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娄烨“粉丝”。
《风雨云》上映以后重看了娄烨好几部电影,观感普遍比高中、本科初看时差(《风雨云》《兰心》的观感也非常一般)。
细想了一下,娄烨没变,我变了。
我现在对娄烨最大的不满恰恰是我曾经喜欢他的理由:他的角色和影像都太娄烨了。
曾经看他的电影,体会到生命经验的多样空间和潜能。
现在看他的电影,却感受到一种属于艺术创作者的专制:不同社会、历史背景下的角色,到了他的镜头下好像都成了一类人。
作为娄烨粉丝,深感必须以批判娄烨的方式的恢复“真正的娄烨”,即其影像曾经带给人的那种鲜活又充满可能性的体验。
娄烨镜头下的左翼文艺工作者谭大导演和国师的《悬崖之上》对张译角色的设置类似,编导自己觉得重私情才是真实人性,就编出这种角色。
问题是,趋利避害、欲望是真实人性,面对危险直面抗争同样是真实人性。
这一点梅尔维尔的《影子部队》对法国反抗组织成员的刻画比娄、张不知高到哪里去。
娄烨想表达他表达的东西就要允许别人批评,没有批评自由,所谓艺术家的创作自由无非就是艺术家的专制和灌输而已。
娄烨不是没有好作品,但一旦涉及社会(风雨云)或者历史(兰心)就暴露出他明显的短板,拿他自己对人性的理解窄化角色而不是打开角色的多样可能。
比如赵又廷的角色。
表面上看娄烨塑造出人物多面性(他既是左翼,又不谙政治),但其实这种多样性恰恰是一种去历史化的类型化表达。
赵又廷角色的失败之处恰恰在于,这是用对当代文艺青年的刻板印象想象出来的、套路化的30-40年代文艺青年形象。
娄烨不但没发掘出多样的生命经验,恰恰相反,他以自己对所谓“人性”的狭隘理解限制了这个角色的潜在可能,赵又廷这个角色的真正问题恰恰在于这个角色的行为太符合所谓当代文艺青年的行为逻辑(天真、坚守内心正义又脱离实际)了,导致角色与历史的脱节,导致角色内部不存在矛盾和断裂。
为什么我们无法想象既不脱离实际又坚守某种天真和内心正义的文艺青年形象呢(尽管这其实可能是当时不少左翼文艺人事实上探索出的出的生命经验的现实方向)?
娄烨最近两部电影就是上面问题的答案。
娄烨这样的第六代导演曾经是以对个体生命经验的多样性、可能性的影像呈现、关注、探索著称的,但他现在恰恰做不到这一点。
换言之,他现在恰恰是以一种关注个体情感、欲望的形式忽视了个体生命经验的多样可能性。
娄烨是国内最懂电影音乐的导演。
我猜,肯定不止我一个一直这么认为。
从西皮士的<溯><夜行衣>到沼泽的<1911>,从Peyman Yazdanian到Johann Johannsson…娄烨的品味和要求,体现在他每一部电影所用的音乐里。
所以对《兰心大剧院》的期待很大程度也包含了电影原声。
果不其然,看完电影,音乐的部分让我最意外。
因为这一次除了黑白画面,娄烨做的最大胆的选择就在音乐上。
即没有用任何配乐。
在绝大部分的时间里,画面所搭配的,是被刻意放大了的环境音。
台词之外,伴随观众入耳的是雨声、是雷声、是脚步声、是电波声…举个例子。
女主与女配的那晚“夜间问答”,听到的是逐渐加强的时钟秒针声。
这是相当玩味的一场戏。
女配在失去意识又最真情流露的同时被女主成功策反。
此处,只用秒针声做背景,空旷且悬疑,要好于任何乐器的功能。
整部电影也同理。
这种间谍题材,轻言细语才显张力才更容易抓人。
如果添加上配乐,反而会成为对剧情的打扰。
影片的结构是主角在话剧与现实之间不断穿插,界限分明但人物的状态始终是模糊的。
开场舞台排练跳舞部分的一段爵士曲,是全片唯一出现的音乐。
所以这首由一根萨克斯、一把木吉他的现场伴奏,也成为区分两个世界的标志,直到最后一幕,合二为一。
爵士音乐从广义上来说,强调节奏的配合,又往往摆脱规律,绝妙在即兴发挥上。
这风格与间谍属性非常相似,身处各方精巧的设局,应付各种意外状况。
电影用一首欢快又不安的jazz在开篇与结尾点题,虽然算不上谍战题材的创新,但也最为明智。
剧本问题还是很多 但好歹还有两个有点意思的人物最有趣的还是戏中戏戏里和戏外界线的模糊 不管是镜头还是台词都能看出来刻意在这方面用力的痕迹 可惜戏中戏整个太差(差得跟赵又廷这个角色不相上下)更好笑是这个戏居然叫礼拜六小说 救命 你们对礼拜六杂志的定位是有什么误解(我看这本子倒是挺左翼的x)虽然巩俐全片就一个表情黄湘丽这个角色也让人挠头这水平怎么当上的军统特工 于堇夜审白云裳这段还是全片唯一让我真正动容的地方 隐藏在梳子底下的小刀甚至可以看作某种故意夸张的提示 这笨拙和懒散的氛围不属于两个特工 但可以属于两个女人 此刻你我皆卸下盔甲 裸裎相对 我知你带着目的而来 你也知我同样如此 但此刻我们把最脆弱的肉体向彼此交付 除了倾慕和怜惜再无其它 “你为什么不相信她呢” 所以最后她为她的相信付出生命 我愿意相信如果不是审核限制 最后于堇面对白云裳的尸体应该给予的是一个吻 我用真心交换了活下来的机会 所以我已不再明白如何向他人交付真心 但你把你的真心给了我 你不明白交付真心就意味着交出性命 躺在地上的这朵染血的白玫瑰啊 你是另一条世界线上应该死去的我吗 我却只能以一个吻祭奠你“献给我最初也是最后的爱。
