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复杂的去设计人性,不如真正的洞悉人性。
我始终认为在诠释人性这块,欧洲导演和演员能够更敏锐的切入重点,而好莱坞的导演和演员总是游离在重心之外,并且太去平衡人物的价值观和观众的接受度。
两个女演员都非常不错,当然,崔娜蒂虹太厉害了,她可真是个清醒的恶人,我第一次愿意去相信用“一个坏人之所以变坏是有原因的”这种过于简陋的坏人逻辑也可以催生出一个真正好的表演。
与此同时,我可以列出一箩筐“陷入到对人物的深刻同情,从而刻意包装坏人角色,并进行过度表演,以赢得观众同情为目的”的女性演员名单,她们可真是无聊透顶了,这些女演员利用人物的设定来实现演员价值的提升,从表演艺术层面去深究其实是极其可恶的。
崔娜蒂虹这个角色是真的坏,一个坏人知道自己坏才会觉得痛苦,在这一点上她的表演给得特别明晰,这是厉害之处。
当然大多数恶人是真的不会觉得自己坏,这是事实。
从崔娜蒂虹这个女性恶魔的角色里,我们更能体会到在这部电影里的女性受到的一个整体的社会剥削和压迫是多么的强烈,以至于这些多余的婴儿都需要另一个理解女性困境的女性恶魔来帮助她们消灭掉。
至于更荒诞的道德困境是,这些抛弃子女的女性,又最终成为谴责这位恶魔的正义之士,而她们并不知道她们应该反抗的罪魁祸首,是一个社会更大的秩序所代表的恶魔,是更根本性的困境催生了她们的可怜与可悲,以至于她们通过抛弃子女成为这种大的秩序恶魔之下,与崔娜蒂虹这个帮助他们消化婴儿恶性均等的恶魔。
电影的完成度其实不高,叙事上我认为有这类真实题材必然拥有的冲突和张力,反而在两个女性角色的刻画上非常成功,但是主题并没有被更进一步的升华,它终究只是触及到了这个题材本可以达到的创作深度里头一个比较中间的状态,一个依旧停留于表面的对“受害女性集体无意识”的控诉。
原名《道格玛杀手》,丹麦连环杀手道格玛·奥弗比借保育员的身份,在1918年前后杀死了9至25名托付给她照顾的非婚生婴儿。
电影中她被改编为一个糖果店老板,帮助那些在一战大萧条中无法养育自己骨血的人杀婴。
导演对重述一个连环杀手的传记片不感兴趣,电影将叙事角度调转到道格玛案的一位受害(参与)母亲身上,一名织女,片名中那杆针的持有者,但那并非是她的生产工具。
电影从一部简单的传记片,摇身一变成为一则被遗忘与抛弃人们的黑暗童话,刻划了一战结束时哥本哈根的哥特面貌:大面积的失业和匮乏,稀少的工作机会,被战争毁容的人只能到马戏团去扮演怪物,以及堕胎被视为罪恶、孕妇被逐出工厂、许许多多没有出路的非婚生孩子在铁板一块的礼教社会中企图钻出一线生机。
电影用恐怖片的手法勾勒出没有未来、没有后援、也没有逃脱选择的女性困境,正因为如此,被生活磨砺得冷酷无情、同样破碎,但又残存着人性的道格玛才对织女构成了致命的吸引。
对她而言,与爱着被战争撕裂的丈夫或跨阶级的软弱少爷,倒不如与魔鬼共舞更加轻松。
一部表现主义的噩梦,揭开了隐藏在文明面纱背后中的毁灭性真相。
《拿针的女孩》是一部令人难以忘怀的电影,它以其独特的叙事风格、深刻的社会议题和出色的表演,成功吸引了观众的目光。
影片以20世纪初为背景,通过黑白摄影和精心构建的场景,再现了那个时代的压抑与不安。
首先,影片的视觉效果令人印象深刻。
导演运用了3:2画幅的黑白摄影,将破败的工厂、阴暗的小巷和温馨的糖果店等场景渲染得极具象征意义。
光影的对比不仅营造出一种神秘而紧张的氛围,还深刻地揭示了主角卡罗琳内心的挣扎。
当她将那把长长的缝衣针扎入身体时,观众仿佛能感受到她的痛苦与绝望,这一镜头无疑成为影片中最震撼人心的片段之一。
演员们的表现也是影片成功的关键。
饰演卡罗琳的女演员凭借精湛的演技,将这个坚强又脆弱的角色演绎得淋漓尽致。
她所展现出的无助与恐惧,让人感同身受。
而达格玛的扮演者则以其独特的气质和复杂的性格赢得了观众的喜爱。
两人之间的对手戏火花四溅,将影片的情感推向高潮。
然而,《拿针的女孩》不仅仅是一部视觉与演技俱佳的作品,它更蕴含着深刻的社会议题。
影片通过探讨女性地位、阶级差异和道德边界等问题,引发人们对当时社会现状的深刻反思。
在那个年代,未婚妈妈面临着巨大的压力和社会歧视,她们常常被迫放弃自己的孩子。
