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作恐怖片开始看,觉得很“潘神迷宫”,一豆瓣,果然同根生。
我个人不喜欢潘神迷宫,不是作为电影,而是作为一种氛围。
——在浮躁够了的时候,电影更被寄望成为娱乐,而非更深的感受。
和潘神迷宫一样,鬼童院站在儿童的位置,看似暖色实则厚重的讲述深沉的故事:对,和不对;欲望,和理想;何为最重要,何处又才算边界;永恒的血、死亡,和希望。
没有那些既有,只是阶段不同。
反战鬼怪阴谋杀戮反杀夺宝片。
满满的反战情绪,大家在对战争年代的孤儿深表同情的同时,也深深反省战争对孩子们的伤害是如此之大。
鬼怪恐怖只是一个外壳,主要还是反省出孩子孤苦无依,无人真正关心,不在了,就以为是逃跑了,并不深究,这也是孩子们孤苦无依的充分表现。
男孩被一个解放组织的人送到一个教会学校,也是一个孤儿院。
然后开车离开了,男孩追了好久都没有追上,就只得安心在孤儿院里生活。
孤儿院里有个大男孩老是欺负他,一次两个人打赌深夜去经常闹鬼的厨房去打水。
大男孩一打就出来了。
男主看到了一个通道,通过通道到了地下室,看到了一个鬼魂,说他们所有人都要死。
他赶快跑了出去,连衣服都来不及拿。
被守护厨房的男人发现,被拎去了院长那里。
他一个人都没有说,只说自己一个人干的。
但是医生通过判断,巧妙的知道了是谁干的。
处罚了他们。
他们一起报复了这个孩子。
然后就是看守院子的小伙子,一直觊觎这院长藏的黄金,他看到了保险箱,也找到了所谓的钥匙,他对自己喜欢的女孩说了黄金的事,说拿到黄金就离开。
经过好几次尝试,都打不开这个保险柜。
一次他公然向院长讨要说法,院长准备开除他。
所以他拿了汽油准备炸毁保险箱,结果把院长和很多孩子炸死了。
他和通过跑回来准备打来保险箱,却发现老医生还在。
等老医生死去了,他和通过打来了保险箱,但是保险箱里什么都没有。
于是同伙开车跑了,没有顾他。
他却在院长的假腿里发现了黄金,准备占为己有。
这时被他困在房间里,准备处理掉的孩子们逃了出来,在老医生鬼魂帮助下,然后他们一起合力刺杀了偷黄金的男子,将他投入地下室的水塘里,让鬼孩子报了仇,然后他们相互扶持,走上了新的征程。
那个院子里未爆炸的炸弹应该是战争带给所有人的威胁和震撼,永远挥之难去。
孩子还未成年,却要背负起成人的负担,对抗邪恶,对抗贪欲,为了生活抗争,可见战争对他们带来的创伤。
但是大家也应该欣喜地看到,他们并没有屈服,逆来顺受,他们反抗了,很勇敢,很有主见,他们的未来是光明的。
也感触到很多的温暖,老医生对院长的爱,无微不至,至死方休;院长、老医生对孩子们的爱,不管什么情况都守护在他们身前,就算面临危险,也是带着他们同行,人性的光辉闪耀着。
很喜欢老鬼魂的旁白“什么是魔鬼?
是注定的悲剧一次次的重演?
