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印象里,以为太平洋战争就是日军偷袭珍珠港,然后美国人就空袭日本本土,随后丢下两颗原子弹,日本就投降了。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太平洋战争的惨绝人寰。
也许在最后一集里送Luckie回家的司机说得最好,他说,I might've jumped into Normandy,but at least I got some liberities in London and Paris .You GI-rines ,you got nothing but jungle rot and malaria。
看过《野战排》的应该知道,丛林作战是多么的令人觉得压抑,虽然个人觉得本剧对于丛林作战的表现不及《野战排》生动和深刻,但也有很多人因为压抑的气氛和长期作战杀人如麻而陷入疯狂。
我一度以为Eugene也疯了,但还好,在面对那个日本少年的时候,他放下了枪,当有别人把那个Jap杀掉的时候,他说,他还是个孩子啊!
战争太残酷了,人只是机器。
我记得有一集,一群日本兵出来冲锋,最后只剩下一个活着的,他站在水潭里,嚎啕大哭,他也许在心里不断地问自己,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
美军的士兵就朝他一枪一枪地打,真的很心酸,最后是Luckie给了他一枪,死亡是对他最好的解脱,就像Sledge按着那位母亲的意愿,也给了她最后一颗子弹。
关于Basilone,我想讲的只有他的爱情。
他得了国会勋章,在本土被当局当作英雄一样宣传,当作战争债券的代言人。
可是他厌倦了这一切,他想上战场,所以他就主动延长服役期,去了硫磺岛,最终倒下。
她的妻子,Lena,他们才新婚七个月啊!
最后的字幕是这样说的,She never married and died until 1991。
这也许并不是爱情的全部,但却最令人动容。
最后一集实在经典。
战争结束了,当消息传回Luckie的病房时,当所有人在庆祝的时候,他和床上的战友沉默了。
Snafu和Eugene在小山丘上看着战友们疯狂地庆祝,他们只是默默地静静地聊着天,直到一个上尉过来给了他们一瓶酒,然后才喝了几口。
在火车上告别的时候,Burgin是最先走的,他和Snafu、Eugene没有拥抱,只是说了几句,交换了几个眼神就下去了,和自己的父亲和弟弟拥抱。
然后是Snafu,他走的时候,Eugene睡着了,他就自己一个人下去了。
最后的字幕说,他在此后的三十五年之内没有和任何战友联系,知道他看见Eugene写的回忆录。
字幕还说,1993年Snafu去世的时候,Eugene是抬着灵柩的人之一。
我真的可以理解Snafu的行为,他再也不愿意想起关于战争的哪怕一丝记忆。
我很喜欢Snafu,说话慢悠悠的,给人起外号,好像最乐观,但也许,心里是最苦的。
往往心里最痛苦的人,他总会掩饰自己的内心。
Eugene一直无法适应回家以后的生活,大概只在退伍军人安置的时候,他去选择念大学,那个小姐一直问他你在军队里学到了什么可以让你在大学里继续深造的东西。
他弯下腰和那个小姐说,我他妈的学会了怎样杀日本人。
他睡觉做恶梦,拒绝舞会。
他父亲带他出去狩猎,他突然到了风景如画的林子里,在父亲的怀抱里痛哭流涕。
他在树荫下乘凉,他母亲给他拿去一杯可乐,问他有什么打算。
他说,他的打算就是什么都不做。
他父亲见了让母亲leave him alone。
他母亲说,他像个孩子。
父亲说,他是个男人了。
Eugene最后成了一名生物学博士。
这个片子,让我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知道了战争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知道了人性的丑恶,一些人可以为了他妈的所谓的狗屁政治让这么多人付出生命的代价。
日本人也是人,本来他们有家庭有孩子有生活,可是却在战场上一定要抵抗直至战死,日本兵绝不该受到他们不该有的谴责,只是立场不一致,在战场上,他们不是人,只是庞大战争机器的一个螺丝钉。
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他们没有选择的权利。
一起经历过生死的人们,那是一种不要言语不要拥抱的友情,那友情太过伟大以至显得平淡如亲情。
谨以此表达我对于经历战争的人们崇高的敬意。
他们不是两群人在战斗,而是两群野兽在相互撕咬,那一刻没有人类社会道德的约束,没有对他人的尊重,有的只是不知原因和结局的舍命相搏胜利者或者麻木,或者癫狂,失败者留下的只有肉躯和永远的解脱这些东西你永远不会在我们的宣传片中看到,他们不会关心普通士兵的生死和心理创伤
这片子里重复的一句台词是:他们为什么不投降?
看NHK拍的太平洋战争纪录片,我也想问同样的问题。
里面的日本老兵的回忆让人毛骨悚然:“能说话的,活三天。
不说话的,明天就完”。
饿得奄奄一息的炮灰在寂静幽深的丛林里等死,四周是成堆的腐尸和蛆虫。
关于蛆的描写,美国人的片子果然没有夸张。
但这些傻B们居然不知道投降。
40年的苏联人,41年的英国人,45年的德国人,更不用提43年可爱的意大利人,都跑的比兔子都快。
逃兵是荒诞战争中最有益身心健康的行为,可是这帮日本傻B不但不投降,还给自己和别人绑上炸弹,强迫平民百姓一起去“玉碎”。
看完了第9集,想起NHK的纪录片中,提及冲绳岛上的死伤,平民大大多于军人,更有大批平民跑到海边投崖来表示为“天皇尽忠”....鬼知道有多少老百姓真想“尽忠”。
傻B们,不做愤青的话,你们连做逃兵的勇气都没有么?
还出什么“XX人可以说不”的畅销书。
切,你出本“XX人对自己的老板说不”的书来看看?
(请随意代入XX这一词)我猜想,这些傻B真是骨子里的自虐狂。
凑巧的是,陆军部的那些“愤青”里也不乏虐待狂。
这完全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
傻B们可崇拜达政信了,大概不是因为此人在战略战术上有多么高瞻远瞩,而是此人特别以身作则,把自己水壶里的水倒光,然后和饥渴难耐大兵们一起行军。
傻B们特别容易被这种平易近人的事迹感动。
博物馆里那条扁担就是明证。
有傻B粉丝,自然就会出现傻B偶像。
前者是个原因,而不是结果。
你不能责怪Eugene在末末了的时候突然发飚,想干掉每一个日本人。
第1集里面,美国人从害怕日本人,变成发现日本人也是人。
第9集里面,美国人终于发现,这群傻B不能算人。
这是一群蠕动的,听话的,是非不明香臭不分,而又觉得自己特委屈,动辄被自己的执着深深感动的蛆虫。
战后美国人在日本搞新型殖民建设的结果,就是在90年代,日本人似乎终于回过味儿来了。
NHK的纪录片里,主持人自问:我们当年为什么那么愚蠢,那么听话?
我可能看偏了。
这片子里的美国人倒不象是主角。
因为身心健康的人实在没什么好看。
东方的民族似乎天生命贱。
无论是日本人,中国人还是缅甸人等等,似乎都不把人命啊,自己的膝盖之类的看的太重要。
这片子已经让美国人对那场战争有了新的见识。
有个美国人评论挺靠谱:亲爱的,对不起,这片子不够娱乐。
与此类似,A Thin Red Line那片子已经被扔到爪哇去了,因为谁叫那隐晦的文青片不如拯救大兵瑞恩娱乐?
这个世界一如往昔的热闹、喧哗,短暂的寂静复喧哗,一张张快乐微笑的脸,旋转的歌舞,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过的祥和平静,你所做过的、所经历过的一切似乎恍惚的没有什么意义,那些失去的生命、兄弟和鲜血,那仇视、敌对、相互杀戮,那精神的一再崩溃,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没有意义,变得很远很轻。
这世界在理直气壮的往前走,色彩斑斓,可是你在路途被中转了,你被丢下了,你盛着破碎的心,你追上了队伍,可是你耳边,总是响过子弹飞过的声音,你经常在噩梦里清晰地看着身边的战友一具具重新倒下,可是你回答不出来为了什么,为了什么失去?
那倒下的一切,你从一个让你身心俱疲信仰丧失的战场逃离,可是现实带给你以异类的不真实虚幻感于是你还是深陷其中。
他们太幸福,这本是你最初的目的,但这幸福又太过理所当然,它也靠近你,但同时远离你,于是你更加不知道自己曾经做过些什么,又为了什么?
你对过去发生的一切越看越虚幻,对现在的自己又一无所知,于是你在一个美丽的清晨无力的坐倒在地下,流下了虚弱的眼泪,不,不是软弱,我做不到,永远不要再穿上军装,永远不要去触碰一杆枪,哪怕只是去面对一只鸟。
“你知道我是为了什么吗?