”
冲着张颂文又刷了一遍《兰心大剧院》,这回我感觉终于看懂了故事。
故事由双面镜计划和围绕该计划的意外构成。
双面镜计划:源起:美国人截获情报得知日本不日将对美国发动大规模袭击,急需破获暗语得知具体袭击地点与时间。
计划要点:1.美国人知道了熟悉暗语的古谷三郎即将来沪,而他有个失踪的妻子,拥有和于瑾一样的面容。
2.让于瑾利用这一点从古谷三郎取得情报。
具体计划:于瑾借救倪则仁一事返沪,刺杀倪则仁制造混乱趁机劫走古谷三郎对他使用迷幻剂,并假扮其妻套话,顺利取得情报。
但这一完美计划却出现了意外:先是套话现场设备损坏导致只有于瑾一人知悉暗语,而于瑾作为一个中国人深知只有让美国人尝到血的滋味他们才会和中国人一起打鬼子,为了自己的血脉同胞和祖国早日取得胜利只有辜负美国养父的信任。
这也是为何于瑾在目睹了谭呐被胁迫的现场依旧坚持赴约,不是她恋爱脑上头非要见恋人不可,而是既然忠孝不能两全唯有以死谢罪,从她欺骗养父的那刻起她就没想继续活下去。
最近《兰心大剧院》在国内终于上映了!
特此捞一下当年的采访,给到想看《蓝心大剧院》的朋友参考。
本采访内容首发于「多伦多国际电影节TIFF」官方微信公众号。
特别感谢当时的采访团队:乔伊思、Sandy Long、摄影师Alex Xu。
2019年9月7日周六晚上 9:30多伦多 Winter Garden Theatre 举行了《兰心大剧院》的北美首映礼导演娄烨和主演赵又廷在第二天接受了TIFF官方微信和微博团队的采访【TIFFx 娄烨】
记者问:恭喜您的新作品《兰心大剧院》在TIFF北美首映。
这次编剧的部分,是继《推拿》和《风中有朵雨做的云》之后,再一次跟马英力老师合作。
请问你们是如何从初稿,到完成最终剧本定稿的呢?
娄烨导演答:编剧的合作还是跟以往差不多,小说是核心的基础,然后先有一个初稿的剧本,之后根据影片制作的推进,再来不断地调整剧本的文本。
记者问:按照您以往的工作方式,在剧本围读的阶段,您会跟演员一起,再一次调整剧本对白的内容吗?
娄烨导演答:剧本的角色阵容确定之后,就开始进入到演员的工作了。
每个人需要读剧本,围读的时候提出自己人物的所有问题,以及对于对手演员的疑问,都要在这个会议上讨论。
这个会议除了编剧会参加,相关的制作人员都会参加,是一个技术讨论的环节。
这样会让后续的拍摄变得更加简单,因为所有的问题已经在前面解决了。
在这个围读之后,可能会有不同的方案,以及备用的技术准备,来做正式拍摄的准备工作。
记者问:在演员的前期准备工作中,她们是否知道更加完整的人物故事呢?
娄烨导演答:通常演员都比观众知道的人物经历要多得多,这些我们都是在演员会议的时候解决的。
于堇大概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她是不是喜欢谭呐,跟谭呐有着怎么样的关系,前史是什么样的?
所有这些都会在演员会议里进行讨论。
我个人认为这个讨论是很重要的,它让人在无意识当中带进很多角色的信息,对后面的表演有着特别好的帮助和影响。
记者问:您的电影里总是根据不同的城市,有着不一样的潮湿和下雨的场景。
这次《兰心大剧院》选择了黑白的影像,也有下雨和阴冷的感觉。
请问您这次在视觉呈现上,有哪些新的想法和尝试么?
娄烨导演答:下雨就还是因为上海的空间状况就是潮湿的,还是从真实的状况来平衡这些元素,我觉得也没有特别的夸张。
雨是一个典型黑色电影的元素,但是也就是在电影最后的时候,大一点。
这部电影特别的地方是没有颜色和音乐,没有复杂的多重时空叙事,实际上故事是线性的,是一种多重空间的叙事,但是表面上就是六天的时间,一切都非常的简单。
包括雨的设计也是简单的,要求摄影师和演员,都是比较偏冷的感觉。
这是一种人物的存在状况,不是一个情感状况。
这部片子,更偏向于一个存在状况的故事,而不是情感状况的故事。
摄影机也是比较冷的,包括没有音乐的原因,也是让观众可以就看发生了什么,然后就猜是什么回事。
没有太多的强迫性的信息给到观众,把选择和自由给到观众。
记者问:再次与摄影师曾剑合作,电影中有很多枪战的重头戏。
您们也是像《推拿》的时候一样,边拍边摸索拍摄方式吗?
还是在拍摄初期,您和摄影师有了拍摄的想法和方式呢?
