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人物原型不谈,单纯看这部片子的构成的话,它其实和音乐没啥关系,也和所谓天才与平庸没啥关系,它重要的是人对于自己的认知,对于团体的认知,对于环境的认知。
Jon理解自己的平庸,只是拒绝承认。
"I may not be the best, but I'm far from the worst",别说,我太懂努力了那么多那么久依然只是piece of shit的感受,也懂那种拼命想要融入团体,无法表达自我,被他人否定和排挤的感受(btw,即使如此,我也更乐意能像Jon一样,如果首先否定自己的话,下场只会像前两任键盘手一样,厚脸皮的人至少能有更多的机会)Frank理解自己的才华,也知道有人欣赏他,但他希望更多人能理解,渴望与世界构建连接,奢望改变别人的想法,这也是他不断妥协和尝试的原因。
Don理解自己的平庸,并把自己和一个无法企及的存在做比较,他想变成一个永远不可能成为的人。
Jon和Don都在钻自己的牛角尖。
我们很难从影片中直观感受到其余几人的能力和水平,但是他们对于自己之外的世界是完全不了解的,也很排斥去了解。
他们对自身是另类这件事有清楚的认知,并且切断了与其他欣赏他们才能的人连接的可能。
我想他们应该才是经历过痛苦的人,而不是Frank。
现在,每个人都对自身的情况有了基本的认知,可以举着自己的标签和环境对号入座了。
Jon,你选择离开了乐队,因为长达一年时间的努力得以看清了,你即使把自己逼到极限,即使做出牺牲,你还是不属于那个录音室,不属于舞台,你没有自己的东西。
Don,你选择离开了所有的环境,因为你在以你自己为最小单位的环境中,都是无法认可自己的(当然这和他的精神疾病也有关系)。
Clara,你们继续留在原地,不被其他人接受,也不在乎其他人的看法,只是在此时此刻此处,三人之间是互相理解的。
而Frank,你是在影片中是唯一做出了改变的人,你尝试走入新的环境中,你渴望被接纳和理解。
但是你最后还是回到了原来的乐队中,因为当你踏出脚步以后,发现其实你只有在那个小环境里,才能做自己,才不会失控,你自己没有强大到可以独立构建连接,改变别人的看法(当然这和他的精神疾病也有关系)你的压力系统仅可支持你在森林中唱歌,最好再带上头套。
千篇一律的办公室也好,网路上的乐子人也好,排挤你的森林小屋也好,所有的环境都是一坨狗屎。
那么,就在各自被接纳的环境里生存吧。
不强迫你摘下头套的地方,也就如同可以摘下头套顺畅呼吸一般。
影片的画幅构图非常漂亮。
色调非常漂亮。
只是这个故事压抑的透不过气来。
今天去电影节看了,对世博馆区域人生地不熟,小伙伴们没头苍蝇一样乱撞,结果就是冲进影院电影已经开场了。
jon小哥在荧幕上边走着边做着曲, 回到家记录灵感却又产生了不如意的懊恼。
短短几个镜头就勾勒出了这个生活浑浑噩噩,有梦想又达不到的形象,闲来有事无事在社交网络上发个状态,几乎都跟你我一样。
然后转机出现了,大头乐队【】的键盘手去跳了海,jon临时顶替上阵。
虽然因为设备故障他的演出只进行了一会儿,不过他因此认识了Frank,大头乐队的灵魂人物。
从此之后事情就都改变了。
Frank是个特别的人,就像don,那个和人形模特做爱的前键盘手说的,世界上只有一个Frank,古怪而友好,带着孩童一样的不谙世事,直指人心,最重要的是他妈的才华横溢。
他那种特殊的感染力很容易就成为了乐队里的精神领袖。
在山区里录歌的日子大概是全片最欢乐的一段,笑声那个叫此起彼伏。
看的时候就感叹英国网络覆盖真好,这种荒郊野外都有无线网络。。。
以及人人都是拖延症患者,林中小屋租期都过了,jon只好自掏腰包。
可就算这样他依旧不讨人喜欢,而讨厌他的人以生猛的Clara大姐为首。
话说这位大姐简直就是俄罗斯战斗种族,全片穿着一身vintage睡衣长裙晃来晃去,冷不防掏出来一把掏肾小刀分分钟戳瞎你。
jon小哥被她激的跳出浴缸大叫cunt那一幕简直全场爆笑,按Clara下一秒就把小哥办了的反应看来小哥的小弟应该不错,不知道和法鲨比起来怎么样【喂等等然后终于,终于,在jon的胡子再不刮掉都能去演耶稣了的时候,他们开始录专辑了。
法鲨在此处展现了欧洲第一腰线的美妙肉体!