”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不明白,那些很快融入生活的战友也同样没有答案。
曾经清晰的答案已被血水消融至模糊。
那些消失的生命就这样被这个世界无声无息的抹去了存在的痕迹。
原帖地址http://www.sbanzu.com/topicdisplay.asp?BoardID=9&Page=1&TopicID=31204481,冲绳战役爆发于1945年4月1日,而本片开头即已经直接跳到了1945年5月。
这里首先简要介绍下这过去的一个多月发生了些什么。
4月1日当日,美军4个师(2个陆战师2个步兵师)在冲绳岛西部的比谢川、读谷等地的海滩登陆,其中尤金所在的陆战5团登陆点为位于比谢川河口北部的黄滩;而在此前陆战2师在冲绳南部海域进行了佯攻,吸引日军注意力。
美军在登陆后的主要目标是位于岛屿中部的读谷和嘉手纳两大机场,美军原以为必然会遭到日军的激烈抵抗,尤金所在部队的指挥官告诫他们将可能承受85%的伤亡;但结果大家可能也知道了,日军在滩头几乎没有进行任何抵抗,两机场也完好地落到了美军手里。
日军未采取抵抗主要有两大原因,一是美军在登陆前的炮火准备太过猛烈,与美军在滩头作战将会损失惨重;二是岛上日军兵力有限,陆军部队、海军部队和冲绳民团合计约10万,其中主力部队为陆军的2个师团加1个旅团,凭这些兵力若要对冲绳全岛进行布防有些捉襟见肘,因此日军索性将主力部队安设在岛屿南部地区,中部地区基本不设防,北部地区也只有少数部队驻扎。
而读谷和嘉手纳机场日军原本计划是在美军登陆时予以炸毁,但由于在此把守的是冲绳民团,毫无战斗力,见美军登陆一哄而散,让美军兵不血刃捡了大便宜。
而美军也快速从东、南、北三个方向进行推进,轻松加愉快地只用3天时间就完成了原来11天的目标:其中陆战1师和6师向中部和北部推进,而陆军部队则向南面进发。
很快南线美军遭遇日军的首条防线(牧港-嘉数-西原-和宇庆)并陷入苦战,而此时陆战1师正在岛屿中北部继续他们比较轻松的日子。
南线美军经过2周血战,终于突破了日军首道防线,4月下旬,日军开始退守第二道防线(安里高地-前田-高知-小波津)。
陆战1师于4月30日被调往南面战场,接替步27师,承担了西部防线的进攻任务,5月6日,陆战6师也加入南面战斗,接管了陆1师的西侧战线。
2,简要介绍了前面一个月的事后我们回到影片中,虽然开头提到是5月,但到底描写的是哪一天的战斗,却一时较难判断。
因为陆1师参加南线战斗后,先后参加了安波茶、泽岻、大名高地等地的激烈战斗,截止5月底日军第二道防线崩溃首里城被美军攻占,陆1师几乎没有停歇的时候。
这里影片中提供了几个提示:首先是尤金等人冒着日军的炮击进入一片山区,这时有人问:“you're the officer relieving us?”(你是不是来替换我们的军官),然后尤金的连长报了自己的番号;因此我觉得这应该是尤金他们连于5月23日接替在半月山(Half Moon)阵地防守的陆战6师兄弟部队的情景;当时陆战6师在陆1师西侧,防线拉得较长,因此5月23日美军高层决定将靠近陆1师一侧的半月山阵地交给陆1师接管;同时在后面的对话中对方军官说“我们在那里死了很多人”、“你们连有多少人?
”、“这点人恐怕不够”等,而尤金的连长则召唤手下上山,这都与5月23日当日陆战5团3营K连接替兄弟部队的情景相符合。
另外,根据尤金的回忆录,影片后面的很多情景都与其在半月山上发生的(如滑下山身上爬满蛆虫)事丨件相符,更进一步确定尤金等人占据的这座山就是半月山。
3,半月山与甜面包山(Sugar Loaf)、马蹄山(Horse shoe)共同位于首里城西部的安里地区,甜面包山被日本人称为“安里52高地”。
这三座山互成犄角,其中甜面包山在西北端,半月山在其东部,马蹄山在其南部;3座山都不高,最高的甜面包山也只有70米高,但尽管如此,在这里爆发的激战可谓是整个冲绳战役中最激烈的地面战斗之一:日军在三座山上密布火力点,在南面的群山和首里城中也有火力支援,因而在5月中旬陆战6师用了差不多10天时间才基本拿下这几个山头,并付出了减员约4000人的惨重代价。
但日军并不愿放弃,仍不断对这一地区进行炮击和渗透。
4,在影片中尤金等人在雨中发现有烂泥里有自己人的尸体。
根据尤金的回忆录:刚登上半月山时到处是弹坑和陆战队员的狐洞,由于整日的大雨,所有洞坑都被雨水填满,而其中不少坑里都有一具死去的陆战队员的尸体。
个人认为这是因为当时战况十分惨烈,美军每天的伤亡数以千计,很多在一线战死的美军尸体无法及时撤回,只好用雨披盖着放在坑里,但一阵大雨一下就将坑淹没,因此刚上山的尤金等人看到的就是战友们的尸体淹在坑里或浸在烂泥里的惨状。
5,影片中描写了日军战俘的情况。
在太平洋战场,由于日军普遍誓死不降,因此美军抓到的战俘少之又少,在1943年的塔拉瓦战役中4000多守军中只有12个日本人被俘;在1944年11月佩里琉战役结束时,岛上万余守军中只有19个日本人被俘(不包括2年后投降的日军)。
在冲绳战场,截止5月底首里城被美军攻占,美军自己统计日军共死亡62000人,但是俘虏的只有465个人。
日军不降是一个方面,美军怕日军诈降所以直接杀掉了事也是一大原因,因此影片中陆战队员会说自己不抓俘虏。
不过冲绳战役结束后首次出现了日军成建制的集体投降,总计有9000日军成为战俘,这倒不是说日军开始愿意投降了,而是因为其中很多人都是被拉壮丁的冲绳人。
这里还有个比较有趣的数据,当时美国在国内建立了大量战俘营关押轴心国战俘,截止1945年5月,总共关押的日本战俘数是3900人(可能还包括不少韩籍、台湾籍、冲绳籍人员),关押的意大利战俘数是5万人,关押的德国战俘数是37万人。
但日军在战俘营里也很不老实,在1944年8月澳大利亚的一座日军战俘营里曾经爆发了战俘暴动,导致4名澳大利亚士兵和231名日本战俘死亡,澳方事后还非常无辜地组织听证表明自己完全尊重日内瓦公约并未实施虐待。
6,说到日军不投降,就自然会联想到他们的“班载冲锋”(玉碎冲锋、自杀冲锋),这在影片中也有体现。
班载(万岁之意)冲锋不同于正常战斗中日军的渗透突破,而是在弹尽粮绝的情况下不愿投降而进行的绝死冲锋,就是一种变相的自杀只求速死方式,旨在落得个“战死”的“英名”。
太平洋战场上第一次自杀冲锋发生在1943年5月阿留申群岛的阿图岛,最大规模的一次则发生在1944年7月的塞班岛,标准模式是由高举指挥刀的军官带领,士兵们挺着刺刀跟在后面,高呼“班载”,向美军阵地发起冲锋,能换几个美军是几个,最后全部挂掉。
7,影片中提到了冲绳平民,当时尽管日军已经控制琉球群岛数十年并强行推行日语教育,但冲绳居民显然还没有完全同化。
在冲绳战役中很多冲绳平民举家北上逃离岛屿南部战火,而美军则将他们全部关进了专门设立的集中营中防止有日军渗透(当时也确实有不少冲绳人站在日本人一边帮日军搜集情报和埋设地雷);少数表现比较好的美军则挑选担任随军翻译(美军军中没有懂冲绳方言的)。
冲绳战役中平民遭受了惨重伤亡,他们要么死于美日双方的交叉火力,要么听信日军的宣传自杀(日军宣传美军是食人族和吸血鬼,落到美军手里将死得很惨),要么被日军胁迫一起自爆,要么被美军封掉逃生的坑道出口闷死在坑道里,等战役结束时全岛估计损失的平民数在10万以上。
8,影片中提到陆战队员们读信,事实上尤金收到他的狗Deacon死亡的信件时是在5月初的阿波茶激战时,影片中将这一场景放在了半月山上。
Deacon是遇车祸受重伤,死在尤金父亲的怀里;得到这个消息后尤金一度情绪相当低落。
影片中还提到被日军飞机撞上的城堡山号,这是指美军的Bunker Hill号航母,1945年5月11日它被2架日军自杀机撞上,死亡失踪389人,受伤264人;其中一架自杀机的驾驶员是年仅23岁的早稻田大学高材生小川清,他大学毕业后参军并自愿成为一名自杀机飞行员,二战中约有1千名日本大学生成为自杀机的牺牲品,包括了不少东京大学、早稻田大学、京都大学的学生。
9,影片中有一个很恐怖的场景,就是那个爬满蛆的腐尸。
根据尤金的回忆录,当时半月山上密布尸体,很多日军尸体由于无人收拾,在雨水的浸泡下渐渐腐烂生蛆,大量肥白的蛆沿着雨水密布整个山冈,若有美军士兵不慎在山上滑倒滚到山脚下,他就会发现他的口袋里、鞋子里、皮带里、背包里全部都爬满了一把一把的蛆,捉都捉不完……10,影片中还提到了替补兵,在冲绳战役打响前,陆战部队的编制比正常情况要多10%左右,主要就是候补兵员,这些士兵在登陆后战斗不激烈时充当码头工、后勤保障等工作,等前线损失严重时就顶到一线去。
尤金所在的陆战5团3营K连等冲绳战役结束时加上替补兵累计有485人参战,但替补兵由于是半途加入缺乏战斗经验,往往遭受老兵们的白眼,而且他们的伤亡是不算进K连的损失中的(好比K连是正式工,他们是临时工),比较惨一些。
11,影片中主要围绕半月山拍摄,但事实上尤金他们在这里只待了一个星期,很快他们就投入了对首里的攻坚战和其后的南下作战;首先占领首里的是陆5团1营,尤金的兄弟部队。
其实当时首里是步兵77师的眼中物,陆战队员是在未经陆军兄弟允许的情况下抢先一步占领,甚至在占领后步77师还蒙在鼓里还打算对首里进行最后一波的炮火攻击,幸而在最后关头陆战队通知了友军。
虽然误伤避免了,但着实把第77师的师长气得半死,直接跑到美军第十集团军司令巴克纳那里告状。
这里还有个小插曲,当时首先在首里升起的不是星条旗,而是南北战争时南方的邦联旗,这让包括尤金在内的一大批南方人大声喝彩,少数北方人却毫无办法,而巴克纳的父亲曾经是一名南军军官,可能因此他站在了陆战队员一边。
那面邦联旗后来被陆战队员送给巴克纳作为战利品,可惜他在6月18日在视察前线时战死。
12,尤金在6月份参加了冲绳南部的战斗,主要是与座山区和国吉台地的战斗,其所在的陆战5团3营是第一批抵达岛屿南端海岸的美军部队。
冲绳战役于1945年6月底结束,双方的伤亡都高得惊人,美军地面部队战斗伤亡高达4万人,另有2万多人非战斗损失;美军的死者中包括了第十集团军司令巴克纳中将和第96步兵师副师长伊斯雷准将;其中最有名的阵亡美军士兵是战地记者恩利·派尔,他是在伊江岛被日军机枪扫射杀死的。
美军在整个战斗中因激烈战斗而遭受有史以来的最高百分之四十八的伤亡率,其中约14 000名士兵因神经衰弱而退役。
陆战1师7团3营的I连整个战役中先后更换了6任连长;而尤金所在的陆5团3营K连在1944年参加佩里琉战役时共有235人,等到冲绳战役结束,这些人中没死也没伤的只有大约10个人!
