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山冒雨在周六晚上去看电影节参影的法国影片
所以只能说,
因为影片采用了童年到成名、50年代以后两条线同时叙述,交叉跳换的手法,看得实在只能去混淆。
毕竟仅为了解生平,可寻求万能的Google帮助。
影片中,成名后的Eidth Piaf红的惨烈的双唇,黑色丝绸睡衣上绚丽牡丹,强烈对比的色彩映出性格强烈和嚣张。
她让乐队干等她三个小时,就为了一首新得曲子时双手插腰,自信和肆无忌惮地对歌剧院老板说:“不然成为Edith Piaf有什么用?!
”可是,最让人惊心动魄的,是她在临睡前给Marco电话,说她离不开他,希望他回到她身边。
后和衣睡下。
等清晨在他亲吻中醒来后,跑去厨房端咖啡时,一脸欣喜的她对比着旁人惊恐痛苦的眼神。
等到猛然醒悟,悲痛欲绝嚎哭不止的的Edith,则是发狂一般的不断寻找,穿梭于公寓的各个房间,再渐渐沿着公寓走廊走向深处,最终消失在一片漆黑中,也许这个黑暗隐喻了从今后人生里再也没有遇到这般刻骨铭心的人.往后的日子里Edith再也没从这段打击中出来。
可这啷跄的脚步最终到达的是灯火辉煌的舞台。
因为歌唱/舞台,才是她生命的终点。
生命的戏剧性在她的一生中撞裂着火花四溅,在起起落落的激荡中,演绎出一段比烟花寂寞的歌剧.
其实是前年看完随手写的:买了《玫瑰人生》的碟放那里都几年了,终于翻出来看,也终于才知道Edith Piaf一生那么戏剧化啊。
从小被母亲遗弃,曾经跟祖母过过几年,祖母是开妓院的。
后来父亲把她带去了马戏团。
她很小就在街头卖唱,十七岁生了个女儿,两年后女儿就因为脑膜炎早夭。
二十岁被夜总会老板Louis Leplée发掘,开始走红,次年Leplée就被谋杀了,凶徒还是她认识的街头匪帮,所以她也被卷进事件中。
后来她遇到一力栽培她的Raymond Rosso,大红了二十多年。
她的生平最爱是世界拳击冠军、有妇之夫、法国人Marcel Cerdan。
他在从巴黎去纽约会她的途中飞机失事身故了。
这事给她重大打击,加以她又出了几次车祸,从此药物依赖、酗酒。
她嫁过两次,第一次结婚对象比她大,是个法国歌手,证婚人还是玛琳•黛德丽。
临死前一年她嫁了个比她小二十几岁的歌手,很快又离婚了。
四十几岁时得了肝癌,在身体完全垮掉的情况下,还是写出了不少歌——其中一首非常非常有名:Non, je ne regrette rien——以此还清了债务。
她48岁去世,下葬时巴黎万人空巷。
我去过她在拉雪兹神父公墓里的墓地,墓碑上有她的照片,刻着一句话:Gentil papillon, va lui dire que je l’aime(亲爱的蝴蝶,请飞去告诉他我爱他)。
她的歌我听得极少,早年我朋友Richard震惊于我对法国香颂的无知,特地刻了两张碟给我,其中有她的好几首歌——她是无可置疑的法国香颂第一人。
Piaf短暂一生活了别人几辈子的浓度,两个多小时根本讲不完,但这个电影还是个不错的尝试。
Marion Cotillard的奖真不是白拿的,演活了一个街头长大的、粗俗的、感情浓烈的、活得奔放恣肆不管不顾的Piaf。
你看完了大概也不会觉得Piaf是个讨人喜欢的人物,但能深刻体会到音乐是她的生命,她在自己的歌里大放光华。
片子用了几条平行的时间线来拍,如果不了解她生平的人只怕看着会有点乱(我先到wiki把她生平捋了一遍),可她生命里重要的点都拍得很动人:第一次在街头开口唱、第一次正式上台、失去爱人时撕心裂肺的痛、最后一次登台时用歌声大声宣布:我无怨无悔!
每首歌都和剧情结合得很完美。
稍让我有点遗憾的是电影里的她有点太粗鄙了,不知道她本人是否真的如此,可看她的录像,台风优雅得很。
她的内心其实很诗意,许多歌的歌词是她自己写的。
顺便说一下字幕是迈克翻的。
难怪我边看边觉得字幕质量相当高——除了一些口语翻出些小错,大体很好,尤其歌词翻得好。
如果天堂之路是由玫瑰花铺就的,那我宁可永远在地狱里呆着。
我是在当爱迪和马塞从电梯里出来幸福地踏上酒店走廊上那满地的玫瑰花枝的地毯时开始清醒过来的,这与什么隐喻不隐喻无关,就是看了不舒服。
那一刻,我从影片氤氲迷离的色调、伤感的手风琴声和闹哄哄的小酒馆怀旧格调所营造的巴黎幻象中摆脱了出来,我看见一个残破的人生,如同一朵干花,被人使劲揉捏,直到成为一堆碎末也榨不出一滴浓稠的汁。
没错,其实这就是一部苦戏,几乎苦不堪言,甚至惨不忍睹。
一个残缺不全、支离破碎的生命及其可怜巴巴、悲惨兮兮的命运,它甚至还没有积聚成一股伟大的能量,就悄无声息地涣散了。
这让我倍感同情,甚至落泪,却没有感动——不是针对那个真实的爱迪本人(那个曾经沿街卖唱的歌手有着怎样的人生我一无所知),而是因为电影里的这个被塑造的角色。
影片似乎想要赋予她一颗多愁善感的心,但我却被她神经兮兮的夸饰搞得晕头转向;影片很是执迷于她的颠沛流离她的自我任性她的古怪乖戾,但却不小心丢失了她的灵魂;影片还不出所料地祭出了爱这杆大旗,她甚至有点像爱的布道者那样絮絮叨叨了,但一个没有灵魂的玩偶拿什么去爱?
深埋在那些歌声的背后那个真实的生命究竟是什么样的?
电影演完了,演出落幕了,可是从这两个小时的光影变幻中,我真的不知道爱迪的一生,究竟是什么让她“无怨无悔”?
电影拍得很讲究很艺术很法国,但我没有从中感到一丝的温暖,也许爱迪真的有一个很棒的人生,但在这个片子里却被编剧导演和演员们绑架了。
我悲戚于这段人生,却没有看见玫瑰。
致所有灿烂的和受苦的时光看《玫瑰人生》的时候,我感到这个银幕上的PIAF,几乎是一个会唱歌的我的耶稣。
因为她能感受的痛苦,正是我所感受的,她所能承受的破碎,正是我所承受的,她能唱出的一切美妙的痛苦的声音,正是我想唱然而无法唱出的。
她是一个圣徒,我想,是一个和我一样信奉着爱的圣徒。
当多年无法唱歌的PIAF听了一半《无怨无悔》,就忍不住打断,惊喜而凄凉的说:“这是我的歌!
