是电影版中的台词,影片中卡尔说了这句话,争论拆分一辆车的事情。
卢来到打字机店查看时,前门的锁被打坏掉在地上。
这是在致敬《老无所依》的情节,影片中汤米·李·琼斯来到卢埃林·莫斯的拖车,看到查格之前用气罐枪打坏的门锁。
本集第一次提到Hanzee的真名,他的真实姓名是“Ohanzee”,缩写就成了“Hanzee”,使其听起来像“Hansi”。
这是“Hans”和“Johannes”的派生词,与德裔美国人格哈特黑帮家族的德国祖先崇拜有关。
第4集结尾播放的歌曲是《柳树花园下》(Down in the Willow Garden),这是一首阿巴拉契亚民谣,讲述了一名男子因杀害情人而面临死刑的故事。
这首歌是科恩兄弟电影《抚养亚利桑纳》(Raising Arizona ,1987)的配乐。
此外本集中,卢手握猎枪深夜守在屋前,这和他老了之后在第一季中做的事情一样。
第5集中罗纳德·里根(Ronald Reagan)演讲摘自他1964年为支持参议员巴里·戈德沃特(Barry Goldwater)竞选总统而发表的著名演讲《与命运相遇》(Rendezvous with Destiny)。
共和党人对这次演讲印象深刻,有力帮助里根后来当选加利福尼亚州州长和美国总统。
第6集中迈克·米利根背诵的诗名是《恶龙Jabberwocky》(Jabberwocky),出自《爱丽丝梦游仙境》。
卡尔在警局门口试图用一条长凳堵住门,这致敬了科恩兄弟电影《谋杀绿脚趾》(The Big Lebowski ,1998),影片中做了同样的事情。
而且两次路障都设置在了错误一边……
第7集中迈克·米利根说的“自由,那个可怕的词……”(Freedom, that terrible word...)出自阿尔伯特·加缪的《反叛者:一篇关于人类反抗的文章》(The Rebel: An essay on Man's revolt)。
迈克·米利根在酒店房间里和卢·索弗森、本·施密特对话时,提到一个轶事,说:“有时候,有一个人。
”(Sometimes, there's a man)同样是致敬《谋杀绿脚趾》。
影片中多次出现这句台词。
本集最后艾德打电话的那个电话亭,玻璃上画了一个还未完成的绞刑游戏,上面写着“苏福尔斯”( Sioux Falls)。
这为后续剧情做了伏笔,艾德就在下面剧情中差点死于绞刑。
比尔(Bear)带着他的侄女走进树林,侄女为自己做辩护。
这一幕致敬的是科恩兄弟电影《米勒的十字路口》(Miller's Crossing ,1990)。
第8集中,加油站便利店老板说,艾德“在湖边疯了。
”(going crazy up there at the lake)这台词致敬的是原版电影。
电影中酒保拦住警官,告诉警官一个“小家伙”“在湖边发疯了”。
此外,汉兹和加油站便利店老板互动的一幕,场景致敬的是《老无所依》。
第10集中,卢·索弗森让佩吉坐在警车的后座,并问和她谈论生活,问她这样做是否值得。
这一幕致敬了电影版《冰血暴》中玛戈·冈德森(Marge Gundersson)中与基亚·格里姆斯鲁德(Graer Grimsrud)的对话,玛戈问基亚为了那一点点钱而杀人是否值得。
卢描述越战期间直升机飞行员撤离的故事是真实事件。
在纪录片《在越南最后的日子》(Last Days in Vietnam ,2014)中有详细描述,当时的飞行员名叫巴文阮(Ba Van Nguyen),他在飞机坠入大海之前将家人从直升机上扔下。
汉兹在本集最后换脸整容,获得了新身份。
他在结束时说出了他的标志性台词:“不是抓,是杀。
不在乎戒备森严、不在乎万劫不复,杀戮和被杀。
头装在袋子里。
这就是信息。
”(Not apprehend, dead. Don't care heavily-guarded. Don't care into the sea. Kill and be killed. Head in a bag. There's the message.)在第一季中,黑老大黎波里先生说着同样的台词。
汉兹在本集最后看着的两个打棒球的男孩,就是第一季中的扳手先生和数字先生。
两个孩子用玩接球,并且争吵,一个孩子个子矮、头发黑,另一个个子高、头发红。
存在即合理却毫无意义,换汤不换药一场白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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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生来就是受害者,男人永远都不会懂的。
I just want to be own me, not refined by anyone else’s expectations. 活自己,不要永远活在别人的期望里。
奈何我觉得上一代的女性很少有觉得自己牺牲太多,而想做自己的,她们只会一直继续牺牲自己,然后用这个来道德绑架你,让你也和她们一样变成一个可悲的女性。
可能这就是父权的阴谋,让女人为难女人,永远被困在家务、生育、生活中,而腾不出时间去做更有深度的思考。
像母猪一样。
然而有些女人,乐意做一只母猪。
思想的贫瘠,是真正的贫瘠。
然而一个有思想的人活在一群母猪里,你觉得又会怎样呢?