13,战役结束后陆战1师原本计划前往夏威夷,但最终他们被留在了冲绳,于7月前往冲绳北部的本部半岛驻扎。
而截止1945年6月30日,美军陆战队总人数达到了476709人,比1940年7月时增长了17倍。
尤金的回忆录中提到他得知原子弹爆炸是在1945年8月8日,广岛原子弹爆炸后2天,影片中出现了B-29机群,我翻了一下8月8日那天B-29的轰炸记录:381架B-29和100架战斗机攻击了八幡(全城21%摧毁)、东京、福山(全城73%摧毁)和大阪;1天后第二颗原子弹又攻击了长崎,在这样的打击下,日本终于决定向盟军投降。
14,冲绳岛在1945年6月21日陷落,虽然一些日军继续战斗,包括冲绳县未来县长大田秀夫。
牛岛满及长勇在战役之最后阶段在位于89高地上的司令部切腹自尽,八原博通陆军大佐亦请求自尽,但被牛岛满拒绝,八原博通是在此战役中生存下来的日军最高级军官,他后来出版了《冲绳决战-高级参谋之手记》一书。
15,美军占领该岛后,在途中看到有裸体的平民,这个是日军取走冲绳人的衣物,以避免被俘和冲绳人来到美国人的急救站援助,由于冲绳语言与日文大不相同;加上美国人在他们身边,冲绳人使用当地语言指引那些不懂当地语言的美军找寻躲藏的日军。
16,最戏剧性之海上作战出现在远离冲绳岛之海面上: 日本1支水面舰队在超级战列舰大和号率领下进行神风攻击。
它与其它参与天号作战之军舰在离开濑户内海后就很快被发现。
在超过300架舰载机连续2天攻势下,这艘全世界最大之战列舰在1945年4月7日被击沉,它本来之任务是攻击敌人舰队、冲上海滩及从海岸攻击;使用其大炮作为炮台及其水兵作为战斗士兵。
美军之鱼雷轰炸机被命令只攻击其中1边以阻止战舰进水平衡及攻击船尾或玄侧,因这裹装甲最为薄弱。
部份陪同大和号之军舰,包括1艘巡洋舰亦被击沉。
沉没后,日本海军停止行动及再没有参与战役之其余部份。
17,日军守备部队主要是有77,000人之日本第32军,下辖日军第9师团、日军第24师团、日军第62师团及独立混成第44旅团。
但第9师团在战役开始前被调往台湾,是日军防卫计划之一大失误。
南部守军由牛岛满中将、助手长勇少将及八原博通陆军大佐指挥,长勇少将比较进取而八原博通陆军大佐则较为保守。
北部守军由宇土武彦陆军大佐指挥。
18,虽然登陆部份大部份由美军承担,英国太平洋舰队(BPF; 美国海军番号第57特混舰队)提供了盟军大约百分之二十五的空中力量(450架飞机),它包括许多船舶,总共50艘舰艇,其中17艘是航空母舰,但英国装甲甲板令每艘航空母舰装载较少的飞机,虽然航空母舰更能抵御神风特攻队的攻击。
尽管所有的航空母舰是由英国提供,航母战斗群是由英联邦国家包括英国、加拿大、新西兰和澳大利亚船只和人员的舰队组成。
他们的任务是攻击压制日本先岛群岛的机场,并提供空中掩护以应付日本的神风攻击。
19可能是尤金自费买的M1917。
点45左轮,美军制式的柯尔特1911A1配到军官,士官和士兵需自购。
我极其喜爱导演的笔法,短短几分钟的片头曲已经让人动容不已。
这种先入为主的感人元素不仅来自大提琴和定音鼓交汇而成的煽情旋律,更来自黑白纸笔的舞动。
银幕上缓慢的特写镜头中,黑色的碳棒在白色的画纸上缓缓划过,勾勒出一根根线条,前线战场在画者笔下变作了灰度素描。
画者时而切削碳棒时而把他们滚作一堆,紧随其后的是士兵冲锋和集体登船的画面;碳棒笔尖在作画时逐渐变短,不断迸发出的颗粒加速了它的消耗,而这些颗粒又在后面的镜头中成为炮弹掀起的尘土。
压轴的画面不是庆祝胜利的狂欢人群——只有一个背着战友在硝烟弥漫的海岸艰难行走的士兵——导演想通过纸、笔和画表达什么,我想已经很清楚了。
战争毁灭那一代人的,不只是青春,而是全部,留给后人的心灵创伤更是罄竹难书。
导演面对历史战争题材时通常需要在史实和人性两个层面平衡,对于追求票房的好莱坞大片来说,史实就是惊心动魄的战争场面,人性就是一场被战争拆散的爱情。
强调战争史实的电影似乎因为奇诡的画面更为卖座,例如曾经的《兄弟连》就因为将二战中欧洲战场的几大经典战役通过宏篇叙事真实再现,成为经典;而反映战争之于人性创伤的电影总因为将目光集中在精神失常或生活堕落的老兵身上而走向了文艺小众的道路——就连82届奥斯卡问鼎之作《拆弹部队》也面临了毁誉参半的尴尬局面。
感谢斯皮尔伯格与汤姆•汉克斯,在堪称史诗片的《兄弟连》九年后再次推出《太平洋》,让我们可以再次通过时空重构回顾二战中最惨烈的片段。
事实上,从简单的片头来看,我们已经可以发现《太平洋》与《兄弟连》截然不同的风格,它更关注个人在战场上的情感——在第一集中,特写镜头经常长时间地停留在几个关键人物的脸上,之后的叙事也在强调他们在战场的经历对于他们身心的改变。
导演较好地运用了这些手法,在刻画人物内心的同时兼顾了战场描绘,虽然不是浓墨重彩的大场景,但与人的震撼力度更甚之。
ps. 最后讲两句片头的加拿大女演员卡罗莱•达文纳斯,她的演技在《帕斯尚尔战役》中已显成熟,只是演戏不多,还没有在好莱坞大显身手的机会,希望在《太平洋》的后几集中看到她更精彩的表演。
我猜她的角色和罗伯特之间肯定要上演一段让大家铭记的爱情故事。
pps. 有人可能觉得罗伯特(片头第一个出现的演员,简称鲍勃)在教堂门口与维拉的对话之后可能没戏,我开头也这样以为的,因为维拉只是很礼貌的一句句Ok。
然而仔细观察了一下那段对话的画面,还是能看出一些言语之外的信息:1. 维拉打断罗伯特,微笑点头,说我知道你是谁,说完以后又一个微笑;2. 冷场时做了个可有可无的解释:我本来要去超市,转念又来教堂了;3. 维拉注视罗伯特的眼光;4. 维拉离去后的脚步声。
个人观点~========= 更新第二集 ========按预算来说,《太平洋》每集就值一部《拆弹部队》(甚至还多),但是第二集中我们看到的最激烈的冲突只是一次日军的冷枪、一轮白天轰炸、一场黑夜突袭,最大的场面只是片尾若隐若现的美军舰队。
影片中的死亡都是经过淡化处理的,因此也不及一些惊悚电影里面的场面那样揪心。
当然对于震撼人心的战争场面我不是没有期待的,对于战争题材的短剧来说这也是它能上升到史诗级别的一个条件,然而全新的视角需要足够的胶片积聚能量,张弛有度又是有效控制观众情感的技巧,相信激烈的暴风雨在最后几集中到来,我们也许会铭记这部电影许久。
忽然想起了梅尔•吉布森主演的《我们曾经是战士》的结尾,在那样强烈的感情冲击下,再坚强的人也经不住要落泪——而在第二次看到《太平洋》的“素描”片头时,我已经体会到了这种感觉。
除了战场之外,短短的第二集有三段插曲,依旧将主题集中在三个主角的身心变化上。
第一段是罗伯特同战友趁空袭之乱,截获了一批军需物资,平日里普通的食物成为了战场上珍贵的美味,然而最令他痛苦的是之后自己竟然无福消受。
尤金依旧要求父亲检查自己的心脏是否已经康复,他的不依不饶再现了斯蒂芬•克莱恩笔下亨利的倔强,尤金的父亲没有像亨利母亲一样默默流泪,而是讲出了他对战争的理解——对所有为人父母者来说最害怕的莫过于战争,他们出于本能要保护自己的孩子。
尤金父亲的话可能已经将战争的可怕诠释到极致了,可是人类命运中的一部分悲剧性正来源于其无法被说服,他们只相信自己亲身的体验,而有时待到亲身领悟的时候已经为时晚矣。
约翰因为在阻击战中的出色表现获得晋升机会——然而他明白很多死去的战友,尤其是他的朋友,并非没有他出色,只是在“向左跑or向右跑”的选择中他得以侥幸苟活。
那些运气不好的人抑或跑错了路线,抑或选错了时机,仅仅一念之差,便被生死的界线永远隔开。
最后谈谈罗伯特,在打扫战场的时候他开始给维拉写信了,也许是第一封,也许不用第二封他们就可以见面了。
母舰服务员告之即将归国士兵的那句话有些雷人也有些做作,但是从处理手法上不妨把它理解成一个伏笔,他们归国后的境遇犹未可知。
毕竟我们今天仍能听见众多在二战后被辜负的老兵的抗议声。
========== EP 3 ===========从小岛上的生死沙场来到美女如云的澳大利亚,战争似乎一下子被抛到九霄云外了。
唯一的冲突只有那个澳洲军官打了约翰一拳,约翰回了一拳,一共两拳。
枪也响了两次,那是一个士兵在打牛,后来被罗伯特喝止了。
宪兵睁眼闭眼,大半士兵跑出去寻欢作乐了,乖乖睡觉的反而被痛快地戏耍一通。
忽然想起了马勒的谱子。
这里上演的一切都如同一支欢快活泼的圆舞曲,在听众刚刚领略过悲怆的葬礼进行曲之后奏响,斯黛拉的出现就是那“一线天堂的曙光”。
然而这种孱弱的平静只是短暂掺插在那段无情的岁月中,当下的温情只会让接踵而至的苦难愈发无以承受。
约翰的呕吐,事发于听到长官的一句话后。
然而他的恶心和长官的话却不仅仅是偶然的时间先后。
这又是导演的一个点睛之笔。
罗伯特•莱基这回主要依靠身体表演,他的任务是同斯黛拉一起,牢牢抓住观众的情绪。
然而约翰的任务是用眼神打动观众的心。
几组约翰眼睛的镜头是这一集中最出彩的画面。
约翰要回国了,回国推销战争国债。
战争对美国人的国债来说只是一个题材,而美国的几大军火商在政府正式宣战前,已经通过向日本卖飞机向德国卖弹药,好好地捞了一票。
如今战士军前半死生,资本主义的车轮却在地球的那一头抓住一个题材转(赚)得欢快——这一点约翰也许潜意识中已经察觉。
在约翰朦胧的泪眼里,看不到丝毫回归带来的解脱,除了无奈只有悲哀,这种近乎绝望的神情甚至超越了不忍离去的成分。
还记得尤金父亲上一集中的话吗?