娄烨导演答:枪战的拍摄主要是沟通,其实光线就是按照舞台后台实际的光线,所以从一开始的电压不稳啊,就把这个光线作为一个主要因素。
后续的很多枪战场面,主要是跟动作导演沟通,其实跟摄影师也是一样地沟通,我们希望没有任何摄影方式的存在。
摄影没有太多的设计感,包括漂亮的黑白啊。
动作戏是我希望看不到动作导演的存在,但是实际上很多场戏,都有动作导演的参与,而且是非常复杂的参与,并且希望演员自己完成,这些其实都给技术部门提出了很多挑战。
记者问:那具体到枪声的细节,您有做哪些技术或者声音上的处理吗?
娄烨导演答:枪声基本上是要非常直接和原始的,基本上不做夸张的渲染和处理,就是非常简单和直接的枪声,需要更靠近实际枪击声的录音。
其实我们用了很多原声的录音,就是用那时候的枪械,来重新录音。
所以是非常简单和朴素的,没有加很多夸张和发烧的东西。
摄影也是比较原生态的拍摄方式,只是枪击部分有安全的技术问题,有一些保护措施。
记者问:联系到您小时候跟着父亲在剧场长大的经历,这次《兰心大剧院》回到剧场里拍摄,您有什么特殊的感受吗?
娄烨导演答:还是有很多记忆在那,因为是同样的后台,那些侧幕和灯光台,实际上几十年前就在那待过,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变化,这个记忆对拍摄舞台还是能起到很多的帮助的。
因为舞台其实是比较难拍的,尤其是在电影里面的舞台,还是有点技术难度的。
所以我觉得这个一开始的戏中戏啊,这些实际上和童年记忆是有关的。
记者问:关于类型片和非类型片,以及类型元素这些关键词,您有哪些自己的看法和解读呢?
娄烨导演答:实际上类型片这个话题,已经很长时间了。
《浮城谜事》的时候,他们就说是类型片。
实际上我不认为《浮城谜事》是类型,我认为基本上是一个社会派作品,只是有一些类型的元素。
我觉得类型不是一个你可以借用的东西。
比如说黑色电影,在中国你很难借用。
因为黑色电影的存在,有他自己的自然的历史。
比如说当时纽约的城市照明,纽约的空间,拍摄那些电影的这些低预算的因素,他们不可能打很亮的光,不能给女演员打好看的光。
于是当时黑色电影就是这么来的,这个是有非常自然的一个技术性原因的,不是一个符号性的东西,慢慢形成了一种方式。
这个方式对于美国电影可能是成立的,但是对于中国电影不一定成立。
在中国的现实的光线下面,你为什么要去做二十年代纽约的光线?
《浮城谜事》其实是非常灰的,为什么,低反差的,因为武汉就是那样。
所以,我觉得不能完全套用,但是我完全不反对说《浮城谜事》是一个黑色电影。
它的黑色和外表的东西是有一点儿区别的。
就算是完全在白天拍摄的,也可能是黑色电影。
这是我个人认为的所谓的黑色电影气息。
像很多新浪潮的电影,像巴黎的光线下面是非常阳光的,但是它是非常黑色的,它是来源于美国B级片黑色电影。
这些关系可能需要梳理一下,而不是盲目地拍摄犯罪故事或者怎么样。
记者问:您的作品总是关注复杂的人物内心,再加上复杂的人物关系,以及一个动荡的社会背景。
您是一直以来就对于这样的题材比较敏感吗?
娄烨导演答:这个可能就是自然而然的,我就说在今天生活的空间里面,就不用去拍《卡萨布兰卡》了,因为一个拍不出来,一个是拍出来也没有用。
还是应该从你自己的生活环境,找你想要表达的东西。
如果说不稳定是因为生活不稳定。
这就是我说的,所有关于历史的叙述,准确的说,不管你愿不愿意,都是关于这个作者当下的叙述,这个是逃不过去的。
因为你肯定是从你生活的状况里面,产生的一些方式和主意。
就是你在说1941年,但是实际上,你脱不开是在说今天。
诚实一点,就是这样的。
【TIFFx 赵又廷】
记者问:最近这些年你都在和第五代、第六代导演合作,像《搜索》和陈凯歌,《九层妖塔》和陆川,这次《兰心大剧院》和娄烨。
跟这些风格迥异的导演合作有什么特别的感受呢?
赵又廷答:我觉得各有各的风格,各有各的优点。
一个演员能跟那么多有才华,风格不同的导演合作,能学到蛮多东西。
通过跟他们的合作我会发现“咦,原来自己还有这样的潜能!
”或者“哎,原来还能那那样去表演!
”,就都挺不一样。
凯歌导演的话,就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人,像诗人,跟他相处就很舒服。
然后他看戏会有一个他非常细微独到的一个眼光,有很多你觉得应该不会被看到的地方他都能发现。
我记得有一场戏印象特别深刻,刚进去拍《搜索》的时候,同一个镜头就是我站在那里等叶蓝秋,就是圆圆的那个角色,就是站在那里等。
前面两条我就很专注在那个戏里,第三条我受到了一点影响,就突然出神了一下,但我的表演是一模一样的,没有任何的移动而且那是一个全景。
结果导演一喊“Cut” 以后就说,“又廷,你刚刚走了下神。
”,我当时就,“哇!
这太可怕了”,他看得非常仔细!
