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番茄和豆瓣上都是超高评价,带着极高的期待去看,结果有点失望。。。
坐标西雅图,影厅基本上满座,结果一个恐怖悬疑电影,老美们看得集体笑场多次。。。
女主的出演有点用力过猛,尤其是烧女儿画本的那一段。。。
女儿的相貌和行为都很诡异,儿子呆呆的,一家人就爸爸看着还是个正常人。。。
全片看完多少觉得有点故弄玄虚,从头到尾都在等那个高潮,揭示那种种铺垫,结果片子都结束了也没等到那个点。。。
很多好片子都有一个开放式的的结尾,但那要结合一个够有说服力的剧情,如果情节不管严谨,并不觉得开放到难懂的片子就是好片子。。。
看了一下剧透和影评,对剧情还是有一些不理解的地方。。。
1. 有人说Annie知道外婆是有问题的,还曾为了保护Peter不成为Paimon的宿主想办法流产,还把Charlie交给外婆让Paimon附身,那么她应该知道Charlie在某种程度上是危险的,Charlie扭断鸟头也证实了这一点,那么Annie为什么非要让Charlie跟Peter去那个party,而且是在Charlie不下去,Peter不想Charlie去的情况下非要逼她去?
2. 有人说Charlie的死是邪教精心策划的,但事实上Charlie是因为对蛋糕里的坚果过敏,Peter急着开车去医院被突然出现的鹿吓到,Charlie又在碰巧在那个电线杆处打开车窗把身体伸出车窗外,这些看上去都是非常随机的情况,邪教教徒如何能策划这一系列的巧合?
3. 那么在Charlie出意外的时候Paimon在她体内到底有没有意识?
如果有,杀死Charlie对他有什么好处?
这样在他能附上Peter之前就等于无身可附了,这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那么他杀死Charlie的诉求是什么?
4. Annie的哥哥自杀身亡,如果是哥哥的灵魂抗拒paimon附体,那么为什么Paimon不干脆就直接在哥哥灵魂因为死亡而消失的时候附在他身上而费劲周折弄出后面这一出出戏?
5. 有人说Peter自杀后Paimon得以最终附身,这又说不通了,因为在Annie哥哥的案例上自杀身亡的身体并没有被用来附身。
6. 另外Peter其实是被吓傻了慌不择路从窗户坠下,并不是自杀7. Peter最终被附身的时候是否还活着?
如果活着,那就说明paimon其实是可以随时附身,干嘛要折腾一大圈?
如果已经死了,为什么他当时又没有附在Annie自杀死去的哥哥身上?
反正只是要一个body8. Annie和爸爸到底是怎么死的?
9. 外婆的尸体是谁弄到阁楼上去的?
和妻子在台湾旅行时先后看了两部电影,一部是《宿怨》(台译,大陆译名《遗传厄运》),一部是《2001太空漫游》。
闲话一句,这次出行刚好完美错开了上海电影节,因此在高雄商场里无意间看到电影院放映《2001太空漫游》时毫不犹豫地买了票(好玩的是,售票的妹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系统里有这部电影,解释了半天才帮我们查到票务信息),在等开场的期间查了电影的版本,居然是诺兰的戛纳特别剪辑版的世界公映,而且全台湾只有六家电影院上映,对于看过不止三遍电影以及阿瑟克拉克全套系列的我来说,真算是足够幸运。
说回到这部《遗传厄运》,也是在西门町商圈闲逛时,原本就想体验台湾电影院的我,意外发现了电影院,在当时的排片来看,多数电影在大陆也有公映,唯一独特的就是这部《宿怨》,台湾版本的海报里将其宣传为比温子仁更恐怖的恐怖电影,这句广告引起了我的兴趣,就排队买了最近的场次,没想到,竟成了我印象特别深刻的一次观影体验。
《遗传厄运》是一部特别有意思的电影,在戏院里的完整的观影体验中,特别是影片终了之后我看到的两个场景就可以说明这部电影的特殊:一是散场前,戏院的灯光亮起,全场的观众都在懵逼的状态中笑场,几乎所有人在因恐惧而积攒全场的肾上腺素释放后又忍不住陷入到热烈的讨论中;第二个场景是,离场后我们在等待电梯时,一群年轻人突然抬着一个陷入虚脱的女孩子来到旁边的楼梯边沿,这个女孩显然已经受到过度的惊吓而情绪崩溃,一直坐在台阶上全身颤抖、抽泣、近乎晕厥,这是我的观影经历中第一次看到有观众真的因为院线恐怖片而崩溃的实例。
之所以提到上面的两幕,就是因为这就是这部电影给观众能带来的两种最直观的情绪:荒腔走板,又令人心生恐惧。
这两种邪典电影里特别常见的处理方式被导演很有分寸地融入了这部影片中。
电影的情节很简单,一切皆可以由影片的原名Hereditary得以解释,在词典中,Hereditary有两重意思:遗传和世袭,影片中也正是用这样的两条线索贯穿了整个剧情。
遗传是影片的明线,观众可以从母亲交代的线索中构建出离世老太太(外婆)的背景:强烈的精神病态,对隔代子嗣的掌控“欲望”,以及整个家族面临的精神病遗传所导致已经发生和未来可能发生的悲剧事件。
同样的,观众也可以通过影片中呈现出来的各种诡异场景直观地感受到小女儿精神上的不稳定。
人类最大的恐惧正是源自于对未知的不确定,在这部《遗传厄运》里,导演直接将一家人会面临的未知困境摆在了深渊的边缘,当女儿因为意外事件而死亡之后,整个本来就因为遗传病史而风雨飘摇的四口之家立刻就陷入了本来就预设好的深渊,并且迅速地滑落进去。
再说世袭,这个词义一直埋伏到影片的结尾,当悲剧终结之时,阴影终于显现,“世袭”的字面意义跟随之而来的真相一起呈现出来,给所有在此前十分钟的高潮戏里因为各种用邪典电影的方式处理而不断跳脱(妈妈在墙上游泳的一幕实在是太“有趣”了)的观众巨大的文化和心理上的冲击。
关于这部电影所阐释的真相,很多评论里也已经有所提及,以信奉邪教的外婆为首的教徒们将影片中出现的这个典型美国中产阶级的四口之家视为宗教传承的火种,因为教义中的预言规定,邪神要在男性身上转世,但外婆又无法直接掌控大儿子,于是教会先秘密将这个家庭的小女儿当做邪神的临时宿主,在时机成熟之际(外婆的去世,以及小女儿的事故),一步一步将母亲拖入招魂的陷阱中,并且在最后不惜献祭了父亲和母亲,从而导致大儿子的最终崩溃,从而意外坠楼身亡,最后顺利召唤教会所崇拜的邪神转世附身于目标之上。
这部电影里将邪教对于人性所施与的恐惧和魅惑发挥得淋漓尽致,影片中有许多令人难忘的场景,比如马路上小女儿的头颅,最后招魂仪式中跪拜的断了脑袋的外婆和母亲的躯体以及一群垂暮之年的邪神崇拜者,还有大儿子卧室窗外可以看到的不断亮着红灯的木屋(最后献祭完成的地方),以及影片高潮部分各种邪典元素的运用。
与传统好莱坞恐怖电影不同的是,导演阿里·艾斯特显然受到了乔治·A·罗梅罗、彼得杰克逊等前辈更深的影响(那些荒腔走板的处理方式有一度让我陷入了看《群尸玩过界》时的情绪中),他并没有将一个简单的邪教故事处理成普通的惊悚片,而是通过Hereditary的双重隐喻向观众展示了一个普通美国家庭的坠落,而在整个坠落过程中,无人能够挽回败局,甚至于告诉各位,尽情享受这场绝望的狂欢,这种深深的绝望之情正是这部影片感染到所有观众的特殊之处,至于对邪教的处理,电影里的留白既是给续作提供了可能性,又将这一份绝望,在当下这个极端宗教泛滥的时代里,留给众人更多的遐想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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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
導演或許是想走詭異加神秘風格,但是作為恐怖片最基本的要求都沒做到。
這個片子最大的問題是鋪墊過長,敘事拖沓。
這完全就是導演自視清高,想要標新立異,拉高格局而導致的問題。
前面的鋪墊鋪了一個多小時才進入正題,真的沒有更加精簡一點的手法去反應家庭的矛盾嗎?