约翰的眼神正在经历这种可怕的蜕变。
这时我又想起片头的城中大道上,一个小孩子问约翰:“美国佬,你们杀了多少日本鬼子?
”约翰迷茫四顾,无言以对。
这个镜头在预告片中给我留下深刻印象,如今在上下文交待一清后,导演犀利的批判跃然而出。
有人说珍珠港是一场阴谋,有人说美国不应该卷入战争,有人说大战本可在43年结束——然而一切都只是惘然的假设,那一代人的青春和生命已经飘零殆尽了。
最后的并非最不重要的,上一集中理解出现偏差,原来他们没有回国,只是在澳大利亚休整。
这样的结果可能对罗伯特和维拉来说是个杯具,而到目前为止看来,维拉已经变成了罗伯特记忆一角中的惆怅,甚至连想起的机会都没有。
========EP4=========依旧没有让人荡气回肠的战斗。
纪实式的片头原本让人期许能够看到美国轰炸机是如何把400吨炸弹投到一片弹丸小岛上的盛况,然而素描片头过后却只有一次小冲突,接着大家便看到了之前轰炸留下的日本残兵败将,大部分都是死绝了的,零星的一两个也完全失掉了战力,只能躺在地上冲着大兵们干瞪眼。
对这些已经于己无害的同类如果还能痛下杀手,这需要怎样铁血的心?
“地狱仅一洋之隔”,这是《太平洋》预告片中的一句话。
比起《日本帝国衰亡史》那些真正如同人间地狱一般的战场实景描写,《太平洋》第四集里的这个“地狱”只有始终不断的暴雨作为背景,片头痛下杀手的吉布森是人物。
片末我将他那句“I envied him”,误听作“I ate him”,如果真作如此解,剧情怕只会更加震慑人心,罗伯特的惊异表情也能得到更圆满的解释,而更重要的,当年地狱一般的太平洋岛屿战场中的确上演过这样的事。
罗伯特多愁善感而心怀正义,而他总爱把两者付诸行动,同时寻求在不断转变的环境中保持独立的人格,结果犯了“职场”大忌,屡屡被穿小鞋。
罗伯特的脾气和那位《拆弹部队》里的高手威廉•詹姆斯有得一比,但《太平洋》里的士兵都是如同你我一般的凡人,没有张飞怒喝长坂的气势,也没有赵云勇闯千军的武艺,正如精神失常吉布森最后的呓语中所言,一个狙击手就可以轻松地把罗伯特给超度了。
可是又如《拆弹部队》中的“毒瘾”一样,他要求提前返回战场,似乎自己已经把灵魂丢失在那里了。
在对宏大事件的叙事过程中,要想插入内心独白并非易事,导演似乎也没打算用几个闪回片段来这么做,于是我便无从得知罗伯特是不是已经把那段澳洲艳遇忘得一干二净了。
这一集的时间跨度长达两年,罗伯特的故乡发生了什么也没有消息。
罗伯特依旧坚持给她写信,这集开头一次,中间一次;而维拉却像一个飘往空中的气球(可参照上一集结尾处的特制气球),她的近况如何?
她有没有给罗伯特回信?
这是支持我看下去的最大悬念,而她亦是支撑罗伯特神智的最后一道防线。
======== EP5 ========今天忽然想到,片名的pacific是不是双关语?
尽管几位主角不从属任何主义,不明了盟军三巨头葫芦里的算盘,同时还深陷战场不可自拔,他们依旧是导演施放在前线阵地的实验物,而他们的本性中的单纯善良、在冲锋陷阵中的渺小无助,以及面对未来的无奈绝望都是导演的意图使然,于是这个pacific或许可以理解为pacifist的形容词。
现实主义和理想主义在第五集的前半部分碰撞了一番,几位主角的形象也愈加丰满——约翰平步青云,名利色三丰收,然而却容不得别人要他回忆战场的请求;罗伯特回归部队,带回的居然是一袋子书,顺带在军营里开起了借阅业务;尤金初涉前线,这孩子的面孔依旧是正直和单纯的混合体,他不但在战壕里烟酒不沾,还在海滩边夺下好友预备烧烤青蟹的打火机——他们显得与周遭格格不入、不合时宜,如同蒙克画笔下的人物,努力挣脱背景的束缚,在前景吐露自己的心声。
后半段的战场是五集迄今最激烈的战斗,我们终于看到这个导演不是不敢拍大场面,而是要拍就拍得独一无二。
抢滩战的题材虽类似“大兵”,但战地上的镜头跟拍节奏和取景方式似乎换了一套新技术。
登陆船出舱的场景模拟了婴儿诞生前后的视角,之后的拍摄不再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律用抖动的镜头增强伪纪实风格,而只在近景跟拍士兵作战时才用。
前线战死士兵似乎堆放得更加密集了,而且不是清一色地流着番茄酱,只有零星的一两个是通红的。
这些变化也许能让我们被无数战争大片麻木了的心重新感受战争的恐怖。
============EP6============Nada y pues nada y nada y pues nada刚读过《一个明亮干净的地方》,结尾有一句咒语般的念叨。
这里的Nada即虚无,而虚无这个主题在海明威的小说中俯首皆是。
从西班牙归国后,他的灵魂已经丢失在战场,他彻底变了一个人,他说只有经历过那些生死边缘的场面才能明白我们的生活原来是多么的虚无。
他用笔毁掉了亨利的女人和孩子,阉割了杰克,让圣地亚哥空手而归,炸死了罗伯特……直至最后,海明威脚趾扣动扳机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太平洋》第六集的这次平地冲锋,也许是我看过的最写实的战场,我不愿再去回忆那些可怕的情景,我只记得在枪炮声停止的那一瞬间的寂静中,似乎自己突然明白了萦绕海明威心头的那种虚无,我忽然觉得那些活着的士兵甚至比死去更可怜。
随着技术的进步,摄影机不再简单地通过耍些小技巧达到还原战场真实的目的。
导演更加大胆地在强光照明下增加了全景镜头数量,而炮弹的物理特效也更加逼真,无论落地溅起的尘土还是击中目标后的爆炸效果都宛如实战——这也进一步提高了对观众心理承受力的考验。
这一集无疑是极度血腥的,而更加血腥的场面将在后几集中到来。
在这种时候我会想,当科技发展到一定程度,我们是否在未来拍摄战争片的时候,可以在一个虚幻的空间中虚拟文明的起源和人工智能,然后让观众躲在一个全知但完全不干预系统的位置完整地观察曾经给他们祖先带来深痛灾难的战争?
每当想到这里,我忽然意识到我们会不会就是那些被高智能生物置于那个战争模拟系统中的虚拟智能而已,因为我们的本性好战,而战争又不断地在世界各地肆虐……
在《兄弟连》结尾的第十集,我们曾经看到一段有关冲绳战役的内容,温特斯少校和E连曾准备过杀到亚洲战场,继续他们的征战。
幸运的是,他们还没有启程,战争就结束了。
当驻扎德国、奥地利的美军士兵已经在阳光下玩着橄榄球的时候,亚洲战场仍然在进行着艰苦卓绝的岛屿战,那里的美军仍然在和拼死抵抗的日军、火山灰、蚊子、雨水打交道。
从《兄弟连》的结尾,我们就看到了斯皮尔伯格和汤姆•汉克斯打算拍太平洋战场的心思,只是没想到这部剧到来得如此之晚。
差不多十年之后,我们终于看到了这部二战大剧。
《风雨太平洋》的制播班底与《兄弟连》几乎一样:有线台HBO播映,斯皮尔伯格的梦工厂和汤姆•汉克斯的玩石公司联合制作。
而其路线风格也无法不让人觉得这就是《兄弟连》的姊妹篇——根据真人真事改编的故事线、剧集开始时的老兵自述甚至片头字体都非常相似。
因为给《兄弟连》的配乐迈克尔•卡门已经作古,斯皮尔伯格请来了老朋友汉斯•季默,他打造的片头曲气象宏大悲壮,极具感染力。
事实上,《风雨太平洋》的片头制作差不多可以说是超越了《兄弟连》的:那种炭条挥洒的风格既点出了描绘历史的纪实风格,其粉末飞溅的慢镜又好似战场上纷飞的子弹石块,一幅幅素描将人物定格,仿佛抓住了历史的瞬间……再加上每集开始时的纪录片片段,《风雨太平洋》从片头已经透露出了“还原历史”这个目标。
那么,本剧真的就是《兄弟连》的姊妹篇了么?