没人会相信,在19世纪的最后几年,人间世事会被无穷的宇宙所注视。
没人会想到我们被审视,仿佛有人用显微镜在观察,聚集在一滴水中繁殖的生物。
甚至没有人想过其他星球上可能有生命存在。
然而,在太空的另一边,有着远远高于我们的思想,嫉妒地看着这个地球。
慢慢地,他们自然会计划战胜我们。
如此精髓的独白,放在很多年之前都是让人记忆深刻的。
在路上,一个女人开车撞上一个穿红色皮衣的男子,将那男子的一只白皮鞋撞飞到头顶的树上,后来被当地的警长发现。
那个女人由于害怕、紧张、失去理智、不由自主的幻想等等,驾车逃逸,车中还留着那被撞晕过去的男子,他的半截身子露在车窗外面。
女人开车回到家里,将车开进小仓储室。
她想对自己的丈夫撒谎,将撞人的事情瞒天过海,却被丈夫发现。
男子还没有死掉,他拿着一把不可思议的尖刀扑向发现他的女人的丈夫,和他厮打,直到那个已婚男子摸到一把修理花园的长坠子,一坠子刺进男子身体,穿胸而过……已经受过两次伤的男子终于死掉了。
夫妇开始讨论如何处置已经死掉的男子并最后将他的尸体藏进家中冰柜。
在观众们看来,那个死掉的男子像是一个偶然闯入一晃而过的郊区集镇那电视剧中的配角(或不该死去的主角)——一个配角的死不足为奇,接下来他们观看那对夫妇该如何让事情继续发生。
然而我们让观众将电视剧往回和往后观看,会发现那个死掉的男子竟然是前面的主角,作为一个恶性凶杀案的肇事者和死者,也是后来故事的死去的主角。
但是在当时那十多分钟甚至四十五分钟里,就像那个开车经过镇上华夫饼小屋,作为凶杀案现场的闯入者,将那个凶手装晕并装进车内的女人,仿佛这一切都是一个插曲:一个大家族家长的幼子作为一晃而过的角色死掉,电视剧继续往前放映。
这是另一个故事中的故事,主角之一死于意外。
——《冰血暴》
总体逊色于第一季,第二季还好,第三季太糟糕了。
1.杀手。
第一季的杀手浑身上下都散发令人毛骨悚然的罪恶气息,但同时又有小怪癖。
之后的杀手都大为逊色,第二季的黑人杀手没啥看头,就是爱装腔作势;聋哑杀手兄弟勉勉强强(第三季出现小时候的他们,以及聋哑杀手还客串了一下),也算令人印象深刻,也有细节,比如兄弟被绞杀时聋哑杀手没听见;第三季的反派,真是太无语了,除了恶心人没有任何一丝意义,而且从根本上而言也不算恶,顶多就是话痨和贪财,神叨叨搞了那么一通就为了讹钱,感觉没啥意思。
2.主角。
第一季潮爷完成了从起初的平庸之辈到犯罪分子的转变,第二季屠户两夫妻情比金坚,而且由于妻子的偏执,后期两人深陷其中;第三季这两兄弟就真的很呆板,仅受女友和杀手摆弄,没有任何值得一说的特点。
3.情节。
第一季起因很简单,就是小人物之恶和蠢,第二季加入了帮派斗争、历史事件、家族纠纷,第三季加入商业运作、洗钱黑幕等各种元素,但实际上远不如第一季来得纯粹。
而且开头线索都铺得太散,看得摸不着头脑,要到4、5集才渐渐收拢。