附送nipple一枚!
【喂 录完专辑的那一段对话其实是个预兆。
don 和done的发音很相似,而他喝庆功啤酒的样子就像是再也没有下一次。
确实也再没有下一次了,第二天的清晨他带着Frank的头罩吊死在了河边的树上。
之前他用jon的电子琴自弹自唱的那一段相当的黑色幽默,优美哀伤的旋律唱的是和人形模特做爱,这明显是没治好啊你怎么放出来的!
然后他就发表了那套一Frank论。
从他的话里明显能听出对Frank的艳羡。
jon和don一样,穷尽一生或许都只是mediocre,而Frank则像是一个异教徒的膜拜对象。
最终don带着永远都成不了Frank的抑郁忧愤自杀了,他离Frank最接近的距离也不过是死时戴在头上的头罩。
至于后面的船葬就坑爹了啊,烧木柴的火就能把人烧成灰了?
船还好端端的飘回来了。。。
导演文科生妥妥的【艺术创作就不要这么计较了好吗这部片子前面一个小时笑料都挺多,最后半个小时让人鸦雀无声。
情节上的转变不是急转直下,而是矛盾一步步的爆发,如同温水煮青蛙。
Clara对于jon的厌恶不是毫无来由,这女人的嗅觉和保护欲像是一只母豹。
因为这个外来者根本和乐队成员是两类人,而Frank偏偏还挺喜欢他,这简直气死人了。
大头乐队的组成者都是音乐nerd,而jon不是,无论他多么努力地试图融入这个集体,体验他自以为的折磨和黑暗童年,就像梭罗住在艾默生借给他的小屋里躲避人头税。
jon的梦想是站在舞台中央接受所有人的掌声,而Clara对此不削一顾,虽然按照马斯洛的需求理论人人都渴望社会认同,不过Clara似乎是个例外。
她不需要外人的认同,有Frank就够了。
但是Frank就像个小孩子,听到他的音乐有人喜欢立刻欣然同意了演出的邀约,而知道真相的时候沮丧地都缩到了桌子下面。
Frank到美国之后一路上明显freak out了,而jon看不到这一切,或者说看到了,却视若无睹。
他的注意力在别的事情上。
他想通过Frank来实现自己,可那是不可能的。
Frank穿着裙子给头盔花了大浓妆上台是全片荒诞和讽刺的高潮。
jon让他迎合观众,于是他就用他的理解这么做了,最后的结果当然是失败。
失去头盔以后Frank就像是变了个人,话说这段法鲨演得真好,一个大男人低着头握着拳头仿佛一个局促不安失去依靠的小孩,失去了音乐创造的动力和灵感。
而jon也失望的发现了,他之前臆想的折磨和黑暗童年根本不存在。
影片的结尾jon带着Frank去找了Clara他们,然后Frank重新开始唱歌,流着泪水。
而jon走出他们的生活,就像是荧幕前的观众在字幕结束后总还是要走出放映厅各回各家。
the illusion is over。
说实话这片子的主题还是比较老的,一是借Frank的父母之口吐槽了文青“音乐灵感源于黑暗童年”的观念,二是影片矛盾也很眼熟:一个局外人机缘巧合加入了他一直梦寐以求的XX团体,得到了这个小团体灵魂人物的赏识,和灵魂人物的原亲友产生矛盾,最后发现现实和梦想的大相径庭。
这种套路可以拉出一个排。
不过好在导演还是加了点新元素在里面的,例如社交网络。
jon从一开始就不是一个有强烈主见的人,他甚至听从网络视频对于激发灵感的建议,而最后Frank父母的话算是彻底把他抽醒了:Frank的才华和灵感都是天生的。
影片的结局早已在开头的那个海报镜头中昭示了,jon的梦想是站在舞台中央,而现实中他最后还是台下诸多模糊身影中的一个。
好吧最后放任自己来花痴一下。
这片的原声是必须要下的,法鲨的歌声必须当voice porn循环播放。
欧洲第一腰线穿背心简直就是肉弹苏的人找不着北,就是本来已经头大还戴了大头盔更加五五身了哈哈哈哈【喂 摘下头盔以后则让人心疼,哪怕头上化妆做了两圈疤痕头上斑秃【。
也还是那么美!
【。
拉近景特写就感觉底下的迷妹苏倒了一片啊。。。
然后往don的尸体旁边放小海豚玩具还有迷妹喊了一声Charles!