也许只是一时之痛。
有些东西死了却还像活着,激情戛然而止,像一张模糊的照片,像困驻在琥珀中的昆虫。
”很喜欢,很文艺。
色调也很喜欢,故事不紧不慢,却总充满着趣味。
其实并不一定要加入鬼孩子,因为悲惨的命运已经足够,并不需要更深层次的挖掘。
这个鬼有点离奇,非要在水里才能发挥能力,还要带到案发现场,难度太大。
几个小孩蛮可爱滴。
在小桑迪被哈辛托杀害的那个雨夜,从天上掉下来一颗炸弹,就那么直插在院子里,居然没有爆炸。
这是《鬼童院》整个故事的源头,带着一丝离奇,带着一丝诡秘,或者说——非常得「吉尔莫·德尔·托罗」。
作为一个以西班牙语为母语的墨西哥人,吉尔莫·德尔·托罗深受拉美魔幻现实主义文学以及西班牙艺术(特别是戈雅黑色油画)的影响,在这两者的交织下,他的作品往往浸润着浓郁的暗黑气息和各种奇思妙想,阴森恐怖却又充满人性、如梦似幻却又直击现实。
从《魔鬼银爪》到《猩红山峰》,每一部都令人沉醉怅惘。
吉尔莫·德尔·托罗对法西斯暴行的痛恨、对西班牙历史的热衷、对黑色童话的喜爱,直接催生了两部伟大的作品:《鬼童院》与《潘神的迷宫》。
如果说《潘神的迷宫》更加宏大瑰丽,那么《鬼童院》虽然格局略小,但却是这一模式的发端,而且更加黑色、纯粹。
为何要用儿童视角来讲述面向成人的故事?
用他自己的话说:「法西斯主义扼杀的正是纯真、美好和童年,代表着心灵的死亡。
因为它强迫你进行痛苦的抉择,在内心留下难以磨灭的轨迹。
」
《鬼童院》中的孤儿院,既像个封闭的小世界,隔绝于烽火连天的西班牙内战,但又与外界有着千丝万缕的接触,从而让院内的「魔幻」和院外的「现实」达成了有机的联系。
孤儿院这个魔幻小世界,几乎便是外面那个残酷大世界的缩影,几个主要成人角色代表着人性的若干面。
断腿的女院长卡门对精神和肉体都有着强烈的欲望,早晨她会在隔壁医生的诗歌念诵声中醒来,晚上则由年轻的哈辛托来满足她的生理需求;医生卡萨雷斯一直暗恋着院长,虽然在文学方面的造诣能给对方带去欢乐,可在那方面却自惭形秽,偷偷用死婴浸泡的朗姆酒来壮阳;哈辛托成长于孤儿院,但对身世、金钱和外面的世界有着强烈的执念,而且始终觊觎着院长的金条。
于是,在欲望和道德的撕扯中,暴力逐渐滋生,犹如现实世界那样。
某晚,哈辛托妄图窃取金条的行径被桑迪撞见,凶狠的哈辛托杀死了桑迪,并沉尸水池。
几乎同时,天降炸弹,魔幻和现实由此桥接,哈辛托和炸弹仿佛就是法西斯在孤儿院的投影,孩子们的世外桃源从此笼罩在了恶魔的淫威之下。
事实上,若是稍加思考和类比,你还会发现院长与医生代表了知识分子,一方面憎恶右翼法西斯,同情革命者,另一方面却无力改变现状,体现了这一阶层既善良又软弱的特征。
这个时候,「鬼」适时出现了。
在影片的开头和结尾,画外音两次对「鬼」下了定义:「鬼是什么?
是注定会重演的悲剧?