这就是我!
”时,我也忍不住想站起来,打断所有电影院里正在看电影的人,这样大声说:“你们看!
这几乎就是我的人生!
这是我的歌!
”没错,就像《在地图消失的地方》里的威利,坚信午夜电视直销节目里出现的圣诞老人是对他一个人训诫教诲一般,那个时刻,我也获得这样至高无上的感受:我深信那个又矮,又丑,又不幸的女人,此时此刻,正在为我一个人歌唱,就为了我们心里那种几乎愚蠢的信念:爱,是我们唯一的道路。
所以,她死了,死于失去爱,死于孤独,死于无法唱,但是电影并不以她的垂死而结束:电影无限放大了她最后一曲演唱,那简直是对黯淡无光的人生的战歌,那就是在对所有挫折扇过去的响亮耳光,碾碎了她,曾经把她碾成碎片的压路机,在歌声里轰然倒塌,她借由歌声,就像耶稣一样,重生,复活,光芒万丈,因为,她唱歌。
我想我们爱电影,就像我们爱耶稣:我们爱一个人替我们受难,我们爱一个人比我们更不幸,我们爱一个人饱受摧残但是无法磨损的灿烂。
我们的人生太长,我们感受得太多,而且太平淡,尽管我们的房间就是我们的受难地,尽管我们爱过无数个人(但是失去任何一个人的痛苦都不亚于电影里浓缩的痛苦),我们仍旧需要一个人站在十字架上,展示我们的痛苦,因我们的痛苦而升华,并且让我们知道:活着,仅仅是怀有信念的活着,是一件多么珍贵的事。
在考学面试的时候,我们同学里流传着一个段子,一个高年级的男生,在被老师们问到:“电影,对你意味着什么?
”时,冷冷的回答说:“电影是我的宗教。
”现在,我突然明白了这句话。
致所有灿烂的和受苦的时光。
人生是回旋往复的声部写完了感性的文字,我想为《玫瑰人生》写一点理性的文字。
一个伟大传奇人生的传记片,我见过三种:一种是展开这个人物的人生数轴,将每一个重大事件作为一个坐标点,一一展示,比如《吴清源》,一种是截取了其中一段最精彩的旅程,告诉我们为什么伟人会成为一个伟人,比如《摩托日记》,一种是不讲重大事件,只讲人生的状态,虚掉历史背景,沉浸的是人的内心,比如《玛丽 安东瓦内特》。
《玫瑰人生》呈现给我的是第四种:电影总的来说仍旧是从年幼到死去的流程在走一趟她的人生,但是并不清晰明确的按照时间顺序来讲故事。
电影遵循的不是时间的节奏,而是音乐的节奏。
PIAF的人生,以不同的时段,不同的主题,就像好几个声部一般,回旋往复的出现。
不是一个人在客观冷静的读着她的传记,整理她的人生大事要事考,而是像一个人垂死的时候,人生各种碎片纷至沓来,聚合成一个万花筒,从那个小小的孔里看出去,有事件,有感觉,有色彩,有情感。
各种东西看似杂乱无章的来了,就像我们的人生况味,多少东西并置,重叠,放大,倒回,省略,混乱,模糊,无法重现。
请注意“看似”两个字,好的电影里没有任何东西是杂乱无章的,一切种种当然是精心设计的,我倾向于是编剧设计的。
电影不是各种偶然造就的神赐之物,就像魔术师变出的是魔术而不是魔法一样。
《玫瑰人生》的各个关节都很好:表演超级棒,音乐也棒,剪辑很棒,导演不用说了,但是作为一个编剧,我感受最深的是:剧本真棒啊!
就像电影的最后一个段落,基本上是这样几个部分组成的:PIAF最后一次登台的各种筹备工作,PIAF即将死去,身边只有一个护士,她向她倾诉自己的孤独和痛苦,(从属在这个部分下的一次往事追忆:PIAF曾经有一个女儿,死去了)PIAF的零碎童年回忆,PIAF在海滩上接受最后一次访问,安详而智慧,PIAF最后一次登台献唱。
这几个部分,不是以“12345”的顺序出现的,而是每个部分都打碎了,揉合在一起,灵光一闪的,即兴的,恍惚的,渐渐向最后的时刻滚动而去。
有的传记片重故事,有的传记片重感受,但是《玫瑰人生》两者兼有,因此,我们看到的不是一个人物,一个旅程,而是一整个人生。
你们知道,人生不是一个渐渐清晰的画像,而是回旋往复,神奇多变的声部。
也不得不摘抄这一段。
年老的Edith Piaf在沙滩。
记者:如果要给女人一个建议,你会说什么?
Edith Piaf:爱。
记者:年轻女人呢?
Edith Piaf:爱。
记者:孩子们呢?
Edith Piaf:爱。
她爱得投入无悔,她一次一次一次面临分离,撕心裂费。
而宁愿这样,她也不会选择不爱而保全自己不受伤害。
« sans amour, on n’est rien. » -Edith Piaf“没有爱,我们什么也不是。
”« la môme »(《少女Piaf》)让整个法国怀念一个人,回望一个时代,重温一个旧梦。
我毫不怀疑,Edith Piaf是法国的一个符号。
她的歌仿佛一个印迹,深深打在每个法国人的心里,无法动摇。
两小时二十分,翻完一个人的一生,她的经典老歌做线索,一路走下去,强调了的双手,强调了的发声方法,强调了的浓浓妆容。
故事的讲述就是在为歌做注解。
每一次那些熟悉的旋律响起,心都跟着颤动。
“原来是这样!
”这话不曾出口,眼泪却已在说不清楚的某个时刻滑下来。
震撼自己的究竟是故事本身,还是导演杰出的表达法?
这个问题让我第一次难以作答。
导演的一些做法的确太残酷,但是我却喜欢。
是一些很极致的表达法,非常的浓烈,戏剧化。
是“到底”了,未留余地。
比如Marcel死后的场景设置:悲痛欲绝的Edith,穿梭于公寓的各个房间,嚎哭不止,脚步不停的继续沿着公寓的走廊往前走,走廊深处一片漆黑,我见她消失在黑暗里,而跟随这个背影,到达的是灯火辉煌的舞台,还是那个背影,此刻张开双臂唱着 « hymne de l’amour »。
再比如不按时间叙事的讲述方式。
这并不是我喜欢的,我排斥所有看似“花哨”的剪接,认为最简单,原本的叙事方式才不会削弱故事本身的力量,才是一种耐心的积累,末了才能有够力度的情感爆发,哪怕讲述方式还是一样的淡。
但是 « la môme »的剪接,让我看到了另外一种可能。
这种基于对比的错落剪接,让我在画面转换的时候,常有被刺痛的感受。
相当残酷。
眼见着少女初尝成功,下一个画面马上转到颤抖佝偻的老人,在花园里听自己当年的唱片。
静。
除了阳光,什么声音也没有。
她连一个杯子都已经不再能握住。
这样的对比,让你不得不问自己,生命他妈的是个什么东西啊。
所以很难受,心里一直受煎熬。
而事实上,故事有多残酷,片子就有多美。
这残酷在于,我们始终正在失去,成功,喧闹,甚至是爱和希望。
所以Edith纵情到肆无忌惮。
她可以让一个乐队等上三个小时,最终因为一首喜欢的新歌而取消原定的排练,她说“不然成为Edith Piaf有什么用?!