陆川导演,就天马行空的,充满想象力。
在画面上他没有一个非常执着的审美,就怎么有趣怎么来,因为我也蛮天马行空,我们经常聊剧本聊到不着边际回不来。
但我觉得挺好的,他有一个非常前卫的思维。
娄烨导演的话,可能就是差别最大的一次。
就是拍戏的方式跟以往都不太一样,就没有所谓“3、2、1,开始”,就是这样开始了,就已经在演了,而且不能说你在演,而是你就已经在那个角色人物里,就在那个环境状态里,然后在这个环境里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你想说台词就说,不想说就不要说。
因为他觉得他不是真的要去引导戏往某个方向,他就是在带着我们探索可能性而已。
就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这部戏最终的生命会往哪里去,然后(也不知道)火花会出现在一开始、中间或者最后。
今天这场在剧本设定上可能是一个高潮的戏,但可能最后不用,最后可能发现火花在这场戏之后,那才是最好看的部分。
他会把这些东西都记录下来,就是一直在探索、在捕捉,就像是在拍一个纪录片一样,一直在捕捉,最后再剪接成一部电影。
记者问:我们都知道你有在加拿大成长和求学的经历,这一次带着作品来到多伦多电影节会不会有特别的感触?
赵又廷答:会啊,我觉得还蛮自豪的,拍出了一部这么优秀的作品,然后又跟着团队一起把作品自豪地推出,终于来到了TIFF,不然都不好意思说我在加拿大读过书(笑)记者问:下一个问题是关于你未来的计划,我们能看到最近几年你不仅活跃在荧幕上,也有拍很多的电视剧,那么接下来的工作重心会放在哪方面呢?
赵又廷答:其实我都没有设限。
电影和电视剧我都在接,主要还是看作品本身吧,看能不能打动我,我觉得两者只是承载的媒介不同。
目前我是在拍一部电影,但因为还没有官宣,所以还不方便透露。
就是一部古装,商业,动作片。
记者问:那我们来聊聊《兰心大剧院》这部电影。
您刚才说到娄导不会刻意去引导戏的发展,但这部电影有非常多的长镜头,尤其在狭窄的空间里。
我想问下在这方面有没有拍摄的难度,导演有没有让你们准备这方面的表演?
赵又廷答:其实要说有难度可能是至今(我遇到)难度最高的,但好像又没有那么难,因为你没有一个边界,没有一个标准。
导演他不会给你说,“这个是好的,这个是不好的”,没有。
因为每个都是真实的,无所谓好坏,只要你保持真实的就是好的。
记者问:所以是说娄导没有要求你,比如说,每次一定要做到同样的表演?
赵又廷答:他唯一的要求就是,每次一定要不一样(笑)。
他都会“哇,刚才非常好,给你一个赞。
再来一条完全不一样的!
” ,我就会疯掉,就说 “啊?
我还能怎么办” 这样。
所以我觉得我学到的就是:不要着急,因为反正他会一直拍。
你如果状态没有到,就在这坐会儿,五分钟之后再开始演也没有问题。
没什么大不了的。
记者问:这部电影的设定是老上海嘛,想问一下出演你的角色,你会怎么去抓住那个感觉?
赵又廷答:其实能做的准备对我来说是有限的。
比如说导演,剧组里面有提供一些功课啊,一些背景资料等等,然后我把电影的两本小说看了,自己再找了一些其他书籍等等。
其实除非你真的在那个环境里,要不然你无法想象当时他们受到的那种大环境的压力和压迫感。
所以我很感激导演,我们这次拍摄场景都是真实的场景,比如说兰心大剧院,你一走进去你就可以感受到,“哇,这个地方承载了好多人的回忆。
” 就是各种情绪,瞬间就可以感觉到那个东西压在自己身上。
(笑)这样说起来有点灵异哈。
就是我可以很好地利用那个环境去走进谭呐的心灵。
记者问:塑造谭呐这个角色时有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挑战呢?
赵又廷答:最大的挑战是树立人物状态吧。
因为一百个导演就有一百个样子,不是说“哦,话剧导演就应该是那样的”。
这个刻板印象不存在。
我跟娄导沟通的结果就是发现我们理念还蛮相似的,认为表演就是角色往你靠近一步,你往角色靠近一步。
中间的这个平衡点是表演起来最自然的。
因为毕竟是用自己的肉体,肢体表情去表演,你很难真的放下自带的一些东西,除非你花很多时间去提前做准备。
最后选定的就是,如果我自己是一个导演的话会是怎么样的。
记者问:可以说你对这个角色也是有很多自己的创作,导演也并不会去完全主导你的表演么?
赵又廷答:对。
在制作方面,角色想象啊,或者剧本方面,他都很开放地讨论,遇到好的一些也会采纳。
另外在表演方面,我反而在想办法做减法,就是尽量让自己不要去做一些有痕迹,有设定的东西。
就是假如这句话不触动我,那我就不去表现它。
记者问:谭呐导演这个角色对于堇是什么样的存在?
赵又廷答:我觉得两个人对彼此都是最后的那一丝希望吧,对于美好,对于爱情,也是人生中的温暖。
你不需要怀疑,不需要多加争取或者去迎合,就是特别自然的一个美好,单纯,完全相信的存在。
记者问:请问这次跟巩俐“巩皇”合作,有什么感受呢?
赵又廷答:就特别佩服啊,特别欣赏这么一个“女神”,真的。
私底下又特别平易近人,特别亲切客气,也很活泼可爱。
然后有各种想法都直接说,不会说“哎呀,你们不用说太多了我来主导就行”,不会。
她非常尊重所有人,包括对工作人员。
但在表演里面她又会蕴含着强大的能量,你能够感受到一股很强大的凝聚力,在两个人对戏当中可以让人完全聚焦在她身上。
两个人相辅相成,特别好,特别顺利。
我一直在反复提的一个点:一上来第一场戏第一条拍完,她就对我说:“又廷,你是‘导演’,我都听你的。
”,就是把我们俩对戏的主导权交到了我手上。
我觉得她对着一个初次合作、资历比较浅的演员,可以完全信任他,这么没有架子、没有包袱,我觉得很棒。
记者问:最后一个问题,你在拍摄过程中有什么有趣的事儿?