最後還剩半個小時的時候以為終於要開始恐怖起來了,可惜還是拖沓,爸爸燃起來的時候算是進入了一個高潮,可是兩個小時的電影居然只十分鐘左右了。
這本來是我預期能夠在電影開始半小時就看見的。
包括哥哥從房間走去客廳發現爸爸屍體之前的那個過程,過於長了。
導演在渲染氣氛花了極大篇幅,可效果卻不盡人意。
作為一個普通觀眾,只覺得乏味。
jump scare堆血漿堆屍塊的所謂「快餐恐怖片」在恐怖片這一個主題下,也是比本片做得好的。
恐怖片的目的是在於嚇人,如果導演給了觀眾一個多小時的鋪墊,那麼我會期待在剩下的幾十分鐘嚇到我頭皮發麻,嚇到我覺得那一個小時值得。
可惜此片並沒有。
不僅沒有,更讓我覺得之前的一個多小時全是浪費了。
典型的雷聲大雨點小,讓人無比失望。
有視覺帶來恐懼的恐怖片,無論是血腥暴力,或者是妖魔鬼怪;也有更上一個層次,給人心裡帶來恐懼的恐怖片,讓人感到壓抑不舒服的。
導演想走第二種路子,卻完完全全失敗了。
之前看到有評論說此片和閃靈一個類型的真是笑掉大牙,閃靈整個片子都充斥著詭異,都給人不安,可此片除了幾具無頭屍就別無亮點,btw,導演一定是個徹徹底底的無頭屍愛好者,不過作為觀眾我倒是對無頭屍徹底免疫了。
這片子據說和神秘學有很大的關係,也埋了很多伏筆,很多彩蛋,那麼是否意味著,不是神秘學興趣者的觀眾就沒有觀影的門檻呢?
作為一個恐怖片,無論導演想要深埋甚麼細節,引導什麼深思,恐怖必須是第一元素,無法為其他讓位,否則它終將是無比失敗的。
放眼全部电影类型,恐怖电影很可能是活力最为旺盛的一支了——这不仅体现在能够以低廉成本来创新和试错,从而创造新的恐怖流派(如乔治·A·罗梅罗的“活死人”,山姆·雷米的“鬼玩人”,甚至是更新潮一些的《鬼影实录》)。
而作为流行文化的重要一环,它也在不同程度上,捕捉和反映了当时观众的审美情趣。
恐怖电影的时代特征,不仅取决于电影技法的发展,也取决于流行文化的趋势。
70年代前后,伴随着《罗斯玛丽的婴儿》《天魔》《驱魔人》《柳条人》《鬼哭神嚎》,甚至是《闪灵》的出现,恐怖片开始从低俗边角料走入主流视野,并获得重要的商业成功。
我们看到,恐怖片的主题,从上个时代的怪物(《活死人之夜》)和变态杀手(《惊魂记》),逐渐转向了超自然力量和凶鬼恶灵。
在约翰·卡朋特用血浆和特效打开新时代的下一扇大门之前,许多经典恐怖片,藉由宗教和邪教的外壳,去描绘了那些不是通过视觉让你恶心反胃,而是通过气氛和压迫力,令人真正感到坐立不安的邪恶本质。
换言之,70年代的恐怖片,经历了一次从已知的恐怖,到未知的恐怖的转换。
而风头正盛,极富迷影精神的独立制片和发行公司A24,在近年持续推出的一批恐怖电影中,我们也可以从中一瞥,这种富有时代感的古典魅力究竟何在。
与表面复古,实则依靠突发惊吓Jump Scare的温子仁《潜伏》系不同,A24一直在不遗余力地试图复兴这一类恐怖电影,买下的片子几乎有着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从4、50年前的某个时刻开始挖掘和重构素材。
诚然,这些精心制作的电影,在坊间口碑与票房表现之间有着极大的落差。
不能否认的是,和《潜伏》那样更讨好当代观众的电影相比,这些70年代恐怖电影的当下投射,与观众之间已经拉开了距离。
这些“复刻”电影不能算是抱着创新的思路来的,但也绝不是落后和守旧的代表。
而《遗传厄运》,就是A24的最新尝试。
阿里·阿斯特可能是首次担任编剧/导演,但他显然是一位天生的恐怖大师。
如果把视野缩小,我们就会发现《遗传厄运》似乎受到了各种经典恐怖流派的启发。
但《遗传厄运》中不仅能看到上述的《罗斯玛丽的婴儿》《驱魔人》《鬼哭神嚎》的影子(尤其是《罗斯玛丽的婴儿》),还能看到典型的家庭心理抓马:在血脉诅咒的折磨下,情感破裂功能失常的家庭逐渐走向无法形容的悲剧性失控。
在情感暴力的鞭笞下,《遗传厄运》以自己的方式展现了一种另类的血腥和超现实主义的恐怖情景:一个拒绝真正解决问题的畸形家庭,在富有库布里克特色的精致镜头下,展现出了手术刀一般的精准痛感。
这种“自己的方式”,是阿里·阿斯特让本片找到新鲜感的重要途径。
整部电影中,我们能看到非常多的经典熟悉元素——异教符号的运用,蜡烛和虫子,幻觉和超自然力量——在叙事的阴影中,潜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凶鬼恶灵。
但是阿里·阿斯特冒了一个非常巨大的风险:把这一切放在一个叙事缓慢的故事中。
在电影的前一小时里几乎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有崩溃边缘的畸形日常——这也是导致大量观众失去耐性,给出差评的关键原因——而在后半小时中,积攒的不安全感集中获得了持久而又强效的释放,从生理到心理暴力,高潮段落接连不断层层递进,毫无喘息的机会。
当观众能够坐得住的时候,这一做法有着非常震撼的效果。
《遗传厄运》很可能是那些最不应该剧透的(恐怖)电影之一,因为如果这样做了,不仅会剥夺他人的观影体验,也失去了对这样一个毛骨悚然的故事的探究:这究竟是在叙事空间里真实发生的事实,还是由于角色的遗传精神疾病,为观众带来的又一场幻觉。
现今许多好莱坞的恐怖电影,都过于以来突发惊吓,反而在艺术水平上退回到了更加低级的位置,也无法在影片以外引起真正的讨论。
尽管不受主流观众欢迎,但《遗传厄运》恰恰是那种与众不同的恐怖电影:毫不忌惮对理性思维展开攻击,打乱观众已经固结的思维和语言结构,最终的目标,就是让他们重新回忆起,对未知强大力量的原始恐惧。
虽然《遗传厄运》在电影中段略显薄弱,但如果能够真正被其艺术设计和电影语言所吸引的话,还是很能被其抓住兴趣的。
就这一角度而言,最适合本片的平台或许不是受众面更广的大银幕,而是定位更为成熟和精准的电视和流媒体平台。
这不是一部完美的电影,但很容易成为今年最好的恐怖片之一。
回澳的第一部献给了恐怖片(简直是毫无悬念!