”;她喝酒一定喝到烂醉;口红的颜色红到惨烈;在台上唱歌唱到昏倒,下去注射毒品,再回来。。。
这样一个歌手,我们怎能再有?
而那些美丽的瞬间,太多,太耀眼,我们急急忙忙,来不及回忆。
每一个音符落定,每一次曲终落幕,每一回放下来的紧张的双手。。。
生命的虚空,让人无可奈何。
就算是Edith Piaf ,又能怎么样?
当什么都不再有。
rien de rien 被放在片子的最后作总结:“什么也不再有,但我从未后悔过什么。
”法国人注定要怀念,这个人,这些歌,这个时代。
只有在记忆里,有些东西才肯停驻不许动。
那时的巴黎是旧梦一场:战争,混乱,疾病,北部的大雨倾盆,蒙玛特的人群混杂,隐没在夜色里的街头酒吧,一夜一夜唱着相似的歌,纵情到天明。
而这个唱着歌的女子可以甘愿为了爱,幻化为海边织着毛衣的一个背影,把爱情当信仰。
她说“要去爱,要去爱”“没有爱,我们什么也不是。
”如果有的信仰可以不丢失,如果有的记忆颜色始终鲜艳,如果有的歌已经不朽,可不可以不说“不再有”?
用力的哭一场,为了这虚空的生命,为了某一个爱过的人。
可惜我们终究不够勇敢,可惜Edith Piaf 不再有。
于是我们只能在电影落幕的时候,擦干净难得留在脸上的泪痕,然后,很用心,很真诚的,鼓掌。
为Edith Piaf,为逝去的时光,为我们不曾拥有的勇敢。
如果不晓得艾迪特・皮雅芙(Edith Piaf)是谁,那或许知道《玫瑰人生》(LaVie En Rose);即便记不得歌名,对不上号,肯定也在哪听过这歌―――在克莱德曼的钢琴曲里,在《天使爱美丽》、《两小无猜》里,甚至在冯小刚的《天下无贼》里―――片头那首歌,正是小野丽莎翻唱的《玫瑰人生》。
传记电影《玫瑰人生》讲述的,正是歌曲原唱者、法国国宝级歌手艾迪特・皮雅芙的传奇一生。
她的艺名“Piaf”是巴黎人称呼“麻雀”的俚语,这个名字不仅是因为她性格爽朗,有副好嗓子,更是因为她身高仅有146厘米。
在本片导演奥利维埃・达昂(Olivier Dahan)之前,克劳德・勒鲁什(Claude Lelouch)在1983年就拍过关于皮雅芙的电影,名为《莫忘今生》(Edith and Marcel),讲的是皮雅芙和拳击手马塞尔的爱情际遇。
在《玫瑰人生》里,这段情殇也成为影片关键章节。
《玫瑰人生》长达140分钟,完整地再现了皮雅芙颠沛流离的童年,从街头初啼、酒吧卖唱的少女到正式登台、歌喉迷人的明星,到情感受挫、每况愈下的晚年,再到弥留之际。
达昂成功地打乱皮雅芙人生的各个阶段,一会还在懵懂困惑的孩时,一会就跳到肢体僵硬的老年,营造转瞬即逝的人生悲喜。
为了不至于让观众觉得含糊不清,导演用文字交代了时间、地点;只要细心留意,前后故事还是能串在一起,看出皮雅芙从法国到美国的人生轨迹。
作为线索的,自然是皮雅芙不同时期的歌曲,有特殊意义的、偶然抓住的,皆成就了舞台上的皮雅芙。
皮雅芙仅在人世间驻留48个年头,这一大半可能由于她无节制地注射吗啡、醉酒纵情,挥霍健康导致生命透支。
但皮雅芙之所以为皮雅芙,就在于她不可复制的偏执,或者如评论家所言,是一种“法国的基因”。
幸运的是,在《玫瑰人生》外,她还留下众多脍炙人口的歌曲。
在这部电影里,你还将听到《爱的礼赞》、《我无怨无悔》等名曲。
片中,皮雅芙遇见传奇女星玛琳・黛德丽(Marlene Dietrich),激动得有些失措。
事实上她和电影的交集还有不少,比如法兰西奇才让・考克托(Jean Cocteau)是她的好朋友,为她编过戏剧。
更叫人感慨的是,在听闻好友去世消息后,考克托在同一天离去。
作为2007年柏林电影节开幕电影,《玫瑰人生》在法国上映后取得惊人票房。
这也许是在1963年皮雅芙的国葬―――成千上万民众走上街头为她送行―――之后,人们再一次用行动怀念这位“小麻雀”,还有她不老的歌声。
http://www.mtime.com/my/moviel/blog/587208/
♪ 皮雅芙的一生 ♪ (文章轉自熊貓音樂網,文grandfumer)EDITH PIAF,原名EDITH GASSION,1915年12月19日出生於巴黎。
父親Louis-Alphonse Gassion是一位街頭雜耍藝人,母親Anita Maillard是一個賣唱的歌女,藝名叫Line Marsa。
ANITA是有卡比利亞血統的後裔(北非阿爾及利亞地區民族,也稱柏柏爾人,在依比利斯半島活動、流浪者很多),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父親從軍,母親在街頭賣藝討生活,根本無暇照顧女兒,EDITH在幼年時,只得與在諾曼第的奶奶Aïcha相依爲命,在鄉間,她度過了快樂的幾年幸福時光,-- -她少時唯一快樂的時光!。
戰爭結束後,父親把她接回身邊,她的童年並沒什麽幸福可言,爲了生活,他們的草台班子在全法國流浪表演(大家可以讀讀都德的《小東西》就可以一想流浪藝人的艱辛),可憐的EDITH,早早領略了生活的艱難,在戲班子裏是不會有閒人的,父親登臺前,小EDITH就要把他的禮帽準備好。。。
可能是家庭的遺傳,她天生一副好嗓子,隨著年歲稍長,她也會客串上幾隻小曲,漸漸的,她正式成了戲班子裏的一員。
15歲的時候,她決心離開父親,獨自去巴黎闖蕩。
1932年,她與同爲流浪藝人的Louis Dupon(藝名P'tit Louis)同居,並在一年後育有一女,Marcelle,可憐的是兩年後,這個女孩因腦膜炎而夭折。
Edith繼續在Belleville、Pigalle等街區賣唱,直到有一天,Louis Leplée,巴黎最優雅的酒吧之一le Gerny's(坐落在Champs-Elysées上!