几集播出之后,很多观众(包括美国观众)都抱怨剧集的战争场面太少,不够紧张刺激;情节发展也不像《兄弟连》那样紧凑清晰。
看来,一番比较总是不能避免的了。
首先,从长度来看,虽然同为十集(最初本剧的编剧撰写了13集剧本,因为预算等原因还是砍到了十集),但《兄弟连》为70分钟一集,《风雨太平洋》每集只有50分钟。
十集下来,整整少了200分钟!
几乎相当于少了一部史诗电影的长度。
也就是说,《兄弟连》每集都像一部电影,十部电影把整个故事串起来;而本剧则更像把一部大电影拆成了十个部分,单独看有些集确实不够丰满,给人蜻蜓点水的感觉。
战斗场面远没有想象中的多,也没有想象中的宏大场景——著名的“东京特快”(日军舰队炮轰瓜岛)仅仅给了一个小画面,铁底湾基本没有涉及。
一场轰轰烈烈的瓜岛之战居然仅仅用了一场战斗就打发了过去,重大的硫磺岛战役只给了半集的内容。
不了解背景的观众多半都会看得糊里糊涂。
毕竟欧洲战场大家都比较熟悉,因此感觉到BOB(《兄弟连》)整个线索非常清晰。
前几集《风雨太平洋》,可能会让人觉得仗打得乱七八糟,大半时间都是大兵在跟环境做斗争,然后美军莫名其妙就胜利了。
当然,客观上也是因为海军陆战队并非太平洋战场的主角。
虽然他们夺岛有功,但实际这场战争最大的功臣还是美国海军和空军。
而且整个太平洋战场不像欧洲战场那样波谲云诡,即便有麦克阿瑟的蛙跳战术,总体上仍然是老老实实地一点一点啃下来。
我个人认为,打造了BOB的老斯和汉克斯等人在本剧中想有所改变,他们都不希望把《风雨太平洋》仅仅变成BOB的复制品——太平洋战争本来就很零碎,从素材和BOB就很不同。
如果说《兄弟连》是叙事性的剧集,那么《风雨太平洋》则是写意性的,描绘的是一幅战争与士兵的剪影。
如果说《兄弟连》侧重的是展现历史风云,那么《风雨太平洋》则把重心放在了士兵心理的层面上。
所以看上去,这个剧颇有些向《细细的红线》靠拢的文艺片味道——有人说第四集简直就是战场版的《飞越疯人院》,战争带来的心理创伤这个角度贯穿全集,这和BOB就很不一样,虽然BOB中也有一集是完全在说集中营的。
此外,《兄弟连》以一个连队为情节核心,故事很集中很完整,围绕温特斯来组织结构,偶尔有穿插也都线索清楚,全剧则始终着重于战争中的兄弟情谊;《风雨太平洋》则是在不同连队的三个人物中跳跃,视角不统一,有点国画中散点透视的味道。
更比BOB多了些感情戏和家庭戏的成分。
这种种的不同从拍摄手法上也能感觉出来:《兄弟连》更接近斯皮尔伯格的《拯救大兵瑞恩》,多用手提拍摄,用DV风格的晃动镜头来表现真实感和临场感;《风雨太平洋》则回归到定镜拍摄的传统风格上来。
从前几集看,《风雨太平洋》带来的感受显然不如BOB强烈、过瘾,总体水平上与这种神作有些差距,但这绝对不意味着本剧水准不高。
后面描写佩里琉岛战役的几集将有非常精彩的战斗场面,而更重要的是,因为太平洋战争始终是在环境恶劣的热带雨林中进行,其对人的精神影响比欧洲战场要可怕得多,剧集正是在这方面做出了很多努力和尝试。
如果把它看作是电视剧版的《细细的红线》,我觉得还是很出色值得品味的。
·写于5月10日,第八集观后 ·这不是影评,这只是对人物的过度诠释 ·极度主观,不认同请点叉,LZ不接受任何较真行为---以下正文--- 太平洋Part VIII观毕,最直接的感受是松了一口气。
这一集我很满意,无关剧情质量,只因为它最终证明我在此前对Basilone这个角色的预判大体应验了,于是终于可以理直气壮地写点什么。
·抽离感抽离感自第一集起就在Basilone身上萦绕不去。
说来很奇怪,他有一个庞大的意大利式家庭、两个死党、情人、妻子以及那么多信任他的士兵和崇敬他的国民,在人际关系方面没有任何缺失。
但总有那么几个瞬间会让我觉得,他身处友善的人群中,一些至关重要的思绪却始终是对自己保留的。
一方面或许关系密切者虽多,却没有哪个能陪他一路走到最后;另一方面大约也是因为,战争把三个主角都引入了困局,其中却唯有Basilone的困局是特例,其破除的方法无法从别处求得,身处其中的惶惑亦难得旁人的共鸣。
“怎样生存下去?
”“战争的意义是什么?
”这些普适性的问题并非Basilone的心结所在。
既然寻求的东西与他人不同,这份沉重也就只能由他自己承担了。
·追逐者Part VIII的Basilone回复了Part II中的状态。
带着那样严肃的急切(几乎表现为一种亢奋),无止息地向前、向前,仿佛拼命追逐着什么。
“荣誉感之于Basilone是内在而非外在的东西,他并未想要超越什么,仅仅受自身职责的驱策完成了看似不可思议的一切”——这是我在之前的评论《荣誉的阴影下》中写过的话,如今想要追加一点:或许并未自我意识到,但这是一个对自身奉行着严苛准则的人,无止息地追逐的,无非是一个“理想自我”。
所以才有了这个让常人难以理解的抉择:舍弃安宁优裕的生活和新婚妻子,重返那个他明明知道会是什么样子的战场。
这并非英雄的高姿态,仅仅是他认为自己应当做到的事情。
关于Basilone即将退役的情节,我初时觉得有些多余——没必要暗示他离开军队后可能会面临的无所适从,一个本可以完美地适应平民生活的人,在这种生活已近在眼前的时候毅然投身于硝烟之中,这样看起来更崇高嘛。
后来觉得未必一定要把Basilone的心态理解为对外界社会的逃避(毕竟他在此前推销国债的过程中已经展示了良好的适应性),而是他的“理想自我”理当是属于军队的。
·此时此地在硫磺岛上一路狂奔的Basilone,意料之中地邂逅了他的“最后一颗子弹”,将他所渴求的终点和完成了的“理想自我”一并拥入怀中。
再没有比此时此地更合适的了。
冲锋中的士兵们纷乱的步伐从他倒地的身躯旁掠过,动荡的硫磺岛化作宏大而瑰丽的背景,而最后的笑容仍旧是留给自己的。
人物太多,一点一点的收集,经常被莫名其妙的和谐
群英谱
“幸运儿”·罗伯特·里奇 Robert Leckie罗伯特·里奇(英语:Robert Leckie,1920年12月18日—2001年12月14日) 出生于宾夕法尼亚州费城的一个爱尔兰天主教家庭,家中有八个孩子。
他在新泽西州的卢瑟福长大。
高中时,他开始了自己的写作生涯,为新泽西州哈肯萨克的《卑尔根晚间记录》担任体育作家。
1942年1月18日,莱基加入美国海军陆战队。
在陆战1师1团2营H(How)连担任侦察员和机枪手(H/2/1)。
Leckie参加了Tenaru战役、Guadalcanal战役和格洛斯特角战役,他在Peleliu战役中因爆炸性脑震荡受伤。
由于伤势严重,他被疏散到拉塞尔群岛的一家陆军野战医院。
1945年3月,他返回美国,不久后光荣退伍。
战后他成了记者和作家,著有《枕戈待旦》(Helmet for My Pillow)和《太平洋的挑战》(Challenge for the Pacific)等书。
他的故事曾经由HBO改编拍摄成电视系列剧《太平洋战争》。
里奇曾荣获美国军方颁发的紫心勋章。
他与维拉·凯勒 Vera Keller 结婚,他们有三个孩子:大卫、杰夫和琼, 和六个孙子孙女 。
莱基是新泽西州拜拉姆镇的长期居民,在与阿尔茨海默病进行了长期斗争后,于2001年12月24日去世,也就是他81岁生日的六天后。
他的遗体被安葬在新泽西州牛顿市的圣约瑟夫陵墓。
维拉·凯勒 Vera Keller
威尔伯.康利 Wilbur“Bud”“Runner”Conley威尔伯.康利 (Wilbur“Bud”“Runner”Conley 1921年7月9日-1997年1月27日)出生于俄亥俄州克利夫兰,在纽约州水牛城长大,在那里他遇到了儿时的朋友Maryetta。
在加入海军陆战队之前,他在预备学校是一名短跑运动员,这为他赢得了强壮的双腿和绰号。
他在一个未知的日期加入海军陆战队,在新兵训练营,他遇到了海军陆战队的战友Leckie、Chuckler和Hoosier,他们在整个战争期间都是他的朋友。
Runner于1944年11月回国并与Maryetta结婚。
他卖了四十年汽车,于1997年去世。
他在世时有六个孩子、十一个孙子和九个曾孙。
“笑面虎”·杰·卢根斯 PFC Lew 'Chuckler' Juergens杰·卢根斯 PFC Lew Juergens 1918年10月22日出生于伊利诺伊州库克县。
卢根斯在战争中幸存下来,并在日本胜利日两周后出院。
他结婚后在芝加哥做汽修工。
卢根斯与Leckie、Runner和Hoosier一直是朋友,直到他于1982年去世。
小西德尼·菲利普斯 Sidney“Sid”Phillips,Jr.小西德尼·菲利普斯(Sidney“Sid”Phillips,Jr.)是海军陆战队队员尤金·斯里奇(Eugene Sledge)儿时的朋友。
珍珠港袭击事件发生后的第二天,他加入了美国海军陆战队,并被分配到海军陆战队第一师海军陆战队第1团第2营H连。
菲利普斯参加了几次重要的战役,包括贝利留战役和冲绳战役。
在海外服役后,他参加了V-12海军学院训练计划,目标是成为一名海军军官。