)。
不是每年都能这么幸运碰到如此棒的horror,怪不得mtc给了87的高分。
导演似乎和所有恐怖片的套路背道而驰,不着急不着慌地一点点极其慢地build up,只有极少纯吓唬人的桥段,压抑,惊悚窒息的优美,悬疑叠加悬疑,不安嵌套不安。
在最终的真相显现前,每一个人都可疑,每一秒都不寒而栗。
几乎每个画面都透露着被恶魔窥视和诅咒的恐惧感,哪怕是寻常物件也拍得让人坐立难安。
镜头讲究得堪称精美,让你总会不自觉像“找不同”一样地死死盯着屏幕,生怕错过任何细节。
难以想象这是导演的处女长片,怪不得被影评人赞誉为“有如库布里克般”的佳作。
最让我惊艳的是恐怖片中难得一见的诗意,或者,也可以说这是一部死亡金属版哈内克或伯格曼。
如果没有那些血腥恶魔作祟,完全可以将《遗传厄运》看作由重大家庭变故引发的一场极端失败的创伤疗愈——祖母和小女儿的依次离世,已经让整个家庭严重受挫,家庭成员之间的情绪猜疑更让这座屋檐下的每个人心理上难以吃消。
积郁良久,精神偏离,重重打击使得家庭最终走向崩塌。
然而,影片从第一个由外飘进里面、由模型房间放大展开的长镜头就告诉我们,故事远没眼前发生的那样简单。
因为首先,承载后面全部家庭关系的“房间”,就只是一个可被称作艺术品的标准模型。
模型中与家庭成员,及与现实情境相对照的真实还原,暗示着被控制、摆布的屋中状态,和其中如傀儡般被牵动手脚的人物躯壳。
影片涉及身体疾病、精神疾病、多重人格、驱魔、邪教等神秘和现实元素,表现起来是会让人觉得复杂和难理解的。
所幸,《遗传厄运》没有将这些问题同时释放,而是像挤牙膏一样,每个阶段放一点出来,逐渐引人进入深渊。
所以一开始,我们相信所谓“遗传”也是“传递”,是一种精神上的、不正常思维的血脉传递。
祖母去世后,几个人之中,母亲安妮和小女儿查莉是最早出现异常状况的。
安妮会看到幻影,产生幻听,精神紧张。
她参加情绪释放小组,道出家族遗传史:母亲身患严重DID(Dissociative Identity Disorder,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老年痴呆,兄弟父亲都患有精神病、自杀而终;对坚果过敏的查莉则不断在吃可能导致误食的巧克力产品(将自己置于危险边缘),很淡定的剪掉鸟头(预示后面的死亡形态),也能看到祖母的幻影(异次元的召唤),拒绝去参加派对(感应危险)。
值得注意,当查莉拿着被剪掉的鸟头看到祖母在远处招手时,似乎就是同一时刻,墓地出现状况,祖母尸体头被取。
影片后面也表明,这就是安妮做的。
母亲与小女儿一同精神沦陷,伴随着查莉的意外惨死,这种失魂状态则延续到了儿子彼得身上。
正处于躁动青春期,迷恋前桌女同学,聚众吸大麻的彼得无疑是三人中最为正常的一个。
影片也通过他的正常校园生活,几度道出天机。
“我觉得这更悲剧。
因为这是无可避免的。
说明这些人物是毫无希望的,他们从没有过希望,因为他们一直都是如此。
”——同学替彼得回答问题,他听得恍惚离心。
以及影片后面,正是课堂上希腊司令官献祭女儿的故事,彻底击毁了彼得的精神防线。
此外,父亲作为家中的男主人,一直处于一个没有存在感的“零度”位置。
他平静,思考,也试图保护家人,却对家庭故事的走向毫无影响。
甚至连最后被烧惨死的形态都仅存乎于安妮的眼神之中,境况模糊,虚实难分。
可见,这种“遗传”不存在于父亲身上,那么精神顺位的“传递”之说也就不再行得通。
与祖母没有血缘关系的丈夫成为了安妮家族之外的牺牲品,也就衍生了另外的概念:祖母一方的单线遗传,其实是无关安妮这个家庭的,必然,整个故事也就无关家庭之爱。
再来看影片的英文原名——“Hereditary”,单词本身有遗传、世袭的含义。
这可能关乎“世袭”,但无关于亲情。
这份被“世袭”的宿命从属于家族,但不构成家庭。
安妮一家在两次参加葬礼时表现出的不同态度揭示着两种家庭状态:解脱和崩溃。
对于安妮来说,母亲的死或许是家族摆脱厄运的希望,女儿的暴毙则预示着一切仍然载入既定轨道。
不可控命运的程度直线上升,遗传也逐渐转化为了传染,儿子开始陷入泥潭。
此时,悲痛欲绝的安妮开始发招,潜意识促使她联系灵媒,用正常人格下的招魂驱邪,抵抗分裂人格时候的恶魔控制,可以算是以毒攻毒。
殊不知在其母亲一代魔鬼的交易就已经订成,一切努力皆是枉然。
安妮的母亲在遗物中留下字条:“一切损失都值得,牺牲比起奖励算不了什么。
”人类的亲情之爱与魔神的权势缔约相比分毫不值。
影片不断用代表邪教图腾的项链暗暗昭示,直至安妮发现母亲在邪教组织中的位置——类似拜蒙(Paimon) 魔神的新娘。
影片的高潮不在邪教献祭的逐步曝光和“顺位继承”仪式大典,而在安妮将自我第二人格的彻底释放。
或者说,在于她次人格爆发的胜利对整个家庭剩余成员的毁灭性暴击。
安妮的母亲将儿孙献祭,作为母亲的安妮早就知道她的诡计,而属于由母亲遗传下来同是“教徒”那部分人格之中的她,却暗自藏匿着这个秘密。
同时,她的母爱冲击着分裂人格,想要保护自己的孩子。
“我从没想过要当你的母亲。
”潜意识里,她避免生育孩子,避免牺牲;潜意识里,她将儿子留在身边。
因为“教徒”人格告诉她,母亲信奉的灾难之神“拜蒙”,只托付男性之身,所以她将女儿交给母亲养育。
而这种不确定的做法,必然又促成另一场关于女儿的献祭悲剧。
影片通过彼得之口,抖出安妮对自己儿女的恐惧。
害怕后代,无非就是害怕那场未能躲避的灾难。
而她的担心不论从哪个角度来看,恰恰都是发生了的。
比如,她把女儿交给儿子参加派对,间接导致了女儿的死亡;她逼迫丈夫烧掉册子,最终丈夫惹火上身;又比如一开始就把女儿交给异端母亲抚养,本就是不负责任的人命交换,儿子暂且安全,而女儿查莉,长相和姿态都与正常孩子相异。
最后彼得封神之时,影片也表明了“拜蒙”正是寄居查莉身体的恶灵,并以彼得之身重生的真相。
回头再看不断用幻象和现实填充艺术创作的安妮,她留意细节,冷静耐心,以精湛的艺术家技艺客观还原现实模型,似乎这房间里发生的变故与自己全然无关。
此时观众恍然,这根本就是一个死人之屋。
剧终,彼得成为“拜蒙”大王,联想起照片中一身新娘装扮似乎嫁与大王的祖母,如此地位关系和身份暧昧,为影片更添超越宗教本身与家庭伦理的邪魅色彩。
屋中屋,梦中梦。
可能出现在梦游形式中的另外人格,遗传性身心疾病,逃不掉的宿命缠身。
家庭整体与个体成员的逐步分解,死亡阴霾下的亲情破灭……随着那声清脆、幽远的弹舌音,现实与灵界牵制勾连,难舍难分。
影片呈现着一种全方面的复杂状态。
最后,相比较同类型的《潜伏》或是《招魂》系列,我更倾向将《遗传厄运》视作一则魔鬼寓言。
被侵入的家庭在受灾之前就已经土崩瓦解,对女儿/妹妹的自责变为对于“复仇”的恐惧,对亲人的怀念化作对未知的预料不清,对家族关系的理解附以猜忌和怀疑。
一个信念动摇的无心家庭,是会陷入恐怖的循环怪圈,就像“正常人”彼得的继位,也如死亡状况的批量发生。
本来天伦美妙的家族联结,反而成为恶灵的选择目标。
本来坚固不已的成员关系,却因为爱与小心的徘徊犹豫而备受伤害。
一举击溃的整体,松散脆弱的心房,不堪重负是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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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今年最期待的一部恐怖片,这部电影我觉得有点名气大于内容,有那么一点点失望。
本片与其他形形色色的驱魔/附体/召灵类电影相比没能有太多独特的地方,或许这个题材也是被挖掘的太透了。
然而如果非要挑刺的话,这部电影又没有太多可以诟病的地方,悬疑设计和恐怖的情节都把握的不错,尤其是女主的歇斯底里更是亮点十足,试问谁都不想有这个一个阴郁的时常还梦游的母亲和一个长得实在磕碜的妹妹吧?