)的老闆無意間聽到這個年輕姑娘的演唱,立刻被這個嬌小的姑娘的嗓音迷住了,他立刻簽下了她,並爲她改了藝名Môme Piaf(在巴黎的切口,黑話中,這是小鳥的意思)。
這個藝名,配合她1M47的身高,確有種楚楚可憐的感覺。
就是這麼個來自苦難家庭的小鳥,以她曼妙的歌喉,在兩次大戰間征服了整個巴黎和法國,幾乎立即登上了榮譽的頂峰。。。
她與Louis Leplée過了幾天幸福的日子,Louis對她寵愛有加,並在36年爲她錄製了第一張唱片Les Mômes de la cloche(土語“鄉下姑娘”的意思),遺憾的是,苦命的Piaf總是那麽不幸:同年4月,Leplée被人在自己的家中謀殺!
由於她與他的密切關係, PIAF被警方傳訊,媒體大報小報大肆渲染這段“傳奇”,不過,在她的一個仰慕者Raymond Asso,知名的冒險家,榮譽勳位獲得者,的幫助下,她很快擺脫了關係,離開了le Gerny's。
Raymond Asso對她非常體貼,應該說是在Raymond Asso的引導下,PIAF才慢慢脫去鄉下女孩子的土氣和在市井階層沾染上的俗氣,最終成爲我們今天熟悉的EDITH PIAF。
在女作曲家Marguerite Monnot的協助下,Raymond Asso爲PIAF獻上了一隻歌Mon légionnaire(日後SERGE GAINSBOURG也爲PIAF改編過一次這只歌),這只歌後來成爲PIAF第一隻保留歌曲。
37年,Raymond Asso成功的說服當時巴黎最有名的CLUB,l'ABC與PIAF簽約,於是23歲的Môme Piaf重新改了藝名爲Edith Piaf。
她在強光的照射下,一副迷茫的神情,似乎困苦無助的樣子,頭髮淒淒,嘴唇腥紅,雙臂沿著起奏的黑色毛衣下垂。
這個以前的鄉下小妞,曾經滿城風雨的小鳥能成功麼?
而當她開口一唱,巴黎便醉倒了。。。
這一年,她拍攝了第一部電影,Jean Limur導演的La garçonne,幾個月後,第二部Bobino. 40年,她與戲劇演員Paul Meurisse同居(大約2年),後者優雅而不失謙謙君子的風度,他教會PIAF很多東西,特別是如何得體的處理社會上的種種問題。
劇作家Jean Cocteau爲他們兩度身編寫了一部話劇Le bel indifférent,在夫婿及Jean Cocteau的幫助下,PIAF的表演獲得極大成功,這部戲也激發了她對戲劇的興趣,展現了她表演的天分。
隨後,兩夫妻一起出演了Georges Lacombe的電影Montmartre sur scène,在這次拍攝過程中,PIAF與電影音樂作者Henri Contet結下特殊的友情,後者後來成爲她最主要的詞曲作者。
二戰期間,PIAF以其自己的方式反抗佔領者:不顧德國人的警告,堅持與猶太音樂家合作並演出。
此時的她已經很成熟了,不單指其性格,而且她的藝術表現形式,她與社會方方面面協調的能力,都已駕禦自如。
她巧妙周旋在各種勢力間,利用自己的經驗和成就,實現自己的意願。
一切都如她的願,甚至還有愛情。
44年,初到巴黎的毛頭小子YVES MONTAND闖入了她的生活。
年過30的她不顧一切的愛上了他,成了這個鄉下孩子的保護女神,引路人。
可能與YVES類似的幼年生活經歷,使她對 YVES既有情人的熱愛,也有一種近乎母愛的情感。
她爲把自己的製作團隊介紹給YVES,她的禦用作曲家Henri Contet爲後者寫出了YVES最早的名曲Battling Joe及Luna park。
她一步步將小夥子引入社交界,指導他閱讀,交遊,使他很快與巴黎融入一體。
45年,她與Montand合演了電影Etoile sans lumière(Marcel Blistène導演)。
45年以前,PIAF只有一首有影響力的歌曲是由她自己填詞的,那就是La vie en rose,(Louiguy作曲),起初這首歌被她周圍的人認爲意識太超前了,不會受歡迎,但結果呢,今天這只歌已經幾乎成了CHANSON的代名詞。
遺憾的是,由於SACEM(詞作家及曲作家協會)不認可PIAF的寫作才能,這首歌的作者最初是以PIAF與Louiguy聯合署名的---當然在PIAF 一生中,先後創作了80餘首自己的歌曲,那是後話了。
46年,PIAF注意到年輕的創作歌手組合COMPAGNONS DE LA CHANSON,非常欣賞他們的才幹,爲了自己與YVES著想,她設法將他們網羅到門下,專爲她和YVES寫歌作曲,在她的促成下,發行了一張專輯Les trois cloches,YVES借此獲得1000000張的銷量,贏得極爲輝煌的成就。
但不知什麽樣的原因,這一年,她與YVES莫名地分開了,也許她預見了 YVES不可限量的未來,所以選擇了悄悄的離開。。。
也許是爲了散心,她在47年第一次赴美國開演唱會,將COMPAGNONS DE LA CHANSON一併帶了過去。
這次新大陸之行對PIAF,這個Belleville街邊長大的賣唱女孩實在是一次挑戰:在紐約Playhouse最初的幾場演出只能算失敗,美國佬並不瞭解這個女人,當然,語言也是理解的障礙,在讀完紐約最大的一份日報對她演出極富益意的批評後,她決定繼續留下來,不過,她把演出場地搬到了Manhattan,在最有名的酒館--- Versailles。
這下,大獲成功。
一周後,她決定將演出延長到了4個月,並在以後的歲月裏,定期地到這兒演出。
紐約之行除了打開了新大陸的市場,還有兩個收穫:與演員、歌手Marlène Dietrich成爲終生的好朋友,同時,與著名的拳擊手Marcel Cerdan墮入情網,這段拳王與歌后的愛情故事成爲47年代大小報紙津津樂道的話題。
Piaf 與Cerdan的幸福是充實的,他們從事的不同領域使他們之間的關係一點也不用擔心爭吵,她與Marguerite Monnot合作爲愛人寫下了著名的CHANSON:L'hymne à l'amour,她的又一首不朽的經典。
厄運似乎總不願遠離這個不幸而成功的女人,49年10月28日Marcel Cerdan突然因空難而故去,使這段傳奇變成了悲劇,巨大的打擊使PIAF在有生之年,再也沒有真正地解脫出來。。。