影片中的达格玛看似在帮助他人,实则可能是在利用他人的困境为自己谋取利益。
这种复杂性使得故事更加丰富,也更具现实批判性。
影片的叙事结构紧凑而流畅,真实事件改编的背景为故事增添了沉重感。
卡罗琳在战争与贫穷的乱世中寻找依靠,却始终无法摆脱命运的枷锁。
最终,她只能选择依靠自己,这种孤独与无助令人心生同情。
影片结尾,法庭上的一通控诉将那些生而不养的母亲推上了道德的审判席,深刻地揭示了人性的懦弱与阴暗。
总的来说,《拿针的女孩》凭借其出色的视听语言、精湛的表演和深刻的社会主题,成为一部值得反复品味的佳作。
它不仅为观众带来了紧张刺激的观影体验,更引发了人们对历史和现实的思考。
无论你是惊悚片的爱好者,还是对社会议题感兴趣的观察者,都不应错过这部触动心灵的作品。
让我们跟随卡罗琳的脚步,一同走进那段被遗忘的历史,感受其中暗流涌动的惊悚与温情。
今年奥斯卡国际最佳影片提名,个人年度十佳电影,一部沉重而尖锐的作品,但它的独特之处在于以冷静而克制的方式审视极端境况下的人性与社会问题。
影片用黑白影像的“历史质感”重现了一段真实却不为人熟知的历史,表面上是对一段悲剧事件的还原,实则深入挖掘了人性深处的矛盾与阴暗。
影片以女孩的命运为核心,展现了女性在那个时代的无助和困境。
无论是用缝纫针自我堕胎,还是忍受社会的压迫与道德审判,女孩的每一步都像是一场绝望的抗争。
这不仅是个人的悲剧,也是那个社会对女性的残酷审判。
在这样的背景下,糖果店老板窒息婴儿的情节显得尤为震撼,它揭露了社会中隐藏的暴力,人与人之间的残酷现实。
影片在探讨个体命运的同时,也触及了更广泛的伦理与道德问题。
那些看似温柔善良的人为何会冷血杀害婴儿?
在平凡与罪恶之间的界限为何如此脆弱?
导演并未给出明确的答案,而是将这种矛盾和困惑交给观众。
这种模糊性让影片在观感上更具冲击力。
从叙事结构到美学表达,影片极为克制却充满力量。
黑白光影构筑的空间,既是女孩身处的牢笼,也是观众被困住的心理深渊。
配乐的运用同样值得称道,它将压抑的情绪层层叠加,最终直指内心深处。
影片不仅仅是一部揭露人性黑暗的作品,也是对时代困境和社会问题的冷静凝视。
尽管沉重,却无法忽视它的现实意义和艺术价值。
它提醒我们直面历史、直面人性,哪怕这意味着深陷压抑与不安,推荐电影丹麦《拿针的女孩》……
达格玛·约翰娜·阿玛丽·奥弗比(丹麦语发音:[ˈtɑwmɑ ˈɒwɐˌpyˀ];1887年4月23日-1929年5月6日)是一名丹麦连环杀手。
在1913年至1920年的七年间,她谋杀了9至25名儿童,包括她自己的一个孩子。
1921年3月3日,她在丹麦历史上最著名的审判之一中被判处死刑——这个案件改变了有关儿童保育的立法。
后来她的死刑被减为无期徒刑。
奥弗比是一名职业儿童保育员,负责照顾非婚生婴儿,却谋杀了托付给她照顾的婴儿。
她通过勒死、溺死或在砖砌暖炉中烧死这些婴儿。
尸体要么被火化,要么被埋葬,或藏在阁楼里。
由于其他案件证据不足,奥弗比最终被判定犯有九起谋杀案。
她的律师以她自己在婴儿时期遭受虐待作为辩护理由,但这并未打动法官。
她成为20世纪丹麦三名被判处死刑的女性之一,但她和其他两名女性一样获得了减刑。
她于1929年5月6日在狱中去世,享年42岁。
与她案件相关的记录保存在哥本哈根诺勒布罗的警察历史博物馆中。
丹麦作家凯伦·松德高·科尔斯特根据她的故事写了一部名为《造天使的人》的小说。
哥本哈根的黑马剧院上演了一部名为《一个杀人犯/母亲的故事》(丹麦语中"杀人犯"为"Morder","母亲"为"moder")的戏剧,该剧改编自她的生平。
奥弗比是2024年电影《持针女孩》中的一个角色,由特丽妮·迪霍姆饰演。
在电影中,她是一个糖果店老板,暗地里宣称可以收费帮助婴儿被收养,但实际上在家庭将婴儿托付给她后就将其杀害。
该片在2024年戛纳电影节首映。
女主的原型是结合举报人卡洛琳和奥弗比自身经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两个女主的原型是同一个人。
Dogmar在丹麦语中是白天或光荣的意思,并非英语里的教条(dogma)。
“有些女人不能生育,有些却多的不知所措,互相帮助才是正理!