然而总的看来,本片还是算不上特别优秀。
最后聊一聊恶魔学的问题,影片里的邪神派蒙出自世传所罗门王所写的《所罗门之钥匙》(或译《雷蒙盖特》)里。
《恶魔事典》里关于派蒙的描述 派蒙在书里是排行第九的大恶魔,好像也并不是归于电影里所说的“地狱八王”,而他排在前面的那些大佬诸如巴尔(游戏《暗黑破坏神》),华利弗(游戏《最终幻想X》),巴巴托斯(动漫《铁血的奥尔芬斯》)之类就更加脍炙人口了,流行文化均对上述几类恶魔都有所涉及,也让这些神秘的恶魔被世人所知。
所罗门王把自己的灵魂献给魔神为代价换取了召唤72个恶魔(又称72柱神)的能力,这些恶魔能力有大有小,也有着一定的等级制度,大到帝王、大公、伯爵小到普通的使魔,构成了一个恶魔王国。
然而所罗门王在去世后,入侵的巴比伦人攻进皇宫,以为关着72魔神的瓶子里装着的是财宝,于是打开封印把这些大大小小的恶魔一并放了了出来,至此,恶魔在人间里形形色色的传说开始了,也有了后世这么多关于驱魔的电影。
纵观恐怖电影史,大部分驱魔/附体类电影里的恶魔都出自这72柱神。
有兴趣的朋友可以搜索一下此类电影里恶魔们最后被神父用圣水和圣经逼出来的自报家门,差不多都在这七十二个恶魔之列。
文/牛三牛如果说2018年的必看片单里只能保留一部恐怖片的话,那么这个位置早早地就被这部片子预定了。
今年1月,影片在以先锋怪异著称的圣丹斯电影节试映以来,就获得了超高的评价和期待。
烂番茄100%新鲜度,豆瓣开分9.1,海外媒体更是把它夸破了天:“注定名留青史的恐怖电影。
”对于国内影迷来说,还有一份期待来自影片的发行方——A24公司。
这家业界后期之秀近年来发行制作的影片有口皆碑,《房间》、《月光男孩》、《机械姬》、《龙虾》、《女巫》、《皮囊之下》……大有“A24出品,必属精品”的趋势。
迫不及待看完全片,只觉得,窗外暑气逼人,脊背阵阵发凉。
默默赞叹一句:讲究!
安妮一家其实,《遗传厄运》的剧情非常简单。
作为典型的美国中产家庭,专业是制作精致微缩模型的女艺术家安妮和贴心的丈夫育有一儿一女。
在母亲艾伦夫人过世后,安妮时常感受到母亲挥之不去的存在,与此同时,各种异象接二连三地发生在自己儿女的身上。
随着逐渐挖掘出的真相,安妮对家庭身世的认知彻底崩塌,她开始试图带着孩子逃脱家族的险恶宿命。
接下来,让我在尽量不剧透地细数一下,《遗传厄运》的这种讲究劲儿,都用到了什么地方?
首先,卓越的氛围营造,技术上讲究。
与其他恐怖片相似,《遗传厄运》在音效处理上花费了很多心思。
声音为何在恐怖片中如此重要?
这大概源自人类数万年来的生存本能——漫长黑夜里,窸窸窣窣的声音是你能够发现危险临近的唯一警报。
这种你看不见,但能真切感受到的恐惧,诱人而致命。
《遗传厄运》做的更绝,它把非常日常的东西进行恐怖化处理。
毕竟,日常一旦反常,惊悚效果翻倍。
例如,贯穿影片始终的,女儿弹舌头的声音。
这种谁都可以发出来的,非常普通的俏皮舌音,被电影不断强化,强化,最终把女主和观众都逼到了崩溃的边缘。
如果氛围仅止于声音,当然不能称为讲究。
正如有人曾经调侃,如果关掉声音看恐怖片,很多片子都成了喜剧。
《遗传厄运》不然。
从第一个镜头开始,《遗传厄运》就不断地用影像语言告诉你:这里的一切都是诡异的。
这个移动的长镜头,从窗外的树屋开始(可以不剧透地说,影片结尾时又再次以树屋结束,首尾衔接,但生活/生命早已天翻地覆),慢慢摇过安妮的微缩房屋作品,最后推进一间卧室。
卧室里,丈夫推门,喊醒了安妮的儿子。
仅用一分钟,被监视、被控制的诡异氛围和无力感已经气象全出,令人叫绝。
开场镜头其实,影片的许多镜头,都是以这样不易察觉的方式,在慢慢逼迫着可怜的主人公。
大量的对称构图和框架构图,配合着慢慢向前推的镜头,让观影体验随着时间流逝,越发窒息。
尤其是中间段落一个对称镜头的180度旋转,以魔鬼的视角,全方位地监视着你,也算是提前预言了女主的命运。
魔鬼视角《遗传厄运》属于铺垫非常缓慢的恐怖片,前一个小时完全没有一惊一乍吓唬人的画面,但诡异的氛围却始终笼罩着你。
一个个的镜头铺陈,一个个的伏笔堆积,直到后程,才忽然发力。
这时,你会发现,前面你看得越认真,后面你心跳得越猛烈。
本片作为导演阿里·艾斯特的长片处女作,能用这样讲究的镜头语言,配合绝妙的声音设计来讲故事,着实令人佩服。
其二,极度的绝望,剧作上讲究。
如果只是有成熟的影像语言做支撑,那么,《遗传厄运》就还只是停留在及格线上的水准。
真正让它脱颖而出的,是本片达到或者一直在靠近恐怖片的极致:绝望。
将绝望主题演绎到极致的恐怖片,如《恐怖游轮》、《迷雾》、《万能钥匙》等等,无不是影史经典。
而在今日绝大多数恐怖片中,即使再强大的恶魔也总会有弱点。
比如去年大热的恐怖电影《小丑回魂》(It),开了绝佳的头,最终,正能量爆棚的结尾实在是让人泄气。
在本片中,同样引入了一个传说中的强大恶魔,地狱八大神灵之一的派蒙,西方实力最强的魔王。
但编剧技高一招,将恶魔与家庭进行绑定锁死。
试想一下,当恐惧的起点从原本应该成为精神支撑和避风港湾的“家庭”中诞生,你该如何进退呢?
答案是,你无路可逃。
印象极深的一个镜头,坐落在密林中的小家瞬间从白天转换成夜晚,房子周围,全是裸体的人。
家庭,已经陷入重重包围。
昼夜瞬间转换,你已无路可逃这种绝望是逐渐弥漫开来的。
女主在母亲的葬礼上致悼词,发现来宾中绝大多数都不认识。
有人在母亲的唇边做不明的仪式,有人冲着女主的小女儿诡异的笑。
即使你坐在温馨的家中,黑暗中,有无数眼睛在监视你。
当你认为自己已经掌握了规律,找到了恶魔的弱点,其实只能换回引火自焚。
恶魔有恶魔的逻辑,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在这种显而易见的绝望中,导演甚至会采用反恐怖片的套路,危险不再遮遮掩掩,也拒绝用那种镜头一换出现丑陋恶心鬼脸的方式来吓人,干脆把危险的影像摆在主角身后。
主角一无所知,你却明白:万劫不复是肯定的了。
危险近在咫尺正如导演在采访中说的,这部影片讲的,是一场获得长寿能力的仪式,只不过,是从作为祭品的羔羊的角度。
这种无力的绝望带给观众的,是观影结束后更加漫长的心悸和震撼,以及自发地拷问:面对注定失败的绝望结局,你该如何选择?