PIAF由此,徹底的變成了一個神秘主義信徒(mysticisme),甚至宿命論者(spiritisme),她愛的男人,總是被神秘的意外從她身邊被奪走。。。
不過,這個堅強的女人並沒有停止工作,50年她返回巴黎,在Pleyel繼續演出,這一時期,年輕的詞曲作家CHARLES AZNAVOUR成了她身邊的“全能人”(homme-à-tout-faire),他的秘書,司機、知心人(confident),事實上,自45年起,她就開始利用自己的影響在幫助CHARLES,只不過,她沒有象幫助YVES或Les Compagnons de la Chanson那樣提攜CHARLES罷了。
可是,忠實的Aznavour依然對她念念不忘,爲她寫下Jézébel、Plus bleu que tes yeux等優秀的歌曲。
1951年,PIAF再次找到了新的保護人,年輕的美國舞蹈演員,歌手Eddie Constantine,這段故事僅僅維持了7個月而已,神秘的事件再次發生了:這回是她自己,她連續遇上兩起交通意外,其中第二次差點要了她的命,治療過程中,她染上了毒癮,自此再也未能從這個可怕的嗜好中掙扎出來。。。
連續的打擊,使她沈迷於毒品與酒精,嚴重損害了她的身體。。。
她似乎想借助婚姻改變命運,1952 年7月 ,她與歌手Jacques Pills舉行了她一直夢想的第一次正式的婚禮,婚後,雙雙赴美國演出,在new-yorkais酒館演唱時,她演出了Jacques Pills爲她寫的幾首作品,那是她第5次赴美演出,當然,讓她打開新大陸之門的Le Versailles依然是必去的,在那兒,她演出了夫君及樂壇新人GIBERT BECAUD爲她而寫的新歌Je t'ai dans la peau,另一首日後她的經典。
這一年她經歷了幾次毒品不良反應,她的身體情況非常糟糕,但也在這年,她達到了她個人藝術事業的最高峰,演唱會、電臺 SHOW都給人們極大的驚喜,但隨著她在各處巡演,她糟糕的身體幾乎拖垮了她,53-54年,她不得不閉門修養。
但是,當55年接到在奧林匹亞劇場(所有歌手的聖地)的邀請後,PIAF再次煥發出令人驚奇的激情和能量,不顧衰弱的身體,投入了演出的籌備工作。
這次演出獲得極大的成功,鼓舞了她繼續演藝事業的信心,她決定再來一次跨越全美的巡演,這次演出的起點,是巴黎音樂人的聖殿;奧林匹亞,終點,是在紐約的古典音樂聖殿--卡乃基音樂廳(Carnegie Hall),她的聲譽到了頂點,一個無可爭議的國際巨星。
回到巴黎後,她連續在奧林匹亞演出了2個月,曲目包括翻唱自英文的L'Homme à la moto,Les Amants d'un jour。
她在大西洋上來回穿梭,在紐約、巴黎、南美間不停的演出,全然忘記了飽受毒品、醺酒對身體的摧殘。。。
58年再次在奧林匹亞演唱會上,她演出了她另一首最重要的作品Mon manège à moi。
之後,她認識了歌手,曲作家GEORGES MOUSTAKI,,後者與Marguerite Monnot爲她獻上了歌曲Milord,結果,她與GEORGES竟然也發生了事故,58年的9月她與GEORGES,竟然又一次遇上了嚴重的交通事故。。。
隨後,在紐約的演唱會上,PIAF糟糕的狀況,使她倒在了舞臺上。
似乎預見來日無多,她拒絕了朋友們、醫生的建議,堅持60年的奧林匹亞演唱會照舊進行,這次,她推出了新歌Non je ne regrette rien(Charles Dumont所寫),演出給她帶了持續的光榮,但對身體的損害,已經無法挽回了。。。
61年的夏天,PIAF結識了她生命中最後一個男人,Theophanis Lamboukas,她叫他Sarapo(希臘語 我愛你的意思),這個希臘歌手陪她走完她人生最後一段旅程。。。
這年7月,她接受了'Académie Charles Cros頒發給她的終身成就大獎。
62年的9月,最後一次在奧林匹亞獻演,9月25日,在巴黎鐵塔,她爲全巴黎演唱了Le Jour le plus long,她的光耀無與倫比。
10月9日,她按照東正教的教規,嫁給了Theophanis Lamboukas,她的Theo Sarapo。
63年1月,他們夫妻推出了她最後一首名曲,A quoi ça sert l'amour ?(一個不祥的名字---「愛情有何用?
」) 4月,這個不屈的女人終於倒下了,最後的歲月是在南部的噶納附近的海岸度過的。
63年10月11日,與她的好友劇作家Jean Cocteau同一日離開人世。
喪禮於10月14日在巴黎舉行,數萬名歌迷步行跟隨至拉雪茲公墓(Père Lachaise),直至今日,她的目前依然每天被崇拜者的鮮花綴滿。。。
1996年,一場名爲Piaf je t'aime的演唱會在巴黎舉行,她的許多歌曲已經深深融於法國人的生活。。。
1997年,Charles Aznavour利用當代科技,製作了他與已逝去的她的聲音的經典Plus bleu que tes yeux,掀起了一股翻唱她的名曲的浪潮。
事實上,自她離開我們,無數的國際巨星翻唱過她的作品,比如Louis Armstrong,比如Joséphine Baker,比如Marlene Dietrich,比如Liza Minnell,比如SERGE GAINSBOURG,比如JOHNNY HALLYDAY。。。
2003年10月11日,在她逝世40周年之際,巴黎市長Bertrand Delanoë爲她的一尊雕像舉行了揭幕式,雕像的位置,就坐落在Tenon醫院邊幾米的地方,在那兒,1915年,EDITH出生的地方。。。
不,没有就是没有,不,我无怨无悔,好的也行,我欣然接受,坏的也罢,我全无所谓。
不,没有就是没有,不,我无怨无悔,付出代价了,一扫而光了,全都忘记了,我才不在乎TMD过去。
我用回忆点燃了火苗,我的哀伤,我的快乐,一扫而光。
那些爱不爱的,永远一扫而光。
我又从零开始。
不,没有就是没有,不,我无怨无悔,好的也行,我欣然接受,坏的也罢,我全无所谓。
因为我的生命,因为我的喜悦,从今以后,从你开始!