又或许是一时的痛苦。
是已经死了的东西,但有的时候好像还活着。
是一种停驻在时间里的情感。
就像一张模糊的照片,抑或是被困在琥珀中的昆虫。
」简言之,《鬼童院》里的「鬼」,是超自然力量对往日痛苦以及现实缺憾的补偿。
前者对应了桑迪的冤魂成功复仇哈辛托,后者对应了医生的鬼魂帮助孩子脱困,东方佛门的因果报应为吉尔莫·德尔·托罗找到了惩恶扬善的艺术灵感。
孤儿院的变迁浓缩了一段国破家亡的悲惨经历。
既然是「童话」,即便黑色、即便残酷,但终究蕴含着希望。
孩子们克服了对死亡和哈辛托的恐惧,令桑迪的在天之灵得以安息。
而医生的鬼魂最后目送孩子们走出阴森的孤儿院,去到充满阳光的地方,令结尾洋溢着诗意与温暖。
一明一暗,正代表了两个世界,幽暗、悲伤、暴虐的世界被抛在了身后,光明、美好、希望的世界则就在前方。
我是先看了《潘神的迷宫》才去看《鬼童魅影》的,而且当时根本不知道《鬼童魅影》是Guillermo del Toro的片子,只注意了制片阿莫多瓦的大名。
故事发生在西班牙内战时期,一名战争孤儿Carlos,被送去不知道哪里一片荒原里的孤儿院。
孤儿院里有一位支持革命的独腿严厉女校长Carmen,一个默默爱她的绅士老教授Casares,一个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心怀不轨的年轻人Jacinto,还有一群命运相同的战争孤儿们。
让这个故事变有趣的是一开始就出现的鬼童。
孤儿院里死去的小孩子,头上的伤口流出殷红的血迹,因为最后沉在了水塘底,鬼的形象总被笼罩在一片闪着隐隐金光的水雾里,红色的血在光影里变成一片迷蒙的红色云霞,从伤口里不停冒出来,向上飘升,轻若烟,红似山茶烂漫。
与这样诡异而绚丽的魔童形象相搭配的,还有孤儿院院里半掩在土里的巨大炸弹,就那么莫名其妙的戳在空地上,小孩子们交头接耳的说那炸弹是活的,鬼童就藏在里面。
与场景和形象的不可思议相对照,故事情节的发展也一波三折,表面的荒诞之下一切又都有条有理,前后依托。
老教授隔着墙壁给断腿的女校长念美丽的诗句,Jacinto贪婪的目光总离不开保险箱里那些金条,主人公Carlos对鬼童又好奇又害怕,追着湿漉漉的脚印,发现孤儿院里一个又一个秘密……同样是一个孤单的孩子,在战火纷争的大时代背景下抓不住纯真,早熟,没安全感,现实与虚幻交织在一起,哪些是真实发生?
哪些是幻觉,哪些是另一个世界?
《鬼童魅影》与《潘神的迷宫》在整体手法与情感传达上简直惊人的相似,甚至可以说,《鬼童》是《潘神》的前奏,Guillermo del Toro 至少是从《鬼童》开始就在酝酿这同一个故事,直到《潘神》中全部才华得以绽放,通过完美的叙事技巧创造出了一个终极的梦幻世界。
在《鬼童》中,以人为代表的现实世界与以鬼为代表的虚幻世界的界限区分是很明显的,交织在一起的是人性的善恶,或者说是人鬼的寓意。
到了《潘神》,现实与虚拟世界的边界完全模糊了,从来就没有清晰的界线,每一个线索都有漏洞,需要用另一个世界的逻辑来解释。
作为线索与中心人物的小女孩在世界的两个边缘前后穿梭,如果失去了线索上的漏洞,那这两个边界变作分离,她的游走也就失去了本来的深意。
从这个意义上说,单看《潘神》每个世界的逻辑体系,漏洞是一种遗憾;但如果用错误来连接正确,用漏洞来打破清晰制造模糊,这样的叙事手法就变成了一种伟大的突破,具有开创性意义。
在纯真与现实残酷的对比中,《鬼童》采取了人与鬼的对比,采取了孩子与一个险恶人物的对比,手法直白而简单。
发展到《潘神》,仍然是孩子与成人世界的比较,但成人世界的视角更为广阔,人物的层次感更为明显,恶不是单纯的恶,善也不是单纯的善,故事整体极为丰满。
在画面色彩与镜头运用中,《潘神》比《鬼童》更为犀利,尖锐。
如果说《鬼童》中的画面感觉是为讲故事而服务的,到了《潘神》之中,即使剥离掉故事,视觉效果作为独立存在的实体,不管是树洞里的青蛙,还是独眼怪兽的金红宫殿,都充满了魅惑人心的力量。
在Guillermo del Toro的梦幻世界里,运用一切手段实施的对比, 就如同氧气一样,是人物、情节、语言、画面、色彩、构图等等共同呼吸的精髓。
《鬼童》比较《潘神》,尽管能够清晰看出Guillermo del Toro叙事手法和拍摄技巧的成熟轨迹,但《鬼童》依然具有它独特的艺术魅力。
充分体现西班牙特色的建筑风格,完美的构图,儿童演员们天真又恰到好处的表演,简单而感人的情感细节,怀旧的炫丽色彩——这些元素勾画除了一幅那么美好的一个小世界,精致而动人。
电影开场第一句话说:“什么是鬼?