赵又廷答:其实还蛮多的啊,每天都很开心。
最有趣的可能是跟(王)传君比较多吧,因为传君也是那种(赵又廷模仿了个特别high的样子,大家自己想象一下)(笑)天马行空的那种,然后他又是个极度追寻真实的一个演员。
真的情感、真的道具,所有都是真的。
所以每次我们有吃饭喝酒的戏,喝的都是真的酒,(笑)很容易就会喝醉嘛。
一长条拍了半个小时,你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
拍着拍着,我觉得“嗯,这样不太行”。
我就说“导演,还要再来吗?
”,他说“怎么了你喝多了吗?
”我说“对”。
他说,“按照这个节奏我顶多再给你一条,要不然咱们明天接着拍”。
我想这都快没有意识了要怎么拍,哈哈。
我和传君有一条打斗的戏,他坚持要我真的打他,我说不要,我打你......那我的手受伤了怎么办,哈哈哈!
结果他太坏了,拍的时候我一拳过去,他居然把头伸过来,差一点就打到了,太坏了!
(完)2019年9月8日 小玄儿记如果你喜欢我的文章,欢迎在 B 站或 Youtube 关注「小玄儿的深夜聊碟」https://space.bilibili.com/1340064530每周五更新,目前可以观看 #日本电影大师蓝光套装系列#台湾电影大师蓝光收藏系列#新老电影混剪系列未来还有更多CC必收蓝光套装系列感谢小伙伴们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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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真正让观众意识到自己被文艺PUA,那就要感谢娄烨导演拍《兰心大剧院》了,让吾等小辈在59分47秒里清楚意识到,我们已经过了被文艺PUA的年纪。
黑白片,非常奇怪的色调。
不黑不灰,质感诡异到发紫,不是黑泽明那种熟练运用色彩后呈现出来的黑白质感。
应该是后期调试出来的土洋效果。
整个片子观感就是:土洋。
土洋的爵士乐,晃到让人想吐的镜头,作死的字幕(没错,就是word文档里那个新宋体,真正作死的是排版),娄烨导演用自己的审美,按着头强行给观众吃安利。
幸好这部片子被撤档,大概是没有机会上院线。
否则为了30几块的票价和“来都来了的电影院”,度过比山鸡寂寞的120分钟,说不好会不会打群架。
巩俐是个好演员,可不代表巩俐来了就是个好片!
她这几年烂片没少接。
她仿佛顶着个姨妈综合症的面瘫脸,毫无神采和剧情需要是两码事。
赵又廷像网吧里呆久了,空洞,没有戏味的脸,叼着几根破烟强行装X。
噢,还有那没完没了的雨——这些装X导演,为了艺术的壳子尽坚持些反人类的癖好,根本不管人家受得了受不了。
又是戏中戏,文艺片导演说不好故事又想学人家诺兰玩非线性叙事?
夜晚它不美好吗为什么要给自己添堵,小荷尔蒙片它不能够身心愉悦吗。
这部《兰心大剧院》才真正让影评人不知道从哪里骂起,因为它从头到尾没有信息量,演员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影迷也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就好像过去的59分钟47秒观影过程里我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看了个寂寞。
枪战?
那都是亮点了啊?
枪战能升华出个什么?
还玛丽花大女主嘞。
真的看够了小资风味的伪精致。
电影是造梦的话,导演这次造了一个做作的梦。
这就是该死的文艺片。
油腻的创作者用艺术的噱头PUA广大年轻的小青年。
他们掏钱坐在沉默的屏幕前,不敢发表自己的观点。
甚至因为看不懂创作者本就没有完成的剧本,为此苦恼,陷入自我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涵养不到家,是不是自己火候太欠,摸不到艺术的边。
这些文艺片导演老觉得观众非得为自己那点自大狂的审美买单似的。
哪来的自信,就凭几个柏林威尼斯搬回来的铁破烂吗?
完全没有敬畏心。
谁说艺术注定是枯燥无味的。
你看看过去的大师,谁是这么搞的。
哪一个作品不是有血有肉的?
比如黑泽明。
所以我们管空中楼阁叫什么?
反正不是艺术。
不过年轻人吃这一套。
年轻人相信,看不懂的,不喜欢文艺片的人都是俗物。
片子越闷越艺术。
这就是思想怪圈。
笔者曾经也这么过来的。
后来等你见过高山之后就会明白,原来过去信奉的不过是年轻。
太久没有在院线看到一个这么纯粹地美着的故事。
太久没有看见好到这个地步的巩俐。
霸王别姬,蝴蝶君,色戒。
一些演员,一些间谍,一些女人。
于堇是三者的和。
而她们所有人的故事,都只讲述了一件事情:扮演,是最真实的谎言。
真实到自己也会相信,会割下一部分自我做交换。
欺骗着他人又损耗着自己。
于堇从诊所返回舞台的时候,扮演和真实交汇到一起。
谭呐对她喊出了剧本里的两句词。
“你来了。
”“你变得好像另一个人。
”没有人认识她。
无论在戏里还是戏外。
所以她最后的屠杀必须要在剧院完成,表演发生之地。
她要在这里杀死自己的所有角色,杀死缠绕着自己的所有人,直到杀死自己演过最后一个角色的丈夫。
由此,她重新成为自己。
也才能够真正拥抱她的爱人。
但是,同时,于堇最后究竟成为了什么,没有人可以断言。
曾扮演过的两任角色的丈夫死去(张颂文和小田切让),让她杀死了身为妻子的自己;通过对苏联父亲的背叛,她逃离了身为女儿和间谍的自己;她在剧院完成屠杀和出走,看起来,似乎也剥离了作为演员的自己。
演员,间谍,女人,逼迫她进行表演的三重身份都被破坏殆尽。
可她最后还是躺在了导演的怀里,依然没能真正摆脱演员的身份。
她究竟是作为于堇在爱着谭呐?