”“这是上天的恩赐,这可不是随随便便能送人的东西。
”“这个世界是个可怖之地,但我们必须相信它并不如此。
你明白吗?
”“只要用力就行,像是你永远不想放开一样。
”“那些孩子让他们的母亲受了很多苦,我是在帮她们减轻负担。
”“我不相信有哪位母亲希望自己的孩子被杀死。
”“那她们还能怎么办呢?
”“你承诺给她们一个更好的生活,一个充满爱的寄养家庭。
”“你真相信这些话?
看看你周围的世界就知道了。
没人真的相信令她们羞愧的孩子会有慈爱的医生父亲或贤淑的母亲给他们一个美好的未来。
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是那些你们不好做的事,甚至到现在,你们依然害怕承认这一点。
其实,你们应该给我颁发个奖章。
”莫怪女主在情感上的势利和反复,只是在战争的乱世和贫穷中寻找到依靠的肩膀。
最后也只能靠自己。
人性的懦弱阴暗比战争带来的毁容伤痛更可怕。
稍微搜索下就能了解到,影片中的杀婴情节套用的原型实际是个什么情况呢,相当于《悲惨世界》里芳汀寄养珂赛特(需要定期打钱)的那户人家不是虐待孩子而是领到孩子就下毒手弄死了但对寄样费照收不误……罪行曝光后丹麦堪称举国震惊吧,随后推出了系列旨在维护婴儿生存权的制度包括临盆监督登记发放补助之类。
但本片如此设计故事,主要是为了回溯到避孕堕胎相关技术成熟前的历史阶段,动荡阶层几乎难以逃脱的,情欲的悲剧性。
卡洛琳跑路前一晚跟丈夫有一段交心:这孩子不要了,咱们以后再生就是了,丈夫挑明自己已不能人事,造就了她的决绝离去。
沉溺肉欲的杀婴妇人为什么又决绝放弃壮男情人而把卡洛琳提拔为床伴呢,因为可以完全不必负担受孕的风险。
影片中最用力的一个镜头,卡洛琳被强行逼迫参与杀婴,这一幕发生在卧室,杀婴妇用身体将婴儿逼入二人的肚腹之间,将卡洛琳压倒在床,发力与挣扎与痛哭之间碾死了婴儿:不考虑婴儿的生存权,杀婴约等于被拖延的堕胎(把以乳母身份自荐的卡洛琳直接变成共犯意味着对母性符号的最大程度的冒犯和剥离意图),同性交合在功能上则约等于避孕或预防式堕胎,一个闭环?
一种救赎(假如情欲享乐的本能正当性有待被积极主张)?