这位迷妹你克制一下好吗!
ps. 出来以后简直不能直视电影院宣传屏幕上dofp的老万pps. 我还有两篇论文没写居然来写这个,简直作死,明天还要刷locke,活不成了_(:з」∠)_
我只是覺得,當紅的法九組可能真的太忙了。。。
我幾乎把他主演過的電影都看過了。。。
只是這一部,我遲遲沒有,當我知道他在這部電影裏大多數時候都會帶著頭套演出。。。
沒有辦法看到任何表情完全只靠聽聲音和身體語言的表演,是多麼沮喪的事。。。
當然還有他英俊的臉。。。
最後我還是看了,非常另類怪誕天馬行空創意無限對白幽默風趣精彩的真人真事改編的看不到法鯊英俊的臉的奇情電影。
好看嗎?
電影是好看的,喜歡另類風格電影的朋友會很喜歡。
雖然我嚴重懷疑,法鯊真的太忙了,而其他人的檔期也已敲定,所以編劇為了他把他的角色設定為從頭到尾都是戴著頭套演出的樣子。
然後飾演經紀人的那個也因為某些不知名的原因莫名其妙的被自殺掉⋯⋯只能說編劇太牛逼,電影叫做《Frank》,卻是法斯賓德最不「坦白」的一次表演。
只有最後15分鐘才開始露臉。
然後流著淚唱「我愛你們大家。。。
」Reasonable doubt……
一些人对一些事有着极其敏锐的洞察力和感知力。
但是,他们对待社会,面对生活却表现出了截然相反的接受水平。
于是,他们有了莫名其妙的举止、封闭的内心、突出的才华。
人类社会对于异常的接受能力要比他们自己想象的差,所以对于行为异端者的包容也就只有狭小的气量。
把普遍作为准则去衡量这些与众不同的人,便有了“精神病”的群体。
精神病人不一定有过人的才华,但是有此天赋的人,在成就上一定高出普通人许多。
他们在常人不能理解的世界里看到了璀璨的星光,并且具实展现出来,就有了与众不同的美。
今年,日不落帝国上映了一部充满文艺气息的青春片《弗兰克》,似乎正是对这些天赋异秉的行为另类人做的最浪漫的诠释。
影片整体感觉就像伦敦阴湿、斑驳的街道,充满了阴郁的气质。
但是,故事本身却不似画面压抑,充满了星星点点的温暖,蛊惑观众饱含爱意地欣赏戴着大头套的弗兰克如何在他狭小的空间里演唱心灵的歌曲。
作品不从单独视角观察弗兰克,而是透过第三人的参与,从旁雕塑出那个戴着大头套的音乐才子。
音乐自然流淌,命运顺其自然走向归宿。
没有做作矫情的修饰,不细腻反而更真实。
最特别的是弗兰克的孤独与第三人的好奇碰撞在一起时那奇妙的火花,像任性的天真孩子与倔强的叛逆青年,又像雏鹰与小鹤,彼此看似有共通之处,最后却只是两个世界的人。
为什么有这个角色?
或许因为弗兰克的特别实在过于隐晦,又或许因为那个代表一类群体的人,在用好心把“弱势群体”推向深渊时的自以为是,是导演最羞于批评却不得不直述的观点。
这就像当下的青年一代,渴望与众不同的个性,渴望异于常人的才华,却在自身表现上不够有自己的表达,不够有接受不同声音的勇气。
于是,在文艺似的忧愁中渴望着飞跃。
片中有个奇妙的角色,叫做克拉拉。
型貌称不上美,却是驻扎在弗兰克心灵深处最真实的存在。
她霸道、凶悍、疯狂,却不失古典美和细腻。
懂得弗兰克的弱点,激发弗兰克的热情,挖掘弗兰克的优势。
这个与精神病共舞的女子,不简单。
不止克拉拉不简单,其实片中每一位乐队成员都不简单。
他们组合在一起,始终没有给观众呈现出一首像样的完整的音乐,却用自己的行为和未完成的片段告诉观众,音乐不是流行歌曲,它是生命、灵魂思考的表达。
这些人的曾经和未来都已无从追究,只从当前的画面可以猜测出他们有着多舛而丰富的人生。
在第三者的眼中,他们可怜,在他们自己看来却是精彩刺激的每一天。
看完片,观众得向法鲨和吉伦哈尔姐姐致敬,是他们如同精神病一样的美创造了美轮美奂的精神病。
那疯狂得难以理解的执念,让音乐的断章也充满迷幻色彩。
这部影片很美,有很英国的调调,有很文艺的气质,但是它绝不是励志片。
它或许创造了一个21世纪的阿甘,却并没有鼓励观众成为那样的人,反而在循循善诱,让人们更主动、更友好地理解、认同、接受那些与众不同的群体以及他们试图打开的视界之门。
弗兰克,一个音乐怪才,洗澡,进食都不脱下头套,与同样性情乖戾的人组建乐队,远离城市和人群,在那个世界里,他们自由自在。
常规意义上的,有着音乐梦想的正常人进入他们的世界,并试图带领他们进入正常的世界,结果,失败了。
在正常的世界里,他们也曾努力融入,却依旧无法呼吸。
如此,他们退回到自己原先的地方。
有人会好奇:“他们为什么如此?