这家伙的精气神儿全在这首歌里了,只要她还能站在台上再唱这首歌,就永远还能浴火重生。
小麻雀,祝你在天堂还能大声歌唱。
看完片子,很震撼,同时有点晕。
的确,把人生浓缩到一部电影有点难。
在网上找来Edith Piaf的生平介绍:百度百科 http://baike.baidu.com/view/1453968.htm生平介绍:Edith Piaf ,原名Edith Gassion,1915年12月19日出生于巴黎。
有传说她母亲是在巴黎街道的路灯边生下她的,但事实上她是在当地的医院出生的。
父亲Louis-Alphonse Gassion是一位街头杂耍艺人,母亲Anita Maillard是个卖唱的歌女,艺名叫Line Marsa。
跟刚打算退役的法国足球巨星齐达内一样,Piaf的母亲Anita是有卡比利亚(北非阿尔及利亚地区民族,也称柏柏尔人,在依比利斯半岛活动,多为流浪者)血统的“下等法国人”。
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父亲从军,母亲在街头卖艺讨生活,根本无暇照顾女儿,Edith在幼年时,只得与在诺曼底的奶奶相依为命。
在乡间,她度过了几年快乐的时光。
战争结束后,父亲把她接回身边,她的生活开始没有什么幸福可言,为了生活,他们的草台班子在全法国流浪表演(世界名著、都德的《小东西》就描写了很多流浪艺人的艰辛),可怜的Edith,早早领略了生活的艰难。
可能是家庭的遗传,Piaf天生一副好嗓子,渐渐地,她也正式成了戏班子里的一员。
15岁的时候,这位乡下小妹子决心离开父亲,独自去巴黎闯荡。
1932年,她与同为流浪艺人的Louis Dupon,一年后育有一女Marcelle,但这个小女孩只活了两岁就因脑膜炎而夭折 。
Edith继续在街头卖唱,直到有一天,Louis Leplée——坐落在香榭丽舍大道(Avenue des Champs Elysées)的巴黎最优雅的酒吧之一le Gerny's的老板——无意间听到这个年轻姑娘的演唱,立刻被这个娇小女人的嗓音迷住了。
他立刻签下了她,并为她取艺名为拉·莫姆·琵雅芙(在巴黎方言中,这是小鸟的意思)。
Piaf的身高只有1.47m,确实像一只楚楚可怜的小鸟。
琵雅芙是将多愁善感、幽默和严酷的现实主义极好地结合起来,她是法国传统歌曲的化身。
从1936年开始,直至去世,琵雅芙录制了许多专辑。
她的最后一首歌是L'hommede Berlin,这是她在1963年初录制的。
琵雅芙在世的时候并不富裕。
事实上,琵雅芙经历过多次车祸,还有毒品困扰,她去世时还给比她小很多岁的第二任丈夫留下一大笔债务。
琵雅芙的一生辉煌但短暂,她以她的方式给我们带来了无尽的欢乐。
历程:老板Louis对她宠爱有加,并在36年为她录制了第一张唱片Les M?mes de la cloche(“乡下姑娘”的意思)。
但苦命的Piaf总是那么不幸:那年4月,Louis Leplée被人在自己的家中谋杀!
Piaf因与他有密切关系而被被警方传讯……各种“娱乐媒体”便大肆渲染这段“传奇”。
Piaf失去了靠山,但她关键时刻总有贵人相助,她的一个“粉丝”Raymond Asso,一位知名的冒险家,帮助她迅速摆脱了那些烦人的事情并离开了le Gerny's酒吧。
在Raymond Asso的引导下,Piaf慢慢脱去了乡下女子的土气和在父母的市井阶层所沾染上的俗气,最后成为大家所熟悉的那个Edith Piaf——一副迷茫的神情,一副无助的样子,头发凄凄,嘴唇腥红,双臂沿着起皱的黑色毛衣下垂……她已经不再是乡下的小鸟,她成了巴黎的尤物。
这一年,她拍摄了第一部电影,Jean Limur导演的La gar?onne,几个月后又是第二部电影Bobino。
40年,她与戏剧演员Paul Meurisse同居Paul教会Piaf很多东西,特别是如何得体地处理社会上的种种问题。
剧作家Jean Cocteau为他们两度身编写了一部话剧Le bel indifférent,在夫婿及Jean Cocteau的帮助下,Piaf的表演获得极大成功,这部戏也激发了她对戏剧的兴趣,展现了她的表演天分。
随后,夫妻俩一起出演了Georges Lacombe的电影Montmartre sur scène。
拍摄过程中,Piaf与电影音乐作者Henri Contet结下了特殊的友情,Henri后来成为Piaf最主要的词曲作者。
当年这只楚楚可怜的小鸟逐渐羽翼丰满了,二战期间,Piaf已经可以勇敢地以自己的方式反抗占领者:她不顾德国人的警告,坚持与犹太音乐家合作并演出。
此时的她已经变得成熟,不单指其性格,也指她的艺术表现形式以及她与社会方方面面协调的能力。
她巧妙周旋在各种势力之间,利用自己的经验和成就,实现自己的意愿。
44年,初到巴黎的毛头小子Yves Montand闯入了她的生活。
年过30的她不顾一切爱上了他,并张开翅膀保护这个初到巴黎的乡下小伙。
Piaf已经不是小鸟,她成了保护女神和引路人。
可能与Yves有类似的幼年生活经历,她对Yves既有情人的爱,也有一种近乎母爱的情感。
她为把自己的制作团队介绍给Yves,她让她的“御用”作曲家Henri Contet为小伙子写出了Yves最早的成名曲Battling Joe及Luna park。
她一步步将Yves引入社交界,指导他阅读,交游,使他很快与巴黎融入一体(看到这里,小伙子们都动心了吗?