原型人物Dagmar确如影片中杀婴妇对卡洛琳自陈所述,本人前后生育了五个孩子仅有一个存活,史上的调查显示Dagmar涉嫌杀害亲子。
她的孩子均系非婚生育,孩子血缘意义上的父亲包括多名男子,这些人中似乎无人情愿做一个父亲。
我想象她后来的杀婴动机中除了不当谋财之外还有心理上的失衡不忿:用额外的杀害将她自己孩子的命运“公平的”施加给众人。
不过调查显示,被托付给Dagmar的婴童中也有一个得到了她的垂怜和抚育。
她被判处死刑后又获减刑,最后死于狱中。
本片的故事架构相较于原型所处的史实背景另行设计了两点:1战争——丈夫参战后失去音讯,自认寡妇的卡洛琳接受厂主的关怀后陷入热恋并怀孕,此时她的丈夫顶着损毁扭曲的脸容出现,并且这张“怪物”脸下的那个孤独灵魂,随着情节的推进每每成为卡洛琳在极致困厄中的可靠后盾。
事实上丹麦作为中立国并未参与到当时的一战中。
影片中所设定的伤痛女性可以找到并且依靠的志愿父亲,自然也不成其为”历史性”设定,这样的设定所依托的情怀和情感完全是穿越特定历史形态的。
2把遇害婴儿的来源设定成生母们希望把孩子送给医生律师那样的稳定阶层当后代——杀婴妇凭借这样一种理论上可行的解决之道找到自己的财路,败露后又直指其实质是白日做梦。
影片中由此借杀婴妇之口道出了对命运的终极悲观,仿佛她本人的及时行乐和对残忍的超脱笼罩了一层形而上的意蕴。
原本我们可以方便的把这方面的展开看成是谋财害命者的狡辩,但是很明显,电影本身是不赞同我们那样做的,或许某种意义上,丹麦等北欧国家冠绝古今的高福利制度也算是对此的思考与回应了。
電影有些刻意地披著德國表現主義的影子,開頭的多臉畫面、三面鏡和黑白色調奠定了電影的風格,故事在戰爭下的哥本哈根發生,著重描寫兩位女性的故事。
可能是真實故事改編的因素,節奏和劇情皆富有戲劇性且拿捏平衡,插入的那些細節(拿針、戰後毀容男人、道格馬口中的玩物男人),都為劇情添增巧妙的一筆。
;從女性視角來看,那些孤立無援和不得不從,被拋棄以及孕育的犧牲,導致她們走向了極端的深淵,令人難受的是這個世界的本質就是如此,而ㄧ戰後的女人只能遵從社會運轉的規範。
到底拋棄是不是道德上的犯罪,本片並沒有深入的討論,這也是片中比較可惜的一處;從美學、編劇的角度來說,整部電影是在水平之上的,然而在意義深度的討論卻不小心被落下——更著重在殺童魔的可怖,但相對而言,她必定是可悲的,而可悲之處為何?
這有待討論。
不過最後的法庭審判令人唏噓,道德上的辯駁和男性眼裡底下的暗戳戳操控(及言論),讓人憤怒。
不管是資本階級又或者是性別對立,永永遠遠地存在,而女性始終是被漠視的一部分。
本届我看的所有影片里第一部也是唯一一部五星出现了,方方面面的好,非常喜欢。
整部片的色调和配乐都做得太漂亮,德国表现主义最具魅力的展现方式,结合在一起张力很足,加上非常精准的主题和内容,构成了这部我心里的top1,对于我来说其实没有形式大于内容,反而是有轻有重带来的舒适观感。
战后创伤问题,资产阶级压迫,性别不平等,都在黑白的惊恐中被展现出来。
女主角的形象太深入人心,没拿影后真的可惜。
无数个情节都让人感到抓心挠肝,这种恐惧不来自所谓的音效或者扭曲的物质的腐烂的身体,而是来自作为女性,对男性对社会对自身环境的恐惧。
拿针的女孩,拿着纺织机的针,拿着戳伤自己身体的针,拿着杀死自己孩子的针,拿着囿于窟臼自我困滞的针,时代的罪恶被刻画,无数个“孩子”被亲手虐杀。
btw,对于我来说这部电影最大的闭环体现在我身边的很多男士都提前离场或者直接睡着,女士们却都愁容满面屏住呼吸。
坏人也是好人,好人也是罪人。
“This world is horrible, but we have to believe it’s not so.”
感觉描绘和资本家的那一段篇幅可以少一点。
看这段时就忍不住想真有这么容易跨越阶级过上幸福的生活?
最后大着肚子离开确实合理了。
达格玛出场时就感觉她带着悲悯和冷酷的气质。
最后庭审上她的发言不得不承认有几分道理的:意外怀孕自己又无法处理或养育,选择交给一个陌生人相信孩子能去到优渥的环境和有爱的家庭,可那时的环境她们身在局中难道还不清楚吗?