然而,此时,他在海军陆战队的四年入伍已经结束,他选择加入预备队。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菲利普斯撰写并出版了回忆录《你会很伤心:瓜达尔卡纳尔岛海军陆战队回忆太平洋战争》( You’ll Be Sor-ree: A Guadalcanal Marine Remembers The Pacific War ),在回忆录中他讲述了自己的经历。
八卦下: 菲利普斯和澳洲女友关系很单纯,但是雪莉 Shirley的姐姐嫁给了菲利普斯的朋友 Deacon Tatum。
战争结束后,雪莉很快嫁给了一位名叫大卫·芬利的澳大利亚喷火式战斗机飞行员。
希德嫁给了他高中时的心上人玛丽,尤金·斯里奇是伴郎。
几年后,当 菲利普斯和雪莉都四十多岁时,大卫和雪莉·芬利去了美国看望 菲利普斯和玛丽·菲利普斯。
在那次访问中,芬利的儿子见到了菲利普斯的女儿,他们成了好朋友。
儿子和女儿当时都还只是孩子,但几年后,在他们长大后,芬利的儿子和菲利普斯的女儿重新联系了起来。
他们一拍即合,最终坠入爱河并结婚。
如今,他们有三个孩子,住在佛罗里达州,雪莉的儿子也是一名医生。
"大锤" 尤金·庞杜兰特·史赖吉 Eugene Bondurant Sledge 尤金·庞杜兰特·史赖吉(Eugene Bondurant Sledge,1923年11月4日—2001年3月3日)是一名美国的名教授与作家,出生于阿拉巴马州的一个富裕家庭。
他描述参与第二次世界大战经历的回忆录《老兵长存》,被拍摄成著名迷你电视剧《太平洋战争》。
尤金·史赖吉的亲戚及长辈几乎都有参加南北战争时期支持使用黑奴的美利坚邦联。
他的父亲是名医生,曾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担任军医。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尤金本已就读于马里昂军事学院,但害怕赶不上参战,而退学加入海军陆战队。
因为心脏有杂音,他从军的计划还一度受阻,直到1942年末才顺利地加入海军陆战队。
战后他获得生物学博士,终其一生都在大学授课。
1989年,他被马里昂军事学院授予荣誉上校军衔和学位[1]。
2001年去世。
梅瑞尔·“斯那夫”·谢尔顿 Merriell ‘Snafu’ Shelton梅瑞尔·谢尔顿 Merriell Allesandro Shelton(1922年1月21日至1993年5月3日)1922年1月21日出生于路易斯安那州。
谢尔顿是法国人后裔,被描述为说话带有“浓重的口音”。
他年轻时曾在平民保护团The Civilian Conservation Corps 服役。
军旅生涯:谢尔顿于1942年加入海军陆战队,并在圣地亚哥完成了新兵训练营。
他被分配到陆战1师5团3营K连 (K/3/5) ,担任迫击炮手。
他与罗穆斯·伯金一起参加了格洛斯特角战役。
在《1944年佩利留的海军陆战队——太平洋战争中最血腥的一战》一书中,作者比尔·斯隆将谢尔顿描述为“扑克高手,但除此之外,他善于陷入包括困惑、迷失、困境和普遍的混乱。
他会在最轻微的机会就任何事情进行争论,当他情绪激动或醉酒时,所有这些倾向都变得更加明显。
谢尔顿在这种时候无法说一口可以理解的英语,这也加剧了这种倾向”。
他在帕武武遇到了接替他的尤金·斯里奇;在贝利留战役中,两人在安德鲁·霍尔丹的指挥下作战。
Sledge的书详细描述了他与Shelton在Peleliu和冲绳岛的经历和友谊;谢尔顿给Sledge起了个绰号“大锤”。
1946年,他以下士军衔从海军陆战队退伍。
战后:他回到路易斯安那州,在空调修理工和木材行业工作。
他与格拉迪斯·鲍曼·谢尔顿结婚,直到去世,他们有两个儿子,艾伦和弗洛伊德;后者于1990年先于父亲去世。
他和Sledge有三十五年没有说话了,直到他读了Sledge的书,两人才重聚。
93年5月3日在路易斯安那州杰克逊去世。
Sledge是他的抬棺人之一。
他和妻子一起被安葬在路易斯安那州西费利西亚纳教区的鲍曼·德顿公墓。
爱德华·A·“乡巴佬”·琼斯 Edward A. "Hillbilly" Jones爱德华·A·“乡巴佬”·琼斯 (Edward A. "Hillbilly" Jones 1917年4月1日-1944年10月10日)生于美国马里兰州怀特福德,在帕劳集团贝利留岛与日本敌军作战期间,担任隶属于陆战队1师5团3营的 中尉排长,是安德鲁·“阿克·阿克”·霍尔丹上尉的助手。
他的绰号来源于他浓重的南方口音。
他被安葬在宾夕法尼亚州约克县的板岩岭公墓。
“高射炮”·安德鲁·霍尔丹 Captain Andrew 'Ack Ack' Haldane “安德鲁·阿利森·霍尔丹(Andrew Allison Haldane,1917年8月22日-1944年10月12日)霍尔丹出生于马萨诸塞州劳伦斯,一生大部分时间生活在马萨诸塞州的梅休恩。
他有苏格兰血统,1935年毕业于西尔斯高中,就读于丹弗斯的圣约翰预科学校,然后就读于缅因州布里奇顿的布里奇顿学院。
霍尔丹随后就读于缅因州不伦瑞克的鲍登学院。
他是足球队队长,曾担任学生会主席,1940年被选为最受欢迎的大四学生。
他还在新罕布什尔州和佛蒙特州的一个夏季联赛中担任业余棒球捕手。
霍尔丹于1941年6月从鲍登大学毕业,并于10月被任命为该校的助理足球教练。
在加入海军陆战队之前,他曾计划执教一个赛季,但在执教仅两周后就被征召入伍。
霍尔丹毕业于匡提科的预备役军官训练学校,1942年1月31日被任命为海军陆战队少尉。
他曾在瓜达尔卡纳尔岛的陆战1师服役,并担任格洛斯特角K连的指挥官,在那里他因在沃尔特山脊的一场战斗中领导肉搏战而获得银星勋章。
霍尔丹带领K连完成了争夺贝利留的大部分战斗。
1944年10月12日,在帕劳群岛Peleliu战役中,他在评估140号山地区时被日本帝国陆军的狙击手击毙,当时距离海军陆战队下线还有三天。
霍尔丹曾两次被授予银星勋章,第一次是在1944年1月,在新不列颠格洛斯特角与日本敌军作战时表现出的非凡英勇无畏。
第二次是1944年10月。
1948年5月,由鲍登学院赞助的一支海上侦察队(“船”)以霍尔丹的名字命名。
每年,都会向鲍登学院的毕业生颁发霍尔丹杯,表彰他们在领导力和品格方面表现出的卓越品质。
埃爾莫·M·哈尼 Elmo M. Haney圣埃尔莫·默里·哈尼 St. Elmo Murray Haney (1898年4月-1979年1月31日)是美国海军陆战队的一名射击军士长。
作为海军陆战队许多早期战役的老兵,他被认为是“老品种”海军陆战队的缩影,也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太平洋战役艰苦战斗中的灵感来源。
作家兼海军陆战队战友尤金·斯里奇(Eugene Sledge)将哈尼描述为“不是女人生的男人,而是上帝把他送到了海军陆战队。
”哈尼出生在阿肯色州的奇卡拉。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服役前后,哈尼就读于阿肯色州立师范学校,这是一所师范学院,他在那里的棒球队打球。
后来,他毕业于密苏里州的Chillicothe商学院。
一战:哈尼于1918年7月17日加入美国海军陆战队,在南卡罗来纳州的帕里斯岛和弗吉尼亚州的匡提科接受训练。
1918年10月,他被分配到位于匡提科的第二独立机枪营。
尽管包括尤金·斯里奇在内的多个消息来源声称哈尼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目睹了战斗,但战争在哈尼被派往欧洲之前就结束了。
1919年5月16日,他被调到波士顿海军陆战队军营并退伍。
两战期间:在阿肯色州任教四年后,哈尼于1927年10月22日在加利福尼亚州圣地亚哥重新加入海军陆战队。
到1930年,他驻扎在上海,在海军陆战队第四团棒球队的外场打球。
1933年,他从圣地亚哥海军陆战队基地调到马雷岛海军陆战队军营,也在那里的棒球队打球。
哈尼也在尼加拉瓜、冰岛和亚马逊地区服役。
二战: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哈尼与5团3营K连一起参加了瓜达尔卡纳尔岛、格洛斯特角、塔拉萨和佩莱柳的战斗,他是该团战斗年龄最大的人之一。
哈尼拥有中士排长的军衔,被分配到连部,在连队担任巡回高级战斗领导人。
尤金·斯里奇(Eugene Sledge)注意到哈尼的许多古怪的“老品种”行为,包括用硬刷子擦洗生殖器,强行脱下和清洗步枪,自言自语,以及“痴迷于用刺刀刺死敌人”。
Sledge目睹了一名士官哈尼愤怒地向一名少尉的脸上扔珊瑚砾石,并愤怒地斥责他在射击演习中没有将手枪指向地面。
在战斗中,Sledge将哈尼描述为“随时随地,纠正错误并提供帮助”。
科利尔杂志上一篇记录海军陆战队在格洛斯特角行动的文章称哈尼是“一个坚韧的小个子,一个坚持纪律的人,像一根棍子一样僵硬,一个对书了如指掌的人。