”悲惨的童年?
或是意外的打击?
答案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他们仅仅是怪,天性如此,仅此而已。
对着这样的群体,爱护他,就是不去打扰他。
像易碎的玻璃,让它安静地待在自己的世界里,靠近它,就有摧毁它的可能。
Frank观影结束关于这部电影对我的冲击,我看完后这两个小时,在淮海路嘈杂的街道上徘徊了两个小时才理清了思绪,现在一一道来:1.首先,这并不是一部像《寻找小糖人》或者《醉乡民谣》一样纯粹关于音乐的电影,里面虽然讲的是乐队的故事,但甚至没有一首“像样”的曲子,更多是不知所云的胡闹。
但是只有在他们制造着只有他们自己听得懂的诡异声响时,一切都是快乐的,在他们的“音乐”中,我们感受到的是自由奔放的灵魂和生命的跃动。
但是当最后他们不得不迎合观众的品味而唱起所谓正常的歌的时候,我们感受到的却只是压抑和痛苦。
当然,这部电影也有好的音乐,在影片结束的时候,摘下头套的Frank唱出了对伙伴们最后的感激和爱,他眼中的无助和悲伤、脸上流下的泪水、几乎带着哭腔的动人歌声,响彻了观众的心。
然后字幕出现的时候,又是两首动听而伤感的歌,银幕上零落着解体了的Frank头套,告诉我们这是他最后的哀歌。
2.这并不是一部轻松愉快的喜剧,不可否认,它前半段的幽默、无厘头,让在场的人笑得前仰后合,即使在看似严肃悲伤的时刻,也能突然转为笑料。
或者说在前半段里,在森林中“隐居”的主角们还有能力驾驭自己的生活,有勇气去嘲讽生活的无常。
到当这群怪胎突然闯入了“尘世”,面对世人好奇、嘲弄的注视,这群“精神病院的逃犯”终于不得不回忆起自己的“不正常”,曾经拥有“天马行空的才华”的音乐家,变成了”马戏团里的畸形人”,一个用于满足公众猎奇心理的展览品。
在整个世界的嘲笑之下,这群“喜剧演员”变为了真正的悲剧,再也无法保持超然和幽默,满脸都是惶恐。
因为世界想看的,不是带着头套的音乐天才,而是头套之下逃避现实的可悲笑柄。
3.这是一部充满了爱的电影,在前半部中,他们为了录制新专辑而在森林中过了一年多与世隔绝的生活。
到观众渐渐意识到,所谓的新专辑只是一个借口,这群不能被社会容纳的怪胎只是为了生活在一个可以尽情嬉戏胡闹、不被任何人指摘和评判的理想乡,出专辑、成名、赚钱,对他们来说都是浮云。
他们用自己独特的方式赞赏彼此,相互依偎,保护着他们各种执着的怪癖,这种关系非常温暖。
甚至为了保护Frank脆弱的内心,他们甚至因为主角擅自将他们的故事发到社交网站、引起了人们的注意而恼羞成怒,拒绝“出世”。
4.这部电影里隐藏着对经典电影的各种致敬。
我水平有限,只说说片中直接点名提到的两部。
一部是大卫•林奇的《象人》,讲的是一个善良的医生出于人道主义的目的想要解救马戏团里畸形人“象人”,让他重新融入社会,却弄巧成拙,将“象人”引向了悲剧的命运。
Frank中的主角也想要帮助Frank回归社会,但是却揭开了他心中最隐匿的伤痛,从而失去了他作为音乐奇才Frank的身份,不得不直面惨淡的人生和自己的不正常,从伊甸坠落到了残酷的人间。
另一部是维姆•文德斯的《德州•巴黎》,讲述了一个少年跟随父亲去寻找从未谋面的母亲,结果发现母亲已沦为娼妓,对母亲的美好幻想瞬间幻灭。
Frank中的主角自己认定完成Frank古怪的行事风格和杰出的音乐灵感的必然是他灰暗悲惨的童年经历和曾进过精神病院的黑历史,整天想方设法要揭穿他头套下的真面目,到等他以撕裂了Frank的梦境为代价获取真相,却发现Frank的出身和外表都极其普通,失望与后悔排山倒海而来,但失去的innocence(天真/无知)已经再也无法挽回了。
就如柏拉图所说:人类一旦走出洞穴,见到了光明(被启蒙),就再也无法回到黑暗的洞穴(混沌/无知)中去了。
第一句话,和短评一样: “千万别在B站这个智障遍地的地方看电影,你会绝望的”真的。
Frank真的是部好电影。