无法提升的职场、无法摆脱的贫困、无法治愈的疾病……甚至,更绝望的,很多从出生起就注定的东西:你的家庭,你的身体,你的精神。
是抗争?
还是放弃?
就此,一部影片完成了从单纯的感官刺激,进而到情感上的共情,最终引发对终极问题的探讨。
今天,我们似乎很少会用“讲究”这个词来夸一部恐怖片,除了已经载入影史的《闪灵》《恐怖游轮》等少数杰作。
但对于这种把“吓死你”作为奋斗目标的电影类型,也只有用这份讲究,才会让观众在一刷、二刷之后,仍会被吓到。
拍恐怖片难,要拍出这么讲究的恐怖片,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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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一个叫蕾娜的老女人,这个老女人心术不正,老是喜欢整些邪恶崇拜,这家伙使用加入邪教就送有名字的迎宾地毯忽悠了一群喜欢占小便宜的人一起搞邪恶崇拜,他们崇拜的是一个叫做派蒙的邪神,这是属于很厉害的那种邪神,终于有天瞎猫碰到死耗子,蕾娜参照着古书上的秘法,让教友们脱个精光一起俯拜着吟唱未知的咒语,这个地方就在自己家外面的小木屋,那夜风雨交加,偶尔还打个大响雷呢,还好没有警察蜀黍查房,不然估计判个集体淫乱罪,怕是要坐大牢,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有心人,邪神派蒙竟然真的降临了,派蒙需要肉体容器,在教友的拥护下,老女人蕾娜穿着婚纱把自己献给了邪神,邪神估计是很嫌弃的,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这只是暂时的,因为邪神需要一具肉身,这肉身需要雌雄同体,雄性躯体为容器,雌性灵魂为祭品,搞得好像倩女幽魂里姥姥那个模样,并且需要召唤者蕾娜家的血脉,毕竟派蒙是个挑剔的神。
邪神派蒙被凡人召唤于现世,神是带着无尽的愤怒出现的,毕竟你一个凡人吃饱了把邪神叫出来,说不定邪神那会儿正在打盹呢,搁谁那谁都会生气,所以蕾娜选择了自己的丈夫作为祭品,生生饿死了自己的那个枕边人,最终邪神接受了这个残忍的祭品,原谅了蕾娜,蕾娜打算把自己的长子献给邪神,在献祭的过程中,这货竟然自杀了,神可不需要死人,毕竟神很挑剔,这下蕾娜可把邪神得罪了,不过蕾娜保证会把自己仅剩次女的后代献给邪神,家里死了人,警察蜀季来了蕾娜也不好交代,所以蕾娜就对外胡扯,说自己家的人全疯了,疯着疯着就自杀了,大家也都信了,那时候次女安妮也还小,自然也相信了,邪神派蒙就这么等啊等啊等的,终于有天安妮怀孕了,蕾娜很开心,邪神派蒙更是高兴,但是安妮却并不开心,一方面安妮还没有做好成为母亲的准备,另外一方面安妮的母性第七感预感得孩子生下来会有不幸的事情发生,安妮决心流产掉这个孩子,所以她在怀孕的时候偶尔就去篮球场扣个篮什么的,但是这可是邪神的资产,岂是你凡人可以毁掉的,所有无论安妮怎么折腾,孩子都没有流产,即使这样安妮的潜意识依旧觉得这个孩子是不幸的,所以安妮偶尔会梦游,其中一次梦游甚至想放火烧娃,另外一次梦游发生在梦里,那次梦里安妮对着彼得吐露出了想要流产掉他的潜意识想法,结果是老巫婆蕾娜搞了一个恶魔符文的挂坠送给安妮,这个挂坠实际上抑制住了安妮的潜意识暗示,所以后来安妮曾经歇斯底里的大叫自己不再梦游,不过梦里还是梦到了梦游……孩子最终出生了,取名彼得,彼得长的挺帅气的,唯一缺点就是好口大麻,既然已经有了男性成员,那么邪神为什么不附身彼得呢,因为彼得还是个小孩子,邪神需要一个成年男性,毕竟邪神是挑剔的,所以邪神和蕾娜只有等待彼得长大,第七感安妮总是觉得蕾娜不怀好意,所以不让蕾娜接触彼得,后来安妮喜得次女,次女取名查莉,安妮觉得不让祖孙团聚似乎不大好,脸上也挂不住,所以偶尔让蕾娜照顾安妮,安妮是个嘴闲不住的女孩,偶尔喜欢弹弹舌头,蕾娜照顾查莉的时候,偶尔还给查莉喂奶,查莉就成了一个吸食过被邪神附身的母乳的女孩,蕾娜把查莉培养了一个不错的祭品,长大以后安妮就成了一个喜欢偶尔玩玩死鸟头什么的孤僻女孩,并且这个女孩有果仁过敏症,终于蕾娜这个老巫婆熬不住挂掉了,不过一盘大棋已经布好了,就等着安妮一家人踏入陷阱,葬礼上安妮说自己不大了解母亲蕾娜,因为蕾娜从来都不把家人当做亲人,家人对她来说不过是行尸走肉般的祭品,邪神是她的最爱,裸体教友是她的好朋友,既然家人是祭品,自然也就不会在意,葬礼上安妮脖子上挂着那个符文挂坠,葬礼的那夜,安妮在女儿床头看到了字母satony,实际上这是电影的一个小标题,(安妮是个喜欢做精细真实比例模型的女人,导演很聪明,电影开头即使用模型开局,每次模型出现都对电影剧情线有所暗示,既然我在这里瞎解析电影,那么每次模型出现也就不单独拿出来分析了)葬礼当晚,安妮看到蕾娜的身影,大概蕾娜头七提前还魂吧,第二天在学校课间查莉捡死鸽子的时候,看到有个女人朝她招手,其实这个时候已经是邪神派蒙的教友对查莉使用了降头之术,这个降头术的发起特征是会看到奇异的光芒闪烁,如果看到这个场景也就没多久可以活了,查莉追随着光芒看到已故的蕾娜坐在火圈之中,查莉非但没有被此情此景吓到,反而愉悦的弹了一下舌头,真是刺激又过瘾,邪神派蒙第一步计划是要抽走查莉的灵魂,所以它安排教友在路边柱子上刻下了一个符文咒语,查莉只要路过这里无论如何都会失去性命,并且是掉其颅,抽其魂,果然当晚彼得驾车领着查莉去参加派对,为什么安妮非要彼得领着查莉去参加假派队呢?
葬礼那夜查莉曾问安妮,如果安妮死了那么谁来照顾自己呢,这个小女孩从小被邪神染指,生性孤僻,总是一个人孤零零,安妮看在眼里觉得挺可怜的,所以让彼得带着查莉去派队认识几个朋友,后来彼得把查莉的死归算在安妮身上,安妮痛哭着欲言又止,母爱之心又岂是几句话可以解释清楚的?