”在贝利留Peleliu战役中,Haney召集了陷入困境的海军陆战队,让他们继续前进。
战斗结束时,Sledge问Haney他对这场战斗有什么看法,他们共用一支香烟,从船的栏杆上看着 贝利留:哈尼的回答出人意料,“天哪,太可怕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事。
我准备回美国了。
我受够了。
”1944年11月29日,哈尼离开了贝利留,在晋升为炮长后被调到美国。
银星奖:在格洛斯特角战役中,哈尼因对抗敌人的英勇行动而获得银星勋章,他在争夺沃尔特山脊的最激烈战斗中携带弹药前往前线。
引文如下:1944年1月10日,美利坚合众国总统荣幸地向美国海军陆战队排军士圣·埃尔莫·M·哈尼(MCSN:131228)颁发银星勋章,以表彰他在海军陆战队第一师服役期间在新不列颠格洛斯特角与日本敌军作战时表现出的非凡英勇无畏。
当我们的部队在保卫一个重要山脊时进行了激烈的肉搏战,哈尼排中士勇敢地带领一支弹药运输队穿过黑暗的丛林灌木丛,冒着瓢泼大雨向我们的前线运送物资,在最后一次绝望的反攻前五分钟到达,当时一个排的弹药完全耗尽,整条战线都很低。
他迅速运送了急需的物资,使我们的部队成功地守住了阵地。
哈尼排长在面临严重危险时的大胆主动和无私奉献符合美国海军的最高传统。
死亡:哈尼的妻子埃塞尔于1972年7月14日在阿肯色州本顿维尔去世。
哈尼于1979年1月31日在阿肯色州费耶特维尔去世,安葬在阿肯色州罗杰斯的本顿县纪念公墓。
罗慕斯·瓦尔顿·伯金 Romus ‘R.V.’ Burgin 罗慕斯·瓦尔顿·伯金 (Romus Valton“R.V.”Burgin,1922年8月13日至2019年4月6日) 于1942年11月13日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加入美国海军陆战队,。
他是被分配到陆战1师5团3营K连 (K/3/5) 担任迫击炮手。
并在格洛斯特角参加了太平洋战争,然后与他的朋友尤金·斯里奇和梅里尔·斯纳夫·谢尔顿一起,参加了 贝利留和冲绳的战斗。
伯金到达冲绳后被提升为中士。
1945年5月2日,他因在冲绳战役中的行动而被授予铜星勋章,当时他摧毁了一个日本机枪阵地。
他还准备被安德鲁·“阿克·阿克”·霍尔丹上尉授予银星勋章,因为他在贝利留上干掉了一个碉堡,但霍尔丹还没来得及提交申请就被狙击手开枪打死了。
1946年,他开始在美国邮政局工作,直到1977年退休。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在墨尔本休假时,伯金遇到了一位名叫弗洛伦斯·里塞利的澳大利亚妇女。
1947年1月29日,他们在达拉斯结婚。
这对夫妇育有四个女儿。
伯金没有谈论这场战争,甚至没有对他的家人说,直到他遇到了其他退伍军人,并决定写他的书。
2010年,Burgin与William Marvel出版了《被诅咒的岛屿:太平洋战争中的海军陆战队》( Islands of the Damned: A Marine at War in the Pacific with William Marvel)。
在书中,他生动而未经过滤地描述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在太平洋地区的恐怖,描述了这场战斗对他和他的海军陆战队战友造成的身心伤害。
伯金随后成为退伍军人活动的常客,也是2015年达拉斯退伍军人节游行的七名主角之一。
伯金于2019年4月6日在德克萨斯州兰开斯特去世,享年96岁,安葬在罗林斯公墓,与妻子安葬在一起。
威廉·詹姆斯·“比尔”·莱登 William James“Bill”Leyden威廉·詹姆斯·“比尔”·莱登(William James“Bill”Leyden,1925年5月27日-2008年10月4日)出生于纽约长岛。
他曾一度加入海军陆战队,后一次在陆战1师5团3营K连(K/3/5)与尤金·斯里奇和罗伯特·奥斯沃特相遇。
战后,莱登从事汽车销售,并成为了一名职业高尔夫球手,尽管他失去了右手小指。
在2008年去世之前,他一直与包括Sledge在内的其他退伍军人保持通信。
约翰·“马尼拉”·巴斯隆 John 'Manila' Basilone约翰·巴西隆(John Basilone,1916年11月4日—1945年2月19日)是一名意大利裔的美国海军陆战队枪炮军士,因为在瓜达康纳尔岛战役立下战功而获颁美国最高军事荣衔——荣誉勋章。
他也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入伍海军陆战队者中,唯一一位同时持有荣誉勋章与海军十字勋章的陆战队员。
巴西隆在1940年加入海军陆战队之前,曾以美国陆军士兵的身份派驻菲律宾3年,并因此得到了“马尼拉约翰”(Manila John)的绰号。
成为通过受训的陆战队员后,他前往古巴关塔那摩湾及所罗门群岛等地服役。
到瓜岛作战的时候,巴西隆率领的15人机枪队被打到只剩自己和2名战友,而他仍在这样的困境下成功拖住了为数3千人的日本军部队。
1945年时的巴西隆又参加了对硫磺岛的进攻,但在登陆第一天就战死沙场,并因此得到了海军十字勋章。
战后,数座军事设施、道路和美国海军一艘战舰均以他命名,以兹纪念。
早年:巴西隆于1916年11月4日诞生于纽约州水牛城的家中,在10个小孩间排行第六。
父亲萨瓦托雷·巴西隆(Salvatore Basilone)于1903年时从意大利的那不勒斯移民美国,定居于新泽西州的拉瑞腾。
母亲朵拉·本西文加(Dora Bencivenga)则是1889年出生、在同州的曼维尔长大,但她父母也都是那不勒斯人。
巴西隆的父母在一场教会活动中认识,并于3年后结婚。
之后,水牛城出生的巴西隆在拉瑞腾度过童年,并就读当地的圣伯纳教区学校(St. Bernard Parochial School),当他在15岁从初中毕业后,还没上高中就断了学业。
从军:巴西隆在军旅生涯展开之前,曾在地方的一家乡间俱乐部当球童。
之后他加入美国陆军,赴菲律宾完成3年海外役期,并在部队中成为拳击比赛冠军。
他在一开始入伍时是分派到杰伊堡的第16步兵团,但后来改调至第31步兵团。
从陆军退役后的巴西隆到马里兰州的雷斯特斯镇开货车谋生。
当了几个月的货运司机后,巴西隆想回到自己在陆军服役时待过的马尼拉,并且认为加入海军陆战队的话,能比陆军更快调到那里,于是他在1940年7月,到巴尔的摩向陆战队报到,在帕里斯岛基地完成了新兵训练后,又至匡提科基地和新河航空基地参加进阶训练。
接着,军方将巴西隆送到关塔那摩湾去等待后续派遣,然后他便归入第1陆战师第7团第1营的D连,准备前往所罗门群岛中的瓜达康纳尔作战。
瓜达康纳尔岛:西隆的部队到瓜岛后,在亨德森机场战役中遭到了日本陆军第2师团(仙台师团)之下一个大约3千人的联队袭击。
1942年10月24日,日军展开正面攻势,利用手榴弹、迫击炮和机枪对抗美军的勃朗宁M1917重机枪。
当时巴西隆在伦加地区(Lunga Area)率领2支机枪小队与 日军互斗了两天,之后只剩他和2名同袍仍在坚持战斗。
巴西隆挪了一挺机枪到开火位置上,以持续射击抵抗来袭日兵,之后又动手修好另一挺机枪并亲自操作,坚守阵线直至援军抵达,不过弹药也随着战斗的进行而逐渐耗尽。
虽然日军从后方切断了3人的补给线,巴西隆仍决定豁出去,一路打过敌军出没区域,以帮机枪手补充迫切需要的子弹。
最后一批子弹在翌日黎明不久前就已用光,此时的巴西隆仅用一支点45手枪驱逐任何靠近的日本兵。
到了这场激战的最后,与他们对线互战的日军差不多都被击溃了,而巴西隆也因为抗敌有功,而获得荣誉勋章的嘉奖。
回国筹款与婚姻:挂上了荣誉勋章的巴西隆,在瓜岛战役的洗礼之后得以返美、参加为国募集战时公债的活动。
他的回国被大肆宣传,乡亲们也替他在老家办了盛大的凯旋游行。
这场在1943年9月19日(星期日)举办的庆祝会吸引了数千人共襄盛举,当中包括了政界人士、名流和媒体记者,《生活杂志》和福斯有声电影新闻也将这场活动制作为全国性报导。
在家乡参加游行后的巴西隆开始在全美四处奔走、替战事募款,并因此成了声名大噪的战争英雄。
虽然巴西隆很开心能受到大众景仰,却觉得比起待在后方,自己更适合驰聘沙场,因此向上级申请重返前线。
海军陆战队高层驳回所求,表示“国内战线”比太平洋战线更需要巴西隆的帮忙,给了他一笔佣金,而他予以婉拒。
巴西隆的长官之后还提供了一个新兵指导教官的职位,但他一样不表同意。
巴西隆接着又再度请缨报国,这次才得到部队批准,于是他在1943年12月27日前往加州的潘德顿营受训,并在那遇到了未来的妻子——陆战队女子后备役中士雷娜·瑞吉(Lena Mae Riggi)。
巴西隆与瑞吉于1944年7月10日在加州欧申赛德的圣玛丽海之星教堂(St. Mary's Star of the Sea Church)成婚、又至卡尔巴斯德酒店(Carlsbad Hotel)举办婚宴。