不太文艺,不算鸡汤,相当...致郁...是你在奔波忙碌了一天后回到空荡荡的家里,然后可以静静的开着昏黄的书灯,平缓的呼吸以使自己平静,然后再观看的电影。
每一部电影都需要它的伯乐,知音,或许你感受不到它的美,活着就想弹幕中撕逼的那样,“什么玩意”“看不懂啊”....额......好吧。
于是乎我怀着极大的悲愤来写一篇长评以扒主旨、内涵、以及细节,送给那些生性爱撕逼的人们。
电影是形象的,形象到当你看到的第一眼就可以清晰的辨别人物的特点与性格;而同时却又是抽象的,让你看不出这到底想要表达些什么。
其实很简单,整个乐队,就是我们本身。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个孤独的乐队、一个孤独的Frank。
抽象的讲了本我自我的矛盾与救赎,其实整个乐队就是一个人——每个人。
Frank是“本我”的象征,惊觉自己的天赋,却总因格格不入而将它戴上头套,考上枷锁,羞于示人。
总觉得自己和世界格格不入,否认自己,却又变态的委曲求全,渴望得到世界的认同与祝福——尽管这个世界只是把你当成笑料来看待。
而男主,则就是那个平凡的“自我”,也是最接近我们所有人的一个人,他就是我们自己啊。
平平凡凡,却自命不凡,最终也不过是落得归于俗流的下场。
他渴望出名——这当然正常,所有人都渴望出名啊....于是他第一次从Don口中听到Frank的身世——悲惨的童年,可怕的父母亲,痛苦导致了Frank的优秀,以此找回平衡感。
小心地希望自己也有这样的天赋,却安然自得的把自己不能出名的原因推给自己的童年、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命运,安慰自己,惋惜自己,说服自己,像一针安眠药,迷惑自己——难道这不像我们吗!?
平凡又世俗,却不承认自己的平凡,遇到强者就推诿给他人,以此来找到自己的存在感,对我来说,这就是人性,男主的设定也是最为贴近“人”的设定了,立体饱满,情感丰富,会埋怨,会生气,但更多的是尽管平凡却依然默默的努力着,会失落,会内疚,会自责,也会默默的慷慨解囊,资助乐队。
说弗兰克之前,先要说梵高。
梵高是个天才,或者说,梵高最终被炒作成了天才。
但是,大部分艺术史学者都会告诉你,梵高的心理疾病阻碍了他的艺术创作。
换句话说,梵高的绘画能力和他的心理问题没有因果关系。
不是说,因为梵高得了焦躁抑郁症(或者癫痫,或者美尼尔。。。
看你相信哪种理论),才成就了他的绘画天赋。
恰恰相反,梵高本来就对色彩表现很有灵感,心理疾病让他无法专注创作,甚至英年早逝(自杀)。
弗兰克跟梵高的处境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我并不认为他是一个梵高级别的天才(如果梵高真的是天才的话。。。
这一点上我有所保留)。
说实话,电影也根本没有把他当成一个天才来表现。
电影里有些人物把他当成天才,但是他本身到底是不是天才,其实电影本身并没有定论。
但是很多人在看完弗兰克之后,理所应当的就把这个电影理解成“不被世俗理解充满童真的天才,改变自我去迎合世俗,最终返璞归真”的文青故事。
而在我看来,这其实是一个“本来有希望成为天才的人如何被心理疾病毁掉音乐前途,最终只能自得其乐,但其实也不错”的故事。
我没看之前也一直以为这是一个“不被世俗理解的天才”的故事,一个神经质,不愿意长大的彼得潘,不愿意承担责任,却以一种童真吸引周围失去童真的人,在他身上获得一种满足感。
电影前半段也的确是这样一个故事,一群不用工作,神奇的有吃有穿,整天被一些形而上的“first world problem”折磨的hipster 的故事。
但是电影后半段慢慢开始把这个只存在于乐队视角中的独立王国跟现实世界结合在一起。
我想大部分人会同情特立独行的弗兰克和他同伴,也有人会对乔恩心怀怨念。
但是乔恩又有何过错?