还是作为戏里的角色在延续着爱意?
从表演发生的那一刻开始,真相就已经彻底迷失了。
除于堇以外的角色,的确都会显得极单薄,像是协助她完成整场演出的工具人。
谭呐就不必说了。
他像是于堇为自己设立的一个坐标,迷失时能抓住的稻草。
其他男性,都是这场谍战中无聊的玩家,也是无能的棋子。
可能只有白云裳,作为一个年轻版的,弱小的,尚未成熟的于堇,作为她的崇拜者,同样具有间谍和女性双重身份,并致力于也成为一个演员……有着更丰富的解读空间。
她当然也在扮演中迷失,也因此能和于堇共情。
她贪慕着扮演者能获得的光和热,但并没有相应的能力和魄力,也就无法活到最后。
而本片的女性主义表达,可能反而无需多言。
刚好也可和《色戒》相比,色戒是扮演角色并成为角色,是接受命运,被屠杀;兰心则是剥离角色,反抗命运,杀死丈夫,欺骗父亲,以己力改时局。
白云裳作为于堇的追随者,也向欺凌者的阳具捅了一刀。
女性在战争中的能动性被发挥至极。
其实观影前半小时,我简直晕得想吐。
脑海里满是三号厅办兰心放映的推送里,说的,会给到场观众准备呕吐袋。
我心想,真是必要又实用。
但随着情感的铺垫,巩俐对于堇的诠释,痛苦和迷失慢慢变得粘稠,娄烨的晕眩也终于从眼睛转到了我心里。
娄烨的风格对我来说一直是这样,不能共情时,只能感到头痛;能够共情时,眩晕和晃荡则真正成为撼动人的力量。
与其说前半段是对真相过于缓慢的揭示,不如说它是对于堇身上缠绕的多重身份的堆叠,是对冷峻时局的横向铺展,因此是必要的、粘稠的、令我享受的。
如果说风雨云是乱成一团的烟,是不可解的混沌,情绪浓稠却无实质,人物动机不可理喻;兰心就是雾气缭绕的戏台,挥开了底下是有东西的,戏中戏的结构,“扮演”与迷失的核心主题,都使它成为可进入的。
电影从一个戏剧现场开始,谭呐出现作为掌控者,灯光、调度、节奏,不行就重来。
然而从头到尾这个戏剧的掌控者却在另一出戏剧里扮演者最为无力的角色。
他对任何事情的发展毫无作用,只能随波逐流,唯一的存在点就是事后发通脾气。
于堇贯穿整部戏剧,甚至可以说这就是她的独角戏,但她孤儿时被收养,而收养她的就是个间谍。
所以她从来就不是什么大明星,她从一开始就是作为间谍而生的,她扮演的角色不在舞台上,而是在活生生的生活中。
如果说谭呐是一个毫无意义的自己,那于堇就根本没有过自己。
而古谷是一个迷失了的自己。
妻子的离世,基本上让古谷丢掉了魂魄。
作为日本情报部门新密码本的宣贯者,居然在传达的时候卡壳。
他没从悲伤中走出来,所以当他第一眼看到于堇,显而易见的失态。
这对于情报工作者来说太过低级了。
谍报有时候真是需要泯灭人性。
因为信息的获取很大程度上是依靠侦查对象的人性的。
他的喜好,他的情感,他的善良和天真,都是最能被拿捏的。
而对于间谍本身而言,泯灭自己的人性是成功的必修课。
于堇在一切都安排好的情况下非要找谭呐,是因为她要开始自己的生活,她要她的人性回来,而她的人性都在谭呐那里。
这个在风云诡变的世界里毫无意义的人,却在她想要回到的世界里意味着一切。
最后休伯特将视若珍宝的书扔掉了,因为这世界已经浑浊得令人性毫无栖身之地了。
1⃣️娄烨是巩俐真爱粉,就像伍迪·艾伦为凯特·布兰切特拍了《蓝色茉莉》,但是后者用的是扎实的叙事和情绪铺垫,一步步让凯特封后奥斯卡。
娄烨则为巩俐拍了一部氛围大于情节的“粉丝电影”。
巩俐这个角色没有太大变化,入场就是全场焦点,只不过随着其他人物的出场,从市民的焦点变成了国际谍战场的焦点…然后一个人挑起盟国对日本的大梁ε-(´∀`; )隐喻很明显了,但是这样一个“美强惨”的角色,给巩俐发挥的余地嫌少了。
后期甚至有点夸大了她的强大和凄惨。
2⃣️娄导原来是个女性主义者?