一个注定不断重复的悲剧?
一个痛苦的瞬间,也许,虽死犹生。
一种被时间凝固的情感,如同一张褪色的照片,如同琥珀里那只飞虫。
” 这样充满诗意的强烈的忧伤,被Guillermo del Toro天才的展现了出来,从故事开始之前血与水交织,色彩迷蒙的沦陷,到最后的湮没在背景音乐之中望不到头的黄土地和那些小小的身影,尽管同样是对比,同样是把残忍剥离出来反衬天真的无所适从,但《潘神》是摇滚,音符强劲,浓彩重墨;而《鬼童》是蓝调布鲁斯,是忧伤,是风,是诗。
和《变种DNA》一样,整个故事几乎都发生在一个场景里,西班牙的建筑和环境让我想起西西里美丽传说中的感觉,小男孩都穿着白色吊带背心,长相和跑起来的样子也很像。
本片恐怖程度很弱,连惊吓点很低的我也几乎没有被吓到(虽然我刻意挑在白天看)。
所以本片 恐怖不是第一类型,政治才是。
听波米的解读中了解到,本片中的反派男主代表内战中其中一个势力(好像叫弗朗哥将军),他以前也是孤儿,从孤儿中长大,但是上面对他的妥协和下面群众对他的默许,造成了他的暴行,所以整个鬼童院其实是西班牙内战的一个缩影。
提到孤儿院中间那颗没有爆炸的导弹隐喻着沉默的看着这场暴行发生却没有作为的大多数。
对于不了解这段历史的我,看这个故事也觉得挺有意思,可以看看国外的革命人士长什么样。
那里的小朋友喜欢玩什么,发现竟然也有发条青蛙,这个玩具原来是全球爆款,而且这么早就有了;另外那边的盐罗罗怎么长的这么大,他们竟然还一边说恶心一边用手去抓,既然恶心你还抓啥!?
而且有个小伙子还把一只放到自己的“百宝盒”里。。
真是无法理解面善的老头子为了不阳痿,喝用小孩子泡的“药酒”,渗人,感觉都有点超现实了。
小孩子抬耶稣受难的十字架雕像,然后抱怨,“死了还折腾人”,一定是小时候奶奶给陀螺的阴影太大了。
我很喜欢本片的海报。
我很喜欢里面那个年轻的革命小妞。
金子的寓意,是人类的欲望,还是希望?
没有金子,离开孤儿院的孩子们依旧前行着。
有了金子,为了它苦苦挣扎的夏千度却沉入水底。
潘多拉打开魔盒,关住了希望。
孤儿院被焚毁,留下了金子。
会有人回来取金子么?
潘神迷宫和HELL BOY导演的早期作品,看来这胖子是一出道就开始披着灵异的外皮高歌无产阶级革命了。
即便是鬼片,也不忘批判一下封建迷信,最出彩的细节无异是一罐罐拿来泡药酒的畸形婴儿,革命立场不坚定却依然辨证唯物的老军医在一旁告诉主角小朋友,要相信科学不要被迷信所左右自己的判断,畸形并非来自诅咒,而来自战争与贫困;真正的魔鬼,正是人类的贪婪、愚昧与恐惧。
讽刺的是,这些革命儿女的三餐粮票和地下党经费正来自这瓶瓶忽悠乡民的药酒。
最后浑身血污的老军医拿着霰弹枪对着窗外明媚阳光等待“真正的魔鬼”到来,反省起自己当年革命觉悟还是不高啥的,整部电影简直升华起来。
镜头较后来的潘神迷宫要更古朴和西班牙,虽然鬼片中各种吓人桥段确实没多少新意,但按导演自己的说法,这更应该是一部寓言童话故事,各色革命反革命人物塑造都立体非常,若不是最后的爆发,还真分不清所谓好人坏人,每个人物都因为有着自身或多或少的人性弱点而更显血性。
最大的隐喻无疑是那枚空袭巨型哑弹,从头到尾低沉嗡鸣着矗立于庭院,看着非常革命时期各种人类的各种觉悟与毁灭。
正如那首特傻的革命诗: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
本来只是想看看恐怖片感受下鬼怪的单纯,结果花了快两小时看什么狗屁人性。
说实话,生活在这魔性的大陆上,里面哪种恶不早已成家常便饭了?