去了派对的彼得就只顾着自己爽大麻,结果查莉误食果仁蛋糕过敏,彼得超速带着查莉去医院抢救,结果避让死鹿,查莉脑袋撞柱子上,咔擦一声没了,死鹿是教友设计好的陷阱,我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掌握好时间放置死鹿的,电影总是不交代这些逻辑关系,第二天晚上得知死讯的安妮哭的死去活来,安妮确实是个好母亲,邪神派蒙已经拿到了查莉的魂魄,这个时候邪神派蒙还做了另外一个事情,那晚上彼得抽大麻的时候,另外一个教友正在暗处抽着大麻观察着彼得一家子,也就是这个时候,那个神秘的教友乘着彼得家里没人的时候把蕾娜的尸体挖了出来,砍了头颅,尸体藏到了彼得家阁楼里。
为什么不是女主梦游挖的尸体呢,因为后来女主强制解释自己是去看电影了,片里女主其实是去参加逝者心理治疗集会,确实没去挖尸体。
电影出现zazas这个词,电影第二个小标题,邪神派蒙开始第二步计划,这个计划需要安妮一家亲自举行一次召唤邪神的契约仪式,毕竟上次搞仪式的蕾娜已经玩完了,这步计划出现了琼这个角色,这货心狠手辣,每天在暗处观察安妮一家,悄悄把邪恶崇拜的洗脑书朝着安妮家门缝塞,这招不好使,琼又假装是逝者治疗会的一员接触安妮,琼把自己死了儿子和孙子的故事讲给安妮听,把安妮忽悠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琼死了亲人这个故事可能是真的,也可能是假的,无法推断,总之琼成功把安妮骗到自己家里,并且在安妮面前施展了一次唤回亲人的仪式,其实这个仪式是琼搞得一个把戏,唤出来的其实不是孙子而是邪神,在仪式开始的时候,安妮曾经在喝的水里发现异物,其实这是琼给安妮下的药,这个药可能是听话水一类的迷药,也有可能是古代萨满调制的一种药剂,总之安妮喝了这水以后,性格大变,成一个歇斯底里的女人,吃饭时候和家人吵架了,亲手做的模型也一手毁掉,老公也是不理不睬,总之安妮失控了,上房揭瓦是迟早的事情。
这一段里出现的电影小标题在安娜制作的模型上,字母似乎是gtjny,看不大清楚。
同样的时间线里出现了彼得吸食大麻产生妹妹脖子过敏喘不过气的感觉,这里有两层意思,一是查莉愤怒的亡魂让彼得体验一次痛苦的感觉,痛苦的彼得让朋友拉住自己的手,缓解痛苦,其实当时坐在后排的查莉最需要哥哥在身旁的照顾,因为身旁没人,查莉才会自己打来窗子,才会咔擦人首分离,第二层意思是没有查莉亡魂,而是彼得内心愧疚不堪,加上大麻至幻,所以有了查莉感同身受的体验。
回到家的安妮半夜里拉着家人点亮蜡烛开始通灵仪式,此时最大的仪式开始,为什么家人都要在场仪式才可以进行?
因为仪式涉及所有家庭成员,为什么阁楼里有蕾娜的无头尸体,因为安妮念叨咒语的时候,邪神的灵魂脱离了蕾娜的尸体,安妮念完咒语的时候似乎邪神被附身,大叫妈妈,其实这个时候就是邪神从蕾娜尸体转换到安妮身上的过程,安妮有没有被附身?
其实并没有被完全附身,因为需要祭品!
仪式没有结束,才开始,这时候电影再次出现小标题LIFTOACH PANDEMONIUM。
彼得在学校看到降头的奇异光芒,因为琼早已经早家里布阵给彼得下了降头,彼得开始出现各种幻觉,就和查莉看到蕾娜的幻觉类似的巫术效果,最后琼甚至到了学校驱逐彼得灵魂诅咒彼得,让彼得滚儿蛋。
另外一边安妮发现了琼的身份,她发现查莉笔记本里突然出现爸爸的画像发现事情不妙,这个画像双眼被划掉了,安妮悄悄烧毁笔记本,哪不知笔记本有防毁程序,烧着烧着安妮自己反而着火了,安妮以为烧了笔记本一切可以结束,安娜决心牺牲自我,烧掉笔记本,其实这么做启动了仪式的第二个部分,笔记本上一页又一页的画着彼得的画像,烧了笔记本其实是没有意义的,因为诅咒已经开始,烧了笔记本的同时点燃了倒霉老爸,倒霉老爸被烧死,这么做间接的给邪神献出了祭品,如同当初蕾娜饿死老公献出祭品如出一辙,这时候邪神成功附身了安妮,为什么邪神不直接附身彼得?
因为仪式不完整,这个仪式并非附身那么简单,而是降临,前两次仪式仅仅只是召唤和附身,被附身的安妮学会了蜘蛛侠的武功,夜里惊醒的彼得被吓坏了,能爬墙的安妮把彼得逼上了阁楼,阁楼里蕾娜的尸体已经消失不见,只有一个人形痕迹以及围绕着的蜡烛,在痕迹中间放着彼得被扣掉双眼的照片,这里有继承和取而代之的含义,同时亦是邪恶诅咒,这时候裸体男人出现,就和书里记载的一样,邪魔降世需要有裸男的见证,这里又是仪式的一部分,彼得转过头发现安妮正在拿绳子吱吱吱的割掉自己头颅,其实这里安妮是献出自己的生命当做祭品,彼得夺窗而逃,安妮头颅落地的时候,邪神离开安娜身体,仪式临近结束,邪神把查莉的灵魂放进彼得的身体,彼得走上阁楼,阁楼的正中摆放着仪式用的简易神像,神像的头部插着的是查莉破损的头颅,教友们把皇冠卫冕于彼得,此时跪拜着的有安妮和蕾娜的无头尸体,为什么没有悲惨丈夫以及查莉,因为此二人未被邪神附身过,戴上皇冠的彼得不再是彼得,它是雌雄同体的邪神派蒙,自此八大魔王邪神派蒙降临尘世,这次不再只是附身,邪神将征服世间,自此仪式结束,电影完结。
(看着戴上皇冠的彼得,我忍不住说了一句:“孩子,皇权没有永恒!
”) 从前希腊有个英雄名叫赫拉克勒斯 ,这家伙身高三米多,赫拉克勒斯还是婴儿的时候就可以双手擒蛇,长大更是爆打巨狮,手撕九头怪蛇,完成了12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有次征战回家的路上,赫拉克斯已经察觉到了死亡的征兆,但是赫拉克勒斯毫不畏惧,他拍了拍身上雄狮战衣的灰尘,戴上征战多年的拳击手套,荣耀的接受了死亡,赫拉克勒斯的死亡让其成为悲剧主义色彩的史诗英雄,他的悲剧在于他自己清楚无法躲避死亡的宿命,他选择了勇敢面对,也许他可以逃避,但那只是另外一个悲剧,他是值得尊重的爷们(电影里描述赫拉克斯就是这样死的,其实赫拉克勒斯是被奎爷弄死的),《遗传厄运》里的家庭同样面对着无法逃避的宿命,更悲剧的是他们大部分时间里根本没有察觉到死亡的降临,唯一有所觉悟的安妮误打误撞让悲剧降临的更快,在文中我多次称呼蕾娜为老巫婆,对于这个角色我是带着批判主义的(电影里出现过批判主意这个词,这条线索究竟批判的是谁?是什么也不知道如螳臂挡车的安妮一家?
还是老巫婆蕾娜?
我倾向于是批判蕾娜),蕾娜这个角色真的很邪恶,她是悲剧的创造者,她只顾自己一时的变态崇拜就压上了全家的幸福,这样的人是不值得原谅的,如果把电影的主题放进现实里,遗传的厄运是主角们无法逃避的宿命,可是宿命无法阻止安妮活着的时候做自己喜欢的模型,无法阻止父亲给家人做美味的晚餐,无法阻止彼得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嗨大麻,更无法阻止查莉吃巧克力蛋糕,死亡是每个凡人无法逃避的宿命,死亡这件事情嘛,咬一咬牙,忍一下子,心脏一停,脚一蹬,也就成功死掉了,但是活着,活着的时候有大把的时间,没有理由不把这些时间浪费在快乐上,安妮一家就亏大发了,如若查莉死后,安妮一家选择环游世界,也许他们能死的更快乐……(字母小标题是电影的分层结构,本人英语不大好,所以一时没有解开其中寓意。
) 谢谢你耐心看完我的解析!