全场俩中国男的,一个卖国求荣被断子绝孙,一个全程恋爱脑天真烂漫又懦弱无能…俩女性角色之间的情愫变成看点,甚至女配作为一个有成长和改变的角色,反倒留下了浓墨重彩的印象。
3⃣️但是,对那一段时空的刻画,真的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叙事打乱,多重时空,密室、监禁,戏剧空间与电影中的现实空间与观影的“现在”重重叠叠在一起,让观众沉迷和陷入。
总之虽然看完被摇晃的镜头给搞晕了好一会儿,却也忍不住给一个大写的赞。
4⃣️巩皇老了,有些风韵犹存的感觉。
她的面部松弛,嘴角下垂,颈纹深刻。
但是她坦然决绝地面对着镜头和势必苛刻的观众,饰演一个与她的年纪不完全匹配的角色,这一点就所以在容貌危机中的女性敬重。
连她都能面对自己的沧桑,连她都把沧桑演绎出了深刻的柔情,决绝的悲凉和绝不退缩的勇气,普通人如我,又何敢陷入自我中心的自恋。
巩皇用大地之母的身躯承担了一个隐喻,在各国势力中风雨飘摇的中国,她的凄苦,她的不得已,但又绝对的自我…5⃣️作为主旋律,没有无脑煽情,没有过度消费情怀,已经是很难得的佳作。
看惯了脸谱化的刻画,娄烨的雨中上海,可谓是耳目一新了。
既然没人写,我来写写吧。
没看过原著,只是从电影里解读。
娄烨好喜欢拍下雨,他的电影里好多大雨倾盆的戏,数不胜数,本片的镜头晃动也比其它娄烨电影更剧烈,但和王家卫比还是稳定多了。
看重庆森林是你坐着一叶扁舟在十级台风的大海上,那么《兰心大剧院》充其量不过是天星小轮过尖沙咀的感觉。
晃动的镜头,粗粝的画面,灰黑的色调是这部电影风格的要素,但是不是必须?
我不确定,你看李安拍《色戒》,稳稳当当,色彩讲究到旗袍的底色和针脚,不也一样精彩绝伦?
这风格的要素是娄烨风格的要素,并不一定是最适合表达这部电影的。
《色戒》里对当时气氛的把握我认为比《兰》好,甚至娄烨自己拍的《紫蝴蝶》都比《兰》好,我觉得这部片是风格压倒一切的作品,爱的人可能会爱的要命,但讨厌的人敬而远之。
对娄烨电影,我经历了从看不懂而不喜欢,到非常喜欢的转变,所以分了三次看完全片,就电影内容我的理解是这样的:于堇是被法国老头从孤儿院收养培养成间谍的知名女星,当时的上海,香港都差不多,华洋杂处,四通八达,是远东不可或缺的间谍基地和情报基地。
赫伯特大隐于上海二手书店,利用于堇在东南亚成功的做了好几单成功的case (于堇对谭呐说,过去这些年我去了很多地方,做了很多事,有我喜欢的也有我不喜欢的,现在我只想做我喜欢的了),于堇有点儿厌倦了,加上年纪越来越大,阅尽繁华,她想和自己所爱过过平淡的生活到终老,所以她对赫伯特说:这是我最后一个角色了。
老头问:啥意思?
她:就是字面意思,我不再演了。
老头掂量了一下也没办法,考虑到这个case非常重要而自己也年事已高,就此收手也罢。
这个case是接近小田切让演的日本密码技术专家,套出最近日本方改掉的加密方式。
她成功的接近了小田切让,让他在药物的作用下说出了电文(这里有点儿牵强,他应该只是知道加密解密,密电需要赫伯特用解密方式去破解,这样就不会出现转述差错了)内容:日本即将轰炸珍珠港 (就是片中说的夏威夷)因为声音很小,只有她才能听见,当时的录音设备也不行,所以出了密室后她撒了谎说下一个目标是新加坡,我不太明白她为啥撒谎。
瞅了一眼原著,意思是她出于爱国爱上海的考量,这个...我不太相信。
因为即便此处撒谎也不一定可以挽回上海孤岛命运,这里的逻辑太弱了。
在此任务中,华懋大酒店的老板Saul,是赫伯特从集中营救出来的犹太人,他奋不顾身的参与种种可以打击轴心国的任务,最后死于枪战。
年轻演员白玫,身不由己的乱世飘萍,年轻,单纯,也在执行她的任务(协助杀死于堇的前夫--一个和汪精卫政权及国民党政权都有勾结的商人),她任务完成后未能成功脱身(主要是另一个为日本服务的制片人莫之因想泡她)死在华懋饭店。
最后日本兵找到了小田切让,他也明白自己是被深度催眠了,大批部队开向法租界的华懋大饭店,此时,一直都是抽烟喝酒说中英法日语做文戏的于堇突然上演全武行,小马哥上身,唯快不破,力不虚发打死了一堆日伪,成功冲出饭店,身中数枪但仍成功上了车,拿到自己的船票和护照。
这时她做了最后的选择,明知道去船长酒吧找谭呐汇合后逃亡肯定会被日本干掉,她可以一个人跑路的,但不想自己再次不辞而别(而且不一定能活下来)毅然决定冒死赴约。
(和李慕白临死前表白俞秀莲一样,不能再错过了)她最后死在船长酒吧,谭呐怀里,谭呐估计也被乱枪打死了。
这对儿乱世儿女的故事到此终。
日本发动了太平洋战争,全面占领上海,功亏一篑的老间谍赫伯特黯然神伤,把他那本价值连城的歌德签名尼采收藏过的《少年维特之烦恼》,扔在了大街上的垃圾堆里,他曾和Saul说,不知道这个珍本怎么流落到上海的二手摊位的,这是个注脚,就是这么流离失所的,正如片中每个人一样,无法主宰自己飘零的命运。
至于戏里戏外的自然切换,色调,氛围,我不想做过多的解析,这都是技术,对普通观众而言看的是最终效果。
我觉得这个戏的最终效果没有《紫蝴蝶》好。
如常体悟了某个历史时刻的混乱,被盼望或是将要到来的转折、暗地酝酿爆发的冲突…剧院内外,交织着动荡不安以及未曾变化之前的奢侈情调,是个装下所有的舞台。黄湘丽的选角有趣,不禁让人好奇她还会继续演电影吗。
被晃得晕死了 无聊
人民英雄永垂不朽!