弗兰克的伙伴们以不知所以然的弗兰克为中心搭建了一个虚构世界,而外来的乔恩不过是捅破了这层含情脉脉的窗户纸而已。
于是摘掉头套的弗兰克只能投奔父母,失去弗兰克的乐团只能在空无一人的酒吧演唱,乔恩则面对真正的弗兰克,一个家庭幸福的精神病人,一个本来很有前途但是却被精神病拖累的伪天才。
大家都从乔恩的镜子里看到了真正的自己:没有才华,毛病大把,根本没有独立生存能力,对自己的价值存在不切实际幻想的几个音乐票友。
最终,弗兰克和伙伴们又回到了自己建造的空中楼阁。
但是,如果不考虑生计问题(电影人物大多不会考虑这些),只要自己过得开心又有什么不好呢?
===我忍不住要冒天下之大不讳说一句:这个电影的音乐真的是非常难听。
不好意思,说我是俗人也好,不懂独立音乐的精神也好,我当真是无法欣赏这种连调子都没有的音乐,配乐也各种吱哇乱叫。。。
拜托,并不是说把风马牛不相及的音效混在一起就叫天才的好吗。
一个月以前我在梵高艺术博物馆里转,没有租解说器,一切全凭一双毫无天赋的眼睛。
馆中熙熙攘攘的游客大多跟我一样:中年人推着眼镜凑到画前,几秒钟后探回头时还对四周露出一个愧赧的笑,少年女子握着男伴的手,在《麦田群鸦》或者画家的自画像前叹一口气。
大家都专注又怅然,于是我想起前段时间看到的一段话,大意是喜欢艺术的女孩子合上书,想象着自己生在19世纪的巴黎,她要去找到落魄的画家梵高,告诉他自己爱他,请他不要伤心,不要伤害自己,但是同时她知道,即使自己真的身处梵高的巴黎也永远不会爱上他,永远不会去找他,因为无论给人们多少机会,历史还是会重复原来的道路,梵高的色彩还是会被嗤笑为疯狂笨拙。
平民和天才艺术家间的错身而过大抵如此。
有些人生来就与众不同,他们站在云端,低处的人或许能仰望他们,或许一生中能有几个特定的时刻跟他们交汇,但是大部分情况下一生都跟其无缘。
他们就像星星,芸芸众生自然知道高高在上的地方有这些人物,但是大多数人不会耐心观察这些太远太陌生的“异类”,大家纵容他们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肆意恣睢,但是唯独到了星星爆炸或者陨落时,大家才会一同抬起头来,感叹着这其实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的奇迹。
L`artiste est mort, vive l`artiste! 艺术家死了,艺术家万岁!
那么艺术家对平民的态度呢?
《弗兰克》给出了一份相当浪漫又很经典的答案。
那是一个刚刚招进一名新键盘手的地下乐队,乐队主唱和核心人物Frank是个天才音乐家(当然不是所有人都认为他的音乐是艺术,虽说我还挺喜欢的),是个怪人,因为他从不摘下巨大的头套,为了不摘下来甚至开了医学证明,随时拿给各处安检看。
他无时无刻不在大声宣告给世界听:我是个怪人,你和我说话时只管看着这张假脸,随意给我贴怪人标签就好。
——仿佛他只想留在自己的云端,不愿接近有血有肉的世界似的。
他和怪异的一群人站在一起,其中唯一一个能跟平凡青年Jon说上话的Don也是个睡塑料模特的疯子,于是年轻又天真、没有天赋还不自知的Jon想象着头套下面是一张残缺的脸和一颗残缺的心,这个人的一切对于他都是谜,面罩下面或许是个疯子。
平凡的、连野心都很平凡的Jon大概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那次合演中的音乐残缺的惊艳所吸引,还是被这群人的怪诞所吸引。
他和他们一起生活了一年,拍摄他们的生活并且放到网上,简直是个只身入丛林观察野兽生活的摄影师。
但是直到分道扬镳、乐队已经成了几亿年前爆炸的星星,他才在一个路人的话里看到自己:“你们牛,你们乐队里还有个带着大头套的家伙和一个疯疯癫癫的妞,哥们,你们完全火了啊!