最最关键的是,第一季那种不动声色的冷幽默,如果说第二季还尚存80%(大儿子被绑架后强行喂吃豆子后用可怜巴巴眼神看着屠户那一幕太搞笑了),第三季就几近为零,仅在有一集的开头,用各种乐器来诠释各人性格的让我惊艳了一下,此外就是配乐也很好。
至于第四季,开头一看到黑人女孩就觉得不妙。。。
Anyway,电影+剧集是成功的把明尼苏达州著名的寒冬深深滴刻在我脑海里了,以后去美国,这是必经之地~这是第一季:https://movie.douban.com/review/15591408/电影:https://movie.douban.com/review/15591406/
Peggy大概才是Fargo整部剧最核心之一。
这一季的一个最大的特色,毫无疑问是超级浓厚的时代感,随时可以听到的对二战,越南战争的看法,500刀就能买个肉店,黑帮运作从打打杀杀变成了办公室和会计部合作。
而Peggy的所在则体现出来这个时代,女生开始逐步地认识自我,唤醒自己内心的主权意识。
诚然,大家看了这部剧肯定会非常讨厌这个女生,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因为她就是这么无脑的存在啊。
在剧中,她体现出来的就是受教育程度低(这点来说屠夫的受教育程度也差不了多少),所以常常做些无脑的决定,所以那么容易受到邪教传销组织的洗脑。
这点来说很正常,谁喜欢傻傻的老做错事的人呢对吧。
但是Peggy同时体现出来的还有新时代女性的思潮,当然我不是女生,我也不是这方面的expert,我只是从女生角度去思考这个问题而已。
首先剧中多次体现出来Peggy想要离开这个小镇,想要去加州,看过很多的旅游杂志。
而屠夫相反认为我们就该好好在这个小镇生活,所有事情都抵不过买下肉店。
说白了,他们两人之间在某些价值观上面有很大很大的区别而已。
难道屠夫的想法就一定是对的吗?
难道Peggy的想法就一定是错的吗?
换句话说,凭什么我才29岁我就要固定死守在这个小镇呢?
世界那么大,想去看看不行?
其次一点,这个剧里大部分的人都是男性,而他们体现出来的是各种做决定不需要跟女生商量,各种有什么事情都我来扛着,于是好了,整个时代体现出来的就是,男生总觉得自己在处理“大事”,所以所有“大事”以外的“小事”,女生都应该做好,于是就有了最后一集Peggy跟警察哥哥在警车上那段超级经典的对话。
最后一集Peggy在车上的每一句话,都非常非常值得思考,很有道理..而且其实我感觉导演是有在引导观众去思考的(可惜大部分人忽略掉了)。
Peggy先说的I wanted to choose, be my own me, not to be defined by someone else's expec--这话意思是我希望有机会去选择成为我想要成为的那类人,而并不想成为或是被定义为人们期望的样子。
这话很在理吧,前半句就跟我们从小到大一直吐槽的一个观点,从小到大一直被灌输成绩好才有前途,听话才是乖孩子有前途,难道你不想要有机会去选择吗?
或许我并不那么爱学学校教的东西,或许我更希望去踢足球呢?