这个导演比较不走寻常路,通常这种悬疑性质很大的电影,导演都会回避特别清楚地回答观众疑问,他反而在各种访问、活动一一回答了大部分问题。
以下两个链接说得很清楚了:https://variety.com/2018/film/awards/hereditary-ari-aster-answers-burning-questions-1202841448/ And the fact the family is completely unaware adds to the terror. One way that I pitched the film when I was first taking it out was “it’s a story about a long-lived possession ritual told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he sacrificial lamb.” Ultimately we are with the family in their ignorance of what’s really happening. But I also wanted to imbue the film with this sinister, more knowing perspective. Even though we are with the family in their ignorance, the movie itself knows exactly where the story is going. And everything is inevitable. Throughout the film, things are just sort of clicking into place and all those things are driving this family towards one end.In an early scene, the subject of free will is discussed. Are you saying this family has no free will?Yeah, absolutely. I see the film as being very Greek in that sense. This is absolutely inevitable, the family has absolutely no agency.There is nothing Annie can do to stop this from happening?No, I don’t think so. That’s where the dollhouses came in. Annie creates these miniature figures and dollhouses and they served as a perfect metaphor for the situation; they’re dolls in a dollhouse being manipulated by outside forces. Any control they try to seize is hopeless.Is that why she thinks she can stop it by burning the Charlie’s sketchbook – the first time she tries, she catches fire — but the second time, her husband Steve catches fire?Exactly. Even that scene is meant to play as Annie’s big redemptive moment, she’s going to sacrifice herself for her son. It’s a beautiful gesture but part of the cruel logic of the film is it’s an empty gesture. Ultimately, it’s not her choice to make. She thinks there’s a design here and she can end things if she sacrifices herself. But there’s no design and there are no rules. There is a malicious logic at play.Could it have been prevented if she hadn’t been tricked into casting the spell given to her by Joan?The thing is, that scene is ultimately a red herring, and it’s a piece of misdirection. It plays as a séance scene but really it’s a much darker conjuring and they need Annie to take part in it in order to bring it in the house and in order to further this ritual along. When she invites it in, she escalates things. But it would’ve happened anyway, we’re just seeing how it happened. We’re seeing one of the ways it could play out.There’s a lot of talk about what a bad mother Annie’s mother was. Did she just have kids for the purpose of this ritual?That’s pretty much what is suggested. If you listen to Annie’s speech at the group therapy, there are a lot of keys in her monologue as to what came before this and how far back this goes.Early on, Charlie cuts the head off a pigeon and makes a strange figurine out of it. Can you elaborate on that?I don’t want to be too obvious but we find later that Charlie has been building these figurines to populate a diorama she’s been building that serves as a shrine to Paimon. It also functions as a metaphor for what Paimon is doing to this family. If you look at the diorama you’ll see they’re headless figurines bowing to a pigeon-headed creature with a crown on its head, which is not far away from what we’re left with in the last scene of the film.Annie talks about how her mother got “her hooks” into Charlie at an early age. Are we meant to think Charlie is in on it? Charlie is the first successful host for Paimon. It’s transferred from Charlie to Peter at the end.Because Paimon wants a male body?Exactly.Is there ever a Charlie or is she Paimon from the moment she’s born?From the moment she’s born. I mean, there’s a girl that was displaced, but she was displaced from the very beginning.In an odd way, that makes me feel better.(Laughs) That’s nice. See, it’s a happy ending. But obviously, there’s a boy who’s horribly displaced by the end.http://www.vulture.com/2018/06/explaining-the-end-of-hereditary.htmlIs Paimon a real thing?He is! Well, real in the sense that if you believe in hell and the Devil, Paimon is an actual entity that people do worship. Across various sources, he is designated as “a great King,” “one of the chief demons,” and “one of the most significant Angelick Rulers.” He pledges intense fealty to Lucifer, and is often rendered riding atop a camel (as we see in the movie).There are conflicting points of view on whether or not Paimon and the demon Azazel are the same. According to the Black Witch Coven, “He is one of the demonic princes overseeing the four cardinal directions, West being his domain,” which is why Joan (Ann Dowd) and her minions “looked to the Northwest” to summon him in the movie. According to the Joy of Satan Ministries, “Paimon gives the power to influence and control others,” and that seems to scan with how he operates in Hereditary. However, the Ministries also describe the hell king as “full of energy. Loud noises and bright lights tend to make him more active. He is very colorful and very friendly.” Maybe the “party naked” side of him just got left on the cutting-room floor, because that guy seems like a downer.Related StoriesToni Collette Gets the Worst Inheritance Ever in HereditaryLet’s Talk About the Scene With the Car in HereditaryWhat are the “rewards” Annie’s mom wrote to her about in that note?In the Invocations book that Annie pulls out of her mom’s box of things, a photo opposite the image of Paimon shows a person sitting atop a mound of treasure that says “Riches to the conjurer” in a caption beneath. When Joan speaks to Peter/Charlie at the end and crowns him, she asks Paimon to give her and the other followers “knowledge of all secret things, honor, wealth, and good familiars.” She also asks that he bind all men to them, as the worshippers have bound themselves to Paimon.Those sound like “riches,” and what with a king of hell being resurrected, being recognized as one of his privileged followers will probably be a lot safer than, well, not. In a description of his abilities, Satan Ministries says Paimon “teaches the arts and sciences” in addition to providing “good familiars and gives one position and honor. He can reveal anything about the Earth and one’s mind.” At least some rulers recognize the necessity of science education!So is Peter Charlie? Or is Peter Paimon?It’s likely that Charlie never knew she was imbued with the spirit of a king of hell, but as Annie says in her grief-counseling group, her mother got “her hooks” in the young girl from the time she was a baby. (Annie’s mom, Ellen, even insisted on feeding baby Charlie — and one of the miniatures depicts grandma offering the infant her exposed breast — which is probably the most unremarked upon insane thing that happens in Hereditary!) As we learn in the opening eulogy, Annie’s mom had “private rituals” and “private friends,” a lot of which probably revolved around putting Paimon into Charlie.Clearly, though, the long game was to get Paimon into Peter, since Paimon desires a male host, and Charlie sure didn’t seem like she knew she was a preferred underling of the Morning Star! So Paimon was bound to Charlie, and when that little light flash dissolves into Peter’s limp body after he pitches himself out of the attic window at the end, that’s the spirit entering him. With the transfer complete, Joan seems like she’s ready to let Charlie (in Peter’s body) know about everything that’s been going on, and who she really is.Remember, too, that Annie’s brother hung himself at the age of 16, leaving a note behind saying that his mother had been trying put people inside of him. Ellen failed to secure her son as a host, and she missed her first shot with Peter since