”原来平凡人在乎的并不是艺术,而是特立独行本身,他们喜欢看到几个孤零零的怪物站在高高的舞台上面供他们欣赏取闹,看到无数个自己站在这些怪物对面,就像照镜子一样看到和自己完全相反的,从而短暂地认识到自己——大众是盲目的,是认不清自己的一个集合体。
试图接近Frank的Jon站在两岸之间,以为自己可以扮演调和者这样一个角色。
他被乐队的洒脱吸引,却误将洒脱看做疯狂,并且试图以疯狂为噱头吸引大众,可惜Frank从来不是一个疯子。
是啊,那是大众的误解:艺术家都是疯子。
事实上我们只是觉得跟我们不一样的就是疯子罢了。
艺术家永远是那群最理智的人。
他们可以在被缪斯附体时、最痴狂的状态下触摸到神灵的火花,毕竟也可以冷却下来,冷静甚至冷酷地用世俗的材料拓摹下那朵火花,为了固定住这朵火花他们可以抛弃爱,抛弃作品中的生命(极端例子就是聚斯金德的《香水》),只有热切之后冷静才能创作,或许创作出的是一座幽灵石厅,但是触摸到了某种只能通过死亡留存下来的美,建立了一个新世界,正因如此,艺术家才能被人拔到创世神的高度。
他们冷静地观察着世界,同时观察着自己,他们知道自己和世界之间的距离,那或许是个永远无法抹平的距离,因为他们清楚地看到这样温暖嘈杂的世界永远不会接纳自己这种冰冷的、死气沉沉的异类,于是一些人选择逃避,他们只为自己和自己的同类歌唱,就是那种远离观众的艺术家,像电影中的Baraque和Nana那样,看似无法接近也不太正常,实际上是最冷静的旁观者,还有Clara,穿着一袭白裙,唱着“我想嫁给一个看守灯塔的人”——这样的艺术家,他们发声就是为了体味死亡,他们所有声音也会随死亡一同归附黑暗,或者说他们的生活本身就是漫长的死亡。
并不是绝望,而是一开始就没有希望。
可是Frank是不同的,他不为死亡创作,他不是厌世的疯子,如果和他交流,会发现面具下面是个聪慧幽默的人,而且像孩子一样稚拙胆怯,我想他是因为胆怯才戴上头套的:摘下头套的他只是一张和众人一样的平凡面孔,站在众人之间却不敢抬起头,向大家伸出手,孤独醒目得犹如尖叫;可是戴上头套后他就变成了众生之外的一员,因为从来不属于他们,也不必害怕被他们拒绝,可以随意地对他们唱出莫名其妙的歌曲,可以拉着精神紧张的陌生太太漫山遍野地转圈嬉戏,用“逃离”这样一种极端的手段接近自己害怕且热爱的一切。
他是爱着那些自己始终无法接近的人的,不断地寻找连接自己和世界的途径,爱着难闻的啤酒和臃肿的人群,那一切渺小低贱,并且为了得到人们的爱不惜放弃自己,这种艺术馆古老而浪漫,追求的是为人类歌唱,创作生命而不是死亡,从生命中创作生命,就像梵高的向日葵那样,燃烧自己的生命创作出的绚丽绽放,让观看者从那画作中汲取新的生命,学会爱生命。
但是Frank,你忘了,当你戴着头套对人们说话,没人注意到你的生命,所有人只看到了你的面具。
靠艺术无法填补与生俱来的距离,你可以千百次站到他们面前对他们说kiss me,但是他们会千百次地把你当做哗众取宠的小丑,或许千百次中有一次,人群中会有一个褐色卷发、双眼柔和的年轻人走在你身边跟你一起唱,但是最终你还是会发现,吸引他的只是你的神秘。
于是Frank的头套碎了,他最后站在一群“冷酷艺术家”脚下,和他们共唱“I love you all”时哭了,额头上两道头套的勒痕,看上去简直是个卸了妆的小丑,或者从马上跌入尘埃的国王,或者刚刚戴上荆棘冠、还没被钉上十字架的神子。
《堂·卡洛斯》中有一段,写国王哭了,因为他被自己信任的侯爵欺骗。
宫中大臣都十分意外又窘迫,因为这样一位倔强严肃的君主,站在人类的顶峰,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竟然流下了眼泪,这样一来那高贵神圣的面具就裂开了,再也粘不回去了。
国王也好,艺术家也好,这些云端上的人即使落了泪,眼泪也不会掉到地上人们的脸上。
天才在左疯子在右 而大多数人还是走中间道在影片开头和结尾,都有类似的场景,喊着”Be careful”骑车的少年,在自己门口擦车的中年男子,手挽手经过的老年夫妇。
Jon的家乡或是Frank的家乡,堪萨斯州,布拉夫市,他们分享了类似的童年。
Jon一直以为他不及frank是因为frank有悲惨的童年或类似的经历,其实并没有,frank生来就是不同的, he is born to be different。
才华,天赋,热情,善良他都有,他能让素不相识的陌生人通过短暂交流敞开心扉,是,他有这种力量,他也有光洁的容颜,可是他偏要带上头套。
他想让世界认可他的音乐,所以站在了Jon的身边,但是在SXSW的音乐节现场,在Jon唱起他的糖水可乐时,Frank终于还是崩溃了,蹦出一句话——“YOUR MUSIC IS SHIT.”是,Jon is Jon, Frank is Frank.他们想要角色互换,但最后失败了。
——You play C F &G?