巴西隆与新婚妻子至岳父母开在波特兰郊外的洋葱农场度蜜月之后,向部队申请前往太平洋战区参战。
硫磺岛:当巴西隆获准前往舰队报到之后,他加入陆战5师27团1营C连。
1945年2月19日,他作为一名机枪小队长,从硫磺岛的红2滩(Red Beach II)登陆对抗日军。
在此过程中,日军从严密的要塞里动用集中火力扫射侵入的美军。
巴西隆眼见海军陆战队员们被压制在滩头、寸步难行,就独自穿越日军阵地的侧翼,单枪匹马地用手榴弹、炸弹爆破日本防御工事、还消灭堡内的守备士兵。
接着,他一路打到硫磺岛中央的1号飞行场(日军称作千鸟飞行场),冒着猛烈炮火、指引一辆困在日军地雷区中的美军战车脱困。
就在巴西隆走到飞行场边缘的时候,被日军迫击炮弹的碎片击中,立刻阵亡,然而他所作的这一切却帮助美国海军陆战队击破日本防线,并在攻岛初期的关键阶段中,得以离开滩头、挺进内陆。
因此,巴西隆在硫磺岛一战中的表现,使军方追授他海军十字勋章,即美军陆战队员能获得的第二高荣誉。
巴西隆的遗体在硫磺岛战后运至阿灵顿国家公墓下葬,他的墓位于12区的384号坟,网格座标为Y/Z 23.5.。
巴西隆的遗孀雷娜在往后余生中一直维持夫姓,1999年6月11日时以86岁高龄逝世,安葬于河滨国家公墓(Riverside National Cemetery)。
雷娜戴着婚戒一起入土,碑上刻的墓志铭写着“她从未再婚”(she never remarried)。
雷娜·梅·瑞吉 Lena Mae Riggi
刘易斯·伯韦尔·普勒 Lewis Burwell “Chesty” Puller 刘易斯·伯韦尔·“挺胸王”·普勒(Lewis Burwell "Chesty" Puller,1898年6月26日-1971年10月11日),是美国海军陆战队的中将。
他在海军陆战队的时候是所有陆战队将领中获授勋章数量最多者,也是唯一被授予五次海军十字勋章者。
在他的军人生涯中,他曾在海地和尼加拉瓜以游击部队进行战斗,并参加了二战太平洋地区和朝鲜战争中的血腥战役。
1955年从海军陆战队退役,在弗吉尼亚州度过余生。
生平:1941年8月28日普勒被返回美国,短暂的离开后,他被任命第1海军陆战队师第7团第1营(1st Battalion 7th Marines)营长,驻扎在新河,北卡罗来纳州。
1942年5月8日在太平洋战争保卫萨摩亚,9月4日离开萨摩亚。
9月18日回到在瓜达尔卡纳尔岛的海军第1陆战师里。
韩德生机场战役:到达瓜达尔卡纳尔岛后不久,普勒领他的营在马坦尼考进行激烈的战斗,部队全赖普勒的快速反应得旧。
在作战上,美军被日军包围。
普勒跑到岸边向美国海军蒙森号驱逐舰求救,然后驱逐舰在登陆艇救出他的海军陆战队,并进行火力支援。
他因战功获授铜星勋章和V字的战斗标志。
到瓜达尔卡纳尔岛后,普勒在日后称为“韩德生基地战役”中得到他的第三枚海军十字勋章。
普勒指挥海军陆战队第7团第1营,1到2个美军步兵部队在机场防御日军,美国陆军第164步兵团(164th Infantry Regiment (United States))第3营和海军陆战队共同战斗。
1942年10月24日晚–25日在机场交火,持续三个小时,海军陆战队第7团第1营和陆军第164步兵团第3营共70人伤亡;而日军有将近1400人丧生,最后美军拿下这个机场结束这场战役。
在这场战役中,海军陆战队中士约翰·巴西隆获得荣誉勋章。
格洛斯特角战役:亨德森争夺战役结束,普勒上任海军陆战队第7团(7th Marine Regiment (United States))团长,1943年12月26日和1944年1月19日,在格洛斯特角战役担任7团3营(3rd Battalion 7th Marines)营长,后来和第5团第3营(5th Battalion 3rd Marines)在重机枪和迫击炮下,他巧妙整合、引领部队成功攻击戒备森严的日本防御阵地。
他晋升为上校,获颁第四个海军十字勋章。
贝里琉战役:1月底,普勒出任第1陆战团团长,1944年2月1日生效。
1944年9月和10月,普勒上校指挥第1名海军陆战队团在帕劳群岛进行持久战,是海军陆战队历史上最血腥的战役行动之一,他在此役获得第1个军团勋章。
1944年的夏天,普勒的弟弟——美国第4海军陆战团(4th Marine Regiment (United States))副团长萨谬尔·D·普勒,在关岛遭到狙击手击毙。
普勒回到美国,在1944年11月,赴勒琼营(Marine Corps Base Camp Lejeune)担任步兵训练团执行官,两周后,任命为指挥官。
战争结束后,他成了新奥尔良的第八储备区主任,后来在珍珠港指挥海军陆战队兵营。
今天看完了《太平洋》的最后一集,心情难以平静。
其实第十集,节奏相对缓慢,剧情没有大的起伏,没有轰轰烈烈的战争场面,但依然打动了我们。
本集一开始就告诉我们,日本投降了,其实上一集结束时,已经提到日本遭到了原子弹的袭击,因此,这一集以日本投降作为开始,应该在料想之中。
我的感受,一方面替那些海军陆战队的战士们长出一口气,终于不再有泥泞,不再有牺牲,不再有尸体,因为第九集是在是太压抑了;另一反面,又不敢相信战争就这样结束了吗,我们喜爱的剧集就这样结束了?
战争的结束仅仅是生活的开始。
首先,大家要面对的就是战友的离别,snafu在新奥尔良下车时,sledge正在睡觉,snafu想要叫醒他,最后却没有,现实也是,他们再联系上时,已是35年后,sledge的回忆录出版之后。
让我想起《兄弟连》的最后一集,winters说他和他的战友一起经历了战征,却不能一起享受和平。
如何投入战后的生活?
《太平洋》和《兄弟连》一样,讲述了老兵们退伍后的真实生活,原来经历战争以后,才发现幸福的定义就是有一份正常的工作,幸福的婚姻和众多的子女。
有的老兵处理的很好,如leckie和Sidney,也有很多人要继续经受战争留下的后遗症,如片中sledge。
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全身而退,我就亲眼见过现在的精神病院里,住着的因朝鲜战争而精神失常的老兵,战争已经结束了近60年,而他们要一直经受战争带来的创伤,直到生命尽头。
小时后,喜欢看打仗片,因为小孩喜欢战争片里热闹的情节,为坏人被杀死而欢喜雀跃,长大后,才明白“没有战争不是丑恶的”。
《太平洋》也成功的表达了这一点,然而,爱国、为更美好的生活而战斗及战争中战友间的友谊,这些都是美好的,就如《太平洋》,这部品质卓越的剧集,带给我们的享受。
《太平洋》结束了,心情难以平复!
等美国佬一打开鬼子的包,俺眼睛就湿润了。
显然不能当做有趣故事片来看,虽然有点乏味,但直面现实
平庸,尽是刻意的反战情绪的描写
说实在的每周都追的 还是觉得没意思
有战争场面,无人物灵魂。简直是走过场的一样!远不及当年的《兄弟连》。PS:当年租DVD来看,看到第五集就没心情了。补完,现在也改变不了当年的看法!
重点在打仗 但是场面又做得很一般 画面又黑 也许画质高一点可以享受一下 反正我720P表示不能感受了 人物内心处理还是有的 一点点 战争是不对的 一点点
制作精良 台词考究 音乐壮阔优美 这操蛋愚蠢的战争
故偶拼凑的剧 零散的剧情姑且就让叫多线多主角描写 却在过于重复的情节上 少让人感受那种战争对人内心世界的影响 不过结局 故事里的真实人物的介绍 一放出来 还是把我给秒了、、 不得不提整部剧的片头真的做的很棒 每次都不忍快进 再听着那段旋律 总会热血沸腾
是有多流水啊,剧本真是灵魂~
7/10。期待热血沸腾的结果就是一部娘泡战争剧,只让人记住了臭哄哄的泥泞味和稀里糊涂的胜利,情节关联性太弱根本分不清主要角色的相貌,卖债券泡妞然而迷失自我、归国后无事可做的心理刻画是好几集篇幅的流水帐,缺乏一种叫共鸣的情感,但细节真是有趣,比如破衣烂衫的陆战队在瓜岛上偷抢空降的物资。 @2017-03-16 18:53:27
很一般啊,完全比不上兄弟连
抱着《Band of Brothers》那样的期望的可能要失望了。
除了片头,其余都令人失望
10分钟之内的剧情拍了一季,丛林探险片是么!!
实话说,不咋的,还不如BOB
不得不说比起《兄弟连》很失望 好吧比较同情 一部生来就要被与自己的同门师兄相比较的片子注定是比较磕绊的
完全不能跟 兄弟连 相比,看了四集,精彩的战斗部分不到半小时。而且整部影片有被人推倒推倒往前看的感觉,进度太快了,看不出太平洋战争有多惨烈。
比兄弟连丢了魂,拍成了典型的“连续剧”(中式)
早几年看大概会觉得很好看吧,现在看觉得新意欠奉,战争场面和打法都略显枯燥,鬼子永远不怎么露面,一露面就像傻瓜一样往前冲给美军当活靶子,还是兄弟连比较好看~
It's not The Pacific, it's HB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