Annie had excommunicated her, so she used Charlie as a temporary vessel until the ritual was able to be completed later on. As Aster told Vulture, “The film is about a long-lived possession ritual that is seen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he sacrificial lambs.”Related StoriesHow Scary Is Hereditary, This Year’s Horror Hit at Sundance?Hereditary Director Ari Aster Answers His ‘Upsetting’ Film’s Burning QuestionsWith that in mind, you can think of the movie’s sinister events as being carried out by an invisible hand, of sorts. That sigil painted above grandma’s headless body in the attic? It’s the actual symbol of Paimon, and it was also carved in the utility pole that tore Charlie’s head off. The leafy bit that Annie brushed off her lip when she was drinking tea at Joan’s apartment? Probably a witches brew of some kind (or another red herring, because by now you’re paranoid!). Peter feeling his throat close up and taking the posture of Charlie’s decapitated body before ramming his head into a desk? His body was being primed for a spiritual takeover. Those scrapbook photos of Ellen wearing a white dress and a veil as she’s being showered with gold coins? That sure looks like a wedding ritual, once you see her framed portrait in the satanic tree house, which has a placard with “Queen Leigh” fixed to the top. Does that mean grandma was spiritually married to her granddaughter and therefore breastfed her husband-grandchild when she was an infant? It seems like it!Did Annie do any of those weird things — decapitating her dead mom’s body, spying on Peter outside his window — or was it the Paimon cult?Aster told Vulture that, “The audience is supposed to suspect that it might be Annie (Toni Collette), but it is the cult of which Ann Dowd is a very significant part. But you are supposed to feel through the film that there are people on the periphery that are watching this family and are hovering just outside.” Therefore, Annie’s sleepwalking was not resulting in her exhuming bodies and cutting their heads off. It was a red herring! Aster laid a sort of bread crumb trail throughout the whole movie, tipping the audience off that the Grahams were always being watched by associates of Ellen and Joan: the man who smiled at Charlie at Ellen’s funeral, all those “new faces” who mourned her death, the woman waving at Charlie across the street from her school, the person breathing in the dark outside of Peter’s window — all of whom we probably saw naked in the tree house during the finale.What was with that book setting people on fire?It seems like a safe bet that the book was bound to protect itself. The cult did demonstrate they had a pretty long reach when it came to influencing events, and they even stashed a whole headless body in the Graham’s attic when no one was looking. When Annie tried to destroy the book, it protected itself, but Annie was also essential to completing the possession ritual, so she couldn’t just burst into flames and die. We’ll call that a warning shot by the book.But Steve (Gabriel Byrne)? He had to get out of the way, and the moment he died, Annie stopped being Annie and started being an agent of Paimon, much like when she channeled Charlie into her own body during the previous seance. When that ring of light flashes over her, that’s Paimon beaming into a new host, as Collette explained to Vulture, “Ari was standing to the side, and he let me watch this person be on fire for a while [laughs] and then he said, ‘Okay. Now, Paimon, the light, is going to enter you.’ We never talked about what that would ever look like or be like. I just did one take and that was it.” And that, ladies and gentlemen, is called acting.Related StoriesToni Collette on Hereditary, the Wildest Movie of Her CareerNo Kids Were (Permanently) Hurt While Filming HereditaryWhat about Annie’s sleepwalking, then?Go with us on this one. What if the sleepwalking was Annie’s subconscious way of fighting her mother and the ritual? She tried to set Peter and Charlie on fire once before, but snapped out of it, right? And then in the dream we see where she admits she wanted to abort Peter but her mom wouldn’t allow it — and so she tried to force a miscarriage — she screams at him, “I wasn’t trying to kill you! I was trying to protect you!” Somewhere in Annie’s subconscious, she must have known her children were in danger, and just as her brother had to kill himself to escape Ellen’s clutches when he was a teenager, Annie must have known deep down that as long as the kids were alive they were existentially threatened.As Collette told Vulture, in that moment Annie is surfacing what’s in her subconscious, which “allows the audience to know that this is a kind of murky, not entirely understood, gray area about the safety of her children and the intention behind the creation of them — and how her mother was involved, right? So it’s still not entirely clear, but there is an indication of some concern there.” Annie realizes after it’s too late, though, that she part of that threat, and must die if she wants to protect her kids. But by that point the toothpaste is out of the tube, and it just isn’t going back in.Are the decapitations part of Paimon-related lore?Not really. Aster added that element himself, and he’s not into explaining why. As he told Vulture, “I think it would be disingenuous for me to give any sort of intellectual answer. I feel like there are a lot of really good reasons and I like all of them, but uttering them kind of robs them of something. But I do like all the things that they might provoke in somebody.” As for Collette, she has formed her own theory about all the rolling heads. “We’re so attached to our bodies, we’re so attached to the brain and the mind. They’re like the control center, and that once you lose that metaphorically, you become nothing, and therefore you are able to give yourself over to this greater force?” Speculate away!So why did he use Paimon?No special reason, really. Aster said to Vulture that he just didn’t want to deploy Lucifer again, and hey, that’s fair. If you need a more substantial explanation than that — just let it go. Sometimes creepy is enough.
这一出抽丝剥茧的招魂附体,可真是比温子仁的出挑多了!出色的音效、布景和镜头,让整部电影从头到尾都充满了经典恐怖片的范儿,连jump scare都瞬间高级了起来。
该片应该会垂名青史
不是我的那个点。节奏慢,但是叠加推进到应该进入高潮的点还是没提上那口气。小女孩整个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恐怖感。
邪神再临,化腐朽为神奇。创造了很多令人耳目一新的恐怖桥段,那种静默中疏忽而过的战栗尤其令人记忆犹新。
第一次看恐怖片看得昏昏欲睡,铺垫又臭又长而且不吓人。那些说我不了解背景没看懂的,难道看个恐怖片还需要另外查资料,翻历史书了解背景才能看吗?关键是我后来看了影评,仍然觉得很无聊,就是一个邪神和邪教的故事,装神弄鬼的……
前面的问题家庭关系处理铺垫缓慢沉闷,从烧笔记本开始进入比较过瘾的惊悚高潮,又以命中注定的奇怪类宗教厄运收尾。
被刚出来那段时间刷出来的分吓到了 如今也就七分出头了 我觉得6.5不能再多了 BGM和气氛营造满分 但不得不说 梗玩得太烂了 到最后也不能免俗欧美的恐怖片套路 而且此片铺垫太行 剧情很乱 很多时候承接得莫名其妙 不过很多场景很赞 感觉如果做成艺术片会好很多了 现在这样很四不像
3.5/5,暗流涌动的情节铺垫与神秘诡谲的氛围营造堪称行业标杆,作为类型片,美学精细到家了,弱光下的清冷让典型的家庭样貌蒙上不详阴影,缓慢的摇摄结合广角镜头弱化人对环境的把控,量足的低频配乐更是带动观影节奏,一些设计如微缩模型、断头梗和昼夜瞬切也非常出彩。此片也可看到日本恐怖美学对西方的渗透,特别是入魔“恐怖张力”的表现技巧,但问题是,在一个祛魅后的世界图景里,一旦诉诸外在的邪恶力量,很容易引发恐惧的脱敏,越是具体,越是间离,因为超自然的宗教力量已在退出我们的视野,至少很难渗透我们关注的生活。本片固然拍得考究至极,但走的还是一条老路,这是我对结尾不满的地方。
勉强给个三星吧。作为一个几乎不看恐怖片的人,我看这部片时几度差点睡着……
我不管你什么细腻、新颖、博大精深神秘学还是艺术殿堂,我就是对结局很不满意!很不满意!看的过程我给你想了一百种感人肺腑的解释,结果你告诉我这就是一个邪教恶灵转世的故事!真的很让人火大!火很大!
整体叙事慢慢道来挺好的,喜欢这类诡异的气氛,Pete醒来我只注意了月光下他的面庞,却没发现妈妈...不过对于宗教的设定还是不太喜欢啦,整体挺不错的了。
吃了狗屎的感觉。。。什么鬼
太绝望了
越想越瘆得慌。
车辆行驶中,请不要把头和手伸出窗外,哪里是遗传厄运,分明是遗传神经病
印度男孩死全家……全家无一印度人。细思极恐。
很感谢它没有一惊一乍,全程在想《万能钥匙》,摄影还不错,节奏很慢,牛逼的恐怖片大多数节奏慢。
这是恐怖的恐怖片。真鬼片,所以很多东西逻辑无法解释。作为一个讲逻辑的人,我好害怕啊啊啊啊啊!
比较失望,不如几集《通灵之战》有趣。因为缺乏可以抓住我注意力的点,倒是省下了心力用来琢磨拍摄手法。前半部的音效和音乐都非常棒,建议戴耳机观看。摄影用光讲究。家居设置有深意(比如教堂式样的窗户)。女主的全白色造型加持了恐怖气氛。/比较遗憾,神经兮兮和情绪化的角色又都给了女人(母亲和女儿),而男人(父亲和儿子)在理性的一面,隔岸观火、表演无可奈何。可见90年代《X档案》在角色设定方面的前瞻性。/裸体教徒的一幕是借鉴了《进击的巨人》?突如其来的黑色幽默:D
只有我觉得这部片子非常非常像前几年的《女巫》吗?都是一个厄运不断的家庭逐渐走向崩溃的过程,神经质的妈妈、软弱无能的爸爸、被邪灵选中的女儿和作为祭品的儿子,最后还都是以邪教仪式收尾。叙事节奏和影像风格也很像。我还以为是一个导演拍的呢。当然这两部电影都是我今年来非常喜欢的恐怖片,拍得相当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