满足对巩俐女士的所有幻想,但是仍然无法掩盖故事的空洞乏味,形式大于内容且冗长。贾坤全场最帅。
我太过学院派了吧~快节奏,手持摄影,无配乐,这还不算本来先天群像的本子成了巩俐的独角戏~~相对于编剧这个作品是成功的,对于演员这个作品是合格的,对于导演,我当然觉得这是失败的。
正经人谁喜欢看娄烨啊
民国谍战,听到这四个字就可以翻白眼了。所有人都刚刚好在他们应该在的立场上,做他们应该做的事。娄烨用他那套拍这个,自己不觉得讽刺吗?
摇摇晃晃、语焉不详、跌跌撞撞,又一部娄烨的电影上映了。自《浮城谜事》以来,我去电影院看了娄烨的每一部影片,这已经成为一种“仪式”。把该片称之为“谍战片”,对娄烨或“谍战片”来说,都有点不合适——娄烨只是借“谍战片”之名,表现特定的人的处境与状态;而“谍战片”也难以“套路”娄烨。娄烨和“谍战片”,只是在平行的轨道上有一个交点而已。
从第一幕开始,就已经定下了看似是舞台艺术,其实完全不舞台剧,而是电影的基调。这似乎就是为了影片的那条中线——巩俐和小田切让的亲昵戏做的铺垫,监听者以为自己仅仅只是被舞台脚灯隔离开来的舞台剧观众,其实是无法对银幕中的事件插手的观众。此时不仅是舞台和银幕,就连不同的语言、暗号与情语都划向了纠缠不清的暧昧——或叫“性爱”。这些声音即使失效失去意义,但证明着这充盈性感的影像,依旧能让电影的魅力成立。(当然,这条中线之后,故事也变得更清晰可见,影片也变得更加类型了。)
无疑是今年看过最好的电影,真正的cinema。既是娄烨从视听语言到剧作结构再到个人表达的集大成之作,又是一次美学上的极简主义尝试。在剥离了色彩与配乐后,手持的晃动被进一步放大反而使得所营造的不安焦躁感更加配合全片的紧张气氛。剪辑在模糊了戏与现实的同时形成了无比惊艳迷人的转场,烟头闪烁,语音未落,空间就此交错。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与帮派纷争构成了庞大叙事的一环,而混乱的信息与细节铺垫在行动实施后迅速聚拢收紧且不留一丝废笔,并最终指向的了娄烨亘古不变的母题,即由私人欲望驱动的个体。因此无论本片携带多少类型,背负多少时代或背景,终究还是在拍人。人的选择与欲望,永远是作为主体而存在的。
影院放映灯泡应该是有问题,亮度不够,片子实验性还是太强,对一般观众不友好,两者叠加,出来后看见红绿灯的彩色都深感美好
娄烨,你现在不止欠我祖峰朱亚文的床戏,还欠我巩俐黄湘丽的床戏了。
话剧和烟,是我看到最反感的两样东西
文艺片拍摄手法拍出来的谍战片,还是浓郁的娄烨风格。但观影体验稀烂,黑白画面配上手持摄影机让人享受了双倍晕眩体验,电影院还简单粗暴地直接把4:3的画面直接拉伸到了16:9的画布上,导致最上面那一条直接被裁掉了,所有的字幕全是残缺不全的。
花哨又单薄,最后的枪战戏打出了抗日神剧的感觉
五十几岁的明星艺术家再演也是不是四十年代的“当红”女明星……与电影🎦无瓜**2021-9-11距公映一个月再看一遍依然没有提起精神全力以赴……
差19岁演情侣还是有点违和
20211023 UME 在横光利一和虹影的对话语交织中,娄烨标志性的手持摄像机打开了一个实验性通路,即弥散在布尔乔亚生活和时代巨变之中的人的“新感觉”。不过这一前置的媒介议程,几乎是自残性地让作为戏中戏的话剧所要求的舞台空间完全消失,或许导演对这种边界的消失感到得意——亦真亦假,亦梦亦幻,观众无法分辨何处是电影,何处是戏剧。不过导演似乎忘了,这一效果所服务的,应当首先是电影的叙事。可以说从张颂文一嗓子吼出来之前,人们并没有准确地获知影片的节奏和气口,乃至主要的故事走向,而是溺于电影所营造的舞台内外的幻景之中。于是到了影片最后五分之一叙事强度突然上来的时候,原先的神秘感被生生地打断,一切都变得像抗日神剧——而且是没有共产党人的抗日神剧,而最后的反转/背叛,显得很弱,气若游丝。
令人一言难尽的剪辑,上一秒还在奔跑,下一秒就全身包裹好在雨中行走了。让一个快60岁的人和40都不到的人搭戏?老少恋?怪不得用黑白,这就看不出年龄差距了,可这脸崩的也太紧了,就不能笑一笑,还怕出皱纹吧?不过让叔还是很帅气,日语说的也很流利。
不该再给娄烨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