)。
45年,她与Montand合演了电影Etoile sans lumière。
在45年以前,Piaf只有一首有影响力的歌曲是由她自己填词的,那就是La vie en Rose(Louiguy作曲)。
这首歌曾经被她周围的人认为意识太超前,不会受欢迎,但结果是如今这首歌已经几乎成了Chanson(法语单词,“歌曲”的意思。
港台将其翻译成更加美感的“香颂”)的代名词。
46年,Piaf注意到年轻的创作歌手组合Cmopagnons de la Chanson,她非常欣赏他们的才干。
为自己与Yves着想,她设法将他们网罗到门下,专为她自己和Yves写歌作曲。
在她的促成下,发行了一张专辑Les trois cloches,Yves借此获得1百万张唱片的销量……但不知什么样的原因,这一年,她与Yves莫名地分开了。
也许是她预见了Yves不可限量的未来,所以选择了悄悄地离开……在我所听过的男声的La vie en Rose的版本中,Yves的和美国黑人Louis Armstrong的两个版本是我最喜欢的。
也许是为了散心,也许是为了摆脱过去。
47年她第一次赴美国开演唱会,将Cmopagnons de la Chanson也一并带了过去。
这次新大陆之行对Piaf实在是一次挑战,在纽约Playhouse最初的几场演出只能算失败,美国佬并不了解这个女人,当然,语言也是理解的障碍。
不过她决定继续留下来,而且把演出场地也搬到了曼哈顿(Manhattan)。
她越来越成功,渐渐打开了新大陆市场。
当然她的收获还不止于此:她与演员、歌手Marlène Dietrich成为了终生的好朋友,同时与著名拳手Marcel Cerdan堕入情网。
这段拳王与歌后的爱情故事成为47年大小报纸津津乐道的话题。
Piaf与Cerdan的幸福是充实的,那时,她与Marguerite Monnot合作为有情人写下了著名的香颂:L'hymne à l'amour——她的又一首不朽的经典。
但厄运似乎总不愿远离这个不幸而成功的女人,49年10月28日,Marcel Cerdan突然因空难而故去,传奇变成了悲剧。
这次巨大的打击使Piaf在有生之年,再也没有真正地解脱出来……回顾往事,她爱的男人,总是被一股神秘、意外的力量从她身边被夺走。
她变成了神秘主义者和宿命论者。
不过,这个坚强的女人并没有停止工作,50年她返回巴黎,在Pleyel继续演出。
这一时期,年轻的词曲作家Charles Aznavour成了她身边的“全能人”:她的秘书,司机和知心人。
事实上,自45年起,她就开始利用自己的影响在帮助CHARLES,只不过她没有象帮助Yves或Les Compagnons de la Chanson那样提携Charles罢了。
但忠实的Aznavour依然对她念念不忘,为她写下很多优秀的歌曲。
1951年,Piaf再次找到了新的保护人——年轻的美国舞蹈演员兼歌手Eddie Constantine。
但这段故事仅仅维持了7个月,神秘事件再次发生:这回是她自己,她连续遇上两起交通意外,其中第二次差点要了她的命。
治疗过程中,她染上了毒瘾,自此再也未能从这个可怕的嗜好中挣扎出来…… 连续的打击,使她沉迷于毒品与酒精,这严重损害了她的身体……她似乎想借婚姻改变命运,1952年7月,她与歌手Jacques Pills举行了她一直梦想的第一次正式的婚礼。
婚后,他们双双赴美演出,她演出了新婚夫婿Jacques Pills为她写的几首作品。
这是她第5次赴美演出,当然,当年让她打开新大陆之门的Le Versailles那里依然是必去的。
这一年她经历了几次毒品不良反应,身体情况非常糟糕。
但也在这年,她达到了她个人艺术事业的最高峰,巡回演唱会不断。
她糟糕的身体几乎拖垮了她。
53-54年,她不得不闭门修养。
但是,当55年接到在奥林匹亚剧场(所有歌手的圣地)的邀请后,Piaf再次焕发出令人惊奇的激情和能量,这次演出获得极大的成功,鼓舞了她继续演艺事业的信心。
58年再次在奥林匹亚演唱会上,她演出了她另一首重要作品Mon manège à moi。
之后,她认识了歌手、曲作家Georges Moustaki,9月她与Georges竟然又一次遇上了严重的交通事故……随后,在纽约的演唱会上,Piaf倒在了舞台上。
似乎预见来日无多,她拒绝了朋友们、医生的建议,坚持60年的奥林匹亚演唱会照旧进行。
Piaf的玫瑰色人生还未结束,61年夏天,她结识了她生命中最后一个男人——Theophanis Lamboukas,她叫他Sarapo(希腊语“我爱你”的意思),这个希腊歌手陪她走完了人生最后的一段旅程。
这年7月,她在祖国法国接受了“终身成就大奖”。
62年9月25日,在巴黎埃菲尔铁塔下为全巴黎演唱了Le Jour le plus long,她的光耀无与伦比。
维基百科http://en.wikipedia.org/wiki/%C3%89dith_PiafEarly lifeDespite numerous published biographies, much of Piaf's life is shrouded in mystery.[2] She was born Édith Giovanna Gassion[3] in Belleville, Paris, the high-immigration district later described by Daniel Pennac. Legend has it that she was born on the pavement of Rue de Belleville 72, but her birth certificate states she was born at Hôpital Tenon,[4] the hospital for the 20th arrondissement of which Belleville is part. She was named Édith after the World War I British nurse Edith Cavell, who was executed for helping French soldiers escape from German captivity.[5] Piaf—a Francilien colloquialism for "sparrow"—originated as a nickname she would receive 20 years later.Her mother, Annetta Giovanna Maillard (1895–1945), was a French pied noir of French-Italian descent on her father's side and of Kabyle Berber origin on her mother's. She was a native of Livorno, a port city on the western edge of Tuscany, Italy. She was working as a café singer under the name Line Marsa.[4] Louis-Alphonse Gassion (1881–1944), Piaf's father, was a Norman street acrobat[6] with a past in the theatre. Piaf's parents soon abandoned her, and she lived for a short time with her Kabyle maternal grandmother, Emma (Aïcha) Saïd ben Mohammed (1876–1930). Before enlisting with the French Army in 1916 to fight in World War I, her father took Piaf to his mother, who ran a Normandy brothel. The prostitutes helped look after Piaf.[1]From the age of three to seven, Piaf was allegedly blind as a result of keratitis. According to one of her biographies, she recovered her sight after her grandmother's prostitutes pooled money to send her on a pilgrimage honoring Saint Thérèse de Lisieux, resulting in a miraculous healing. In 1929, at 14, she joined her father in his acrobatic street performances all over France, where she first sang in public.[1] She took a room at Grand Hôtel de Clermont (18 rue Veron, Paris 18ème) and separated from him, going her own way as a street singer in Pigalle, Ménilmontant, and the Paris suburbs (cf. the song "Elle fréquentait la Rue Pigalle"). She joined her friend Simone Berteaut ("Mômone")[4] in this endeavor, and the two became lifelong partners in mischief.[1] She was about 16 when she fell in love with Louis Dupont, a delivery boy.[1] At 17, she had her only child, a girl named Marcelle, who died of meningitis at age two.[6] Like her mother, Piaf found it difficult to care for a child while living a life of the streets, so she often left Marcelle alone while she was away, and Dupont raised the child before her death.[1] Piaf's next boyfriend was a pimp named Albert who took a commission from the money she made singing in exchange for not forcing her into prostitution. One of her friends, a girl named Nadia, killed herself when faced with the thought of becoming a prostitute, and Albert nearly shot Piaf when she ended the relationship in reaction to Nadia's death.[1][edit] Singing careerIn 1935 Piaf was discovered in the Pigalle area of Paris[1] by the nightclub owner Louis Leplée,[3] whose club Le Gerny off the Champs Élysées[6] was frequented by the upper and lower classes alike. He persuaded her to sing despite her extreme nervousness, which, combined with her height of only 147 cm (4 feet 8 inches),[7][4] inspired him to give her the nickname that would stay with her for the rest of her life and serve as her stage name, La Môme Piaf[3] (The Waif Sparrow, Little Sparrow or Kid Sparrow in Parigot slang).[1] Leplée taught her the basics of stage presence and told her to wear a black dress which would later become her trademark apparel.[1] Leplée ran a large publicity campaign prior to her opening night, which resulted in a number of celebrities including actor Maurice Chevalier attending the opening.