当把婴儿送出去的那一刻命运就不随她们掌控,能活着都是幸运了。
这些送出孩子的人只是害怕后果和无法下手而已。
片中的音乐配的很好,隐隐地催着观众的心变得焦虑且不安。
女主的前夫代表战争对于普通士兵的影响,就算赢了他们这些残疾的只能在马戏团使用着残缺的身体勉强糊口。
不过这个前夫能看出来有些柔软的内心,尽管只剩下一只眼睛,但光影下湿润的眼睛静静地凝视着发生的一切,比如从战场回来听到妻子遇到新的人时、比如看到妻子抱着孩子回来尽管不是自己的血脉但仍然愿意抚养时……女主抱着孩子离开的同时他还拿着摇篮回家呢。
总之,是时代之痛,是性别之痛。
恶心
身心不适,觉得在被霸凌。俗一点讲,很难说这是巧克力味的💩还是💩味的奇巧克力。
3.5这样的电影比较有意思的是,随着结局安放的不同,电影会有着多层次的意味在吧。这样的结尾是很光明的,演员的表情回归到一种更普世的理解里,而非呆滞或是阴森扭曲的。
母亲要靠报纸才知道日期,但记得住女儿生日。怪物要戴面具才能够示人,但能够给婴儿展示。女人分泌的乳汁是身无分文时唯一的价值,有人拿着易断的针穿过织布,拿着不易断的针捅入下体。有人推婴儿车,把针当成自己的勋章。法庭众多弃婴的母亲握着针,幻想孩子被送往律师或者医生的家庭,战争从未结束。
贫穷才是万恶之源。摄影很棒,构图也绝佳,爱好摄影的人应该看看。
受害者 害人者 自害者 解脱者
题材不错,但最终败给了形式主义,镜头主导,各种问题都点到即止没有深挖。
《正发生》孪生兄弟
黑白影像故作高深,故事平庸无趣,剧本完全没有挖掘出可以升华的段落,片名同样和剧情关联性较低。除了两位女演员的演出,没看出什么配得上奥斯卡提名的地方。女主的资料显示是94年出生,表演能力已经很成熟了,一张可水灵可沧桑的脸是优秀演员的法宝
于alicante cine anas 真把我气笑了。。
反人类主题居然还有推进,你说气不气人?从拿针辛勤工作到拿针打胎,情节没有任何出乎预期的地方,但看到自残杀婴这种肉体伦理双重挑战的镜头还是难受,本质上是pro- life大型宣传片
新即物主义的人物,置身德国表现主义的城镇,Mother就是dogma杀手。细腻刻画出非常对我口味的美学。
在那个年代想要活下来绝非易事,她也只是想找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罢了,却一次次地希望落空,最终沦落到十分悲惨的命运之中。她本想着拿针给自己编织出一个美好的未来,却终究是一次次将针插入了心中,不断陷入痛苦的深渊。战争年代想要养活孩子绝非易事,可是孩子从来不应该是父母的拖累,如果生而不养,那还不如不要接受这份来自上帝的馈赠。也许我们都该为了过去的罪恶而赎罪,给我们的孩子尽力营造出一个光明的未来。
昏昏欲睡
一部单调的“技巧电影”,尚不成型的风格机制,包括黑白摄影在内,拼装的全是最为表征性的技术观念,而非系统化的运作(风格)或再生(技术)。其形式织体基本上就是取自德莱叶、伯格曼等北欧电影大师们的作品。一个还算精美的仿制品。@Cannes2024
和『山区新娘』并驾齐驱的欧陆影节投机雷片,一眼望去经典再现,仔细一看幻兽帕鲁。影片焦点十分模糊,一会儿讲战兵遗孀的困境,一会儿又聚焦卖婴杀婴的谜团,在自以为高级的叙事与所谓关注女性的视角下,本质上还是把女性角色完全置于生育、哺乳和对附庸男性的功能之中,人物弧光几乎为零。欧洲这批中生代导演这几年越来越走入误区,摄影卷得再美,调性卷得再高,可连一个完整的故事、一个有血有肉的人都塑造不好,那不就是在倾倒洋垃圾吗?
现在恐怖片都搞性别针对这套了嘛,吓人
来自摄影机背后的暴力操控,整部电影被建造成一套密不透风的封闭系统,在银幕上投下窒息的黑白阴影。
倒吸一口气,影院鸦雀无声。
计划生育女灭霸,这个角色很好,她的逻辑确有一定道理,叩问那些没有子宫道德的女人们。