而后半句体现的也是现在一种社会现象吧,成绩好=有前途,有钱=成功,其他的一概不看,所有人的expectation就是你只有有钱了,才能是成功的。
然后Peggy骂了一句老三,索福森问道“You mean the victim”,Peggy说“No. That's not fair. I'm a victim too. I'm a victim before him.” 索福森略带不满地说“victim of what”。
这个时候其实两人交流的内容已经变了,索福森的想法还停留在老三被撞死了,所以是受害者,而Peggy的思维已经跳到了作为女性是怎么在这个时代被迫害的。
Peggy说得其实很有道理,时代背景要求女生就该做好妻子(让老公x),做好母亲(生孩子,煮饭),还有自食其力的职场女性(工作挣钱)的责任,like there's 37 hours in a day, and then, when you can't, they say it's you,”You're faulty," like you're inferior somehow. (而当你做不到的时候,人们就会觉得是你出了问题,就好像你作为女性,就该低人一等一样),然后索福森就直接选择结束对话了。
我觉得这才是Peggy在这部剧的精华所在,体现出来的女性开始慢慢觉醒,诚然,在前期可能女性会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受骗,但起码开始思考了,也开始学会为自己争取了,这就是成功。
当然,到今时今日,似乎慢慢有些地区男生现在变得更低等一些了..(什么你作为男人就该赚大钱,买各种东西给我,就该每年跟妻子/女朋友去几趟旅游,就该多陪陪我们不要老是只顾着工作或是玩游戏,就该...)总之,两性平衡这个东西还是相当难搞的..
不如第一季,没有一个镇场的核心人物
建议《真探》第二季导演看看本剧,学学什么是说故事和剪辑
如果是第一季是一板一眼地致敬《冰血暴》原作,那第二季更多让人想起的是《黑帮龙虎斗》和《老无所依》,前九集做引,最后一集却是偌大的空虚,如此反高潮,在电视剧里敢这么玩太需要胆量了;而两季之间的联系却也在不经意间显现。
海报、配色、镜头做的不错
好烦那个milligan 在那儿玩儿啥呢。 感觉没第一季那么紧张
前5集很好,后5集垃圾,而且是传说级的垃圾,看后悔了,真不如前5集垃圾,后5集神作那种。
不输第一季,在scope上,这资本驱动的帮派斗争,既类似古巴导演危机时的美苏争霸(还让里根乱入),又含印第安人复仇。与第一季类似,都有人顿悟觉醒,actualized,然后莫名变得强大,荒谬的世界观。结局不如第一季完善,除了Hanzee貌似后来成为了第一季的Fargo老板,build了empire。不过UFO?
印第安人是神,逗比夫妻是神挡杀神。
太对胃口了。神啊还有这样的剧没。米利根太搞了,前面还在教育旧黑帮家族:你们是过去式,我们是未来,未来取代过去是必然。下一秒自己“灭”了旧黑帮以为要自己去去当黑老大了,结果老板说:有前途,以后你就坐办公室,多想想怎么节约开支扩大收益...哈哈哈浴血混战最后换来个朝九晚五
看完后只觉得混乱
看完第一季我就觉得第二季可能要崩,果不其然。
这剧看得人上火,马龙对战泥洼时的那种生气
玄乎
神乎其神,无以言表。真探s2表现不佳,冰血暴却再攀高峰。用分屏形式叙事,新颖而抓人眼球。繁多而鲜活的人物,共同编织杀人回忆。一场意外推倒了多米诺骨牌,抑或所有人面前只有这么一条路,通往最终的命运。不仅在展示案件,更在做出解释。人性中的恶究竟如何产生,或许它就来自我们稀松平常的生活。
虽然很喜欢小夫妻但编剧硬伤太多了 黑道家庭加上手下总共不超过十个人吧 不知道所谓的掌管一个州怎么办到的 而且也没有第一季慢慢把每一环串起来的悬疑感 警察总是忽然就出现在了该出现的地方 完全不用推理 除了小夫妻所有人物性格都站不住
10集都觉得长 就像Calgary景色独特一样。结尾无力 时间的巨轮深深碾过每一个人
Kristen Dunst killed it
故事冗长涣散,强硬拼凑,黑帮这个家族是散装的吗我侄子都比他会好吧好无聊啊这种剧情还有黑人和厨房兄弟这些人boring …你们怎么打到5星的?怎么和第一季比?
漏洞+做作+废话连篇+自作高明的引用比喻
可以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