[1] Her nightclub gigs led to her first two records produced that same year,[7] with one of them penned by Marguerite Monnot, an ongoing collaborator throughout Piaf's life.[1]On April 6, 1936,[1] Leplée was murdered and Piaf was questioned in the matter and accused of being an accessory, but she was acquitted.[3] He had been killed by mobsters with previous ties to Piaf.[8] This resulted in much negative media attention directed towards Piaf,[4] which threatened her career.[1] To rehabilitate her image, she recruited Raymond Asso, with whom she would also become romantically involved. He changed her stage name to "Édith Piaf," barred her undesirable acquaintances from seeing her, and commissioned Monnot to write songs that reflected or alluded to Piaf's previous life on the streets.[1]In 1940, Édith co-starred in Jean Cocteau's successful one-act play Le Bel Indifférent.[1] She began to make friends with famous people, such as Chevalier and the poet Jacques Borgeat. She wrote the lyrics of many of her songs and collaborated with composers on the tunes. In 1944, Édith Piaf discovered Yves Montand in Paris, made him part of her act, and became his mentor[4] and lover.[8] Within a year, he became one of the most famous singers in France, and she broke off their relationship when he had become almost as popular as she was.[1]During this time, she was in great demand and very successful in Paris[3] as France's most popular entertainer.[7] After the war, she became known internationally,[3] touring Europe, the United States, and South America. She helped to launch the career of Charles Aznavour in the early 1950s, taking him on tour with her in France and the United States and recording some of his songs.[1] At first she met with little success with US audiences, who regarded her as downcast.[1] After a glowing review by a prominent New York critic, though, she met with better success[1] and her popularity in the United States was such that she appeared on the Ed Sullivan Show eight times and at Carnegie Hall twice (1956[6] and 1957).Edith Piaf's signature song "La vie en rose"[1] was written in 1945 and was voted a Grammy Hall of Fame Award in 1998.The legendary Paris Olympia concert hall is where Piaf achieved lasting fame, giving several series of concerts at the hall, the most famous venue in Paris,[4] between January 1955 and October 1962. Excerpts from five of these concerts (1955, 1956, 1958, 1961, 1962) were issued on record and CD and have never been out of print. The 1961 concerts were promised by Piaf in an effort to save the venue from bankruptcy and where she debuted her song "Non, je ne regrette rien".[4] In April 1963, Piaf recorded her last song, "L'homme de Berlin".[edit] World War IIDuring World War II, she was a frequent performer at German Forces social gatherings in occupied France, and many considered her a traitor; following the war she claimed to have been working for the French resistance. While there is no evidence of this per se, it does seem to be true that she was instrumental in helping a number of individuals (including at least one Jew) escape Nazi persecution. Throughout it all, she remained a national and international favorite.[9] Piaf dated a Jewish pianist during this time and co-wrote a subtle protest song with Monnot.[1] According to one story, singing for high-ranking Germans at the One Two Two Club[10] earned Piaf the right to pose for photographs with French prisoners of war, to boost their morale. The Frenchmen were supposedly able to cut out their photos and use them as forged passport photos,[10] and some of them managed to escape.[edit] Personal lifeThe love of Piaf's life,[3] the married boxer Marcel Cerdan, died in a plane crash in October 1949, while flying from Paris to New York City to meet her. Cerdan's Air France flight, flown on a Lockheed Constellation, went down in the Azores, killing everyone on board, including famous violinist Ginette Neveu.[11] Piaf and Cerdan's affair made international headlines,[4] as Cerdan was the middleweight world champion and a legend in France in his own right. Piaf was later married twice. Her first husband was Jacques Pills, a singer. They married in 1952 (Piaf's maid of honour was Marlene Dietrich) and divorced in 1956. Her second husband, Théo Sarapo, was a Greek hairdresser-turned-singer and actor[1] who was 20 years younger than Piaf. They married in 1962 and sang together in some of her last engagements.[1]In 1951 Piaf was involved in a car crash along with Aznavour, breaking an arm and two ribs, and thereafter had difficulty breaking serious morphine and alcohol addictions.[1] Two more near-fatal car crashes exacerbated the situation.[6] Her first husband, Jacques Pills, took her into rehabilitation on three different occasions to no avail.[1]Death and legacyThe grave of Édith Piaf, Père Lachaise Cemetery, ParisPiaf died of liver cancer at Plascassier, on the French Riviera, on 10 October 1963, but officially made public on the 11th, the same day that her friend Jean Cocteau died.[12] She slipped in and out of consciousness for the last months of her life.[6] It is said that Sarapo drove her body back to Paris secretly so that fans would think she had died in her hometown.[1][10] She is buried in Père Lachaise Cemetery, in Paris, where her grave is one of the most visited.[1]
对人和歌都无好感
女主演技不错,电影看着有点乱
Non, Je Ne Regrette Rien
好像一般,没看出什么好的
没有了爱 你到底是什么 还是你什么都不是
令人颤抖的演技,令人迷糊的剪辑,优缺点都是如此明显。
又是一个成长于妓院的姑娘啊。学习了两个新单词,la mome和le piaf。2月14日的晚上,在rien de rien的歌声里哭得唏哩哗啦。
3.5,非常中规中矩的一部传记,一切情绪的达成全靠美妙无比的音乐成全。
女主的一生可悲可叹,生不逢时。
有朋友特喜欢 但我觉着也就那样。。
犯困。。。
玛丽昂演得真好,难怪要得影后。电影很足味,情节紧凑。
看在这撕心裂肺的体力活的份上觉得马良拿还是比较合适的...怎么说,或许编导想要这种夸张的气氛吧。片子太烂了,剪辑师没毕业吗?
有没有人跟我一样 看不大下去呐~!
有影像记录的人物真是很难演绎。对象自然的神情、动作常常会被演员抓取,作为重要的识别特征,过分强调地加以模仿,显得很别扭、很矫作。故事讲述得也很破碎。艰难地看完全片。
围绕一个主题唱又倒唱又倒,不知所云。个人传记拍的自以为很深奥。
她老去时的那张脸像天真的小狗的一样。。这样的传记片,牛逼的主角一撑,肯定就差不了,更何况有几个镜头真的增色太多!无声还有幻觉两段绝赞,剪辑我也爱!还有那么多的场景,都是我喜欢的。
看不懂,且不觉得好
不太喜欢这种类型的传记电影
拍得不错的传记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