为财杀死孤儿?
与养母上床?
炸了长大的孤儿院?
现实新闻报道中都见过无数次,比这更魔性的都有,这又算得了什么?
早就麻木了。
我从不爱看什么描写罪恶讲述人性的片子,因为啊,这些跟现实生活比起来,都太平凡了。
那些评论中感叹人性的你们,也许和我生活的不是同一个人间吧。
这貌似是我看过的所有可以算作鬼片的电影中最伤感和压抑的一部。
导弹、金子与石头、魔鬼,各种细节映射着由不停止的战争与政治交织出的世界图景。
鬼不鬼的在本片中除了一点点的渲染外与恐怖丝毫无干,有的仅仅是落寞和无可那奈何。
Casares院长的角色刻画完满曲折,在最初我还以为他要黑化然后欺负正太(特别是在他展示那几瓶酒的时候)……可角色的变化却转向坚定与爆发。
这个角色一直在逃,直到Carmen的死使他终于立定,拿着枪在窗口守望。
这个画面太美了。
这其实是一个挺俗的故事,但是讨巧的影片类型和精彩的细节与气氛使它相当出色。
炸弹掉下来那一刻,滋生的贪婪就已经定格了,后面的汽油燃烧爆炸进一步刻画了贪婪欲望是无休无止的,可以为了金子去杀害一个小孩,也可以为了金子去杀掉所有人!
最后可以说是院内所有人(包括两位助手)合计绞杀了哈辛托魔鬼,死了的医生给小孩打开了门,年轻的女人用坚毅不妥协、用死亡去唤起送她戒指男孩的勇敢,两位助手开车逃离,院长用靴里的金子让他负重,小孩们负责把他弄到水里,小鬼最后索命!
结合西班牙内战背景,内战也是金钱、权利场欲望的沟壑,战争就是一个摧残人性的魔鬼,最终人人得而诛之,邪不压正!
炸弹💣这条线索深深吸引了我,时刻都担心它爆炸,可它就是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就像一个活生生的生命站在哪里警告着人们,任何事情都有因果,都有业报!
故事中,恶一直贯穿其中,但善才是大流,两位监护人人不想让孩子跟着自己奔波失去生命,院子收养小孩,教师舍生忘死的扑火,院长死之前想尽力说的忏悔之语,医生那片忘掉痛苦的歌词……!
魔鬼,悲剧,重演,死了,活着,激情,模糊……都是导演刻画的一个个人的念头、情绪,目的就是衬托战争带来的灾难、痛苦,你看哪一个像山头插在大地的炸弹,人们不得不和它生活在同一个院子,所以才有了希望、痛苦、恐惧、逃离
8.0/10。①西班牙内战时期一孤儿院各儿童联合一鬼儿童干掉为了夺院内金条而做尽坏事(杀人放火色诱)的看守男。侧面反映了当时的生活艰辛和道德堕落。②摄影质感很好,大量以高饱和度色调营造童话质感,其中有时以青蓝色营造暗黑童话感。③前面的铺垫较拖。
【北京电影节展映】胶片版午夜零点场。几乎从不看鬼片的我,却被这部影片深深吸引。希区柯克曾言,让观众在炸弹爆炸前先知炸弹的存在,此乃悬念。本片即是这一观点的完美践行者。战争背景下的儿童为主角,节奏完美,高潮迭起扣人心弦。完成度极高。相比善人变成的善鬼,恶人才更可恨可怕。相比一惊一乍吓唬人的恐怖片,我更爱这种走心的。极佳商业片。
2024-5-25重看;“一种情绪的及时静止,像一张模糊的照片,像一只昆虫被禁锢在琥珀中。”宛如潘神之预热,在战争的废墟上书写一曲温柔而悲伤哀歌,温柔醉人的金黄色调混合鲜血的惨然,和夜景的森然成对比,黄昏的暮色对应欧洲濒死的文明,结尾医生守护大门并目送孩子们走向远方,是一种精神之火的传递——被血与火包裹的记忆沉进水底,被遗弃、被伤害的灵魂们获得安息,「鬼」的意象是死魂灵的集合。暴雨夜天降炸弹,简直神来之笔。