——yeah?
——you’re in. see?
这支乐队给予Jon的任务就是这个,keyboard,可以是Don、lucus or Jon,但是主唱FRANK只有一个,he’s the core.于Jon来说,他是有功利心的,没有音乐的纯粹感和利己的坚持,他要迎合大众做流行感强的音乐,他想要融入队伍,想要在这支乐队中获得地位,他并没有get到这支看似freak的乐队的G点,他搞砸了。
而Frank,他的音乐灵感可以来自自然,来自一切,任何东西都能成歌,地毯上的线头,墙,等等,都可以,但是YouTube上的观众看他和Clara却像是怪胎,他有孩童的天真,clara能懂他,保护他,很赞的乐队呢为什么要靠点击率来证明呢,忠于自己,忠于内心。
好在影片最后,Jon把Frank带到EL madrid,带回乐队,Frank低头拘谨的打招呼,然后逐渐抬头,看着他的朋友,热泪盈眶——I love you all. The chorus. Welcome back, frank.
正常人类就不要想着进入精神病人的世界了,进不去的。话说,看了这片之后再也不能直视那些怪咖indie乐团了。。。虽然很讨厌jake他姐,但是法鲨萌啊!那小鼻音唱歌还是挺好听的。鼻音控表示好苏(≧ω≦)
太文艺又平淡,音乐还不太好听对这类音乐传记片就是致命的。
这种怪咖电影到喜欢人那就爱不释手,不喜欢的就觉得一泡屎,本来也没想要讨好大众。
很难不喜欢这种孤独感的电影。
誒竟然沒標記。4.9 飛機上看的 frank出場的歌又震撼又好笑 最后男主想摘掉frank的头罩时 他疯了一样夺门而出 撞到门廊柱子的时候23333
特地独行的音乐电影,非主流的小清新喜剧,还算不错的观感,但距离预期还是有点小距离。法鲨真是豁出去了,前面的表演几乎全部戴面具不露脸,而摘下面具的形象有点“惨不忍睹”;难怪格利森觉得眼熟,今年刚爱上他主演的《时空恋旅人》。P.S.:谢谢两个人的字幕组让我3日下了720P后等了4天下到字幕了。
与世隔绝的乐队故事,全世界搞乐队都很难都没钱,不只是中国,换一个角度,会很有趣!
未完待叙
作為一個庸人,站在Jon的角度,看到的是一個庸人對天才和夢想的崇拜、追索、融入,立足,甚至控制,但最終無法擺脫他註定與這一切無緣的平庸,他的每個小心思每個努力都散髮著平庸氣息。但這麼一個悲哀的現實,卻被英式清新幽默講得又溫柔又撫慰人心。不一定要變成自己夢想的人,沉浸在愛中就夠了。
这类自闭怪胎的故事,虽然很可怜,但拍的实在太难看了,歌也太难听了。
对英伦电影无爱啊!
三星半。我们都没错,只是不适合。
不能理解这种为音乐的痴狂
这都什么鬼…
我是伪文艺,sorry
绝大多数的人只是Jon,费尽心思却也变不成Frank。理解他们的格格不入,但无法融入故事中。PS:法鲨唱歌挺难听的。
好像那些幻觉的内核有什么可供你发现的,其实真的就是空虚,没什么,音乐,难听极了,不是听起来难听,听完了难听。
才华这玩意,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硬插是痛苦的,要湿润才对路。
最后首歌值2星
不要毁坏我孤独的美好,让我安静地做一个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