架构还可以,表现手法不喜欢,反正让一个人坏的彻头彻尾无缘无故我有点接受不了……
以鬼怪来意指心魔,这种手法过于烂大街了。故事的背景设置和当中一场相互鼓劲儿的戏写的都挺好。
小格局,挺好
“鬼是什么?鬼就是自己。”片子不是鬼片,甚至连恐怖都算不上,它将战争融入惊悚片,用意很明显。孩子们的表演还是稍显稚嫩,演的痕迹还是很重。但这不妨碍它是一部好片,因为它有一个永远不会过时的主题,并且摄影还不错。
#影院 #墨西哥大师展(5.6/10)臃肿不堪的电影。类型化发展原本无可指摘,但为何有那么多直白的意象,还总是用嘴补充一个又一个设定。没看出什么童话,只看到作者用战争的阴霾和无聊的隐喻将童心完全抹杀,并用刻奇的室内调度与偶尔“美丽”的全景摄影包装上一层诗意的外壳。收尾本来有一些幽默感,但又结束在点题式的诗意念白中,流汗了💦。
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高分。。。不过情节的确有着它的冷峻面。
画面的感觉像西西里的美丽传说,也像春光乍泄梁朝伟和张震踢足球那地方,阳光像蜜一样甜甜的,但故事是残酷的。除了男主小男孩像个小天使一样,其他的人都挺真实的,有稀里糊涂做对做错的事。
在战争的阴霾下,善与恶的光都更明亮,只可惜,善是暗夜的星光,恶是地狱之火。
虽然有鬼魂但不是恐怖片 是西班牙内战下一个孤儿院里的故事。 战争笼罩下的压抑 人性的扭曲是比鬼更恐怖的存在。
#2024墨西哥电影大师展#和潘神连看,对比之下这部就显得没那么突出了。但影片色调喜欢,复古感十足,几个小孩子的塑造都很有意思。
其实也就是一部类似于复仇的电影罢了,小鬼都成鬼了,还对付不了一个活人。最后小哥金条都拿到了,实在想不到什么理由还要回去对付一帮孩子。格局真小。
陀螺总想通过故事升华更高主题,但是明显没升上去,还被噎着了。这个鬼感觉是来走秀的,哈哈…
“鬼是注定会重现的悲剧”,在作为符号来解构的时候,“鬼”的意象折射出一个文化内核里最深的恐惧,逐渐成为背负和积压最多亏欠和伤害的记忆总和。“文化的恐惧”是一种从内而外的、细思极恐的恐惧,它不同于试听技巧所营造出来的感官的恐惧。本片的底色仍然是温暖的,它披着恐怖的外衣,讲复仇与救赎。
#北影节留影#其实从2001年的本片开始,托罗的风格就形成了,诡异的氛围,忧伤的故事,童话般的叙事,还夹杂抒情诗歌。最后恶有恶报,善良亦有宽慰,真爱永不消逝,也直接影响了后来的《潘神的迷宫》《水形物语》。
陀螺这是为日后的潘神打基础吗?电影在营造氛围上做得很出色,其实恐怖也并不是重点,战争和人性才是。
莫名其妙的故事
三星半。德尔·托罗对因果报应和善恶是非的探讨,是影片最具魅力的地方,尽管情节衔接多少有些干涩,但对恐怖氛围的塑造熟稔于心。玛丽萨·帕雷德斯的身影真是阿莫多瓦兄弟制片的最好标记,一盏独有的西班牙醇酒。爱德华多·诺列加则操着《烈焰焚币》同期的极端颜值,戏内坏种附体,戏外还要做偷心大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